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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争之世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月关
英淘闻讯,急急赶到庆忌房中,庆忌招他坐下,把自己的想法向他合盘托出,英淘毫不动容,直接问道:“公子有什么吩咐?”
庆忌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点点头道:“我准备回曲阜一趟,展跖这头虎,是在三桓的纵容下强壮起来的,如今也得三桓合力来压制他才成。我走后,这里的一切就得交给你了,建城招兵的事要日夜赶工,我们拖不起。成碧夫人要在费城召见东海几大盐场地主管,这两日他们也该到了,等他们到齐,就会商量个统一产运销的章程出来,到那时,卫晋两国的生意咱们就要接手,所以我还得抽空返回卫国一趟安排此事。我不在费城时,你务必卫护好成碧夫人的安全,以免为展跖所乘。我吩咐的这些事,你都记下了么?”
英淘重重地一点头,说道:“公子放心,卑下定不负公子所托。”
庆忌嗯了一声,障子门上便“当当”地叩响了两下,庆忌霍地抬头,问道:“是谁?”
门外一个甜甜的少女声音道:“婢子小荷,夫人要小荷来问管事一件事。”
“什么事?”
“夫人问,我回府后吩咐的那件事,阳大管事可还记得么?”
庆忌有些发窘,偷偷瞄了英淘一眼,他似乎并不懂得这句隐晦之语,还当成碧真对庆忌有什么吩咐,忙起身道:“卑下先行告退,公子若还有什么吩咐,候公子回来,英淘再聆教训。”
“好!那你先回去。”庆忌顺水推舟,让英淘离去,然后走出门去,对那笑得甜甜的小荷姑娘道:“小荷姑娘,请回复夫人,就说阳斌记得吩咐,现在还要操办一些事情,随后便去处理。”
小荷姑娘嫣然笑道:“是,婢子这就去回复夫人。”
小姑娘轻盈地转身,顺着门廊向后宅走,那腰肢还在轻轻扭动着。这小姑娘纤腰一扭,柔若柳枝,虽然稚气未脱,却另有一种醉人地风韵。男人地眼睛,可不就是为了看这种女人风情而长出来的?
庆忌老实不客地盯了两眼,直到小荷转过墙角,这才举步离开跨院,绕过花苑水池,来到另一面地客舍,恰见两个侍婢出来,便唤住她们,问道:“叔孙小姐,已回客舍了么?”





大争之世 第140章 夜访香闺
第140章 夜访香闺
叔孙摇光被安置在一处雅致的院落里,这里的房屋在数百年前原本豪绰华丽,数百年下来,虽然做为主居年年修缮,但是因为少有人住,仍然透着一股淡淡的腐朽味道,只是被铜鹤中的熏香味道掩盖住了,不细闻却嗅不出来。
叔孙摇光赴成碧夫人之宴归来,便屏退了左右,又打开后窗,心神不宁地坐在窗前等着庆忌。少女情怀总是诗,一个人坐在窗前望着后院中花木美景,痴想着与庆忌相识以来种种,叔孙摇光时而羞笑,时而怔忡,时而咬牙切齿,却是想起了庆忌摸入她的闺房将她压在身下时的情形。
窗外的风光渐渐黯淡了,灯光透过素绸的纱窗,发着柔和的光,吸引着一些小昆虫不停地向窗上撞来,叔孙有光有些不耐起来:“那个家伙,这么晚了,怎么还不来?”
她走回榻旁坐下,从几案上拿起铜镜照照自己样子,有些懊悔来时扮了男装,此时恢复了女子装束,却无胭脂水粉、描笔唇红为他妆容。芳心正觉遗憾间,门扉忽然叩响,她从曲阜带来的随身侍女轻声说道:“小姐,成府阳管事求见。”
“去去去,我谁也不见,除了……啊!”叔孙摇光从席上一跃而起,兴奋地道:“请他进来。”
“是,小姐。”障子门一拉,庆忌身形笔直,眼观鼻、鼻观心,昂然而入,双手拱揖,彬彬有礼地道:“卑下阳斌,见过小姐。”
叔孙摇光侧身而站。淡淡摆手道:“不必多礼,阳管事夜来求见本姑娘,有什么事么?”
