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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虞丘春华
萧溍突然掀起帘子,看到她唇边绝艳倾城的笑意,美得令他心口一窒。
望着雨下的姑娘,很傻,傻气得让人心疼。
他无声地轻叹着,说:“你可知道,我是个不祥的人。”
宓月走近马车,与他相隔一步,笑靥如花,“没关系,我是个幸运的人,把我的幸运分一半给你,这样你就不会不祥了。”
萧溍轻声笑了下,“若是那样,你就不再幸运了。”
“我若是不幸运了,你就护着我呀。”少女灿烂的笑脸,像春天里最暖的阳光,将他的冰封的心湖寸寸融化。
真是个傻姑娘。
萧溍深深地看了眼她明媚又灿烂的笑容,徐徐放下帘子,靠在马车上,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宓月站在那里,直到目送马车远去,再也看不到影子了,这才回到伯府的马车。
抚摸着手中的帕子,她舍不得拿来擦脸,将它收入怀里,唇边笑容一直扬着。
义恩伯府,宓月喝了口浓浓的姜汤,这才摸了摸小宓熙圆圆的脑袋,“外头太冷,姐姐不能带你出去,不然你冷着了会生病的。阿熙若是生病了,姐姐会心疼的。”
小宓熙想了想,终于原谅了宓月没带他出门的事情,但是,他说:“那,等天气好了,姐姐要出门须得带阿熙去。”
“好,姐姐答应你。”宓月又揉了揉小宓熙圆滚滚的脑袋。
看到小家伙又长胖了一些,她心里充满了成就感。
听姚黄来说许总管过来了,宓月找了点事,支开了小宓熙。
那些太过阴暗的事,暂时不宜让小家伙知道。就连宓峥,宓月也不想让他参与到陆家的事来。
沿着长长的游廊走到外院的客堂上,许总管也已换上了干净的衣裳,拿着一叠厚厚的纸张在等宓月。
宓月走进客堂,见许总管怒色满脸,让他也一道坐下。
吩咐下人给许总管端了一碗姜汤过来,等许总管喝下了,她才问道:“人送走了吗?”
许总管抹了下嘴角的姜汁,说:“扔进去了。”
“可是送到北街的那座院子?”
“正是,早儿也是在那儿抓的人。”
宓月点了点头,“记得把尾巴弄干净点。”
“小姐放心,今儿老天爷都在帮我们,后晌下了大雨,痕迹都消除干净了。后面的事,也在小姐的计划中,他离开时,小的使计让好些人看到他离开院子。”许总管却有些忿然不平,“陆江白如此狠毒之人,小姐为何不直接了解了他的性命,还要让他回去?”
“不让他回去,后面的戏岂不是唱不了了?”宓月翻阅着手中的纸张,这些都是陆江白招供的内容。
宓月略略扫了一眼,信息很多,但是直接的证据太少,没有铁证证明背后主使就是舒家。
“许总管,家父与舒家有仇?”
“没有!”许总管斩钉截铁地回答说:“伯爷在时,不仅与都梁侯无仇,反而二人配合打赢了好几场仗。”
宓月不解问道:“那他为何要算计伯府?”
