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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赊刀人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困的睡不着
孙杨笑道:“我劝你今天最好束手就擒算了别再挣扎,我这六枚五帝钱都是宫中出来的,无比贵气沾着黄道,就是放在身上都可以驱邪避凶,孤魂野鬼难近身,用来卜卦最是灵验,我还从来都没有失手过,小哥你今天的局面本就不太明朗了,我这一卦下来就更验证了你的处境,虎落深坑啊,你就真真的是百兽之王此时也已经无计可施了”
“哦?”王惊蛰轻声问道:“你确定这一卦你卜出来了,不再仔细看两眼在下定论?”
“我解卦只需一眼,这六爻八卦我已经浸淫此道二十三年整了”孙杨傲然说道。
王惊蛰伸手指了指他手中的铜钱说道:“你那一眼有可能看偏了,我劝你最好再仔细的看看,这卦到底应该怎么解”
孙杨皱了皱眉,从鼻孔里哼了一声后,说了句那我就让你彻底死心算了,就把脑袋又再次低了下来,重新又看了一眼卦面。
这一看,孙杨开始的时候神情颇为不屑很有种理所当然的意思,但紧接着眉头就拧了起来,眉心中间都挤出了个川字,在往后他咽了口唾沫,疑惑的说道:“不,不对,不对,这是卦中有卦,不是天地否卦虎落深坑,而是天地风关旱荷得水之卦,先有惊后有险最后却化险为夷了?一池荷花正当天旱,池水干枯荷花马上枯萎,忽然天降淋泽,有贵人相助啊,是平卦?”
孙杨疑惑的嘀咕了几声,再次抬头刚要开口,王惊蛰手指又点了过去,淡淡的说道:“我感觉你可能解的又有点草率了,要不继续再看看”
孙杨怒道:“卦中有卦几年都不一定能碰上一回,今次让你碰上已经实属不易了,你不要在这里和我胡搅蛮缠了,这卦解的肯定没错”
王惊蛰摆了摆手,说道:“刚才你还说没错呢,这也错了么,信我的你再重新解一次吧”
孙杨“咕嘟”一声咽了口唾沫,听闻王惊蛰的话后下意识的又低下了脑袋。
门外那人眯了眯眼睛,但却没什么反应,只是深深的看了眼王惊蛰,再看向孙杨的时候,隐约感觉有些不妙了。
孙杨在望向卦面的时候,脸上疑惑不解的神情更重了,他惊异的说道:“山地剥鹰雀同林,这是一记凶卦?哈哈,此卦乃大凶啊,鹰雀同林你最后难免会死于鹰嘴,大凶啊这是”
王惊蛰又摇头说道:“不对,不对,你再解解看”
孙杨呼吸顿时浓重了,眼珠子都红了,额头上开始冒出了冷汗,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低头看着手掌,顿时惊的往后连退了几步,连连说道:“卦,卦面怎么又变了?这是火天连一线,居然是吉卦?这,怎么可能,刚刚明明是大凶的啊”
王惊蛰跟上一步,喝道:“不对,再解”
孙杨抹了把额头的冷汗,感觉眼神都有点花了:“啊?又变了,是水底捞月,一场空卦?”
