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虞丘春华
“我先去山上看一看再说。”夏静月换了粗布衣服,与方算盘一道去查看。
在山上,夏静月发现去年的菊花老根上发了不少新芽,便让方算盘使人把新芽弄出来,种到地上去。“你记得今年种的菊花不要拨根,得把它们的根留在地里,明年就用这些新芽来种。用老根上的新芽种出来的菊花会比种子种的好。今年需要的菊花苗太多,用种子是没有办法的事,明年尽量用老根长出来的芽苗,既省了育苗的功夫,效果又好。小算,今年冬天得记住了,要拿稻草保护好这些花根,别让霜雪打死了。”
方盘算怕忘了,连忙拿了炭笔在纸上写了下来,回道:“小姐说得对极了,那会种花的花农也是这样说的。”
夏静月点了点头,“有他们这些熟手看着,我也就放心了。记得每个月给他们两倍的工钱,如果今年的菊花开得好,到时再另给他们加钱。”
方算盘笑道:“那些花农还说我们给的工钱比他们的前东家多得多了,他们要是知道小姐还给他们另加钱,不知道会乐成什么样子呢。”
“你就跟他们说,凡是有本事的,在我这儿不怕赚不到钱。”
夏静月查看了那些不够花苗的地方,如果还要种菊花的话,就要等那些菊花长了一段时间后,用插杆的方式来种了。
已经有八千多亩地的菊花了,这一千多亩也许可以试试其他的。
夏静月问了方算盘附近什么花长得好。
听了方算盘所数的花种,夏静月确定了两样,说:“去找些金银花和茉莉花的苗子,就种在那一千多亩地上。”
“还有,找找附近有没有养蜜蜂的,买几箱蜜蜂来,咱们试试能不能养些蜜糖来吃。”
种花养蜜,如果能成,是一举两得的好事。
夏静月在清乐庄住了两天就回京城了。
京城夏哲翰这些日子忙得脚底生风,压根都不知道夏静月有好长一段时间不在家。
夏静月陪了老太太几天后,又默写了一段时间的医书。
把能记着的医书夏静月都默写出来了,一一收好在箱子里,至于那些不记得医书,以后记得了再补上。
看着整整两个箱子的医书,夏静月甚觉满足。
有了它们,以后就不怕年深日久记忆力衰退会忘了。
了了一桩心事,夏静月这才想起许久没去杏林堂了。
她要是再不去报个到,估计杏林堂的人都以为她再也不去了。
杏林堂内,气氛一片凝重,一个个都无精打采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夏静月走进堂内,见几个伙计在唉声叹气的,问道:“都在干嘛呢?”
蓝玉青见到夏静月到来,颓废的双眼中总算有了些神采,“师傅可算来了,可把徒儿也想死了,徒儿都好几个月没见到师傅,还以为师傅不要徒儿了。”
夏静月惭愧说道:“最近事多又忙,一桩接一桩的,故而没有时间过来实习。”
“师傅先请坐。”蓝玉青给夏静月搬了椅子过来,又让马六子泡茶去。
马六子立即去泡了最好的茶过来,恭敬送到夏静月面前,堆满笑脸说:“师祖请喝茶。”
夏静月接过茶,目光从堂中的低迷气氛中扫过,说道:“你们还没有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一个个都垂头丧气的。”
蓝玉青手指一指内堂,小声与夏静月说:“我们还好,陶掌柜和子阳兄都急得要上吊了。”
“什么?”夏静月一惊,“怎么会这样?”
蓝玉青唉声一叹,说:“师傅只管往内堂看一眼,就知道原因了。”
夏静月带着满肚子疑惑掀开隔着内外堂的帘子,“哇……这是什么鬼东西,这么多?”
去年宽阔亮堂的内堂,到处塞满了一包包麻袋,不仅是走廊,还是过道,被塞得仅容一人才可行走。还是得侧着身子,才能进去的。
夏静月侧着身往内走,里面原本空着的几个房间,还有大厅,大堂,都被麻袋塞得实实的。
夏静月用鼻子嗅了嗅,闻出麻袋里的东西是何物了,发现坐在里面发呆发愣的陶子阳,走了过去。
上一次见还很精神的一个小伙子,如今竟然瘦了一大圈,瘦得夏静月都不敢认了。还有那精神气,萎靡得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因处处塞满了麻袋,光线都被遮挡住了,大白天的,堂内一片阴暗。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第207章 被坑事件
“子阳兄、少东家,你爹买这么这土茯苓做什么?”
