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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仓库到大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路人家
明白这些,倒让孙途也生出了些兴趣来,他还真想见识见识这位色艺双绝,连皇帝都被迷得神魂颠倒的花魁的真容。所以便点头道:“既然如此,那我今日就随二哥你去长长见识。”
“那就这么说定了。走,咱们先去见林教头,省得你心里藏了事情,到了晚上还是心神不定的。”童沐说着,便提议道。
虽然感到他要同去有些奇怪,但孙途并没有反对,因为带了童贯的侄孙去见林冲反倒更有说服力些。当下,两人便再次出门,乘马直奔位于城东南的林冲家。
在他二人身后,一直待在自己屋子里的雅儿此时却是轻咬着嘴唇,面上带着几许异样的表情,个中有忧伤,也有埋怨……刚才孙途他们的对话已一句不落地全被她听了去,似乎是触动了她的某一想法。
本来孙途还担心林冲现在军营里,到时自己只能把话交代给他家里人了。可结果敲门一问,却发现林冲居然就在家中,这倒是意外之喜了。可是在看到对方后,他又有些担忧起来,因为林教头今日的气色很是不好,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两只眼睛都布满了血丝。
在请孙途他们落座,又让下人把补气的引子端上来待客后,林冲才勉强笑道:“我听说三郎你昨日射试表现极佳,这次一定是能得官了,恭喜恭喜。”
孙途谢了一声,这才关心地看着对方:“林教头你这是身体不适吗?怎如此没精打采的?”
“哎……我这是后怕哪。”林冲看了眼童沐,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孙途立刻明白他的 顾虑,当下就把童沐的身份给说了出来,又把自己今日的来意如实相告:“现在有童公子作保,我想林兄你总该放心了吧?”
“此话当真?童太尉他当真肯帮我调离京师?”林冲一听之下精神陡然就是一振,连忙问道。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他更是长长地舒出了一口气来:“这可是太好了。要不然,林冲实在不知接下来的日子该怎么熬才好。你们是不知道哪,就在前日,高太尉突然就差人请我过去比刀——几日前我才花了一千贯买了一柄宝刀,结果才几日工夫高太尉居然就知道了——我推辞不过便跟了去,结果他们居然就把我往枢密院的白虎堂引。要不是我得了三郎提点有所提防,说不定就要折在那里了……”
说话间,林冲又想起了当时的情况——因为心存警惕,他刻意留意了周围环境。当带他去见高俅的差人欲将他引进一座官厅,自己则打算抽身离开时,林冲及时察觉出情况不对,便不顾对方看法地跟了出去。
结果走到远处才发现那里居然是军机要地白虎节堂,那可是诸位太尉相公商议军情的重地,别说他一个禁军教头了,就是朝中高级武官轻易也是不敢靠近的。而且林冲还带了刀,一旦被人拿住,足够定个图谋不轨,窃取军机的重罪。
也幸亏林冲抽身得快,才没有被人拿下。随后他便借口另外有事,仓皇逃离了枢密院。而在回家后,他是越想越感后怕,甚至怕到连军营都不敢回了,生怕高俅会再用手段来陷害自己。
孙途一听,也是一呆。想不到自己的一番提醒还真起了作用了,居然就改变了林冲的遭遇。这让他心中底气更足,便道:“林教头,这或许就叫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了。这次高太尉害不了你,怎么也得消停一些时日。等过两日,童帅便能把你调出京师了。”
“如此自然是再好不过了,还望童公子多多帮忙。”林冲赶紧起身恳求道。
而对此,童沐则是满口答应:“你放心,只要是我叔公应下事情,就一定做到。”
孙途闻言脸上也露出了欢喜的笑容来,命运的改变或许从这一刻就已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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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仓库到大宋 第94章 夜之樊楼
