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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虞丘春华
“胡说八道!”平遥王妃给气得不轻,若是早知道两盆百合花引出这么多事来,湘王府送什么都不会送这两盆花。
崇明王妃却把平遥王妃的愤怒给当成了恼羞成怒,哼了声,“有没有胡说,你们心知肚明。”
眼看二人要吵了起来,长阳王妃连忙插话说道:“上菜了,咱们先吃吧,你们早不是说饿了?”
其他几个郡王妃都拿起了筷子,夹起了菜。不过多是摆摆样子,每次宫宴,大家都不会奔着这一顿饭去的,只是一种荣誉罢了。
在宫宴上,若真的埋头大吃,反倒会成了笑话。
何况吃饭的样子,没几个人是好看的,在座的都是有身份的人,自然不会把自己最不雅的一面露出来。
一个个拿着筷子,吃饭仿佛一粒一粒地夹,多是喝些酒水。有那些唇上涂了口脂的,怕口脂掉了,连酒水都少喝。
宫宴的菜刚上完,那边的几只猫开始有反应了,大家本就不是为了吃饭来的,便都往那些猫儿望去。
宓月已走了过去,崇明王妃仗着管事的她亲太婆婆董贵妃,平时皇后又宠她这个生了皇曾孙的人,就大胆地跟在宓月后面过了去,就近地看热闹。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陷阱
“哎呀!还真的是中毒了!”崇明王妃一走近,便看到有三只猫跟刚才的白猫一样症状。另一只神情萎靡的猫是刚才吐了的,没见有中毒的症状。
而另两只吃了正常鱼干和鱼肉的猫,仍然活蹦乱跳。
事实强于雄辩,几只猫的反应证实了宓月的话是正确的。
董贵妃因为猫是颖王送的,特地请了太医院懂得的兽医过来,给那只死去的白猫检查身体,太医来说白猫身上的骨头没有受损。
小宫女撒了谎。
唐皇后勃然大怒,“将这贱婢拖下,杖毙!”
董贵妃动了动唇,本想劝唐皇后今日不宜杀生,但见唐皇后怒火滔天,不敢触这霉头。
其他的妃子更不敢出头,就由着小宫女被人堵了嘴拖下去,杖毙了。
中秋宫宴,又是皇后寿辰,死了几只猫,又杖杀了一个宫女。
参加宫宴的众命妇没有一个能平静下来,心头压着沉沉的阴霾,总觉得这一场宫宴处处透着不详的预兆。
宫宴初散,众命妇还未出宫便听说了,唐皇后让人把两盆百合都扔了。
这件事引起的震动极大,唐皇后素有仁厚慈善的美名,往年的寿辰,即使再不喜欢奢华的寿礼,也都收下送到国库,供朝廷花用。
直接把寿礼扔了,这是从未有过的事情。
可见,寿礼引起的风波比她们想象得更严重。
然而仔细一想,众命妇又体会到了唐皇后的心情。她待姚婕妤与湘王府那般好,处处照顾,扶持了湘王十几年,对湘王他们没有感情也有恩情。就算皇帝厌了湘王,唐皇后虽是远了距离,但在明面上也没有为难过姚婕妤与湘王府,谁知道他们用心阴险,借着寿礼生事,以致今年的宫宴和寿辰落得充满血腥的收场。
换了谁,都心寒哪。
加上事情还牵扯到豫安王夫妻,那可是唐皇后最难解的心结,姚婕妤胆敢来碰这个禁忌,付出再大的代价都是自找的。
湘王府一系的人倒霉,最高兴的莫过于崇明王妃,颖王府的猫虽然死了,这礼送得不祥。但再不祥,也比寿礼直接被寿星给扔了来得好。
这脸打得,太合她心意了。
崇明王妃一高兴,快走几步,靠近宓月,故意用旁边平遥王妃听得见的声音说:“大堂嫂,你听说了没,刚刚皇祖母把会毒死猫的百合给扔了。你说,皇祖母好好的寿辰,弄成现在这样,这算什么事哪!”
宓月看了眼崇明王妃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神色,垂了垂眸,没有回答。
她的确与湘王府的人结了仇,但也没想做颖王府的枪。
湘王府与颖王府,不过是一个在明,一个在暗罢了。
崇明王妃碎碎叨叨地又说了好一些话,想引着宓月发表看法,见宓月一直不上套,便转换了话题,“大堂嫂,听闻你要在中秋之后办个桂花宴,我可要去叨扰叨扰的。”
宓月说道:“你这位贵客肯来,我求之不得。”
“我听说堂嫂极会打马球,那日会办马球赛吗?”崇明王妃双眼发亮地盯着宓月看。
宓月问道:“你会打马球?”