夏静月没闻错味道的话,这些麻袋里装的都是土茯苓,目测有数万斤。
这么多土茯苓就是当饭吃,也得一家几口吃上几年了。
陶子阳见是夏静月,往常开朗阳光的脸上没了一丝笑,全是苦闷之色,懒洋洋的什么劲头都没了,连说话也有气无力的。“是夏姑娘呀。”
“你坐在这里做什么呢?”夏静月站在塞满了土茯苓麻袋的房间,幸好她长得娇小,来去还算方便。要换了陶掌柜的体格就麻烦了,转身都困难。“你爹呢?”
“正想着怎么上吊。”
“噗!”夏静月被陶子阳逗笑了,“你老爹在想着上吊了,你这个做儿子要不要这么淡定?”
陶子阳苦中作乐说:“能不淡定吗?因为我也在想着哪种死法不痛苦,还能舒舒服服的。”
“你们父子干嘛了,怎么都想死了?”
陶子阳指指那些麻袋,说道:“还能是干嘛,愁的呗。”
“你爹买这么土茯苓是拿到大生意了?”
陶子阳苦笑道:“不是我爹买的。”
“不是你爹,那是谁?”
“以前进货的伙计。”
“以前伙计给你爹买的?”夏静月讶然问道。
陶子阳愁眉苦脸地叹着气:“不是给我爹买的,是来坑我爹和杏林堂的。”
夏静月再看了眼这数量众多的土茯苓,的确,不是坑人的话,正常人都不会这么干。“那伙计人呢?他若是故意坑害东家的话,可以报官抓他的。”
“我们何尝不知道。”陶子阳扯出一丝笑容来,只是那笑比哭还难看。“那货单上是我爹签的名、按的手印,我们就是想去告也没有证据。”
“那伙计为何要这样做?”夏静月坐在陶子阳旁边问道。
陶子阳正心闷得难受,见夏静月来问,便倾诉起其中的缘故。
这是两个药堂之间的恩怨纠葛,是陶掌柜的祖父那时结下怨的。
当年,陶掌柜的祖父与另一个姓罗的原是好友,两人合伙开了一间药铺,结果因为银钱的事两人闹得不可开交,最后双双拆伙了。
拆伙之后,两家的恩怨才正式开始。
因陶掌柜的祖父得了药铺,也就是杏林堂的前身,那姓罗的暗中不服,也存着暗中较劲的意思,便把药铺开在同一条街上。
同一条街,却有两家药铺,可想而知竞争有多激烈。
越是竞争,两家的恩怨就扯得越深,一直到杏林堂传到陶掌柜手上。
因陶掌柜和气会做生意,又有陈老坐阵,所以杏林堂的生意比对方……仙草堂的生意好多了。
如今仙草堂的掌柜是当年姓罗的孙子,叫罗贵。
罗贵此人,按陶掌柜的说法,是个心胸狭窄又手段卑鄙的小人。
一直以来,罗贵专爱在杏林堂挖人,把杏林堂上到坐堂大夫,下到抓药伙计,全都挖去仙草堂。
这就是夏静月第一次来杏林堂时看到的情景,之所以人手不足,全是因为人被仙草堂挖走了。
相比起以前只挖角,这一次罗贵来了一招更损更缺德的阴招,直接让进货的伙计给陶掌柜下套。
“丁清明是个孤儿,我爹把他当成半个儿子般养大,我也把他当成兄弟,不曾想他竟然会背叛我爹,跟罗贵一起来下套来害我爹。去年跟药商订今年的货时,他在订单上做了手脚,趁我爹喝得有点醉眼发花时让我爹签名画押,把杏林堂只需要两百斤的土茯苓,改成了十万斤。”
陶子阳欲哭无泪地望着一整屋的土茯苓:“十万斤的土茯苓哪!当药商的伙计送来这么多的药材让我爹签收付款时,我爹当时就昏过去了,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愁得几天没有下床了。我爹不仅是杏林堂的掌柜,还是杏林堂的东家,这亲自签名亲自按了手印的单子,不认也得认了,不然以后哪个药行药商敢跟我们杏林堂做生意?足足十万斤土茯苓哪!这么大的一笔钱,不仅把我爹的老本搭进去了,还外借了几千两银子。夏姑娘你说说,这么多的土茯苓可如何是好?”
