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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1879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狼途
在酒店的床上,袁克文坐了起来,拧开床头灯,周围地板上散乱放着四五本当时流行的黄色杂志。新一期流行杂志封面上,粉红的东西是什么?他揉了揉眼睛,竟然是:女生的内裤!袁克文转头一看。身旁躺着一位陌生的女孩,她有着一张非常漂亮的脸蛋——五官清秀,鼻子高挺。嘴唇涂了一层亮丽的口红,一只雪白的乳-房露在床单外面。浑圆饱满,左肩上方有一蝴蝶纹身。
这是上海最豪华的洋酒店,袁克文隐约记得自己去了酒吧,喝多了酒,之后发生了什么一概不记得了。袁克文轻轻拉开窗帘,两眼望向对面,高楼像一根巨大的针状天线直指苍穹,刺向了鱼肚白的天空。窗下的街道上,穿“黄马甲”的环卫工骑着三轮车,一边清扫大街,一边缓慢移动。
袁克文走进卫生间,打开灯,橘黄色的柔光照在大理石洗漱台后方的镜上,他看到镜中的自己,恍如隔世:胡子好久没刮了。有些邋遢,胸膛上的肌肉像耸起的山丘,他的手心和关节都磨出了厚茧。袁克文活动了一下胳膊,头疼欲裂,肚子不舒服,仿佛肠道里有几百只虫子在蠕动,他用手指按摩了一下太阳穴,脱了裤子坐到卫生间的马桶上,一通大便下来,身体顿时舒畅。
这时,酒店房间里的女孩醒了,大声问:“大哥,你在卫生间?在的话答应一声。”
袁克文答应了一声,重新走进房间,床上的女孩见到袁克文,一脸媚笑,“大哥,你跑哪去了?我刚醒来不见你,心里挺着急呢。”
“一会不见就心急了,这女孩是我刚交的女朋友?”袁克文心想,他正要开口,女孩对他竖起了大拇指,“你真厉害,一晚上要三次,折腾死我了,别人包夜两百,你得给我四百。”
袁克文这下明白了,眼前的女孩是有偿服务的,刚心里着急,是怕他跑了不给钱。袁克文看女孩很年轻,好奇地问:“你是学生?”
“是呀,我在上大学,父母双亡,家里有个弟弟,患了重病,医药费需要一千元,不得已才出来的。”女孩可怜兮兮地说,眼角丝润,像林黛玉一般哭诉:“大哥,你说,你是不是应该多给点呀?”
袁克文从裤兜里翻出钱包,掏出十张百元大钞,道:“拿回家给你弟弟治病吧。”
见袁克文信以为真,女孩破涕为笑,“傻瓜,逗你玩呢,这你也信。这世界哪有那么多凄惨的故事。不过我是大学生,家境不好倒是真的,我买化妆品包包什么的需要钱,就出来做了,自食其力。”
“你这也叫自食其力?”袁克文见眼前的女孩说出了真相,感觉她还比较坦诚,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怎么?你想泡我?说实话,我对你这样的猛男还真有好感。”女孩咯咯笑了。
袁克文摇摇头说:“我是想知道该怎么称呼你。”
“别人都叫我蓝蝴蝶,我们不方便跟陌生人说真名。你告诉我,你以前有没有跟比我更漂亮的女孩做过?”
“没有比你更漂亮的。”袁克文说。
“你的嘴真甜!”听了夸赞,蓝蝴蝶很开心,侧坐了起来,斜靠在床头,拉开了身上的床单,微微翘起丰满的臀部,娇声道:“和你玩很舒服。要不,你再来一次?让宝贝我再舒服舒服!”
