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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仓库到大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路人家
但就这一举动,却让那边的青年脸色陡然一沉:“慢着!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是想反悔吗?还是觉着我好欺负,居然想把已经卖与我的马匹带回去?”随着他这一声质问,随行的那些个手下已面色不善地上前围拢,手全都搭在了腰间弯刀的刀柄上,气势越发的凝重起来。
皇甫端心头一凛,脸上却还是挂着笑容解释道:“贵客有所不知,这匹马并不在那一百二十七匹马中间,你若不信,大可仔细数数。这马价格可高,远在它们之上呢。”
“你这可就不讲理了,我家主人既然出钱买下你们的马匹,这里的所有马匹就都是我们的。怎么,你们辽国人就是如此出尔反尔吗?”一名护卫顿时把牛眼狠狠地一瞪,高声斥问道。
而那青年则满是兴趣地盯着这匹最为神骏的宝马:“我就是因为看中了它才会想要买下所有马匹。刚才我也说了,我要买下这里的所有马匹,你们只管开价。可现在,买卖都做成了你们居然又想反悔,真当我大白高国好欺吗?”
这下,众人可就彻底愣住了,谁能想到对方是这么个想法,而且看着还是个认死理的,这可不好办了。皇甫端他们有心解释几句,可一时又不知该从何说起才好,毕竟仔细想来确实是他们理亏,刚才人家都直接问了这里的所有马匹作价多少,自己也报了数,人家更是出了钱,现在反悔确实不地道啊。
而随着这边稍起矛盾,榷场外的那些夏国精兵也察觉到了不妥,很快就又有好些个军卒大步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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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仓库到大宋 第416章 邀请(四更求订阅!)
眼见又是好几十个剽悍的夏国骑兵带刀过来,不但众商人一阵惶恐,就连孙途和封平等护卫之人也有些紧张起来,真要在此与夏国贵人起了冲突,他们全都得折在此处。
这时,几名商人已经连连向皇甫端打起了眼色来,让他赶紧认错,将骏马留下,如此才能确保大家的安全。这也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大家不好说太多,不然这些商人为了自身的安全都要直接劝说了。
而皇甫端的脸色也是几番变化,终于在权衡着认清眼前事实后,他只能叹了口气道:“既然贵客如此说,此事确实是我等有些欠考虑了,这马也算是一并卖与你的。”虽然已经改了口,但无论是语气还是神情都带着深深的不甘与无奈,毕竟这马之前可是能卖出天价来的,现在却要以白菜价拱手让人了。
更让皇甫端感到揪心的是这么一来他这次由辽赴夏可就几乎算是没什么赚头了。因为之前他手头的马匹已有大半都在辽国南京时就出了手,这匹白马才是他此来夏国的目的,本还想在这里卖出个天价来呢。不过相比于自己的性命,钱财等身外物该舍还是得舍啊。
那夏国青年见他终于让步,这才没有继续发怒,还抬手制止了手下人拔刀威胁,笑道:“这样才算是做买卖嘛,不然要是辽人都跟你们一样说了不算,我们今后可不敢再与你们做买卖了。”
众商人看到那些拔刀欲上的护卫都退了下去,也全都松了口气,同时已经打算着回去后分了钱就分道扬镳。反正这次吃亏的只是皇甫端,其他人都赚了不少,接下来就得想法儿去别处购买夏国特产的青盐带去辽国再赚一笔了。
可就在大家以为事情将告一段落的时候,一人却忽地一步走出,朗声道:“慢着!”这让本来都打算转身离开的青年脚步就是一顿,其他那些护卫也都警惕回身,刀都从鞘中抽出了一截,盯向了发话之人。至于那些商人,更是恨不能直接就把说这话的孙途给直接拉到后头把嘴都给堵起来,事情都要解决了,你还跳出来横生枝节是几个意思?
