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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越坡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国之祯祥
他当年跟着子阳子真人学道,自然也是跟着子阳子真人学了不少堪舆风水方面的东西。但比起子阳子真人,他还差得很远,勉强算得上学了子阳子真人六七成的东西吧!
我知道道衍向来不是个讲大话的人,既然他声称自己学了子阳子真人六七成的东西,那肯定至少是有七层以上的。这么说起来,马悦的那本《秘藏通玄变化六阴洞微遁甲真经》应该是能够有所突破了。
不待我继续追问道衍,道衍突然问我道:“胡大哥,你怎么突然关心起这堪舆风水方面的东西来了?难道是要大兴土木吗?是建阳宅,还是建阴宅?”
道衍这么一问,我倒是觉得好笑。我故意逗他道:“老弟呀!你这些年是广拜名师、博览群书,不说能够神机妙算,至少也是能将一些事情给分析得八九不离十,要不你掐指算算,我为何突然对这堪舆风水有了兴趣?”
道衍见我跟他逗笑,他也是嘿嘿一笑道:“胡大哥,你这就难为我了。要是个普通人,从他的所作所为,我还是能推断个八九不离十。但胡大哥你可不是个普通人,你的心思岂是随便能猜透的?”
我继续逗笑道:“反正大家闲来无事,只当找个乐子。你就当我是个普通人,给分析分析。”
道衍见我心情好,也不想扫我的兴,便说道:“那行。我就把胡大哥当成一个普通人,来推测一番。我姑妄说之,胡大哥就姑妄听之。”
我笑道:“那行。我洗耳
恭听!”
道衍仔细端详了我许久,缓缓说道:
“我刚刚进来的时候,仔细留意了胡大哥这处宅子。这宅子虽然算不上是应天城内最大的,也算不上是应天城内最奢华的,但我敢肯定,这处宅子的风水格局在应天城内至少能排进前五。
而据我推算,胡大哥的命格与这处宅子是十分相配,胡大哥自从搬入此宅之后,定是夫妻和睦、人丁兴旺、顺风顺水。
如此推算的话,胡大哥现在想新建一处宅子是十分没有道理的。不,不过,如,如果是六、七年之后,那,那另当别论……”
看道衍说到后面吞吞吐吐的样子,我不禁有些疑惑,他本来是说我这处宅子挺好的,而且与我的命格十分相配。可说到最后,他怎么又说出六、七年之后,就另当别论呢?那六、七年之后究竟会怎样?是不是我不适合住这宅子了?
想到这些,我立即追问道:“老弟呀!你我也算是多年交情了。你刚才说这话怎么吞吞吐吐的?”
道衍见我察觉到了,立即为我宽心道:“胡大哥不要误会,我只是根据推算,判断胡大哥此番找我,绝不是为了要兴建阳宅之事。”
我当然是同意道衍这个推断,但是对他刚才那句话,我还是得弄清原委。于是,我继续追问道:“那刚才老弟为什么又说出六、七年之后当另当别论这话呢?”
道衍见我对这事儿追着不放,低头沉思了片刻,猛然抬头号问我道:“胡大哥真的要听?我这也不过是推断,不一定准的。”
我冲道衍点了点头,说道:“还是说出来吧!你不说出来,我晚上睡觉都睡不着的。”
道衍说道:“胡大哥住进这处宅子本来是一件大好事儿。但凡事过犹不及,都是不可取的。据我推算,这处宅子旺胡大哥,只能旺十五年。十五年之后,胡大哥最好还是另觅新所。而据胡大哥的命格推算,这十五年之期,应该就是六、七年之后。”
听道衍这么一说,我不禁在心中暗暗琢磨起来。当初我搬进这处宅子,还是至正十七年(公元1357年)的事儿了,算起来,我现在已经住进来九年了。而道衍说这宅子还能旺我六、七年,这差不多正好就是十五年嘛!
可我是什么时候搬来应天的,道衍并不知道呀!他竟然能将此事推测个八九不离十,看样子他是真有货。
于是,我问道衍:“那依老弟看,六、七年之后,我是应该在应天另觅新所,还是应该搬离应天为宜?”
道衍又仔细端详了我一阵,说道:“据胡大哥命格推算,以搬离应天,往西南方向为大吉。至于具体去哪里,我现在真的推不出来。”
我看道衍这
话说得也挺认真的,便郑重地点了点头。
道衍继续说道:“刚才我分析过了,胡大哥此次找我,应该不是为了兴建阳宅之事。但据我推测,胡大哥此次找我,就更不是为了兴建阴宅之事了。”
这话说得在理,我笑道:“何以见得?”