夏静月甚表同情,望着把整个药堂后堂都塞满的土茯苓,可想而知陶掌柜父子有多心塞。努力辛苦四代人,一朝回到解放前。
马六子挤了进来,大声叫道:“少东家,仙草堂罗贵那个混蛋过来了!”
“他来干什么,还没看够笑话吗?”陶子阳怒不可遏说道。
马六子气呼呼地往里叫道:“那混蛋说,要买下我们杏林堂!”
“什么?”陶子阳站了起来,骂道:“他狗娘的,他想得倒美!”
“罗贵就在外面,说要用钱买下我们杏林堂,还带了欠条,还说掌柜的若是再不还钱,就去衙门告我们,让衙门封我们的铺子。”
陶子阳闻言,脸都被气黑了,“走,老子倒要去瞧瞧那混蛋敢把老子怎么样。”
陶掌柜为了履约买下十万斤土茯苓,除了拿出全部家财外,还向几位朋友另借了数千两。
罗贵设下了圈套,自然一直关注着陶掌柜的行动,得知此事后,向那几位债主买下了陶掌柜写下的欠条,来到杏林堂中。
“你爹呢,躲在哪里做乌龟呢,他什么时候还钱?”罗贵将欠条亮了出来,朝陶子阳痞痞地说道:“告诉你爹,要是再不还钱的话,我就告到官府去,拿这杏林堂来抵债。”
陶子阳看到他爹写的欠条都在罗贵手上,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圈套一环扣一环,是想将杏林堂赶尽杀绝了。
“罗贵,你这个小人!”陶子阳气得直发抖,指着罗贵怒骂道:“做这么缺德的事,你小心断子绝孙!”
罗贵冷笑一声,“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爹欠老子的钱,你还敢骂老子,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封了你们的店!”
“那我就跟你拼了!”陶子阳气性一上来,捋起袖子,操起那切药的刀,豁出去了要跟罗贵同归于尽。
恶人怕狠人,狠人怕不要命的。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第208章 吃了呗
陶子阳现在命都不要了,死都不怕了,还有什么可怕?
罗贵吓得连退数步,他再恶再狠也不想没了小命,颤抖着说:“你要是伤了人是要坐牢的!”
“老子死都不怕,还怕坐牢吗?”陶子阳血性上来,眼睛都红了,举着利刀砍向罗贵。
“有话好说!有话好说!”罗贵连连后退,说:“欠债的期限还有一个月,你有一个月的时间凑钱,我、我一个月后再来……”
罗贵跑出杏林堂,见陶子阳再也追上来,才敢冲着杏林堂喊:“陶子阳,一个月后,你爹若还不上钱,咱们衙门见,衙门可不怕你拿刀拿棍的。”
陶家的全部身家都搭进去了,下个月进药材的钱都没有着落呢,哪还有钱来还债?
陶子阳恼火得挥着刀就追出去要砍死罗贵那小人。
马六子与田九真怕弄出人命来,一起上去抱住陶子阳,不让他做傻事。“少东家,你可不能做傻事啊,咱们再想想法子,总会有办法的。”
“就是。”夏静月靠在门边,朝陶子阳说道:“不就才十万斤的土茯苓嘛,瞧把你急的,至于要杀人吗?”
陶子阳听了夏静月的话更心塞,扔了手中的刀,回到药堂,有气没力地瘫在椅子上说。“还才十万斤?你说得倒轻巧,这可是十万斤呢!十万斤的土茯苓,你说我们能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吃了呗!”
“吃……”陶子阳被夏静月这轻描淡写的话给噎着了,“你以为是十万斤粮食吗?打打特价就能卖出去吗?”
夏静月见陶子阳真恼了,就不再逗他了,走过去,笑道:“你信不信,只要使法得当,十万斤土茯苓比十万斤粮食好卖多了。”
“你又来寻我开心了。”陶子阳承认这个玩笑很好笑,但他就是笑不出来。
夏静月倒了一杯茶递给陶子阳,让他歇歇气,说:“土茯苓可以健脾胃,强筋骨,去风湿,消毒疮,解毒除湿。现在这个节气,春天刚去,夏天初到,湿气重,体内湿热逐渐生成,脾胃失养,还容易长痱子痘痘,很多药方都会添了土茯苓进去。少东家,何不拿它去做吃食来卖?”
