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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女配又跪了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本宫无耻
但沈昭慕不同,一个原著中女主早死的白月光男配。
身世寥寥两笔就决定,但真的看到他的处境后,才会明白,寥寥之下的安排,是那么艰难。
池芫烧着火,想得有些出神,被木屑扎着手指了,才疼得回过神来。
她看了眼手指头上的血珠,用嘴巴吸了下,然后吹了吹。
正巧大力回来了,她忙从厨房出来,看了眼大力手上的药包,“给我,我来煎药。”
大力看了眼居然亲自去厨房给人做饭的池芫,有些不敢置信,所以……
这沈公子应该是当家的心中有不一样地位的吧。
要知道那两个秦楼小倌,除了一起寻欢作乐,从没见过当家的送什么东西,关心对方缺什么,更别说亲自照顾了。
“还是我来吧——”
“不用,你去买点米、面,总之厨房能买的都买些,要,要够吃半年的量!对,我看屋子里的家具也太旧了,你顺便的话,也去买点回来……”
池芫摸了摸袖子,拿出一个钱袋子,平日里那么精明算计的女人,居然眼睛都不眨一下地将一袋子碎银子都交给了大力。
“尽管买,这些钱应该够了。”
大力不禁低头,看了眼手中的钱袋子,沉甸甸的,别说够了,就是再置办个小院子都够了吧。
当家的,这还真是……
为情郎一掷千金的架势啊。
他犹豫了下,才看了眼沈昭慕的屋子方向,小声提醒了句,“当家的,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池芫正心疼书呆子呢,见他不立马去买东西,还在这犹犹豫豫的,不禁不耐烦地瞪他,“有话快说,我还要熬粥呢!”
“……”
被情爱冲昏了头的老板,真的很可怕了。
大力噎了下后,挠了挠后脑勺,咳了声,还是提醒着,“我觉得沈公子这人……骨子里清高得很,你送的这些,他肯定不会接受的。而且……刚我听邻居说,沈公子这些天每天天刚亮就抱着字画出去……
好像是挺急着用钱,最近都在卖字画。刚大夫也说了,淋了雨,天凉又过于劳累,才会病倒的。”
他说着,觑了眼池芫的脸色,见她只是沉默不见恼怒,便继续道,“依我看,沈公子是不希望当家的同情他而帮助他的。”
卖字画……
缺钱么?
池芫想到自己送来的东西都被他放柜子里原封不动……
卖字画的用意,就不言而喻。
她想着,自己送的东西非但没有让这个书呆子改善生活减轻压力,反而给他造成了心理负担。不禁心情有些沉重。
随即有些气愤——
少奋斗几年不好嘛!
她要是这么穷,巴不得天降一个富婆,看穿她的倔强和贫穷呢。
池芫抠着手心,咬着唇,眯了眯眼,“行啊,不买就不买。”
大力愣愣地望着她,总觉得这么轻易妥协一点都不强人所难了的老板,很陌生。
果然,下一瞬,却又听到熟悉的语气说道——
“字画买下来不就行了?别叫他知道。”
大力:……
还是熟悉的配方,一点都不意外呢。
给读者的话:
害,我也想要池富婆包养~





快穿:女配又跪了 688风流老鸨vs文弱书生(26)
沈昭慕再次醒来时,池芫已经走了。
她毕竟是一家青楼的老鸨,到了傍晚,要开门做生意的,而且含香院离不得她。
不过走之前,她喂了昏昏沉沉的沈昭慕喝了半碗粥,然后买了点米,放在厨房,将晚饭和药都温在炭盆前,他醒来若是饿了,随时可以吃。
看着身上暖烘烘的被子还有屋内的炭盆,以及桌上放着的,一张字条。
都提醒着他,那个人,的确来过。
他之前看到的,不是梦。
拥着被子坐起来,喉头很痒,他抵着唇低低咳嗽几声,随后掀开被子,披了件外衣起身下地。
首先走到桌前,拿起字条。
——记得按时服药吃饭,天寒多添衣。
没有任何起伏的语句,就是这么稀松平常的一句叮嘱,却叫沈昭慕一颗平静的心不可抑制地起了波澜。
久久不能平静下去。
为什么呢?