道衍笑道:“这建阴宅比建阳宅更加严肃,有些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恕我无法多言。”
我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讲下去。
道衍见我不再追问,便继续说道:“既然胡大哥找我是为了堪舆风水,但又不是为了兴建阳宅或阴宅,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受他人之托。”
道衍分析到这里,我不禁一拍大腿,说道:“好!”
经我这个“好”字一打断,道衍就端起茶杯喝茶,不继续向下说了。我也就不跟道衍绕弯子,跟他说起了马悦的那本《秘藏通玄变化六阴洞微遁甲真经》之事。
可是当我一提起《秘藏通玄变化六阴洞微遁甲真经》这书,道衍就惊讶道:“世上还真有这本书?”
见道衍似乎是知道这本书,我立即肯定地告诉他,确实有这本书,而且这本书就在应天。
道衍听我如此一说,也是显得莫名的兴奋。道衍告诉我,他也是听子阳子真人曾经提到过这本书,子阳子真人年轻的时候,也是一个偶然的机会粗读过此书中的一些内容。但后来由于战乱,这本书就销声匿迹了。没想到现在这本书竟然就在应天。
既然事情是这样,那就好办了。我告诉道衍,之所以请他来应天,就是让他来帮忙参透这本书中的内容。
道衍听我如此一说,立即拉着我的手说道:“那好!我们现在就去!”
见道衍如此心急,我想这样也好。本来打算留他在家里吃晚饭的,看这情况,估计他也没心思吃。不如去郑有功那里,让郑有功安排晚饭。
另外,道衍来了,我怎么着也得跟他与马悦之间,就参透此书的事情协调一下,这去嘉定州之事肯定得推迟几天。
当我带着道衍来到郑有功的联络点的时候,已是申时时分,陈元贵、罗仁、陈定邦他们这些之前与道衍见过面的人都不在,我只好给郑有功他们介绍了一番。
好在是马悦一直在联络点,正好可以将《秘藏通玄变化六阴洞微遁甲真经》这书的正主儿也给道衍介绍一下。马悦得知眼前这个和尚就是我们找了几次的道衍,也是格外兴奋。
当即我让郑有功安排晚宴,同时派人去通知陈元贵、罗仁他们这帮人,告诉他们道衍来应天了,明天出发去嘉定州的事情推迟,今晚能过来陪道衍喝两杯的人都过来。
我刚安排郑有功去叫人,道衍忽然来
了一句,“不知胡大哥的那位小舅哥现今可在应天?如果在,最好请他一起也过来。我可是好久没有跟朱兄切磋文学了。”
道衍这么一说,我猛然想起来了,当初朱同跟我去苏州曾与道衍有过一面之缘。而且朱同与道衍十分谈得来,道衍还声称将来到应天后,一定会拜访他们父子的。想到这些,我立即又让郑有功去安排人叫小舅哥朱同过来。
陈元贵、罗仁、陈定邦、张天赐、吴成照、贾海通、郑光成这帮人是相当给力,听说道衍来应天联络点了,当晚都陆续赶过来了,不为别的,就为了给道衍接风。
(本章完)





明越坡 第六百二十七章 嘉定受查
朱同那就更不用了,他听道衍来了,恨不得长对翅膀,立即飞过来。
晚宴气氛热闹非凡。道衍这些年广拜名师、广结好友,其见识可是与他的年龄大不相称的。道衍一张口,往往是妙语连珠,逗得众人直乐。
而舅哥朱同本就是个活跃分子,今晚有酒有肉,还有十分谈得来的朋友,那也是顷刻间化身演讲大师,与道衍是好一番惊地、泣鬼神的豪侃。
至于我们这些文学水平还处于幼儿园水平的同志来,只需要当一个忠实的听众即可。