若义恩伯府钱多财多,兴许还有个贪财的理由。可是伯府因为养着一群老兵的原因,可以说是王城最穷困的伯爵了。而都梁侯府,因为擅于经营,又笼络了许多人脉,家财比伯府多了百倍不止。
许总管愤然说道:“此阴险小人,我看该报与大王知晓,让大王主持公道。”
宓月摇了摇头,现在楚国形势危急,随时会与荆国开战,正是缺乏良将的时候。都梁侯与彰德侯都是身经百战的大将,别说没有证据,就是证据确凿,为了楚国的安危,大王都要掂量一二。
家仇与国亡比起来,任谁都知道哪样重,哪样轻。不然,大王就算再偏心义恩伯府,王朝众官员也不会同意。
除非将来宓峥成长为比都梁侯更强的武将。
但现在宓峥年岁尚小,连请封世子的年龄都不到。
更令宓月忧虑的是,宓中昱当年的爵位只封了一代,按他当年的想法,是想将宓峥培养出来,再立军功,这样伯府就能多封一代。
这从宓峥年纪尚幼就跟宓中昱学武可看出一二。
只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宓中昱也没想到他会在最年轻的时候死了。
宓中昱一死,这伯府按理也得收回去,这些年宓家姐弟还得伯府的余荫,一是有大王的怜悯看护之心……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第1133章 十恶不赦之三大罪
二是宓家无权无势,王朝官员也不愿意为难三个孤儿以至于落得不好的名声。
因此,想替宓峥请封世子,此事甚难。
首要一点,必须要有功于楚国。
宓月这些日子想的,除了揪出背后主使外,就是想着用什么办法给二弟刷点功绩。
宓月先将刷功绩的事情放在一边,对许总管说:“我查了下,许总管你是后来跟了父亲的,兴许宓舒两家另有恩怨而不知。我想请许总管去查一下,有哪些老人是从一开始就跟在父亲身边的,找他们问一问舒家的事,兴许会有线索。”
许总管听之有理,这也不失为一条好线索。“小的这就去办。”
宓月看了眼外面渐黑的天色,说:“此事交给刘管事去办,你着重办陆家的事。”
许总管想到陆家那边还有最后一场硬仗要打,点头应是。
雨在淅淅沥沥地下了半天后,终于在晚上停了。然而,雨停后的晚上也更冷了。
宓月听着风打在窗户的声音,披了外衣,持着烛火去了耳房。
小宓熙已睡熟了,睡得脸蛋红扑扑的,宓月上去给他掖了掖被子,低声吩咐守夜的郭妈妈留神些。
郭妈妈连连应是,自上次小宓熙病了一场后,她每晚守夜都不敢睡实,每夜都要惊醒几次照看方安心。
宓月说道:“屋里的炭火也要留神着,别关实了窗门,得让空气流通一些。冬日天寒,三少爷的事要多看着点,等到了春季转暖,就不用那么紧张了。”
“奴婢谨记大小姐吩咐。”郭妈妈躬身说道。
宓月最后检查了一遍门窗,这才回到她的卧室,将外衣取下,爬上温暖的床榻。
借着暗淡的灯光,她从怀里将那方帕子拿了出来。
这是一张简简单单的白帕子,帕上一个绣纹都没有,仅将帕布的边缘包了一个边。这样简单到朴素的作风,和他上辈子一样。
宓月枕在枕头上想着,他会心疼她被雨淋湿了,这是一个很好的现象,不是吗?
只是,他怎么突然开窍了?
宓月在枕头上蹭了蹭,轻轻地笑了起来。
不管如何,反正他以后再也忘不了她了。
宓月合上眼睛,含着清清浅浅的笑意入眠。
夜幕下的沁园,萧溍双手枕后,靠在床头,脑海里全是日间的事。
平生第一次,因为一个女人辗转难眠。
她在雨下朝他笑的样子,就像被刻刀一点点地刻进了他的心脏,再也无法忘却。
每每回想起来,他的心口就涌动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触动。
听着窗外的风声,想着她温暖的笑容,不知不觉地,他也睡着。
他梦到了她,亦是他平生第一次,一个女人进入了他的梦里。
第二日,天气比昨日更阴寒了几分。天初亮,天空已是乌云压顶,仿佛酝酿着狂风暴雨。
清晨,大自然酝酿的风暴还未曾到来,陆江白在南天府衙门前击起的鸣冤鼓已引爆了整个王城,给寒冷的冬季带来火爆级别的热度,一下子将冰冷的王城变得热火朝天。
南天府,是楚国王城的官称,南天府衙门,是管理王城大大小小事务的官衙。
陆江白在南天府衙门口,敲响了鸣冤鼓,状告其外甥女虐待亲外祖、虐打亲舅、虐杀表哥三项滔天大罪。
外甥女虐待外祖父外祖母,还把亲舅舅给打了,更惊悚的是把表哥给虐杀了——
如此骇人听闻的恶行,闻所未闻,简直突破了所有人的底线与想象力。于是,它一下子就吸引了王城人全部的关注,不到半天这个消息就传遍了整个王城。
什么?陆江白是谁?
曾经的王商,曾经楚国第一粮王的陆粮王,几乎全王城人都吃过他家米行的粮食的那位陆粮王!
什么?陆江白的外甥女是谁?
还能是谁?
义恩伯府的宓大小姐呗!
于是,当初宓月去陆家搬回财物的事情又被翻了出来,便有人猜测:宓大小姐搬回财物还不够,暗把外祖家记恨上了,这才做出如此残酷之事。
外祖父、外祖母、舅舅,这些可都是她的长辈啊!
