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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顺皇朝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飘依雨
这些“娱乐”小报,无不是猜测陆承启是为了说服大臣们不增商税,殚精竭虑,才龙体抱恙的。当矛头指向朝中“奸佞”,抗拒增税的声音便小了许多。民不与官斗,这是自古以来传下的教训,没有哪个真的敢和官府正面冲突,最多就是在家里或者酒楼茶肆抱怨几句,也就过去了。
别看二十税一很多,其实也就是5%的税率,哪怕是五税一,也不过是20%罢了。要知道后世天、朝的综合税率是全球顶尖的,差不多去到了35%,媲美某些欧美发达国家。可也不见税收用到了哪个地方,倒是养肥了不少公务猿。
人家欧美发达国家,高税收的同时也高福利,天、朝则是高税收低福利,真是非常奇葩。
但中国人能忍啊,只要有一口饱饭吃,就不会产生动乱。这么多年都过来了,还在乎你收多少税?
再说回大顺的商税,只交一次,不会有什么增值税、营业税乱七八糟的巧立名目的苛捐杂税,相比起后世天、朝,已经是极好极好的了。
如果不是国库不堪重负,连年赤字,陆承启都不会使出这一招,实在没辙了啊!
税(国债)也不敢再发行了,利息已经差不多和皇家银行存钱利率持平了,发行也没有什么大意义。农税又是十税一(实际是五税一,夏秋两收)的低税赋,再不增税,恐怕是朝廷先运转不下去。
《大顺民报》很耐心地解释了为何增添商税,但百姓还是一样抱怨,无他,《大顺民报》在这两年的信誉一路下降,要拿回名声可不容易。
增税风暴,一闪而过,并没有留下什么特别的痕迹。
腰缠万贯的商贾,根本不在乎是三十税一还是二十税一,不就是多交点钱么!
相对于交多点钱,商贾们更怕政策朝令夕改,一夜回到元绶年间,打压商贾。他们宁愿交多点税,也好过没有生意做。就当是花钱买平安吧,在一国做生意,总归是要交点钱的。大头你都赚了,不给点小头人家,这也说不过去啊!
预计的动乱没有出现,各地的捕快也松了口气。
如今的捕快已经纳入了军队系统当中,脱离了地方州府,待遇一切等同士卒、军官。这也提高了捕快的工作积极性,虽然不能算十品官,但当兵也不错,甚至在公干的时候殁了,朝廷也有补贴。不像十品官,就算你在任上挂了,恐怕也得不到什么抚恤,更别说军功田了。
捕快和十品官各有各的好处,更难能可贵的是,将捕快和地方州府隔开来,分属不同体系,也减少了冤假错案的几率。
现在的捕快(相当于警、察),就相当于先前的厢军,都有守卫地方的职责。甚至捕快中还有一种,叫做金衣捕快,手执弓弩,专门打击地方土匪、水寇的(相当于武、警)。金衣捕快实际上就是厢军的增强版,不同于普通捕快,而是军事化的训练,战时还要做士卒,充当军队的。
这次税制改革,为了防止出现意外,朝廷下令各地方的捕快、金衣捕快都要严阵以待。所有人都绷紧了神经,怕出现什么乱子。但他们没想到,居然一切风平浪静,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两日后,陆承启身体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但他还是没有去垂拱殿,而是在坤宁殿研究着报纸,还有各地的监察司呈报。
“明教居然无动于衷?真是奇了怪了……”
陆承启本来还以为明教会伺机而动,趁着民怨来一波暴动的。没想到他们却偃旗息鼓,没有任何动静。
“他们这是怕了朝廷!”
周芷若缓缓地将一个桃子切开,温柔地塞了一片入陆承启的口中。
吃着鲜美多汁的水蜜桃,陆承启还是有点想不通:“他们为何不趁机起事?先前黄河决口,都忍不住要动一动,这次却这么老实……”
也难怪陆承启想不通,黄河决口之后,朝廷行动迅速,不仅当地有常平仓,各地粮食衣被也迅速运到,根本乱不起来。明教却不信邪,暗中鼓动百姓闹事,却始终不成气候,屡屡被镇压了下去,甚至百姓都明白了自己不过是受了蛊惑而已,日后再也不信这些流言了。
明教几乎失去了生存的土壤,唯有潜伏下来,等待时机。
可现在就是一个绝好的时机啊!