为什么这么关心他?
她不是明明已经有了旁人?还不止一个么。
在她心里,他算什么?若说是戏弄的对象,这演得也太叫人难以分辨了些,一个富有的老鸨怎么会这般无微不至地去照顾一个一穷二白的书生呢?
他有什么值得被骗的,真是庸人自扰。
裹紧了外衣,沈昭慕走到炭盆前,用绢布隔着把手,将温在炭盆边的药倒在碗中,闻着苦涩的药味,他只稍稍拧了下眉心。
下一瞬,手腕一抬,仰脖,一鼓作气地喝完。
再说池芫,做了好事不必留名但要留笔迹啊,她想着桌上的字条,就不禁托腮。
嗯,她真是个小机灵鬼。
“大力啊,你明儿和对面的老板知会一声,将银子给他,就说我托他帮忙买几幅字画。”
池芫隔着车帘,吩咐着充当跑腿一把好手的大力,“叫他别说漏了嘴,事情办好了,我给你一吊酒钱。”
一听要赏他酒钱,还是一吊,大力手里捏着马车缰绳,木讷的脸上,嘴角疯狂上扬,沉稳地回着,“好的,当家的!”
吩咐完差事,池芫就直接在马车中的小榻上靠着小憩了。
照顾了沈昭慕大半天,她累得不行,现在坐着车,就昏昏欲睡起来。
也不知道那个书呆子,醒来知不知道喝药吃饭。
与此同时,将军府上。
李长胜用干净的白布擦拭着自己的宝剑,听着底下人战战兢兢的汇报关于池芫逛秦楼包小倌种种风流事迹。
面上始终无波澜。
只是,在他们说完时,“欻——”地一声,将手中的剑往身后一掷,明明没有回头看,却精准地将剑掷进了剑鞘中。
这一声响,吓得两个手下立马噤声。
好一会,却听到头顶传来一声冷嗤的笑声。
“野猫就是野猫,爪子利,性子也野。”
李长胜抬手,按了下自己的眉峰,嘴角阴冷地勾起来。
“继续盯——不过,盯她底下跑腿的,她,不必盯了。”
原以为听到对方劣迹斑斑的事迹后,将军该是震怒失望,随后就放弃了念想的。
哪里想到,对方丝毫不受影响,反而让他们继续盯,只不过换成了对方的手下。
“是!”
等两人下去,李长胜看了眼手中沾了些脏污的白布,眉间一抹阴暗冷色划过。
随手,便扔到一旁的火盆中。
越是干净的东西,就越是容不得沾染一丝一毫的脏。
同理,人也是。
他不在意这女人从前如何,但既被他看中,往后就只能是他的所有物,爪子利便剪掉,性子野就给她磨灭。
李昌元解了禁足后,就死猪不怕开水烫地跑来找李长胜。
“大哥,我听说你去含香院了?你别砸了含香院吧!”
李昌元虽然是个混不吝的,但没什么脑子,和别人打了一架闯了祸,虽然很气恼,却因为中意含香院的花魁,没有迁怒。
听身边的小厮说李长胜带着官兵去含香院,他火急火燎地赶来了,这含香院要真被大哥给砸了,他以后还去哪寻欢作乐?
众所周知,只有含香院的姑娘最是俊俏和会伺候人。
瞥了眼不争气的胞弟,李长胜冷冷地斥责他道,“是嫌前些日的打没挨够?以后那种烟花之地,我若是知道你去一次,便打一次。”
闻言,李昌元眼睛瞪得大大的,“为什么!你也纳了不少美妾,我至今还没娶一门呢,怎么就不能去逛窑子找找乐子?”
虽说他大哥看起来铁血禁欲,但李昌元是最知道自己这个兄长的,但凡是看上眼的,也都占为己有,当然了,和他不同的是,因为他大哥的威名在外,看上的姑娘,不需要他主动,都会眼巴巴地贴上来,最后自愿进府为妾。
只不过,大哥眼光高,别的不说,女子容貌身段要好之外,最重要的便是干净。
身世干净,身子干净。
这样的要求,烟花之地的女子,自然是无法满足。
所以才会叫世人觉着他洁身自好,不近女色。
但府里都十个八个小妾了,个个千娇百媚的,哪里真的是不近女色。
这话,叫李长胜眉梢一拧,“怎么,你这是怪我不给你娶妻?怎么不说为什么媒婆找了那么多,最后女方家都不肯松口?不学无术的东西,滚出去!”