“吃食?”陶子阳一愣:“怎么做吃食?从来就没人拿它做吃食的,而且土茯苓也不好吃。”
“咱们做出来以后,以后自然会有人拿来做了,至于好吃不好吃的,得看是谁来做,该怎么做了。”
陶子阳见夏静月信心十足,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而且据他之前对夏静月的观察了解,这小姑娘有几分邪门。明明年纪不大,但懂得的东西,连许多老大夫都不晓得。难道,她真有法子?
陶子阳将信将疑:“做成吃食后,能卖出去?”
“保准让你大赚一笔。”夏静月拿起桌上的纸墨,埋头写了起来。
陶子阳苦笑道:“赚钱我们就不敢想了,只求回本,把那欠下的债还了就阿弥陀佛。”
夏静月写完后,递给陶子阳,“就做龟苓膏吧。”
龟苓膏是夏天清火祛湿养生的最佳甜品,现代许多甜品店都有销售,只不过甜品店的龟苓膏大都是用粉泡出来的,不够正宗,效果也差很多。
龟苓膏除了孕妇和月事中的女人不能吃外,基本上老少皆宜。
(注:龟苓膏是清热排毒的,偏寒凉,所以女人月事时不宜食用。龟苓膏中的龟板有兴奋子宫的作用,孕妇不宜。吃完龟苓膏后也不能饮茶)。
龟苓膏的主要材料是土茯苓和龟板,龟板不用愁,忘川湖和它旁边的彼岸森林都盛产龟,龟板多得半卖半送都没人要。
其他的材料也不用愁,杏林堂是药店,有不少存货,等用完了存货再拿赚到钱去买,足够使用了。
陶子阳看了一遍配方和做法,都是极普通的药材,做法并不难,只是……“做出来真的有人买吗?这可是十万斤的土茯苓呢,做出来的龟苓膏更是远远不止这个数,谁能吃得了这么多?而且我们还要在一个月内赚回钱还债的那几千两。”
“那就是营销的事情了。”
“营销?”陶子阳听不懂这个新鲜词语。
“总之,你们只负责做吃食,营销的事情都交给我。”
陶子阳被逼到绝路,已无路可走,只能死马当活马医,相信夏静月的话。更重要的是他爹因这批土茯苓病了好几天,这心病一直梗在他爹的心口,如果不给一点希望的话,陶子阳真怕他爹会出事。
因此不管夏静月的法子有用没用,陶子阳也拿去见陶掌柜,并各种往好处夸,先把他爹的心病治好再说。
睿王府中,费引亲自监督着内侍把王府内外打扫清洁得一尘不染,尤其是王爷居住的主殿,更要把一切东西都翻新一遍。
天气转暖了,睿王终于可以不用待在温暖的华羽山庄养病了。
当然了,这是对外头的说法,其中睿王回京的真实原因费引也很困惑。按理说,王爷最好一直打着养病的借口住在庄上,可以引开众多王爷的注意力。
王爷突然间说要回王府居住,费引怎么也想不明白王爷殿下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不过以现在京城的形势,费引并不是太担心王爷回京会引起其他王爷的关注,在去年的万寿节上,王爷的虎符一上交,不仅皇帝对王爷放下了戒心,其他皇子也彻底地放松了对王爷的防备。
更重要的是,万寿节上明王大出风头,其声望远远地盖过了太子,使得太子一系与明王一系彻底撕起来了。
太子与明王的明争暗斗,提前拉开了夺嫡的序幕。
且不提京中如何暗波汹涌,在无人注意的时候,睿王韩潇回到了睿王府。
费引迎接王爷入府后,看到王总管一瘸一瘸的走在队伍的最后面,看样子明显被打了板子。
费引与王总管一内一外,共事多年,彼此非常熟悉,说起话来也百无禁忌,便上前取笑问:“王总管,你摔着了?”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第209章 你是个人才
王总管白了费引一眼,捂着还在作疼的后臀慢慢往内院走。
费引正闲着无事,又跑去逗王总管:“王总管,您这是摔着了吗?怎么这么不小心呢,走个路都能摔伤了。”
王总管停住脚步,神色不佳地说道:“费长史,王爷刚回府,一应东西都不齐全,你有空就赶紧去盯着那帮内侍,别让王爷少了什么用的都没人知道。”
“王总管,你这话我怎么听着有点怪呢?”费引掏了掏耳朵,“我管的是王府外面的事,你管的是王府里面的事,王爷缺了啥,这不是你的份内事吗?”
