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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昭皇朝艳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渴望成为大手
国公夫人顿了顿,面露难色,道:“殿下,今日……”
“您不必说了,今儿回宫我就去见母后,请母后给我指婚,把表弟指给我做侧君。”
李凤吉索性主动提了出来,一个强力的外家是皇子们不可或缺的臂助,李凤吉自然不会因为一点小事和外家生了嫌隙,何况西素心相貌性子都是好的,这是亲表弟,小时候也是很亲近李凤吉的,李凤吉也不能因为这种事就眼睁睁看着他被耽误了终身,至于说为什么不许诺正室之位,一来这个不是李凤吉能做主的,要看皇帝的意思,二来虽说西素心的家世身份也差不多可以做李凤吉的正室,但李凤吉内心深处并不觉得他的性子适合这个位置,而且如果是正常情况下李凤吉要纳西素心做侧君的话,外祖父家大概会有些不大痛快,但今天出了这种事,他们想必也只会庆幸,不会计较西素心不是正君了。
果然,世子夫人听了李凤吉的话,顿时大松一口气,脸上露出感激之色,西锦白也是神情一松,国公夫人欣慰道:“好,好,殿下果然仁厚。”
李凤吉点头说道:“表弟受了惊吓,先好好养着,过几日我就来瞧他。”
这件事在承恩公府的刻意控制下,没有翻起什么浪花,传出对西素心名声不利的话,两天后,就有中宫懿旨传下,将承恩公府侍子西素心指给四皇子李凤吉为侧君。





大昭皇朝艳史 7、单纯小侍子
指婚的懿旨下来的当天,晚间李凤吉用软麂皮擦拭着佩剑,问白芷:“礼物选好了?他还小,多半喜欢轻巧可爱些的首饰,别挑那种看上去贵重、实际上却不适合年纪小的哥儿的东西。”
“知道了,殿下这是小看人呢,这点事白芷还不至于做不好。”白芷一边指挥着宫人铺床熏帐子,一边带着几分嗔意说道。
李凤吉嗅了嗅面前养在青瓷罐里娇艳欲滴的鲜花,只觉得幽香袭人,笑道:“啧,这是吃醋了?一股酸味儿。”
临睡前,其他人都退出去了,李凤吉穿着一身舒适的细布寝衣躺在床上,白芷正要掩上床帐,李凤吉发话了:“上来躺着,咱们说说话。”
白芷一张俏脸就微微红了起来,稍一迟疑,李凤吉就突然坐起身来,一把就将他揽入怀中,手上略一用力,他整个人就被李凤吉抱坐在了腿上。
“呀!”白芷惊呼一声,马上又闭住了嘴,一副羞不可抑的紧张模样,但他心里早就把自己当成李凤吉的人了,这会儿虽然有些害怕,但眼里也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隐隐期待,见李凤吉笑吟吟地看他,立刻就羞得低下头,不敢看李凤吉。
“别担心,既然答应了你,不能破你的身子,我自然不会食言。”李凤吉搂紧他柔软的腰身,一手扯开他腰间的丝绦,宽衣解带:“不过别的事就不能免了,总得让我尝尝滋味儿。”
白芷一张秀美的脸蛋儿上满是羞意,轻轻咬着唇,不作声,只是将脸微微偏向一边,显然就是任李凤吉摆布的意思了,李凤吉脱去他的衣裳,露出芬芳的玉体,依旧抱着他,一只手轻轻一握,将他胸前一只雪白酥乳握在手中,轻轻捏玩。
白芷顿时“嘤”的一声,整个人似乎被抽去了骨头,浑身的力气都散了,声音如泣如诉一般,随着李凤吉揉奶的动作低低呻吟,轻轻唤着:“殿下……呜……殿下……”
他素来温柔清朗的声音此时变得软糯无力,李凤吉见了,笑容越发4意,笑道:“白芷,你的奶子可真嫩呢,简直像水豆腐一样……”