“不对,还是不对,你到底行不行啊?怎么解出这么多卦,一记都不对呢”
孙杨被王惊蛰逼的又往后退了几步,齐峥坤和常子敬两人当即就愣了,心里都隐约感觉有些不妙,孙杨明显是有些错乱的征兆了。
“错了?怎么可能又错了呢”孙杨崩溃的坐在地上,一只手抓着头发茫然的又磕磕巴巴的再次解卦。
王惊蛰冷笑着说道:“走眼了吧?你看的卦没有一个是对的”
“不可能,这不可能····”孙杨堆坐在地上,恍惚的说道:“我再看看,再看看,对了对了,这次没错了,是个平卦”
“不对,再解”
“好,好,好,我接着解·····”孙杨连连点头,但当眼睛不知道第多少次落向卦面的时候,他木然就呆住了。
院外那人摇了摇头,心底叹了口气。
“噗”孙杨顿时仰头喷了一口血,胸腹间剧烈的喘息了片刻后,身子“噗通”一声就砸在了地上晕过去了。
常子敬大惊失色,连忙蹲下来,摸着他的脉搏发现孙杨的脉象已经乱成一片了,紧闭着眼睛,嘴角还残留着血迹,呼吸非常不通畅。
“你对他做了什么?”常子敬指着王惊蛰怒声问道。
王惊蛰冷冷的撇着嘴说道:“我对他做了什么?你有见过我碰他一下了么?是让非要为我辩吉凶解卦,解着解着自己走火入魔了,和我有个屁的关系,道行太浅就出来走江湖,呵呵······”
常子敬站起来,咬牙说道:“我师兄道行浅?他八岁入玄门命字脉学习解挂,出山二十三年,这辈子解的卦数都数不过来,你说他道行浅?开什么玩笑”
王惊蛰两手一摊,无语的说道:“给自己都解的走火入魔了,这算怎么回事呢?”
“你······”
院外那人这时忽然朝前走了几步,人影顿时清晰起来:“不是他不行,而是他解不了你的卦吧?”
王惊蛰看向对方,淡淡的说道:“我也想有人能帮我解一卦,可惜了······”
王惊蛰话说半截就顿住了,他这一代赊刀人已经触犯天机,预遭天谴,天下间谁敢为他算命,解卦,卜算必然会受反噬,孙杨只不过是为他辩吉凶而已,如果真敢为王惊蛰算上一命的话,那恐怕就不只是走火入魔,人可能当场就得废了。





天命赊刀人 第96章三不算
这世上有几种人的卦是不能解的,命也是不能算的,第一种就是帝王,但凡帝王都是受命于天,无论是袁天罡,李淳风还是鬼谷子或者诸葛亮,他们都不敢为帝王解卦算命,因为根本就算不起,除非敢舍去自己的一条命去算。
就像皇上在颁布圣旨的时候开头都会有一句话,叫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那意思是帝王乃苍天所认,苍天以下没有人可以解读帝王命。
历史上唯一敢给帝王算命的就只有一个人,没人知道他姓甚名谁,只知道人都尊称他为泥菩萨,他就曾经为帝王算过一命,但其结果就是脸上生有毒疮浑身溃烂,眼瞎鼻歪,自从算过那一次之后从此泥菩萨就苟延残喘的活着了。
除了帝王命不能算以外,还有一种就是将死之人,也叫做死人命,这人马上就要死了,命数已经被阎王给定下了,你再为他解挂算命那岂不是和阎王在作对?
阎王让你三更死,哪会留你到五更天,这句话不是凭白无故说出来的,如果有哪个算命先生敢为一个都要入土了的人解卦算命让他哪怕多延续一分钟的生命,阎王必然会让你知道一个道理,就是nozuonodie。
除了帝王命和死人命不能算以外,剩下的一种就是王惊蛰这样的了,天谴之人算不得!
此时,孙杨倒在地上气息微弱,脉络杂乱,嘴角还残留着一丝血迹,明显有点气若游丝的意思了。
常子敬为他把完脉后,就皱眉说道:“医字脉的人应该明早之前就能到了,老孙的问题挺到明天早上没什么事,他性命无碍,可能就是魂魄受创,心里交瘁了而已”
常子敬说完就满面惊恐的看着王惊蛰,不可置信的说道:“卦象乱,那就是算不了,老孙强行为你解卦这才把自己给搭了进来,你肯定不是帝王命,看你这样也不算是将死之人,那就剩下一种可能了······你受了天谴,老天不容你的话,自然就是谁也都算不了你了,这不可能,你到底是什么人?”
