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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王妃初长成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墨子白
她保持沉默是想看三哥倒底想干什么?她不相信三哥会杀蓝霁华,尉容迟景容有漂亮的妻子,有可爱的孩子,有简单快东的生活,她不相信三哥能放弃这一切,况且尉迟家的仇人是女帝,不是蓝霁华。三哥一定有他的用意。
她不敢看蓝霁华,但余光里皇帝的神情很淡然,和所有的人相比,他是最镇定的一个,就好象那把刀不是横在他脖子上,而是横在别人脖子上,厚重的殿门关上了,沉闷的声音从门口传过来,三个人同时望过去,尉迟景容神情一松,抵着蓝霁华脖子的刀稍稍离开了一点。
蓝霁华说,“他们都出去了,你说吧,想干什么?”
“三哥,快把刀子收起来,小心伤着陛下。”
“不易,不管三哥做什么,你都不要阻挡,也不要管,三哥是为了你好。”尉迟景容对蓝霁华说,“我要见女帝。”
蓝霁华眉头一皱,“你还没有放弃报仇?”
“跟报仇无关。”
“那你见女帝做什么?”
“她给不易种了蛊,我以前就听说,女帝以血制蛊,她下的蛊,只有她自己能解,我要女帝给不易解蛊。”
“若女帝不答应呢?”
“我想她会同意的,在女帝心里,陛下的命一定比不易的命重要。”
尉迟不易没想到三哥挟持皇帝是为了她,心情很复杂,她无法责备尉迟景容,哀哀的看了蓝霁华一眼,一个是她心爱的人,一个是她的亲人,夹在中间,她左右为难。
蓝霁华默了一下,问,“若是不易解了蛊,又待怎样?”
“我会安排她回东越。”
“三哥,”尉迟不易叫起来,“我不回去。”她和蓝霁华刚刚才表明心迹,怎么能回去?
“不易,听话,三哥是为了你好。”他把刀又抵在蓝霁华脖子上,“陛下和不易是好朋友,难道陛下不想让不易解了蛊毒?”
蓝霁华苦笑,“朕自然想让不易解了蛊毒,只是你们不了解女帝,她不会为了朕给不易解蛊的。’
尉迟景容不信,”让女帝来,我不信天底下还有不拿自己儿子性命当回事的人。陛下,我无意伤害你,只要女帝替不易解了毒,小人立刻带不易离开,从此不再打昆城出现。”
蓝霁华听到这话,心里一刺,什么他都可以包容,唯独离开不行。他冷冷道,“那你就杀了朕吧,除非朕死了,不易才能离开。”
尉迟景容没想到皇帝不配合,但是没关系,他对不易说,“去叫人,就说陛下的意思,请女帝过来。”
“朕劝你三思,可别不易的毒没解掉,你又中了蛊毒。”
尉迟不易心一跳,是啊,女帝下毒神不知鬼不觉,万一三哥也中了蛊毒,那就大事不妙了。她横竖已经这样了,蓝霁华说只要她呆他身边,就可以保命,她相信他,也愿意留在他身边,这样的安排已经是不幸中的大幸,说实话,哪怕真的能解毒,她也不愿意解,听三哥的口气,解了毒,三哥就要把她带走,她不愿意离开蓝霁华,哪怕这一辈子她都要女扮男装。
她在心里做了决定,“三哥,你不能见女帝,陛下说的没错,万一你也中了蛊毒,嫂子怎么办,还有我小侄子呢,你没见过女帝,不知道她的厉害,上次她连碰都没有碰我,就给我种了蛊,三哥,只要我呆在陛下身边,不会有事的,就象现在这样不是挺好么,我在宫里住着,有时间就去看你。你有时间也可以来宫里看我。”
“不易,三哥怎么能放心让你呆在宫里,你毕竟是尉迟家的人,十几年的恩怨说抛就能抛的么?”
“尉迟景容,”蓝霁华望着前面,目光里有一丝洞悉,“你倒底在担心什么?”
“是啊,三哥,你倒底在担心什么,陛下是君主,他的承诺金口玉言,一言九鼎。他说我没事,我就会没事。”
“不易,你还小,有些事情你不懂。”
“三哥,我不是过去那个十四弟了,我有分寸。”
“尉迟景容,你要朕怎么说才肯信,不易在朕的身边不会有事。”
“我不信你。”
“我信陛下。”
“不易!”