在以孝道为先的世俗世界里,王城人第一时间给宓月打了一个极恶之人的标签。要不是当街侮辱贵族会触犯楚国刑法,早就有人当街大骂了。
才到巳时,全王城,不管住在哪个角落的人,都知道了这一道火爆的消息。
简直火爆全城。
许多好事之徒顾不上寒冷,迎着寒风跑到南天府门前围观去了,愣是把衙门给挤得跟大夏天那般热。
一辆马车悄悄地停在南天府衙旁边偏僻的街道,纱窗后,一双寒眸盯着衙门的方向。
萧溍灵敏的听力将衙门大堂内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在他的马车周围埋伏了数名带刀侍卫,只须他一声令下,就冲进衙门将人乱刀砍死。
他是天朝郡王,论起身份,就是楚王也得让一边去。
他若想在楚国杀人,别说杀一个商人了,就是杀死一个有爵位的人,也与踩死一只蚂蚁并无区别。
陆家暗害宓家姐弟的事情,他先前听闻时还无太多感慨,然而如今回忆起来,他暴虐得几乎想要将陆家给灭了。
这几年来,她受了多少委屈?受到多少不公?
陆江白,该死!
府衙大堂,陆江白跪在南天府尹堂下,悲声喊冤:“求大人给小民作主!义恩伯府大小姐宓月,她丧心病狂,她禽兽不如,求求青天大老爷为小民作主哪!”
南天府尹一拍惊堂木,道:“你要告宓月何罪?”
“告她十恶不赦中的三大罪:恶逆、不孝、不睦!”
十罪不赦的十大罪分别为:
一谋反;二谋大逆;三谋叛。
前三项与王室及朝廷有关,犯者要处灭族之罪,严重者,灭九族。
第四就是恶逆大罪,为殴打或者谋杀长辈。
第五是不道,杀害没有犯罪的一家三口,并且有将人肢解等恶劣之行。
第六是不敬,冒犯王室尊严,偷盗王室物品等。
第七是不孝,与恶逆的区别是侵害尊亲利益,不敬不善待父母、祖父母。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第1134章 杖刑
不孝之罪是针对父系亲属的,只能是由宓月的亲生父母与亲祖父母来告。陆江白将之喊出来,不过是想多给宓月添加一条罪名。若深究起来,此罪名有些勉强。
第八是不睦之罪,应与第七相似,针对父系亲族之间的罪名,亦是陆江白将强行加在宓月身上。
第九为不义,是侵犯长官或夫权的行为。
第十为内乱,指的是亲族之间的通奸行为。
常人若犯了十恶其一,都要被处于死刑,陆江白一连给宓月加了三道大罪,罪名一喊出来,已引起堂外一片惊呼。
南天府尹虽然不是第一次遇到平民状告贵族的案子,但状告外甥女,又连告三大罪,还是首次。
南天府尹再拍惊案木,喝道:“堂外不得喧哗!”
分列大堂两边的捕快手执上黑下红的水火棍敲打地面,口喊威武,威慑住了堂外喧哗的百姓。
肃静之后,南天府尹朝陆江白喝道:“你可知道,按楚国律例,平民状告贵族,需要先受三十大板?”
“小民知道,小民愿受三十大杖。”陆江白磕头喊道。
“来人,上杖刑!”
陆江白在王城也曾是个人物,如今为了状告宓月,为了给陆家拼一个锦绣前程,忍辱趴下,受了这三十大板。
三十大板下来,陆江白的下半身都痛麻了。他忍着痛,咬着牙,再次状告宓月。可想而知,他有多恨宓月。
南天府尹接了状纸看了一遍后,问:“宓月是何日虐待外祖父母,何日虐打你,又是何日杀你儿子陆彦虎?可都有证据?”
陆江白恨恨地说道:“她是在七日前虐待小民父母,昨日午时将小民擒拿到义恩伯府虐打,亦在义恩伯府中杀死我儿陆彦虎!”
“陆彦虎尸体何在?”
“我儿被宓月下令砍断手足,血尽而亡,尸体已被她遣人抛入江中。”陆江白哭得一脸泪水与涕飞横流,朝南天府尹磕头喊道:“求青天大老爷作主,把我儿阿虎的尸体找回来,让他落土为安!求青天大老爷惩治恶女宓月,为小民伸张正义!”
萧溍正要下令让人闯入府衙将陆江白杀死,不让他败坏宓月名声,却听到昨日二字的字眼。
昨日……
他猛然想起昨日宓月突然离开,而午时,那会儿她的替身还在五味酒楼之中。
萧溍掠过一丝异采:莫非……
萧溍紧绷的身体渐渐地放松下来,靠在窗前,生了起几分兴致。
不知那个傻姑娘使了什么办法来对付陆家恶人?