王惊蛰背负双手,斜仰着四十五度角,言语中透露着一股浓浓的装逼味道:“我连老天都不怕,还怕你们算我吗,与天斗,其乐无穷呗?”
“老天我们斗不过,但斗你还行”齐峥坤和另外两人还有把孙杨扶到一边的常子敬,过来把王惊蛰给围上了。
院外那男子忽然朝着齐峥坤摆了摆手,朝这边走了过来:“还没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胡胡”
王惊蛰已经品出来了,这伙人都是以院外那青年为首的,这人看起来年纪最轻,但他每一次开口都明显起着主导的地位。
“我叫胡胡,玄门山字脉的山主······”
王惊蛰听闻顿时一蹙眉,玄门五脉每一脉都有个领头的,他们各自统领一门,在玄门总堂就跟联合国的五常一样,虽然归属总堂但有很大的自主权,其地位跟茅山掌门,龙虎山的天师差不多,这人如此年轻的年纪就能成为一任山主,肯定不比被称为南昆仑最闪耀的那颗星星崔玄策差什么了,甚至地位可能还要高一点,毕竟对方只是内定的南昆仑掌门,而他已经成为山主了。
胡胡指着王惊蛰跨在肩上的包,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那包里放着的应该是一堆剪刀或者菜刀吧?赊刀人这么多年都没有出世了,你如今却大张旗鼓的站了出来,想来到你这里应该是传说中每逢三代就会受了天谴的赊刀人吧?我再猜猜看,你既然这么堂而皇之的出来了,估计也不是为了体验生活,而是为了想要解决自己身上的那道诅咒吧?不然,你可能就活不过三十岁了,人到三十而立,这个而立之年就是个坎,对你们这一代的赊刀人来说,恐怕就是轮回的十字路口了,能走过去的话你从此就能抛开那个诅咒了,过不去就一切都成过眼云烟了,我说的对不对?”
王惊蛰眯了眯眼睛,也没有否认:“你知道的还真不少”
站在后面的茅小草突然一脸惊愕的看着王惊蛰的背影,心头瞬间狂跳起来,梵净山天道峰同样也有关于赊刀人的记载。
“这个家伙难怪看起来呆呆蠢蠢的······”茅小草皱着眉头嘀咕了一句。
胡胡笑了,说道:“我们玄门的历史,不比你们赊刀人差到哪去,甚至有可能还要久远一些,玄门典籍中就曾经记载过赊刀一脉逢三代必然会受天谴,没办法啊,谁让你们知道的太多了呢,而且我还知道到如今为止,绝大多数的赊刀人都没办法消除掉身上的诅咒,那就像是苍天为你们带上的一个紧箍咒,想要拿下去太难了”
“所以呢?”王惊蛰皱眉问道。
“玄门有五脉,而赊刀传承都是一脉单传,我们五脉的弟子连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少,五脉的底蕴有多深也没有人真正的清楚,哪怕是我对玄门的了解也不过十之二三而已,历史已经走过了几千年,谁知道玄门的典籍里写下了多少的故事啊?没准就有能解决你们赊刀人诅咒的东西呢······”胡胡幽幽的说道:“你想活过三十岁,我们想要连山和归藏,怎么样?”
王惊蛰叹了口气,说道:“你这真是给我画了一块大大的蛋糕啊,挺诱惑人的,忍不住都想要张嘴咬一口了”
胡胡说道:“我给你开的也不是什么空头支票,玄门中典籍繁多没人能真正的通读了解过,说不准这里面就有什么可能呢”
“你说的可能没错”
“考虑一下?”
“我不打算考虑,蛋糕是甜的,可惜我从来都不吃甜食”王惊蛰淡淡的摇头说道。
“唰”胡胡脸色顿时一变,又再次问道:“真不考虑了?”




