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富贵荣华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昔我晚矣
皇后唇角微勾,讥讽一笑,“陛下身边那么多人伺候,怕也不缺臣妾一个。”
见到皇后与他离心,章景帝又是一叹,他知道,这么多年,皇后心中对他有怨,有恨。原以为锦荣回来,一切尚能挽回。
看来,一切都是奢望。
章明帝对崔恩道,“你们都退下吧。”
见帝后要单独说话,宫人等也都乖觉退至殿外。
章明帝先是握拳咳了好几声,面色更加灰败了,只有眸中还清明一片。
“杨奉死了吧。”
章明帝仿佛在说起一个毫不相干的人。
“是,他死了。”皇后坦然回答道,
“嘉煜做的比我好,我也可以放心把皇位交给他了。”
皇后不为所动,今时今日,该是她儿子的,谁也夺不走。
“忘记告诉你了,淑贵妃那个贱人也自尽了,本宫真可惜没多折磨她些时刻。”
章景帝眸子定定看着她,“淑贵妃这些年确实过分了,她罪有应得,但朕希望,你能放过华凤。”
他自然不会傻的相信淑贵妃是主动自尽了,只是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和皇后争执,但华凤毕竟是他的骨血,他不希望看到华凤也同淑贵妃一样‘自尽身亡’。
章明帝继续道,“贬为庶人也好,幽禁也罢,留她一条性命吧。”
皇后听了连连冷笑,继而怒道,“那个贱人的女儿享受了这么多年的荣宠,那本该是属于我的锦荣的。”
委曲求全多年的皇后已经有些扭曲了,曾经贤良淑德的她也学会了尔虞我诈,双手也沾上了鲜血。
“咳咳咳……”章景帝用手帕捂嘴,猛烈咳嗽了起来,只见明黄色的手帕满是血渍。
————
公主府甚大,又有很多客房,锦荣就让宁希濂他们今晚在公主府歇了。
“多谢公主。”宁希濂带了几分苦笑,现在就是锦荣赶他们走,他们也不敢走啊,外头在调动军队,定是发生了宫变,这会出去,一不小心把命丢了岂不冤枉。
连着三日,宁希濂和沈世襄在公主府待着,又是陪锦荣下棋,又是看书。
公主府的藏书也颇多,而且多是来自太学国子监等地方的,宁希濂他们都只听闻但未曾见过。
没有母后或太子兄长派人召她进宫,锦荣也就安分地在公主府待着,顺便保住这两个好友的小命。偶有一些宫里和朝堂上的消息由公主府詹事带进来。
杨丞相与红罗教勾结,还意图联合淑贵妃逼宫谋反,被当场斩杀,淑贵妃畏罪自尽,杨家满门斩首,株连九族,家财没入国库。
和谋反勾结红罗教有牵连的人等,皆难逃罪责。
一时间,京城风声鹤唳,人心惶惶,这场由宫廷开始的清洗也蔓延至朝堂。
嘉煜太子也成功建立了他的威信,掌握国家大权,加上章景帝病重,嘉煜太子无名却有实。
因杨贼一案牵连甚广,许多官员为自保除了站队之外,还送礼,给皇后娘家,太子妃娘家,还有一个不能忘记的是,深受帝后宠爱,当今太子唯一同胞手足的荣宁公主。
虽公主府詹事应公主要求,闭门不见客,但送来的礼亦是络绎不绝。
那些官员也是借此向皇后和太子表忠心,起码让他们知道后觉得满意。
看着一箱箱,几个库房也装不下的珍宝奇玩,沈世襄见了也不禁咋舌,感叹道,京城果真是这天底下最富庶,财富聚集之处。
在公主府短短几日,他们也见多了朝堂官员的百面,能屈能伸,巧言令色。本就不多的仕途之心就更淡了。
沈世襄摇了摇扇子道,“还不如和希濂一起查案来得有趣。”
宁希濂也跟着点了点头,“朝中也有几个专职刑狱案件的司衙,要是能进去倒不错。”