夜色降临,华灯初上。
对大宋许多州城来说,这时候举城都已渐渐都进入到了宁静中去,毕竟农耕时代的人们早已习惯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平淡生活。可这一规律显然是不适用于东京汴梁的,当夜开始时,反而展露出了她最吸引人的一面。
无论是御街上的那一家家酒楼,还是相国寺边上的甜水巷中,此时各家店铺都已挂起了一盏盏的彩灯,将片夜空映照得五光十色。相比于那些总是将宵禁贯彻到底的其他朝代,开放的大宋却有着丰富多彩的夜生活,这是一座真正的不夜之城。
如果说满城大大小小的商家店铺是满天的繁星,那位于城东的樊楼就一定是那轮皎洁明亮的月亮了。此时五座阁楼早已点起了无数灯火,将它们点缀得如五名盛装打扮的贵妇一般,临到近前,更能看到那五座楼阁想勾连的虹桥上也是灯火辉煌,更有无数精心装扮,模样可人的艳丽女子正在上面欢笑软语地邀请着各方客人来与自己一聚。
当孙途与童沐二人来到樊楼附近时,所看到的就是如此一副光景,直看得后者连连赞叹:“当真是美不胜收。每次我来这樊楼,总有种不在现实的感觉,这哪里是人间樊楼,分明是天上瑶池了。”
叹完后,他下意识地就想看看孙途这个初来樊楼之人的表现,在他想来对方一定早就被这繁华艳丽的景致所迷醉了吧。可结果却发现孙途面上却是一派淡定从容,就仿佛眼前一切都是理所当然,口中还说道:“那你就不该在这时候来,今晚一场酒吃下来,说不得会让你无法把心思花到读书正事上去。”
“三郎,我都要怀疑你到底是不是年岁与我相当,是不是男人了。到了樊楼你居然还能如此镇定,当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哪。”童沐很是感慨地连连摇头叹道,随即才拉了孙途的手直往前而去。
樊楼正前方,便是依旧张灯结彩的迎客彩门,不过从其规模来看,或许是另一个说法才更适合些——彩楼欢门。这哪里是什么棚子,分明就是一座楼门了,那足有三丈来高的门户,比之郓城县的城门都高大,上头还用七色绢花缠绕,让整座欢门都充满了香艳旖旎的感觉来。
可即便是如此门户,今日依然被堵了个结结实实,实在有太多客人今夜慕名而来,各种车辆马匹早把门前那条长街给彻底占满,让人想要近前就只能徒步而入。在彩楼门内,二十多名能说会道,八面玲珑的伙计正自笑脸相迎,向一个个客人解释着早已说了不知有多少遍的话:“客官能来我樊楼实在是敝店之幸。今夜您想去其他四楼都请自便,唯有彩舞楼今晚只纳有请柬在手的熟客,还望客官能行个方便。”
这些被人拦着不能进彩舞楼的客人自然有心下不满的,直嚷嚷道:“怎的,俺这次紧赶慢赶来到动静登你樊楼就是为了想见名满天下的花魁李大家一面,你却不肯放行,却是何道理?”
那些伙计只能好言解释,苦口婆心地加以劝说。若是对方好说话倒也罢了,可有那不识相非要胡搅蛮缠的,自有一旁的护院上前把人带走。别看这些护院在旁不怎么起眼,可一动上手来却是个个厉害得很,几乎没人是他们的一合之敌。
在如此闹腾间,孙途二人终于也来到了彩楼欢门之前,自然就有人上前把刚才的话也对他们说了一遍。童沐当下就看了眼孙途:“你看,我说的不错吧,这可是难得的机会哪。”说着,便把自己身上早带来的请柬递了过去。
“原来是童公子,两位快快请进。”那伙计一面弯腰延请,一面给身旁的同伴打了个眼色,自有人上前掌灯为他们引路进入樊楼之中。
其实以如今樊楼里到处张灯结彩,比元宵节还要光亮的环境,根本就用不到他来掌灯,但这就是樊楼的待客之道了,一定要把服务做足,真正让客人做到宾至如归。毕竟今日能拿到进入彩舞楼请柬的客人那都是东京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了,必须巴结好了。
在入了欢门后,沿着小道向前便是一座占地极广如广场般的天井。而在天井的边上,就立了五座三层楼阁,其中最高的那一座,便是今夜的主角彩舞楼了。
此时彩舞楼前正不断有客人源源而入,而其他四楼的生意也不比它差,就孙途粗略估算,只自己进来这一段时间里,就有不下五六十名客人分别入这五楼。看来相比起樊楼,之前自以为生意兴隆的流芳居实在是不值一哂,人家这里才是真正的日进斗金。
沿着同样挂满了彩灯的曲尺回廊行了一程后,他们才最终来到了彩舞楼前,直到这时,那领路之人方才在接过童沐打赏的一贯铜钱后笑着谢过离开。这落到孙途眼里不禁为之咋舌,光是打赏都如此阔绰,那在此消费一夜所需要的钱财可就不好算了。