“不会,马球兴起时,我刚生了皇曾孙不久,不宜大动,就没去学,亦是我的遗憾之处。”崇明王妃甜甜朝宓月笑说:“我最羡慕大堂嫂能有一身精湛的马球术,不输于男儿,扬我巾帼威风。大堂嫂,桂花宴时你就办一场马球赛吧,我带大家给你喝采助威去!”
这话听着挺热情着,但经不住细品。
崇明王妃带着一群人看球,她下场打马球是去表演吗?
上一回打马球,英德公府的马球赛是一群姑娘们一道玩耍打球的,都奔着玩乐去。如今她身为女主人要办宴,若崇明王妃懂得马球,约她战一场倒算是一桩乐事。然而实际上崇明王妃却要坐在观众席上看球喝采,岂不是把她当成个娱乐的?
若这话是上位者,或是长辈,譬如皇后等人说的,让她彩衣娱亲也是一桩美事。可说话的人,却是堂弟媳——
不管是尊卑上,还是身份上,都与礼不合。偏偏皇家,又是处处讲尊卑身份的。
宓月依然淡笑道:“马球极易学,你既有兴趣尽可去学,等你学会了,我再与你比一场就是。据我所知,喜欢打马球的公主不少,到时咱们再问一问公主姑姑们有没有兴趣,一起打一场才叫痛快淋漓呢。”
崇明王妃这人的心眼,当真多得跟筛子似的,要不是宓月以前跟这些笑里藏刀的人打交道得多了,还真不留意这些细微处的小陷阱。
这也是她最不喜欢的地方,日日勾心斗角,还不如做些有意义的事来得有趣。
与这些人相处,当真没趣,但是又不得不处着,这就是成亲了的无奈之处吧,远不如做姑娘时来得洒脱。
做姑娘时,脾气大一些,别人会说何必跟个孩子计较。
成亲了,脾气若是仍跟姑娘时一样,便又成了不识大体,有违妇道了。
崇明王妃宛如什么都不知道,又甜甜地跟宓月说了一会儿话,眼看宫门近了,这才分开。
上了马车,魏紫终于松懈下心神了,拍着胸口,对宓月直叫险说:“可算是出来了,皇宫看着威武,可里面跟会吃人的怪兽一样。”
一不留意,小命就没了。
一想到以后会经常跟宓月一道入宫,魏紫就有些发怵。
不过看到陪在旁边的靳嬷嬷,她又笑道:“好在有靳嬷嬷。”
靳嬷嬷虽然严肃,但也很懂得激起人的积极性,“你第一次入宫,能做到今儿这样,已算不错了。”
在宫里,没有出错,就是最大的本事。
今日经历了种种惊险,魏紫都端住了,没有丢豫安王府的脸面,靳嬷嬷觉得魏紫是个可造之才。
马车渐渐走动了,魏紫从车窗往外看,见旁边无人,才敢小声地说:“皇后娘娘好严肃,奴婢好怕她最后又要罚我们殿下。”
“皇后娘娘以前不是这样的人。”靳嬷嬷勾起了一丝回忆,“以前的皇后娘娘,温婉大方,美丽善良,是后宫最好说话的人,从不轻易处罚宫人。”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蛛丝马迹
如今,亲孙子亲孙媳一个不高兴,说罚就罚。就连今日的好日子,也让人见了血。
靳嬷嬷十几年没有见过皇后,受到了极大的冲击。“皇后娘娘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老奴都有些不敢认了。可见这些年来,皇后娘娘的确过得很苦……”
庆春宫,心情不佳的唐皇后挥退了所有内侍,坐在椅上,单手支着额,眉间带着化开不了愁纹。
汪嬷嬷抱着一个檀香木盒子走进来,见皇后疲惫地坐在那里,放轻了脚步。
将盒子轻搁在几上,汪嬷嬷走到唐皇后身后,伸手按揉着唐皇后的太阳穴。
唐皇后慢慢地露出轻松的神色,头疾也轻了许多。
“谁送来的寿礼?”唐皇后看到了几上的檀木盒子,花纹精致,上面还裹着红绸,显然可见,这是今日送来的寿礼之一。
