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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仓库到大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路人家
最后的结果就是武松、鲁达、唐枫等完全忠于孙途,想为他守住军中大权之人相继被贺默以各种借口捉拿下狱,如今还被关押在大牢之中。据说他们甚至已经上报朝廷,将在今年秋后以图谋不轨的罪名将这些人全部处斩!至于林冲、杨志与齐得胜等人虽然未曾被定罪,但也被剥夺了几乎所有军权,已然投闲置散,再翻不起什么风浪来了。
而在贺默把城中军权夺到手后,高翔这个知府也果断出击,一举就把再无靠山的黄文炳给拿下治罪,罪名很简单,就是贪污。可怜黄文炳自随孙途到了青州后做事兢兢业业,全无半点私心,结果到头来却被人冠上了贪污渎职的罪名,随后便被投入大牢,至今还未有下一步的消息。
由此,青州军政大权皆入这两人之手,他们也终于露出本性獠牙,开始大肆侵吞孙途他们好不容易才积攒下来的那点家底,使原来官仓军仓中的粮食消失大半,也让青州军的情况大坏,还出现了不少逃兵。
随后不久,朝廷就下令让青州军也加入到平定梁山贼寇的战斗中去。结果原先能轻易在正面战场上大破梁山军的青州军这一回却是斗志全消,几场仗打下来更是伤亡惨重。贺默还认定了这是军中将领不肯用心所致,因此又杀了好些个原来的军官,以至青州军元气一伤再伤,早已不复旧日模样。
此时,随着各种内外因素纠结在一起,原来孙途一手一脚打造出来的足有七八千之众的青州军已只剩下了不到两千人,而且人数还在不断减少。眼看朝廷又将派人前来催战,还要检视这支之前给了许多人以希望的精锐之师,为了能给前来的官员一个交代,贺默与高翔便联手想出了抓壮丁的做法来,在不断增加苛捐杂税的情况下,逼迫那些无钱无粮的百姓加入军中充数。至于他们最后会不会bèi po上战场,结果又是如何,就不在这两位官员的考虑中了。
在听完这一番讲述后,饶是孙途自诩能做到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此时也已满眼怒火,按在刀柄上的右手更是青筋暴起,滔天的杀意是完全压不住了:“好,好哇!他们还真是崽卖爷田不心疼,竟在短短几月间就把我辛苦创下的这点家底给败了个干干净净!他们就没想过等老子回来,会让他们把吃下去的一切都给吐出来吗?”
钟乙苦了张脸有些担忧地看着孙途:“孙都监,如今青州早已在他们这些人的掌握之中,就算你回来了怕也难以改变什么了。连军营现在都由他们的亲信把持着,您难道还能夺回来吗?”
这话立刻就赢得了其他人的一致认同:“是啊孙都监,如今您只是孤身一人,纵然回去了只怕也会被他们所害,到那时可就真半点指望都没有了。以我等愚见,您还是赶紧去汴京找朝廷里的人为您主持公道吧。”
孙途闻言却是一声冷笑,朝廷里那些人要真会帮自己,又岂会让青州变成这般模样?甚至一向与自己关系紧密的童贯在此事上怕也是那些人的帮凶——武松鲁达既然早在七八月间就已回到大宋,为何竟要等到十月,贺默都已掌握了兵权后再放他们归来?这要不是童贯在背后使了招,孙途都能把头输给对方。
但他也并没有因为这样的情况就丧失信心,只见孙途陡然一笑,霍地起身说道:“纵然他们掌握了兵权又如何?这里是青州,是我孙途的地盘。莫说是这两个名不见经传的家伙了,就是蔡京童贯来了,也别想在老子这儿捡得便宜。我这就入城,把那些土鸡瓦狗全数打碎给大家看看!”
话说完,人已来到战马跟前,一个腾身已上得马背,再一鞭子抽下,马儿便已拨喇喇地疾驰朝着青州城而去。
大宋宣和二年五月二十七日,孙途重回青州!
他,回来了!





带着仓库到大宋 第483章 我看到
孙途一路纵马疾驰,半个多时辰后,终于来到了让他既感熟悉,又有些陌生的青州城前。
熟悉是因为这里的一切似乎都没有什么变化,城墙城门依旧,就连城门外那几棵遮荫的大树都还是原来的模样。但陌生的却是城头和城门前的人已大不一样,往日熙攘繁荣的城门如今冷冷清清,只有几个百姓正愁眉苦脸地排队欲要入城。城头上本该驻防的一支队伍却早已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城门处却有十多名手持刀qiāng的兵痞在那儿盯着。
当孙途下马走到城门前,待要入城时,才终于知道为何要在此安排这么多兵卒,而进出城门的百姓又这么少了,两个兵卒已及时上前挡住了他的去路,懒洋洋道:“要入青州城就得先交入城税,一人二十文,你的马三十文,一共五十文!”