“三哥,”尉迟不易板着脸,“有些话我一直忍着没说,爹娘从小就教我,知恩图报,陛下不是我的仇人,相反,他是我的恩人,三哥不知道,我曾经吃下剧毒,若不是陛下及时出手相救,不易早就不在这个世上了。”
尉迟景容立刻问,“你为什么吃下巨毒,是不是他逼你的?”
“不是,是我想给陛下下毒,误吃了毒药,还有一次,我中了自己的梨花刺,刺上染了毒,也是陛下救的我,还有那次我跟陛下上山朝圣,脚板被划破了,是陛下背下我下来的,还有……”
尉迟景容越听脸色越沉,“够了,”他喝道,握着刀的手抖了抖,“陛下,这正是让小人不解的地方,陛下为何对不易这般好,明知道她是尉迟一族的人,为何对她这般好?”





家有王妃初长成 第一千零六十六章他喜欢我
蓝霁华哑了声,他看了不易一眼,后者对他悄悄摇头,“三哥,你把刀放下。”
“说呀,陛下,为何对不易这般好?”
蓝霁华踌躇了一下“朕……”
“陛下!”尉迟不易急急的打断他,“我来说。”她走到尉迟景容身边,“三哥,你把刀放,我告诉你陛下为何对我这么好?”
“你知道?”尉迟景容表示怀疑。
“我知道,你先把刀放下。”
尉迟景容哼了一声,“不易,你是想骗我把刀放下吧。”
尉迟不易无奈苦笑,“陛下,你还等什么?”
尉迟景容听了这话正纳闷,就觉手腕一麻,刀掉在蓝霁华手里。他反应也不慢,立刻身子一扭,拉开距离,摆了个准备打架的起势。
尉迟不易往他面前一站,“三哥,你还不明白么,就算你把刀横在陛下脖子上,也奈何不了陛下的,他坐着不动,不过是想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干?”
刚才那一下太快,尉迟景容完全没有看清楚蓝霁华的手法,但他知道,自己不是蓝霁华的对手。
“走吧,”尉迟不易拖他,“到我屋里去,我告诉你。”
尉迟景容不肯走,“去你屋里做什么,就在这里说。”
尉迟不易看了蓝霁华一眼,有些尴尬,不耐烦的冲尉迟景容凶起来,“叫你走就走,呆会宫里的侍卫闯进来,我可保不住你。”说完,用力扯了尉迟景容一下。
尉迟景容被她拽得踉踉跄跄,事到如今,他也有点懵,皇帝不在他手上,闹起来,凶多吉少,姑且听尉迟不易怎么说吧。
尉迟不易拉着尉迟景容一路急走,进了屋子,她反身把门关上,吁了一口气,“三哥请坐。”
尉迟景容边打量着屋里,边在桌边坐下来,尉迟不易给他倒了杯水递过去,“三哥喝水。”
尉迟景容接过杯子,“你快说,皇帝为什么对你这么好?”
事到如今,尉迟不易觉得只能实话实说了,“陛下,他喜欢我。”
尉迟景容刚含了一口水在嘴里,听到这句,“卟”的一下喷了出来,虽然有猜疑,一旦证实还是吃惊不小。
说实话,他怕的就是这个,所以才要进宫,挟持蓝霁华,逼女帝替尉迟不易解蛊,只要除了蛊,他立马把尉迟不易送回东越。报不了仇是技不如人,但尉迟家的人怎么也不能和南原皇室有瓜葛啊,不能替公子报仇,已是不忠不孝,怎么还能委身仇人之子呢?
尉迟不易见他吃惊成这样,有点不好意思,红着脸立着,“三哥,你是不是要骂我?”
尉迟景容是想骂她,可看她红着脸,怯怯的样子,又有点骂不出口。
“不易,你是不是喜欢皇上?”
尉迟不易轻轻点了点头。
“不易,你糊涂呀!南原皇室是尉迟家的仇人,就算公子的死跟蓝霁华无关,可你也不能和仇人的儿子好啊。”
“女帝是女帝,陛下是陛下,况且他们母子的关系并不好,女帝一直都被关在地牢里的。”
“女帝既然关在地牢里,又如何给你下的蛊?”
“是我自己不小心,误闯进去的,”尉迟不易说,“就因为这个,陛下还把两个宫女的舌头给割了,怪她们多嘴,让我知道了女帝的所在。”
“难道不是皇上故意设的圈套,引你前去,让女帝给你下毒?”
“我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人,陛下为何这样做?再说,陛下要挟制于我,何需借女帝之手,他自己就使毒。”
尉迟景容知道她说的是对的,但这事怎么想都糟心。
“不易,听三哥一句劝,你不能喜欢南原皇帝,这事要传回东越,你让你爹娘的脸面往哪里放?”