汪嬷嬷将盒子拿了过来,打开,示给皇后看,“慧空方丈五十年前用金墨抄写的《金刚经》,是在佛前供了五十年的宝贝。奴婢见这东西难得,特地从寿礼中挑了出来,送到娘娘面前。”
唐皇后接过经书,书面上有慧空方丈的印鉴,翻了几页,的确是慧空方丈的字迹。
兴许是在佛前供久了,经书上泛着一股淡淡的檀香。
“为何没人与本宫说过有这一份寿礼?”唐皇后问道。
汪嬷嬷低声说:“这是豫安王夫妻送来的,董贵妃怕您……这才没有送过来。”
唐皇后目若寒星,盯着汪嬷嬷。
汪嬷嬷斟酌着词儿,说道:“奴婢原不该自作主张的,只是,前儿您才提起想求几本佛经供给太子与太子妃,今儿这《金刚经》就送了过来,想是太子与太子妃在天有灵,托两个孩子送来的。”
唐皇后垂头翻阅中手中的佛经,沉默不语。
“娘娘,两个孩子着实不容易,奴婢今儿看到靳嬷嬷,就想起了当年的太子妃……”汪嬷嬷眼睛红了红,“您罚人跪在殿外,着实太苛刻了些……”
“不要再说了。”唐皇后抬了抬手,淡淡地说道。
汪嬷嬷嚅了嚅唇,最终轻叹了一声,站在一旁沉默了下来。
萧溍直到傍晚方才回到王府,他解了礼服,接过宓月手上的便服换上,说:“今儿宫里的事我都听说了。”
“总的来说,比我先前想象的要好一些。”宓月给他理了理领子,问:“怎么这会儿才回来?”
“皇祖父留我说了许久话,还让我宽慰你,莫多想。”萧溍给宓月扶了扶发髻上的钗子,说:“我回来时,皇祖父赐了不少东西,都是极名贵的,全是给你的。”
宓月忍不住笑了起来,“看来我在后宫受的这点委屈,也挺值钱的。”
萧溍拉了宓月到榻上坐着,拢着她的手儿,眼中带着不赞同,“你明知道她们要害你,为何就入了套?还让自己受了许多委屈?”
“我想查证一下我们以前想不透的东西。”
“那些事自有我去做。”萧溍伸手把宓月的裤管挽起来,见双膝都有些泛青,心疼得眉心皱得能夹死蚊子。
取了药箱过来,找到药油,萧溍倒了些在手心,用内力搓热了,在她的膝盖上揉搓着,“可疼?”
“早不疼了,我回来时就用过药油了。”
“再揉一揉,把淤血揉开了才行。”
看着妻子雪白的双腿,那格外明显的淤青,萧溍身上透着一股煞气,“往后不管宫里办再大的事,你都别进宫了。”
宓月好笑地伸指揉了揉他的眉间,“年纪轻轻的,总是皱眉做什么?你可要小心人未老,却长了满脸的皱纹。宫里的事,迟早有这一遭,早来总比晚来要好。况且我也不是吃素的,姚婕妤经过这一回,以后在宫里再也翻不了身。”
得罪了皇后,又传到皇帝耳中去了,把宫里两尊大佬都惹恼,以后不必她出手,自有墙倒万人推。
萧溍冷笑道:“她就是个蠢货,素来又坏又蠢,何必为了那蠢货让自己的身子难受。”
“我意在湘王府。”
就如同别人想拿宓月来对付韩溍,宓月亦可拿姚婕妤来对付湘王。
要对付湘王,就要趁他失势之时,趁他病,要他命。
湘王倒下之后,董贵妃与颖王就将成为众矢之的。
宓月眸中掠过一丝狠色,所有加害过萧溍的人,她都不会放过。
“湘王那边我已掌握不少证据,想要对付他不难。”只是暂时不便动他而已,不然豫安王府也会成为众人焦点。到时,反而便宜了其他人。
萧溍又倒了些药油,搓热之后,把宓月的另一条腿拉起,放在他的双膝。“这些年来,我一直在查一件事。”
“什么事?”宓月从桌上拿了一块点心,喂到萧溍嘴角。
萧溍张口接过,将点心吃下去后,说:“我怀疑父王与母妃是被人害死的。”
宓月一惊:“你可有证据?”
“有些眉目。”
“是谁干的?”
“曾经的太子少傅孙尚义,我怀疑我父王母妃的死与他有关。”萧溍眸中带着寒光。
“孙尚义?如今的孙左仆射?”
