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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虞丘春华
宓月要带的东西并不多,只有几样药物,还有明天早上吃的干粮。
今晚得早些歇息,明日清晨就要出发,安排回皇城的事。
只是夜晚,夫妻二人久别重逢,忍不住说了半宿的话……
皇城。
豫安王妃出事后,皇城就没有平静过,这两天的杀戮,更是让整个皇城的百姓都生活在恐慌之中。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我去找你了
当一道关于豫安王妃得救的消息传遍皇城时,皇城的百姓不约而同地松了一口气。
“豫安王妃没死?”
“没死!据说被洪水冲到了下游的一处地方,让人救了,豫安王刚找到了,正接着回皇城呢。”
“阿弥陀佛,豫安王妃没死就好了,皇帝陛下就不会又杀人了。”
“估计遭了这一趟灾,豫安王妃不死也是伤得不轻……”
傍晚,豫安王府的马车进了城之后,备受关注,许多或者好奇,或者探究的目光紧盯着那马车,欲图能瞧清里面的情况,豫安王妃是否安然无恙。
被洪水冲走了几天,要真是能手脚齐全地活着,那就是有神明在保佑了。
然而马车进了豫安王府之后,再无其他的消息传出来。
小宓熙抱住宓月就哭得眼睛发红,眼泪止都止不住,跟个小泪包一样。
宓月回来,除了哄小家伙,就干不了其他的事。
宓峥也一直守在宓月身旁,“虽想到姐姐会水功,但亲眼看到姐姐无恙,我这心才总算放下来了。姐姐这回,可是把我们都吓坏了。”
小宓熙一边掉泪,一边点头,说:“姐姐,你也养只小灰灰,有危险的时候,它能帮你。”
宓月拿帕子给小宓熙抹去眼泪,“姐姐不在家,可有胡闹?”
“不曾!阿熙乖着呢!”小宓熙扳着手指头,一样样地数他有多乖,乖乖吃饭,乖乖睡觉。“姐夫说,外面还有外人,让阿熙不要出门,阿熙虽然很想姐姐,想去找姐姐,可是,不能让坏人抓了阿熙威胁姐姐和姐夫,就一直等着。”
这孩子,有时候懂事起来,让宓月心疼。
为了安慰小宓熙受伤的小心灵,宓月研究了一堆吃食出来,把小家伙喂得肚子圆圆的,这才重新露出笑容来。
小宓熙在这几天虽然睡得早,但总是惊醒,精神不太好,吃饱之后就开始打瞌睡。宓月抱了小家伙去睡觉,守着他睡着之后才离开。
厨房今儿做了太多吃食,宓月留了一些给萧溍外,其他的都分给下人了。
萧溍回到王府后,就一直在外院的书房那边忙着,晚膳也在那边吃。
宓月见夜深了,端了些吃食,朝外院走去。
路过一处园子时,前面突然落下一道影子,那影子笔直地朝她走来。
宓月吓了一跳,连忙望去。
借着天色的月光,她看清了那走来的影子。
他穿着一袭红色的衣服,素日打理得飘逸的长发这会儿散乱地披在身上,一身红衣也显得皱巴巴的。
宓月问道:“傅云儒?是你吗?”
傅云儒走到宓月面前,“你回来了。”
“是,傍晚时候回来的。”宓月吃惊地看着面前狼狈的傅云儒,“你去哪了?怎么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
云中公子,不管何时何处,都是皇城最光鲜亮丽的人。如今,她竟然在他身上看到了狼狈,看到了憔悴。
“我去找你了。”月光中,傅云儒的脸色也显得苍白了几分,更让人惊讶的是他的声音,沙哑得像是几天没有喝过水一样。
“你、找我了?”宓月以为与他只是平平之交,几次相谈,他揶揄看戏的态度更多。但没想到,知道她出事,他会去找她。
在洪水的河边,想寻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怪不得他吃了那么多苦头。
傅云儒抬头望着天空的月亮,那样明亮,却又清冷。“我沿着江河一路往下,不管白天黑夜,一寸一寸地寻找你的踪迹。我不敢停歇,不敢休息,我在担心,也在害怕……”
他的目光落在宓月身上,问:“你知道我在害怕什么吗?”