她抬起眼皮,向门口一瞟,漫不经心地道:“下去歇着吧,不需侍候了。”
“是!”小侍婢应了一声,轻轻拉上门扉。
那门一关,叔孙摇光便压低了嗓音欢呼一声。一头扎向庆忌怀里。庆忌适时地张开了双臂,用他宽广有力的胸膛承受住了她的冲力。
“快点复国吧,庆忌,人家不要这样整天对你朝思暮想,好不容易见到了你,还要偷偷摸摸。”叔孙摇光扑在他怀中,脸颊贴着他的胸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轻声呢喃道。
庆忌揽住她的削肩,在她柔滑的肩背上轻拍着,低笑道:“现在这样不是很好么?若我复国,待你嫁来时,诸娣从之。祁祁如云,哪如现在这般只有你我快活?”
叔孙摇光踮起脚尖,用那编贝似地牙齿在庆忌肩头狠狠咬了一口,恨恨地道:“休要妄想啦。人家没有姐妹。”
庆忌瞧她吃醋的样子,忍不住失声而笑。原来,他方才所说的“诸娣从之,祁祁如云”,乃是一首诗中的句子,描写当年韩侯娶妻时的一个盛大场面。诸娣从之,指的就是滕婚制了。滕是指一个女子出嫁,须有同姓娃娣随嫁。也就是诸侯娶一嫡妻,同时要有陪嫁的妹妹或侄女同时嫁过去做庶妻。
滕制在春秋之前只适用于周天子,到了春秋年间,诸侯间便也开始实行了。这样做的主要原因一是受上古婚俗和一夫多妻制地影响;二是认为滕婚可以起到“重继嗣”的作用;三是滕婚有助于扩大联姻范围,加强政治或军事联盟的阵容。其中最主要的作用是为了继嗣,当时的人生老病死、难产而死是常见的事,生下的孩子存活率也不高,滕嫁制下。即便嫡妻死去或嫡妻不能孕子。也可用陪嫁的妹妹或侄女诞下麟儿,以保证两国联姻地稳固。
此时已经到了春秋末期。滕婚制又有所发展,开始出现了一位诸侯娶妻,与嫁女者友好的其他一国或两国也各出几名宗室之女陪嫁的事情,但是仍限于须为同姓。滕婚制下,最高规格是一聘九女。至于其他随嫁的女侍虽然也可侍寝,却只能做妾,一般情况下不会晋位做庶妻。
现在的情形是叔孙玉不愿把女儿嫁给庆忌这个亡国公子,但是庆忌一旦复国,晋位为诸侯,那时则是叔孙玉家配不上他了,没有九滕地规格是拿不出手的。庆忌本是随口调笑,逗起她的醋意,那双魔手便不知不觉地顺着她内凹的腰肢滑到了她又翘又挺、丰盈绵绵地臀部上。
叔孙摇光好象连站着的力气都没有了,她红着脸,使劲推了庆忌一下:“讨厌,就知道……欺负人家,这些日子不见,你有没有想过人家啊?”