不管如何,知道她并非是逆来顺受之人,是有仇报仇,有怨报怨者,他心甚悦。
他喜欢的姑娘,就要活得恣意才行。
南天府尹经过一番流程问话之后,再次一拍惊案木,道:“传宓月!”
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捕快不能去拿人,只能去伯府恭恭敬敬地请宓月过堂。
这是贵族的特权,倘若换了平民百姓家,捕快早拿铁链去锁人了。
这就是宓月来到楚国后,第一件要做的事,是保住贵族的身份。她十分清楚,一旦失去了贵族的身份,没有了这一层保护权,宓家面临的将会是什么。
在去请人的空闲时间里,南天府尹暂时休堂,回到后堂,招了心腹过来,“你立即拿本官的令牌入宫,向大王禀告此事。”
义恩伯府是大王明言了要保的人,发生这么大的事情,已非他一个南天府尹能够作主。
若是案情坐实,他不将宓月收监必会激起民愤,连他的乌纱帽也将保不住。
可他若是将宓月收监了,大王怪罪下来,他的官途也要到头了。
衙门来人时,宓月刚刚用完了午膳,回到内室换了一身素净单薄的衣裳,这才慢悠悠地走了出去。
“姚黄,你在府中看着三少爷,再跟刘管事说一声,让他守好大门,今日莫让二少爷出门,我去去就回。”
宓月说得风轻云淡,姚黄却心中难安,“小姐,奴婢听说陆老爷一连告了您三大罪,您可要小心些。”
“不必担心,我不会有事的。你自个注意些,莫让两位少爷看出异常来了。”
“小姐不把这件事告诉两位少爷吗?就算三少爷还小,但二少爷也该知道,兴许能帮您一二。”
宓月摇了摇头,小宓熙还小,知道了也帮不上忙。
而二弟宓峥,如果此时她对付的另一家,她会把宓峥带在身边,手把手地教他怎么做。但面对的是陆家,与宓家姐弟血缘之深的陆家。
宓月始终无法忘怀初见宓峥时,他那愤世嫉俗,想要灭掉一切的,像狼一样阴狠的眼神。
“等将陆家的事情解决掉了,后面的事,我会让二少爷跟着我一起处理。”
她想让宓峥少一点直接面对亲人间的冷酷残忍之事,即使他事后知道,他会愤怒,会怨恨,但绝不会如直接面对那样绝望。
她想给宓峥多留下一点点关于人性的,美好的东西。
宓峥将来是要重走宓中昱的道路,会是一个在战场上杀戮的将军,如果对人性失望,那么,他极可能会变成一台只知杀戮的杀人机器。
如果说,宓月关心的是小宓熙的身体健康,那么,对宓峥,她关心的就是他的心理健康。
不过,她也只保护宓峥这么一次,以后,不管面临什么样的风风雨雨,都要宓峥自己去面对了。
宓月坐着马车,来到了南天府衙。
府衙的捕快已冲了出来,分开人群,护送宓月进去。
在宓月未到之前,堂外的百姓听到陆江白所讲的关于宓月的恶行,皆义愤填膺,恨不得冲过去将宓月活活打死。
然而,当宓月从马车上下来,一袭素净的衣裳,显得那样纤细瘦弱,仿佛风稍大一点就能将她吹倒。
乌云般的发髻只用了根发带束着,没有半点头饰装饰,她微垂着头,温婉而娴静,既美又柔,毫无半点攻击性。
如此弱不禁风的小姑娘,怎么可能做出十恶不赦的事情来?
其中会不会是弄错了?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第1135章 我家小姐最善良
在他们的迟疑间,宓月已经带着魏紫越过了人群,走进了大堂。待他们反应过来,宓月已在堂上坐下了。
身为贵族,宓月不仅是被恭敬地请了进来,大堂上还有专门为她准备的椅子。
由始至终,宓月只看了陆江白一眼,便坐在椅上垂下头,不言不语。
南天府尹宣布开堂,一拍惊堂木,将陆江白告的罪状宣了出来,问宓月:“宓月,你可认罪?”
宓月垂头不语,柔弱如从未出过闺阁的娇弱小姐。
魏紫已走出一步,向南天府尹跪下,磕了一个头后,红着眼,含着泪,说:“启禀大人,陆老爷所说的一切,都是诬告。我家小姐最是仁善孝顺,怎么可能做出如此恶事?还请大人给我家小姐作主,还我家小姐清白!”