“这位客人,做买卖讲究个公道二字,你如此做法和那强盗有何区别?”孙途却并不理会其他人有些惶急与愤怒的眼神,只是看着那青年侃侃而谈道:“其实阁下应该也早看出来此马非同一般了,所以才会想着出重金将它买下来。之前所谓的买下这里所有马匹,不过是顺带而已。既然如此,你只出这点钱就想买下这匹宝马和其他所有骏马就太不地道了。”
孙途之前一直沉默不语,就是在观察着对方的神情动向,从而发现他和身边几人的目光其实一早就在那匹白色宝马身上打转了,所以说到底买下其他马只是幌子,他的目的还是在于此马。
这位说皇甫端他们做买卖不够诚实,其实他自己何尝不是如此?其他人或是没看出来或是不敢点破,但孙途既然与皇甫端结交为朋友,就断没有看着他吃下如此大亏而不出言相助的可能。此时,他的一双眼睛依旧盯着已经转回身来的青年,咧嘴笑道:“阁下身份比我等贵重得多了,用此手段不太好吧?若你强行将这些马匹全带回去,事情一旦外传,恐怕也会影响到辽夏之间的贸易,还望三思啊。”
“大胆!”眼见孙途出言不逊,一旁的护卫顿时就恼了,发声斥责的同时终于抽出刀来,似要对他出手。可这时,那个青年却摆了下手,让其退下,然后脸色一变,由刚才的愤怒变成了哈哈大笑:“好!想不到这兀剌海城里居然能让遇到你这么个胆大心细之人,你是……辽国汉人?叫什么名字?”
孙途略有些意外地看了对方一眼,这位居然没有半点窘迫之意,但还是回答道:“在下孙千里,确是汉人。我也不是故意要与阁下为难,实在是义气所在,不能让皇甫兄吃这么大的亏而不作声。”
这话让皇甫端大为感动,嗫嚅了下嘴唇都不知说什么才好了,至于其他商人则略有愧疚,他们之前的做法确实有些不够义气。
青年点了下头,也没有怀疑孙途所说是不是真的,毕竟谁也不会想到居然会有一个宋人,还是宋人将领冒险潜入到夏国,而且是从辽国,与辽国商人一起潜入的夏国,这几乎是不可想象的事情啊。他只是若有深意地看着孙途:“那你想如何?是打算留下这马吗?”
“在下当然知道做不到这一点,但贵人既然想要这马,总也得给我的朋友一些报酬才是吧?刚才咱们也把账算清楚了,一百二十七匹骏马作价三千八百贯,此马神骏非常,怎么也值得一两千贯吧?”孙途很快地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皇甫端自然不会有意见,虽说之前在幽州孙途曾说过想用五千贯买此马,但那毕竟只是一说罢了,谁都知道这马值不了这许多。哪怕一两千贯那都是远超此马价值了,只要对方肯给五百贯以上的价钱他就会感到满意。
不想那青年居然都不带一点犹豫的就点头应道:“可以,价钱好说。不过……”说到这儿,他回头看了眼身后那些随从:“我这次只带了那一包金子来兀剌海,刚才已买下了所有马匹,所以这笔钱只有请你们随我去顺军城拿,如何?”问这话时,他看的并不是皇甫端而是孙途,却是有点邀他同去的意思了。
而在听到他提到顺军城的地名后,包括皇甫端在内的几名商人都为之动容,他们已经隐隐猜出了这位的真实身份,如今镇守夏国东边,手握东方近十万大军兵权的细封野畅的亲信,甚至是他的子侄一类。因为这位西夏重臣如今就驻守在离此三百里外的顺军城中!
这细封一部可是党项一族最古老的八个姓氏之一,当初夏国还未建立时,就是由细封氏、费听氏、往利氏、颇超氏、野辞氏、房当氏、米擒氏、拓跋氏这八大部族统领的党项一族,使整个民族在几百年的内忧外患中得以延续,最终到了李元昊手中才建立了这个可以和辽宋并立的西夏国。
而李元昊其实也是八姓中拓跋氏的后代,若论身份的高贵,细封氏其实都不在如今夏国王室之下。只是如今过去数百年时光,当初的党项八姓早已凋零消亡,就只剩下少数几人还在国中任要职,而这细封野畅则算是其中地位最高,能力最强的那一个了。
当一群商人突然就和这么个夏国权贵重臣扯上关系,而且还是经济纠纷时,这些人自然是心中忐忑。就是皇甫端,此时也犯起了踌躇,不知该不该应允这一邀请,毕竟要是去了顺军城出了事却如何是好?
可他还在迟疑着呢,孙途却先一步表了态:“如此自然最好不过,不知阁下打算何时启程?”
