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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女配又跪了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本宫无耻
“妈妈,您没事吧?”
“妈妈,吓死我了……”
大家伙都围上来,安慰的安慰,询问的询问,但无疑,都是后怕的。
池芫握紧青娘的手,抿着唇,内心有些慌,但面上镇定自若,“没事,不用怕,身正不怕影子斜,这没有细作,朝廷也不敢为难我们。”
话虽这么说,但谁不知道,李长胜就是奔着池芫来的……
只要她不妥协,这事,还没完。
给读者的话:
期待李长胜和芫芫cp的是魔鬼嘛???噗,那么期待芫芫副感情线,我们boss也太绿了叭





快穿:女配又跪了 684风流老鸨vs文弱书生(22)
闹了这一出,池芫安抚了一众姑娘,让她们早些休息,第二日正常开门接客。
姑娘们见她这云淡风轻又胸有成竹的样子,不免心下有些底气了。
“等等,让你走了么?”
如花跟在人群后,低着头猫着腰,脚步刚迈出去,就被池芫叫住了。
脚步一顿,如花咽了咽口水,心里紧张,但面上挤出笑来。
转过身,“妈妈叫我,有何事啊?”
“得了,您这岁数,也别跟着小姑娘们一道喊这声‘妈妈’了。”
池芫抬手,小桃立马懂眼色的给她搬来一张椅子。
她坐下,翘起二郎腿,扯了面巾,摇着扇子,似笑非笑地望着面前笑容僵硬的如花。
果然,年龄是女人的禁忌,如花一听,假笑都维持不下去了。
刚要开口,如花想到先前池芫的威胁,只能敢怒不敢言地又闭上了嘴巴。
见她这立马怂的德行,池芫讥诮地笑了声。
随后语气冷了下来。
“按理说,你也是含香院的老人儿了,理应懂得这儿的规矩,不管是谁当家,其余的人,就算嘴上不尊称一声妈妈,但也必须承认当家之主的身份地位。”
池芫说着,伸手,小桃立马递上茶,她缓缓吹了一口茶面,轻饮了一口。
她润了润嗓子后,话锋一转,“不过自打我接任含香院以来,如花你就对我心存不服,挑拨是非,背后捅刀子,这些小打小闹的,我都睁只眼闭只眼了。
可是今日,当着客人的面你就想挑拨我和客人,这又是什么居心?”
说着,池芫将茶杯往如花面前一扔,碎瓷片和茶水溅了一地,如花吓得叫了一声往后一退。
“妈——当家的,我,我没有,我真没有,你冤枉我了!”
如花被池芫吓到,惊魂未定地绞着手里的帕子,战战兢兢地否认着。
池芫才不听她的否认,这样的臭老鼠屎,不震慑一下,根本不会长记性。
下次要是直接给她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就难办了。
“冤枉?嘴倒是挺硬,只可惜,我这人,就是喜欢玩屈打成招的游戏。”
说完,她抬了抬手腕,扬了下手指,声音拖得老长地道,“大力——”
大力迟钝地没反应过来,池芫一下感觉自己的大佬气质崩塌了。
翻车事件,猪队友。
她没好气地回头,瞪了无辜眨眼一脸茫然的大力。
“将她带到柴房去,不许给她吃饭喝水,没我的命令,不许放出来。”
也懒得说让人打她了,毕竟如果带着伤的话,以后客人里头万一就有眼瞎的指明了点她,发现皮子不好,岂不是砸了自己的招牌?
如花一听说池芫要将她关柴房不给吃喝,立马慌了。
也算是意识到之前池芫不整她,不过是嫌小打小闹登不上台面懒得理会她,但今天她差点让池芫在客人面前丢脸,池芫怎么可能放过她?
“不,不,我知错了,当家的,您别关我,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以后我唯你命是从!”