想想又是一叹,今年春闱怕是有变,许多举子也因为曾受杨家恩惠或攀附杨家,而被司狱给抓了,甚至还有无辜牵连的。
若非他们在公主府,少不得也要遭罪一番。
没想到来京城这些日子,承了锦荣不少情。
锦荣倒是淡然,“省得我还要去司狱把你们两个捞出来了。”
京城的官场震动,影响至天下各地,沈世襄的父亲沈通判还传信来,担忧他在京中状况,虽未提及自身,但沈世襄也感觉到了父亲的不安。
锦荣便让他用了公主府的信鸽回信,沈通判这个官场的老油条,也应该放心了。
对于公主和两位旧友亲近,公主府里无人敢说什么男女大妨,何况这些礼教向来不是约束皇家公主的东西。
哪怕是皇后知道了,也只会说一句,锦荣高兴就好,她知道锦荣在民间生活多年,随性惯了,疼宠还来不及,也更不舍得拘束她。
皇后和太子的强势登位,掌控权柄,不仅外头的风向在变,府内的风向也在变,倒的也更彻底,只有讨好了公主,才有他们的好。
谁敢多言,惹公主不高兴。
在清理了杨家叛逆后,嘉煜太子才开始了对朝臣的怀柔,大量空出的官职由跟随他的人顶上,或是让在除杨家中及时站队效忠的人晋升。
其中得益最多的,莫过于太子东宫。
皇后娘家本就势弱,再者当初皇后和太子在宫中情势危急,娘家也没出什么力,皇后也让他们继续荣养,压根没和太子提要拔擢舅家的事。
太子生母皇后的娘家都是这般,太子妃的娘家自然没得什么好,皇后和太子又忌惮于外戚,太子妃娘家也只能庆幸太子妃地位稳固了。
正当形势大好时,一个噩耗传到了公主府。
皇后身边的内侍来传,“陛下驾崩了。”
“给我换素净的衣服入宫。”锦荣轻叹了一声,吩咐侍女道。
并不意外的消息,要说有多难过,那是不可能的,相处不多,也就是一个真心对自己好的人离开了的感觉,就此而已。
到宫里时,锦荣感觉得到宫中似乎少了很多人,再因为帝崩,显得萧瑟寂寥。
皇后,也就是她的母后,神情也憔悴了许多,锦荣上前扶住她,她拍了拍锦荣的手背,“别害怕,一切有母后在。”
“我没事,母后节哀。”锦荣摇了摇头道,这灵前悲伤最轻的人是她。
节哀?皇后心中叹了一声,她的夫君死了,但她不哀,因为,她早就知道,从他当上皇帝的那一刻起,就不再是她的良人了。
从今往后,笑看这片江山的人,是她和她的儿女。
作为旁观者,锦荣也是最看得清这个事实的人,所以她是安慰了母后一句,就不再多说。
“太后娘娘。”宫里的人最会见风使舵,哪怕太子尚未登基,已经有宫人称太后娘娘了。
“何事?”皇后冷冷道,有着从未在锦荣面前显露过的威势,
宫人垂首道,“是、是华凤公主不肯进食,说要来灵堂尽孝。”
皇后冷冷道,“若是她死了或是出了华仪宫半步,华仪宫的人也都不需要活着了。”
陛下不是让她答应留着华凤的命吗?皇后眸子阴沉。
这些腌臜事,皇后也不愿意让锦荣见到,早在宫人来时就让她去陪太子了,她的女儿,只要等着享受尊荣就好。
新帝登基,奉生母为皇太后,太子妃晋为皇后,胞妹荣宁公主晋为长公主。
……
一下子从公主升级为了长公主的锦荣算了算,好像还不到两个月吧。
公主府又一次被宫里的赏赐还有百官络绎不绝的礼品也给淹没了。
(快穿)富贵荣华 第148章 沧海遗珠篇
嘉祐三年,
宁希濂入大理寺, 拜司直,掌出使受理州府疑案。爱玩爱看就来
闻锦城吴县发生琼花案, 由上官指派宁希濂和沈世襄二人前往督办。两人带着几个大理寺的捕快,刚和上司同僚告别完, 就看见了停在城门处虽外观低调但徽记却格外熟悉的车架。
车门前的帘子被挑起,露出一张令宁希濂和沈世襄头疼的熟悉的面孔。
“公……公子怎么在这儿?”
