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虞丘春华
萧溍见着这一幕,有些好气又好笑。在不惊动到宓月的情况下,他动作小心地拿了一张薄毯,盖在宓月与小宓熙身上。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长者赐
宓月沉沉地刚睡着没多久,便被萧溍推醒,她睁着带着迷懵的眼睛,不解地看着萧溍。
妻子迷迷糊糊的模样格外娇憨,萧溍心生柔意,在妻子脸上亲了下,“有人找你。”
宓月这才发现马车早已停下,她迷瞪了一下,掀开帘子朝外望去,便看到队伍前面堵了一堆的人与东西。
那堵着的,为首的人竟是泰宁公主。
跟在泰宁公主后面的,还有菩心寺的慧空方丈,以及普济住持。
“他们这是……”
“来送别。”萧溍把睡熟的小宓熙轻移到一边,牵了宓月下车。
泰宁公主圆润白胖的脸上正鼓着,可见心情很不好。
一见宓月过来,就与宓月生气地说道:“一听说父皇逼着你和侄子走,本宫就入宫去找父皇求情,也不知道父皇吃错什么药,怎么也不肯答应你们留下来。不过父皇倒是说,若你肯留在皇城也是可以的。豫王妃,你就留在皇城陪本宫,让溍侄子一个人就藩去。”
萧溍一听泰宁公主这不像人话的话,没半点好脸色,转过头与两个和尚说话。
宓月却不能不理,一副贤惠又贤良的样子说:“夫君去哪,我便去哪,夫君要去豫国吃苦,为人妻子者,哪能自个留在皇城享福?我自是要去和夫君共患难,共闯难关的。”
去哪都好,绝不跟泰宁公主研究佛法。
泰宁公主哼了一声:“好端端的嫁什么人?”
这话宓月就不好接了,只得转开话题,“公主后面的行李是什么?难不成公主也要离开皇城?”
“本宫倒是想跟你一道去豫国,本宫还未曾见过皇城以外的风景。可是皇家规矩森严,皇室中人,不管是皇子还是公主,没有旨意,都不得离开皇城地界,更别说离开皇朝了。”
身处皇家,既享到常人享不到的富贵,也得遵守皇家森严的规矩。
哪怕是平头百姓,只要有路引,哪都去得。
唯有皇室宗亲,没有皇帝的同意,此生都要老死在皇城,不能离开一步。
宓月见泰宁公主神色有些落寞,便说道:“不得离开皇城的规矩对女儿会宽容一些,皇祖父素来疼姑姑,您若想到皇城外见识一番,多求皇祖父几次,没准就应了。”
皇室宗亲不准离开皇城,为的是方便控制,以免在外面利用身份招兵买马。
不然若是颖王湘王等可以随意离开皇城,以他们皇子的身份,稍许外官利益,就极容易培养势力。尤其是一些没有登上皇位的皇叔,出了皇城可搞的事就多了。
不过,皇子们虽然不能离开皇城,但也阻止不了他们暗中发展势力。只是代理人,与亲自去办,影响力总归差了许多。
这条规矩防的都是皇子皇叔一类,对未出嫁的公主就宽容许多。
而已出嫁的公主,已归为外命妇,不归皇室管了。
不过,已出嫁的公主,除非是极受宠的,不然也不会轻易离开,以免给夫家和子孙招祸。
泰宁公主点头,“本宫也是这样想的。你先去豫国吧,等本宫说服了父皇,以后会去豫国找你的。”
宓月听到这个消息,一点也高兴不起来。“那这些拖着行李的马车……”
“送你的。”泰宁公主说道。
宓月一愣,略数了一下,一共有三辆马车,“姑姑怎么送这么多东西?”
一送就送三辆马车,这手笔,似乎太大了。
“还记得佛法盛会吗?”泰宁公主说:“明天就是办盛会的日子了,可惜你这出力最大的人却不能参加。本宫想了想,总不能让你白白地帮忙,便弄了三车纪念品,送你做个留念吧。”
三车纪念品?
宓月扶额。
佛法盛会的纪念品没有人比她更清楚有什么,最多的是扇子,其他的是佛经、佛珠等容易制的小玩意也极多。
车上叠的那一个个大箱子,宓月不用去看,也知道其中至少有两箱都是纸扇子。
她带着一堆的纪念品上路,这不是没事找事做吗?
