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昭皇朝艳史
作者:渴望成为大手
?一句话总结皇室风流多情大种马李凤吉和各种各样美人们的感情和肉体纠葛 ?稍微细致一些的总结李凤吉身为大昭皇子,注定走上争夺皇位的道路,在这条路上,他邂逅了形形色色的美人,发生了各种香艳的故事……?露骨直白的总结总攻,涉及调教、虐身虐心、生子、强取豪夺、失禁、乱伦、np等各种喜闻乐见元素,主角荤素不忌,感情有,欲更有?简单粗暴的总结干就完了...追·更po1scwoo8.υi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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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昭皇朝艳史 1、风流皇子
“啊……嗯啊……殿下……饶了奴儿吧……骚屄要被插烂了……呜……殿下……”
雕花大床上,赤裸的娇躯肌肤潮红,一头乌压压的油黑秀发散落在杏色锦褥上,那娇羞柔弱似剥光白羊儿一般的玉体早已瘫软如绵,哀哀哭求,身上压着一个看上去最多十六七岁模样的少年,面貌年轻英俊,却有一具强壮结实不输于成年人的身躯,少年按着身下美人两条纤细的腿儿,正肏得热火朝天。
听着哀哀哭求,李凤吉却只是轻笑一声,哪里管这小奴受不受不了,压在身下狂插猛肏,干得小美人只剩呻吟求饶的份儿,末了就只是奄奄抽泣,任李凤吉驰骋。
好一会儿李凤吉才射了精,打着哈欠从身下的娇躯里拔出一根又粗又长的紫红色鸡巴,看也没看昏厥过去的美貌小奴,问外头:“什么时辰了?”
松花色的帐子被揭开,用金钩挽起,一个窈窕身影柔声说道:“已经卯时初了,殿下该起了。”
李凤吉下了床,几个宫人上前为李凤吉擦拭身子,穿衣束发,又有两个太监将床上昏厥的美人用锦被裹了,抬了出去,正为李凤吉梳头的白芷轻声问道:“殿下,赏汤药么?”
这是问李凤吉给不给那奴儿赐避子汤,李凤吉不假思索地说道:“自然是赏了,我还没大婚,要是让一个侍奴先有了身孕,生了庶子女,像什么话?我敢这么不规矩,母后非捶我不可。”
白芷取了一顶在正中间镶嵌了一块匀净红宝石的赤金累丝冠给李凤吉戴上,抿嘴笑道:“皇后娘娘哪里舍得?任凭殿下做了什么事,娘娘也是一根指头都舍不得碰殿下呢。”
李凤吉从镜子里见白芷穿着一件蜜合色细花松绫的衣裳,青丝高挽,耳朵上一对小小的白玉塞子,发上插了两支明晃晃的纯金拔丝桃花簪,肌肤白腻,秀雅出众,眉心一颗豆大的殷红印子,昭示着未嫁人的清白侍子身份,就笑道:“你伺候我这些年,如今你也大了,不如我向母后讨了你,开了脸伺候,怎样?”
