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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奸臣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乃去
朝三个老兵拱拱手,其中一个民夫道:“原来是误会一场,几位继续办事,我们就不打扰了。”
老兵们也朝那几人抱了抱拳,随后便冲着魏春申道:“咱们走吧?”
魏春申无计可施,只好乖乖被拎着脖领子带到了一辆马车上。
“魏大人,咱们明人不说暗话。在下只问您几个问题,问完了,就放您走,也不留您,您看如何?”
魏春申狐疑道:“真的?”
他暗自揣测,这几人恐怕不是莘王派出来的,就是睦王派来的。现在与自己侍奉的王上有竞争的,也就这两位皇子了。
官家身体虚弱不堪,新党又不愿让端王继位,储君之争,已
经摆在了台面上。
虽说端王在年龄和辈分上有着先天的优势,但这并不代表他一定会继承皇位。一旦新党有发现端王的黑历史,把这事再拎出来一说。
恐怕即便是对端王宠爱有加的向太后,也不得不重新考虑一下人选了。
他们抓自己来,恐怕就是为了这个吧。
魏春申想到此,有一种咬舌自尽的冲动。
端王以前干没干过见不得人的事呢?答案当然是肯定的。
而魏春申作为赵佶的贴身心腹,很多事情,赵佶都是交给魏春申去做的。魏春申对于这些见不得光的事情心知肚明,所以他害怕自己遭受不住刑讯逼供,说出一两件来,坏了大事。
那样不仅自己要遭罪,自己的老婆孩子,恐怕也要脑袋搬家。
魏春申心一狠,就准备咬舌自尽,但这个时候,身边那个壮汉却笑眯眯的说道:“魏大人,您别冲动。
咬舌自尽虽然是个好办法,但是您知道咬舌自尽的人都是怎么死的吗?
他们可不是咬掉舌头就死了,而是从舌头里面流出来的血,堵住了嗓子,窒息而死的。
所以说您想咬舌,您可以随意。不过我们也有办法让您活下来……”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魏春申怔怔的听他说完,忽然之间愤怒的大喊:“你们知不知道,你们的行为已经触犯大宋律法了?!是谁派你们来的?!”
老兵笑道:“谁派我们来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您能不能配合我们,把我们想知道事情告诉我们。”
马车似乎碾过一块石头,让车厢上下震了一下。
魏春申哼了一声道:“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你们这些人,为了几个臭钱就做出这种目无法纪的事情,你们难道不知道端王继位,乃天命所归吗?
皇位交接,自太祖开国以来,皆是父死子替,兄死弟及。你们难道想破坏老祖宗立的规矩吗?!
我劝你们一句,现在回头,还不算晚。等再过一段时间,后悔都没有用了!”
车厢内的两个老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忽然爆发出一阵大笑。
这笑声落在魏春申耳朵里,就格外的刺耳,他不由得气急败坏的道:“你们笑什么!我说的话很好笑吗?!你们这是大逆不道!”
俩老兵笑了半晌才停下,全然不顾那边脸色铁青的魏春申。
其中一人一边抹着眼角一边道:“魏大人,您说的不是没有道理。父死子替,兄死弟及,确实是老祖
宗传下来的规矩。
可是您似乎忘了,官家三个弟弟里,最年长的是申王殿下啊。难道在您的脑子里,没有申王殿下这个人吗?”
魏春申张了张嘴,正欲辩解,却看那人一拍自己大腿,发出啪的一声脆响,指着自己,鄙夷的道:“大逆不道的人是你魏春申,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一番话说的魏春申哑口无言,心里不由纳闷,这到底是谁家的人,怎么出来干脏活的小喽啰都这么能说会道?
之后车内二人也懒得理魏春申,魏春申也在琢磨自己该如何逃出生天,至于自尽的念头他是不敢想了,先前他说的关于咬舌自尽的说法,虽然自己不知道是真是假,可万一是真的,自己不就亏大了吗?
