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顺皇朝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飘依雨
在通信极其不发达的古代,很多名将都是靠猜对手的意图,往往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但名将之所以稀少,也是因为这般。不是每个人,都是料事如神的,也只有被神化了的诸葛亮,才有“未出茅庐,定三分天下”的近乎妖一般的智慧。
更多的将领,在独自带兵的时候,都是很谨慎的,斥候、探马从来不嫌多,反而还嫌不够。越是名气大的将领,谨慎程度就越高。没有七八成把握,不会轻易出战。
其实在哪个时空,不论文明程度如何,打仗永远是在打情报战和心理战。要是情报上面落后,那根本没法打,人家想什么时候打你便什么时候打你,你永远只能处在被动防御。
陆承启为什么这么重视监察司,仅仅是为了监察百官?不,监察百官只是个幌子,他更重视的是情报。世界上最可怕的事,就是妄自尊大,看不清世界的现状。那样的话,只能活在自己构造的天朝美梦之中,一旦被外来强敌击碎这个美梦,就会发现,原来自己是井底之蛙,落后世界太多尚不自知。
在卢胖子感慨监察司的办事效率的时候,梁仲文已经来到他面前了,摆出一个场面化的笑容,说道:“卢指挥使,你我又见面了。上次请你过府一聚,未曾想到指挥使军务繁忙,无法成行,实在可惜。今日听闻,将军又将拔军,又无法把酒言欢,甚憾!”
卢胖子也皮笑肉不笑地地说道:“好说,好说,日后若有机会,定当和梁府尹痛饮。只可惜军务在身,不能饮酒,还望府尹恕罪则个!”
两人寒暄了一番,才算是进入了正题。只听梁仲文说道:“监察司今早来报,说有贼人强闯禁军大营,杀伤我禁军士卒,此事当真?”
卢胖子点了点头,说道:“监察司乃陛下所创,消息来源若无可靠,断不会贸然上报,梁府尹尽可放心。只是这些贼人,受何人指使,还望梁府尹有个断案,给末将一个信服军心的说法!”(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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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顺皇朝 第二百二十四章:仵作
禁军被袭,还伤亡了好些人,军心自然是受到了些许打击。卢尘洹这个要求,不算的过分。梁仲文闻言,一脸正气地说道:“本官办事,向来公正严明,指挥使放心好了。赵三郎,你且去查看一下贼人尸首,再回报本官。”
梁仲文后面跟着的那个年纪大的仵作,闻言连忙应了声是。卢胖子也朝着亲兵diǎn了diǎn头,亲兵会意,跟赵仵作说道:“跟我来……”
那赵仵作赶紧推了一把跟在他身前的年轻人,低声说道:“还愣着作甚,走啊!”
那年轻人低着头,顺着推势,跟着那名亲兵背后。赵仵作低声斥道:“蠢得要命的东西,亏我还收了你做徒弟,真是瞎了眼。要不是怜你自小无父无母,我还会收你……”一路上嘀嘀咕咕,大概只有他和那年轻人听得见。
亲兵领着这两人和一干衙役,前往瓮城最里面的一个尚未拆除的营帐。这是用来存放尸首的,只是不能放得太久,毕竟天气还是比较炎热,再过得几天,尸身便发臭腐烂了。
见这一行人走远之后,梁仲文笑着对卢尘洹说道:“例行公事,还望指挥使不要见怪。”
卢尘洹diǎn了diǎn头,表示理解。毕竟出了这么大单子事,也不是他小小一个步军指挥使能全权处理得了的。只是行军的进程,好像又被阻拦了一下。
两人代表的阶层不同,好像根本没有什么话题可聊。不知道为什么,卢胖子总是觉得。梁仲文明里暗里好似在暗示些什么东西。“难道这梁仲文疯了不成。文官结纳武将。简直是犯了大忌啊!到时候,不仅他倒霉,我也要跟着倒霉!”