“我自然是随时都可以离开这里的。我刚才也看了,在这兀剌海城里也没什么值得我注意的宝物,就这匹骏马还堪入眼。不如我们这就回顺军城?”青年笑了下道。
眼见孙途居然一口应下了这一邀请,众商人的脸色那是一变再变,半晌后终于有人道:“我……我等另有其他事情要办,就不去了吧。”
“对对对,我等已然与客人把买卖都做成了,只需和皇甫兄把账算明白了即可,至于顺军城就不去了。”
这些人的推脱青年也没放在心上,而皇甫端虽然也有所挣扎,但既然孙途都点了头,而且此事还是因自己而起,他自然不好拒绝,只能来个默认。
于是,一场少见的效率分账就在众人面前展开,都没有几声争论,其他商人已经把该到手的利润给算了个清楚,然后分了两百贯给皇甫端。这既有他那些普通马匹出售时该得的,也有这一路来他照料马匹的收入,仔细算算他还是占了不小的便宜。
但其他人已顾不上这等细节了,只想着尽快与皇甫端他们划清界限,等钱一分完,他们便收拾收拾逃也似地离开了此地。只有封平他们还稍有迟疑,担心地看了孙途他们几眼,直到见孙途冲他们点头,让他自可离去后,方才随着众商人的脚步而走。毕竟封平等兄弟是受雇而来,责任还在,而且之前谈定的钱还没给呢。
等把这一切都忙活完后,孙途才和依然有些怔忡的皇甫端一起随着青年一起出了榷场,然后在客栈拿回了行李后,便径直出城,奔向西南。
在此期间,皇甫端趁两人独处的机会问了句:“孙老弟真打算随他去顺军城?你就不怕去了那里出不来吗?”
“我觉着此人倒不会干出这等事来。何况他若真要对付我们,之前在榷场里就可以动手了,何必多此一举呢?”孙途笑着回答道,同时心里还补充了一句,这不正是他来西夏的目的所在吗?
反正无论如何,终于是踏上了前往顺军城的道路,也真正踏入了西夏的复杂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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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仓库到大宋 第417章 引狼入室
兀剌海与顺军城相距三四百里,若是按之前商队的行进速度,这一番又得历经十天以上才能抵达终点。可是这次孙途二人随夏国精骑一路往西南而去却是速度极快,一日便可跑出去百来里,只三日工夫,一座远比兀剌海要气派高大得多的城池便已在望。
这几日同行,孙途与青年的接触也多了,这才知道对方确实就是细封氏后人,而且还是如今顺军城守将细封野畅的其中一个儿子,名叫细封常。而在一路的交谈中,孙途也展露了一些自己的精明与武艺上的造诣,让细封家的这位公子对他又高看了一眼,言语间甚至都带了招揽拉拢之意。
此时,眼看顺军城近在眼前,细封常更是豪气勃发,长喝一声便策马疾奔起来,一边跑着,一边还冲跟在自己身后孙途道:“孙兄你无论头脑身手还是胆色都是难得的人才,可为何居然未在辽国为官,却栖身商队之中,这也太委屈自己了吧?”
他这话问得虽然有些随意,孙途却不敢糊弄,为何之前有的是机会没有询问,现在到了顺军城才突然提出,显然是另有深意啊。说不定这位就是在试探孙途,看他会不会说出实话来。
孙途当然不可能真把实话道出来,但还是迅速拿出了一番更能让其相信的说辞来:“实不相瞒,在下之前在大辽任有官职,乃是南院宣徽使耶律思不达帐下的一名将佐,也曾受他信重。奈何,就在不久前,我主被耶律雄格所害,还给他栽了个图谋不轨的罪名,手下人等尽皆问罪。要不是我见机得快,及时逃出了南京城,恐怕现在已是一具尸体了。”
“嗯?”细封常闻言陡然拉住了缰绳,停马后回头仔细打量起了孙途来:“这么说来你是从辽国逃出来的待罪之人?”话中似乎尚有疑虑。
“不错,我本就因为是汉人的关系在南京不得重用,幸有宣徽使赏识才谋得一份差事。但此番……我已与辽国势不两立。只可惜我虽练有一身武艺,到底只是孤身一人,要不是有皇甫兄当日出手相救,只怕在逃出南京时就已丧命了。”说到这儿,孙途猛地拉开了衣襟,将那几道还在愈合中的箭伤都给亮了出来。
正如他所判断的那样,细封常在对孙途有了招揽之心后,也生出了几许疑心来,毕竟像他这样一个人才,在辽国怎么都能混个一官半职才对,怎会和之前那些商人厮混在一处呢?要是这点不能解释得通,细封常说不定就要将他当成辽国奸细来处理了。
可现在孙途这么一说,尤其是露出上身那几处一看就不是作伪的箭伤后,细封常的疑心便消除了大半。身在辽夏边境地带,又有一个当将军的父亲,他自然早早地就知道辽国南京的那场变故,一切也就都能说通了。
所以他很快就回身帮着孙途把衣服穿好,口中笑道:“孙兄不必如此,你的话我自然是信得过的。从南京这场变故,其实就可看出辽国如今已是日薄西山,不但皇帝昏庸,下面的臣子也都各怀居心,实在比我大白高国要差得远了!”党项人自来崇尚白色,所以在自称上,他们极少称夏,而是代以大白高国的尊称。
顿了一下后,他的目光又灼灼然地落到了孙途脸上:“孙兄一身文武之才总不希望就此荒置了吧?在我看来,宋辽皆已腐朽不堪,只有我大白高国才能让兄这样的大才一展抱负与所长,不知你可愿意吗?”
