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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女配又跪了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本宫无耻
“很好,你叫什么名字?”
胆子够大,他喜欢。
池芫不喜欢这样被迫仰着头仰望对方的姿势,立马拧着眉心,“我和你很熟吗?”
“你知道我是谁?”
又问?
池芫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道,“呵,我管你是谁,街道上纵马行凶茶点伤着行人,就是你的不对。”
被池芫这一口咬定“罪名”的男人,不禁哑然,好一会就笑得很是放肆。
他深深看了眼忙碌的池芫,眼里尽是势在必得来。
“行,本将军的错。”男人忽然自称改了,随后又变成诡谲莫测的嘴脸来,“我姓李,叫长胜,记住了?”
似乎是知道池芫不敢反抗似的,他望了眼池芫,记下了她的模样。
池芫懒得理他,继续不文雅地翻了个白眼,长胜?她还叫不败呢。
不过这位,貌似是……那位李将军?!
哦莫,他弟弟还是在她含香院出的事……这可真是不是冤家不路窄了。
池芫回到马车后,还是懵逼的。
完了,一下得罪了个不好惹的家伙。
而李长胜,他看了眼马车行走的方向,然后对自己一个部下吩咐,“你,跟上去,查查她是哪儿的姑娘。”
“是,大将军!”





快穿:女配又跪了 681风流老鸨vs文弱书生(19)
将军府。
“什么?她是含香院的姑娘?”
李长胜进宫面圣回来,不想从外头回来骑马快了些,池芫又忽然冒出来,就茶点撞到人了。
他念念不忘白日里惊鸿一瞥的美貌,以及后来美人生气的脸,叫他眼底划过一丝锋芒。
结果就听见下属给他带来这样一个坏消息。
李长胜因为李二公子上次闯的祸,被参了一本后,皇上罚他出去剿匪以功抵过,这导致他对青楼更是厌恶痛恨。
再一听说是青楼,他顿时面色变得难看几分。
含香院啊,弟弟李昌元的事他还没去和那老鸨算账呢。
听说她圆滑狡诈,他就会会这号人物,再去找白日看到的那位漂亮姑娘。
虽说身份下贱了些,但冲那个姿容,他倒是不介意包了她。
带回家要先考虑下了,毕竟ji nu……他嫌脏。
不过那张脸,哼,他鲜少看中女子容色,那含香院的头牌被夸得神乎其神的绝色,后来他偶然见过一次,也就那样吧。
太瘦弱可怜,一点都不精神。
倒是白日见到的那位,身段不错,丰腴有致,关键是,生了一张妩媚风情的脸,当外室养……最合适不过。
这般想着,李长胜冷硬的脸上浮起一个**的笑来。
“走,去一趟含香院!”
傍晚,含香院开门营业。
池芫换下了白日的妃紫色裙子,换上了老气的绿色长裙,配了一件紫红色的大开衫,摇着自己惯用的那把扇子,摇曳生风地走到门口,熟练地招呼着姑娘们将客人迎进来。
面上还是戴着艳俗的面巾,又厚又俗,加上妇人头,基本上没有一个客人会对着她浪费时间,都是说笑两句就搂着千娇百媚的小美人儿们上了楼。
“哎呀王大爷,好久没来了,怎么,是忘了我这儿的姑娘了?”
池芫扇子一挥,长袖善舞地就上前,故意尖着嗓音说着风趣话。
王姓男子立马讨饶地笑了,“这不是家里张罗着给娶了一位母夜叉嘛!天天管着,我这没空来啊!妈妈,好妈妈,芷兰今儿得空吧?”
池芫闻言,嘴角笑意减淡,眉眼却笑意不改,只是再回话就明显淡了些,“哟,您都成亲了啊,新婚燕尔的,来咱们这啊,的确不合适!芷兰?真不凑巧,她今儿身子不爽利,没办法伺候您。”
闻言,男人脸色稍稍难看了些,但还是不好撕破脸地说,“这样啊,那月牙也是可以的……”
“嗨,您这话说的,咱月牙又不是第二选择,她啊,今儿陪陈公子在楼上唱曲儿喝茶呢。”
“那如花呢!”