卢胖子到底还是很清醒的,面对梁仲文话里面的暗示,几乎都是在装傻扮愣。这也是他的拿手好戏了,先前就是靠着这一招,蒙骗了陆承启。阅人不多的陆承启,被卢胖子的外貌所迷惑。直接地认为,这是一个胸无城府之人。
可梁仲文不同啊,浸淫在官场十数年,哪种老狐狸没有见过?要是说,能做到禁军步军指挥使的,乃是一个愣头青,恐怕说¥【ding¥【diǎn¥【小¥【说,□↙os_();
出去都没人信。一没靠山,二没本事,能在斗争激烈的禁军之中存活下来,都是一个问题。更不用说做到正五品的步军指挥使了。
所以哪怕卢胖子装得再像,梁仲文都不会相信。先入为主的观念。早就看穿了卢胖子的本质。有时候,同僚对你的看法,才是最为公正的。你有什么能力,是什么性格,只需要短短一两次碰面,就能看得一清二楚。
梁仲文努力想要找些话题,只不过卢胖子都不怎么配合,无非是愣愣地应是,就是反问几句,几次下来,梁仲文都放弃了。只要不撕破脸,梁仲文也拆不穿卢胖子的面具,这让梁仲文暗自恨得牙痒痒。
好在这时候那个赵仵作已经验完尸首,回转这边了。梁仲文才不至于这么尴尬地寻找话题,总算是有diǎn正事可做。
在大顺以前,仵作并不叫做仵作,战国后期被称为“令史”,专门带领隶臣从事尸体检验和**检验。直到大顺立朝之后,这种类似法医的专业胥吏,才正式被称作“仵作”或“行人”,“团头”等。《大顺律》中有明确的规定:“大州县额设三名,中州县二名,小州县一名。仍各再募一、二名,令其跟随学习,预备ding补。选委明白刑书一名,为之逐细讲解,务使晓畅熟习,当场无误。将各州县皂隶裁去数名,以其工食分别拨给,资其养赡。”
这时候,因受观念的影响,尽管忤作长期从事人命关天的工作,地位却十分低下,仅能温饱而已。一般都由所谓的“贱民”担任,大抵是殓尸送葬、鬻棺屠宰之家,甚至有明令其后代禁绝参加科举考试,故成为不少人奚落和嘲讽的对象。
仵作作为胥吏的一种,做到这种地步,也算是混得比较惨了。可不要因地位低下而否定他们的专业知识,甚至比那些高高在上的老爷们,还要厉害的多。
在没有解剖尸体的情况下,要把详细报告给上司,作为断案根据。仵作需要懂得很多专业知识,如精通解剖学及药理病理,知道何处骨骼受伤便危及哪处脏腑,中何种毒出现什么样的症状。判断得越准确,对衙门的破案就越有帮助。
仵作若没有师父带进门,很难自学成才。所以仵作一般都需要有名师带着,眼前这个赵仵作,便是充当了师父这个角色,只听他说道:“报告府尹,贼人一共十三人,小的都一一查看了。除了两名乃是中了剧毒而死之外,其余都是被刀枪致死,与指挥使所说并无二致。其外,在尸首身上,没有发现任何表明身份的事物,只有在鞋底,混着的泥土可以瞧得出,这些人都来自盐碱之地……”
说到这,梁仲文的眼睛眯了起来,转头看向卢尘洹。只见卢胖子满是肥肉的脸上,并没有什么震惊的神色。梁仲文故意询问师爷李源潮道:“师爷,你怎么看?”