袁克文走上前狠狠摸了一把蓝蝴蝶像棉花一样柔软的屁股,充满弹性。蓝蝴蝶很急不可耐,直接把他扒光。袁克文累了,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他的身体被蓝蝴蝶摆成了一个大大的大字。袁克文闭上眼睛,把蓝蝴蝶想象成了他的女官(也就是家庭教师)吕碧城。
袁克文因一次偶然机遇,救了一位女子的性命。这位女子便是日后名满天下的吕碧城。这吕碧城五岁开始作诗,七岁可画山水,十岁能熟读史书,见者皆曰之为魏晋之谢道韫,大唐之薛涛;后来她果然成为一代词宗,可说是民国的李清照。论其诗词的才华,袁克文也比不上。在袁世凯等人的支持下,吕碧城开始创办女学,一时间她名声鹊起。
袁克文早有妻室,又纵情声色,与吕碧城相比,可说是天壤之别。但是,袁克文十分欣赏吕碧城的才华,便请求其父袁世凯,将吕碧城请到家中作女官。袁克文虽然对吕碧城一见钟情,但是,得志后的吕碧城却自视甚高,并不把袁克文作为自己挑选夫婿的人选。当时,曾有友人向她推荐袁克文,她就曾明确地回答过:“袁属公子哥儿,只许在欢场中偎红依翠耳。”由此可见,吕碧城只是将袁克文当作一个偎红依翠的当代柳永,怎么可能将终身许配给他?
此时在上海的洋酒店,袁克文脑子里想起吕碧城,每一个动作都力度空前。蓝蝴蝶的声音越来越大,那绝不是娇羞的喘息,也不是低声的呻吟,而是真正放纵的喊叫,开心的样子,好像刚不是袁克文嫖了她,倒是她玩了袁克文。完事后,袁克文太累了,把钱包里的钱全给了蓝蝴蝶,然后说:“走吧!我想一个人呆一会。”
“大哥,你人真好。”蓝蝴蝶拿起钱,脸上乐开了花,扭着身子就摔门而出。
蓝蝴蝶走后,袁克文又有点头疼,空虚寂寞,他倒在床上,想起了九岁那年,一个傍晚,天空霞光万丈,他家院里的桂花开了,风一吹,丹桂飘香。他的父亲袁世凯很忙,难得回了一次家,还到他的家里吃饭,他的母亲很开心,做了一大桌好菜,一家人其乐融融,围坐在院子里吃饭。袁克文刚吃完第一碗,父亲放下筷子,慈爱的眼神扫过袁克文和袁克定两兄弟,问:“你们的人生追求是什么?”
“事业与爱情。”哥哥袁克定擦了擦嘴,从凳子上站起来说。
袁世凯点点头,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他对这个原配于氏所生的长子一向很满意,于是赞赏地摸了摸袁克定的头,把目光转向袁克文。
袁克文左手拿着鸡腿,右手的筷子夹着一块红烧鱼,老实说:“金钱和美女。”
结果,袁世凯勃然大怒,站起身掴了袁克文一耳光,袁克文差点因此间歇性耳聋。袁克文却没流一滴眼泪,大声问道:“我和我哥说的到底有什么区别?凭什么打我不打他?”
袁克文心想,自己就是这样任性,不喜欢世界和家人的虚伪!