被他这么一喝,李昌元忙缩了缩肩膀,小心翼翼地觑了眼李长胜。
“那……那含香院没事吧?”
“能有什么事?”李长胜快被自己这个好色成性的胞弟给气笑了,冷瞪了一眼,道。
“噢噢,那就好,那就好。”
拍了拍胸口,李昌元这才打算脚底抹油走人。
“等等,你回来。”
只是,李长胜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又叫住了他。
“怎么了大哥?”李昌元有些怵,咽了咽唾沫,心想自己最近也没闯什么祸了吧。
李长胜眯了下眼角,某种沉淀了几分诡谲,“池芫这人,你可熟?”
池芫?
好一阵,李昌元都处于“池芫是谁怎么听着那么耳熟但好像真的不认识”的懵逼状态中。
“哦,你说含香院的老鸨啊,嗨,是个聪明会说话的,熟倒也不熟,她是见人三分笑,可精明咧!虽然穿得老气,最近还喜欢蒙着脸,不过以我经验看,那身段啊——嘿嘿,绝对是个尤物!”
闻言,李长胜眼中暗光乍现。
“是么?”
他忽而玩味地笑了。
打扮老气戴着面巾遮面,掩盖好身材,目的为了什么?
青楼之地,还有这么有意思的女人?
包小倌么……
呵。
给读者的话:
我们芫芫,遇到老姜了,辣不过对方啊。




快穿:女配又跪了 689风流老鸨vs文弱书生(27 )
池芫想的是,李长胜这人派人跟踪她一日,得知她的“光荣事迹”后,肯定大为失望,然后就淡了心思。
第二天,她还特意出门试验了下,果然,没有人跟着了。
只是,她哪里猜到,对方老奸巨猾,根本没上当,而是派人跟踪了大力。
大力虽然手脚快,但到底只是会些拳脚功夫,所以他一无所知地按照池芫的吩咐,私下去联系秦楼的老板,让他佯装要买画的商家,去买城北那边一个姓沈的公子的字画。
远远的,两人只看见大力给了对方一袋子钱,没听清楚具体的对话,只隐约听到了“城北”、“字画”两个词。
“走,你跟着那个秦楼老板。”两个被李长胜命令去跟踪大力的男人,其中一个对另一个说道。
于是,二人兵分两路。
沈昭慕喝了药第二天就出了门,字画还有两幅没卖,他穿着略显单薄的冬衣,带着池芫那把还没能还回去的伞,就去城北他向一个老伯借的小摊上卖字画。
将怀中的字画妥善地放在卷轴中,他只拿了一样翠竹图挂起来,当作展示他水平吸引客人的法子。
还别说,之前他不懂变通,一开始枯坐大半上午,一本书都快看完了也没几个上来问字画的。
就算有,也是看看后就走的。
说来也是,谁会来小商贩前买字画啊。
后来老伯和他说,要卖东西就要叫路过的人看到他卖的东西大概是什么样子的。
他才拿出来展示。
其实一开始是打算去书斋卖给书斋老板的,但那老板开的价委实太低,他算下来,一幅画除去成本,也就能多个两文钱了。
两文钱能做什么?
至少,想要还池芫的那些东西是远远不够的。本来,他一月也最多只能画个五六幅。
这样算来,何年何月才能还清。
将手中的画轴放到草席子上,沈昭慕很爱惜书画,他还在草席子上垫了一层绸布。
自己穿的布衣,却舍得花钱用一块绸布垫字画。
但天冷得很,这个时辰又早,只有街边的早点铺子生意好,其他的都无人问津,更别说他这边了。
不过沈昭慕已经习惯了。
他在带来的小马扎上坐下,打开从书斋花了一文钱借阅的旧书简,一只手捧着,另一只手抵着唇,低低地,断断续续地咳嗽。
这风寒不是一日两日能好的,虽说大力请来的大夫是保春堂的,开的药也是最好的,他服了一天后,今天的确起来时不烫了,也不那么晕了。
只是,仍旧是不大舒服的。
他咳都是轻轻的,带着克制的。
面上苍白,手指通红。
一阵冷风袭来,他微微拧了拧眉心,却依旧坐得笔直。
“这位小哥,这些画怎么卖啊?”