舌头没了不说,人也没死掉,没有比这更亏的事了。
马车颠簸了一阵后,最终归于平稳,随后不久,又缓缓停下。
那两个壮汉一前一后下了车,之后就把魏春申也拽了下来。
魏春申下了马车之后,心跳就开始加快。这一片森林之中,只不过有几颗大树被拦腰砍断,而面前却有一座木质的小屋。
屋旁一个凶神恶煞的猛男大马金刀的坐在一个树桩上,那双阴冷无比的眼睛直直盯着魏春申,让魏春申连跟他对视的勇气都没有。
除此之外,他还发现了头顶几个端着弩坐在树上的人,他不由吞了口唾沫。
弩这种东西,可不是谁都能用的。这玩意在当下,是专门装备给军队的。平头老百姓谁能摸一摸弩就是十分幸运的事情了,更何况他们手里端着的弩,和自己见过的弩都不大一样。
难道……魏春申想到了一种可能,在所有皇子中,在军队方面能有些声音的,也就只有申王赵佖了。
怪不得刚刚自己没提申王,对方会第一时间指出来,明明申王是不可能参与到储君之争中,而且他也低调了很多年,几乎没什么存在感。
魏春申心如死灰,如果是申王的话,自己要面临的折磨可能会更加可怕。军队审问俘虏的场景他有幸见过,那要比刑部大牢、开封府衙大牢里面的审讯更加严酷。
但愿自己能够挺过去吧……魏春申默默想到。
两个壮汉押着他进了屋子里,屋内是一个看上去有些瘦弱的年轻人,两只脚搭在面前的高脚桌上,捧着一本书看。
见魏春申进来,他就把书扣在胸前,朝着前方的椅子扬了扬下巴。
这间屋子里有一股浓郁的血腥味,魏春申敢肯定,自己绝对不是第一个被请到这里的客人……





大宋奸臣 第六十六章 何苦
“你就是魏春申?端王殿下的左膀右臂?”那年轻人端正坐姿,上下打量了一番魏春申,表情严肃的问道。
“我不是,你们抓错人了。我姓魏不假,但我名叫魏春生,魏春申是我哥哥,我们两个是双胞胎。”
睁眼说瞎话是一个政客必备的基础技能,魏春申这么多年下来早就把这项技能磨练的炉火纯青。虽然比起朝堂上大大小小的狐狸们还差一些,但也算是颇有心得。
“原来如此。”年轻人点了点头,提起毛笔,从砚台里沾了些墨开始用桌子上的宣纸写字:“那除了你们两个之外,你还有其他的哥哥,或者弟弟吗?”
“没有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的哥哥魏春申在端王府做端王殿下的心腹门客,而你这个弟弟,却在汴河码头干体力活。
你们兄弟二人之间,难道有什么不愉快?”
魏春申眉头皱了皱,随后还是回答道:“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联系过了,自从母亲去世后,我们便分了家,从此以后他走他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俩井水不犯河水,老死不相往来。”
“那你这个当哥哥的不带才啊。”年轻人有些鄙夷的说道。
魏春申意识到这人说的话里面是带着钩子的,于是皱着眉道:“他是哥哥,我是弟弟。”
“不好意思,说错了。”年轻人尴尬的摆了摆手,随后就冲桌子下面抽出一张纸,一边看一边说道:“魏大人,事到如今,你觉得装傻充愣还有必要吗?”
魏春申打定主意就这么糊弄下去,眨巴眨巴眼睛道:“什么装傻充愣,你在说什么?”