“能来樊楼寻欢,尤其是像今夜这等盛况进彩舞楼的个个都是豪阔之辈,我总不能先丢了面子吧?”童沐似乎是察觉到了孙途的异样,笑着解释了一声。
孙途略一点头,这才随他一同迈进楼内。此时的彩舞楼中灯光比之白日更盛,一张张大大小小的桌子早已遍布三层楼的上下各处,无数客人都身在其中互相敬酒谈笑,更有一个个浓妆艳抹,巧笑嫣然的美人儿如花蝴蝶般穿梭其中,把一道道酒菜送到各位客人的桌前,有时还会与相熟者调笑几句。整座楼内的气氛相当热烈旖旎,让人很容易就沉醉其中而把平时的烦恼全数抛于脑后了。
而就在二人进门后,立刻就有一名姿容艳丽,身着华服的女子笑着迎了过来:“二位公子请问尊姓大名,小女子金婉儿有礼了。”
“婉娘,你怎么连本公子都认不得了?”童沐佯怒地拍了对方的翘臀一下道。金婉儿这才仔细看了他几眼,随即轻嗔道:“原来是童公子,你今日可比平时要精神得多了,婉儿居然没有认出你来呢。你的座位已经定下了,就在二楼左手边,就让婉儿领你上去吧。”说着,便拉了童沐直往边上的楼梯行去,同时还不忘给孙途抛了个媚眼:“这位公子又是哪家少爷,可是眼生得紧了。”
能在这彩舞楼里招待客人的都是樊楼里顶尖的人才,不但容貌殊丽,而且能说会道,面面俱到。他们能把今晚要来的上百名有了请柬的客人的姓名模样什么的都记在心里,然后再将人引到准备好的座位那里。刚才问话也只是例行公事而已。
“在下孙途,不过是个平头百姓而已,不值一提。”孙途大方地回道。
“孙公子太自谦了,以童公子的人才相交的好友怎么可能是寻常人呢?”金婉儿忙巧笑着说道,却是一句话就捧了两人。
这自然让童沐大感受用,当下便笑道:“婉娘你还真有些眼光,我这位兄弟可不得了,昨日才刚在射试殿廷上拔得头筹,连官家都颇为看重呢,他日位列朝堂也是指日可待。”
“那婉儿可要预祝孙公子公侯万代了。”金婉儿忙又笑着说了句吉祥话儿,此时几人已经来到了一张长长的两人桌案前,这里正是他二人的座位。
而他们的这番对话却已被旁边邻桌的一名青年书生给听了去,当其把目光转落到孙童二人身上时,眼中便闪过了一丝蔑视与嫌恶。随后,他又俯身跟边上的朋友小声说起了什么来。
孙途他们可不知道这等事情,因为两拨客人间其实是用屏风挡开来的,此时的他们才刚刚落座,准备度过这一难忘的夜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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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仓库到大宋 第95章 文武相轻
在孙途二人入座后,立刻就有人将杯盘器皿连着果脯等开胃小菜先替他们上了桌。孙途随眼一扫就已暗自咂舌,这些杯盘居然全是用纯银打制,面上还錾刻着一只飞舞的凤凰图案,着实富贵,恐怕光是这一套器具就得花上数百乃至上千贯才能置办下来了。
这樊楼能得天下第一楼之名果然不是别人吹嘘而来,光是用具已经超过流芳居太多,而如此器皿所盛的酒菜自然也得是第一品才成了,这让他不觉有些期待起待会儿所上的菜肴了。
这时金婉儿正记着童沐所报的一大串花样百出的菜品名字,没了才问一句:“童公子今日想喝什么酒?是我们樊楼专酿的和旨、眉寿,亦或是让人去外边买你们中意的酒进来?”此时各酒店的服务那是相当周到,即便客人点了其他正店的名酒,他们也会帮着买来,而不会有半句怨言。随后她还特意替初来的孙途解释了一句:“孙公子,我樊楼的两种名酒俱都上佳,只是眉寿绵长,而和旨清冽些。”
在看了眼童沐,见其做了个主随客便的手势后,孙途便笑道:“今日我们来此是为了一睹李大家风采可不能让酒误了正事,就选淡寡些的和旨吧。”
“三郎果然精明,就按你说的上。”童沐也笑着吩咐一句,金婉儿这才巧笑两声答应之后,带了一股香风便离去安排了。
直到见其离开,孙途才不禁赞叹道:“这樊楼果然是名不虚传,光这里的陈设和招呼客人的方式已经要强过咱们的流芳居太多太多了。”
“这自然是不好比的,不然它如何能被称作天下第一楼。樊楼能有今日之名所靠的可不光是这里的酒醇菜香人美啊,所有细节他们都做到的极致。”
“是啊,确实让人刮目相看。”孙途由衷地点头说道。本来他还有些看低这千年前的娱乐场所,可现在看着,这樊楼可不比后世那些高档会所要差,尤其是服务方面甚至还要超过呢。但随即他又想到了相应的代价:“这一顿酒宴所费不少吧?”