天命赊刀人 第97章狡猾的小狐狸
天聊到这个程度那就属于尬聊了,但双方本来就不熟,所以也不存在尴尬什么的,胡胡问了一句你愿意么王惊蛰回了不愿意,那剩下的就只能是一个结果了。
动手这两个字还没有从胡胡的嘴里蹦出来,王惊蛰忽然意味深长的笑了,就像之前茅小草评价他的那样,笑的好像一只狡猾的小狐狸。
“此情此景,你还笑的出来?”胡胡皱了下眉头说道:“你是不是应该担心自己,接下来该怎么才能走出这个院子?尽管你挺能打也挺能算的,尽管老孙没有为你卜算出今日的吉凶出来,但事实就摆在你眼前呢,你怎么走?”
王惊蛰伸出两根手指头冲着地面摆弄了几下:“当然是走着走了”
齐峥坤顿时一脸鄙夷的说道:“你怎么走?”
“时间就是生命,浪费就是可耻的”王惊蛰忽然没头没脑的捅咕出一句话,让几人全都迷糊了。
他随即又跟胡胡说道:“你都说我活不过三十岁,那我的时间是不是应该比你们所有人的全加起来都更金贵?我是不是应该更加珍惜我的时间?那你难道就没想想,刚才我为什么要浪费我的时间和你们泼妇骂街,撒泼打滚,然后还算算鸟有几只,狗叫几声?天啊,我有那么闲吗,我都活不过三十岁了我怎么就不好好珍惜呢?”
齐峥坤和常子敬没有反应过来,胡胡的脸顿时阴了,他深深的吸了口气,点头说道:“好算计,真是好算计啊”
王惊蛰幽幽的说道:“我和你们在这浪费了一大把的时间,不就是希望······有人也能找过来吗?”
“嘎巴”齐峥坤捏了下手指头,他反应在迟钝也明白王惊蛰是啥初衷了,就是一个字拖,对方一直跟他们在这拖延时间呢,因为很明显的就是他们玄门能够找到长安来,同样的别人自然也能找过来,之前没找到这条胡同里那是因为有青爷通风报信的原因,此时已经过去不少的时间了,有点能力的人也该过来了。
玄门并不是一家独大的,除了他们还有南昆仑和北出马,还有很多正统的道门呢。
没有人会眼睁睁的看着玄门把王惊蛰掠走的,这块唐僧肉有太多人想要吃了。
“动手,速战速决!”胡胡匆忙说道。
于此同时,王惊蛰不知何时手上已然掐了一张符纸,他突然弹指就朝着半空中弹了过去。
那符纸升空之后轻轻一顿,忽然就爆出了一抹火光,然后炸开了。
很有一种,一支穿云箭千军万马来相见的效果。
只是来的可能是千军万马,但不一定是自己人!
小草姑娘咬着嘴唇说道:“狡猾的小狐狸”
那道符纸腾空炸开后,常人看来就好像夜空里的一朵烟花,但有些人看到了却能一眼就认出那是道阳火来,长安城里能看到那朵烟花的人瞬间就有人皱起了眉头。
最气愤的就莫过于胡胡这群人了,是他们先发现的果子,但你说要是胜利的果实被人给摘走了憋屈不的,闹心不的?
“这个王惊蛰,怎么出场就带主角光环呢······”胡胡无语的说道。
那道符纸的余光刚刚消散,齐峥坤和常子敬等人全都在同一时间奔向王惊蛰出了手,四方夹击下王惊蛰瞬间就被逼退了出去,单打独斗或者两人出手他还能算得过来,四个人同时出手下王惊蛰的脑袋毕竟不是计算机,能应付也会稍显忙乱了。
王惊蛰连连后退,虽然脚下退的很急但没有一点慌乱的意思,步伐依旧稳健。
突然间,王惊蛰在接连退了几步之后,眼神就斜着飘向了右上方,忽然开口说道:“你们怎么才来呢?”