考虑到对方男装打扮, 宁希濂聪明地改口道。
锦荣微微一笑,“真是缘分所至,听闻两位好友要前往蜀地,正好顺路,不如同行。”
缘分个毛线,一看就知道在这等他们了。
宁希濂和沈世襄互相看了一眼, 心有灵犀地头疼了起来。他们不怕带锦荣一起去,但怕那位护犊子护得厉害的太后娘娘。
要知道因为锦荣常与他们来往的缘故, 那位太后娘娘就把他们召到了未央宫, 不仅让他们战战兢兢地喝了两三个时辰的茶水,还把他们的祖宗八代从出生到现在的事都翻了个遍。
最后还是锦荣淡定地过来把他们领走的。
总有种怪怪的感觉。
反正要是让太后知道,他们‘拐带’了公主离京。宁希濂和沈世襄下意识同时摸了摸脖子。
谁叫新帝登基时,太后和新帝杀了那么多人, 血腥上位,不得不令人心有余悸。
然而有件事情叫做好的不灵,坏的灵。
宁希濂斗胆出言道,“太后和陛下可知道?”
锦荣傲然道, “我要去哪,是我.的自由,谁人能管。”
“不过……”锦荣话锋一转,眉眼瞬间笑的弯弯,看得让人不禁炫目神迷,“作为孝顺的儿臣,怎么会不和母后,皇兄打声招呼呢?”
“所以,好友放心吧,我已经留信说我要和你们去锦城了。”
宁希濂和沈世襄:“……”好想把公主好友这顶帽子拽下来丢掉啊。
无奈很可能背上‘拐带公主’罪名的二人在锦荣的催促下踏上了离京的路。
有了位身份为公主的人物加入,宁希濂等人的旅途单是待遇就上了好几个层次,先前原定的虽是大理寺公费出行,但大理寺也不是油水多的衙门,但锦荣一来,就直接变成了公主府出钱。
想想公主府那数个大库房满满的财宝珍玩,还有富庶的封邑产出,宁希濂和沈世襄也就乖乖闭嘴了。
他俩也不傻,看得出锦荣的目的,况且锦荣也没有隐瞒的意思,很简单,就是想出去玩。
依着太后娘娘护犊子的习惯,还有一个爱护妹妹的皇帝陛下,身为荣宁长公主的锦荣要说想离开京城,还不得弄的声势浩荡,那游玩都快变成南巡了。
这回,也就拉宁希濂当挡箭牌了。
锦荣也不怕母后和皇兄误会,先不说宁希濂的桃花已经死绝了,就是误会了也免得母后和皇兄总向她推荐前东宫俊彦,世家公侯之子。
她已经腻了那些无趣的宴会。
找宁希濂却没找知道黑历史更多的沈世襄,单单是在京城两年就混出了五柳公子名声,五柳,京城最出名的几所风雅以及风流风月场所。
为此,沈世襄时不时还期期艾艾说那几座楼里的某些佳肴不负盛名。
锦荣只说了一句,“那南风馆,你可品尝过?”
说实话,她真的是随口好奇问的。
在拿宁希濂当挡箭牌,逍遥自在地做公主的同时,锦荣也不介意偶尔让宁希濂他们拿自己当幌子,比如查案时,荣宁长公主的名头还是可以‘仗势欺人’,行事方便一下的。
虽然没沾实权,但荣宁长公主却是众人皆知不能得罪的人物。
没听说过某次宴会,长公主嫌无趣一声招呼不打就离席,某位公侯家的小姐暗地里说了句不好听的话,似在指责长公主出身民间,缺少礼教。
第二日,那位公侯小姐的祖母和母亲就被传召未央宫被太后身边的嬷嬷以无女德,教女无方之由狠狠罚跪并训斥了两个时辰。
原本属意那位公侯几个儿子的升迁也再没有过风声。
而那位小姐在府中从此立足艰难,侯府甚至不敢让她嫁得太好,碍了太后的眼。
太后是什么样的人,从皇后到太后之尊,历经杨贼之乱二十年,曾经那位本朝唯一金枝玉叶,华凤公主得罪了她又是何下场。
幽禁宫中两年,最后于送往海国和亲路上暴毙,新帝还借由此事和海国那边打了一仗,得到更多土地和进贡,而那位‘牺牲’的华凤公主却只是在途中草草葬下,未上谥号,未入皇陵。
————
前往锦城的路上,宁希濂还是忍不住担心起锦荣的安全,更多是担心自己英年早逝,所以不得不虚伪道,“公子千金之躯,要是微服出行,要是遇到了不长眼的,冒犯了公主怎么办?还有我等查案,若当地官员问起公子的身份……”
宁希濂准备了一大堆的说词在肚子里,却被锦荣给打断了。
“没关系。”锦荣笑眯眯道,“我早有准备。”
说着往腰间一掏,吊出块黄澄澄的东西,在宁希濂面前晃了晃。
宁希濂看清了上面的字样,立刻瞪大了眼睛,“康宁郡王。”
康宁郡王,也算是皇室不多的血脉之一
“对,上次他来京城和我打赌输的。”锦荣收回了象征身份的令牌,顺便解释了来由。
宁希濂记得这位小郡王今年才十四,而且论辈分,算起来是陛下和长公主的堂侄。
“所以……公子拿它是要做什么?”宁希濂抽了抽嘴角,有点不敢相信心中的猜测。