宓月愣愣地看着他。
“我怕你泡在冰冷的河水里,正等着人来救。我怕晚了一步,这一辈子都愧疚不安。我还怕你受伤躺在泥泞里,饥饿痛苦……”
从得知她出事,他一路不停地回到皇城,然后又沿着江河,四处寻找她的踪影,喊着她的名字,喊得声音都嘶哑了。
那冷冷的河水,冷冷的夜风,浸得他整个人都是冷冷的。
只有在知道她安然无恙回到皇城,才像是重新活了过来,才总算有了温度。
“他是怎么找到你的?”傅云儒沙哑地问道。
宓月回答说:“我找了人,送信给他。”
他定定看着她,良久,良久,问了一句:“如果,在萧溍心里,权势比你重要,你会后悔当初嫁给他吗?”
“不会。”宓月回答得没有丝毫的犹豫,也不需要犹豫。
“哪怕在你失踪之后,他并未去找过你,由着你生死不明,你也不后悔?”
“不后悔。”
傅云儒从宓月的神情中,没有看到丝毫动摇,理所当然地信任那个男人,亦挚爱着那个男人。他干裂的嘴唇浮起一丝苦涩得仿佛能拧出黄连汁的笑来,转过身,蹒跚地走了数步,突然又顿下,背着她,“他若辜负了你……”
他顿了下来,好一会儿也没有说完后面的话,直到他离开,消失在园子里。
宓月有些怔然地看着傅云儒消失的方向,转过头,却看到萧溍不知何时站在阴影处。
她端着托盘朝他走去,“你饿了吗?”
萧溍伸出,接过她的托盘,另一只手握着她的手,牵着她回屋,“饿了,陪我吃一些。”
宓月与他并行着,沉默了下,问:“他是什么意思?”
“不用理会。”萧溍抓着她的手紧了紧,说:“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宓月抬头,迎上他低头望来的目光,看到他眼中的柔情,展颜笑开。“反正我有你就足够了。”
他伸手揽着她,状似无意,回头往墙头瞥了一眼,带着妻子离开。
墙头上一道淡淡的影子,只留下一丝清冷后,就在月光下消失了。
深夜了,庆春宫深处的佛堂之中,仍然点着两支蜡烛,屋里香炉飘着檀香。
汪嬷嬷挥退了小太监后,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这才不紧不慢地,严肃地板着脸,独自朝着佛堂走去。
直到推开佛堂所在的院子,汪嬷嬷那优雅从容的步伐才急切了起来,朝外看了看,把门紧紧关上。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佛堂
她急切进进了佛堂,板着脸上也露出喜气的笑容。
佛堂内,唐皇后跪在蒲团上,前面的案子供了一尊佛像,佛像的侧边摆放着两个牌位。
两个牌位,一个写着太子萧煜的名字,另一个写着太子妃庄氏的名字。
唐皇后半合着眼睛,手里拿着一串佛珠,对着佛像默念着经文,除了嘴唇在动外,整个人仿佛成了一座木雕。
“娘娘!”汪嬷嬷跪在唐皇后旁边,声音虽然压得极小,但浓浓的喜悦藏不住。“宫外传来消息,豫安王妃回来了!”
唐皇后默念佛经的嘴唇顿住了,半合的眼睛也抬了起来。
汪嬷嬷喜道:“说是豫安王妃不仅还活着,人也没出事,好端端着呢,阿弥陀佛,佛祖保佑!娘娘,经了那样的大难,豫安王妃还能毫发无损,可见她真是个有大福气的人,有佛祖在保佑她……”
唐皇后握着佛珠的手指骤地一僵,那伴了她十几年的佛珠竟然断了,落了一地的珠子。
汪嬷嬷一愣,望去,在唐皇后眼中看到一股凌厉和森冷,以及刻骨的恨意。
那恨,恨了将近二十年,在唐皇后的心里仿佛已凝成了实质一般,刺得她心口疼痛。
她骤地站了起来,腰背比任何时候都要笔直。
汪嬷嬷也慌慌地跟着站起来,“娘娘,您……”
唐皇后走到两座灵魂面前,拿出袖中的帕子,将两个灵牌细细地擦抹了一遍。
凝神看着灵牌的眼睛,透着温润的泪意。
“快要二十年了……”
她低沉的声音,如同呜咽的叹息一样,在寂静的佛堂仿若飘渺。
汪嬷嬷眼眶红了,伸袖抹去眼角的泪水。
唐皇后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太子的灵牌,“我的儿,为娘是时候给你报仇了。”
将灵牌归位,唐皇后转过身,气势在一瞬间变得凌厉如剑,仿佛随时会飞出来毁灭一切。
“去汉阳宫!”