现在还是夏季,夏季的雨要么不下,要么就是瓢泼大雨。防水防潮,在这个时代不是容易的事。
但泰宁公主赠赐,又是长者赐,宓月再苦笑也得收下。
再与慧空方丈,以及普济住持告别后,宓月与萧溍回了马车,一路往着豫国的方向去了。
庆春宫。
汪嬷嬷抹了抹泪,“走了,刚走的。这一去,不知道豫王与豫王妃什么时候能回来。只怕这一辈子,奴婢都见不着了。”
唐皇后笔直地站在佛堂中,望着案上的佛像,似透过佛祖在看什么,又似在出神。
汪嬷嬷含泪问道:“您为何不去见皇长孙一眼?哪怕说一句话也好。”
良久,唐皇后淡淡地说:“有什么好见的。”
“您、您明明想念得紧,可、可就是不能去见……”汪嬷嬷泪如雨下,“不仅不能去见,连谈都不能谈,就怕、就怕害了那个孩子。这么多年来,皇长孙过得不易,可您更苦,您心里的苦,只有奴婢知道,只有奴婢替您心疼,替您难过。”
唐皇后从袖口取一张帕子,给了汪嬷嬷,面无表情地说:“有什么好哭的,把泪抹干净了。”
汪嬷嬷连忙把眼泪抹干净,抹得一点痕迹都看不到,这才不会出了这门,露了端倪。这些年来,她都是这么过来的。
待汪嬷嬷情绪平复后,唐皇后方问:“湘王府的后事处理得如何?”
汪嬷嬷回道:“锦兰来回,湘王妃下葬后,后宅的事,她问过湘王的意见后,提了张侧妃暂管王府后宅。湘王原是想让戚氏来管后宅,然而一个贱妾,又名声不好,哪有资格管一个王府的后宅之事?传出去,对皇家的名声也不好。锦兰把道理讲清楚了,湘王便同意由张侧妃来管,直到湘王重新娶了王妃,再交到新王妃手上。锦兰说,等张侧妃上手了,她就可以回宫复命。”
锦兰,是庆春宫的掌事女官,湘王妃自缢后,后宅一片混乱,皇后便派了锦兰过去暂时代理。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机会来了
唐皇后听后,静默不语。
湘王府除了正妃外,还有两名侧妃,其余妾室五名。
湘王妃傅氏薨逝后,后宅该由侧妃来管,女官锦兰观察了两名侧妃后,选定育有一女的张侧妃。
张侧妃是四品官员家的嫡女,从小被母亲当作主母来培养,即使进了王府后伏低做小了十年,但管家的底子还在。女官锦兰带着张侧妃熟悉了几天后宅事务后,便回了皇宫。
张侧妃进王府十年了,膝下只有一个身子不太好的女儿。并非是张侧妃不能生,而是湘王妃善妒又护子,怕庶子影响到嫡子的地位,早些年不允许庶子出生。
湘王妃不敢明目张胆地阻止,不然皇后第一个训斥她。于是,湘王妃便给怀孕的妾室使手段,掉了几个胎儿。
张侧妃进府的时候,王府嫡子不到十岁,湘王妃为了儿子着想,自然不允许张侧妃早早生下庶子。
直到前些年,嫡子被请封了,湘王妃才允许底下的妾室生育。然而张侧妃被使计掉了两胎,身子早就亏损了,好不容易怀上一胎,用尽法子才把孩子生下来,却是个女儿,身子还不好。
张侧妃恨极了湘王妃,如今湘王妃一死,自然不想放过帮着湘王妃设计她的人。借着湘王讨厌这位亡妻,太师府又遭皇帝不满,她开始清算湘王妃的留下奴仆。
把湘王府身边奴仆的名单看了一遍,张侧妃目光落在一个名字上:香桃。
张侧妃想起,有一日她带着女儿在园子散步,无意中听到女官锦兰曾问湘王妃奶嬷嬷的一件怪事:湘王妃临死之前,为何几次说要见香桃……
湘王妃临死之前,为什么要见香桃?难道香桃的死与湘王妃有关?
张侧妃马上让人去查这一件事,查出确有此事,湘王妃在自缢之前,的确不止一次派人去找香桃,这件事连守门的婆子都知道。
张侧妃派人把香桃绑了,严刑逼供,意外地得知一桩大阴谋,马上报给了湘王。
原来,香桃早被颖王府的人收买,怂恿湘王妃向豫安王妃下手,让湘王府与豫安王府互斗,坐收渔人之利。
“贱人!”湘王一脚踹在香桃的身上,跟上去又伸腿往死里踹。
长史扑上来,抱住湘王,叫道:“王爷!冷静!您得冷静下来!这条贱命还有用,还不能死!这贱奴若是死了,就死无对证了!”