孙左仆射的孙女孙义菀,就是先前传言最盛,说她将会是豫安王妃的人选。
后来孙家火速给孙义菀定下亲事,媚贤妃插足进来,最后被皇后给赐婚了。
“你确定吗?”宓月凝重问道。
孙尚义是太子府的辅臣,还曾是太子的师傅之一,太子最信任的臣子,若是他下手的——“可是,他的动机是什么?”
谋害太子,所为的,不过是名,或者利。
名是不可能的,一旦传出孙尚义谋害太子,只怕死后坟墓都要被人掘开。
利?更说不通了。孙尚义是太子少傅,只有太子的位置越稳,越顺利坐上帝位,他得到的利益才越大。
“我正在调查此事。”
“皇祖父有怀疑过父王与母妃的意外吗?”
萧溍点头,说道:“当年父王与母妃出事,皇祖父第一时间下令彻查此事,不惜将满朝文官查了一个仔细。但刑部与大理寺查出来的结果,一切都是意外。我也是费了不少功夫,才查到一些蛛丝马迹。”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比男人还男人的女人
然而事情已过去十几年,许多线索都断得一干二净了。想细查,难以上青天。
宓月心中一动,说道:“不如,咱们诈他一下。”
萧溍眼中带笑,“我正有这个想法,月儿与我想到一处了。”
萧溍已故意泄了些风声给孙家,透露他查到的线索,如果孙尚义心里有鬼,必会有所动作。
金秋九月,豫安王府几株上百年的桂花都开了,莲塘的莲叶也枯了。
宓月让人摘了桂花后,又唤人把莲塘里的鱼捞了,再把水放了,把莲藕挖出来。
塘泥是个好东西,送去药园那边,可以给药材加肥。
皇城的冬天极冷,为了在冬日能吃到新鲜的蔬菜,宓月打算在后院圈个地方做暖棚。这儿极缺各种肥料,用塘泥来做肥再好不过,既不臭,肥力也够够的。
莲藕的做法丰富多样,宓月指点了殷厨娘几句,很快就做了一桌子的莲藕。
有莲藕素丸子,凉拌素藕,糖醋藕块,炸莲夹等,宓月每样都试吃了几口,选出味道不错的两道莲藕菜,用作桂花宴的菜式。
豫安王府要办桂花宴的消息传出去后,收到不少橄榄枝,许多人主动来表示想参加桂花宴。
宓月数了数人数,想要参加的女眷几乎囊括了皇城的勋贵世家。
各勋贵世家与以前视豫安王府为洪水猛兽的态度迥异,其中自然有萧溍得到皇帝重视的原因。萧溍前途明亮,他们即使不去投靠豫安王府,也不愿与豫安王府交恶。这些世家勋贵一个个都是家大业大,也是人精,正好借着这个机会买豫安王府一个面子。
还有一个原因是宓月。
宓月在中秋宴的立威,令许多命妇改观了。在这个圈子,不怕你强势,就怕你没能耐。
宓月在形势处处危急的情况下,不仅没有失了分寸,反而逆势而起,赢回声誉之余,还漂亮地还击回去,此举得到许多命妇的赞赏。
豫安王有前途,豫安王妃有手段,二人又是皇家正嫡,各勋贵世家私下怎么想不管,但在明面上,绝对没有人愿意来得罪豫安王府。
宓月听到外面的一些传言,说她在宫宴上指出百合会毒死白猫的事是故意的,就为了逼得姚婕妤与湘王府脸面大失。最后皇后扔掉寿礼,更成为了宓月反击成功的铁证。
听到这些传言时,宓月失笑不已。
白猫误食花粉之事,实为巧合。
不过,她也没有去朝人解释什么,让人惧,总比让人欺来得好。
想参加桂花宴的人比宓月预想的多,原先的打算就要做一下改变了,不管是菜式,还是其他,都得有所增加。
她在宫宴时,才立威了,可不能接着的桂花宴,就让人小看了。
但要办一个隆重的,盛大的花宴,要费的心思不少。
除了吃食上,宓月琢磨着也办一两个节目助兴。
皇城虽然兴马球赛,但桂花宴不适合办马球赛,一则豫安王府没有马球场,宓月也不想下场,二则花宴请来的客人多是贵妇人,她们并不会打马球。
宓月正琢磨着节目时,菩心寺那边送来意外之喜。
上一回宓月去菩心寺求佛经的时候,与住持闲聊时,提了一下要办个桂花宴,不想住持记住了这一件事,特地派了一个僧人过来。
那僧人来传普济住持的话,说桂花宴那天,菩心寺的僧人愿意来豫安王府表演千手观音,并且说佛乐都学得差不多了,可以在桂花宴那一天首次向世人颂唱佛乐。
宓月听了喜不自胜,她正考虑要不要编个曲或者舞的,但又顾虑到豫安王府没有歌伎乐师,连丫鬟都不多,时间紧迫,已经来不及了。倒是可以去乐坊请人,只是请乐坊的人也多有不便,而且乐坊的歌舞时下人们都看腻了,没什么新鲜感。
菩心寺肯帮忙准备节目,那是再好不过的事,这也是能给豫安王府增添许多脸面的好事。
宓月细问了那僧人佛乐的事,当听闻他们是清唱合唱时,想到脑海里记的曲子不少,投桃报李,决定再次与菩心寺合作,给佛乐编曲。
歌声配上合适的配乐,所产生的效果是绝不一样。
光菩心寺提供的两个节目,宓月觉得不够,干脆再弄个话剧。
晚上萧溍回到王府时,便看到宓月坐在小书房里埋头书写,他走近去一看,第一页写了《女附马》三个字。
“女附马?女子焉能为驸马?”