商贾的能量,比普通农户厉害多了。要是他们发狠,散尽家财购置刀枪,招募兵丁的话,绝对是能为祸一方的。
这也是为何历朝历代这么忌惮商贾的缘故。一旦为祸,其害更甚。
不过因噎废食,也造就了中原几千年来重农轻商的根源,慢慢地被西方列国超过,不复往日辉煌。按照陆承启对历史的了解,宋代是最有可能完成从农业国度到商业国度转变的时期,却毁于金人、蒙古人之手,实在可惜。
如今陆承启再一次站在了历史的岔路口,他毫不犹豫选择了一条与正史绝不相同的道路。
有时候,历史的改变,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事件罢了。更别说陆承启这个拥有绝大能量的人物,是能左右历史进程的。当然,左右历史进程的,还有反贼,额,也就是后世天、朝教科书上写的农民起义。
周芷若知道陆承启在担忧什么,柔声安抚道:“闹不起来不是更好,或许他们已经知道厉害了……”
陆承启忧心地说道:“梓童有所不知,这明教但凡还有一小撮人在,就能闹个天翻地覆。今个朕想引蛇出洞,引诱他们闹事,好聚而歼之,却不料他们不曾上当,真是狡猾啊!”
他不知道的是,明教不是不上当,而是根本没有意识到增加商税有什么意义。这也难怪,中国几千年来都是农业大国,你说增添农税,或许明教还有兴趣闹一闹。增加商税,在这些明教的狂热教徒眼里面根本算不得什么大事,也就不会是一个好机会了。基于这种思想,他们自然要继续潜伏,好保存实力,等待时机。





大顺皇朝 第八百九十四章:以乐教和
这就好比全力一击,却打在了棉花上,让陆承启极为郁闷。
周芷若善解人意地劝慰道:“陛下,这有何大不了的?只要民心尚在,他们就闹不起事来。待过得三五年,人心就更不向着他们了。介时他们就成了过街老鼠,恐怕都不用针对了……”
陆承启也明白周芷若的意思,就是清者自清。只要朝廷坚持新政,一直以百姓利益为重的话,明教就不可能发展壮大的。
缺少了新鲜血液,再加上天生的“老鼠”属性,明教恐怕连生存都难。
“但愿如此吧!”陆承启叹息了一声,“朕明日得去垂拱殿了,想必已经堆积了无数奏折……”
“陛下一年到头也没歇息过几日,就先停一下罢!这些折子,内阁大臣也能票拟的。若是真有大事,岂能不当面请示?”周芷若生得一颗七巧玲珑心,细声细语地劝解陆承启,让他好好修养几日。
陆承启想了想也是这个道理,但他不敢放松啊。
做了这个皇帝以来,陆承启渐渐发现了这个时代的汉人,和后世汉人最大的不同,就是在于家国观念上。
说白了就是汉人有华夷的概念,却没有家国的概念。
在汉人眼中,谁当皇帝不是当,给谁交税不是交?只要能活得下去,管他谁做了皇帝!就是这种思想,硬是让异族遗祸中原数十次。最为惨痛的便是五胡乱华之时,还有金蒙清三朝,直接将汉人的嵴梁骨都打断了。从此汉人要自称奴才,一副奴婢相。
有什么办法能让百姓形成家即是国,国即是家的概念呢?
陆承启自然而然想到了后世的现代国家象征国旗、国歌和国徽。
国旗似乎已经有了,陆承启先前倡导帅旗更变,变成龙旗,已经是国旗的雏形,也不用更换了。龙是汉人的图腾,旗帜上绣龙,代表着龙的传人,又是炎黄二色,极富寓意,不用再行更换。一国之旗做军旗,更能使军队与国家融为一体,让每个士卒都明白,他们后面就是国家,一旦他们退却,那家国就不在了。这样既能激发士卒的家国观念,又能增添士气,也不会因为帅旗倒下而四处逃窜。
说白了就是荣誉感的问题。
一支军队没有家国观念,没有荣誉感,就不是一支铁打的军队,是要被逐个击破的。
国旗好办,用龙旗就是。但国歌和国徽就有点难了,陆承启想着,既然龙是汉人的图腾,要不国徽也用龙算了。但转念一想,龙是皇家的象征,让百姓乱用,似乎连廷议那关都过不了。
思来想去,陆承启还是觉得用汉字做国徽比较适合,一来简单易行,二来认同感也会提升。
但国徽上面写什么字呢?
大顺的国号“顺”?
不妥,不妥。没有万年的皇朝,只有万年的汉人国度。
是了,用“汉”字不就行了!
陆承启一拍大腿,脱口而出道:“用‘汉’的篆体字,既能体现汉人是华夏主导,又能表明汉字是华夏文明的核心,一举两得啊!”