白芷软软靠在李凤吉怀中,听了这话,残存的一点力气也都消散了,涨红着脸,骨头都酥了似的,几乎坐不稳,李凤吉低头舔了舔他的樱唇,将他的香舌吮进嘴里嘬弄,白芷气喘吁吁地搂住李凤吉的脖子,双手绵软无力,羞涩地张开嘴,任李凤吉品尝他嘴里的津液,李凤吉揉弄着他的奶子,抱着他亲嘴儿,直到他双颊绯红眼神迷离,才松开他,一只手却探进他腿间,摸到牝户,就要将手指插进嫩嫩的肉缝里。
“别……别……殿下……那里不行……嗯呀……不要……”
白芷顿时夹紧了大腿,两手紧紧抓住了李凤吉的手,喘息着哀求:“殿下不要戏弄白芷了,这里不行的……”
李凤吉有些扫兴,不过也罢了,并没有强求,白芷见状,就乖巧地主动献吻,红着脸送上樱唇,李凤吉抱着他亲嘴儿摸奶,乱摸了一番,最后就躺在床上,搂着他说话。
就谈到那天承恩公府的事,李凤吉说道:“倒是查出来了,确实是意外,心哥儿当时看见一对鸳鸯在湖面上,就淘气找了一根枝子去拨,结果自己不小心失脚掉进了湖里,并没有人故意使坏。”
白芷偎依在李凤吉怀里,轻声说道:“不是人为的就好。只是不知道殿下对这门亲事是愿意还是不情愿?白芷怕殿下心里觉得憋屈。”
李凤吉淡淡道:“也没什么,素心是个好孩子,从小也和我亲厚的,又品貌出众,有这样一个侧君也不错。”
翌日李凤吉就去了承恩公府,如今既然已经赐了婚,也就没那么多避讳讲究了,何况李凤吉还是皇子身份,国公夫人就叫人带李凤吉去西素心的住处。
屋里的侍儿和丫鬟都知趣地退了出去,李凤吉也把小喜子和其他人留在外面,独自进了房间。
刚进去,就看见一个娇小的身影坐在桌前,见到李凤吉,才站起身,穿了一件豆绿色如意纹对襟长袄,外面笼着一层淡绿色的细纱,下方露出素色绫子裤,一点鞋尖翘出来,上面绣着精巧的兰纹,柔顺浓密的头发整整齐齐地梳成几条长辫,在头顶用丝绦固定,再用一顶小巧的宝石珠冠压住,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儿白净无瑕得如同上了釉的顶级细白瓷,两只大大的杏眼生得很美,黑白分明,仿佛婴儿的眼睛一般澄澈,见了李凤吉,脸上不觉就泛起了两团淡淡的绯红,小声道:“凤吉表哥……”
西素心的声音甜甜的,害羞带怯地看了不远处的高大少年一眼,就有些不知道说什么了,他小时候很亲近这个表哥,后来随着年纪渐渐大了,就开始不得不避讳起来,表兄弟之间偶尔才会见上一面,关系就疏远了不少,那天自己掉进湖里,是表哥救了自己,后来就听说表哥在祖母面前答应纳自己做侧君,很快皇后姑母就指了婚,他一向都很喜欢这个哥哥的,却从来没有想过凤吉表哥会成为自己的夫君,他有些不知所措,但祖母和母亲都叮嘱过了自己,以后要事事听表哥的话,不可违逆。
李凤吉打量着西素心,他今年才十叁岁,虽然容貌十分清丽可人,却满是稚气,个子小小巧巧的,胸前微微鼓起,小家伙似乎有点紧张,轻轻咬住嘴唇,李凤吉忽然想起小时候的事,心里微微一软,就说道:“既然已经指了婚,以后我就像小时候那样叫你心儿了。”
西素心眼中一片澄澈潋滟,流露出几分羞涩,李凤吉轻笑道:“小时候你经常缠着我陪你玩的,这么现在却生分了?好了,去床上歇着吧,大夫说你要静养几天,我给你带了礼物,你看看喜不喜欢。”
西素心乖巧地脱了鞋子,去床上坐了,倚着一只石青色的锦缎大枕,李凤吉把手里钿螺的首饰匣子打开,里面有一条红珊瑚手串,一粒粒浑圆饱满的珊瑚珠子流光溢彩,还有一对金玲珑宝石草虫压鬓,一对赤金红宝石绞丝手钏,两枚极精巧的粉色珍珠戒指,李凤吉问道:“喜欢么?”