湘王愤怒得直喘气,盯着香桃的眼神恨不得生噬了。
湘王妃的事,直接连累了太师府,太师府在,湘王府多少还有一点东山再起的机会。可是,太师府被皇帝不喜了,他又因为湘王妃自缢那天醉酒在宫门闹了笑话,洋相百出,成了皇城的笑柄。
因为宫门出丑的事,湘王连门都不敢出。
哪曾想到,导致这一切的,是颖王!
是颖王在害他!
香桃吞下涌到喉咙的腥甜,忍痛爬到湘王面前,磕头求饶道:“王爷饶命!是颖王的人设计了我家男人赌钱,输了一大笔的钱,奴婢还不起钱,他们便要砍了我家男人的手,奴婢没有办法,这才帮了他们一次。奴婢也是因为王妃天天骂豫安王妃,想着这件事若成,豫安王妃死了王妃也会高兴,就撺掇了几句,没想到……奴婢若是知道会害死王妃,就是把奴婢千刀万剐,奴婢也不敢……”
“贱人!”湘王气得又要上来踹人。
长史连忙拉住,对左右吩咐道:“把这贱婢拉下,看管好,若是死了,你们都跟着陪葬!”
交待好后,长史端了杯茶过来,“王爷喝口茶水,冷静一下,此事说不定能绝地反击,让湘王府再次起来。”
湘王连茶都不喝了,抓着长史说:“你再说一遍!”
长史还是把茶碗塞到湘王手中,说道:“王爷若是能平静下来,您自个就能想明白。”
“对对对,平静下来,本王要冷静!”涉及起势,湘王什么乱七八糟的都不想了,一口气把茶水喝完,又倒了一碗冷茶喝下去,渐渐有了思路。
长史在一旁提示着:“豫王势头最好,但被驱逐出皇朝,失去争夺机会。颖王现在风头最盛,若是能借着这一件事将他打压下去,王爷即使不能像以前那样风光,也能让皇上改变心意。”
只要皇帝改变心意,重新让湘王入朝,借着以前的手段和人脉,再重回风光不是不可能的。
湘王逐渐找回了以前的理智,“颖王!你做出这一事,就别怪本王不顾兄弟情谊了。”
湘王与颖王斗了十几年,手头怎么可能没有一点颖王的把柄?以前没有全部拿出来,一是留作底牌,免得与颖王相争,让下面的弟弟得了便宜。二则,他遭了皇帝的厌弃之后,也有给自己留后路的想法,以防将来颖王上位遭清算。
现在颖王下了死手,他被害得里子面子都没了,正是穷途末路的时候。光脚的,难道怕你一个穿鞋的?
还有,湘王最忌惮的萧溍已经离开皇城了,只要把颖王放倒,他的机会也就来了。
“本王要好好想一想,还要再搜集一些证据,争取一次把颖王打下去。”
长史欣慰说道:“王妃的事,如果能证明是颖王搞鬼,怎么着我们也能把太师府摘出来。贱婢香桃是重要的人证,王爷必须利用好。”
“本王知道该怎么做了。”这是湘王最后起复的机会,再不抓住,等几个弟弟起来,太师府又被打压得气数尽了,他就真真正正没机会了……
皇帝看了一会儿奏折,见时辰不早了,精神仍然不错,仿佛有使不完的劲,便站了起来,“去溪碧宫。”
媚贤宫正准备就寝,听闻皇帝来了,脸上闪过一丝不耐,收拾了一番,迎了出去。
“臣妾只道皇上都忘了媚儿,或是有新人,这才久久不来臣妾这里。”
皇帝走进来,看到媚贤妃那幽怨又娇媚的样子,爱得不行,“朕最近忙着呢,这才冷落了爱妃,爱妃莫恼,朕今晚好好犒赏你。”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膈应得不行
媚贤妃心里膈应得不行,脸上却一副娇羞不已的神色,“不理您了,就会欺负媚儿。”
借着转身,躲开皇帝伸来抱他的手,并向书芳悄悄使了个眼色。
“爱妃快到朕怀里来,让朕亲几下。”皇帝早馋了媚贤妃那娇嫩的脸蛋,又上来要抱。
媚贤妃急忙一躲,回头朝皇帝飞了一个媚眼,“偏不让你抱,也不让你亲,有本事,你来追媚儿呀!”
“你这小丫头,朕不信治不服你。”皇帝极享受与媚贤妃的这些情趣,在殿中追逐着媚贤妃。
媚贤妃故意脚步不稳停下,待皇帝追上来快要抓到时,又灵活地跑了,欲擒故纵得把皇帝撩得又心痒痒得不行。
皇帝的眼里只盯着媚贤妃,没有发现殿中的香炉悄悄换了香。
媚贤妃跑得香汗淋漓,回头看皇帝依然精神振奋,没有以前那微醺似醉的神态,心中暗惊:老不死最近吃什么补药了,怎么这般精神?