“唰”齐峥坤等人看见王惊蛰冲着身后喊了一句,下意识的就转过了脑袋以为有人来了,等他们回过头后发现后面连个人影都没有就知道自己被忽悠了。
这句话的效果等同于那一句“看,有灰机·····”
发现被诓了,齐峥坤和常子敬又再次转回了头。
“咄!”王惊猛然开口,舌绽春雷。
一声咄字符,震得面前几人耳朵嗡嗡直响,一阵眼花,脑袋都有点眩晕了。
王惊蛰右手朝着旁边伸了过去,说道:“走了”
茅小草伸出手被王惊蛰抓在手里,他一拉对方就冲过了面前几人的围堵,但是外面还有个胡胡,这个时候对方看见王惊蛰牵着茅小草出来,眼中顿时就精光四射了。
“我说你走不了你肯定就走不了”胡胡缓缓递出两手,手指交错速度极快的摆出了一连好几个繁杂的手势。
王惊蛰顿时皱眉,他认出了胡胡打出来的几个手势,那是道家手印,一种用来驱邪,降妖,伏魔的印记,这种手印远远要比拿着一把桃木剑要高端大气上档次多了。
“嗡”王惊蛰木然就感觉到身前的空气一阵颤动,好像清风徐来一样。
胡胡结手印的速度非常快,说话间一共五道印记就已经被他在几秒钟内全部结完,然后吐口而出一个“封”字。
王惊顿时就感觉到自己的三魂七魄一阵颤抖,隐约有不受控的征兆出来,胡胡的手印正是要封住了他的三魂七魄。
玄门五脉每一脉手中都有自己最看家的本事,而山字脉又属于五脉中最当之无愧的战斗部队,身为山主的胡胡手里能没有两把刷子么?
这几道印记瞬间就要封住了的王惊蛰的三魂七魄,让他颇为有些措手不及没太反应过来。
但这个时候,无论是王惊蛰自己还是胡胡他们,谁都忽略了一件最重要的事,也可以说是人。
就是王惊蛰身边的茅小草,从始至终所有人的眼睛都落在了王惊蛰的身上,而对于茅小草几乎都没有人太关注,只是把她当成了一个普通的女子,或者是王惊蛰的女朋友,而根本没有想到,关键是时刻这女人会有什么反应。
因为茅小草安静了,从进来开始她一句台词都没有说过,就算是被围堵的时候,她也没有惊声尖叫或者跟一只受惊了的兔子似的,抓着王惊蛰的胳膊喊怕怕。
所以,她被忽略了。
当胡胡出手,王惊蛰被制约的时候,小草姑娘就只做了一件事,一件看似普通而又寻常的事。




天命赊刀人 第98章半路掉下来个程咬金
安静的小草姑娘突然伸出一只白嫩玉手,当她摊开手掌的时候不知何时,掌心里出现了一捧纸灰。
身前的胡胡木然一愣,有些没太明白对方这是什么意思,茅小草嫣然一笑,张开两片嘴唇冲着手心中的纸灰吹了一口气。
“唰”一捧纸灰被吹起后,纷纷扬扬的洒落下来,瞬间弥漫在三人中间。
“嗷!”悄然间,黑夜里平地刮起一股阴风,随即好几道厉鬼突然出现,疯狂的朝着离得最近的胡胡冲了过去。
谁也没有想到变故会来得这么突然,这个穿着身连衣裙不爱吭声女子,原来也是同道中人,更没想到的是,她的手中会攥着这么多的厉鬼。
被茅小草放出来的几道厉鬼,全都是曾经被封在她那盏引魂灯里的,刚才王惊蛰在和对方交手的时候,就被她偷偷的给抽了出来然后压在了几张符纸中,当王惊蛰拉着小草忽然往外走时她就知道两人是没那么容易能走出去的,于是在胡胡出手之时,茅小草干脆利索的就把几只厉鬼放了出来,用来缠住对方。
于此同时王惊蛰也已经恢复了清明,看见胡胡被几只厉鬼给缠住了后,连忙拉着小草就往外走。
“峥坤你和子敬把这些玩意儿都给清理干净了,别让它们跑出去了”
“他们呢?”