西素心抬起眼帘,露出一个明媚的羞涩笑容,脸颊就浮现出一对小小的可爱梨涡,道:“谢谢表哥,我很喜欢。”
李凤吉见他精致的下巴弧线往下连接着纤细雪白的颈子,忽然想起他小时候仰着小脸儿,睁着乌黑的水汪汪眼睛,脆生生叫自己‘凤吉哥哥’的样子,心中不知怎的就点着了一簇火苗,嗓子有些干涩发痒,想到他已经被指给了自己,是自己的人了,李凤吉就握住了西素心的小手,笑道:“怎么不像以前那样叫凤吉哥哥了?”
西素心被李凤吉突然握住了手,顿时脸红如霞,下意识地就小小的惊呼出声,李凤吉笑了起来,索性把他娇小的身子一捞,抱进了怀里,贴着他粉嫩的耳朵说道:“别怕,心儿还小呢,凤吉哥哥不会欺负心儿的,心儿告诉凤吉哥哥,有没有出了初精?”
小家伙听到这话,顿时羞得浑身发抖,却乖乖的没有挣扎,耳朵红得发烫,颤声一五一十地回答:“有、有的……过年的时候……”
“呵呵,原来心儿已经成人了呢,可以生宝宝了。”李凤吉轻佻地捏了捏西素心的小屁股,手感倒是意外的好,肉嘟嘟的,李凤吉心情大好,说道:“心儿要多吃饭,早点长大,到时候给凤吉哥哥开枝散叶,好不好?”




大昭皇朝艳史 8、轻薄佳人
李凤吉好好调戏逗弄了一番可爱的小表弟,把小家伙都快弄哭了,才意犹未尽地将西素心放到床上,盖上薄被,叫他好好歇着,就出去了。
李凤吉想起有好几天没有去看李灵殊了,就去了容嫔那里,皇家亲情淡薄,在这么多的兄弟姐妹之中,对于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李凤吉还是颇有几分感情的。
房中,李灵殊一身松花色的衣裳,手里拿着一册书,心思却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一想到这几天养母容嫔派人教导自己的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事,他就脸颊发烫,浑身不自在,又有些说不出的害怕不安,又想起那天自己主动给四哥看了下身的蠢事,心里忍不住翻江倒海似的,只恨不得再也不要见到四哥才好,可是一想到看不见四哥,却又有一种闷闷的感觉,难受极了。
正坐立难安着,忽然从外面进来一个宫人,轻声道:“殿下,四殿下来了。”
李灵殊一下子站了起来,心脏如同小鹿乱蹦,耳朵发热,片刻,外面传来一片请安的声音,随即一个英姿勃发的身影就走进了房内,少年身材高大骁悍,面如冠玉,浑身上下散发着英武倜傥的气息,李灵殊对上少年神采奕奕的眸子,顿时心脏漏跳了一拍,呐呐道:“四哥……”
李凤吉见李灵殊有点不似往常的样子,就问道:“怎么了,看你恹恹的,是不是身上不舒服?”想到容嫔对李灵殊的不上心,李凤吉皱了皱眉,道:“要是你觉得这里不好,四哥就去求了母后,把你接到母后宫里养着,等过几年你大了,再让母后给你好好挑个驸马,以后在宫外自己过自己的舒服小日子。”
李灵殊低下头,不说话,李凤吉有些疑惑,李灵殊的性子可不是这样,今天怎么怪怪的?不过再一想他已经出过精,身子有了变化,不是孩子了,这种情况下,一夜之间心智成长了也不奇怪,就转开话题,说道:“这时节,大相国寺后面的山上桃花开得很好,那边斋菜也不错,过两日我跟母后说说,带你出宫散散心。”
要是换了以前,李灵殊早就雀跃起来,但眼下他却只是脸上露出一点笑容,带了几分期盼的神色罢了,李凤吉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说道:“怎么好像有心事似的?”
