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重生

大明海殇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就差一杯
等回到船上,我叫来哈勒哈,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里,他和查理都将是最紧密的伙伴——因为他们的专长互补性太强了!
他们一个是最好的设计师和企划师,另一个则是最优秀的工匠,还有什么比这更完美呢?
当然,我也会给他们一些合理的或疯狂的想法,帮助他们在疯狂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不过第一件事,我还是让哈勒哈用加固甲板用的铁甲给查理做了间实验室,毕竟如果因为他的实验导致船只殉*爆……那就比较尴尬了。
当然,对于查理来到我的船队之后的任务,其实我有着自己长远的考虑。作为一个漂泊海外的弱小势力,唯有自强不息,才能在夹缝里求生存。
我交给查理和哈勒哈一个中期任务——根据我的要求,制作一件东西。
当然,这是一个很“疯狂”的计划,因为从我们登船的那一刻起,我就把自己关在船长室里,而成果就是现在我手中所拿着的这两张草图。
其中一张,是拉栓式步枪的结构图。我绘制的枪械原型是美国二战时期的著名步枪斯普林菲尔德——也就是春田步枪。这款步枪结构合理、威力巨大、便于操作,为二战的顺利进行做出了巨大的贡献!
我将这款步枪的几十个部件草图按照对应位置画在一张桌子大的拼接纸上,这让作为设计师的查理惊讶的下巴都要掉了!
按理说,世界上第一款拉栓式步枪——也就是德国一八七一年装备的七一式毛瑟步枪作为蓝本似乎是更合理、更接地气的选择,但是很遗憾,有一项致命的问题限制了这个构思——因为我没见过......
至于子弹,我则绘制了一张点三零口径的子弹草图。所谓点三零口径,就是零点三英寸口径,也就是七点六二毫米口径的步枪弹。
其实客观的说,我这样做的确过于疯狂,因为这些都是四百年后的产物!而在今天想要制作出这样的东西,难度实在堪比上青天!
因为每一件划时代产品的出现,都是凝聚着方方面面智慧、财富和技术的结晶!很多时候并不是古代人不够聪明才做不出好东西,而是他们的基础学科支撑达不到相关的要求。
所以我在绘制草图时其实是“掺了水”的。比如,我把春田步枪的线膛枪管改为滑膛枪管,与之相对应的,我除了七点六二毫米圆头弹——也就是包括弹丸、弹壳、*和底火的现代子弹之外,还绘制了一种自带*的圆形弹草图。
这样简化之后,尽管圆形子弹无法克服马格努斯效应、在向前运动过程中产生横向漂移,从而产生香蕉球一类的弧线,但是在尽可能加大弹重的情况下,这些问题都在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
而究其原因,在于基础材料和工具的不具备。加工线膛枪管的车窗、枪管本身的高硬度材料、具备符合要求延展性的钢材,这些都是时代推进的产物,绝不是我这样的“作坊式”工厂能够完成的。
所以我只能选择退而求其次。当然,每个时代都有自己的发展阶段,我提出这个制造计划,最好的情况是让我拥有世上第一支拉栓式步枪,成为时代的弄潮儿。
而至不济的情况下,我的舰队所装备的武器也将迎来一次大升级,这对未来的战斗将带来极大的优势和帮助!
而我所提供的,只是微不足道的原材料和工具,以及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成本投入。
我坚信,我的投入在未来的某一天一定会产生效益,而这也激发了我进一步投资、扩大研究团队的冲动。
当然,这些必须是我们回到欧洲之后才能着手的事情,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达到的目标,所以我并不着急。
而关于查理携带的新式火*药,由于我们装备的火炮已经是超越时代的产品,所以暂时不用做出迫切的改革和创新,我只是让他们将新式火*药与火炮结合的射击模型做出来,便于下一步计划开展。
为了配合他们的研究,我还专门配给他们四个帮手,都是心灵手巧、能干会干的小伙子,有些跑跑颠颠的事交给这些家伙做就可以了。
看着我绘制的草图,听了我关于这件“拉栓式步枪”的简介,查理和哈勒哈的眼里简直要喷出火来!以他们的实力完全可以看出,我这是具有实际运用价值的蓝本,绝不是凭空臆想。
至于我从哪里得到这样惊人的图纸,他们问了,我指了指天空,二人立即闭嘴了。
查理激动的向我说道:“船长,别人都叫我疯狂的查理,但我看来,应该称呼您疯狂的船长才更加贴切!”