汉阳宫中,皇帝这几日难得地在御书房呆到子夜才休息。
看完了今天皇城查抄的情况,皇帝有些烦燥。
连查了几日,查抄出来的据点不少,可是没一处像是那神秘组织的地方。难道就只有年化书铺一处?
皇帝揉着眉心,烦恼更盛。
王通走了过来,劝道:“皇上,夜深了,您还是早点歇息吧。”
皇帝打了一个呵欠,说:“朕这身子,一年不如一年,朕记得今晚都喝了两碗参汤,还是发困。想当年,朕年轻的时候,哪怕通宵达旦,也精神得很,更不用喝什么参汤提神。”
王通笑道:“您日理万机,还不是为了皇朝百姓操劳,这才把身子给熬坏的。奴婢看千古多少帝王,都找不到一个像您这样英明又勤奋的帝王。”
皇帝摆手笑了笑,说:“朕自知算不上什么千古一帝,只能做个守成之君罢了。”
皇帝站了起来,王通连忙搭手扶起皇帝。
御书房外,内侍突然来报:“陛下,皇后娘娘来了。”
皇帝搭着王通慢慢地走着,活动着关节,奇怪问道:“都深夜了,皇后怎么这时候过来?”
王通回道:“奴婢猜,是极重要的事,不然娘娘也不会这时候来打扰您。”
皇帝点了点头,皇后素来贤惠,一般小事从不用他操心,能来寻他,那必是大事,“宣皇后。”
夜色中,在宫灯下,唐皇后的步伐仿佛带着千军万马般,由远而近。
皇帝有些怔住了,望着渐近的发妻。
“皇上!”皇后给皇帝行了一个礼后,抬头起,眼中带着厉色,说:“臣妾来求皇上一事。”
“什么事,你说。”
“杀了豫安王!”
唐皇后的话,在寂静的御书房中,犹如石破天惊。
皇帝大吃一惊,“好端端的,你怎么突然要杀自己的孙子?”
唐皇后厉声说道:“皇上难道忘了傅家七爷是怎么死的?湘王妃又是怎么死的?他们都是因为被豫安王怀疑害死豫安王妃,给活活逼死的!臣妾收到消息,豫安王妃回来,她没有死!豫安王妃没死,那两条被豫安王逼死的人命呢?您怎么跟傅家交代?怎么跟湘王府交代,又怎么跟天下百姓交代?难道这两条人命就白白地死了不成吗?”
皇帝在得知了豫安王妃活着回来的消息,当时的确是想过,豫安王妃没死,却死了傅弘文和湘王妃,这后续该怎么解决?
若豫安王妃死了,那两人死了就算是偿命了,这事就过去了。
可豫安王妃没死,那,两个死去的人就太冤了……
皇帝可以想象到,明日早朝,朝堂之上弹劾豫安王的帖子多得能把他给埋了。
可这事儿说起来,“这事也怪不得溍儿……”
皇帝觉得那两人该死,是因为他们牵涉到神秘组织的事。可这内情,又不能明说。
“不怪他怪谁?”唐皇后追问道:“皇上,您不把豫安王杀了,朝臣就会全怪您!到了现在,您还纵容着他?杀了!把豫安王府全府人一起杀了!”
皇帝听到皇后毫不犹豫的话,有点发毛,同时,也不由替萧溍说起话来,“也不至于杀了溍儿,哪有皇孙给外人偿命的道理。”
“可您想好了怎么服众吗?明日的仗怎么打?”皇后痛心说道:“按臣妾说,豫安王就是个灾星,去哪儿都没有好事。您想想,自他回到皇城,闹出了多少事儿?死了多少人?他就是灾祸!臣妾心里担心,哪一天他若是煞伤了您,这可如何是好?”
皇帝听了皇后的一番话,细想起来,的确如此,自萧溍回皇城之后,原本好好地皇城,现在都物是人非了。随着年纪越大,皇帝越是怕死,也越是相信神神怪怪的东西,真怕他这老命会被萧溍给煞到了。
加上豫安王妃这一事,萧溍的手段太过强势,连皇叔的府邸也敢杀进去,没准这皇宫也……“你这不是糊涂话吗,朕怎么着也不能直接下旨把亲孙儿给杀了。”
“那就赶他走!”
“赶?”
“对!把他赶得远远的,再也不许回来!”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封地
皇帝心中一动,但又皱了下眉头,看着皇后,说:“你可知道,朕若是将他驱逐出皇城,他就失去了争夺这个位置的资格。”
皇后吃惊万分:“您还想着将皇位传给他?您那么多的皇子,给哪个不好,为何要给他?不!就算您同意,臣妾也不同意!”