孙途心里自然是很愿意的,这正是他与对方接触,肯与他来顺军城的原因所在,但此时面上却露出了迟疑之色:“这个……在下毕竟曾是辽人,而且还是汉人出身,夏国朝廷真能见容?”
“孙兄你这就太瞧不起我党项人的胸怀了,你是不知道,我朝中可不光只有党项族人,蕃人、汉人,甚至是契丹人,只要有才学够忠诚,那都是可以在朝中为官,甚至是担任要职的。别的且不说,就说我父亲身边,就有好几个将领是契丹族人,两名心腹军师更是汉人出身,与你也没什么差别嘛。”
孙途这才露出意动之色来,抱拳道:“若真能得到公子如此看重,在下自当效力夏国,效力细封氏一族。”
“好。那就随我入城,我父若你了你,定然是会很欢喜的。”细封常顿时大笑起来,这才又一催马,带了手下人等冲向了前方的顺军城。而离他们不远处的皇甫端则是看得一阵心虚,看起来孙途是打算在此做出些事情来了。这甚至都让他生出一丝猜测来,莫不是连辽国南京的那场乱子也是由孙途一手促成吧?要真是如此,自己可得尽快离开这是非之地才好。
顺军城作为夏国东北方向最大的一处屯兵坚城,以及细封氏的根据地所在,城池规模自然极大。不但占地极广,绕城一周都快超过四十里地了,而且城墙高耸将近十丈,内里是夯土,外层还包裹了砖石,这防御能力比之兀剌海城又高了一个档次。
当孙途乘马来到城下,抬头仰望这面高墙时,也不禁要赞一声固若金汤了。而等他入城后,又领略到了一番不同的景象,这里可比兀剌海要繁华得多了,不但有着有着诸多店铺,而且rén liu车马不息,就是比之辽国南京也差不到哪儿去。
见孙途有些感慨地环视四周,细封常便又笑道:“我细封氏在此已经营数十年之久,这里的百姓虽不敢说丰衣足食,却也不用担心因饥寒而死。我想辽国境内除了那几座京城之外,就没有如此好的地方了吧?”
孙途心说这我哪知道,但嘴里还是连连附和,顺便又夸了细封氏一族人的大公无私。不过很快地,他就发现对方倒没有太过夸大自家在此的功绩,因为一路行来,那些百姓对细封常都极其尊敬,不但迅速让路,大家还都在路旁抚胸朝他行礼,这等做法那都是发自真心的。
如此一来行来,所见所闻倒是让孙途对细封野畅高看了几眼,就算是大宋的对手,如此人物也当得起一声夸赞了。不过他现在还见不到这位细封氏的当家人,而是被人先安顿到了细封常名下的一处宅子里,皇甫端也是一样,暂时先去那里住下,等细封常见了自己父亲,拿到钱后,再来给他们回答。
直到两人进了这处装饰华贵,占地不小的宅院,周围没有了其他人后,皇甫端才有些不安地看着孙途:“孙老弟,你既为宋臣,为何竟会答应投靠细封氏?莫非你想在夏国做出些什么事来吗?”
“皇甫兄不必紧张,我这不也是没了选择才只能与他虚与委蛇吗?”孙途坦然笑着道:“不然要是让他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恐怕当时就能斩杀了你我。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我会连累到你,他只想将我收入麾下,是不会为难你的。等你拿到卖马的钱后,自可离去,不必管我。”
“话虽如此,可是……”
“我既为宋臣,来了夏国总是要做些什么的,不然就太过遗憾了。但你放心,我暂时不会有所举动,至少得等到你安全离开,才好做些什么。”
见他如此一说,皇甫端不觉有些感动,嗫嚅了一下后,才道:“孙老弟,你的心思我也能猜到些,既然心意已定,我也不好多劝。不过有一点我可要跟你说明白了,这夏国的情况也是相当复杂,别看细封氏在此有人有城,可其实他们在朝中处境也是相当不妙啊。”
“哦?此话怎讲?”孙途一听之下,顿时就来了兴趣。他也是因为一连串的变故才来到的西夏,所以到现在对该国的情况,尤其是朝中形势依然有些含糊呢。
皇甫端当下就将自己知道的都道了出来:“其实我所知的也是听一些朋友所说,未必就一定是对的。如今夏国皇帝李乾顺乃是中兴之主,在位多年最是强势不过。也正是在他手下,当初的党项八姓更是日渐凋零,只剩下细封、赫连两姓还有人在朝中为官,而这其中,也只有细封氏还有这么一处属于自己的地盘。”
孙途顿时就品出了滋味来:“这么说,夏国内部君臣见疑了?”