锦荣淡定道,“从现在起,我就是康宁郡王了,是康宁郡王微服,而不是荣宁长公主。”
既不会太引人注目,也不会引起弹劾,虽然她也不在乎这点东西吧,但能随手解决的东西麻烦一下也不错。
宁希濂:“……”所以公主是打算拿着康宁郡王的身份令牌招摇撞骗了。
宁希濂猜的不错,顶着个新马甲的锦荣抱着无论做什么最后找的人也不是她的想法,显然更肆无忌惮了。
远在藩地的康宁郡王:“……”
到最后,宁希濂成功破获了琼花案,却被有同流合污嫌疑的当地县官抓进地牢时,还是锦荣亮出了她‘康宁郡王’的身份调来官兵,救了宁希濂一命。
锦荣还对赶来的知州表示了立功不留名的大德,也就是说折子上就不用提起她了。
知州大拍马屁说郡王真是高风亮节。
宁希濂:“……”
等到查清了此案要回去时,锦荣却不打算继续和宁希濂他们同路了,而且还是同样的套路,留书走人。
宁希濂第二天起来,锦荣和她身边的侍卫,马车等等全都不见了。
“我还另有欲往之地,就暂且不回京了。”
宁希濂和沈时襄:“……”至少顾念一下好友情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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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荣这一游玩,就游历了好几年,足够的钱财和安全保障,哪里去不得。偶尔听说宁希濂和沈世襄在什么地方破案,兴致来了,也会过去看看,见见老朋友。
宁希濂他们也从最初的惊吓,变成了见怪不怪,有时还会帮忙给太后和陛下带信。锦荣这些年居无定所,四处游玩,也不方便传信。
锦荣也会让他们带些她在各地搜罗到的新奇东西给母后和皇兄。
宁希濂和沈世襄也时不时能听到郡王行侠仗义,救苦救难,破除神像等事迹,这些也就算了,但包花船捧佳人,成为了江南第一萧师的入幕之宾这些事。
宁希濂已经不忍心再想起偶然一次在京中见到那位真正的康宁郡王,他那年纪轻轻憔悴沧桑的模样了。
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等到宁希濂二人名满天下,却还是到处跑破案时,锦荣又来找他们吃披霞供了,她身边还多了个叫小易的侍卫。
同样下雪的日子,几人忽然聊到名留青史的问题。
“人生在世,无愧于心就好,何必在乎留名呢。”沈世襄意外地洒脱道。
宁希濂也赞同地点了点头。
“不怕不留名,就怕被后人妄自揣测。”锦荣挑眉笑道,“比如谈论你二人为何年近三十,尚未娶妻……”
宁希濂斜了沈世襄一眼,“我是洁身自好,凭心所为。”
沈世襄反而很自豪,“我是红颜知己太多。”
“那我怎么听说,京中就有小道话本说宁大人好男风,沈大人……是身有隐疾,故作遮掩呢。”
“姐姐,你不仅听说了,你还买了呢。”小易跟着插了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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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因为锦荣那日话语的刺激,宁希濂和沈世襄决定写一本书,讲述至今未知所遇各种案件,试图表现他们一心为公,却非谣言所传那般。
写着写着,倒不再是初衷,而更多关注于刑狱查案手法,希望能有助于后人参考。
锦荣偶然一次看到了,兴致勃勃地把自己破除几次迷信的事件还有风土人情什么的也给加进去了,随便用了个不相干的名字。
要她自己写,恐怕坚持不下来,毕竟这种事,有过一次就够了,但时不时在宁希濂和沈世襄的书里加点东西,还是挺有意思的。
锦荣往往在天下各地游历几年,就回京城待一段时间,直到太后去世,她开始了最长的一次旅行,在海上转了一圈才回来。
没把她的皇兄吓得够呛,不过,她的海上旅行后来也成了常事,在宁希濂书里加进去写的东西也越多,对于用过佚名无所顾忌的写,她也玩的不亦乐乎。
而后世也不知道大名鼎鼎的《披霞集》究竟是多少人在写。
(快穿)富贵荣华 第149章 电影时代
“她出卖了我们, 你竟然还相信她?”