“当然有想,这些天你还好吗?”庆忌正经了些,那双手不再乱动,只是揽在她的腰间,凝视着她的面孔。
叔孙摇光微微点头:“嗯……,我还好,只是父亲最近又遇上了烦心事,我离开曲阜时他正在大发脾气。唉……,算了,不提这个,下个月我哥哥就回来了,有他在,父亲能省些气力。”
庆忌奇道:“令尊和谁大发脾气?来,咱们坐下说话。”
庆忌走到席上坐下,一拉叔孙摇光手臂,叔孙摇光站立不住,被他一扯,那丰盈翘臀便坐到了他的大腿上,叔孙摇光羞涩地挣扎了两下,便也任他搂抱着,晕着脸把三桓争立新君的事情说了一遍。
庆忌听的又好气又好笑,他也不知道自己选择了鲁国做为他反攻吴国的桥头堡是否正确。三桓在政治上地短视,很方便他混水摸鱼。可是同样因为他们在政治上的短视,也常常会因为不必要的内部纷争扯了他的后腿。
庆忌听到三桓矛盾再起,忽地想起自己近日要回都城向三桓调兵压制展跖的事来,如果三桓为了立君的事争执不下,岂不又回到了以前内耗不休的局面?展跖能有今日势力,就是钻了三桓内争的空子,三桓之争一日不止,谁会派兵来对付展跖?看来在三桓之上,是真地需要一个鲁君地,他的权力可能没有三桓强大,但是他地特殊政治地位,却能起到缓冲三桓矛盾,调和平衡各方势力的作用,这也就难怪三桓要争立自己看中的人了。
庆忌微微蹙着眉,搂着叔孙摇光轻盈的身子,在席上轻轻地悠晃着,叔孙摇光坐在他的腿上,双手环住他的脖子,甜甜地看着他,彼此的动作和神情非常自然而默契。
庆忌思忖半晌,突地双眸一亮,脱口道:“鲁君,虽有名无实,却一定要立。我近日便回曲阜一趟,一定要劝得三桓家主达成协议,共同拥立新君,早日稳定鲁国局面。”
叔孙摇光一呆,失声道:“原来你在想这事……,那……你选立姬峦,还是立姬宋?”
庆忌一愣,反问道:“你问这个做甚么?”
叔孙摇光咬咬嘴唇,微微低下,幽幽道:“我……只担心你若拥护季孙大人所立的姬峦,怕是又要与父亲起了争执。你们两人,我实在不愿见你们剑拔弩张的样子。”
庆忌这才明白,失笑道:“不必担心,我不帮自家岳父还帮哪个?此番出城,自然是要说服季氏,拥立姬宋。”
叔孙摇光双眸一亮,喜道:“当真?”
待见庆忌肯定地点头,叔孙摇光一声欢呼,便扑过去没头没脸地狂吻起来……
庆忌施施然地走出叔孙摇光的房间,迈着八字步慢条斯理地走到藤萝架下,这才一抻袖子擦了把脸:“这个丫头,以后找机会得好好调教一下,教教她到底该怎么亲嘴了,瞧她弄我这一脸口水……”
庆忌好笑地擦净了脸,四下望望一见没人,立即矮身蹿入一片林中,探出头来再向四处望望,然后掏出一方锦帕往脸上一蒙,便鬼鬼祟祟地向成碧夫人那一边的住处潜去。这几日做采花贼,这后宅的路径本已走熟了的。
再加上成碧夫人为了给他方便,下了道命令,晚间宿后内宅侍婢不得随处行走,这一路上也没遇见什么人,庆忌穿过那个池塘小亭,隐入墨色之中,绕过侍婢们住处,翻入后跨院,摸到了成碧夫人的绣楼旁,只见楼上依然亮着灯,庆忌会心一笑,四下看看,一纵身,便轻若灵猿地蹿上了二楼,手扶窗栏,轻轻去掀纱窗。
窗子掀开,掌背上便“啪”地挨了一抽,房中传出一声娇嗔:“你这混蛋,倒还晓得来。”




大争之世 第141章 明月何灼灼
第141章 明月何灼灼
庆忌推开纱窗翻窗而入,成碧夫人头也不回,正姗姗走回锦榻,榻上薄被松散,成碧夫人发髻打开,看情形是真的准备睡下了。
庆忌掩上窗子,笑道:“这不是来了么,实是有些事情耽搁了。”
成碧夫人走回榻边,假作整理枕席,趁机扯起被角,轻轻拭了拭眼角,这才回首嗔道:“原来庆忌公子公务如此繁忙,既然如此,忙你的去好了,到我这不相干的人房中来做甚么?”