穿越1879 第262章 袁克文案(2)
蓝蝴蝶的真名,叫陆小柔。其实,她并没有对袁克文说谎,她确实是家里人病了,才出来到高级洋酒店兼职。但是得病的不是她的弟弟,而是她的父亲。陆小柔的父亲是山西那边的煤矿工人,每次一下井,就是半个月。她的父亲,虽然给不了她太多的物质,但给了她全部的爱。父亲个头矮小,只是普通工人,平日里话不多,但在陆小柔的心里,父亲就是一座大山,再没有第二个人能取代他的位置。小时候,她总是骑在父亲宽阔的肩头看落日……家里虽然不富裕,但父亲宁愿自己苦一些,也从不让她缺衣少食,别的女孩子有的东西,她父亲省吃俭用给她买,还砸锅卖铁送她到上海读了女校。
陆小柔的父亲因长年在煤矿下工作,得了矽肺病,那是一种煤矿工人常见的职业慢性病,经常干咳,呼吸衰退,严重的话随时致死。父亲病倒住院了,治病需要几万元的医疗费,她家没有什么有钱的亲戚,借钱不现实。于是,陆小柔四处兼职,可是和医药费相比,杯水车薪。她的男朋友是她同村的,俩人是同学,叫陆定雄,家境也一般,前几天她父亲肺部大出血,需要一大笔钱做手术,她才瞒着男朋友出来做兼职。
那天在洋酒店与袁克文运动完,陆小柔就回徐家汇的女校了。在路上,她忽然想起了自己的初恋时光,脑子里想起了她当初的模样,一位穿白裙子的女孩。她曾经的爱情,不管有多甜蜜,都像一块结了疤的伤口,什么时候剥开,心总还会很痛。陆小柔想起了一次约会,在家乡小城外的一条清河边,阳光和水草在水底招摇,小鱼在水草间轻轻游动。她手提凉鞋,光着脚丫站在河边,指着河中几块鹅卵石对陆定雄说:“你看,那里藏有一只半透明的小虾。”
“我去抓给你。”陆定雄连鞋都没脱,扑通一声跳进河里,那只小虾受到惊扰,迅速朝河中心一丛水草游去。陆定雄跟了过去,脚底开始打滑时,才意识到自己不怎么会游泳。陆定雄跌进了深水区,在水里挣扎,拼命地想抓住什么,但握紧手指,里面什么都没有。阳光在水里晃动,水底柳树的倒影被他手舞足蹈地搅乱。陆小柔在岸上大声喊陆定雄的名字,陆定雄想回答,但一张嘴,水便涌进嘴巴和喉咙,发不出声。陆定雄努力向她的方向移动,但手足渐渐无力,缓缓沉入水底,呼吸渐渐变得困难,五脏六腑像要被冰凉的水撑破,骨髓里都是冷的。
“那时的爱情,可真是奋不顾身。”陆小柔回忆起当初的一幕幕,掏出手绢擦干了眼泪,“但是人长大了,烦恼也就多了呢。”
陆小柔还想起自己第一次和陆定雄的接吻,当时两人都没有什么经验,陆小柔抱紧陆定雄。陆定雄也给了她一个温暖的拥抱,她慢慢解开衬衣其余的扣子,两眼迷离地望着陆定雄,说;“你想摸吗?”
陆定雄问:“摸什么?”
陆小柔没说话,抓住陆定雄的右手腕,抓得很紧,长指甲都快嵌进了陆定雄的骨头里,一松开就有抓痕。她把陆定雄的右手拉进了自己怀里,陆定雄的手指,像触到了一粒柔软多汁的葡萄,本能地抚摸了一下她的****。
“啊”,陆小柔低声呻吟了一声,闭上了眼睛,好像很享受那种快意。过了一会,她踮起脚想吻陆定雄。陆定雄彻底看清了她的衣服里面的风景,一大一小,并不对称,她闭着眼睛,脸上泛起好看的红晕。
陆定雄是同学眼中的怪人,到了政法大学,还保持宿舍、教室、图书馆三点一线的生活。在法律基础的第一堂课时,头发花白的老教授问我们,你们为什么要选择法大,有的人回答,“因为我的爸爸是法官,毕业后我可以去他的单位工作”,有的人回答,“法大的毕业生,薪水高”,只有陆定雄一脸严肃地站起来,大声说:“为了社会的公平和正义!”
陆定雄的梦想,就是毕业后当一名廉政专员,维护社会的公平和正义。陆小柔很支持陆定雄的梦想,只是在回女校的路上,有轨电车在刷得黑亮的主干道上行驶,她抬头看看远方的路,路灯飞快向后移动,灯光让整个世界变得模糊。她看了看车窗外,上海这座城市依然霓虹闪烁,车水马龙,展览馆前的广场上,音乐喷泉喷出的水柱,像一把透明的伞,周围的一切都是那么流光溢彩,只有一些路灯的影子,落寞躺在地上,漆黑一团。陆小柔的心空空的,仿佛自己和这些暗影一样,已经变成这大都市里的阴暗面了!