李灵殊摇头,抬眼看李凤吉,拉住李凤吉的袖子,欲言又止,但最终什么也没有说。
……
汝阳侯府。
司徒蔷眉头一皱,雪白的指头上就凝出了一滴殷红的血珠,他有些心不在焉地吮了吮指头,索性将做了一半的荷包撇在一旁,只觉得心思烦乱,正在这时,司徒蔷突然觉得外面好像有些不对劲儿,顿时心脏怦怦直跳,连呼吸都急促了起来,一扭头,便见窗户被打开,一个高大的身影就灵活地钻进了屋里。
司徒蔷双拳不自觉地紧握,只觉得一颗心仿佛都快要从喉咙里跳了出来,那人却脸上带着几分淡淡的笑意,压低了声音说道:“蔷儿想我了没有?”
李凤吉走过去,笑吟吟地看着灯光中仿佛一尊白玉美人一般的司徒蔷,司徒蔷扶着桌子站起身,神情有些紧张,李凤吉打量着他,忽然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司徒蔷浑身一震,慌忙想要挣扎,李凤吉顺势抱住他,轻笑道:“别躲,你也不想叫人听见动静吧?”
司徒蔷不自觉微微白了脸,又惊又怕的样子,李凤吉看着他这模样,轻笑出声,低头看他小巧莹润的耳垂,已经变得通红了,十分诱人,就在他耳边道:“蔷儿这么美,让人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这可怎么办?”
少年身上传来的温度和异样的男子气息让司徒蔷羞得眼圈儿都红了,对方这样轻薄他,让他慌得跟什么似的,可是通过这些日子的接触,他也知道这个人只怕是真的不会放过他的,要说李凤吉身为中宫所出的皇子,如此尊贵的身份,各方面也都出类拔萃,只怕天下没有几个哥儿和姑娘不愿意嫁的,然而司徒蔷从小就看多了庶出孩子的境遇,也看多了侧室小妾的身不由己,他宁可嫁一个平常门第的人家做正君,过平平淡淡的日子,也不想给皇子做庶君,让将来的子女尝尽庶出的苦涩。
但司徒蔷知道自己是无力抗拒的,他低了头,声音虚软了许多,带了几分哽咽,几不可闻:“殿下何必苦苦相逼?殿下已经被指了国公府出身高贵的侧君,以后还会有更多如花美眷,司徒蔷蒲柳之姿,不值得殿下费心。”
“蔷儿这是吃醋了?”李凤吉故意收紧手臂,感受着怀里娇躯的温软,说道:“我李凤吉既然看上了你,你就只能是我的人,你乖乖等着,最晚这个月底,我一定磨得母后同意纳你做庶君。”
司徒蔷听了这话,那点希冀与侥幸彻底被打破,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人用力捏住了一般,他默默无语,几乎要落下泪来,少年却突然一把将他拦腰抱起,往床前走,司徒蔷瞬间浑身僵硬,想要叫喊挣扎,却又颓然放弃,自己是注定要被这个人纳进门的,又如何抗拒呢?
李凤吉将怀里的美人放到床上,解开他腰间丝绦,脱去罗衫,司徒蔷浑身颤抖,美眸紧闭,一动不动,似乎已经认命,只是当李凤吉要脱他裤子的时候,司徒蔷才突然紧紧抓住李凤吉的手,泪水从眼角流出来,低低呜咽道:“殿下给我留些颜面吧,要是侍子印变成了侍人印,被人知道我失贞,给侯府蒙羞,我也没有面目苟活了……”
美人垂泪令人怜惜,李凤吉安慰道:“不要怕,今晚不会要了你的身子,我只是看一看摸一摸,蔷儿放心吧。”
司徒蔷咬住嘴唇,闭目默默垂泪不语,抓住李凤吉手掌的柔荑无力地松开,颤抖着被李凤吉剥光了衣物,露出一具美丽的处子胴体。
灯光下,司徒蔷娇躯柔白纤细,肌肤表面仿佛泛着莹莹的珠光一般,白皙得都透出了淡青色的脉络,双乳雪嫩,细腰纤足,腿间一只美牝被一小簇细软的阴毛点缀着,整具娇躯被灯光照得几乎呈现出一种晶莹剔透的质感,李凤吉俯身在他耳边轻叹道:“蔷儿生得这么美貌,以后等给我生了孩子,儿子必定是罕见的美男子,哥儿和女儿必定是美貌佳人。”