我傲娇了笑了笑道:“每一个成功的科学家都是疯子!”说完,在二人仰视的目光中潇洒的扭头走了。走到他们目光所不及的地方时,我却又叹息着补充了下半句:“或者穿越者吧......”
不由得,我又是一声轻轻的叹息。
我们的目的地是加勒比海重镇委拉克路斯,就像打蛇要打七寸,攻击西班牙人,我也准备攻击他们的要害!
哈瓦那与委拉克路斯不同,前者对于西班牙人来说,控制它的精神和象征意义远大于实际意义,而那里的本质却是海盗和不法商人的聚集地,打哈瓦那没准西班牙人会喜闻乐见!
就好像一条街上有一个混混聚集地,居委会多少年了想让他们走,却没有足够的说话底气,或者犯不着惹这一身骚。
没想到有一天,突然来了个比这个小混混强大的大混混,几下把小混混赶跑了,大混混自己却还有别的营业地点,作为居委会来说,是不是要开个party庆祝一下才行?
所以这样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我是绝对不会做的。
至于委拉克路斯则绝对不同,这座现代墨西哥的重镇在十六世纪的时候,则是西班牙人在中美洲殖民的前哨站和集散地!
一五一九年四月二十一日,星期五。在天主教的日历中,这一天是“圣日星期五”,或者叫做“委拉克路斯日”,含义就是基督受难的十字架日。
在这一天,西班牙殖民军首领埃尔南*科尔特斯率领着庞大的船队来到这里,于是,科尔特斯将这里命名为委拉克路斯的富饶之地”,给血腥的殖民统治披上了一层神圣的宗教外衣。
在后来的这几十年里,委拉克路斯逐渐成为西班牙殖民者征服墨西哥的桥头堡。科尔特斯从这里出发,前往墨西哥高原,征服了阿兹特加帝国的首都“特诺其提特兰”。
而新大*陆的财富绝大多数从这里进进出出、源源不断地运往旧大*陆,成为欧洲资本的原始积累。
委拉克路斯很快出名了,这引起了许多海盗的觊觎,不断地前去骚扰和抢劫。著名的系列电影《加勒比海盗》拍摄的,其实就是这个阶段的加勒比海、包括委拉克路斯在内的港口城市兴衰与纷乱。
一五三五年,新版呀殖民当局下令在委拉克路斯建造了坚固的“圣胡安* 德乌鲁阿城堡”,用来抵抗海盗的劫掠和其他势力的侵蚀。
然而三百年后,墨西哥在独*立战争中与西班牙殖民军的最后一战也是在这里进行的。
因此,西班牙对墨西哥的殖民统治是从“圣胡安* 德乌鲁阿城堡”——或者说委拉克路斯开始,而又从这里结束的,委拉克路斯见证了墨西哥的悲惨经历和自由的过程。
作为西班牙在中美洲最大的贸易集散地,最好的办法就是破坏它!通过炮击、火烧等办法,让这座城市的功能彻底瘫痪。
但是历史告诉我,任何通过强大的外力造成的损害,都将成为一座城市、一个国家强势反弹的契机!所以我准备采取其他的形势来解决这个问题。
太祖说过,不调查就没有发言权。所以我的船上继续挂着意大利的船旗,这在战火还没有波及于此、整体环境不算太严峻的形势下,我们的船队几乎畅行无阻。
毕竟,意大利这样的雇佣兵国家,谁会在乎他去哪里、去干什么呢?就好像腰缠万贯的富豪绝对不会介意门前形象花哨的嬉皮士所想所思一样,这完全不值得。
当我踏上委拉克路斯港口的一刻,那股湿热的空气几乎要将我打倒了!夹杂着海边特有的鱼虾腥气和腐烂气息的粘腻感受,让我第一时间就想逃离这里!
我终于理解了为什么历史上的委拉克路斯曾经两度被遗弃——因为环境太糟糕了!可是战略地位又太重要,所以委拉克路斯才能三进宫,直到今天。
所以我只能运起内劲,化解外部的不适之感。很快,我就感到通体凉爽!会武就是好,自带空调!
委拉克路斯的港口不同于哈瓦那的混乱,这里显得干净的多——至少那些见不得人的生意大多转向了地下,当然奴*隶贸易仍然堂而皇之的运转着。
至于理由——从奴隶贸易赚到的每一分钱都是上帝赐予西班牙的,这是正当合法的!就这么酷,就这么厉害,不服不行!