李源潮跟了梁仲文的时日久了,自然也是有些默契的。听得梁仲文这么问,自然要说些他想听的话了:“府尹,依小的来看,这些人既然来自盐碱之地,目的又是要劫朝廷要犯,岂不是不打自招?除了王家余孽,小的想不到其他可能了……”
李源潮的推断,可谓是简单粗暴至极。没错,目前所有的证据都指向王家余孽这个方向,可依照情理上来说,王家不可能做这等蠢事啊!三岁小孩都明白,在王家家主自愿受罪的前提下,其实余人都没有什么大的过错的了。就算抄没家产,也能留得住一条性命。大不了就是充军,王家还是有希望的,毕竟法不责众嘛!钱财没了,可以再赚;性命没了,有再多钱财有什么用?王家作为传承千年之久的世家,不可能没有这diǎn见识的。
跟朝廷做对,怎么可能有好的下场?王家错了一次就倒了大霉了,难道还会错第二次?
卢胖子也不diǎn破,他知道这些所谓父母官的尿性,为了尽快结案,什么事情都能自圆其说,根本没有任何负责任的态度。只要政绩记录本上没有污diǎn,对他们来说,就是天大的喜讯了,等于很快便能升官。当地老百姓的死活,关他何事?
只是这么一来,更难得知真相,那些死去的禁军,也没处申冤,成了政治家玩弄权术的牺牲品。卢胖子想到这,不由地感到一阵无力,有时候真的觉得,空有一身武力又如何,束缚太多,根本没有发挥的余地!(未完待续。)
大顺皇朝 第二百二十五章:开拔
大概是已然司空见惯了这些文官的弄虚作假,只为息事宁人,却不肯花多点功夫杜绝后患,卢尘洹并没有觉得什么不妥。复制网址访问 %77%77%77%2e%76%6f%64%74%77%2e%63%6f%6d
毕竟大顺官场的风气已经变成了这样,想要一下子扭转过来,那才是天方夜谭。只是为死去的士卒感到悲哀罢了,就他们家人拿到了一点抚恤金,却永远失去了一条鲜活的生命。
这种情绪,很少萦绕在卢胖子的心头。为将者,要是看不透这个,就不要领军打仗了。打仗,哪里能不死人的?吃了这碗饭,就该有这样的觉悟。卢胖子唯一能做的,便是把心思全用在打仗上面,不去想那么多歪门邪道,这样才能专心一志,让手底下的士卒少死一些。
听完这两个明显在唱双簧的在这里一唱一和之后,卢胖子淡淡地说了一句:“既然梁府尹已有定案,末将也不多说了。只是梁府尹要想让陛下相信,恐怕得花上不少功夫。”
卢胖子也算是仁至义尽了,他以自己对陆承启性格的猜测,说出了这句话,言下之意分明是说,连我都不信你们这等鬼话,小皇帝会信吗?
梁仲文笑了笑,心道这胖子果然是不明白官场的规矩。这等案子,向来是由刑部经办的,哪里关小皇帝什么事了?除非是小皇帝想要彻查,才会下旨复查。即便复查了,这些贼人的尸首,早已入土了,哪里还看得出什么来?那时候,还不是以仵作的说辞为准,再查也还是这个结论,没有第二个。
这也是为什么古时这么多冤假错案,这样的办事态度,要是没有冤假错案才怪哩!
梁仲文听明白卢胖子的意思后,笑了笑,没有说话。倒是李源潮有点激动,说道:“指挥使,证据都摆在了眼前。还有什么好说的?若不是王家余孽,又有哪一个会来劫朝廷要犯?”
卢胖子风轻云淡,心中早已认定,这件事不会这么简单。王家涉及的利益牵扯太多了,这颗大树一倒,肯定会牵扯出不少树底下的蚂蚁和树上的猢狲。这些贼人一个个都拿着制式兵器,谁知道他们不是来杀人灭口的?若是王家余孽。此刻跑都来不及,岂能自投罗网?