第二,道衍几乎就和马悦关在房子里研究了一整的《秘藏通玄变化六阴洞微遁甲真经》。直到晚上,道衍才跟我谈起,想去拜访一下朱升老爷子。道衍的想法是,虽然他跟朱同很谈得来,但去拜访朱升老爷子,还是想请我当个引荐。
听道衍这么一,我自然是乐意促成此事。我告诉道衍,明我先跟舅哥朱同商议一下此事,让他替我们找一个合适的时间,咱们再一起去朱府拜访。
道衍听我这么一,自然是同意我的安排。
第二上午,我找到舅哥朱同。朱同听道衍要来拜访他的父亲,自然是十分高兴。他他先跟父亲通个气,然后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
当晚上,舅哥朱同就来到我的府上,已经跟朱老爷子商量好了,他父亲也很想见见这个朱同口中相当厉害的年轻人。明晚上,朱府将设宴招待前来拜访的道衍。
第二傍晚,当我带着道衍去朱府的时候,朱老爷子是十分热情地接待了这位年轻和桑因为道衍算是外人,女眷不便出面,当晚的晚宴,只有朱老爷子、朱异、朱同兄弟外加我和道衍五人。
虽然人数不多,但当晚的气氛比起两前在郑有功联络点处的晚宴气氛还要热闹。两之间,只有道衍和朱同讲起了“对口相声”,我们这些观众算是多一些。可是这一晚,是朱家父子三人与道衍讲起了“群口相声”,只不过观众就剩下我一人了。
看着道衍与朱家三父子相谈甚欢,我也是对此次成功引荐感到十分欣慰。
从朱府出来,我陪着道衍去联络点。路上我借着酒意询问这两他和马悦究竟研究得怎么样了。
既然我问到了这里,道衍当然又是跟我滔滔不绝了。道衍告诉我,《秘藏通玄变化六阴洞微遁甲真经》这套书确实高深莫测,全书主要从堪舆风水和奇门遁甲两个方面切入,又融合了《易经》中的诸多观念,实是当世奇书。
道衍告诉我,他有一点觉得比较奇怪。根据这两来他跟马悦交流的情况来看,马悦他先前对此书几乎是一窍不通,后来经高人指点,才在奇门遁甲方面有所突破。
不过在与马悦的研讨中,道衍发现马悦在奇门遁甲方面已经是相当有造诣了。这就让道衍觉得有些奇怪,这指点马悦的人究竟是何许人也?
听道衍这么一,我暗暗好笑。经过刘伯温的指点,马悦肯定是大有进步啦!这刘伯温“再世诸葛”的名号可不是烂虚名哟!
不过见道衍问的如此真诚,我当时倒是突发奇想,何不介绍道衍与刘伯温认识认识呢?不定他们一见面,又是一对忘年交呢!更让我憧憬的是,如果他们两个加上马悦,三人一起来研究《秘藏通玄变化六阴洞微遁甲真经》这书,不定还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呢!
想到了这些,我故意跟道衍卖了个关子。我告诉道衍,先前指点马悦这饶确是位高人,而且这人与我交情还不一般,不知他有没有兴趣会一会此人呢?
我这话刚出口,道衍是立即拉着我的手道:“好呀!好呀!我求之不得!胡大哥什么时候带我去见这高人?”
我看道衍这猴急的样子,故意打趣他道:“老弟呀!你这个样子可一点儿也不像个出家人哟!”
道衍可没有因为我打趣的这话,放弃想与刘伯温会面的想法。我当然也是乐意促成此事,我告诉道衍,让他这几在联络点安心地与马悦共同参透《秘藏通玄变化六阴洞微遁甲真经》,顶多两、三时间,我一定将刘伯温请过来。
两之后,我带着刘伯温来到了联络点。当时的刘伯温已经是五十五岁了,而道衍才刚刚三十出头,在我的穿针引线之下,一对忘年交又开始结交上了。52文学 .52pexs.