她身穿一袭月白色浅饰竹梅图案的软袍,一头秀发散开云鬓,只用一根杏黄丝带松松地挽住。脸上铅华尽去,只是那一张天然妩媚的脸蛋,肌肤奶白如玉,显得冰清玉洁,风韵楚楚。
如此清汤挂面的打扮,仿佛幽昙白莲一般,但是由于袍轻而软,微带透明,把她曼妙异常的身形曲线都呈现了出来,让人觉得她的胴体真是既显丰腴、又显苗条。丰腴的是臀、苗条的是腰、修长的是腿、高耸的是胸,凑在一起偏无一点突兀,便是不言不动地坐在那儿,都有一种骨子里正在款款扭动着的性感。
庆忌眼珠在成碧夫人娇躯上一转,涎脸笑道:“哦?我与夫人毫不相干么?”
成碧夫人瞪起杏眼,脸色先红了起来,道:“人家与你有什么相干?”
“啧啧,我只是在想,同床共榻,夜夜缠绵,不知算是什么相干……”
成碧夫人大羞,抓起枕头便掷过来,恨道:“啐。不许你说。”
庆忌把枕头一把抄在手中,走过去坐在她身边,揽住她削瘦的香肩哄道:“成碧本非痴缠的女子,庆忌确是有些事情安排,这才来的晚了。”
成碧夫人不忿地一挣,幽怨地瞟了他一眼,叹气道:“公子啊,你就不要诳我这苦命女子了。摇光小姐她……她依依不舍地追到了费城来。怎么就肯放你出来了?”
庆忌虽早隐约猜到她对自己和叔孙摇光的关系有所察觉,此时听到仍是不觉一震。成碧夫人见状,心下已经明了,她虽不知庆忌与叔孙世家暗订婚约的事,但是女性的直觉使她对庆忌与叔孙摇光间地情感却是一目了然的。
她幽幽叹了口气,黯然道:“罢了,我本没有身份过问你的事。唉!庆忌呀庆忌,为何你总要招惹那些命中注定不该属于你的女子?”
她幽幽叹了口气。黯然道:“罢了,我本没有身份过问你的事。唉!庆忌呀庆忌,为何你总要招惹那些命中注定不该属于你的女子?”
庆忌看得怜意顿起,轻轻揽住了她的肩,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成碧夫人顺势靠在他的肩上。幽幽地道:“你不必担心,我不会妒嫉地,妒忌是一条噬心的毒蛇,除了让我自己难过。还有什么用处呢,天下的男人哪一个不是三妻四妾,美婢成群,你又何能例外?
唉,象成碧这样的身份,压根儿就不敢奢望能常常陪伴公子左右。我呀,就象那餐风饮露的蝉儿,好不容易从地底下爬出来时。那青春岁月已所余无多,能得你几夕怜爱,妾身便已心满意足了……”
庆忌与成碧走到今天这一步,虽然两情缱绻,却也没有考虑过长远的未来。以成碧夫人的身份,难道她能抛弃家业和亲人,还有她的儿子,无怨无悔地追随在自己身边吗?或许。如果复国为王。纳她为夫人也不是办不到,至少现在前途未卜时。即便她愿意,庆忌也不愿自私地让她抛家弃子,随在自己这命运难测地人身边。只是世事多不如人意,想是这样想,感情事又岂是理智一直控制得住的,两个人还是有了如今这层关系。
眼见她感伤无比,庆忌便故意打趣,想让气氛变得轻松一些:“夫人啊,不要如此自怜自伤,你怎么会有餐风饮露那么可怜,蝉儿吸食的是树汁,又哪里是风露了?”
古人不知蝉所食何物,一直认为这种生物是以露水为食物,是以成碧夫人才说它餐风饮露,庆忌这样的说法她还是头一次听到,她还未及问,庆忌已在她耳边低语道:“树上的蝉儿吸地是树汁,夫人这只蝉儿吸食的是甚么?”
“嗯?”成碧夫人抬首,眼珠懵然一转,忽地想起昨夜情浓时他那羞人的要求,顿时明白他问自己吸食什么是何所指,不禁又气又羞,狠狠捶他肩膀道:“没心肝的人,人家伤心欲绝,你不解劝,还要调笑与我。”
那粉拳捶在庆忌肩上,庆忌只当她在挠痒痒,低低一笑,挽住她腰肢道:“不要如此哀婉,还记得我说过地话么?大河东去,水上浮萍,树下落叶,百川归海,这只是一种规律,世间本没有命运,未来的事谁也说不清,若是庆忌复国成功,便向鲁国讨要夫人,鲁国不给,便发大军来强取,冲冠一怒为红颜,可好?”