而且,由于贸易量太大,整个港口内部有了模糊的区域划分,这也让我们的搜索简单了很多。
不过遗憾的是,我们不具有在此地贸易的经营许可,所以只能从事少量的私人买卖,不具备大宗交易的基础。
但这并不妨碍我观察他们的交易行为,以及寻找那最后一件阿兹特克王国的遗物——据说遗留在委拉克路斯的太阳神托纳蒂乌的短剑!
而随着我在委拉克路斯的贸易中心转的越久,我的脑海里渐渐出现了一种笼统的构思,而随着这构思越来越清晰,我开始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看来疯狂也会传染!受查理的影响,我现在是越来越疯狂了啊!我如是对自己说。说完,我自己都不好意思的笑了。





大明海殇 328.软刀子割肉
兵法云:“用兵之法,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分之,敌则能战之,少则能逃之,不若则能避之。”对于这句话,我一直奉为圭臬,从不敢忘。
尽管西班牙人的大部队已经开赴弗吉尼亚,但这并不说明委拉克路斯就脆弱的不堪一击——以圣胡安* 德乌鲁阿城堡和它的卫戍者为首的警卫部队,依然是我目前的实力必须仰望的存在。
更何况,这还有成千上万为了生计敢于拼上一切的人——严格意义上说,他们可不是什么良民,能够在委拉克路斯混下来的人,都是不简单的。
所以与之硬碰硬是十分不明智的,转了一圈出来,我就深深的明白了这一点——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是庸才,我是绝对不会做的。
在这里,我决定兵分两路——阿迪肯带着一多半的船只出海,不对这座港口造成一点伤害,但是却拒绝一切船只进出港口!
至于我,则留在这座港口里,寻找那传说中的太阳神短剑——当然,两世积累下来的易容术已经让我看起来像是一个沉默寡言的欧洲人,至于是哪国人,自己猜吧......
阿迪肯充分了解了我的战术,微笑着就准备离开了。这名经验丰富的海军提督一下子就看出了我的计划可行,但是给了我一个期限。
因为前往弗吉尼亚的西班牙海军随时会回援,即使他们并不太清楚目前这边的状况,但是无论那边战况如何,二十五天,最长一个月,就是我能在这里安全待着的最大极限了!
二十五天就二十五天,我微笑着对这位新统帅挥别,相信他一定能很好的完成我的意图,带来想要的效果吧!
阿迪肯走了,而我则专心的留了下来。为了更好的融入这座城市,我还专门以“弗洛伦萨的老吉塔”这个名字注册了商业许可,并且将手中的金币兑换了不少本地通用的西班牙双柱银元。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带着为数不多的精锐在城里乱逛,外人看来,我就是一个到本地寻找商机的商贩,或者背负着一屁股债务的航海士,这在十六世纪的加勒比海简直如过江之鲫。
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除了了解本地的商业行情之外,我将主要的精力投入到寻找阿兹特克王国的遗物上。近十天的时间里,成果还是有的。
我发现,委拉克路斯的商业模式其实很脆弱,由于战乱、海盗和过于高昂的税收,导致本地的生产制造业几乎处于停滞状态。
人们都将目光和精力放在了来钱更快、避险更容易的资源输出贸易上。毕竟,只要足额缴纳了二成的贸易税,没有人会再来找你的麻烦,而不像实业,只是一个镇子上的治安员就有一百种方式让你痛不欲生!
这就导致了两方面的隐患——第一,极为依靠海运。运输是委拉克路斯的命脉,谁掌握了运输业,谁就将称霸于此地!
而我之前在模糊的认知下、让阿迪肯封锁委拉克路斯海运的办法居然歪打正着了!
这不得不说是幸运的。
第二,委拉克路斯对货币的依赖大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因为本地没有欧洲的银行家开办分行,毕竟这里风险太高,每分每秒发生的事情都可能让资产产生高额不良,随时有成为债务奴隶的风险。
这不符合银行家的利益,毕竟精明的银行人是不会让自己的钱坐在一辆随时可能坠崖的马车上的——而且利息也高不了多少。
这就导致了委拉克路斯每天都需要巨额的现金交易。可是,这个那年代的现金是什么呢?货币的发展在这里体现的淋漓尽致,目前的委拉克路斯,就处于铸币流通的鼎盛时期!