再不停下来,媚贤妃就跑不动了。
好在书芳来救急,“皇上,娘娘,夜食做好了,二位要吃一些再休息吗?”
媚贤妃马上捂着肚子,朝皇帝撒娇道:“陛下,人家都饿坏了,肚子都饿疼了。”
皇帝心疼得不行,“快把夜食端上来。爱妃,咱们吃完后,再上榻玩个痛快,嘿嘿嘿……”
这猥琐的笑声把媚贤妃腻味得不行,忙唤人把夜食送进殿里来,在殿中用食。
夜食中加了一壶酒,媚贤妃斟了一杯,娇娇媚媚地哄着皇帝喝了。
三杯酒水下腹,加上殿中的香,皇帝的眼神渐渐地有些迟钝。
“陛下,媚儿再给您加一些酒。”不等皇帝同意,媚贤妃就拿着酒壶出了寝殿,把酒杯塞到衣服与打扮和她一模一样的书芬。
书芬端着酒水进去后,寝殿中很快又传来皇帝猥琐的笑声,“朕的小媚儿,小心肝,可把朕给想死了……”
月上半空,媚贤妃在寝殿外喂了许久的蚊子,寝殿内的声音仍然没有停歇,她小声地嘀咕道:“狗皇帝的身子不是早就不行了吗?怎么今儿这般精神。”
书芳替媚贤妃守着殿门,压低声音回道:“明儿奴婢去查一查。”
溪碧宫的规矩,寝殿内外除了贴身的两个宫女,其余人不得靠近半步。即使是跟在皇帝身边的贴身太监,也得在寝殿之外守着。
皇帝胡闹了一宿,第二天醒来有些疲惫,往身侧一搂,又搂了一个空。
掀起账帷,又见媚贤妃已坐在梳台前梳妆打扮,他打了一个呵欠,“爱妃怎么又比朕早起了?”
媚贤妃回头,那精心描绘过的眉眼如带着水波一般,看了能让男人酥软半身。“陛下忘了吗?媚儿说过的,永远要把自己最美的,您最爱的一面展现在您面前,因为您是媚儿这一生最尊敬最心爱的男人。媚儿要做您这辈子最喜欢的,也是最美丽的女人。”
没有男人不喜欢女人把他放在最重要的位置上,皇帝被哄得熨帖极了。
媚贤妃以为皇帝昨晚来胡闹了,今早起来又疲惫的样子,近几日不会再驾临溪碧宫,她可以清静几日了,不想到了晚上,皇帝又来了,而且又是精神极好。
湘王经过几日的整理,又借了太师府的帮忙,收集了充足的证据,带着香桃,乘车往皇宫的方向而去。
为了把事情闹大,湘王选择在早朝的时间进宫……
这一天,皇帝如往常一般坐在太极殿上,听着百官在殿中争执不休,有些无聊地打了一个呵欠。
“报——”
殿外,禁卫军统领蒋承突然急匆匆地闯进了太极殿,“皇上!湘王殿下在刚才遭到一群杀手狙杀,已经、已经遭遇不测了!”
太极殿上静得仿佛针落在地上都能听到,皇帝扶着椅手,颤巍巍地站了起来,颤声问:“你、你、你说什么?湘王怎么了?”
“湘王带人似乎要进宫,在离皇宫不远的街道上,被人所杀,与湘王一道的湘王府人全部都死了。”
突闻噩耗,皇帝脑子眩晕,险些晕倒在地。殿中百官吃惊不已,面面相觑。
湘王是个没了差事与权势的闲散王爷了,怎么会有人向他下杀手?
竟死在离皇宫不远的街道……
皇城的治安怎么如此混乱,天都府衙役,还有禁卫军,全都是死人吗?在天子脚下,王爷竟被当街狙杀,太耸人听闻了!
百官从未像这一刻一样,同仇敌忾。要知道,他们天天都要上朝,湘王被杀的那条街,有不少官员刚才经过的!
唯有颖王,暗暗松了一口气。
不怪他手段太偏激,也太冒进,他即将进宫才得到消息,湘王掌握了他致命的证据,正要今日上朝参他。
眼看上朝的时间到了,没有其他办法阻止湘王进宫告御状,颖王一瞬间恶向胆边生,指使藏在皇城中最后的一点杀手,截杀湘王,抢走证据。
豫王走了,湘王倒了,他暗中也得了皇后的支持,就要得到梦寐以求的太子之位,绝不允许有任何的差池。
谁让湘王不好好做个闲散王爷,非要闹出事来,他不死,谁死?