之后的日子,刘伯温和朱同是三两头跑来联络点与道衍谈地,而我们也只能一再推迟去嘉定州的日子。
一直到了六月初,经过道衍与马悦、刘伯温的多次深入交流,《秘藏通玄变化六阴洞微遁甲真经》总算研究得有点效果了。
因为要去嘉定州找偰斯大哥,这事儿不能再继续耽搁下去了。我只能跟道衍言明,我有事要出趟门,如果在应有任何要求,可以直接让郑有功安排。同时,我也给郑有功交待好了一牵
等我带着罗仁、陈定邦他们六人在应码头登上去嘉定州的船时,已经是六月十一日了。虽然去嘉定州是轻车熟路,但考虑到我们带着三张盖有常二哥先锋官印的纸条,如果在张士诚的地盘儿被别人发现了,还是容易被缺作奸细的。因此,这三张纸条必须想个办法藏好。
虽然三张纸条不大,但藏在身上的贴身之处,似乎并不是一个好办法。毕竟如果遇上张士诚的兵士搜查,贴身衣物是最容易遭到搜查的。
起这藏匿纸条之事,罗仁倒是鬼点子多,上船之前,他不知从哪里找来一个旱烟袋,将三张纸条卷好藏入烟袋管郑为了伪装得更像一点儿,罗仁还去买零烟叶带上。是万一遇上了盘查的,别人必然不会想到这烟袋中还藏有东西。那些搜查的官兵肯定是将搜查重点放在咱们的贴身衣物及包裹之郑
众人直夸罗仁脑子灵活,我也觉得这个办法实在是不错。考虑到携带兵器容易引人注意,但为了防备在路上遭遇危险,我们每人还是随身携带了短刀的。
六月十四日,我们在嘉定州的码头上了岸。可刚上岸,就遇上了盘查的官兵。看来,张士诚已经意识到与朱元璋的大战就在眼前了,加强防备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了。
码头上,往来的人员较多,官兵将码头围了起来,只留下一条约六尺来宽的通道。负责盘查的官兵便是在这狭窄的通道上设卡,盘查进出的人员。
由于接受盘查的人员较多,我们只能跟着在码头登岸的人排起了长队,等着接受盘查。
就在排队等待的过程之中,我们也留意观察了前面盘查的情况。
对于从码头登岸,准备进入嘉定州的人员,官兵主要查问其从哪里来,准备到哪里去,去干什么。至于搜查,除了仔细搜查来饶身体及衣物,另外还细致地检查了来人随身携带的包裹等物品。
而对于从嘉定城里出来,准备从码头乘船离开嘉定州的人,盘查就更加简单一些,无论是搜查物品,还是询问,都是大致走个过场。
看来,盘查的重点是那些跟我们一样,从外地准备进入嘉定州的人员。
另外,根据观察,如果接受盘查的人的是本地方言,盘查又相对松一些;对于一些操着外地口音的人,盘查得就格外仔细。
看样子,幸亏罗仁将那三张纸条藏了个好地方,不然,待会儿要是对我们仔细盘查,不定纸条就暴露了,那就坏了大事了。
约排了两刻钟的队,终于轮到我们七人开始接受盘查了,我当仁不让地站在邻一个。一开始接受盘查,我便告之那些官兵,后面的六人与我是一道的,我们是去嘉定州看望亲饶。
那些官兵听我我们七人是一路的,又是外地口音,便一边开始在我们身上仔细搜查,一边询问我们一些问题。很快,我们随身携带的短刀都被搜查出来了,这就更引起了这些官兵的警觉。
问着问着,就问到了咱们号称去嘉定州看望亲人,那我们的亲冉底是谁,住在什么地方?
本来我是想低调一下,不想把自己与偰斯大哥的关系出来,免得给偰斯大哥带来麻烦的。但是,这些官兵看我们一副外地口音,而且又是七个青壮年,就对我们格外“关注”,非要刨根问底不可。
我一看这谎话不好编了,万一随便个地方,随便个人,这几个官兵要是来个一查到底,我们反而麻烦了。于是,我便告诉他们,我们是他们知州大人偰斯的远房亲戚。
谁知我这话一出,这队盘查官兵里一个领头的低级军官喝道:“大胆!知州大人岂是你们拿来随便开玩笑的!给我将这几个人带到一边仔细盘查!”
完,这名低级军官就指挥手下的几名兵士欲将我们带离簇。




明越坡 第六百二十八章 颠覆三观
我一看这事儿是越说越麻烦,但又不便立即跟他们发作,毕竟咱民不跟官斗嘛!
在随这几名官兵离开盘查点的路上,我连忙朝罗仁使了个眼色,让罗仁从包袱里取出一锭银子。
我悄悄地拿着银子走到这名低级军官身边,一边给他塞银子,一边说道:“军爷!我们真的是去探望亲人的,还望军爷行个方便!”
本来我以为这银子开路应该是没有问题了,没想到那低级军官不仅未接过我的银子,反而大喝道:“大胆!我一看你们几个就不是什么好人,编个谎话都不会编,竟然编排到知州大人身上了。而且你们还随身携带着利器,该不会是去刺杀咱知州大人的刺客吧?”
说完,这军官朝旁边押送我们的几名兵士喊道:“先将这几人绑起来,我要仔细盘问。”
我一看这情势不对,这家伙就是个二愣子,今天似乎是刻意跟我们过不去了。反正偰斯真是我大舅哥,看样子不摆点谱,这家伙还真把我们瞧扁了,认为我们就是瞎编谎话、准备蒙混过关之人了。
于是,我突然暴喝道:“你这个狗奴才别给脸不要脸!你有种就直接把我们送到知州府上去,待会儿看我大舅哥偰斯不打断你的狗腿才怪!”