孙途不觉笑了起来,自他穿越来到大宋后,这还是第一次遇到入城还要交钱的。以往别说进一般的州县城门了,就是去汴京入门时都没有城门税这一说的,如今的青州还真开前所未见之先河了。看来那高翔与贺默还真是见解独到,花样百出呢。
看到孙途那讥诮的笑容,几名军卒立马就有些警惕起来,当下呼啦一下就见那十多人同时围将上来:“怎么,你敢闯城门吗?”
“不敢,在下只是未曾遇到过这样的情况罢了。”孙途这时却并未发作,只是解释了一句,便从怀里掏出了一串钱来递了过去:“几位还请点过。”这是他一路来时用从夏人那里得来的金子所换铜钱,之前用得差不多,只剩下了这里的七八十文。
不想对方却压根没数,也没有把多出的铜钱还他的意思,只把手一挥道:“算你识相,那就赶紧进城吧,别在这儿磨蹭了!”却是当面就把多出的那些钱都给昧了下来。
孙途轻轻一叹,也没与他们计较,拉了马就通过了城门。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既然当官的都在想尽一切办法弄钱,这些当差的自然也不会放过这等机会了。现在他急着进城暂不与他们计较,等大事底定之后再处置他们也不迟。
直到见孙途穿过城门洞,沿着长街往城内走去,那些个军卒才得意地笑了起来:“今日可算是得了些好处。这家伙看着不好惹,倒是挺识相的。”
“对了,我怎么就觉着这人有些面善啊,你们说是不是在哪儿见过他?”
经这位一提,其他人也都生出了同样的想法来,面面相觑下,却又道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只能作罢。
而孙途却在再把此事放在心上,目光看着前头极其冷清的街道,又是轻轻一叹。想他离开时,这青州已很是繁荣,街上商铺林立,行人也是不断,哪有今日这般下午时分都快跟半夜时的光景,就算有一两个人从街上走过那也是脚步匆匆,就跟身边随时会有危险发生似的。
呆了一下后,一个选择就摆到了孙途面前,他是先回自己家,还是直接就去军营呢?其实在知道青州出了如此多的变故后,他最担心的还是雅儿的安危,也不知林冲他们能否护得了她的周全,她又有没有受到惊吓。
想想自己还真有些对不住雅儿,之前种种辜负也就不多说了,去年才刚与雅儿成亲,然后他就被童贯叫离了青州,最后更是在外漂泊一年多时间,却把雅儿这个新婚妻子一人丢在了家中……这让他此刻很想立刻回家,把雅儿搂入怀中好生地安慰疼爱一番,弥补一些自己犯下的过错。
但很快地,孙途又把心一硬,转身就往军营方向大步而去。事已至此,早一会晚一会见雅儿并没有太大的区别,现在最关键的还是把青州的控制权先夺回到自己手上,只有这样才能真正确保雅儿的安全!
沿着空旷的街道一路行去,很快孙途就来到了位于城北的军营跟前。与他所想的完全一样,虽然军营并没有太多的变化,但里头一切也已物是人非,再没有了之前日日都可听到见到的辛苦操练,校场之上早已长起了荒草,那些营房前面倒是有些军卒或坐或站在那儿,但他们早已没有了去年时青州军身上的那股子精气神,全是懒洋洋的一副痞子模样,甚至有几个还在用石子赌钱。
孙途的脸色越发阴沉,站在军营跟前都有些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切了,青州军是真在区区一年时间里就彻底费了,自己数年心血,就这么被人给糟蹋了!
孙途这么一人一马立于军营前,若是放在一年前,早有人上前查问或是直接拿入营中盘问了,可今日,军营里的那些人却压根没有在意这个呆立在外的家伙,只是自顾耍闹着,直到看见孙途突然迈步向前,就要通过辕门时,才有几个士兵放下手中的石头,一脸不快地拦住他去路喝道:“你是什么人,不知军营要地不得擅闯吗?赶紧滚,不然就把你当奸细拿下了!”
孙途却压根没有理会对方的威胁,目光只是在军营那些兵士的身上迅速扫过,最后落到了一个有些落寞的长瘦军汉的身上。这位与其他人相比有些格格不入,并没有参与到这些家伙的各项“娱乐活动”里去,只是冷眼旁观。
但在看到他后,孙途却笑了,随即又把脸色一肃,大喝一声:“边锋!”