“正是如此。还有,那赫连氏似乎对细封氏也抱有相当的敌意,所以朝中总是争斗不休,那细封野畅远在此地还好,一旦去了都城兴庆府,处境就有些危险了。另外,据说如今李乾顺膝下数子正是为皇储之位明争暗斗,这细封一族似乎也卷入其中……”有感于孙途对自己的维护之情,皇甫端是一股脑地将自己知道的一切都说了出来。虽然他说的这些东西很多都是道听途说,但总算有些影子,孙途也暗暗都将之记在了心里,如此看来,这西夏国完全不像细封常所说般太平,同样的水深且浑哪。
但这对孙途来说却是再好不过了,因为只有浑水,他才好摸鱼啊。




带着仓库到大宋 第418章 细封氏
在把孙途二人安顿在自己的别苑后,细封常便带了那些新到手的骏马来到了细封氏真正的家,一座占地极广,巍峨如皇宫般的府邸跟前。
此处的守卫堪称严密,隔着大门还有一两里地呢,就已有数十精锐的夏兵在游弋拱卫了,不过细封常却能旁若无人地直穿而入,很快就来到了左侧的边门,在与那里的护卫首领交代了几句后,便将百多匹骏马都托了过去,他自己则牵了那匹最为神骏的白马继续往府内走去。
这细封氏的府邸在外头看来已足够奢华,而入内之后更是叫人惊叹,不但房屋众多,而且还修建了一条宽阔的跑马长道,而这等怪异的建筑风格此时看着却又颇为贴合,让人觉着理所当然。
此时,正当细封常欲上马往里头而去时,前方却突然跑来了一匹快马,马上是一个身着白色袍服的英俊青年,在看到细封常后,他便即刻勒住了奔马,然后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道:“八弟,你怎么才几日就从兀剌海回来了?”说着,目光才落到了旁边那匹白马身上,神色顿时就是一凝。
细封常眼中的愤色也是一闪而逝,随后便笑吟吟地道:“这还是多亏了老六你让父亲派我去兀剌海看看,不然我还真找不到如此宝马呢。别说,这等龙驹就是辽国那边都是极少见的,若是将此马交上去,我想父亲一定会深感满意。”
“呵呵,我就说了,八弟你去这些年少有人关注的兀剌海一定会大有收获,这不就成了?所以说起来,你还得多谢我才是。”这位笑得很是勉强,觉着自己失算之下也没有在此多待的意思,当下就再次一提缰绳,控马与细封常擦身而过。
细封常粗犷的脸上闪过一抹阴翳之色,愣了片刻才上得马背,然后猛地一提缰绳,催使着这匹骏马如箭般往前射去,直看得周围人等一阵喝彩,此马光是论速度就已超过府上那几百匹骏马了。
不过对于这两位细封野畅的儿子那番含有敌意的对话,周围人等却又都选择性地无视了。因为这已经是顺军城内公开的秘密,谁都知道城主家中几个儿子不和已久,平日里各种明争暗斗,连当爹的自己都睁只眼闭只眼,他们这些下属人等自然更不敢多说了,当然有时候站队还是免不了的。
细封野畅现年四十二岁,膝下共有十二个儿子,七个女儿。女儿和尚未成年的三个儿子倒也罢了,剩下的那九个儿子却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尤其是长子细封云、三子细封遥、六子细封建以及八子细封常,因为能力出众,还有野心想要接任为族长之位,四人间的关系一向如同水火,争斗更是免不了的。在细封野畅这个父亲跟前时他们还有所收敛,可一旦私下里遇到,那真是什么都敢做,什么都敢说。
细封野畅其实也知道四个出色儿子都是因为什么才会闹到如此地步,但他可没有汉人那套兄友弟恭的想法,细封氏想要一直强盛下去,那接班人就必须足够优秀,所以这几年他也是在有意地让四个儿子争斗,从中选出最好的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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