白芷是李凤吉年幼时皇后所赐,服侍李凤吉起居,比别人不同,李凤吉待他总有几分看重,不把他当作能够4意轻薄的人,要是真把他收房,总得先回了皇后一声才好。
白芷听李凤吉当着这些宫人的面这么说,顿时红了脸,低头给李凤吉插上固定金冠的发簪,默默不说话,李凤吉哈哈一笑,也没有继续逗他,从宫人奉上的几样点心里取了两块吃了,又喝了一碗熬得烂烂的燕窝红枣汤,就去练功,李凤吉从四岁就开始习武,日日勤练不辍,他天分绝高,偏偏又天生神力,一向弓马娴熟,论起武艺,自从十岁那年打败皇帝特地挑给他、有着大内第一高手的教习师傅之后,就再无敌手。
练了好一会儿功,打熬一番筋骨,李凤吉也饿了,就换了一身衣裳,叫人摆饭,李凤吉一会儿要去生母皇后宫里,皇后必定是要叫人取了李凤吉爱吃的点心的,所以眼下也就吃得简单些,先垫垫饥,无非是一样玫瑰馅的酥饼,一样豆腐皮香菇肉馅的小包子,一碗清焖火腿,一碗酸菜小五花肉丝笋子汤,一碗浓浓的胭脂米粥,李凤吉从小习武饭量大,少不得荤腥,大清早的吃这些也是寻常。
吃过饭,含了香茶漱口,李凤吉径直就往皇后宫中去了,李凤吉这会儿还没有出宫开府,住的是专门的皇子所,距离凤坤宫有些距离,李凤吉一路瞧着各种景致,倒也惬意,不知不觉就到了唯有正宫皇后或是皇太后方可居住的凤坤宫。
几个宫娥彩女正在喂架子上的画眉、鹦鹉、白头雀等等一群不同种类的鸟儿,叽叽喳喳的鸟叫声十分热闹,见了李凤吉,众人忙行礼不迭,李凤吉看了一眼这些莺莺燕燕,没理会,李凤吉是皇后亲生,一向极受宠爱,用不着人去通传,等着被召见,当下李凤吉问了外头的小太监,得知皇后在见客,就直接过去了。
刚转到偏殿,李凤吉就看见一个有些单瘦的身影站在廊下花丛旁边,身姿袅娜,上衣雪白及膝,绣着淡淡纹路,下裳碧绿,披着长长的天水纹罗纱罩衣,腰间垂着长长的鹦哥绿宫绦,上面系着一枚白玉环,绾着头发,这世间女子与哥儿的衣饰发型打扮很容易区分,哥儿的衣裳款式和发式多少有些类似男子,因此一看就知道这是个哥儿。
周围的宫人太监忙向李凤吉行礼,那看花的哥儿冷不丁听见众人纷纷说着“见过四皇子殿下”的话,下意识看过来,乍见了李凤吉这个陌生男子出现,顿时一惊,不禁微微红了脸,连忙低头,却依旧举止款款,并不仓促,显然出身不凡,极有教养。
只不过,就是这一瞥,李凤吉就已经瞧清楚了这个哥儿的模样,以及眉心的红印,分明是个生得姣花美玉一般的未嫁人侍子,不禁又深深看了一眼,路过对方身边时,脚步停了停,问道:“你是母后宫中新来的宫侍?瞧着倒是眼生,怎么也不懂规矩,不给我行礼?”
李凤吉是故意这么问的,那哥儿的衣着打扮虽然看似不怎么出彩,料子质地却分明是上等的好东西,哪里是宫侍能穿戴的,李凤吉不过是以此来探他的身份罢了,果然,这侍子微微低着头,行了一个臣子家眷面见皇子的礼,轻声说道:“在下并非皇后娘娘宫中的人,家父汝阳侯。”
“哦?原来是自家人。”李凤吉挑了挑眉,汝阳侯是皇后的远房表兄,这么说来,这个清丽脱俗的侍子就算是李凤吉的表哥或者表弟了,李凤吉心中一动,笑了笑,伸手去扶他,说道:“自家人,不用拘礼。”
“殿下……”那美貌哥儿顿时如同受惊的小鹿,连忙微微向后,避过李凤吉的手,莹白如玉的耳朵泛起一抹薄红,李凤吉见状,也不以为意,更没有更近一步,毕竟对方是勋贵之家的清白侍子,闺中娇养的哥儿,不是能够随意轻薄的奴婢下人,于是只是笑道:“你自个儿玩吧,有事就吩咐人,不必拘束。”
那侍子低眉敛目,轻轻应了,李凤吉没有再多说,上了台阶进屋。
有宫人引李凤吉入内,一群彩女宫娥侍立两旁,皇后穿着凤衣高坐上首,一派雍容华贵的气度,下首一个风韵犹存的中年贵妇正满面笑容说着话,见李凤吉进来,皇后就笑道:“四郎来了?这是汝阳侯夫人。”
汝阳侯夫人忙起身见礼,李凤吉微微颔首示意,然后便向皇后笑着说道:“刚才在外面遇到汝阳侯家的哥儿,看模样好像比儿臣小些?倒是头一回见。”
皇后笑道:“确实比你小些,你这表弟是第一次进宫,你自然是没见过的。”
汝阳侯夫人见李凤吉来了,就很识趣地告退,招了外面的那个美貌哥儿进来,两人一起行了礼告辞,才出宫去了。
李凤吉见人走了,就摩挲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笑道:“没想到我还有这么一个标致表弟,母后,他叫什么名字?”