对于李源潮的说法。卢胖子是一万个不相信的。这件事,可疑的地方太多了,脚底上的泥土,又能说明什么?好在监察司昨夜便把这些贼人的样貌画了下来,不敢说惟妙惟肖,也有几分神韵,能让人看得出来。根据这些人的生平,暗中调查一番,或能查出点什么蛛丝马迹。单单靠这个太原府尹几句话。就想断案,实在太过草率。
卢胖子没有反驳,心中直骂道:“呸,官字两个口,是非黑白还不是你们说了算?至于真凶,只有天知道是谁!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简直比老子还要虚伪得多了。老子虽然坏。还不敢逾越半步。要是有机会,定要向小皇帝说起这件事,让你们瞧瞧这个眼睛里容不下沙子的小皇帝的厉害!”
嘴上自然不会这么说,只听他淡淡地说道:“既然梁府尹能自圆其说,末将自然无话可说。不过大人可要记住了,末将手下士卒的性命。可不是白死的!”
丢下这句话,卢胖子没有空跟他们闲扯了。当着梁仲文的面,召来步军副指挥使下达军令道:“留下一千战兵和一千辅兵,就在晋阳城中安营扎寨,看守朝廷要犯。其余人马,一律跟着本将开拔!”
说完之后,卢尘洹连正眼都不曾看梁仲文一眼。径直走向了马厩。他的大黑马,经过这段时间的休养,应该恢复精力了,可堪一战。
身后十余亲兵,连忙提着他的马槊和大弓跟了上去。军令一下达,顷刻之间,通过一级一级传递,所以的禁军的士卒都知道,晋阳城便成了他们远征的第一站了。下一站开赴哪里,尚不得知。只是经过昨夜的动乱,这些禁军士卒总算打起了十二分精神来,不敢再疏忽大意了。因为一个不慎,恐怕送掉性命的就是自己。
卢胖子下达军令之后,没有丝毫犹豫,拉过大黑马的缰绳,一蹬马镫,虽胖了点却还是很灵活的身子,便窜上了马背。
看着井井有条,仅一刻钟时间便已经分工完毕的近五万禁军,卢胖子心中还是有点自豪的。军纪严明的兵,谁不想带?即便不是自己训练出来的,那也是一种荣耀啊!
唯一可惜的是,恐怕接下来的一战,就不会这么简单了。卢胖子要挑战他最不拿手的水战,对手还是异常熟悉自己地盘的水贼。这件事情,想想都有点头疼。
“不知道军中有谁会水战?若都不会,那该如何是好?”
身为一个旱鸭子的卢尘洹,发觉自己平身第一次有些胆怯了。哪怕他见到过最厉害的敌人,他都没有这种感觉。可这次面对的是未知的水域,和未知深浅的敌人,完全是两眼一抹黑,全凭运气了。
卢胖子头疼,更为头疼的是被他远远甩在后面的梁仲文。作为太原府尹,碰到一个这样极品的禁军步军指挥使,也算是他倒霉了。
用力揉了揉太阳穴,梁仲文低声说道:“岁润啊,你的语气锋芒太露了,似乎已经得罪这个胖子了。本官阅人无算,对看人还是有点心得的。肥胖之人,心胸未必宽广,甚至可能比常人更小心眼。好在这是一个武人,就算兴风作浪也翻不出什么浪花来。不过,还是引以为戒,下次若是再犯,坏了本官好事,本官可就没有这么好说话了……”
李源潮似乎也明白了自己的失言,立时自我检讨道:“小的这不是为老爷所急么,这胖子也是的,怎么都不配合。要是在老爷的奏疏上添上几句话,岂不是更加完美了?小的确实是做得不对,以后定不会再犯,老爷放心好了。”
梁仲文闻言,并没有说话。看着长队如龙的禁军,心中颇为震撼。心中想着:“禁军什么时候这般军纪严明了,不是和那些个厢军差不多吗?恐怕只有大顺立朝之初的那支禁军,才能与之一比吧?”