池芫哼了声,“晚了。不听话就要受罚,等你什么时候真心悔悟了,我再放你出来。现在,你就好好反省反省吧。”
话音落,大力直接上前,钳着如花两只肩膀,将人拖着带走。




快穿:女配又跪了 685风流老鸨vs文弱书生(23)
次日大清早,池芫就高调出门了。
直奔,对面的秦楼小倌。
被李长胜派去负责跟踪池芫的两个侍卫,亲眼见着池芫不太高兴地进去,随后进去了几个时辰都不出来。
他们犹豫了下,相视一望,随后其中一个跑去小倌内,上了楼,在门外,就听到里头几个男人矫揉造作的声音,期间女子的几声引人遐想混合其中……
他不禁身子一抖,又是气又是尴尬。
随后觉得有些膈应,就走了。
呸,这么个放荡的女人,白瞎了那一张脸了。
池芫将屏风撤了,看了眼门外,无声勾着唇角,走到屏风隔着的桌前。
帷幔后,两个涂着脂粉的小倌儿,穿着松松垮垮的衣裳就赤着脚走到桌前,一左一右地挨着池芫坐下。
其中一个粉面小倌,手刚要搭池芫肩上,就被池芫的扇子抵着手制止了动作。
“欸——别碰我。”池芫娇笑着,当真是人比花还要娇上几分,自顾自地倒了茶,眉眼风情万种,眼底却一片清澈明亮。
“戏演完了,你们想干嘛干嘛,等我走了再出去就是。”
她抿了口茶,润了润刚刚被迫叫、床而有些干哑的喉咙,语调含着笑,可说出来的话像极了情场渣女。
李长胜既然对她有兴趣,却没有立马出手,可见是嫌弃她的出身的,那她索性,坐实了自己浪荡肮脏的人设,让他知难而退好了。
所以才有了刚刚这么一出故意给人误会的戏。
这两个,有银子拿,又不用面对粗鄙丑陋的老女人,就负责叫唤两声,自然是合不拢嘴。
只是,许久不见,这含香院的妈妈,怎么保养得这般别致了。
瞧着两人都不免心猿意马,就是对方不给银子了,要来一场真qiāng实干的,他们也是心愿的。
池芫对着两个浑身散发着骚气的小倌实在是没眼看。
尤其是看到青衣小倌坐在凳子上红着脸不自在地扭来扭去,就差写个“我那什么了”的模样。
她眉一撇,唇角抽了抽,忙起身,用扇子指着他。
“给我安分点!不是跟你开玩笑的!”
这俩货也不是第一次陪她了。
哦,口误,是原身。
说来也是奇葩,原身自己当了老鸨后,为了立威和站稳脚跟,时不时就来对面和这两个小倌喝茶吃点心。
只是,真的就只是连被子都不盖,纯无聊找他们陪的那种纯洁关系。
偶尔三缺一打打简单的叶子牌。
或许,原身真的太寂寞了,偌大的青楼又没个能说得上话的人,她也不敢表露自己,生怕被拿捏住了弱点把柄,被人背叛。
所以就包了这两个口风比较严的小倌。
自打她穿过来后,却是第一次上门来找这俩了。
还是焕然一新的面貌。
“不过妈妈也真是无情呢,我们二人对你是痴心一片的,可妈妈呢,想起来就看一眼,想不起来就将我们抛脑后去了~”
粉面小倌不禁幸灾乐祸地看了眼红着脸委屈的青衣小倌,娇滴滴地撅着嘴,向池芫卖惨卖萌。
池芫情不自禁地摸了摸自己的手臂,只觉得俩小伙子比自己这个女人还娇滴滴的,实在是受不住,干巴巴地抽了抽脸皮子,笑了下。
“要日日来还得了,我岂不是那么点私房钱都到你们兜里了?”
这两人事没做什么,但价钱倒不便宜,毕竟是秦楼长得最标志的俩了。
“阿竹……可以不收池姑娘钱的。”秦楼也有头牌,分别以“梅、兰、竹、菊”四公子为称。
青衣小倌就是“竹公子”,和他的称号一点都不搭,一点都经不住池芫一个眼神呼吸的撩拨。
粉衣的则是四公子中嘴巴最甜很识趣的“兰公子”。
剩下两个,池芫不太看得上,那个梅公子天天趾高气扬的,太麻烦,她是来找乐子的又不是来找虐的。
至于菊公子……
单纯是听到他名字,就没点他名字的yu wàng。
“妈妈这么保守,外头都道您是处处留情,可只有咱们知道啊,妈妈是手都不肯给我们摸一下的。”
兰公子不知从哪拿出一张和衣裳同色系的帕子,戏精似的擦了擦干巴巴的眼角,怨妇般口吻地控诉着。
池芫无语黑线。
原身是哪里看出兰公子幽默风趣嘴巴甜的,这不就是一个戏精么?