李凤吉是皇后亲生的,俗话说知子莫若母,皇后一听就知道李凤吉打的什么主意,笑骂道:“年纪轻轻的不学好,心都野了,平日里偏偏就会留意人家漂亮女孩子和哥儿!”
骂归骂,到底是亲娘,皇后就说道:“那孩子是汝阳侯一个贵妾生的,生母难产没了,就抱在汝阳侯夫人膝下养大,单名一个‘蔷’字,今年十六了,比你小些日子,倒是知书达理,性子温柔,听说还有一手好针线,又长得这么一副好模样,叫人看了就喜欢。”
李凤吉微微一挑眉,半真半假地说道:“比儿臣小几个月?倒是同龄了,既然是汝阳侯家的庶出哥儿,给儿臣做个庶君倒也合适。”
大昭皇朝艳史 2、威逼佳人
皇后听了,就皱了皱眉,说道:“你给本宫歇了这心思,这司徒蔷虽然样样都好,却有一点不好,他前年定了亲,结果不到叁个月未婚夫就坠马死了,落了个克夫的名声,再次说亲就一直高不成低不就的,他在家里是最小的,汝阳侯心疼孩子,不肯委屈了他,汝阳侯夫人今儿带了他来给本宫请安,话里话外就有求本宫指一门好亲事的意思,你掺和什么!”
“这不正好么,凭他什么好亲事,还能比儿臣好?”
李凤吉笑嘻嘻地从宫人手里接了香茶,殷勤奉到皇后手上,说道:“儿臣今年也十六了,不是小孩子了,虽然大婚一时半会儿还早,还要等父皇和母后好好商议一个人选,但那是皇子正妃,要延续香火,治家理内的,不能不慎重,至于其他侧妃庶妃等人,到底不是正室,哪有那么麻烦,凭着儿臣喜欢就是了,这司徒家的哥儿让儿臣一眼就看中了,他是侯府庶出,给他一个庶君之位也不算辱没了他,等儿臣纳了他进门,平时也能替儿臣承欢母后膝下,闲时说话解闷儿,不也很好?”
李凤吉一顿好话说出来,皇后却到底因为司徒蔷定过亲还死了未婚夫而有些顾虑,没答应,李凤吉怕再缠下去适得其反,就没再说这事,在皇后宫里吃了点心,又闲话了一阵子,才回去了。
但李凤吉这心思一起,哪有那么容易就消了?在书房看了会儿书,就叫人去库房取了一只黄梨木嵌五彩玛瑙的匣子,开匣挑拣了一番,选出一枚精雕山水风景的羊脂白玉环,十分清雅,用一只掐边金线刻丝攒珠的绣袋装了,交给平时贴身伺候的小喜子,吩咐了几句,就叫这个伶俐的小太监速速去办。
直到午间吃过饭,小喜子才回来,李凤吉就问他办得如何了,小喜子垂头丧气的,从怀里摸出那个绣袋,蔫蔫说道:“奴才一番打听,又想法子千方百计见到了那司徒侍子贴身伺候的侍儿,把殿下的意思和东西都递进去了,结果人家又给退了回来,那侍儿还带了他家司徒侍子的话,说是承蒙殿下厚爱,但万万不敢做私相授受的事。”
这就是拒绝了,李凤吉听了之后,却也没恼,那司徒蔷毕竟出身侯府,高门里教养的哥儿,这样自重自爱也是应该的,他要是只见了一面就因为李凤吉是皇子而直接收了李凤吉的东西,许出一颗芳心,这样轻浮的性子反倒要让李凤吉看轻了他,把他当成那些攀龙附凤一类的人了。
李凤吉从小喜子手里拿过绣袋,取出玉环放进怀里,说道:“去打听,看看那司徒蔷近期什么时候会出门,我自有安排。”
当天晚上小喜子就带回了消息,说是司徒蔷后天会跟着汝阳侯夫人以及自家和叔父家里所有未出阁的姊妹兄弟们一起去庵里上香,李凤吉心里就有了打算,稍微计划了一番,就派人去办。
到了司徒家进香那一日,一切都按照计划顺利进行,司徒蔷被一个小尼姑‘不小心’洒了茶污了衣裳,向来大户人家的家眷出门,总会带着衣物,以备不时之需,司徒蔷便叫人去马车里取衣裳,自己带了一个贴身侍儿去了后面的干净禅房更换衣物,李凤吉对此早有安排,司徒蔷刚进了禅房,在外面把守的侍儿就被人故意设计离开了。
眼见着那娉婷的身影进了内室,后面李凤吉就尾随而入,无声无息地跟着进去,轻哂道:“表弟上次拒了我的东西,莫非是瞧不上我李凤吉?”