见陆承启高兴得手舞足蹈,周芷若在一旁惊愕地看着,良久才问道:“陛下,你这是……”
陆承启心情极好,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周芷若听得两眼放光:“陛下此举,当可巩固民心!”
“这是自然,有这三样法宝,朕就不怕异族人再入侵中原了。家国在身后,谁敢后退一步?”陆承启洋洋自得地笑道。
周芷若皱眉道:“也不能这般说,还是得防备一下的……”
“梓童说得是,龙旗、汉徽不过是象征罢了,乃是我汉人嵴梁骨,是内里精神。但外在也是要硬壮才是,没有强大的军队,如何护卫我汉人大好河山?”陆承启也没有冲昏了头,还是分得清主次的。
“那陛下打算用那首曲子做国歌呢?”
周芷若倒是最为在意这个,乐曲在这个时代,可是担任着教化民众职责的。有个成语叫“以乐教和”,出自《礼记乐记》:“乐者为同,礼者为异,同则相亲,异则相敬。以礼教中,以乐教和。”
周朝之所以能传国八百载,在于政治、社会、经济、军事上的重要措施很多。而对教育文化关系密切者,则为制礼,作乐。周公制礼作乐,乃集前圣之大成,其范围泛及政治、经济、社会、文化各方面,诸如冠、婚、丧、祭、乡射、朝聘之类,其仪文度数之周详严密,实为世界各国所仅见,而其宗旨则不外乎调节性情,使人日从善而远罪也。
周公制礼作乐,实际上为一件事。‘乐自内出,礼由外作。’乐主和,礼主敬,乐是情之不可变,礼是理之不可易,合乎情,然后合乎理。完全的人格和理想的社会,必须兼备礼乐之教,才算美善相乐、尽善尽美。孔子说:‘安上治民,莫善于礼;移风易俗,莫善于乐。’中国号称礼义之邦,而制礼作乐为中国文化的中心。
西周的教育宗旨,便是儒家所谓之六艺之教。即礼、乐、射、御、书、数是也。其中礼乐二项,尤为六艺之中心。礼代表人的分际,即伦理观念;乐代表人的同情心,即和谐相处。礼是人伦所不可易者,乐是人情所不能已者。
后来“礼崩乐坏”,就是形容西周覆灭,诸侯征战日渐崩坏而引起的社会秩序混乱,渐渐也引用为伦理道德文化的日渐散失导致人心不古,世风日下的现象。但周朝的礼乐制度,自此深入人心。
陆承启自然明白国歌的关键,也是大感踌躇:“国歌需得雄浑激昂,大气磅礴,能增强汉人自豪感最好不过了。只是朕遍观当今曲目,不过靡靡之音,不堪入耳,如何能成?”
周芷若笑道:“臣妾听闻,刑部尚书苏轼词风向来豪迈,陛下何不召见苏子瞻,前来为国赋诗词一首?”
“妙啊,妙啊!梓童不愧是朕之窦后!”陆承启先前是想不到,差点想将《义勇军进行曲》放进来了。幸亏没有,这《义勇军进行曲》不太符合这时候的曲风,歌词也显得有些浅白了。汉人诗书最讲求韵律,想必廷议那一关是不好过的。
“陛下只是一时间没想到而已,臣妾不敢居功!”周芷若依偎入陆承启的怀抱,柔声说道,“陛下为国事操劳太甚了,便是在养病,也不曾忘了处理国事。就不能好好放下一段时间,修养修养身子么?”
陆承启也动情地说道:“非是朕不想,而是不能啊!一万年太久,朕只争朝夕!”他心中有点感慨,如果不是知道北宋南宋的下场,恐怕他也不会有这种危机感,说不定现在已经成了一个昏君了吧?夜夜笙歌,酒池肉林,想想都是诱惑……(未完待续。。)




大顺皇朝 第八百九十五章:还是女儿好
“看来昏君的生活,离我很远啊!”
陆承启心中感慨,把怀中的周芷若揽得更紧了些。
“就是现在这点空闲时间,恐怕也不能多得啊……”陆承启一边享受着久违的宁静,一边画着圈圈诅咒那些说当皇帝就能为所欲为的家伙。就像他,每天和朝中大臣们斗智斗勇,都快把自己变成一只斗牛犬了。
做了一件“出格”的事情,这些“忠臣”就会不停地劝谏,上奏,直到你服软为止,这些大臣们才会心满意足,认为自己是为国家做了一件了不得的大事。
所以陆承启现在做事,每每都要绕一个圈子,用尽各种办法,才能使自己的想法得以贯彻。
这个皇帝不好当啊,怎么才能像史上有名的昏君一样,享尽人间乐趣呢?