忽而,他看书简看得起劲儿,一道身影出现在他的摊子前停下。
他微微一愣,尤其是对方一上来就直接问价钱。
但很快,他便放下书简,微微起身,对面前捏着个折扇,穿得很厚的中年男子温声回着,“请问您要买哪一幅?”
不同的画价格自然也不同,毕竟有的费时更多。
男人眯着狭长的眼,轻轻握着扇子,抵着眼下,轻轻打着圈儿,“都打开我瞅瞅呗。”
说是这么说,眼睛却不动声色地打量眼前这个俊秀的书生。
不禁啧啧称奇。
就冲这个俊秀模样啊,卖什么字画啊,去他的秦楼,妥妥的头牌!
梅兰竹菊四位都不得给他腾位置?
只可惜——
他想到池芫那张精明爱笑的脸,就心底里可惜。
被池芫看中的男人啊,他要是敢将人拉去秦楼mài shēn,只怕不稍一日功夫,池芫能带着人将他的秦楼给砸了不成。
他收了视线,状似很感兴趣地望着这些画。
沈昭慕不知道对方的目的,只当一个正常的普通客人对待,将画一一小心地展开给对方看。
与此同时,还轻声说着相对应的价钱。
“这一幅是高山流水,三十文……还有这幅,画的幽兰,二十文……”
说实在的,对于秦老板来讲吧,这些破字画居然比小倌们用的一盒像样的胭脂还要贵,他就觉得肉疼划不来。
可是再看沈昭慕这张脸,再看到他画中的内容后,即便是个外行,秦老板也不得不承认,这书生还真有几分才气。
这画画得可真好看啊。
可惜了。
池芫给的钱,那个扒皮池,钱是给了,但再三叮嘱过,画要交给她的手下还给她的。
等于说,他就是跑了趟腿,自然了,池芫给了昂贵的跑路费。
收回乱七八糟的心思,秦老板扇子指着一排的卷轴,笑了。“这些,我都要了,包起来吧。”
正苦恼怎么才能留住客人成功将字画销售出去的销售小白沈昭慕不禁愕然抬头。
不敢相信地望着不似开玩笑的中年男子。
不禁疑惑,“一次全买下来?”用得着这么多画么?
秦老板是个人精,演起来是出神入化的。
他笑眯眯地说道,“买回去装饰铺子的,兴许路过的看到了这看起来就文雅的字画,会多光顾我生意。”
实际上也是啊,去秦楼的男男女女都有,而小倌们时下最喜欢的便是装有些才情的才子。
要不然,只有个脸,哪里能引人兴趣?
所以,秦楼里挂些字画,放些文雅之物,屡见不鲜。
只可惜——
这些画是注定不会出现在他秦楼的地盘了。
看着这些栩栩如生的花鸟山水图,秦老板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声。
怪可惜的。
给池芫她有不懂欣赏。
还不如给他带回去得了。
沈昭慕短暂地难以置信后,便是喜上眉梢。
或许是老天瞧见他生病了还出来卖字画,才显灵让他今日如此顺利才坐下一个时辰不到就卖完了手里所有的画。
接过秦老板递过来的银子,沈昭慕一颗心扑通扑通地跳,只觉得自己好久没有这么高兴过了。
但他不好外露表现出来,只好抿了抿唇角,对着秦老板再三道谢,“承蒙不弃……”
“这样吧,我铺子挺多的,正需要这样既不失大家风范又便宜的字画,你回去再画点,过几日,我们还在这交易,如何?”
秦老板主动替池芫揽下了过几天的活儿。
沈昭慕愣怔之后,狂喜涌上心头,眉眼淡笑,“如此,在下便五日后在这等候阁下。”
给读者的话:
今天更了另一本三更所以这本慢了点没事我周一补




快穿:女配又跪了 690风流老鸨vs文弱书生(28 )
“秦楼老板,字画,书生。”
李长胜站在书桌后,手中狼毫在洁白的纸上落下一个“沈”字,听着手下的汇报,嘴角勾了勾,一抹诡谲的冷笑浮上。
“将军,还要跟那个叫大力的伙计吗?”