陆江白大声喊道:“宓月昨日派人将我擒住,下令府丁对我殴打半日,又将我儿砍断手脚,都是我亲眼所见,亲身所历,你这丫鬟还敢狡辩?宓月虐待我父母之事,就在义恩伯府大门发生的事,见者数众,休想抵赖!”
魏紫忍着泪,泣道:“陆老爷,您胆敢无故中伤我家小姐,不就是欺负我家小姐辈分小,人好善良吗?上一回陆老太爷和陆老太太无故打上门来,小姐百般忍让,恭恭敬敬,何来虐待之说?小姐心善又孝顺,任凭陆老太爷和陆老太太如何无理,皆不计较。不仅如此,小姐还派了府里最好的马车送两位长辈回府,并且把宫里赐下的最为名贵的布料送给了两位长辈,小姐还怕两位老人胃口不好,特地做了最易消食的糕点让两位长辈带回去。”
魏紫哽咽了一下,又说道:“小姐素来对两位长辈有着孺慕之情,这三年来,每每两位长辈老人,以及陆老爷您,只要开口,只要伯府里有的,小姐都恭恭敬敬地给陆家送去。当时小姐从陆家拿回多少借去不还的东西,想必王城的百姓都是知道的,也都是有眼睛看的。这还是只借不还的,那小姐孝敬的东西更不知有多少。陆家如此算计小姐,可是,小姐也没有怪罪过陆家人,对两位长辈更是恭敬如旧。当日,小姐还求着两位长辈在伯府住些时日的,可是两位长辈执意要回陆府……小姐对两位长辈的孝顺,衣、食、住、行,样样照顾,任谁都说不出一句不好。”
“小姐已经这般孝顺恭敬了,陆老爷您怎么忍心还来骂小姐?甚至跑来公堂状告小姐?陆老爷,您真的是要逼死我家小姐不成?您怎么能如此的狠心啊!”魏紫已泣不成声。
陆江白急得脸色通红,七天前的事陆家二老的确没有完全任务,被宓月反将了一军。那天他不在场,许多事也不太清楚,在魏紫的头头是道下,一时也反驳不了什么。
可是昨天的事情,宓月是无法狡辩的!
陆江白向府尹大人磕头说道:“大人,七天前宓月虐待外祖之事还需请小民的父母前来对质方行。但昨日宓月的恶行,是确确实实发生过的事,大人一查便知!”
南天府尹道:“宓月,可有此事?”
魏紫抹了抹脸上的泪,问陆江白:“陆老爷,您口口声声说我家小姐使人殴打于您,奴婢请问,我家小姐派人殴打您何处了?”
代主子而言,这也是贵族的特权。
仍是那句话,只要没有确凿的证据,只要被告者没有被剥夺贵族身份,就有超于常人的待遇。
陆江一指胸口的几个位置:“这儿!那几个府丁穿着小厮的衣着,每一脚都往小民这儿踢打,小民昨儿足足痛了一夜方好转。”
魏紫再问:“请问是昨日何时发生的事?”
陆江白答:“昨日午时左右。该说在辰时,他们就将小民擒住捆绑,直到午时,宓月才过来派人用刑!”
魏紫又问:“请问陆老爷,我家小姐是在何地对您用刑?”
陆江白回答:“义恩伯府!”
“诬蔑!这是莫大的诬蔑!”魏紫对着南天府尹喊冤道:“陆老爷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诬蔑!都是在中伤我家小姐!昨日我家小姐早早地去了五味酒楼,如何还能在伯府对陆老爷用刑?”
陆江白怒道:“胡说,她昨日明明就在义恩伯府!”
“可是,午时时分,我家小姐的确是在五味酒楼宴请诸多闺友。大人,五味酒楼离义恩伯府甚远,来回一趟,就算再快的马车也要半个时辰,我家小姐怎么可能赶回去对陆老爷行刑?”魏紫大声说道。
南天府尹一愣:“宓月昨日在五味酒楼?可有证人?”
魏紫一口气说了十几位贵族小姐、官家小姐出来,“怀安翁主府的江小姐、宣宁县主府的李小姐、司空府的王小姐……大人可以派人去这些小姐的府上询问,当日小姐就与各位小姐在五味酒楼三楼聚会。此事,也可询问酒楼的掌柜、小二和厨娘,以及当天五味酒楼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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