“在名份上,他是朕与你的嫡孙,皇室正统,若按民间百姓家来算,他继承朕的位置,才是名正言顺的。”
别说民间了,就是勋贵世家,传家传业,首先嫡长子,其次便是嫡长孙。除非有第二个嫡次子,嫡次子又比嫡长孙优秀,才会考虑传给嫡次子。这也是为何朝中守旧派都愿意站在萧溍这一边,这些守旧派是最讲究血统的,都是嫡系正统出身,维护萧溍的利益,也是在维护他们的利益。
而皇帝与皇后只有一个嫡子,只生了一个嫡长孙,论嫡论长来算,萧溍都是皇位的第一继承人。
除非,皇帝废后,另立皇后。
很显然的,皇帝对皇后极为满意,又一起扶持了几十年,感情非同一般可比。而且皇后不仅是嫡妻,还是发妻原配,并不是想废就能废的。没有足够让人信服的理由,他若是把发妻废了,就跟史书上记载的那些昏君没什么两样。
皇后却满不在乎地说道:“不过是一个嫡字,这有何难?臣妾名下的儿子,都是嫡子,皇上想要嫡子,回头臣妾就从皇子中养一个在名下,再去宗正寺那儿改一下皇谱,岂不就是跟咱们煜儿一样,都是嫡子,也是可以立皇太子的。”
皇后似乎觉得这个主意妙极了,说道:“煜儿去逝将近二十年,太子之位也虚待已久,陛下该重立皇太子了。不如,就把新嫡子立为太子吧。不知陛下喜欢哪位皇子?只要您喜欢,臣妾就去养在名下,有了新太子,就能替您分忧,您也不用深夜了还在御书房劳累,想当年煜儿在的时候,有什么事帮您办不了的?何况那会儿煜儿年龄还不大,现在好几个皇子的年龄比煜儿当太子的时候长了好些岁数,足以担当重任。届时,有太子分担政务,您也可以在后宫悠闲着想宠哪个就宠哪个,明年再选一次秀也行……”
看到皇后说得高兴的样子,皇帝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他缺的是太子吗?
只要他真想立哪个当太子,谁还敢阻止他不成?
“此事干系甚大,以后再说。”皇帝止住皇后的话。
皇后也有些恼火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陛下不担心自己的安然,臣妾担心!豫安王心太野了,一次两次越过皇权,不把您这位皇祖父放在眼里,先斩后奏,臣妾担心哪天就养得他无法收拾了!”
“朕何尝不知道?”皇帝也恼了,说:“你看他干的是什么事?哪怕湘王妃当真弄死了豫安王妃,那也是他的皇婶!他想给妻子报仇,得找朕来作主才是!可他呢,自个就带人杀进了湘王府,你看历朝历代,有他这样无法无天的皇孙吗?那可是他的长辈!要不是王通去得快,以他那性子,必会亲手屠了皇婶!”
皇后盯着皇帝眼中藏在极深处的杀机,说:“既然您也容不下他,就把他分封出去吧。”
“分封?”皇帝一愣。
“对,就像先帝那样,把喜欢的儿子早早分封出去,既然大家都知道您喜欢这位长孙,早早把他分封出去也合乎情理,这是有先例的。如此一来,既挡住了老臣们的嘴,也算是将豫安王流放,挡住了明日早朝弹劾的官员,又避免了他那命把咱们给煞着了。”
“说得容易,皇朝就只剩下这么一点地方,哪还有地方分封给他?若是要拆一块地给他,朝廷百官没有一个会同意的。”都恨不得把诸侯国收回来,哪还容许皇朝再少了一块?