不一会,窗外竟然飘起了雪花,上海已经多年不下雪了。陆小柔的思绪万千,她想起了以前和陆定雄玩雪的情景。那时,他们是多么的单纯,两个人的眼神,都清澈如一尘不染的美玉。如今,她和陆定雄,就像茫茫大海里漂浮的两只小船儿,他们的爱情,经不起任何的风浪。两个人辛苦追求的,得到的,是真正的爱情吗?她摸着口袋里的钱,实在想不通,为什么爱情在现实面前,如此地无力??
现在自己还到底爱还是不爱陆定雄,这个问题陆小柔很难回答了。陆定雄对她表示爱意的惟一方式就是:“我们一起去吃饭吧”。让陆小柔受不了的是,每次吃完饭,还得她自己掏钱。
走在校园里,陆小柔望着辽远深沉的天空,默默不语。她的心里想,自己和陆定雄在一起,更多的,是出于对陆定雄的好奇。要说他们还有什么另外的感情。那就是两个人都是成长在单亲家庭,彼此同病相怜。作为男朋友,陆定雄除了听话以外,什么都不能给陆小柔。在父亲没有得重病住院之前,陆小柔没感觉到这有什么不好。一个单纯的小女孩,为了那种爱情的感觉,确实可以不顾一切,骑着单车也可以感觉很幸福。在陆小柔的父亲重病住院花光家里的积蓄之前,她从来不缺钱,没有感觉到钱的重要性。
可是,当陆小柔的父亲因为没钱住院坚持要回家的时候。她才发现,她原来从心底很讨厌贫穷的感觉。那种在医院受到的精神折磨,让她甚至觉得,这个世界上最悲哀的事情就是贫穷!因为没钱,她父亲不能进好的病房,很多好药也吃不起,不得不停了。她的父亲,甚至做手术,她父亲也要求少用点麻醉剂,咬着牙忍着痛。
这时,出身寒门的陆定雄,以前奋斗者的形象,在陆小柔的心里一下子垮塌了。现实让她真切地感觉到,贫穷真的是件很可怕的事情!
陆小柔回到女校,不久,女校的校董宋诗仁闯进了她的生活。这位刚从美国留学回来的中年男子,让她的世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好像一下子从地狱到了天堂。
陆小柔参加学校的新年交响音乐会时,作为捐资方代表的宋诗仁在演出之后见演员,第一次向她伸出了那长满了体毛的手。基于礼貌,陆小柔停下来笑了笑,伸手握住。对陆小柔而言。她只是想稍为握一下,打个招呼也就算了。没想到宋诗仁不但没有立刻松手,还稍用力地紧握着她的手,足足有一分钟,还主动问她叫什么名字。
在当时的女校,风气一般还是比较保守的,男老师都要“垂帘授课”,只闻声不见人。陆小柔没想到宋诗仁这么大胆,她红着脸,好不容易用力的抽出了被握的紧紧的手,可是一想起那双有点黏湿的手时,令人不悦的感觉,不禁涌上了她的心头。
宋诗仁打量着一身黑色晚礼服的陆小柔,目光停在她曼妙的身材,两眼放光。宋诗仁好色的名声在外,对于这种事,陆小柔早有心理准备。可看着宋诗仁眼中流露出来的,那种极度色眯眯的眼神,她怎么样都无法接受。光是宋诗仁看着她引以为傲的双腿的样子,就已经够令陆小柔浑身不自在。她找了一个借口,跑回宿舍用香皂使劲洗了三次手。
宋诗仁和陆小柔的第二次碰面,是在主教学楼前。那天上完课,陆小柔刚走出教学楼,一阵冷风刮来,陆小柔缩了缩身子,抬头望天,干净得一尘不染。校园里依然是匆匆的同学,熟悉又陌生,陆小柔却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到哪里去,仿佛现在这个世界就剩她一个人了。她想起了自己的父亲,手术虽然做了,但他的肺在洋人的医院被切去了大半,住院治疗。
“陆小柔,是你?”这时,身后一个声音响起。
“啊……好巧!”陆小柔回头一看,原来是宋诗仁。宋诗仁从一辆高档的飞鹰车上走下来时,陆小柔有点不知所措。
“你一个人呀?”宋诗仁问。
“是的。”陆小柔不好意思告诉宋诗仁,自从她的父亲病后,因为要经常去医院照顾,她和同学的关系疏远了很多。
客套寒暄之后,陆小柔在想着父亲的事情,眼神游离,没有正眼看宋诗仁,而宋诗仁却一直微笑直盯着陆小柔的脸。
“我有件事,想请你帮个忙,不知道你现在有没有时间呀?”宋诗仁开口问道。
“请我帮忙?我能做什么?”陆小柔两眼充满疑惑。
“是这样的,我女儿下个月过生日。她和你一般大,今天我想去给她买件礼物,你可不可以陪我去百货商店选购,给点意见。你也知道,我虽然很爱我的女儿,但我这个年纪,并不知道你们这些年轻的女孩子喜欢什么。”宋诗仁哈哈笑道。
“问我意见?你真是疼爱女儿,真是一位好父亲。”陆小柔被宋诗仁的父爱感动,一时想不到拒绝的理由,答应道:“嗯,好吧!”