不同于英国、荷兰等地金银同时流通,在委拉克路斯,几乎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贸易是通过西班牙银元来实现的。
这些西班牙银元大多可以归为两类。一类是比较精细的、大概五十年前,卡洛斯一世和胡安娜共治时期,由墨西哥造币厂铸造的双柱型银币,面值多为四里尔,当然也有更小的。
另一种则是腓力二世上台后下令铸造的西班牙银元,或者叫做cob本洋。这种cob本洋实际上一种打制币,确切的说应该属于银块,形制不规则,但重量和成色适当,欧美一般称作cobmoney,简称卡伯。
而无论是正面西班牙盾徽背面十字的,还是正面是双柱背面十字的卡伯,由于其粗糙到无以复加的制造工艺,在我看来想要复制简直不要太简单。
这种卡伯的铸造主要由玻利维亚的波多西,墨西哥的委拉克路斯和秘鲁利马三大造币厂所铸,其中波多西铸造量最大,墨西哥次之,利马则相对较少。
这三者当中,玻利维亚是内陆国家,不好到达、秘鲁在美洲的另一边,本地使用的银币,自然是以委拉克路斯铸币厂的产品为主了!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们在铸币厂这边动些手脚,让本地的资金流通陷入停滞,或者遭到破坏,那才是从根本上动摇西班牙人在委拉克路斯的统治基础吧!而这可能才是对西班牙人最致命的打击!
这个其实并不难理解,如果我对铸币厂下手,就是触碰了西班牙人向美洲吸血的最主要工具——至于为什么,请参考现代社会中、美元对美国重要意义来理解吧。
至于那把传说中的短剑,截至目前还没有什么线索。当初格里哈格乌斯只是说,最后一件阿兹特克王国的遗物可能在委拉克路斯,却没有说在谁那里,又或者提供线索什么的。
所以我的打算,还是先搞定铸币厂的事,给西班牙人背后再点一把火来的比较实际吧!
在查探铸币厂的同时,听从查理和哈勒哈这二人组的建议,我还安排玛维和老塔克分别带着一队人,少量多次到市场上购买白铜。至于是锡白铜、砷白铜还是镍白铜,那并不重要,只要是白铜就可以了。
又是五天的时间过去了,我的白铜收购大计已然到位,铸币厂的情况也摸得一清二楚!剩下的,就是具体的行动了!
又是夜深人静时,三辆带着斗篷的马车悄无声息的向着市郊的铸币厂驶去。马蹄上都裹了布,轮子也特殊处理过,因此声音并不太大。
大概在夜间两点左右,我们到达了铸币厂所在——巨大的厂房建在一座大山里,三面是陡峭的高山、一面是狭窄的山谷,山谷处安装的巨大的铁门!大门周围戒备森严、岗哨林立,一般人绝对进不去!
但遗憾的是,我带来的都不是一般人,绝大多数是飞檐走壁的忍者,最差的也是训练的近半年的特种战士!
墨带着两个人,背着绳索,从陡峭的后山攀岩而上,夜幕中我眼瞅着他们的身影越来越模糊,逐渐消失在视线中。
二十多分钟后,一条绳索忽然从上面扔了下来,于是我带着十几个人沿着绳索、逐个爬了上去!
山顶怪石嶙峋,但这却为我们架设滑轮装置带来了巨大的便利——根据我的设计图,哈勒哈和查理几天几夜加班制作的滑轮组非常好使,小半夜的功夫,我们已经将三吨左右的白铜运上了山顶!
在我们运送白铜的同时,墨带着几个尖兵已然沿着另一边的坡道下到了铸币厂内部!这一路几乎没有任何防守,让几人如入无人之境般就到达了囤放银锭的库房!
这不难理解,在如此陡峭的地势之下,只要守好谷口的大门,几乎就可以算的上万无一失!但是在我们的特种作战之下,西班牙人在谷口的防守顿时就成了马奇诺防线,成了聋子的耳朵、瞎子的眼睛——摆设!
用迷香让看门的老头儿睡得更香一些之后,墨派人回到山顶,告诉我们可以搬运了!
三吨白铜很快被运送到了库房里,为了满足航运需求,各种金属的锭几乎大同小异,十分难以分辨,更不要说是颜色几乎一致的银和白铜!