司徒蔷闭着眼,整个人都在战栗,十指扣着身下的锦褥,就像是一头待宰羔羊,明明知道逃脱不得,根本不会被这个人大发慈悲地放过,却还是忍不住心存幻想,他感觉到少年贴近了自己,不但声音在耳畔响起,甚至都感觉到温热的鼻息吹在自己耳边,司徒蔷正恐惧难当,突然间樱唇被人吻住,与此同时,一只火热的手掌抓住了他胸前的酥乳捏了捏,然后就插进了他紧夹的大腿间,强行摸上了隐秘的嫩穴。
“……呜!”身下的美人陡然睁开眼睛,惊恐地看着李凤吉,却不敢弄出大动静被外面值夜的人听见,李凤吉稍稍用力吮了一下他的唇瓣,低笑:“腿松开,让我看看蔷儿的小屄,不然要是我自己掰的话,怕会弄疼了细皮嫩肉的蔷儿。”
司徒蔷泪水汹涌而出,用手捂住了脸,两条紧夹的玉腿无助地松了力道,被李凤吉轻轻一掰就张开了,腿间那道粉红的肉缝微微开启,伴随着一缕淡淡幽香,他的牝户如同细腻的羊脂白玉一般,又好像一只香喷喷的粉白肉馒头,令人馋涎欲滴。




大昭皇朝艳史 9、似是故人来
眼前的美景让李凤吉眯起了眼,白亮细嫩的牝户丰美诱人,微微张开的肉缝让一片晶莹雪白之间多出了一抹美艳娇小的柔红色,李凤吉摸上司徒蔷细腻柔滑的大腿内侧肌肤,那份绝妙的手感令人流连忘返,让李凤吉忍不住来回抚摸。
“呜……”司徒蔷颤得厉害,又不敢发出大的动静,怕被外间值夜的人听见,只能捂住嘴,一双美丽的眼睛不断流出泪水,李凤吉这个人倒也不是没有怜香惜玉之心,但现在看着司徒蔷无声流泪的样子,李凤吉却起了恶意逗弄的念头,右手缓缓摸向那娇嫩无依的花穴,突然一把捏住了两瓣微启的白嫩大阴唇,将它们紧紧捏合在一起。
受到惊吓和刺激的牝户立刻抽搐起来,陌生又可怕的异样感觉从身下瞬间传来,司徒蔷忍不住一激灵,本能地死死夹起了双腿,李凤吉低笑一声,倒是没有再把他的腿打开,也没有将手指插进穴里,只用带茧的手指在娇嫩的牝户上轻轻摩挲着,故意轻扯上面细绒柔软的阴毛,毕竟对司徒蔷这样从来没有被男人玩弄过的侍子来说,一上来就抠弄牝户未免太刺激了些,很难不发出动静,容易惊动人。
“呜……”低低压抑的呻吟从唇齿间溢出,司徒蔷泪水涟涟,身子颤栗,李凤吉俯身拨开他捂住嘴巴的手,小声说道:“别怕,蔷儿别怕,让我好好疼你。”伸出舌头舔了舔司徒蔷娇嫩芳香的樱唇,然后稳稳吮吸住唇瓣。
司徒蔷身躯一僵,一股男子气息混合着檀香将他包围,对方嘴唇火热,几乎要烫伤了他,那让人紧张到手足发软的气息充溢了他的口鼻,强烈的冲击让他心神迷失,迷迷糊糊间,牙关也被顶开,香舌被搅弄吸吮,整个口腔都被人长驱直入,司徒蔷想逃,可他无力动弹,压在他身上的少年蛮横地掠夺着他的唇舌和嘴里的津液,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只能流着泪被4意抚摸身子,吮弄唇舌……
从汝阳侯府出来的时候,李凤吉心情很好,司徒蔷对情事十分青涩,身体却很敏感可爱,如果不是怕司徒蔷发出太大的声音被人发觉,李凤吉非得好好玩弄一番他漂亮的身子不可,不过对此李凤吉也没怎么遗憾,反正司徒蔷早晚是自己的人,等他被纳进门,自己想怎么享用这朵鲜花都可以。
……
永安城。
作为大昭的政治中心,天下最富庶繁华、人口高达百万以上的城市,永安城无愧于它的美名,到处都是鳞次栉比的建筑,车马穿梭往来,街上行人摩肩接踵,一切的一切,都使得它具备着其他地区所没有的活力与厚重。
马车在大街上行驶,薛怀光放下车帘,闭上眼,脸上神情微微苦涩,又有些复杂,半个月前高烧初退,刚刚苏醒的时候,他一时间还无法消化这过于离奇的事实,但随着这些日子过去,他已经彻彻底底清醒过来了。
薛怀光只觉得自己宛若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里自己死于风华正茂的二十二岁,那一年,他亲手结束了自己生命,含恨自尽。
“李凤吉……”
薛怀光忽然无声地冷笑起来,低声喃喃,正沉思中,忽然听见外面马蹄声急促一片,人声嘈杂,他皱了皱眉,向外面问道:“怎么了?”