“上车吧。”得到陆小柔的首肯,宋诗仁欣喜不已,眼中放出异样的光芒。
“只是去帮个小忙,没什么大不了”,陆小柔上车的时候心里想。
不到二十分钟,宋诗仁就带陆小柔走进了上海最大的百货世界。
“这条心形项链不错,样式颜色都很漂亮,你觉得怎么样。”陆小柔指着柜台玻璃橱窗中的饰品对宋诗仁说。
“你女儿不仅漂亮,还很有眼光呀,这副项链是我们最新款式,跟她实在很搭配。”售货小姐一边给陆小柔戴上,笑眯眯地向宋诗仁说。
“啊!不是,我不是他的女儿。”听到售货小姐这样说,陆小柔红着脸急忙摇着头否认。
“哦,我明白了……”售货小姐一脸怪异的表情,不知道是嫉妒还是羡慕。
“好!那就这款,拿两件。你赶紧包好,这是我送女儿的生日礼物。”宋诗仁看到售货员不正常的表情,很不悦,没等售货员说完,大声打断了她的话。
“对不起。我没说你们的关系……”售货小姐心里一慌,越想解释越糊涂。
“好啦,你罗嗦什么,赶快结帐。”宋诗仁看到陆小柔脸上难堪的表情,催促道。
买完项链,陆小柔见宋诗仁还想说什么,急忙把自己想说的一股脑儿说了出来:“好了,礼物已经选好了。这里离学校不远,我自己走回去了。”
“刚才真不好意思,怪我没有事先说明,让人家误会了。两条项链我送你一条,算是赔罪。一会我开车送你回学校。”宋诗仁望着陆小柔,真诚地说。
“这不太好吧,这么贵重。”
“没什么。你喜欢就好。”
陆小柔确实很喜欢那条金项链,但还是拒绝了。在路过商场一楼的时候。宋诗仁还让陆小柔帮着挑了一件新衣服:“你可千万别再拒绝,否则我们以后见面,都不好意思打招呼了。”
陆小柔也很喜欢那裙子,他们离得很近,宋诗仁一伸手便可触及陆小柔那神秘的高耸部位。在宋诗仁的脑海里,他正幻想着自己握着那对双峰的感觉:绮丽的遐想如真似幻,陆小柔媚眼如丝,半张着丰满的唇,吐出诱人心弦的香气。宋诗仁眯着眼睛,美妙的景象一直在他的脑海里不断涌现。
“啊切,好冷呀。”陆小柔见宋诗仁魂不守舍的神情,故意打了个喷嚏,“我得回去了。”
宋诗仁并不是什么没见过漂亮的女人,久经沙场的他自然是阅人无数,晋级为情场高手,而众多女人的主动投怀送抱,更让他练就一身察言观色的手段。但他在陆小柔面前,*的神情只是一闪而过。
第三次见面的时候,宋诗仁就知道了陆小柔父亲的病情,并代表女校送去一万元的慰问金,解决了陆小柔父亲住院缺钱的燃眉之急,陆小柔很是感激。
就这样,一来二去,宋诗仁就像是一个老猎手,一步步接近了自己的猎物。




穿越1879 第263章 袁克文案(3)
第四次见面时,宋诗仁关切地问陆小柔:“你父亲手术后,病情怎么样了?”