毫不费力的撬开后门,在天亮前,我们只需要做一件事——将三吨的白铜插花放进银锭之中,当然,我们也需要替换出三吨的高纯度白银!
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在想,如果我多找这么几家铸币厂,多干几单“买卖”,费力吧唧的远洋贸易是不是就没必要继续干下去了?
但是又一想,如此睿智的我怎么会有这种守株待兔般的发财理念呢?苦笑着摇了摇头,将这不切实际的想法赶出了脑袋!
懒惰的西班牙人上班时间并不确定,一般都是看守库房的老头儿拉开沉重的库房大铁门,那刺耳的声音就像闹钟,唤醒沉睡中宿醉的、或者其他骂骂咧咧的西班牙人,摇摇晃晃的上工铸币。
至于我为什么知道,这要感谢墨和他的小队几天几夜的蹲守。情报真的很重要啊!
当天白天,我们就在铸币厂背后的山头上潜伏着,尽管我们选择的后山十分隐蔽,但是并不排除可能有人会经过。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还是等到夜深人静再运送置换出来的白银比较靠谱!
至于马车,则早就藏了起来,不会露出马脚的。
这样做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可以近距离观察西班牙铸币厂的工作——如果他们发现了银锭有假,那势必会引起混乱,说不得我们就得想其他办法来封住他们的嘴巴!
但是应该说他们很幸运!一天下来,铸币厂的烟囱里滚滚的冒着浓烟,工人们还是半死不活的打制着钱币,工头依然在他那三面是窗户的破单间里,和手下专门为他召来特殊工种女员工从早到晚的交流经验。
一切都和往常一样,那么平静,那么河蟹。
当看到两车银光灿灿的银元被装箱待运走之后,我微微的笑了——你们干的很好,应该给你们加鸡腿!
当然,剩下的原料还有三分之二,明天还要继续努力哦!
是夜,我们按原路返回,将收成装车,扫除痕迹之后,趁着夜色掩护,连夜赶到码头,将那些沉重的箱子装船,让华梅又带着两艘船离开了。
只剩下一艘船仍然等着我——因为我还不甘心!我决定用最后的几天时间,尽最后一把力再找寻一次阿兹特克王国的遗物!
第二天早晨,太阳照样升起,鸟儿们欢叫着,庆祝今天又是一个难得的晴天!
外面的人群依旧熙熙攘攘,唯一的不同来自于市场区的喧闹之声!
远比平时更加热闹的喧闹之声!
看来,戏码要上演了啊!我穿上衣服,带上早已等候的几人,向着喧闹的地点施施然的走去。




大明海殇 329.大乱的海港
人都是从众的,喜欢跟随和模仿是人的天性,毕竟模仿比创造要简单的多得多。就像现代社会流行的抖音、快手,实际上都是毫无意义的东西,却能让人们趋之若鹜就是最好的证明。
委拉克路斯东侧的最大集市上,已经聚集起了近二百号人物,大都是来此做买卖的商家,当然,也有一些做“无本买卖”的人。
是谁不重要 ,当我带着几个人来到集市之时,正碰到从集市中心撤回来的雷德菲尔德等人。
这个特战队的小伙子对我叫了声老板,朝我眨了眨眼睛,很是有内容的笑了笑,凑近我跟前之后低声道:“头儿,搞定!”
我自然知道他说的搞定是什么意思,无风不起浪,起浪必有风,而雷德菲尔德扮演的就是风的角色。
现在看来,他刮起的还是一阵大风!
市场上的商户几乎都凑在总督府的门口,几个身材高大的家伙已经在高声咆哮!
“给我们一个解释!为什么拿假币来欺骗我们?”其中一个看起来像是个头儿的家伙大吼着,口水都喷到了对面的西班牙总督府门卫脸上!
那门卫带着一脸愤怒,刚要说话,却被旁边又一个家伙的声音压制了!
“三千二百个银币,一万二千八百里尔!这是我半年的收入,可是却被你们的假币骗了!欺骗了!”这个红鼻头的家伙同样大声咆哮着。
后面的人们听到这话,顿时也是群情激奋,开始向着门卫方向拥挤着吼起来!
两名门卫遭到袭击,开始还十分纠结是否应该还手,结果被一群暴民围攻之后,他们再也没有更多选择,只能举起了手中的火枪,瞄准了对面群情激奋的商户!
1...149150151152153...272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