青年脸色彻底沉了沉,不死心地又问了一次。
这回,池芫还没拒绝,那厢如花就扭着腰肢下楼来。
“哟,王公子,您找奴家?奴家还道您只惦记着芷兰呢,刚还和芷兰说起您……”
池芫笑容敛去,回头,眯着眼危险地望着如花满脸堆笑的神情。
而青年却问,“芷兰?她不是身子不爽利么?”
问的是如花,眼睛却看向池芫,眼底带了几分谴责。
池芫面不改色,摇着扇子。
“哟,芷兰身子不爽利啊?那奴家可看不出来——”
如花存了心思想给池芫添堵,只是话没说完,就听池芫打断她。
“那可不,芷兰啊这不是小日子么,如花你也是,她不好意思和你说,你就不能有点眼力见?”池芫说着,走上前去,伸手挽着如花的手臂,手却暗暗用力掐了下她,声音愈尖细,“就比如,咱如花年岁也上来了,风月场上嘛,总避免不了生些病,我这个做妈妈的,也是忧心,过两日啊还打算给如花你——
请个大夫仔细仔细瞧瞧呢,这样,才能好好伺候咱们的贵客,王大爷,您说呢?”
如花手臂都快被池芫那一下掐青了,但她生生忍下了,面上一瞬的僵硬后,便继续陪笑。
只是池芫隐藏的深意,叫她不由打了个寒噤,不敢置信地瞪着她。
这话可大可小了,就比如如花,她就听得出来,池芫的威胁,如果她敢使坏,池芫就给她请个大夫,让大夫“诊断”一个脏病来,那往后如花还想接客?
太狠了这个死丫头!
年纪不大,手段却比上任妈妈还要狠辣!
生怕池芫又说出什么对她不利的话来,如花立马松开她,挽着男人哄着人上了楼。
等他们走远了。
小桃才不解地问池芫,“妈妈,芷兰姐姐和月牙姐姐明明……您怎么?”
池芫轻轻扇着扇子,面上淡淡的,一双美目里多了两分讥笑。
“没什么,这样的渣男,我嫌他钱脏。”
刚娶了新婚妻子,就来逛窑子,这样的生意,她才懒得接,免得遭人唾沫星子。
只是没想到这个该死的如花,又跳出来使坏。
“那如花……”
“不用管她,到时候惹得一身腥臊,看她自己怎么收场。”
池芫哼了声,说完又去招待其他客人了。
就刚那男人说的,一个风月场上的老手,居然忍得住好些天不来,可见家里那位不是真的母夜叉,也是个不好相与的。
如花自己上赶着,就别怪她不好意提醒了。
“妈妈,妈妈不好了,外头,外头来了好多官兵!”
官兵?
池芫正和一个被喝多了的客人欺负的姑娘做思想工作,哄好了,再去对付那个咸猪手客人。
结果,话说一半,小桃就和阿黄冲了进来,急匆匆地冲她喊了一声。
池芫眉心一拧,只好转身往外走,“慌什么,咱们既没杀人又没犯法,官兵来不也是客?”
她瞪了眼慌慌张张的阿黄,只觉得这家伙真的是一点用处都没。
不等池芫走到门口,就见一队官兵涌了进来。
分成两列分别站在大门内的两边,将大堂内的不少客人都给吓着了。
纷纷起身缩到角落里。
池芫没有表情,只是看向门外,一道黑色的身影进来。
脚上蹬着紫黑色的锦靴,腰间佩一柄铁剑,再往上,便是一张不怒自威的黑脸。
早晨那黑脸家伙?
池芫眼波流转,扇子抵着鼻子,大概猜出了这人的身份。
这玄铁长剑,这气势,加上先前的事,池芫想,这登门架势大得不像是来逛窑子的,看来就是那李二公子的兄长——
当今的大将军,李长胜了。
给读者的话:
沈昭慕:持续害羞中
我:别羞了娘们唧唧的,你老婆的烂桃花来了!




快穿:女配又跪了 682风流老鸨vs文弱书生(20)
“我们将军例行检查,无关人等都出去!”
李长胜身边的小将凶神恶煞的,扫了一圈大堂内的男人们,没发现熟悉的面孔后,才拔出佩剑,气势如虹地道。
池芫摇着扇子,临危不惧的,面上挂着浅笑,眼底却露着讽刺。
不过是瞧着大堂内没有不能惹的人物罢了,这副官威摆的,当她没见过将军和将军身边的将士?