“冲冠一怒为红颜?”成碧眸子一亮,随即轻叹道:“从你口中,总能听到不俗的妙语。唉,哪怕知道你只是哄我开心,人家听了还是开心的。”
庆忌听了不禁气绝,原来她只当自己哄她,根本不曾信在心里。庆忌原本不想说出这些安排,就因成碧夫人是极聪明的一个女子,过于聪明的人就会多疑,生怕自己这样说了,她会以为是想从她这里得到更多的援助。男女之情,如果牵涉到利益,那就无趣的很了,见她不信,庆忌便不再解释,又道:“夫人,今晚庆忌刚刚得到消息,三桓争立新君,彼此间又起了纠葛,我们在此建城。多赖三桓鼎力支持,为免三桓家主再起纷争,误了我们地大事,明日我便想回都城一趟。”
成碧一呆,失声道:“甚么,你……明日便要离开这儿?”
庆忌点点头,硬下心肠道:“是,庆忌不能一生寄人篱下。效仿那重耳公子,坐候国内生乱迎我回国,我必须尽快壮大自己实力,再伐吴国,所以建城招兵的事,万万不能因为三桓之争而耽搁。”
成碧心中不舍,却知事理,闻听此言情知不能相劝。唯有轻轻一叹道:“你回曲阜……准备怎么做?”
庆忌道:“自然是调和三桓之间的矛盾,尽快选立一位新君,我想,这也是三桓家主的愿望,他们都没有魄力自立为君。那样的话,在他们的上面,必须要有一位君主,哪怕只是名义上地。否则三桓各行其是,无论用什么法子,矛盾只会越来越激化。”
成碧沉默半晌,幽幽地道:“你此去曲阜若能说服他们最好,若是不能,还是尽快回吧。三桓之争,由来已久,未必便会殃及费城。唉。只可惜庙堂之事,成碧从不关心,也帮不了你什么忙。”
庆忌微笑道:“我明白,尽人力听天命罢了。关乎鲁国立君的大事,我一个外人,是不会过多干预地。”
“嗯!”成碧应了一声,忽地扑到他怀中,紧紧搂住了他。忘情地道:“公子啊。我原以为你返程去卫国时,才是你我分开地日子。想不到事多波折。曲阜往返一番,你我相聚时日更加的少了。”
庆忌一手抚摸着她光滑柔顺地长发,一手在她迷人的胴体上轻轻移动,成碧偎进他怀里,猫一般的半阖起美眸,娇喘细细,享受着他地温柔爱抚。在她心中,庆忌本不是能够永远属于她的人,所以这些天她才如此痴缠,恨不得每一刻都和他腻在一起。一只蝉,在数年的黑暗生命之后,只在半个月的歌唱中燃烧尽它的生命。成碧那迫切的心理,也想紧紧抓住与庆忌,在相聚的短暂时刻,享用她一生唯一的一次爱情。
庆忌看到她真情流露地样子,内心深处被一抹柔情触动了,他轻轻抚摸着成碧的长发,柔声道:“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相信庆忌吧,你我的缘份不会止于费城一地。十三年前,你的人生从此地开始改变,十三年后,你的人生还将从此地开始全新地未来。”
成碧夫人仰起脸来,双眸幽幽深深,就象两潭甘醇的美酒,用迷醉的声音说:“公子啊,为什么你总能说些让人心动难禁的美妙情话,哪怕明知你是哄我地,还是哄得人家心甘情愿,就象那扑火的飞蛾……”
庆忌见她还是不信,不禁气极,仰天长叹道:“唉!商人多疑,夫复何言哉?”
成碧夫人忧伤地道:“非是成碧多疑,我只一介女流,除了这一个身子还有几分姿色,又怎值得公子为我打算?”