“不会传回去的,我走了这么久,爹娘大概以为我已经不在了。”说起爹娘,尉迟不易还有些有些唏嘘,“我是个不孝女,有生之年,三哥若是回东越,请替我在爹娘面前敬敬孝吧。”
“不易,”尉迟景容苦口婆心,“如论如何,你也不能喜欢仇人的儿子……”
“三哥,现在让你抛弃罕香嫂子,你做得到么?”
尉迟景容被问住了,他当然做不到,他深爱罕香,为了她能豁出自己的命,怎么可能抛弃她?
“如果三哥不能离开罕香嫂子,我也离不开陛下。”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来说,这话有点没羞没臊,但尉迟不易想让她三哥知道自已的决心。
“不易,你嫂子只是一个平民家的姑娘,但皇帝……”
“我若离开便会死,三哥愿意让我死么?”
这下,尉迟景容说不出话了,普天之下若还有人能救不易,大概也只有蓝霁华了。和性命比起来,任何事情都可以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尉迟景容沉默了许久,“三哥当然不愿意让你死,可是不易,你要想清楚,皇帝现在有了三位公主,她们身份尊贵,又有部落替她们撑腰,你留在皇帝身边是要受委屈的。三哥担心……”
“三哥不用担心,陛下并不知道我是姑娘。”
尉迟景容瞪圆了眼睛,“你的意思,陛下是断袖?”
尽管难为情,尉迟不易还是点了点头。
“简直胡闹!”尉迟景容一下就火了,“你怎么能喜欢一个断袖?不易,皇帝以为你是男人才喜欢你,若以后知道你是姑娘,且不说他会怎么想,单一个欺君之罪你就担不起啊!”
尉迟不易咬了咬唇,“我不会让他知道的。”
尉迟景容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我看你是鬼迷心窍,尉迟不易,为了一个男人,你宁愿假装男人,还有没有一点尊严?”
尉迟不易梗着脖子,“反正我喜欢他,就想跟他在一起。”
尉迟景容拿手指着她,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末了重重拍在桌上,“你真是气死我了。”
“三哥,我知道你生气,这件事我以前想都不敢想,但自从中了毒,我就想开了,既然我的命攥在别人手里,今日不知明日事,为何不做让自己开心的事呢?我喜欢陛下,也许很早之前就喜欢了,只是一直碍于立场和身份,从来不敢正视自己的内心,如今这样,我觉得很好,陛下是这个世上对我最好的人,余生,我想和他一起过。”
尉迟景容听了这番话,颇有些动容,他何尝不希望自已的妹子过得幸福,可是……
“不易,你想过没有,万一他知道你是女儿身,会不会一怒之下杀了你?”
“陛下不会杀我,永远都不会。”尉迟不易自信满满,“说不定,我能把他变成一个正常男人。”




家有王妃初长成 第一千零六十七章陛下懂小人的意思吧
蓝霁华一个人坐在正殿里很无聊,他起身慢慢踱了几个圈,不知道尉迟不易会怎么跟她三哥解释,他能想像得到尉迟景容听到真相时目瞪口呆的样子,毕竟正常人有点无法理解这种事。
等了许久,两个人都没有出来,他负着手踱到门口,轻轻打开门,看到外头如临大敌层层围住的侍卫们,还有惶然焦躁的康岩龙。
看到他出来,康岩龙紧张的神情明显一松,张嘴就要叫,被他一个眼神制住。
他把康岩龙招到身边,低语了几句,康岩龙面色犹豫,但还是做了个手势,让人都散开。
蓝霁华把门重新关好,又慢慢踱回椅子边,刚坐下,尉迟不易和尉迟景容就过来了。
他坐着没动,目光停在尉迟不易的脸上,她冲他微微一笑,意思是让他放心。跟在后面的尉迟景容却是脸色冷凝,又生气又伤心的样子。
“陛下,”尉迟不易过来行了个礼,悄悄拉了拉尉迟景容的袖子,但尉迟景容丝毫不理会,冷着脸不吭声。
尉迟不易只好陪着笑,“陛下,我三哥刚刚喝醉了,犯冒了陛下,他现在酒醒了,知道错了,请陛下开恩,饶了他吧。”
蓝霁华便看着尉迟景容,后者冷冷一睇,望向别处,蓝霁华便知道尉迟不易应该是说了实话,他尴尬一笑,“既是喝醉了,朕自然不计较。”
“多谢陛下。”尉迟不易又扯了扯尉迟景容的袖子,后者依旧不理。
“陛下,时间不早了,我三哥这就告辞……”
蓝霁华倒底是皇帝,他能容尉迟不易放肆,却不能一再姑息无理的人,当即冷声道:“他自己没长嘴吗?”