想当初,沈大将军多威风凛凛?却不会像这个李长胜一般,欺负无权无势的小老百姓。
“哟,官爷,既是例行公事,查就查了,可别吓着我这儿的客人啊,小女子可还要做生意的。”
她眉眼撩起一抹风情媚笑,窈窕娉婷地走过去,用扇子指着周边几个吓得魂都快没了的姑娘,“愣着做什么,还不先请诸位爷出去?
诸位爷,今儿实在是对不住了,今晚的茶水点心就当小女子赔不是请诸位吃的,等这些个官爷查完了——改明儿大家伙再来,一定好酒好菜漂亮姑娘伺候着!”
“是,妈妈。”
姑娘们普遍胆子都小,最怕官府这些人,得了池芫的话,立马赔着笑脸送不情不愿但被池芫落落大方又八面玲珑的话给安抚住的客人们离开。
李长胜原先目光是扫了一圈大堂内的姑娘们的,但越看脸色越不满意,直到池芫谈笑风生地将客人们和姑娘们都安抚了下来。
都没有人生气闹事?
李长胜是有意为之的,他不是个以德报怨的人,因为李昌元的事,他在朝堂上颜面扫地,被不和的那些个文臣挤兑,这股怒气只是冲着不争气的弟弟撒怎么行?
“楼上有什么人?”
他往前一步,扫了眼二楼,“让你这的姑娘都下楼来接受检查。”
池芫气笑了,忍着脾气,“将军说是例行检查,小女子斗胆请问,是哪个‘例’哪个‘行’?”
李长胜上下左右扫了眼面前这个老气横秋的艳俗女人,最后只盯着那双和浑身打扮都不符合的漂亮眼睛上。
冷淡地回着,“最近有敌国细作混进京城,青楼烟花之地,最是细作好躲藏之处。怎么,本将军不能查你们含香院?”
通敌叛国是死罪,窝藏细作这么大一顶帽子要是扣下来,池芫和整个含香院,背后就算有皇亲贵胄撑腰,也不敢趟这样的浑水。
“将军可别吓唬小女子,您要查,就查好了。只是,这楼上也有——不太方便打扰的贵客,您若是真要查,就派人上去好了。”
言下之意,别找她,她不做这个恶人。
李长胜笑,不达眼底,“牙尖嘴利,就不怕——我将你给抓了?”
池芫扇子一顿,故作无辜,“将军是官,小女子是民,您想抓,民女能如何?”
“耍嘴皮子的功夫倒是厉害。”李长胜对她没了耐心,直接挥手,让官兵上去。
不多时,大堂内就闹哄哄的聚集了一群含香院的姑娘们。
包括被这么大动静弄得不得不带着丫鬟下来的青娘。
池芫见她傻愣愣地站在人群中,那些官兵几乎是在她出现后目光就移不开了,不禁给青娘使了个眼色。
青娘先还没看懂池芫的眼色,但她有些胆怯这阵势,便朝池芫小步走过去,躲在她身后。
“将脸遮了。”
不说头牌要保持神秘性,美颜盛世的脸要藏好,不能曝光太多,就冲马上男主就要出现了,女主再多露几次脸,到时候要倒霉的人就越多。
为了减少这种麻烦,还是提醒她少露脸的好。
青娘有些意外,一般遇到这样的麻烦,她还以为妈妈会将她们这些漂亮的花魁推出去安抚官爷……
然后自己躲清闲。
没想到的是,妈妈一人顶着压力,安抚了客人不说,还保护了姑娘们。
提醒她戴面纱这点,叫青娘心里不禁生出几分感动来。
“呵,蒲柳之姿,自以为是。”
在姑娘里找了一圈都没找到白日里见到的那个紫衣姑娘,李长胜不由得心烦气躁起来。
再瞧见青娘唯唯诺诺的动作,就皱起眉头,冷嘲一句。
“在将军这样的大人物眼里,自然蒲柳之姿的占大多数,将军既然嫌含香院的姑娘们姿色平平,不如就先放了她们如何?毕竟,都是mài shēn契在我这的,倒不会混进来您所说的敌国细作。”
青娘被李长胜的话羞辱到,低头脸上一片红,池芫见她这个没出息的软和模样就来气,直接对李长胜如此说着。
她的女儿,还轮不到这么个炮灰路人来羞辱。
青娘哪里不好看?这是怀疑她含香院的招牌水准!