“若是寻常酒宴其实也就几百贯便能操办下来。可今日特殊些,光是你我这一桌便花了我五百贯钱钞。不过只要是能看到李大家便不算亏,要是能与她喝上一杯,那就更值了。”童沐说到最后,眼中满是期待,显然他应该就是李师师众多的仰慕者,或者用后世的话来说叫粉丝之一了。
孙途这才有些明白一向循规蹈矩的童沐为何今日会不顾即将要参加科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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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力花大价钱跑来樊楼了,原来这是给偶像捧场来了。粉丝的钱往往都是最好赚的,这一点无论是千年前还是千年后都一样啊。
就当孙途想要打趣对方几句时,一旁突然传来一声轻笑:“润洁你可真是打得好算盘,只是李大家可未必会如你所愿哪。”这话让正自我陶醉的童沐为之一呆,因为润洁正是他的表字。
随后,便有一名锦袍青年摇着一把折扇从边上的屏风后头转了出来。童沐微微一愕,说道:“子瑜兄,你怎么也来了?就不怕被教谕们训斥吗?”这位青年公子居然是他国子监里的同学。
“在下朱玉朱子瑜,敢问这位兄台是?”来人先报了自己的姓名,问过孙途后,方才轻松一笑:“连你童润洁都敢在今日跑来樊楼,我为何就不敢?若教谕们知道了真要训斥,恐怕先受责难的也该是你啊。”
“你说的还真有几分道理。”童沐苦笑地说道。因为他叔公是童贯的关系,他在国子监里一直都不受那些教谕们的待见,虽然未必刁难,但只要犯了错,一定会严加惩治。
孙途听二人如此对答,便知道同学间关系还算不错,当下也笑着道:“我叫孙途,字千里,你直呼我姓名便可,也可叫我三郎。”虽然有了表字后感觉挺高大上的,但孙途依然有些不怎么习惯。
“孙途……”朱玉唰地一下收起了手中折扇,略作思忖后才道:“原来你就是那让流芳居起死回生之人哪,当真是失敬了。”
“呵呵,不过是些小手段罢了,不值一提。”孙途谦虚地一摆手。
这时,朱玉和童沐已经做了决定,让人将分隔开两拨客人的屏风给撤走,打通了他们双方的间隔。孙途这才发现那边还坐了四五名青年公子,一个个都身着华服,一看就都是某富贵人家的公子衙内了。
而童沐在扫过这些人后,却是脸色稍微变了下,但随后还是与他们一一点头致意。原来这几位也和朱玉一样是他的同学,只是关系上却不怎么亲近。
“不知千里你现在何处读书啊?”虽然孙途这么说了,但朱玉却还是习惯称呼对方表字。
“在下可与你们不同,并未治学,而只是一介武夫而已。”孙途并没有这个时代许多武人那样在面对读书人时的自卑心态,当即就大大方方地回答道。
“原来如此。”朱玉顿时有些不知该怎么继续说话了,面上略显尴尬。自己早该想到的,童沐身份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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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儿,又怎么可能与读书人一起来呢?