尉迟景容知道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可他心里堵得慌,皇帝把他妹子当男人喜欢,偏生妹子不争气,还假扮男人接受,这叫什么事啊。
在心里酝酿了许久,他终于开口,态度还是不怎么好,“多谢陛下款待,小人告辞!”
说走却又没走,看到尉迟不易跟他打眼色也不理,又默了一会,终于憋出一句,“希望陛下善待不易,她年纪小不懂事,陛下多包涵……陛下若是心疼不易,还是不要太早……那个……陛下懂小人的意思吧……”
他说这些是怕皇帝把持不住,把尉迟不易给幸了,衣裳一脱见了真章,皇帝若恼起来,就算不杀尉迟不易,也必然不会轻饶了她。
蓝霁华自然不知道他的用意,老脸一红,说实话,他也没有宠幸男人的经验,只要尉迟不易不离开,他就很满足了。
他咳了两声,“朕懂你的意思,”他从腰间摘下一面腰牌扔给尉迟景容,“时侯不早了,你走吧,若有人拦你,拿出腰牌即可。”
尉迟景容接过腰牌,转身时又看了尉迟不易一眼,后者眯着眼睛冲他笑。他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句:缺心眼。终究还是走了。
尉迟不易跟在后头,小声说,“三哥,你别担心,我会好好的,过两天,我就出宫去看你。”
知道妹子心意已决,尉迟景容也不好再说什么,低声说,“陛下要是对你不好,立刻出宫来找三哥。”
蓝霁华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你放心,我会对他好的。”
尉迟不易捂嘴笑,尉迟景容则有些尴尬,明明隔了这么远,又压低了声音,怎么蓝霁华还能听到?
尉迟不易把三哥送出门,外头一个人都没有,她站在廊上,看着三哥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视线里,她轻轻吁了一口气,抬头看天上的月亮,今晚的月色很好,皎洁的清辉洒下来,象薄薄的细纱笼罩着大地,她站在那里发了一会呆,才慢慢回到殿里,蓝霁华却已经不在殿里了。
今天这事闹得有点大,尉迟不易吃不准蓝霁华有没有生气,想了想,还是跑到他的寝殿去。
蓝霁华刚沐浴过,穿着白色的袍子,乌黑的发披散在脑后,两个宫女正在替他绞着头发。
尉迟不易走过去,“陛下。”
蓝霁华靠在椅子里,懒懒的应了一声,“嗯。”
尉迟不易见他这样,心里越发没底,嗫嗫的又叫了一声:“陛下。”
“有话就说。”
“陛下是不是恼我三哥了?”
蓝霁华摆摆手,让屋里的人都出去,他冷啍一声,“自从朕登基以来,还没有谁敢拿刀抵着朕的脖子,你那个三哥实在太放肆了,依南原律法,当斩。”
尉迟不易的心哆嗦了一下,“陛下,我知道三哥今日过分了,您不是已经宽恕他了么?”
“若非是为了替你解毒才挟制朕,朕一定赏他个全尸。”
尉迟不易拿过一条干帕子,继续给蓝霁华绞湿头发,“既是为了我,陛下自然不会计较。”
“不计较归不计较,但朕还是恼的。”
“陛下要如何才不恼?”
蓝霁华抓着尉迟不易的胳膊一扯,她身子一旋,跌坐在他怀里。她还从来没有与他这样亲密过,顿时脸上火烧火燎起来,轻轻抵着蓝霁华的胸膛,垂着头,含羞带怯。
“不易,”蓝霁华低声叫她,眼睛盯着她的唇,他极想尝试一番,心里却迈不过那个坎,他抱着的毕竟是个男人啊。
尉迟不易抬起头,看到蓝霁华眼里的*,她知道他想干什么,但等了许久,他只是盯着她,却并没有行动。
尉迟不易明白过来,他或许怕自己唐突了她,于是眼一闭,心一横,下巴一抬,急急的撞上去。
蓝霁华没想到她会主动送上来,只是明显动作清涩还有点慌乱,重重的撞到他唇上,磕到他的牙齿,还好没有磕破嘴唇,他有些好笑,想拉开一点距离,但那柔软的触觉又让他沉醉,不但没有推开,反而按住她的后脑勺,让他们贴得更近。
他没想到一个男人的嘴唇也柔软得不可思议,呼吸间有淡淡的香气,他的心狂乱跳着,宵想了许久,这道坎终于迈过去了,完全没有想像中的隔应,只有惊喜和沉醉。已经到了这一步,也没有什么好顾忌的了,他心一横,用力撬开尉迟不易的牙关……




家有王妃初长成 第一千零六十九章朕的软肋就是你
尉迟不易吃饭的时侯,听到康岩龙向蓝霁华禀报三位公主过来的事。
蓝霁华神情淡淡的,摆摆手,让他退下去。
康岩龙下去的时侯,自然把边上服侍上的人都带走了,他是皇帝身边的人,很多事情,不需要皇帝明说,他知道应该怎么做。
等边上的人都退下去,尉迟不易似无意的道:“离三个月期限不远了,陛下心里可有中意的人了?”