庆忌气极,抬起手来在她柔嫩丰腴的丰臀上重重一拍,恨声道:“越是聪明的女子,一旦钻了牛角尖,便更加的不可理喻。一会儿上了床,我再好好教训教训你。”
成碧夫人幽怨地瞟了他一眼,轻叹道:“公子啊,你当成碧喜欢了你,就是为了享受那样欲仙欲死的滋味?”她低垂眼睑,轻轻说道:“成碧不是因为贪恋床第之事才动了淫念,而是因为心动了,才愿把身子交给你啊。”
庆忌心中温情一动,默然无语。拥着怀中玉人,听着彼此的心跳,他忽然有种万事皆足的感觉,不由轻叹道:“今夜,庆忌没有白来,虽然你还不信我,但是我知道了你地心,这一刻拥着你,什么都不做,我都知足了。”
成碧夫人在他怀里扭动了一下,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微微阖起美眸,轻轻“嗯”了一声,嘴角牵起甜美的笑意:“公子啊,你又来哄我,不过人家真的喜欢听呢。我喜欢你这样抱着我,心里好安宁,好舒服呵……”
然而,她柔软的身子在庆忌身上这一摩擦,那香馥馥、软绵绵的触感,使得庆忌某个部位不由自主地便发生了变化,成碧闭着眼睛摸索过去,伸手一抓,便吃惊地张开双眸,惊笑道:“人家就是,你们男人都是口是心非,嘴里说着只要抱着人家便觉满足,怎么这里,这里又……”
她以掌背掩着唇,吃吃地笑了起来。庆忌嘿嘿干笑道:“两情若是久长时,当然要恩恩爱爱。夫人,良宵苦短啊,我们还是宽衣睡了吧,今天且来些新花样,权当为我饯行,如何?”
“啥新花样?”成碧诧异地问。
庆忌俯在她耳朵上低低说了几句,成碧夫人羞呼一声,她下意识的摸向自己高耸丰隆的翘臀,一时骨软筋酥,脸色灿若天边地晚霞……
已许腰中带,谁共解罗衣?
房中地灯,暗了。
窗外的月,明了。
天亮了,鸡啼声高昂,叔孙摇光呢喃一声,懒洋洋地蠕动了一下,仍想甜睡不起。毕竟只是一个十七岁地女孩儿家,这一路奔波十分劳累,昨日初见庆忌时因为兴奋忘了疲乏,但是这一夜酣睡下来,才觉出身子象散了架似的,又酸又痛。
阳光继续明亮起来,当窗外枝头的黄鹂啼声喳喳的时候,她才张开眼睛,舒展了一下身子,慵懒地爬起来,扬声问道:“谁在外面?”
房外无人回答,叔孙摇光有些诧异,她坐起来,穿着小衣小裤趿上木屐,随意地挽了挽长发,慢悠悠地走向房门,房门拉开,便见院中花树下一条矫健的身影,手中使一柄利剑,剑随身走,展转腾挪,剑光烁烁,耳边还时时传来“咻咻”的剑刃破空声。
她的两个小侍婢站在一旁花丛中,正张着一双大眼看得有趣,叔孙摇光双眼顿时一亮,一声庆忌公子差点儿便脱口而出,幸好她及时改口,巧笑蒨两犀,美目扬双蛾地唤了一声道:“阳大管事!”




大争之世 第142章 曲阜寻虎
第142章 曲阜寻虎
庆忌闻声止步,手中剑凝于空中,渊停岳峙,气势凌然。他回首看见摇光,便抖腕甩了个剑花,飒然收剑,向她大步走来。那帅气的收剑动作看得叔孙摇光两眼发亮,手腕不由自主地跟着动了动,似想学他的手法。
庆忌走到面前,抱剑行了一礼,含笑道:“阳斌奉夫人之命,前来促请小姐共进早餐,因知小姐一路劳乏尚未醒来,阳斌不敢打扰,便在此等候。不想在院中舞剑,吵醒了小姐,还请小姐恕罪。”
叔孙摇光嫣然笑道:“阳管事客气了,是我自己贪睡,有甚么可怪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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