“或许是在下忘记自我介绍了,让魏大人觉得有了一丝蒙混过关的可能。”年轻人放下那张纸,抬起头笑眯眯的看着魏春申道:“在下姓吕,如今供职于皇城司。”
“……”
“虽是一个小小的吏员,却也能够温饱,比以前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好了不知道多少,所以在下对这份工作十分满意。”年轻人看到魏春申头顶留下来的汗水,不由笑了笑。站起身,朝他走去。
“……”
“正因如此,在下怎么都不想丢掉这份工作。所以每每有上司给在下安排任务,在下都会尽心尽力的去完成……”年轻人站在了魏春申身后,一把按住魏春申微微颤抖的双肩,低声继续说道:“……为了完成上司的任务,在下会不择手段……”
听到最后,年轻人一字一顿说出来的不择手段四字,魏春申就是一个激灵。
他不是什么意志坚定的人,更不是什么死士。他只
是一个普通的读书人,早年投奔赵佶,得到赵佶赏识,成为赵佶的心腹。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一天被皇城司的人盯上——这可比被皇帝盯上还要可拍。
皇帝出手至少还会找理由,但皇城司根本不用找,他们会掏出厚厚一摞的纸,上面写的全是你以前做的错事。
譬如你心怀不满之时,一句赌气的抱怨。他们甚至能够记下来那是你在什么时候,什么情况下说出来的这句话。
一般来说皇城司从来不轻易露面,他们就像是武林中的绝世高手,只闻其名,不见其人。
但是当他们出现在你面前的时候,多半是你要倒大霉了。
魏春申想到此,只觉得心中一阵悲凉。看来自己命中有此劫,躲是躲不过去了。
姓吕的皇城司吏员见魏春申暗自垂泪,便会心一笑。背着手绕着魏春申转圈,一边转,一边说道:“魏大人,在下也不想为难你。毕竟你是端王殿下的手足心腹,如果你出了什么事,那么端王殿下也会不开心。
所以你不必担心在下会伤害你,把你请过来,不过是想问几个问题罢了。”
魏春申心说鬼才信你的屁话,方才在民宅那边,你们的人态度可没那么好。
“当然了,这是要建立在你配合的基础上。
在下刚刚也说了,在下对现在这份工作很满意,不想丢掉这份工作。为了保住饭碗,在下可以不择手段。
所以,魏大人,你明白了吗?如果你不配合的话,在下也不会在乎端王殿下是否会不开心了。”
吕吏员眼睛比较小,当他笑起来的时候,那双眼睛就会眯成一个不见眼珠的缝隙。就想一条得意的狐狸,正在审视着自己的猎物。
魏春申看着吕吏员的表情,深深的叹了口气道:“明白了。”
“明白就好。”吕吏员抚掌笑道:“既然你明白,那咱们就不废话了。第一个问题,你刚刚在汴河码头的民宅,是去见谁的?”
“一个朋友。”魏春申闷声道:“我们两个以前非常要好,他并不知道我现在是端王殿下的门客,他……”
魏春申话说到这,忽然见到吕吏员摇头叹息。
他心里咯噔一声,就听吕吏员说道:“你啊你,刚刚才说了明白,现在怎么又这么糊涂呢。”说罢,他就朝魏春申走了过来。
魏春申坐在椅子上并没有被绑住,或许这算是对方对他的尊重。于是他见吕吏员面色阴沉的走过来,便下意识站起来道:“你要做什么!你不要过来啊!”
吕吏员伸
出手,想要捉住魏春申。但魏春申却一个懒驴打滚躲了过去。
吕吏员有些烦躁,大喊一声:“来人!把他给我绑了!”
外面立刻冲进来两个彪形大汉,三下五除二就把大喊大叫的魏春申按在椅子上五花大绑。
吕吏员也不磨蹭,从腰间摸出一把匕首,走到尖叫不停的魏春申身边,就一下子将魏春申的左耳朵割了下来。
“啊啊!啊啊啊!!”魏春申痛的发出惨绝人寰的叫声,吕吏员一脸邪笑,又从袖中摸出一个瓷瓶,将药粉全都倒在了魏春申左耳处。
“现在你明白了吗?魏大人!老子没跟你开玩笑!你要是不老老实实回答老子的问题,老子真的会杀人!”
“你是野兽!你不是人!”魏春申强忍着疼痛大声叫骂。
“随你怎么说,只要你回答我的问题就可以了。”吕吏员撇撇嘴:“如果你能让我满意,你就是喊我儿子,我也会反过来叫你一声爹!”
“禽兽啊!禽兽不如啊!”魏春申快崩溃了,自己怎么就摊上这么个对手了呢?
“告诉我,你去见的人是谁,我要他的真实身份。”
“你去死吧!去死吧你!”魏春申咬牙切齿的怒吼:“啊!!!”
刚吼完便又是一声惨叫,这一次吕吏员直接把匕首插在他的大腿上。
“再有一次,我会把你的老二割下来,然后当着你的面喂狗。”吕吏员语气阴冷的道。
“……”魏春申脸色大变。
“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
“……陈海。”
“干什么的?”
“他是白莲社的探子,在汴河码头当劳力是他的伪装……”
“嗯。”吕吏员满意的点点头道:“识时务者为俊杰,魏大人果然是俊杰中的俊杰啊!”
“……”皇城司的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这些人天天干见不得光的事,他们的思想都已经扭曲了,他们就是一群以折磨人为乐的混蛋。
“陈海,白莲社的探子。魏大人,你去见他做什么?”