其他人在听了这话后脸上更是露出了鄙薄之色:“原来不过是武人而已,根本就不是我辈中人嘛。”话虽轻,却还是被孙途二人听到了,被说的还好,童沐脸色却有些变了,当下道:“你们可不要小瞧了三郎,他在昨日刚参加了射试殿廷已经拔得头筹,就连官家都颇为赏识他。”
“哦?这么说来我们很快就要同朝为官了,那可要多亲近些了。”朱玉打起了圆场来,赶紧举酒相敬,毕竟这里就他和童沐的关系更亲密些。只是从他话里也可听出他对孙途射试殿廷的成绩也不以为然。
孙途坦然地举起酒杯来喝了口和旨,他并没有因为对方的轻视就动气,因为这是如今整个天下的观念,武人总是被文人所看不起的。
好在一谈到将来,这几位就顺势转移了话题,开始有些期待地讨论起即将到来的科举考试来,其中一人更是摇头晃脑地道:“别人想要考中确实不易,但对在座的你我来说应该都如探囊取物了吧。毕竟咱们参加的可是锁厅试,那可是十取其五的机会,而且与我们同堂者都是些外地而来的官员,论才学我们是远超过他们的。”
见孙途有些疑惑,童沐便细心地加以解释:“这锁厅试也是科举考试中的一类,只是参考者却有身份要求,都是有官职在身的。因为大家想要个进士身份,这才由朝廷特开。不过相比起一般科举考试百取二三来,这锁厅试能中的概率就很高了。”说到这儿,他的脸上不觉有些发烫。
孙途这才明白如今居然还有这等开后门的科举手段,显然这锁厅试不光是为那些想谋个更好出身的官员准备的,更是方便让这些官宦子弟能取得一个正经出身。所以说所谓的公平总是相对而言,就如后世高考,北京学生总比外地考生更有优势。
正当几人兴奋地谈论近在眼前的考试时,边上突然就传来了一声冷哼:“当真是厚颜无耻,此等手段居然还能被人津津乐道,真是有辱斯文。怪不得只能与粗鄙的武人为伍了。”
这话说得很是不轻,立刻就被这干国子监的学生给听了个清楚,这让他们的脸色顿时一变,便想要发作质问。
可就在这时,下方突然传来了一阵急切的鼓声,然后本来灯火辉煌的一层前方突然就是一暗。这顿时就吸引了楼上楼下所有人的主意力,连想要争吵的众人都下意识地往下看去,当然也包括孙途了。
{本章完}




带着仓库到大宋 第96章 艳压群芳李师师
别看这彩舞楼三层客人的安排表面上有些杂乱,其实却是独具匠心,几乎是照顾到了每一桌客人的视线,让他们能够清晰无碍地看到下方那一片空出来的舞台。
而此时,随着数十上百人几乎同时熄灭了大半的烛火,更是聚集了几乎所有人的目光到舞台上,看着十几名身材健壮的汉子在那儿敲响一面面小鼓,把原来有些散乱的现场气氛都给调动了起来。
孙途等人自然不可能在这时候去追究旁边客人的口出不逊,而是低头凝视起下方的表演来。那些鼓手只击了片刻,便已完成自己的使命向后退去,同时七名身姿窈窕,身着华服的舞姬已如飞天般上了舞台,在一旁那些丝竹管乐的伴奏下开始翩然起舞。
这彩舞楼其中一绝便是舞姬的妙舞,只见她们一个个随着乐曲不断摆动着柔软若无骨的身体,把最好的一面都呈现出来,纵然是对这些声色犬马之类不怎么在意的孙途此时也是看得津津有味,频频点头:“此舞着实精妙。”说着还端起酒杯品了一口,觉着连杯中酒的滋味儿都更香醇了些。
“这才是开始呢。虽然此飞天舞也是李大家所创,但真论精妙却言之过早。”作为李师师的粉丝,童沐对这些自然是如数家珍了,立刻就兴致勃勃地为孙途解说起来。
而孙途更在意的,是这些舞姬对光线的利用,在如今这个不比后世可以用灯光随意配合的年代,她们居然已经活用舞台周围布置妥当的光线,将若隐若现和缠绵绯色之类的感觉全都送到了每个观者的眼中,让人不禁心生感叹,此舞确实天下少有,也很少有人能跳得如此合拍。因为只要有一人踏错一步,整个营造出来的气氛就会被破坏殆尽。
这一刻,三层楼上数百客人都已被这一曲舞蹈所吸引,直到她们一曲舞罢,翩然散去,退入黑暗中后,众人方才回过神来,顿时鼓掌声,喝彩声响成一片。
而这些鼓噪声随着一名白衣女子的出场突然就消停了下来。她只一人,穿着也很简单,只手上捧了张琴,但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场却迅速盖过了之前由七名绝色舞姬。如果说之前舞姬是妖艳的话,这女子便是清冷,如空谷幽兰般的清冷高贵,让人都不敢生出亵渎之心来。
在朝着四周客人弯腰行礼后,女子便拿手一抹琴弦,发出一阵流水般的铮琮琴音来。随后,她便双手挥动,弹奏出一曲让人心旷神怡的乐调来。孙途细听下,就觉着自己竟已被乐曲引领到了高山之上,四周空寂无人,唯有山风鸟语,早无世俗之羁绊。
那乐曲缓缓而动,突然调子又是一变,变得急切起来,就如刀qiāng齐出,万马奔腾,瞬间就打破了刚才的宁静,让听者猝不及防,所有人都为之变色。而后便是金戈铁马,杀声四起,直至最终归于寂寥……
等孙途从这惊心动魄的琴曲中回过神来时,便发现舞台之上早已人去台空,不知何时那白衣女子竟已不见了踪影。这让他颇感意外,随口问道:“她又是什么人?”看众人刚才的反应,显然此女并不是李师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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