“放心,跑不了的!”胡胡阴着脸说道。
王惊蛰和茅小草两人刚从院子里跑出来,掉头就要往胡同外跑,突然之间王惊蛰身上汗毛顿时竖了起来,猛然感觉身后如芒刺背,一股冷风悄然而来。
王惊蛰连忙用力一把将茅小草给拉到身前,同时两条胳膊急忙护住对方,然后就要往旁边躲去,但时机明显晚了一步,王惊蛰身后突兀的出现一双拳头,居然带着破空的声音,全力砸向了他的后背。
胡胡进来之前,就在门外埋伏了人,狡兔都有三窟,他就防着自己这边没有困住王惊蛰的话,会被他给趁机逃脱了。
“砰”王惊蛰躲的差了一步,后背右侧肩膀处顿时被那双拳头给砸了个正着,他瞪着眼珠子“噗”的一声就喷出了一大口鲜血。
要不是他刚才已经感觉到身后有人暗算把后背的关键部位给让了出去,这一下都能生生的给他砸躺下了。
茅小草被王惊蛰护住后,惊恐的回过头,就看见两人身后站着个面无表情的男子,一双拳头上全是老茧和死皮,正眼神阴霾的盯着他俩。
王惊蛰抹了下嘴角的血迹,喉咙有点发甜,胸腹里跟火烧的一样有股火辣辣的灼痛感,刚才那一拳头可让他伤的不轻,内脏明显都有些受创了。
“要不是我防着你们一手,还真差点让你给跑了”胡胡从门内走了出来,看见受伤的王惊蛰说道:“你不选择老老实实的留下来,那恐怕就得吃点苦头了,比如伤得不轻吧?”
“呵呵,那也不见得······”王惊蛰忽然望向胡胡和那人的身后。
“踏踏踏,踏踏踏”胡同的另一侧,有三个男子正急匆匆的朝这边赶了过来,走在最前面的身材高大剔着短发,皱起的眉头中间有一条深沟,王惊蛰看过去的同时对方也望了过来,两人眼神刚一接触,都不禁脱口而出道:“是你?”
王惊蛰没想到被自己引来的居然会是这个人,在京城他从贺三刀手里拿到那枚玉簪后,北出马的午桥寻着阴气突然闯进了他的房间里,两人短暂交手之后,王惊蛰趁机就逃脱了。
听见后面的脚步声,胡胡也回过头看见了身后的人,脸色顿时就变了,心里暗骂了一声,王惊蛰这颗果子可能不好摘了,因为来的人他也认识。
南昆仑,北出马中都有个翘楚人物,昆仑山崔玄策,出马仙午桥,特别是后者向来都不按常理出牌,为人处事全凭个人喜好,你跟他要是讲什么道理全是白费唾沫星子。
午桥一出现,就豁然通透了,眼神在两方中间来回的转了几圈,淡淡的说道:“能劳动玄门山字脉的山主大驾到长安城,想来不是什么小事吧?我听说最近连山和归藏出世被一对王姓姐弟所有,有心思想要分一杯羹的都闻风而动了,我循着消息赶到了长安,还想自己是不是晚了一步,现在来看好像没有?”
“你说什么,我可不懂”胡胡冷着脸说道:“现在是我们玄门处理私事,跟你说的没啥关系”
王惊蛰这时忽然举起手说道:“我姓王,我姐姐也姓王······”
“尼玛!”胡胡差点破口大骂。
王惊蛰贱嗖嗖的看着午桥说道:“你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被这帮玄门的人给扣下吧?到时候你想要分一杯羹可能就没什么机会了,怎么样好汉,是不是该拔刀相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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