李凤吉一出声,立刻唬得司徒蔷脚下一个踉跄,回头一看见李凤吉,顿时连连往后退去,李凤吉淡淡笑道:“表弟怕什么,我又不是老虎,还能吃了你不成?”
说着,就走近了,司徒蔷脸色发白,往后慢慢退着,声音都有些发颤,却强自镇定,道:“四殿下怎么在这里!”
李凤吉细细打量着他,今日司徒蔷不像上次入宫时的素雅打扮,挽着发,戴着小巧的点翠嵌猫眼儿石珠冠,额前勒着攒明珠的箍儿,耳朵上坠着一对白玉丁香,越发显得肌肤如雪,眼似秋水,他身量中等,体态纤修,穿一件沉香色对襟长罗衫,下面是娇黄绣柳叶的纱裤,腰中垂着玫瑰碧玺,外面套一件软罗罩衣,整个人就好似一朵临水芙蓉,清丽中又有一种文雅的书卷气,玉姿动人,气度高华,李凤吉挑眉轻笑,闲闲摩挲着拇指上的玉扳指,道:“上次在母后宫中一见,我就中意了表弟,想纳表弟做个庶君,想来以我的身份,也算是一桩好姻缘了,谁知表弟倒拂了我的好意,没法子,今儿就来瞧瞧你,咱们面对面说几句私房话。”
司徒蔷看着几步外的高大少年逼近,少年穿着石青色的箭袖,束着玉冠,明明生得极英俊倜傥,雄姿英发,叫人一见难忘,但此刻看在司徒蔷眼里却仿佛是一个无比可怕的东西,他又羞又怕,脸发白,腿发软,到了这个份儿上,他自然知道自己是被算计了,一手扶住旁边的木桌,撑住身子,勉强说道:“四殿下请出去吧,这样同处一室,若被人撞见,以为我与殿下暗中私会,司徒蔷就万难说得清了!”
他睫毛轻颤,眼里已经含出了水光,声音细弱颤抖得让人听了只觉得十分可怜,仿佛下一刻就会被欺负得哭出声来,李凤吉从怀里取出那枚精雕山水风景的羊脂白玉环,放在桌上,哂道:“何必要死要活的,我知道你是自爱自重的侯门哥儿,知书识理的,不肯与人苟且,我原本也没有轻薄亵玩的想法,你要是应了我,就收下这玉,我就去求母后,纳了你进门。”
司徒蔷恍若未闻,只是含泪道:“求殿下饶了我吧,司徒蔷蒲柳之姿,侍奉不得殿下!”