“就是,从前还准我们搭搭肩膀的,现在好了,挨着坐都嫌了!”
竹公子委屈地跺跺脚。
池芫:……
她吸了口气,地铁老爷爷看手机.jpg。
“不一样,如今啊,妈妈我可是有心上人了。”
池芫走过去,目不斜视地端起茶杯,喝了几口茶,嗯,花了银子的茶水,就是味道好。
目光看向窗外某个方向,眼神都柔和似裹了一层蜜糖,唇角翘起。
说道。
心上人?
“啪嗒——”
竹公子手边的茶杯掉地上,他掩面,是真的哭了。
兰公子则是摇头啧啧称奇,青楼老鸨铁树开花了……
这滋味,真是酸爽了。
没理会俩戏精的表演,池芫将茶点吃完后,忍不住对兰公子道,“你们这茶不错,给我一包呗。”
“是给你,还是给——小情郎啊?”
兰公子很会察言观色,池芫从前也喜欢这茶,但从没说要打包带回去,因为她每次来都有的喝。
忽然开口要,结合前面的话,合理怀疑是带给她口中的心上人了。
池芫闻言,唇角笑意加深,不禁对着兰公子比了个大拇指。
“要不怎么说,兰公子这张嘴啊,就是秦楼的招牌呢。”
兰公子甩了甩帕子,笑吟吟地接受了表扬,然后给池芫打包了茶叶。
竹公子整个人都一副便秘的表情,散发着“你们都很开心我的世界却一片哀伤”的气息。
实在是被他的哀怨感染到,池芫不禁扯了扯嘴角,咳了声,郑重地看着竹公子,漂亮的眼睛里满是真挚。
“你会遇到好女人的。”
来了一句渣女语录必备的一条。
竹公子:……
“噗——”兰公子幸灾乐祸地捂着嘴笑起来。
被二人你侬我侬地送出秦楼,池芫刚转过身,笑容就凝固在脸上。
“啪嗒——”
真的就那么恰巧经过含香院的沈昭慕,原本是看到大力守在秦楼门口,想着池芫怎么来了这儿,驻足了那么一小会,就见到了两个脂粉气很重的秦楼小倌依依不舍地送别穿得像一只花蝴蝶的女子出来。
他怀中的书简,就这么掉地上了。
池芫目瞪口呆,心里弹幕刷了一千条脏话。
——要完,捉奸现场,这下跳进黄河也解释不清了。
给读者的话:
池芫:两集三朵桃花,你们满意了,就是我,有点慌{摊手}




快穿:女配又跪了 686风流老鸨vs文弱书生(24)
沈昭慕抿着唇,眼底的黯色一闪而过,只觉得心头堵了一块石头,有那么一瞬间的喘不过气来。
他艰难地将视线从池芫和她身后清秀粉黛的小倌身上移开,低头,弯下腰,动作缓慢地捡起地上的书简。
然后,一句话也没说地,就抱着书简,跑了。
池芫下意识地伸手,脚步一抬,就要追。
但眼角余光却扫到对面两个鬼鬼祟祟的人,生生顿住。
李长胜的人居然还没走?
她咬咬唇,不能节外生枝,小书生手无缚鸡之力的,万一被她牵连了,就不好了。
大力再木讷,也意识到事情大条了,但他见池芫居然没有追上前去解释,纳闷了下,不过没有池芫的吩咐,他不会擅作主张。
“走吧,今儿可真高兴啊。”
池芫拍了拍衣襟,像极了刚风流快活了一场的那种情场老手,摇着扇子,扬了声儿,对大力笑道。
只是眼睛却下意识朝书生离开的那个方向看去。
哎,这下可难办了,前有狼后有虎,青楼中还有二百五,她的cp还误会了她?
这特么不是该青娘这个女主拿的狗血虐心剧本吗!
怎么安排到她头上了!
系统:啊朋友再见,啊朋友再见~
哦,池芫冷漠地补充着,还有个幸灾乐祸的猪队友已经奏起乐来了呢:}
对付不了李长胜搞不定沈昭慕,池芫还不能整一个小系统?