皇后说道:“陛下忘了吗,楚国曾经给您送了一块地,那块地可不小,分给长孙是足够大的了。若不是那块地方太远,皇朝鞭长莫及,也轮不到豫安王拣了这便宜。”
皇帝立即想起来了,那块地就是原先的荆国。荆国向楚国发动战争,结果反被楚国灭了。楚国吃不下那块肥肉,只咬了几口,就把其他地方送回给皇朝。当时,皇帝还下旨嘉奖过的。
皇帝虽然眼馋那块地,可是,皇朝与荆国之间隔了几个诸侯国,如今皇朝国力衰弱,连保住皇朝的土地都很吃力,哪分得出精力吃下那么大的一块土地?一旦派官员与士兵过去接手,又得做好与周边诸侯国摩擦的准备。
那块地对皇帝以及皇朝来说,就跟一块鸡肋一样,丢了可惜,收了吧,太费事了,得的那点利益,没准会把整个皇朝拖下水。
“据朕所知,那块地楚国要去了几城,其余的也被其他诸侯国分食了几大块,剩下的地方也没多少了。”皇帝说道。
意思是,那么小的一块地,他送不出手。
“皇上,其他诸侯国分食去的,可没有报备皇朝,咱们更没有承认过,在名义上,那都是皇朝的地方。豫安王若是有本事,去了自己拿回来,没本事,也怪不得您,您可是给他赐了一大块肥地的……”
也就说,反正送是送了,能不能守住,就要看萧溍的本事了。皇后又说:“与其白被其他诸侯国吃了,不如就给豫安王,当去了臣妾的一块心病。”
皇帝越来越心动,那块地可不小,地又肥,要不然也不会让荆国成为那片区域的强国。把这么一块好地赐给萧溍,也不算辱没了皇长孙的身份。更重要的是,萧溍离开皇城,他就不用头痛着怎么压制萧溍了。
皇帝仍有一丝顾虑,“傅弘文死有余辜,湘王妃是自尽的,两人的死始终于溍儿无关。若是为了给湘王府一个交待就把溍儿逐出皇朝,这罪名似乎也太重了,有失公道,朝臣也不服。”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豫王
皇后给皇帝献了一个主意:“这事好办,再把豫安王的爵位提一提,册封为亲王。”
皇帝一拍大腿,最后的一丝顾忌消失了,“就依皇后所言。”
“臣妾也是为您分忧,夫妻为一体,若是臣妾都不为您着想,这世上还有谁能真心实意地为您想一想?”
皇帝听了感动不已,这后宫,这朝廷,除了皇后,当真找不到第二个死心眼地对他好的女人了。
“皇后说得对,夫妻为一体。孩子们大了,心都野了,面上说得再孝顺,内心巴不得咱早死,也只有咱们两个老家伙相濡以沫了。”皇帝内心也有些悲凉。
儿子大了,儿子眼馋他的龙座,孙子大了,孙子也跟眼馋他的权力。在皇权为上的皇家,想找到不求回报的真情,太难,太难了。
待皇后走后,皇帝马上拿起了笔。
正要亲笔拟旨,皇帝脑海里没由来地浮现关于萧溍的一幕幕。
因皇后的厌弃,他动了恻隐之心,为了让那个孩子活下来,他少不得要对那个孩子多留几分心。一留心,对那个孩子的事情便知道得比其他孩子要多很多。
看着他从那么小的婴孩,到渐渐学会走路,又看着他长大,这其中若说没有半点感情,那是不可能的。
皇帝长叹一声,问王通:“你说溍儿会不会恨朕?”
王通上来给皇帝研磨,想了想,说道:“奴婢说句逾越的,这感情哪,就是个远香近臭。豫安王不在皇城时,您时不时挂念,如今回来了,您与豫安王又时时不合,奴婢真担心将来……”
“朕也知道,只是,那孩子的本事与手段,都不比太子差,若真失了资格,未免有些可惜。”
王通笑了下,说:“您多虑了,您有二十多位皇子呢,皇孙也有好一些,怎么就能断定没有一个能比得上豫安王?况且,只是分封出去,又不是从族谱抹了去,哪天您后悔了,再把豫安王召回就是了。”
“对,是朕糊涂了。”皇帝终于下定决心,将旨意拟好。
第二日早朝。
豫安王妃的回来,百姓感叹其命大,但朝廷官员的想法就复杂多了。
萧溍自回到皇城,一系列的手段,干下的事一桩比一桩要强势,才回来一年的时间,势头直逼经营了十多年的几个年长皇子,逼得众皇子视为第一对手。
尤其是这几天,萧溍利用豫安王妃出事,从皇帝那里借了刀,几乎把数名皇子在皇城的秘密据点给挖断了根。
众人正恨得无处发火,得知道豫安王妃根本没死,还活着回来了,顿时连夜商谈弹劾豫安王的事。
就连以前水火不容的几个皇子,譬如湘王与颖王,直接联手起来,准备向豫安王府发出最猛烈的攻击。
为了明日将萧溍参倒下去,几位皇子不惜一切手段,甚至安排了几个死士官员,如果皇帝依然偏袒豫安王,就直接撞死在太极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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