李凤吉皱了皱眉,有些不快,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好性子,被这样连番拒绝,耐心就不剩几分了,索性一下子逼到司徒蔷跟前,一把将他抱了个满怀,司徒蔷顿时大惊,死命挣扎起来,却怎么可能撼动李凤吉?李凤吉趁机从他袖子里抽出一条锦帕,顺手塞进怀里,将几乎吓坏了的他放开,笑道:“好了,你的人也差不多快回来了,我要是留在这里被人看见,坏了你的名节就不好了。”
说着,又4无忌惮地打量了他几眼,似笑非笑道:“这帕子我就留下了,做个纪念,等我让人给你传个信儿,你就出来见我,不然这帕子就要送到汝阳侯手上了……你乖乖的听话,我李凤吉想要的东西,想做的事,从小到大就没有不成的。”
回到宫中,李凤吉躺在床上,从怀里取出锦帕,雪白的料子上绣着精致的兰草,绣工十分精湛,应该是出自司徒蔷的手,下角还绣着一个小小的‘蔷’字,李凤吉轻轻一嗅,帕子上面还带着淡雅的幽香,李凤吉回想着当时抱住司徒蔷的感觉,娇躯纤软,十分销魂,只是胸前一对奶子不算大,不过也不奇怪,司徒蔷刚及笄,年纪还小,身子未必长成了,以后自然会慢慢发育的。
想着想着,就渐渐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李凤吉醒了过来,睁眼时,就看见白芷正侧身坐在床边,正拿着一把绣着仕女图的团扇为他轻轻扇风,雪白的手腕露出一截,上面戴着两只精巧的赤金镶珍珠镯子,容色秀雅,巧笑嫣然。
李凤吉心中一荡,顺手抓住他拿着扇子的柔荑,故意揉捏着,笑道:“好贤惠的美人儿!不如我现在就去找母后,把你收房,也免得辜负了这花容月貌。”
大昭皇朝艳史 3、窃玉偷香
白芷顿时红了脸,将手从李凤吉手里抽出,嗔道:“殿下别闹,再睡会儿吧。”
李凤吉好整以暇地躺在床上,拿眼瞧他,笑道:“闹什么?又不是在哄你,我动这个念头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像你这样的品貌,既然在我身边了,又岂会放你到了年纪就出去自行聘嫁?母后早晚是要把你给了我的,到时候咱们就长长久久在一处了。”
白芷红着脸,抿嘴笑而不语,却忽然拿起李凤吉胸前的那条帕子,轻轻一嗤,说道:“殿下不必哄白芷了,这几天为了那司徒家的侍子抓心挠肝的,这绣着名字的帕子想必就是人家的吧?白芷不过是寻常的奴才,有什么稀罕,哪里能和侯府高门的哥儿相比?”
白芷是李凤吉贴身服侍的人,李凤吉的事情一向都不会刻意避着他,李凤吉那天在皇后宫中说的要纳司徒蔷的事,皇后对当时在场的人下了封口令,不许说出去,以免坏了未出阁的哥儿的清白名声,李凤吉这边也只有小喜子和几个身边的心腹人知道,白芷自然也是清楚的,李凤吉就笑着一把捉住他的手,调侃道:“啧啧,这是泼的什么醋,这么浓的酸气?来,给我闻闻。”
说着,起身把白芷扯进怀里,故意在他身上嗅着,顿时只觉得一股暗香淡淡传来,不由得心神一荡,白芷红着脸,又羞又嗔,挣扎着抵挡李凤吉在他身上乱拱乱嗅的脸,他虽然在李凤吉身边多年,习惯了服侍起居,也看多了李凤吉的床笫间浪荡事,但到底还是个完璧之身,没有被李凤吉坏了贞洁,平时也不过是被李凤吉偶尔摸手搂腰,并不过分,这下子突然被李凤吉抓进怀里揩油,哪里还受得住,羞得声音都隐隐发颤:“殿下别闹……不成的……别……”
李凤吉之前被司徒蔷勾起了心思,现在瞧着怀里娇羞无限的美侍,就有些舍不得放过,反正在李凤吉眼里,白芷早晚都是自己的房里人,就干脆把他往床上一抱,随手扯下帐子。
白芷见了这架势,羞得手软脚也软,身子就一个劲儿往后挪,哀求道:“殿下饶了白芷吧,若是眉心的印子变成了侍人印,白芷也不能见人了。”
但凡是哥儿,眉心天生就有印记,没有破身、还是清白侍子的时候,眉心是一颗圆圆的红印,一旦破了身,成了侍人,圆圆的印记就会变成一道红色竖线,因此这世间失贞的女子往往还能在表面上装处女哄人,只要不验身就未必能瞧出端倪,但一个哥儿是未婚侍子还是破了身的侍人,却根本用不着验身,一眼就能看出来,万难遮掩得住。
李凤吉捞住白芷退缩的身子,安慰道:“别怕,今儿也不破你的身,叫你在人面前没脸,我不过是跟你亲近亲近,叫你知道几分这床笫间的滋味儿……好白芷,你就从了我,反正早晚也是我的人,怕什么?”