果断金钟罩一日游伺候。
沈昭慕抱着书简,跑到了街尾,停了下来。
下意识的,回头,看了眼身后。
形形色色的人穿梭来往,却唯独不见那道靓丽的人影。
他黯然地垂下了目光,不由得抱紧了怀中的书简。
他这是怎么了?
居然会期待她追上他和他解释?
真是太奇怪了,他最近莫不是中邪了?
沈昭慕咬着唇,只觉得嘴里一片苦味,他呼吸起伏着,漫无目的地抱着书简,像丢了魂儿似的,满脑子都是方才看到的那一幕,刺眼,真是刺眼。
他抿紧了唇线,自己都没发现,此时神情带着几分酸和涩。
别人洁不洁身自好,和什么人来往,是什么关系,和他有什么关系呢?
沈昭慕苦嘲地低低自言自语道,“沈昭慕啊沈昭慕,你空读了这么多书了,难怪考不上功名……”
天色渐渐暗下来,行人都加快了步伐。
“快走快走,瞧这天色,要下雨了!”
“这天还真是,说变就变啊。”
谁说不是呢,说变就变。
沈昭慕扯了扯嘴角,俊秀的面上多了一丝嘲弄。
下一瞬,倾盆大雨就如约而至。
他抱着书简,和跑着躲雨的行人不同,一个人慢吞吞地往家的方向走。
明明是冬日,却下的不是雪,而是这样罕见的大雨。
冷得就像是沈昭慕一颗泡在冰水里的心一般。
忽然,头顶的雨幕停了。
沈昭慕抬眸,瞧见纸伞上海棠花,不禁惊喜,回头。
大力举着一把灰伞遮雨,另一只手举着池芫的伞,雨太大,他也看不清沈昭慕一瞬惊喜落空的落寞神色。
只是大着嗓门对他道,“沈公子,雨太大了,我送你回去吧!”
沈昭慕抿着唇,雨水将头发淋湿,贴在脸颊上,他冷得打了个哆嗦,却没有回答大力的话,直接从伞下走出去。
倔强地淋雨往前走。
大力摸不着头脑地站在原地疑惑了会儿,随后记着池芫交代的不能让沈公子淋着雨的话,忙追上前去。
不由分说地将手里那柄伞硬塞到沈昭慕手上。
“沈公子,天这么冷,雨又这么大,你还是拿着吧,这是当家的让我给你的。”
前面的话沈昭慕还是充耳不闻,但最后那句补充,让他脚步顿下,原本推拒的手改为不由自主地握住了伞柄。
她让给的。
是她的伞。
他脑海里不断重复着这两句,自己都察觉不到,面上落寞黯然的神色都褪去了些。
一只手抱着书简,另一只手紧紧地握着伞,感觉体温回到了身体里。
无端的,寒意消散了一半。
但他故作轻松地问了声,“方才……她和他们……”
只是后面的话怎么都说不出来。
大力本能地愣怔,随后却是耿直没有眼力见地回着,“哦,你说那兰、竹二位公子啊,是当家的老相识了——”
说着,他忽然住了口。
哎呀妈,他怎么感觉沈公子这神情这么瘆人呢?
他揉了揉眼睛,再看,沈昭慕还是那副清清淡淡的清秀淡然模样。
“老相识啊……”
沈昭慕咬了下后牙槽,嘴里咀嚼着这三个字,面上缓缓笑了起来。
一个阳春白雪一样的笑容。
文雅清秀。
“多谢了,改日再还给池——老板。”
沈昭慕说完,举着伞,很有涵养地轻一颔首,就转身加快步伐就走。
转身一瞬,表情就冷了下去。
眼底却有些愤懑。
既有老相识,何必花时间在他身上?
怪他自作多情,居然错以为她对他也有心意。
也……
他忽然表情凝住,紧了紧伞柄,眉心深深拧了一道丘壑。
“啊切——”
含香院,池芫的房中。
她一个喷嚏,差点将自己从凳子上打下来。
揉了揉鼻尖,她不禁偏了下头。
——系统,一定是书呆子沈骂我了:}
系统没有回应。
池芫才想起来,自己忘了将这家伙放出来,敲了个手指,立马解了狗系统的禁闭。
系统:……你哪天不欠骂:}
被关得怀疑统生的系统,冒着再次被关的风险,顶风作案地怼了句。
破天荒的,池芫没立马将它再次丢进小黑屋中。
——那你说,这厮吃完醋回过神来,好感度会不会暴增???