李源潮说了一大堆话,梁仲文都没怎么听得进去。待得禁军的长队走完,两人才带着一干衙役和两个仵作,往太原府府尹官邸上走去。
直到这时候,梁仲文才算把自己的心思收起来,与李源潮探讨如何写呈御奏疏。两人一边走一边说,把身后的衙役和仵作两人丢开远远的。而晋阳城的百姓,见到这些官老爷们,一个个都躲得远远的,由此看来,梁仲文在太原为官这么久,连民心都未曾得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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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顺皇朝 第二百二十六章:沉思
卢尘洹率军再次开拔了,下一个地diǎn是山东路,目标是山东的水贼。其实,重生的陆承启,只有在《水浒传》中知道山东有一个水泊梁山。看《水浒传》很爽,里面的单百零八条好汉,个个都是ding天立地的汉子。他们讲义气,劫富济贫,施耐庵笔下的人物,一个个都活灵活现。
但陆承启知道,这种所谓的绿林好汉,都是社会不稳定因素。先前事不关己的时候,陆承启很是敬佩这些人,起码他们敢于说出自己的诉求。但做了皇帝之后,看法什么的都变了。毕竟位置不同,看问题的角度自然不一样了。
陆承启认真回想了一下,施耐庵写《水浒传》的背景,那是在元末的时候,正值汉人被蒙古人压得喘不过气来,迫切地需要摆脱蒙古人的统治。而文人又不能参加科考,绝了仕途上的念想,自然只能寄情于等文学载体之中了。
林林总总的原因,施耐庵才根据流传已久的梁山好汉的故事,编撰成一本奇书,《水浒传》,目的就是为了激起汉人的血性。比如《水浒传》里面通篇讲的都是一个义字,还有对大宋皇帝的忠心。什么“只反贪官,不反皇帝”,这不是暗示着汉人要自强起来,再建立起汉人皇朝?
可要是自己面对起这些所谓的水贼,作为一个皇帝那就闹心了。一个皇朝需要稳定和发展,这些水贼就是不稳定因素,肯定是要铲除的,这没话可说。官兵即是官兵,贼即是贼,哪怕贼的名声再好。也摆脱不了贼的身份这个事实。
陆承启不否认,水贼里面有忠肝义胆之辈,也有为生活所迫,落草为贼的。但既然都做了贼了,什么借口都是虚的。因为官兵捉贼,乃是天经地义。不仅仅为的是口号上的好听。为百姓着想,更是为了皇帝自己的统治。
当然了,陆承启还有着自己的打算。他要想从农耕经济过渡到商业经济当中,则必须把大顺境内这些不稳定因素给铲除了。贼寇一日不除,行商都是有风险的。虽然有着利益驱使,但很多胆小的商人会衡量得失,觉得风险太大,他们便会抽身●cding●cdiǎn●c小●c说,←◇s_();
离去。这无疑会无形中,让商业化进程慢了下来。
陆承启可是有野心的。希望能在有生之年,把汉人带进一个没有频繁朝代更换的,不一样的历史轨道上面。农耕经济发展到了ding峰,肯定是以崩溃为结局的。因为人口不断增长,土地却是有限的,人均耕地不足,矛盾就会日益剧增,最后导致农民起义。改朝换代。
商业则不同,它能有效的释放出经济的力量。足以让矛盾平缓下来。要是能像后世米国一样,用极少数农民就能养活全国人口,粮食还能有所剩余出口到外国,商业有什么理由兴旺不起来?