那军汉本来也没什么精神,可在听到这一声后,整个人有些松垮的身子陡然就是一挺,面色也跟着一肃,一个立正之后,便高声应道:“到!”直到这时候,他才反应过来情况有些奇怪,怎么就有种当初辛苦操练时的感觉了?
后世只要是参过军的人,身上自有一股军人该有的气质,当听到某些熟悉的声音时,他们便会迅速进入状态。当初孙途便是用的这一套操练的手下兵马,别说只是隔了年把时间,就是十年二十年,边锋也会在听到这声点名后作出相应的反应。
而在惊觉这一异状后,边锋已立刻看向了军营门前的孙途。他先是有些疑惑,在用力揉了下眼睛,再仔细端详了孙途两眼后,脸上顿时就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狂喜之色,张嘴迟疑了一下后,便又大声叫了起来:“孙……孙都监……都监回来啦!”最后几个字他完全是用尽了全身力气吼出来的,直吓得周围那几十个军卒身子都是一颤,随后又惊讶地看看他,又看看已经一把推开拦路的兵卒,大步流星地走上前来的孙途,都有些不知该作何反应才好了。
与此同时,随着边锋这一声大叫,其他营房里也迅速跑出了许多人来,其中一名满脸横肉的黑矮汉子更是大声呵斥道:“谁这么大胆子敢在军营里鬼哭狼嚎的,没的败坏了老子的兴致!”喝骂间,他又一把将个同样探出头来看究竟的涂脂抹粉的女子给按了回去。
将这一切看在眼中的孙途的眉心又是突的一跳,他知道自己心中的杀气已经快要遮掩不住了!而边锋这时早已不把这家伙的威胁当回子事儿了,整个人激动得连连颤抖,又跟着喊了声:“青州军兄弟们,我们的孙都监回来了!”这回的声音都有些嘶哑了,但效果却比刚才更好,只听得轰的一声响,数以百计的军士当即就从各处营房里跑了出来,在看到矗立在校场上的孙途时,所有人都满脸惊喜,有些个更是流下泪来:“都监……您可算是回来了!”
“什么孙都监,咱们青州就只有贺都监!”直到这时候,那黑矮汉子才察觉到情况有些不对,也顾不上自己还光着膀子,才套了条犊鼻裤了,当下就从房中大步走出,冲已经围将上来的军卒们喝骂道:“你们做什么?这是要zào fǎn吗?”随后,他又看向了不远处造成这场哄乱的不速之客:“你是什么人,竟敢擅闯军营扰乱军威!来人,把他给我拿下,动刑问问是不是梁山贼寇的奸细!”
就在那些兵痞捋袖子拿qiāng棒地待要上前时,孙途却把身子一正,面容一肃,喝声道:“本官乃是京东路兵马都监,青州兵马都监孙途,谁敢放肆!”
“什么孙途,孙……”那汉子本还想斥骂几句,但随即就跟见了鬼似的变作了一声尖叫:“孙途……你还活着?”霎时间,他整个人都惊呆了,他终于知道为何边锋他们会有这样的反应了,同时也知道这下真要出大事了!
其实何止是他,其他那些兵卒在明白过来孙途这个名字意味着什么时,也都惊慌不已,再不敢有任何异动,倒是边锋等人,此刻已万分惊喜地上前,轰然跪倒在了孙途跟前:“都监,您可算是回来了!”
这段日子他们吃了太多的苦,遭了太多的罪,多少兄弟被人害死,多少将军被人构陷,可他们却无力反抗。这等憋屈愤怒早已如一座座火山填满了他们的胸臆,直到现在孙途出现,他们知道,一切都将过去,他们的主心骨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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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最后一天,最后一更。。。。。。。。
在这里祝各位书友在新的一年里一切顺利,所有的不愉快都锁定在这个即将过去的2019,2020将一顺到底……
也希望路人自己在新的一年里写出更好的故事让各位欣赏。。。。。。。。。




带着仓库到大宋 第484章 我征服(上)
如果说孙途在一般青州百姓心目中只是一个能为民做主的青天好官的话,那他在青州军将士们眼里就是神祇一般的存在了。
正是因为他的出现才改变了青州军的一切,让他们从被人欺压的窘境中挣脱出来,真正做到了扬眉吐气,成为了青州,甚至是整个山东境内的英雄。那时的青州军上下一心,谁都不怕,谁都不惧,就连那些当官的见了他们都要客客气气的。
都说失去后才知珍贵,在经历了这半年多的憋屈与困苦后,一干原来的青州军再见到自家都监出现后,心中的激动自然是难以言表的,所有人都已不能自持,大吼大叫地诉说着过去的经历,发泄着心中的不满。
而这一幕看在那名黑矮军汉眼中更是让他心惊,知道若再不加以压制事情将彻底失控,那自己的罪责可就大了。所以他立刻就鼓起了勇气,冲周围那些同样被孙途的出现惊得失神的手下喊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快把这擅闯军营的贼人给我拿下了,不然等都监他们回来必严惩不贷!”