手下抬头觑了眼李长胜的神色,总觉得将军就是看上那老鸨的脸了,不然这么一个私下和不少男人来往密切的浪dàng nu人,哪里能入得了一向挑剔的将军的眼?
“不必,去查一下,那个姓沈的书生。”
另起一张纸,李长胜写下“池芫”的名字,他凌厉的眉峰和薄的唇透着一股凉薄感。
手下闻言,微微愣了下,不是很理解将军要查一个书生的动机,毕竟,他们跟踪之下,也没发现池芫去找过这个沈姓的书生。
反倒是那两个小倌,才是明显有那种勾当往来的。
不过也就是疑惑,并未问出来,毕竟,将军的命令只需要执行便是。
等两人离开,李长胜看着纸上的“池芫”和“沈”,好一会才露出了然的冷笑来。
有趣,真是有趣。
与此同时,含香院。
“当家的,画都买回来了。”
池芫坐在绣墩上打盹儿,听到大力的声音,忙睁开了眼。
打着呵欠起来,“拿过来吧。”
昨晚有客人喝多了,出了点乱子,池芫大晚上的还要处理紧急事件,被迫晚睡熬了个夜。
她有时候苦恼地想,这样天天晚睡下去,她迟早要秃头早亡。
指了指自己屋内的桌子,池芫让大力将字画都抱进去。
大力看着怀中这么几幅,却让当家的花了他一个月工钱的字画,不禁怀疑人生。
是他太俗人了吧,完全欣赏不来这几幅画的价值,只要吧,画的是好看,但一想到钱,就肉痛了。
也就当家的人傻钱多,为情郎一掷千金。
池芫见他唉声叹气的,不禁回头,“怎么?差事不好办?”
“不是不是——”大力忙将字画摆好,走出去,站门口那,忠心耿耿地摇着头,“就是感慨,当家的对沈公子真好,绕这么一圈就为了解他的围。”
他哪敢说差事不好办?是生怕自己饭碗太铁了么。
池芫闻言,挑眉,不置可否。
可不是么,她容易么她,为了个小书生,真是绞尽脑汁,就差去偷一份科考试题送他面前给他谋个功名了。
“老秦没露出马脚吧?”
池芫有些不放心对面那个戏精老板,尤其是,对方最喜欢年轻清秀的小郎君了,万一看中了她家书呆子,那就好晚了。
大力摇头,“他说,沈公子还约好下次再交易。秦老板看着就像是人傻钱多的,不会被怀疑的。”
而且,他没说的是,他瞧着沈公子单纯得厉害,当家的骗了那么多回也没被拆穿,对面秦老板好歹是只老狐狸了,怎么会那么容易就暴露了。
池芫不知道自己的员工在心里腹诽她,不过她眯了眯眼,打量了眼大力,“倒也是,不过,大力,你现在嘴皮子变厉害了嘛。”
之前木讷得基本上不怎么开口说话,现在都会调侃别人了。
进步飞速。
大力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后脑勺,笑得有些铁憨憨的气质,“都是当家的教的好。”
池芫:“……呵呵。”并不觉得你这是夸奖的话呢。
知道沈昭慕今天的字画成功卖出去,不需要再大冷天的拖着病体出来卖字画了,池芫这才心里一块大石头落地。
只是,一波刚平,另一波又起。
是夜,含香院的客人走的走,上楼休息的休息,池芫眯着困得不行的两只熊猫眼,一直用扇子点着自己的鼻子,看着大堂内清扫的伙计。
“行了,差不多就回去歇着吧,不早了。”
得了这话,伙计们立马转身,点头哈腰地道谢,“当家的辛苦了,那小的们就回去歇息了。”
池芫可有可无地“嗯”了声,实在是累得没有力气回他们了。
只是,她刚让大力将大门锁上,大门就被猛地踢开。
只见李长胜带着两个侍从,带着外头的冷风,趁夜而来。
“哟,可不巧了今儿,将军您来晚了,客人们都歇下了,含香院暂时打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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