蓝霁华笑道:“朕中意谁,你不知道?”
尉迟不易配合的猜:“阿云苏公主?”
蓝霁华摇头。
“古丽娜公主?”
依旧摇头。
尉迟不易有点意外,“原来陛下中意的是那莎公主。”
蓝霁华还是摇头,“傻瓜,朕中意的是你呀!”
尉迟不易醒悟过来,对啊,皇帝不喜欢女人嘛,当然不会喜欢她们三个。这样一想,她忍不住高兴起来。
“陛下,既然你不喜欢她们,为何还要娶她们?”
“皇室联姻,从来和爱情无关,有的只是利益的牵扯和对皇权的野心。”蓝霁华轻叹一口气,“不易,朕虽是皇帝,却是这世上最不自由的皇帝。”
尉迟不易听出蓝霁华语气里的无奈,心里有隐隐的抽痛,她不懂政治,可自从进了南原皇宫,她总能在无意间看到蓝霁华的落寞,一个表情,一个背影,或是怔怔出神的时侯,那种寂寞索然的样子,让她觉得心痛。
她把手覆在他手背上,“不易会陪着陛下。”
蓝霁华大手翻转,把她握在掌心,“朕从未贪心过任何东西,唯独对你,不易,朕很贪心,想把你一直拴在身边,你会不会觉得朕太自私?”
尉迟不易轻轻摇头,“不易愿意留在陛下身边,只有留在陛下身边,不易才能活命。”
蓝霁华看着她的眼睛,“若是你没有中毒,还愿意留在朕身边吗?”
尉迟不易踌躇了一下,不等她开口,蓝霁华摆摆手,“不用说,朕明白,老天对朕已经不薄。”顿了一下,他把尉迟不易的手重重捏了一下,“不过你放心,她们呆不长。”
尉迟不易不解,“为什么呆不长,陛下不是要娶公主为妃为后么?”
蓝霁华高深莫测的一笑,“以后你就知道了。”
又是这句话,尉迟不易忍不住翻白眼。
蓝霁华望着她好笑,若是别的男人做这种小动作,他一定会觉得隔应,可放在尉迟不易身上,却是很自然,大概他就是沉迷她这种雌雄难辩的样子吧。
“不易,”他轻咳一声,“还记得朕从前跟你说过,要想打败一个人,首先要找到他的软肋。”
尉迟不易点点头,“我记得。”
“朕以前没有软肋,可是现在有了,”他看着她的眼睛,“就是你,不易。”
朕有了舍命也有保护的人,就是你,不易。
——
孔雀殿,阿云苏托着腮,有些闷闷不乐,小桑看了她几次,她都没反应,小桑便忍不住问,“公主为什么不高兴?”
阿云苏想着自己的心事,懒得搭理。
“是不是陛下今日不见客,冷落了公主?”
阿云苏懒懒一笑,拔弄着手里的葫芦丝,“陛下不见客倒没什么,不易也不见客就有些奇怪了。”
小桑有点恨铁不成钢,“公主,您是来当皇后的,别因小失大。”
阿云苏卟哧一笑,“你气鼓鼓的做什么,我不过是做了新的葫芦丝想拿给不易试试而已。”
“真的?”小桑斜着眼睛看她,“大家私底下都传不易公子是陛下的男宠呢。”
“我问过不易了,没有的事,都是瞎传。”
“那为何陛下不见客,不易公子也不见客呢?”
“这个……”阿云苏答不上来,虽然尉迟不易否认和蓝霁华有暧昧关系,但她总觉得皇帝看尉迟不易的眼神有点说不出来的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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