后宫佳丽三千,左拥右抱,酒池肉林,夜夜笙歌……
这些想想就算了吧,这样下去,以陆承启的身子,不到两年就会被掏空。
古语说“万恶淫为首,百善孝为先”,总归是有他的道理的。
“绣儿呢?”
陆承启突然问道,这几日不见女儿了,心中颇为挂念。
周芷若不满地嗔道:“陛下,你就不关心一下旭儿,惟儿?”
见到周芷若吃醋了,陆承启尴尬地笑了笑,说道:“旭儿在蒙学,惟儿有翰林学士教着,唯有绣儿跟着贵妃学武,朕如何不挂念?都说女儿是爹爹的小棉衣,朕是一日不见绣儿,都觉得心中不安啊!”
周芷若媚眼如丝,吐气如兰地说道:“陛下,要不臣妾也生个女儿,好不好?”
陆承启闻着她身上那股淡淡的兰香味,色与魂授地说道:“你要是肯生,朕也愿意啊!难道梓童就不怕生了女儿后,身材走样吗?”
周芷若幽幽地说道:“真的爱煞了一个人,就算为他生几个孩子又如何?”
陆承启听了这话,怔住了。他觉得自己对待周芷若已经算不错了,但对比起周芷若对他的爱,却显得颇为不足。他的心,要被分成三份,哪怕周芷若占了最大的那份,那也是对她的最大不公。要知道他的三个妃子,都是一心一意对待他的!
虽然说这个年头,三妻四妾很平常。可是陆承启是受过后世教育的,总是觉得内心有愧。
“梓童,是不是朕纳了妃子,就冷落了你?”
陆承启有点痛惜地吻上了周芷若光滑的额头,周芷若只觉得有一股幸福在包裹着自己,腻歪在陆承启的怀中不愿起身了:“臣妾才不会怪陛下,只要陛下记得臣妾,那臣妾就心满意足了……”
“梓童……”
陆承启有点感动了,一双手也不安分起来,抚摸着周芷若如丝如缎的肌肤,渐渐深入亵衣去。
都是老夫老妻的,周芷若也知道陆承启想做什么,连忙按住陆承启的手,脸上羞出了一片红晕:“陛下,这还是白日呢?”
“无妨,有谁敢不经传召就进坤宁殿?”
陆承启有点气喘地说道。
“陛下,你身子都尚未大好,这样不妥啊……”周芷若力弱,眼睛也蒙上了一层水雾,陆承启知道,这个小妮子也动情了。
“管他天塌地陷,朕现在只要你!”陆承启邪邪一笑,像大灰狼逮住小绵羊一样。
两人来回拉锯着,衣裳开始不整了。眼见陆承启就要得手,衣裳滑落的周芷若,已经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肤,更是惹得陆承启心头“火”起。周芷若娇羞不可抑,不知道从哪里生出的力气,勐地推开了陆承启,嗔道;“陛下,万一绣儿进来呢?”
陆承启听到绣儿,也愣住了,火气慢慢褪去,沮丧地呆在榻上。
周芷若“扑哧”一笑,走到陆承启身旁,咬着他的耳朵说道:“陛下,今晚臣妾再伺奉你……”
陆承启被她挑逗得浑身不舒服,正想反手去捞的时候,周芷若笑嘻嘻地跳出了他的魔爪,整理好衣裳,不敢再呆在殿中了。“陛下,臣妾去皇庄了,你自个去御膳房用膳罢……”
“……”
陆承启望着她远去的背影,突然觉得有些凄凉:“老婆有三个,难道还要求助五姑娘不成?”