绝不能容忍。
“等等,比她漂亮的,眼睛大大的,鼻子小小的,嘴巴也小,天生笑唇,看起来有些狡猾奸诈,又很有生气的——花魁是哪位?”
李长胜却忽然开口,岔开了池芫的话题。
池芫:“???”
我们青楼还有这号人物?比头牌都漂亮,还爱笑,狡猾奸诈?
等等!
池芫猛地打了个哆嗦,这死黑脸该不会是找她?!
听着这形容词越听越像是了。
为什么找她?
她人站他面前半天也没见认出来,当然,她这副打扮加刻意整得尖细的声音,沈昭慕估计都认不出来。
更别说就一面之缘的了。
哦!莫非是为了早晨他骑马差点撞了她,她一时激动怼了句就走的事来寻仇的?
池芫转过身去,背对着李长胜,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思忖着直接开打的话,胜率绝对是0,那……sè you?
刚冒出这么个危险的想法,系统就在虚空中激动地四窜,警告她不要红杏出墙对不起小书生。
池芫:……
太难了,你又不给我来点金手指,又不让我利用现成的优势,所以她上辈子一定是一副麻将里的“南”吧。
“我们将军问你话呢,你这婆娘别不识好歹——”
“住嘴!”
官兵刚叫嚣了声,李长胜却是盯着池芫的背影,眯起了眼睛。
很眼熟。
不对,这个背影——
“啊你做什么!”
池芫正纠结呢,忽然李长胜一把拽过她的手臂,然后飞快扯下来她的面巾。
她惊慌失措,下意识失声叫道。
然而,看到她庐山真面目的李长胜,在短暂的错愕和复杂后,勾了勾唇。
“小野猫,找到你了。”




快穿:女配又跪了 683风流老鸨vs文弱书生(21)
池芫忽然挥开他的手,扶着青娘,无声地靠着她,做了个“呕”的口型。
妈的,不需要老娘sè you,这男人原来是看上她了!
“将军您在说什么,小女子听不懂。”
事实上,当池芫的面巾被李长胜扯下来后,周围原先盯着青娘的视线,几乎都不约而同地落到了池芫面上。
不少吸气声响起。
这,这青楼的鸨母原来这般貌美?怎么,怎么瞧着,比之后面那位,丝毫不减风采,甚至因为五官天生的妍丽而抢了头牌姑娘的风头了。
池芫不喜欢这么些找茬的家伙盯着自己看,再说,她在青楼做生意,又没个靠谱的后台,抛头露面的风险实在是高之又高,万一被强取豪夺,又不是女主的命,配了个糟老头子之类的,哭都没地方哭去。
这个位面,她太难了,主要是,都拿了老鸨这么个占尽便宜爽歪歪的人设和剧本了,怎么大背景不是市井,而非要是京城底下呢?
偏偏是天子鞋边,随便砸一个鸡蛋都能碰到达官显贵或其七大姑八大姨九大太太的殷勤来的皇城中。
池芫嘴角下拉了拉,伸出手,“麻烦将军先将面巾还给小女子。”
说你呢,大老爷们的,早晨骑马撞行人还没给你教训呢,现在还欺负弱女子,真是德行了。
将军了不起啊!
“求我。”
李长胜面上笑意加深,见池芫张牙舞爪的,那双眼里都是火焰和生气,不禁心情大好。
池芫:妈的,将军还真是了不起!
“求将军,还小女子的饰物。”
池.能屈能伸.大多时候屈了.芫,弯眼笑着,像是一朵花儿似的,带刺的那种。
明知她这是口服心不服,李长胜也不追究,或者说,他现在认定这个野性难驯的青楼老鸨是自己的所有物了,不希望被自己带来的这些人都看了去,便没再为难,将面巾递还给了她。
只是,在池芫飞快伸手去接时,故意用指腹摩挲了下池芫柔嫩的手心。
池芫险些手一抖,面巾给掉地上去。
她心里一阵恶寒,浑身也是起鸡皮疙瘩的难受,但又不能直截了当地表现出自己的不适来。
只能安慰自己就当是被猪摸了下。
飞快将面巾戴上,池芫这还不明白李长胜是借机找茬上门来的,就不用当这偌大一青楼的当家之主了。
她微微压低声音,尽量不叫自己的话叫所有人都听去。
“将军看来并非为公,而是寻私来的?不如就敞开天窗说亮话,别为难这一群小姑娘们了。”
将面巾一戴上,李长胜看眼前这女子,实在是想象不到她有那样一张叫人看了心中惦记的脸,若非是眼睛出彩,这样的装扮,他都信了这是个有些年纪的老姑娘。
但因为见过她真容后,看起来也不过二八、二九年华之貌,却一本正经地说出“一群小姑娘”这样老成的话,他不由得古怪地抽了下嘴角。
听完池芫说的,他才慢悠悠地顺着这话接道,“哦?姑娘这意思——是想私了了?”