“还是老样子,又补做了一次手术,不是很成功。”陆小柔想起自己慈爱的父亲,不禁悲由心生。
“你面色很难看呀。我不是故意提起你父亲的。我有一位同学,在上海新开了一家医院,他那有世界知名的内科医生,让你父亲去他的医院治病好不好?我会跟他打招呼,让他尽量安排最好的医生。”
“好是好,可费用……”陆小柔面露难色,有点犹豫。
“手术和钱,你都不用担心,我会安排好的。”宋诗仁对陆小柔说。
“对于你的帮助,我永远不会忘记……”陆小柔两眼充满了感激的泪水。她想到自己的父亲,现在自己能为他做的,也就只有这些了。她自己也知道,接受了宋诗仁的恩惠,必然要付出代价,但一想到父亲受病痛折磨痛不欲生的样子,她也顾不了想那么多。
陆小柔的父亲转院后,宋诗仁和陆小柔越走越近。终于有一天,宋诗仁对陆小柔说:“周日晚上,我们一起共进晚餐吧!我在外滩那有一栋别墅,可以看到黄浦江的夜景。”
陆小柔知道,两人单独见面,这一天迟早会来的,宋诗仁帮了自己那么多,她的父亲手术费也是他垫付的。她略微一迟疑,还是点了点头。第一次与可以当自己父亲的男人去单独约会,想到这点,陆小柔的心噗通噗通加快跳动,预感到要发生什么。
见陆小柔没有拒绝,宋诗仁欣喜若狂,他原以为对方会拒绝,如果她真的拒绝,他还真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办了。在陆小柔的面前,他原本不可一世的自信都消失了,自己好像又退回到了少年时情窦初开的时候,陷入了恋爱中。
陆小柔说:“周日下午,我还有一节选修课。”
“你上完课,我去接你。”宋诗仁见陆小柔答应了,满心欢喜。
周日,天空又飘起了小雪,宋诗仁毫无顾忌地把飞鹰车开到了教学楼前。陆小柔坐到驾驶座旁时,一阵幽香就淡淡袭过来,宋诗仁的目光不自觉飘向她的腿,那么修长匀细,他的心“扑通扑通”加速。
出了女校,学校门口一辆人力车跑过,差点撞到人,宋诗仁这才收敛心神,专心开车。
女校到他的外滩别墅不过四十分钟的车程,宋诗仁的车子驶进一幢依地形而建的复式洋房,门前是一个花园露台。
这是陆小柔第一次来到私人别墅区,她微微吃惊,下了车,她漫步走在庭院中观赏豪宅的环境。她今天穿了一件水粉色的衬衫,和一件到膝盖的淡黄色纱裙,外面裹着宋诗仁送的貂皮裘衣,感觉很暖和。
进到客厅,这里装饰豪华,地上铺了大红地毯。宋诗仁指着墙壁上的一幅油画说:
“这是我以前画的。”
“宋先生,你还会画画,真是多才多艺。”陆小柔一脸崇拜地说。
“没外人的时候,就叫我宋大哥吧。”宋诗仁慢条斯理,侃侃而谈,讲起当年他在美利坚如何艰苦奋斗,积累万贯家财,俨然是一副横扫天下、洞穿一切的腔调。
“我不仅会画画,还会跳舞,来吧。”宋诗仁讲完自己的故事,向陆小柔伸出手来。
“就在这里?”陆小柔问。
“是的。屋子里暖和,你先把裘衣脱下来吧。”宋诗仁打开了唱片机。圆溜溜的唱片转动,华尔兹舞曲响起。这是早期的唱片,中间有两个孔。唱针由里向外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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