“三皇弟!三皇弟!”颖王掩脸大哭,“是谁杀害我三皇弟?父皇!您可要给三皇弟报仇,找出那些杀手!那些杀手向豫王妃下手不够,还要杀害皇子,绝不能容忍了!”
皇帝瘫倒在龙椅上,失神地说道:“是他们,一定是他们,也只有他们有这能力。该死的,那样都没有扫干净……”
他们已经向湘王下手了,下一步,就是他这个皇帝了!
皇帝已感觉到颈项的凉意,大喝道:“查!一定要重查!把那些该死的杀手全都给朕找出来!都杀了!”
圣旨一下,百官也人人自危,湘王被杀一案,朝廷上下从所未有的万众一心,追查此案。
皇帝感受到生命的威胁,日夜呆在御书房,亲自处理此事。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大乱
夜深了,皇帝还没有把手中的奏折看完,还没有理清楚今日查到的线索,又犯困了。
“王通。”皇帝没有闻到能让他精神振奋的香气,说:“把朕得的新香点上。”
王通上来,劝说道:“皇上,您该休息了。”
“朕理完这事再说,快把香点上。”
“陛下,您总是靠着香来提神,会不会不好?”王通担忧说道。
皇帝摆了下手,说:“太医院检查过,都是些提神的药材,偶尔用一些没关系,还有利于身子。最近国事繁忙,又出了湘王的事,朕拿来提神不要紧的。”
王通点头,说:“既然太医说没事,奴婢这就让人再点一炉。”
幽幽清香在御书房中飘起,带着一股沁脾的香气,皇帝闻到这股香味,精神又为之一振,对着奏折细看了起来,一直看到天亮仍然精神抖擞。
皇朝虽然是个已经腐败了的朝廷,但体型在那里,只要肯上下同心,这天下没有任何一个诸侯国能够消灭它。
湘王之死,激起了朝堂所有官员的愤怒与恐惧,皇室宗亲更是惶恐不安。恐惧,成了团结的绳子,将众心拧在一起,破案的速度以及手段,几乎是皇朝成立以来,最快、最全面的一次。
当一切真相大白,满朝皆惊。
凶手竟然是颖王!
夺嫡之争,终于出现了明目张胆残害兄弟的事情。
这个调查结果出现在皇帝的面前时,他从龙椅上站了起来,带着震惊的目光盯着殿下的颖王。
每一代帝王的上位,伴随而来的,就是血流成河,首先死的,就是皇子。
皇帝知道是一回事,可亲眼看到他的儿子用残忍的手段杀死了另一个儿子,又是另一回事,这个事实是他难以接受的。
“你杀了你的弟弟,你杀了他……”皇帝颤抖的手指着颖王,“就在这座皇宫前面的那条街道,你把你的弟弟杀了。你、你当时还在朝堂之上,流下虚伪的眼泪,你很好、很好!”
“父皇!”颖王跪在皇帝面前,涕泪满面,“儿臣一时糊涂啊!儿臣当时就后悔了,可是,一切都是三皇弟逼的!他伪造了许多东西,想要儿臣的命,儿臣也是一时被气得昏了头,这才干了糊涂事!父皇,是三皇弟先想害儿臣的!”
“你还在狡辩!”皇帝将龙案上的卷宗扔向颖王,“你收买傅氏的奴仆,挑唆傅氏买凶狙杀宓氏,欲图挑起湘王府与豫王府的斗争。被湘王查出来后,你怕恶事败露,就杀人灭口,你简直没有人性,是个畜牲!那是你的弟弟,你身为兄长,残害皇弟,你该死!该死!”
颖王惶恐不已,生恐皇帝一怒之下真把他给砍了,哭着叫道:“父皇,儿臣知道错了,儿臣以后会改的,儿臣再也不会犯了。父皇,你已死了一个儿子,难道还要再死一个儿子吗?”
皇帝被颖王的话刺激得脑子眩晕,他扶着椅手,浑身发颤,连嘴角也哆嗦得有些歪斜:“你、你这个畜牲!不、不孝子!泥、泥、改斯……”
一旁侍候的王通听着皇帝说话的声音不对劲,朝皇帝望去,只见皇帝浑身抖得厉害,冕冠下的脸上口角歪邪,口齿不清,两眼翻白,他大吃一惊,冲了上去。
一把抱住昏厥过去的皇帝,王通失声叫道:“快!快传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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