池芫没忍住,飞快翻了个白眼,快到对方以为是错觉,根本没成功捕捉到。
“是啊。小女子是生意人,这青楼开着是要挣银子的,您带着这一大群人这么一闹,不就是想给小女子一个下马威么?将军是大人物,何必和我这种市井粗鄙之人计较呢,您说,是与不是?”
她又赔着笑,心里一万句mmp,嘴上笑嘻嘻地表明自己的弱小无助还想求饶的立场。
其他姑娘都吓得脸儿白了,一个个缩成一团生怕引起了他的注意被抓走似的。
而眼前这位,却像是护犊的老母鸡似的,护着这一帮有的年纪比她大许多的女子们。
李长胜不知为何,忽然就不太想刁难这只小野猫了。
甚至还成功被引起了注意。
敢这么和他说话的女子,不多了。
更莫说,还是卑贱的青楼女子。
模样合胃口,身段合胃口,这脾性也合胃口。
越是难驯的野马,越是能激起他的兴趣和斗志。
“不是。”他故意一瞬收起那点子浅淡的笑容,阴沉沉地望着她,眼底都是男人看女人的那种yu wàng,“不过,你若能哄得本将军开心,倒是可以,一笔勾销。”
能将寻私仇说得这么直白不畏惧的,还真是少见。
但也侧面证实了,这个男人在朝堂,在天子那的地位。
是权臣,也是宠臣,更是大将。
这样的人,可惜就可惜在,功利心太重。
池芫光是看他的眼睛,就不舒服。
充满了杂质和算计。
他的暗示很明显,尤其是那露骨的眼神,很奇怪,明明生了一张杀气腾腾的禁欲脸,却是个眼神浑浊满是欲色的男人。
或者说,这人天生就享受征服,不管是战场上,还是女人上。
而且没有传闻说这位逛窑子,也就是说,他非是洁身自好,而是,很挑剔,且打心底上就是瞧不起青楼女子的。
眼波流转了一番,池芫摇着扇子,心中想着应对之策,面上笑吟吟地装不懂。
“将军说的是,那——不如我们去楼上,边喝茶,边谈?”
她说着,眼神暧昧地冲他眨了下。
李长胜被她这个眼神撩拨得心中发痒,但他本能地嫌弃青楼脏,尤其是想到楼上是做什么的后,眉心的厌恶嫌弃就难以掩盖。
见他露出这样的表情,池芫一点被嫌弃羞辱的难堪都没,相反,能膈应到对方,她心中这才平衡了些,总算是,出了口恶气。
不是想睡老娘,但又嫌老娘脏么?
行啊,就恶心死你。
池芫扇子抵着唇,掩盖了唇角上扬的弧度。
“将军,将军?”
李长胜弄清楚了白日里一见难忘的女子身份,知道自己要教训和看上的是同一个人后,也打消了算账的念头了。
罢了,不差这两日,人在这,他还担心飞了不成?
他忽地,伸手捏了捏池芫bái nèn的耳朵,生生将池芫的耳珠掐得红了,才松手。
池芫疼得眉心蹙起,眼里有雾,却是敢怒不敢言。
李长胜这才满意地勾着唇,恶劣又轻浮地附耳,“劝你乖乖放弃抵抗,本将军看上的女人,还没有得不到的。”
说完,若无其事地转身,“细作不在这,走。”
池芫摸着自己的耳珠,只觉得自己像是被一条阴险的猛兽给盯上了似的,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好一会才褪下。
她微微趔趄了下,身后青娘,立马伸手扶住了她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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