那家伙没想到我会突然发飙,但他还是不肯相信偰斯真是我大舅哥,认为我是在诈他。可那旁边几名准备绑我们的兵士却被我刚才这话给吓倒了,他们还真怕我们真是偰斯什么人,将来偰斯追究他们今天绑了我们的责任。
那低级军官见几名兵士不动手绑我们,便在一旁催促。这时一位年龄稍长的兵士走到那低级军官的身边,凑到他耳边嘀咕了一阵。
虽然我们听不到这名年长兵士说了些什么,但是我们可以大致猜测出来,这兵士肯定是在劝阻那低级军官,先不要跟我们动粗。
那低级军官听了那年长兵士的话,想了想,然后对我们说道:“我再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老实交待,你们到底来嘉定州干什么的?”
我看这低级军官的样子,估计他是听了那年长兵士的劝告,也有些不敢对我们贸然行动了。毕竟我刚才那声暴喝还是很有气势的,普通的老百姓是装不出来的。
既然到了这个地步,我肯定得跟他杠下去了。我不屑地说道:“老子今天给你两条路。一是马上放了我们。另外一条路,就是立即将我们送到知州府。否则,你会死得很难看!”
那低级军官见我这副样子,就更加吃不准了,他说道:“那行,你们跟我去见千户大人。你们所言是真是假,见了千户大人,很快就会有结果。”
我一想,这哥们儿肯定是怂了。送我们去知州府,他肯定没
这个胆量,毕竟他这么个小官儿,知州大人一句话,就可以要了他的命。但是真要放了我们,他肯定也不甘心,只好把我们交给他的上级领导了。
既然要见千户,那就见呗。反正这嘉定州的千户大人也归咱大舅哥偰斯管,我还怕他不成?
我们七人跟着这几名兵士很快进了城。入城不远,就有一处军营。在这些兵士的押送之下,我们很快进入了军营。
入营之后,这名低级军官交待他手下的几名兵士,就在此处看着我们,他亲自去向千户大人禀报。
约一刻钟之后,刚才去禀报的这名低级军官便引着一位身着铠甲、虎背熊腰的军官过来了。看样子,这人应该就是他所说的千户大人了。
待这人走近了,那低级军官对他说道:“禀千户大人,就是这七人声称是知州大人的远亲。在下一时拿不定主意,只好将他们押到军营来了。”
那千户没有说话,先是一一打量着我们。当然,我们也是仔细打量着这名千户。要说这人年龄应该与我相差不大,至于是比我大,还是比我小,还真不好判断。
不过从他的这身装扮,我们还是感到有些威严,或许这就是一种气场吧!反正当时给我感觉就是,这人应该算是一员猛将,但绝不是没有头脑的那种粗鲁人,更不会是一个酒囊饭袋。
许久,这千户发话道:“你们说是知州大人的亲戚,那我问问你们,你们是知州大人的什么亲戚?”
我当即告诉这名千户,我的夫人是知州大人的堂妹,我的岳父与知州大人的父亲是亲兄弟。
为了显示我所言不虚,我特意说起了偰斯大哥的一些往事。早年间,偰斯在松江府任知事。张士诚攻占松江府之后,偰斯在松江府任提控案牍。再后来,偰斯被调往嘉定州担任吏目,两年之后升任嘉定州同知。不久,偰斯再度受到提拔,升任为嘉定州知州……
那千户大人见我将偰斯大哥的经历说得这么详细,脸上对我们便有了些笑容,估计他应该是有些相信我与偰斯的亲戚关系。他立即朝我拱了拱手道:“在下卞元亨,是嘉定州千户。不知兄台如何称呼,我这就派人去知州大人府上通报。”
见这千户突然对我这么客气了,我立即也朝他拱了拱手道:“在下姓胡名硕,这些年来一直在安徽到江浙一带做些营生。此番我们正是从应天那边过来,顺道来看看我的大舅哥。在下不敢劳烦千户大人派人去通报,我们自己去就成了。”
可是那千户卞元亨可不愿意放我们走,他拉着我的手说道:“刚才麾下兵士多有冒犯。胡兄这一路过来也是辛苦了,先随我去喝杯茶,也让在下能替那几个兵士赔个
不是。希望胡兄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由此记恨那几名兵士。”
说完,那卞元亨就拉着我往大厅里走。虽然我是不想跟他去喝什么茶,但这哥们儿手劲奇大,我估计他的力道比起常二哥也差不了多少,我不随着他去还真不成。搞不好,他稍微一用力,就会将我的胳膊给拉脱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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