不管你喜不喜欢,人类的发展进程就是这样。从原始社会到奴隶社会,再到农耕社会。最后转为商业社会。后面还有什么更为高级的社会,陆承启不知道。但已有历史证明的事情,是不会错的。
但无论什么社会,等级还是存在的。说什么人人平等,那只是逗你玩而已。不管什么朝代。总是有规矩的。既然你制定不了规矩,又不努力,还一味抱怨制度不合理,那你终究会一事无成。(不敢写了,好像触及到敏感词边缘了,大家意会就行。)
帝制未见得不好,民主也一定是好事,而只要能符合时代的制度,就是好的制度。要是不符合朝代的制度,那便是亡国亡朝的根源。人总归是群居动物,总是要有一个领导人,或者一个领导集体出现的,才能带领人类继续进步。这是共识,难道没有皇帝,在这个文盲率高达九成的古代,就会好?恐怕没人这么认为吧……
其实陆承启感到最可惜的是宋朝,因为先天不足和自己施政错误,最应该进展到商业社会的宋朝,被落后野蛮的民族给灭亡了。只要有一个眼光超前之人,在正史上给宋朝统治者指出一条道路,恐怕宋朝就不会是历史上那样。而这个人,最好是能话事之人。皇帝的身份最好不过了,陆承启现在,做的不就是这样的事情么?
熙宁变法,其实是宋神宗自己坚持的,与王安石有关系,但不大。王安石只是提出了这个新法和执行,若没有宋神宗的同意,他能有这么权力?王安石倒台之后,宋神宗还不是咬牙坚持了这么多年?
只可惜,王安石的路子是对的,但也是理想化的。宋神宗是真心为宋朝着想的,但也是太过激进的。陆承启只是凭着超越历史的眼光,俯视着这些历史名人。但实际操作起来,还是犯了同宋神宗一样的错误,过于激进。好在陆承启的新法,相对宋神宗来说,只是小打小闹,没有这么大刀阔斧。不然的话,陆承启的下场,不会比熙宁变法好到哪里去。
经过周芷若提醒的陆承启,及时醒悟了过来,开始稳扎稳打。但既定的目标是不会变的,只是实现的方法和走的道路,可能曲折一diǎn。总之,不让历史悲剧重演,便是陆承启最大的目标了。在这个基础上,要是能在有生之年,看到大顺走上商业社会,那就足以慰怀了。
重生了这么久,陆承启已经极少回去再想以前的事情了。他怕自己想起自己的父母,会忍不住落泪。他不敢想象,作为独子的他,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场景是怎么样的。
对于那个曾经魂牵梦绕的女孩,现在似乎也明白了她的选择。每个人都在做对自己最有利的选择,无可厚非,哪怕这个选择在旁人看起来,是错的。
陆承启现在,不也是在做对自己,对自己的皇位有利的选择么?
背负着手,站在那张悬挂着的地图前面,凝视着那副“世界地图”,陆承启陷入了沉思之中。
人总是要有一定的时间,自己沉思,回首过去,并且展望未来,才能继续前进。
好景不长,陆承启的沉思,被一个清脆的声音打破了,这是一个宫女传来的:“皇后娘娘驾到……”
陆承启从沉思中回过神来,抬头看了一下时日,好像已经日过午时,却还是没有吃饭。看来这是老婆来查岗了,这次又能有什么借口搪塞过去?每次都以国事繁忙作为借口,也太拙劣了diǎn。
还未想好措辞,周芷若人未到声先到:“陛下,看来臣妾说过的话,你还是全都忘记了!”(未完待续。)
大顺皇朝 第二百二十七章:唠叨
看着穿着钿钗礼衣缓步而入周芷若,陆承启在一秒钟之内,脸上那深沉模样便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发至内心的喜悦,和透露着一股讨好意味的笑容,说道:“梓童,你来了?快,给皇后看座啊!”
周芷若身后跟着的宫女,听了此话,连忙双双小碎步跑过去,搬来一张椅子,放在周芷若身后。奈何陆承启的讨好,没有换来想得到的好处。他的皇后周芷若,还是一如既往地说道:“陛下,臣妾也不知说了多少遍了,政事要紧,可你的龙体更要紧啊!眼看这午时已过,却仍不见你摆驾御膳房,你叫梓童这做皇后的,如何规劝?你是天子,臣妾乃皇后,本来一些话是不该讲的。可这样下去,陛下的龙体堪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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