王总管眼睛一红,差点没哭了起来,“王爷不要咱家近身了。”
“这是为何?”费引瞄了瞄王总管正难受的臀部,有点幸灾乐祸地笑:“王爷虽然看上去冷酷了些,但有容人之量,又素来对身边的人不错,错处不大的都能忍耐一二。王总管,你到底做了多么天怒人怨的事情才逼得王爷打你板子?”
王总管心碎地伸出两根手指头,说:“这是第二次挨板子了。最可怜的是咱家两次挨了板子,都不知道王爷为何生咱家的气。”
费引这就稀奇了,这位王总管跟在王爷身边都二十年了,地位非同一般,王爷也素来尊重这位王总管。可如今,不仅挨了板子,还挨了两次。而且看王总管这意思,连近身侍候都不准了。
费引顿时觉得这事非同小可,立即问道:“你到底做什么事情惹怒王爷了?”
王总管沮丧地问:“你指的是哪一次?”
“第一次你是如何挨打的?”
说起第一次挨板子的事,王总管觉得他冤得都要六月飘雪了,“咱家也想不明白那一次是怎么激怒了王爷,咱家好端端地就被暗部的人拉去打板子了。”
费引让王总管把那天的事情详细说来。
王总管这些日子想了许久,终究没有想明白缘由,正心中惶恐着。这位费长史是王爷身边最聪明的幕僚,兴许能帮他找到原因。
王爷可是放话了,如果他一直想不明白缘由的话就要让他告老,他还想再侍候王爷二十年呢,怎么肯告老?
所以,王总管把那天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那一次王爷发高烧,费引得知消息时王爷的病已经稳定了,当时太子与明王关系极其紧张,他需要紧盯着两边的动静,知道王爷烧退了后就没有详细去了解具体情况。
他认真地听着王总管说起那天的事,无非就是王爷病急,他去请夏静月过来,然后王爷一醒来就叫人去打他板子。
“你说,你去之前,王爷交代过你要态度恭敬一点请夏姑娘过去治病的?”费引重点提问。
王总管点头:“是啊。”
“那你有没有恭敬一点?”
“那时候王爷病得太厉害,咱家哪还顾得上什么恭不恭敬的。”
费引沉思一会儿,问:“你们在路上没有什么争执吧?”
王总管没好气地说:“哪还顾得上什么争执不争执的,我们差点在路上摔死了。”
费引连忙问其中的原因,得知了因赶路差点翻车,夏静月受伤的事,他看王总管的眼神带着怜悯:“王爷让你好好地请人家过来,你却差点让人家在半路上摔死了?”
“咱家还不是着急王爷的病嘛,你不知道当时王爷烧得有多严重,那庸医还开错了药,咱家当时又气又急的……”
“好了好了。”费引打断王总管絮絮叨叨的解释,说:“你说说第二次挨板子的事吧。”
第二次的事情王总管更是摸不着脑袋了,“王爷让咱家找点书,咱家就去找了。可就算找错了,王爷也至于打人吧。”
“你找的什么书?”
王总管把事情说了一遍。
费引听完后,一脸崇拜地看着王总管:这简直就是一个极品的人才哪!让找才子佳人的书,竟然找春宫图去了。
费引目光往王总管下面瞄了瞄,表示怀疑地问:“王总管,你下面这玩意到底去没去干净的?”
王总管双手捂着下面,怒瞪着费引说:“咱家当然去干净了,这话你可不许乱说!”
费引这就奇怪了,“若是去干净了,怎么你脑子里想的事情比我们还污浊?”
“咱家怎么就污浊了?王爷是正常男人,那些书不都是正常男人看的吗?”王总管非常不服气。只有王爷这般洁身自好才没看过,那几位王爷不知多早就开窍看那些书了。
“男人看这些书自然正常,可要是被女人看了去,尤其是未出阁的姑娘看到,就要闹大了。”费引一副了然的神情说:“那些书被夏姑娘看到了吧?”
王总管事后曾打听过,听守书房的内侍说夏静月的确进去过。
“王总管啊王总管,枉你一世聪明。”费引摇了摇头,看往王总管的眼神更加的怜悯了。
王总管恭恭敬敬地作了一个揖:“一切还烦请费长史指点。”
“我上次不是提醒过你吗?”
“哪一次?”王总管问道。
“当时你到华羽山庄之前,我不是提醒过你吗?告诉你王爷已经不拒绝女人近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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