转念又想:“算了算了,早点敲定国歌的事好了,反正在这里也没什么乐子……”
想到这,陆承启也自行整理了一番衣裳,刚刚周芷若的手劲不小,把他的常服都弄得皱巴巴的。
对着一面玻璃镜不错,就是皇家大学研制出来的玻璃镜,后面铺上的是一层水银,和后世的镜子都不差什么了。现如今皇庄靠的就是玻璃、玻璃镜和香水三样事物,赚了大钱。不仅行销国内,还出口海外,被西洋人狂热追捧,称之为神的恩赐。
不用说,始作俑者就是陆承启了。
香水制作其实也不复杂,懂得蒸馏酒精就好办了。至于香精油,都是用天然花瓣碾碎而成。只要经过几个星期,一瓶最原始的香水就能出炉了。这里面最有价值的东西就是酒精蒸馏,缺少了这一步,香水就不是香水了。毕竟酒精易挥发,没有这个特性,香水的分子运动就不会加快,香味也不能迅速传扬开来。当然,挥发也不能太厉害了,所以酒精度数的控制也很重要。
至于玻璃和玻璃镜,那就更是简单了。自汉朝起就有琉璃一说,玻璃不过是无色琉璃而已,稍稍改变一下配方就能烧制出来。
玻璃镜难一点,先把锡箔贴在玻璃面上,然后倒上水银,水银是液态金属,能够很好地溶解锡,随后,玻璃上形成了一层薄薄的锡与水银的合金,这种锡汞齐的本领高强,能够紧紧地粘附在玻璃上而成为真正的镜子。
然而制造水银玻璃镜子需要花上整整一个月的时间,这太费事了。况且,水银有毒,镜面也不太光亮。不过对于陆承启来说,只要比铜镜好,那就行了。至于能不能改进,就看皇家大学的师生了。
不是皇庄卖得贵,实在是这水银镜子太难制作了,产量也小。
所谓物以稀为贵,卖得贵一些也正常。反正就靠这三样东西,皇家大学已经能自产自足了,甚至还能补贴皇家军校和军器监。(未完待续。。)




大顺皇朝 第八百九十六章:为国赋词
陆承启对着水银玻璃镜认真整理了一番衣裳后,才缓缓出了坤宁殿。先是到御膳房吃了午饭后,才在内侍、宫女的簇拥下,来到了垂拱殿。
刚刚做到龙椅上,陆承启就下达了口谕:“传召刑部尚书苏轼,速速来见朕!”
“遵旨!”
那内侍快步退出垂拱殿后,陆承启扫视了一眼堆积如山的奏折,头都大了:“真的是偷懒不得啊!”
没办法,饭要一口口吃,奏折也要一本本批阅。
陆承启随意翻开了一本,说得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京兆府某两条村子为了争夺水源械斗起来了,幸亏捕快到场及时,没有闹出人命来,当地县令不敢做主,上奏请求陆承启断案。
“这有什么好断的,械斗就是犯法,按《大顺律》办事就是了!”陆承启朱笔一挥,写了几个行书字体,放到了一旁,“还怕有什么法不责众?笑话,王子犯法,都与庶民同罪了,平民百姓也想免责么?”
再翻开一本,说的是河南府某地寡妇要改嫁,奈何公公婆婆都不肯,官司打到了衙门上,案子居然惊动了大理寺。清官难断家务事,大理寺的断案,那家人不服。原来那寡妇是一个官员的正妻,那官员在任上殁了,正妻就成了寡妇。那官员的父母,硬是阻挠不让儿媳改嫁,连大理寺的判词都不肯接受,最后只能让皇帝来断案了。
“笑话,这等案子都不能断,养你们这些官有何用?”
陆承启已经有点火气了,但转念一想,这不就是官僚阶级的特权吗。平头百姓的寡妇能改嫁,为什么官宦之家的寡妇就不能改嫁了?想必是那官员的父母挟威逼迫,那寡妇才如此坎坷。
陆承启认认真真地审查了一番案子的宗卷,发现那家人确实有点问题。
除了那殁了的官员以外,还有两个弟弟。这两人游手好闲,整日斗鸡斗狗,不务正业。只有那寡妇抛头露面,撑起了那个家。那家人就是看中了寡妇的能力,让一大家子衣食无忧,才百般阻拦的。
陆承启正想提笔写下处理意见,恰在此时,那宣读口谕的内侍疾步小跑入殿:“陛下,刑部尚书苏轼已在殿外恭候。”
“宣他觐见!”陆承启心念一动,也就搁下了朱笔,没有再写。
“臣苏轼,参见陛下!”
只见一个三十余岁的中年人,自信从容地进入了垂拱殿之中,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长揖礼。
陆承启见苏轼丰神俊朗,不复正史上的凄苦流离,心中也是快慰:“我总算是改变了苏轼的命运!”
嘴上却说道:“免礼,赐坐!”
苏轼有点受宠若惊,皇帝赐坐可是莫大的荣誉啊!
待得内侍端上茶水,苏轼才敢入座,还不敢坐实了:“不知陛下传召于臣,有何要事?”
“确有要事,但也不忙说。你且看看这案子,都闹到朕这里来了!”陆承启缓缓地把一本奏折和一干宗卷,往前一推。苏轼连忙起身,恭恭敬敬地接过奏折宗卷,匆匆扫了一眼,然后才说道:“陛下,此案件臣亦有所耳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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