池芫一想到这种可能,就兴奋地站起来,来回在房间里走了几圈,明媚开朗,积极向上。
系统:呵呵。
系统:叮,目标人物好感度-10,当前好感度45,宿主,节哀哦:}
正憧憬着怎么进一步感情升温的池老鸨:……
节哀?
她想杀了书呆子和系统,立马给这两个狗东西披麻戴孝:}
好不容易攒的好感度,就这么一下掉了百分之二十!
池芫痛心疾首地捶着胸口——
臭书呆子,英雄救美的时候没有你,暗戳戳吃醋记仇倒跑得快!




快穿:女配又跪了 687风流老鸨vs文弱书生(25)
沈昭慕病了。
大冷天的,他缩在被子里,止不住地咳嗽,人迷迷糊糊的,浑身明明滚烫,但他却冷得一直发抖。
池芫发现沈昭慕生病,还是因为大力去敲门发现对方没回应,问了街坊才知道已经两日没出门了。
大力觉得不对劲,就将门撞开了,然后发现沈昭慕病得不轻地躺在床上,脸上烧得滚烫。
他想也没想就去请了大夫过来,然后跑回含香院回禀给池芫。
池芫一听说沈昭慕生病了,立马站起来就跟着大力往外走,坐马车去三条巷。
“怎么这么烫?”
她守在床边,摸了下对方的额头,被滚烫的温度给烫得手一颤。不住地给他掖被子,发现他没有用她送来的被子,不禁抿着唇去翻柜子。
果然,她送的东西都被他放置在最上层的柜子里。
大夫将药方子交给了大力便走了。
大力付了诊金送走了大夫,就拿着药方子问池芫,“当家的,那我去抓药了?”
“嗯,你去吧。”
池芫搬了凳子,将柜子上层的被子往外挪,大力见状,忙搭把手,轻轻松松将被子拿下来,然后见她脸色不好看,又索性将上头的炭之类的也拿了下来。
然后就出去抓药了。
将被子给床上病得神志不清的男人盖上,然后去厨房拿了炭盆,烧好了炭后,将屋子的窗户打开,还放了盆清水。
用热毛巾放他额头上敷着,做完这些,她已经累得一身汗,不由得吐出一口气。
就要起身去厨房给他做饭。
哪知道,男人的手从被子中伸出,抓住了她的手腕。
池芫愣住,转过身,只见昏迷中的沈昭慕睁开了眼,看起来虚弱至极,微微咳嗽着,盯着她。
似乎恢复了点神志。
池芫看了眼手腕上的大手,心中微微一甜,抿着唇克制着嘴角上扬的冲动。
“你好点了——”
“娘?别走……”
笑容一霎僵在脸上。
池芫面皮子抖了抖,笑容再从脸上消失,不敢置信地瞪着眼前这男人,然后就看到,男人又闭上眼睛,继续昏睡过去。
面上潮红,看来刚刚是说胡话了。
她重新坐下来,伸手掐了掐男人俊秀白皙的脸,恨恨道,“我当你是情郎,你倒好,也把我当老妈子?”
要不是看在他生病的份上,池芫真想揍他。
“算了,今天放过你了,去给你熬粥。”
将男人的手从自己手腕上轻轻掰开,放回温暖的被子中,池芫整理了下袖子,起身出去了。
而当她走远,床上紧闭着双眸的男人,苍白的唇缓缓勾了勾。
这点,在厨房找米的池芫就不知道了。
厨房内。
池芫犯难地看着一小袋子糙米,不禁蹙眉。
这书生,生活到底是有多艰难拮据?
想着这么冷的天,衣裳穿不暖,饭也吃不饱,还要温书学习,又一个人孤苦伶仃的,池芫有些不是滋味。
原身也惨,但因为她拼命讨好前任妈妈,所以日子过得还算不错,至少不缺衣少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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