白芷羞怕难当,却到底还是半推半就地乖顺起来,颤抖着闭上美眸,任凭李凤吉将他按在床上摆布轻薄,李凤吉解了他的罗衫,露出一片白腻的肌肤,绣着石斛花的水色肚兜裹着柔嫩的身子,胸前鼓鼓的,一股甜甜的幽香散发出来,李凤吉扯开肚兜带子,顿时一对雪白娇挺的玉乳就袒露在李凤吉眼前,白芷今年十九岁了,发育得凹凸有致,不是那些年纪小小的青涩哥儿和姑娘家能比的,一对奶子浑圆丰盈,乳晕和奶头都是干干净净的粉红色,李凤吉眯起眼,不由分说,毫不客气地就一手一只抓住了那从没被别的男人碰过的奶子,细细揉搓起来。
“呀……殿下……”
白芷惊喘着揪住了身下的锦褥,羞得玉容飞红,细喘吁吁,李凤吉低头看着他,低声笑道:“尽管叫,让人听去了我可不管。”
白芷顿时羞不自抑,惊惶地咬住嘴唇,生怕被外面的人听见,强忍着被初次揉奶的羞惧,硬生生忍住了辗转的呻吟,李凤吉捻住那小巧玲珑的奶尖儿,吮进嘴里,嫩嫩的乳珠口感极佳,让人恨不得好好咀嚼一番,咂出汁水来。
“呜……”白芷肌肤迅速泛红,用手捂住了嘴,怕叫出来,眼圈儿都红了,一时间李凤吉舔乳揉奶,无所不为,十分快活恣意,把一个好端端的秀丽美人揉搓得浑身瘫软如绵,低低呜咽不止。
玩了一会儿奶子,李凤吉就要脱他的裤子,白芷死死抓着裤带不放,哀求着:“殿下怜惜白芷几分吧,不要弄下面……”
他一个娇软的哥儿,凭李凤吉那天生的力气,一只手就能随随便便压制得他动弹不得,不过李凤吉原本也没打算现在就要了他的身子,不过稍微尝尝味道罢了,就隔着裤子捏了一把他浑圆的粉臀,懒懒笑道:“罢了,日子还长着,也不急于一时。”
于是捞起白芷软绵绵的身子,低头噙住了樱唇挑逗吮吸,一手握住娇嫩的奶子把玩,白芷无力抵挡,只能任李凤吉玩弄,不时从交缠的唇舌间溢出低软的呻吟。
李凤吉好好狎弄了一番白芷,才放了他脱身,白芷簪乱发散,颤抖着双手穿起衣裳,重新梳发插戴,李凤吉懒洋洋歪在床上,看着他整理衣发,一边回味着他雪肤嫩乳的甜美,一边笑吟吟地说道:“下面的屄是不是湿了?我看你还是去换了里头的亵裤才好,别叫人闻到骚味儿了。”
“殿下怎么又说这种下流话……”
白芷又羞又恼,红了脸咬住樱唇,匆匆梳了头,逃也似的出去了,看得李凤吉不禁哈哈大笑。
次日恰逢一场淅淅沥沥的春雨,一早起来,窗外已经是雨声绵绵,李凤吉依旧披衣起身,只不过换了练武的场地,改为室内,一番操练之后,叫人伺候梳洗,重新换了衣裳,又用了饭,刚打算去书房练一会儿字,小喜子从外面进来,告诉李凤吉司徒蔷病了,侯府已经找了大夫看过,说是要静养些日子。
李凤吉皱了皱眉,心里猜到几分,司徒蔷大概是昨天受了惊吓,又被自己夺了帕子胁迫,心里存着心事,情绪不定,这才病了,李凤吉想了想,拿定主意,准备今晚潜入汝阳侯府,瞧一瞧司徒蔷。
李凤吉艺高人胆大,仗着一身无人能及的高强武艺,当晚趁着夜深人静,悄悄潜入了侯府,李凤吉提前已经叫人弄来了这府里的布局和路线,很顺利就找到了司徒蔷的住处,这时候大多数人已经睡了,只有两个值夜的侍儿和丫鬟还在屋子外间做针线,李凤吉来到窗根下,轻轻将雕花窗推开一点缝隙,往里面看,就见司徒蔷靠坐在床上,穿着雪白薄软的中衣,肩头披着一件天青色薄纱小袄,浓密的乌发垂散下来,眉目如画,在烛光下宛若散发着珍珠般的柔光,令人心荡神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