“我……我信佛,我之前加入了白莲社,去找陈海是因为我要给他香火钱。”
“既然这样,那你为什么要打扮成这样呢?灰头土脸的……莫非魏大人是做贼心虚?”
“我怕别人认出我来,所以我才这么打扮。白莲社内部毕竟有一些人是反抗朝廷的,所以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跟他们有关系……”
“……”




大宋奸臣 第六十七章 还不快讲声多谢丹阳侯
“魏春申,你不老实。”听完魏春申的话,吕吏员深深的看了眼魏春申。他背着手,垂着头,深吸了一口气,看着插在魏春申大腿上的匕首道:
“到底要我说多少次你才能懂,只要你配合我的工作,老老实实把详细情况告诉我,我根本不会对你为难。”
魏春申强笑道:“这位小兄弟,魏某方才说的都是真话,绝无虚言啊,你……”话说到这,又是一声惨叫。
吕吏员不知道从那儿又掏出来一把匕首,插在了魏春申的另一条腿上。
然后他在魏春申惨叫的时候,返回桌子边上,从桌下,取出一双铁制的靴子,一边穿,一边说道:“我其实很不喜欢穿这双鞋,重的我迈步都费劲。
但如果你像现在这样鬼话连篇的话……”吕吏员一边说着,一边站到了魏春申面前。
魏春申满脸恐惧的想要缩回双脚,但被绑在椅子上的他动弹不得。
于是当吕吏员那双穿着铁鞋的大脚踩在他的双脚上时,一声高亢的惨叫划破天际,惊起林中飞鸟无数。
“到底是你自己要见陈海,还是端王殿下要见,说!”吕吏员脚下用力,面目狰狞的道。
“……是……我……”魏春申到底还是咬牙说道。
“……”
审到这基本上已经审不下去了,魏春申身上的伤口一直有血慢慢流出来,他现在已经是面色一片苍白。
吕吏员点点头,笑道:“没想到魏大人居然如此硬气,在下实是佩服。”说罢,脱掉铁鞋,出门对外面喊了一声:“把他带走,照顾好,可别让他死了。”
“是!”于是方才捆住魏春申的两个大汉就过来把魏春申连人带椅子抬走了。
前脚魏春申刚被装上马车,后脚就有一人骑马过来。
“这不是吴兄吗?你怎么来了?”吕吏员瞅瞅马上那人,笑着问道。
来者便是武德司吏员,武德使刘令亲传弟子吴胜。他跳下马,吸了吸鼻子,空气中飘散着浓郁的血腥味。
他扭头看了眼传来血腥气的马车方向,皱眉问道:“吕修,你对魏春申下手了?”
吕修脚尖踢了一脚面前的碎石子,撇撇嘴道:“不然呢?你还有什么其他的好办法么?”
吴胜舔了舔嘴唇道:“你知道,如果他出了什么事情,端王殿下一定会非常生气。”
“可现在丹阳侯和官家都已经非常生气了。”吕修皮笑肉不笑的道:“武德使和皇城副使也非常生气,白莲社居然敢在开封府,敢在距离东京城不到十里的地方
,对朝廷二品官员行刺。
你知道这代表什么,他们今天敢对二品官下手,明天就敢对一品官下手,后天保不齐就杀到皇宫里面去了。
况且丹阳侯是收复燕云的最大功臣,我十分有理由怀疑刺杀丹阳侯的人是拿了契丹人钱的奸细。”
“我知道。”吴胜点点头:“所以你不能让端王殿下知道是我们做的。”
吕修的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你放心,端王殿下永远都不会知道这件事是谁干的。他只会知道这是某些人做的,而知道真相的魏春申再也不会亲口告诉他真相了。”
吴胜听到这,笑了笑:“既然你有打算,那就由你来安排吧……有没有问出什么有用的东西。”
“根本没什么营养,那家伙也不知道为什么嘴那么硬。明明怕的要死……不过现在基本上可以断定是端王殿下与白莲社有所勾结了,不然魏春申不至于这样。”
“慢慢来吧,最好能从他嘴里套出来其他白莲社在东京城的探子。”
“我这里还有好几个人能问出点东西来,我这就去……”
“先不急,丹阳侯要见你。”
“我?”吕修惊讶的道:“你确定是我?你确定丹阳侯要见我吕修?”