“她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 堂堂白家大少的未婚妻会跑到我们这里当小助理?杨临,你是不是疯了。”
“可她真心认错了, 还在我面前哭了,锦荣, 我们就原谅她吧,反正电影也成功了。”
……
锦荣从一阵头疼欲烈中醒来, 脑海中闪过类似的记忆碎片,还有残留在身体里的愤怒情绪。
等锦荣清醒后,整理了新身份的记忆,也就明白了前因后果。
这次的新身份是叫肖锦荣,是电影学院导演系的学生,父母几年前去世, 也没什么亲人,留下的几处房产, 因为这几年升值已经是相当丰厚的遗产, 足够肖锦荣优渥地生活了。
前提是她没进入电影圈子。
锦荣在原身的记忆中找到一个很有趣的点,就是她的青梅竹马杨临,同为电影学院的学生,他最近拍了一部电影。
作为还未毕业的学生, 能拍出一部在全国上映的电影,称得上是相当惊人了。
但更有意思的是,这部电影的故事,锦荣曾在某一世看过, 是部优秀的恐怖片《xx实录》。
虽然还未见到本人,但锦荣对他的身份已经有所猜测了,这种情况以往也不少见,就像是剧情中命定的主角。
不过通常在锦荣面前,主角光环似乎也没那么大的作用。
锦荣灌了两大杯冰水缓解醉酒后的头疼,脑海中一闪而过。
好在原身没有因为愤怒冲昏理智,在酒吧宿醉,而是买了酒在家喝。肖锦荣的愤怒也是因为这部电影。
杨临在打算拍这部电影时,第一个找到的就是青梅肖锦荣,因为他没钱,而肖锦荣有钱,更重要是除了肖锦荣,不会有人愿意投资他。
因为这部电影是他和白家大少白安邦的打的一个赌。
白家大少白安邦,赫赫白氏企业的唯一继承人,因为兴趣也就读于水木电影学院,不知道是他吃饱了撑的,还是杨临天生拉仇恨值,两人的赌就这么应下了。
输的人要离开电影学院,并且不再踏入电影圈子半步。
肖锦荣记忆中,杨临虽然被众人不看好,但却显得胸有成竹,而如今这部大获成功的电影也印证了他当时的信心。
很多人不仅质疑杨临能拍电影,而且更碍于白家的名声,没有一家电影公司愿意投资杨临。
结果杨临就找上了肖锦荣。
肖锦荣是个真心爱电影的人,又被这个故事打动,加上和杨临的情谊,宁愿卖掉房子也要投资拍这部电影。
最后帮助杨临成功逆袭了白家大少。
而她和杨临的争执则是因为一个女人,谢菲柔。
肖锦荣当然不是因为嫉妒,她对杨临只是单纯的青梅竹马情谊和欣赏他的‘才华’,至少目前是这样的。
谢菲柔是电影拍摄初期时,杨临拉进来的,说是朋友推荐,还给她安排了一个角色。肖锦荣一开始没在意,但后来谢菲柔频频出错,影响拍摄进程,引起了她的怀疑。
在她和另外几个朋友的查证下,发现了谢菲柔的真实身份,谢家二小姐,白安邦的未婚妻,听说感情还不错。
堂堂千金小姐,会跑到小电影片场里来当助理,若说是对她未婚夫和对手好奇,能令人相信吗?
肖锦荣还和朋友录下了谢菲柔和白安邦的通话记录,证实了她是来捣乱的,再以制片人身份干脆利落地把谢菲柔赶出了片场。
事情到此却并未结束,电影上映,大获成功,还陆续拿下了好几个大奖。
没等肖锦荣准备开庆功会,杨临就找到了她,支支吾吾说了他和谢菲柔见面的事。
“所以,你愿意继续把她当朋友?”
“小柔她也没做什么坏事,而且她向我发誓,是真心把我当朋友的,我们就当之前的事没发生过吧。”
……
原身恐怕痛心于杨临这样的态度吧,一个差点毁了他们电影的人,只是留了几滴眼泪,他也能轻易说原谅,如此轻描淡写的让事情过去,以显示自己的宽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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