宓月放下笔,说道:“只是个故事。”
想来想去,适合现下人们听的传奇故事,又曲折离奇的就是《女驸马》的故事。时间有限,她决定在桂花宴只讲一部分,一则表演的人容易记住,二则,她打算后面的部份留着五味酒楼开业时表演完。
萧溍取了宓月写的手稿,看了几页就直言漏洞百出,说道:“女子要参加科举,首要一条入门搜查就躲不过。为了搜查学子有没有夹带,光考举人时就得全身搜查,衣袖裤子都得除了让人查一遍,若是女子……”
不管平时装得再像男人,脱了衣服岂会认不出男女?
“又不是说与你们男子听的,我们女人就爱听这样的。”既够传奇,又掺着男女情谊,也不出格,在礼数之内,最适合内宅女眷的胃口。
萧溍打趣她说道:“你的故事比民间的故事还传奇,倒不如讲一讲你的故事,皇城许多人都爱听,人未到皇城,你就已出名了。”
宓月忍不住乐了:“那是因为太过夸张了,说什么我胖得有三个下巴,还说什么比男人还魁梧,换了谁跟我讲有一个女人长得比男人更像男人,我也想听听这故事。话说回来——”
宓月眼珠子一转,问萧溍:“我若真长得比男人还男人,你可会娶我?”
萧溍拿着稿纸的手僵住了,脑海里浮现宓月比他还高,比他还壮,比他魁梧粗糙……他用力地摇了下头,这画面太美了,他想象不下去。
放下手搞,一把把娇娇俏俏的妻子抱到膝上,安慰一下他受惊的小心脏。
宓月瞧见他那古怪之极的神色,不由大乐。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桂花宴
萧溍在妻子的鼻尖上刮了下,“莫要调皮。”
“我没有,是你招惹的。”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拿那些传奇打趣她。
萧溍认输,“往后我绝不提半个字。”
“你提也没关系。”宓月笑眯眯地说。
萧溍可不想再代入一个比男人还男人的妻子角色,还是面前娇娇软软的妻子更可心。“桂花宴的事,可有需要我帮忙的?”
“暂时没有。”宓月把她的计划书拿过来,“你替我查阅一下便可。”
萧溍接过来,计划详细到桂花宴那日的摆设、场地、菜式、茶水,样样皆细。“何须如此郑重?交给下人去办便行。”
“自然得郑重一些,这可是豫安王府第一次办花宴。”宓月将计划书看了一遍,确定无误后,放于一边,与萧溍说道:“皇祖父非要抬你上来压着众皇子,咱们就是想低调也低调不成了。若是刻意放下身段,反而显得我们小家子气。我是这样想着的,我是女眷,再怎么招眼也不会受皇祖父的猜疑,不如随心所欲一些。”
萧溍颔首:“如此甚好。”
她随心所欲做她想做的事,不必受委屈,不必低声下气。
“月儿,嫁于我,你想做什么,尽管去做,不用顾及旁人,一切有我顶着。”萧溍顿了下,说:“哪怕是皇祖父那边,你也不用顾虑。”
“你不怕皇祖父猜疑?”
“我自有办法。”
他这些年吃的苦头,不是白吃的,为的就是今天,自己的命运可以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听了萧溍的话,宓月彻底放下心中的所有顾虑了。
重阳节过后的九月十三日,是豫安王府的桂花宴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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