这位手下还是有几个亲信的,听到命令后,当下就有人壮起了胆子拿起刀qiāng便围上来欲对孙途出手。见此,孙途却是不屑一笑,随即下令:“把他们都给我拿下了,但有反抗,格杀勿论!”
“喏!”在听到这一声熟悉的命令后,以边锋为首的一干青州军旧部顿时精神一振,原先那胆小怕事,不敢与人竞争的软弱早已消失不见,纷纷回头,居然赤手空拳地就迎向了已经包围上来的其他兵卒。
青州军旧部本就有数百人之多,此时更是上下一心,齐齐前冲,这股子气势又岂是那些兵痞能承受得住的?哪怕他们手中还有刀qiāng,可刚一举起来,未等落下呢,敌人已杀到跟前,没有丝毫的犹豫,无数只手脚就已狠狠地砸踹在了他们身上,登时就把听令行事的二十来人彻底打倒在地,夺过他们的兵器后继续向前,眨眼间就已吓得其他那些兵痞乖乖束手,只有那黑矮汉子一脸难以置信地呆立当场,半晌没能回过神来。
他是真没想到这些以往看着很是胆小窝囊的军卒会变得如此英勇敢战,这还是自己熟悉的手下兵卒吗,怎么就跟换了批人似的?等他恍惚地接受这等变故时,周围已被兵卒围住,一口刀更是直接架上了他的脖子。
“你……你们要做什么?这是要zào fǎn吗?”惊醒过来的他早吓得脸色发青,身子也是轻轻颤抖不休,但还是强撑着说道。
“我们这叫拨乱反正,这青州军军营竟被你等搞得如此乌烟瘴气,老子既然回来了自当好好整顿一番!”孙途这时才施施然地走上前来,一个眼神递过去,便有人绕到那汉子身后一脚踢在其膝弯处,使他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在其痛呼出声的同时,孙途居高临下地盯着他问道:“你叫什么名字,现居何职?”
感受到孙途给予他的压力,再加上如今被人活捉的情势,让这位只能是老实回答:“我乃军中指挥秦勉。”
“军中指挥使吗?那也算是有些身份的武官了,既如此,你对军中规矩应该很熟悉吧?”孙途冷着张脸道:“军营要地不得带酒,不得有女眷入内,你说说自己犯了多大的过错?”
“我……”秦勉一时竟不知该作何解释才好,他也确实拿不出任何合理的理由来。而孙途也没给他多想的机会,当即看着青州旧部喝问道:“你们谁告诉他我青州军所定下的军规?”
当下就有一人大声回话道:“军中未许而饮酒者脊杖五十,示众三日;带女子入营者,脊杖八十,枷号示众五日;营中狎妓者,斩!”
当听到这个斩字后,秦勉的心防彻底崩溃,立马就俯身叩首,求起了饶来:“孙都监饶命啊,小人……小人也只是一时糊涂啊!我也是不知军中有这等规矩才会把女人带进军营,还望都监饶命啊……”
与此同时,周围其他人也都先后跪地求饶,他们虽未如秦勉般有女人可供享受,但刚才也都在喝酒耍钱,真要追究起来却是一个都逃不了。
孙途的目光森森地落在秦勉的身上,片刻后才道:“先打五十脊杖再问话!”
孙途在此可谓言出法随,只一句话,便有数名军士上前按倒了还在苦苦求饶的秦勉,然后又有人取来了胳膊粗细的木杖,都不用脱衣服的,就直接狠狠抽打在了他光着的脊梁上。
砰砰的木杖击打在人体上的声音连带着秦勉的惨叫不断在这军营中回荡,让其他百多名军卒脸上的肌肉不断抽搐跳动,眼中的恐慌之色也是越发浓重了,但在孙途的威压之下,此时竟无一人敢出声求饶的。
直到五十杖打完,秦勉背上早已皮开肉绽鲜血横流,他人也已昏死了过去。但很快他就被人用冷水淋头而醒,在惨哼了几声后,他才回过神来,趴在地上用颤抖而微弱的声音道:“孙都监饶命啊,小的知错了……”他是真个被孙途的霹雳手段给震住了,此时只求保命,其他皆已顾不上。
孙途这才上前问道:“我来问你,你可是那贺默带来的亲信?他与其他亲信现在又在哪里?还有,我青州军中的那些将士除了这里的,其他人又在哪里?”