吴胜无奈的看着吕修道:“我知道你一向对丹阳侯十分崇拜,但也不至于这样。你是皇城司派来处理这件事的,丹阳侯要见你也不是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
你赶紧收拾收拾,最好洗个澡。丹阳侯家中还有小孩,你满身的血腥气不要把孩子们吓到。”
“我这就去!你等我一下!”吕修一把夺过吴胜手中缰绳,翻身上马,吼了声驾,就朝远处去了。
“……”吴胜站在后面,扭头瞅了瞅吕修的几个小弟。
那几个小弟纷纷露出尴尬的表情,其中一人抿了抿嘴道:“吕大人一直都是这样……风风火火的……”
“我明白。”吴胜点了点头。
半个时辰之后,吕修又骑着马回来了。
他已经换上了一身新衣服,是比较朴素的灰色长袍。头发梳成了一个干净利落的马尾,这是从唐宁开始流行的发型,已经风靡东京城很长一段时间了。
虽然长得并不怎么英俊,但打扮的干干净净的,也算是仪表堂堂。
吴胜牵了匹马,就在前面带路,吕修则是紧张兮兮的问道:“丹阳侯是个什么样的人啊?我只是远远的见过他老人家,从来没像现在这样有近距离会面机会……”
“你真是个怪人。”吴胜
望着他说道。
“哪有。”吕修腼腆的道:“我这不是紧张嘛。”
“五天前,同文馆附近争斗不断,人心惶惶。皇城使派你处理此事,你一夜之间在那条巷子里杀了五十多个人。
那条小巷血流成河,你杀完人就坐在巷口吃炊饼,吃完了就拍拍屁股没事人一样离开了——那个时候你怎么不说紧张呢?”
“那只不过是工作啊。”吕修眨眨眼:“我做我应该做的事,为什么要紧张?”
“怪人。”吴胜摇了摇头。
一路上吕修抓着吴胜问这问那,看得出来,他的心情十分激动。
吴胜对于他的问题,也都是能回答的就回答,不能回答的就闭上嘴巴不说话。不过很快吕修又会有其他的问题,这让吴胜既无奈,又好笑。
顶尖人才基本上都在武德司,不论是从智慧的角度,还是从武功的角度上来说,武德司的质量是普遍高于皇城司的。
因为武德司负责的是监视天下,而皇城司只负责监视东京城,所以对此皇城司也没有什么抱怨。
直到皇城使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里面找到了吕修这个人。
吴胜从小就接受刘令训练,冬三九,夏三伏从未懈怠过。再加上他本身天赋异禀,又得到了武德司内诸多前辈的赏识,因此他如今的功夫在武德司内,不说是顶尖级的,至少也是中流砥柱级的。
而吕修则被两司内好事者与吴胜并称为两司的双子星——效仿镇国军中的牛石头与方腊,他们很喜欢这种称号。
由此可见,吕修与吴胜都是同世代中的顶流,两人偶尔也会切磋,但最后总是不分胜负。
吴胜对吕修并没什么恶感,毕竟大家都是在皇帝手下办事。而且皇城司与武德司相互依存,借调人手的事情更是常常发生,说是一司,也不为过。
因此他是想要跟吕修处好关系的,只是这人……用丹阳侯的话来说就是神经有些大条,他很多时候都令人感到头疼不已。
一边说着话,两人就来到了马家村的地头。
吕修啧啧称奇道:“上次我到这里追捕逃犯的时候,这里偏僻困顿。如今已经大变模样,颇有些镇县的意思了。”
“这都多亏了丹阳侯啊。”一个路过的老农扛着锄头笑呵呵的道:“丹阳侯才搬到这来,就开始修路。
以前村子里面的路都硌脚,现在却有一条直通东京城的平坦大道了。
丹阳侯还经常给我们送东西……丹阳侯来了,我们才知道人过的日子是怎么样的……”




大宋奸臣 第六十八章 好玩
贫困在华夏大地上是一个永远都绕不开的话题,有很多原因会导致贫困,马家村的村民们很倒霉的摊上了战乱的原因。
在唐宁来到这里之前,他们每天两顿饭只是腌菜配稀粥,一点油水没有,两顿下来连勉强温饱都算不上。不管男女老少,都是千篇一律的面黄肌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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