外面有人回答道:“叁公子,是四皇子打猎回来,带人回城了。”
薛怀光心脏猛地一震,他几乎机械般地撩开车帘,怔怔向外瞧去,只见远处一队青色劲装骑士经过,为首的一个少年骑着高头大马,窄袖锦衣,并未戴帽,只简单挽着髻,头发一丝不苟地梳着,用一顶柔光湛湛的碧莹莹玉冠固定住,按时间来算,少年现在不过十六岁,尚且存着几分青涩的英俊面容也说不出到底如何好,可是却不论哪一处都让人挑不出瑕疵,因此十叁岁时便被人戏称为‘玉郎’,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谁能想到竟然……呵呵,造化弄人,竟至如此。
一行人很快远去,薛怀光久久看着,忽然眼里流出泪来,但他立刻就用力擦去,咬紧了嘴唇,如今的他,又怎能软弱流泪!
……
回到皇子所,李凤吉让人把收获的猎物稍稍收拾了一下,就去了凤坤宫。
令人有些意外的是,皇帝也在,正和皇后说话,见李凤吉来了,皇帝喝着茶,打量了衣裳有些乱的李凤吉一眼,笑道:“怎么毛毛躁躁就来见你母后了?”
李凤吉行了礼,笑吟吟地说道:“儿臣今日打猎,得了些猎物,就赶紧给母后送来了,正好晚上炖了汤尝尝。”
皇帝故意露出不满之色,道:“哦,只想着你母后,却不想着朕?怎么就不说给朕也送些野味?”
李凤吉嘿嘿一笑:“不敢瞒父皇,儿臣还是更想着母后一些,母后怀胎十月,吃了许多苦头,才挣扎着生了儿臣,在儿臣看来,这世上的人原本就应该更孝顺亲娘几分,所以父皇就别跟母后吃这个醋了,是不是这个道理?”
皇帝顿时哈哈大笑,向皇后说道:“听听,这小子振振有词的,从小到大,哪个能说得过他!”
皇后掩口而笑:“四郎是个孝顺孩子,陛下就别怪他了。”
晚上皇帝就在凤坤宫用膳,李凤吉也留下来陪着,饭后,皇帝说道:“朕与你母后正商议让你出宫开府的事情,你已经十六了,你兄长们也是这个年纪的时候开府,朕已经选好了赐给你的府邸,过些日子就下旨。”
这个消息倒并不让李凤吉如何意外,本来李凤吉心里对这件事就早有准备,回到皇子所之后,李凤吉痛痛快快洗了个澡,换了寝衣,歪在床上搂着只穿了肚兜亵裤的白芷,手掌在那白腻的肌肤上慢慢滑动,白芷红着脸,偎依在李凤吉怀里,低声道:“殿下既然要开府了,不知陛下可曾定下封号?是亲王爵还是郡王爵?”
李凤吉解开他的肚兜丢在一边,一手覆上了他柔软饱满的乳肉,4意揉捏着热乎乎的雪乳,笑道:“大哥当初开府,受封亲王,他是贵妃所出,而我是中宫嫡子,难道还不如他?二哥叁哥生母不显,不及贵妃尊贵,才封了郡王,莫非父皇还能只给我封一个郡王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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