知道生死只在孙途一念之间,秦勉不敢再有保留,只能忍着痛回答道:“小人确是跟随贺都监从徐州而来,随他一起来的还有四个亲信,都已被封为军中指挥,现在应该都在高知府那里饮宴……至于青州原来那些将士,他们,他们……”一时间他竟有些不敢往下说了。
“说!再不说,便继续脊杖八十!”孙途却根本不给对方以任何迟疑的机会,当即就威胁着迫问道。
这话让他又打了个激灵,随后才说道:“那些将士有一多半已在和梁山贼寇的交战中伤亡逃散,还有一些则被关进了大牢里,等候发落……”
孙途的面色因为他这些话而变得越发阴沉起来。虽然他在进城之前就已听人说起过关于青州军如今的惨况,可心里依旧还抱着一丝侥幸与幻想,认为或许这只是那些当差的不够了解情况才以讹传讹。但现在,当秦勉这个军营中人也给出了相同的说法,而且如今营中加起来确实不过六七百人,哪怕再加上城中别处的驻防什么的,撑死了也就两千人马,这足以说明在他离开的一年时间里,自己一手创建的青州军真个损伤惨重,元气大伤了。
而在听到这番话后,边锋等青州军旧部也是悲从中来,全都再度跪下喊道:“还望都监替我们讨回公道,为被他们害死的兄弟们报仇雪恨啊……”
有人还想要向孙途细说说这段时日里贺默等人在军中倒行逆施,致使原来强盛的青州军彻底没落的经过,却被孙途抬手打断了“事情细节留待之后再说。我再问你,林冲、齐得胜、唐枫等军中将领现又身在何处?”相比于普通士兵,这些将领才是他更关注的,毕竟这时代千军易练,一将难求啊。
“他们自然还在城中,不过都被软禁在了住处,不得随意外出,更不得回军营。”秦勉这次的回答倒是颇为顺畅。
孙途点了点头,这至少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随即,便下令道:“将这些败坏军纪的家伙都给我绑了!”
那百多名军卒这时可不敢有丝毫反抗,乖乖束手就缚。等把他们都绑在了校场中间的那些用来练武的木头桩子上后,孙途才拍了拍依然跪在跟前的秦勉道:“你身上的罪过就是杀你十次都不嫌多,不过我可以给你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这就带本官去见高翔和贺默!”
“孙都监要找二位官人做什么?”秦勉下意识地问了一句。
“当然是跟他们算算账了。他们在我的青州如此造孽,我既然回来了,总是要清算这一切的。”孙途也没有任何避讳的意思,说着又扫了眼身边那些青州军旧部:“你们可愿意随本官再战这一场啊?”
“我等誓死追随都监!”众将士立马高声应道,这口恶气他们还憋着呢,这时哪怕孙途不肯带着他们去,他们也要跟着一起去讨回公道了。
“那就出发!”孙途行事极其干脆,立马就转身往营外走去,其他人则赶紧拖拽起了身上带伤,一脸惶恐的秦勉就出了军营,朝着城市中间那片官人的宅邸所在处而去。
这一幕让不少人都觉着似曾相识——就在一年多两年前,孙途就曾带着他们一路从城外长驱直入地杀进青州城,最后把害死诸多兄弟的罪魁祸首,以慕容彦超为首的一干官员全给杀了个干净。而今日,当初的一切似乎又将重演,只不知这回又将要送多少人下地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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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仓库到大宋 第485章 我征服(中)
黄昏时分,白日里就已很是冷清的青州城已变得越发萧条,百姓多已归家闭门,只有寥寥数人还在匆忙赶路。而这时,一支军队突然全速沿着空旷的长街向前奔跑着,自然一下就惹来了许多人的惶恐不安,不少百姓还偷偷通过自家门缝往外张着,猜测着是哪家又要遭了官府毒手。
但很快地,就有那眼尖之人瞧出些不同来了,这次出动的官军数量实在太多,居然足有五百多人。而再看这支军队的模样竟也和之前所见大不相同,那股子精气神倒是和更早时,一年前那支战无不胜的青州军相差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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