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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慎二,有何贵干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烂衣奸少
“saber,请为我带来胜利。”爱丽丝菲尔望着saber的背影,心中莫名的澎湃,她又一次说出了抵达冬木市当晚所说的那句话。
saber也以同样的话语回答:“是的,我一定——我向此剑宣誓,必将带来胜利!觉悟吧,assassin!”
“该觉悟的是你啊,saber,你的心脏我收下了!”
斯卡哈的身体周围卷起了寒气,以两把魔枪为中心,魔力卷起旋涡鸣动着,为斯卡哈整个人披上了一层火焰的外衣。
saber架起剑,紧紧盯着斯卡哈,她知道对手将要解放宝具,心中的危机感在顷刻之间达到了顶峰。
“突刺——”
就像在放电影,斯卡哈在吐出第一个单词的瞬间,左脚蹬地,如瞬间移动般地出现在少女眼前。
右手的魔枪,朝着少女的脚下刺出。
那是看上去非常愚蠢的做法,明显地往下段倾斜的枪,又更朝脚下攻击,这对于saber是没用的。
就在saber少女一边跳越长枪,一边打算斩倒斯卡哈的向前踏出的时候,她的眼前却突然映出了自己被魔枪钉住,然后刺穿心脏的画面。
“穿刺——”
与此同时第二个单词从斯卡哈唇边溢出,朝下段刺出的枪,突然改变轨道,以不可能的形状朝saber的左肩刺出。
“——!?”
saber的身体被枪弹飞,整个人连人带枪划出一个巨大的抛物线,朝地面——不,没有落地,saber的身体被固定在了抛物线的最高点。
一枪得手的斯卡哈紧接着刺出了第二枪,左手手臂弯曲,举枪过肩,这是标准的投枪姿势,枪尖理所当然的瞄准了身在半空动弹不得的saber。
“gaebo1ga1ternative(贯穿死翔之枪)!”
斯卡哈终于解放了宝具的真名,在蕴含有强力魔力的言语中,左手的魔枪宛如一道红色闪电,划破夜空。
这一枪和之前的一枪一样,瞄准的是无关紧要的地方,可是在半空中,魔枪又一次改变了轨道,自动锁定saber的心脏,仿佛是早已决定的结局,不管过程如何,一定会到达。
这正是斯卡哈的宝具gaebo1ga1ternative(贯穿死翔之枪)的可怕之处——逆转因果。
凡事都是有因才有果,贯穿死翔之枪却彻底颠覆了这一点。在魔枪刺出之前,就已经先有了“突刺肩膀”和“穿刺心脏”的结果,既然确定了结果,过程会自然朝着既定的结果演变,魔枪改变的根本不是轨道,而是命中的过程。
这是足以突破各种防御的魔枪。
攻击时就决定了对方命运,不管敌人采取怎样的回避,只要使用就一定会命中的诅咒枪!
这样荒谬的一击,谁能够挡的住呢?
所以才是必杀!
但是——saber挡住了。
红色的闪电,必定会贯穿心脏的诅咒被黄金的光所驱逐。
那是斯卡哈所在的影之国一样,不属于现世的光辉,那是是亚瑟王传说中最珍贵的宝物所拥有的光辉。
诅咒的魔枪到来前,saber张开了最后的王牌。
她的眼前所施放、四散的东西是独一无二的圣剑之鞘,是亚瑟王不会受伤这一传说的正体。
不知道是靠什么神秘编织而成,鞘完全防御住了诅咒的魔枪。
不,这不是防御,是遮断!
受到圣剑之鞘保护的saber,只有那一瞬间,隔绝这世界上所有的真理。
这个世界上最强的保护,连五大魔法都到达不了,谁都无法侵害的究极之壁。
“ava1on!”
因此,鞘之名为“遗世独立的理想乡”。
亚瑟王死前终能到达,其它王所梦见,却到不了的理想乡。
唯一能够破解因果逆转的手段,就是让“果”消失。
被“遗世独立的理想乡”保护的saber置身于另一个空间,魔枪永远无法到达的空间。
没有了结果,为了证明结果而存在的过程自然不复存在,半空中的魔枪颤动两下,枪头一转沿着来时的轨道,自动返回作为“因”的斯卡哈的手中,一切都将恢复第二枪刺出前的状态——如果没有saber的存在。
在魔枪返航之前,青衣闪动。
saber的身体没有防具,她解除守护自己的铠甲,那份魔力流入她手中的剑——
“ex——(誓约——)”
“干得漂亮——”
斯卡哈赞叹的表情就在眼前。
“——ca1ibur(胜利之剑)!”
浑身的一击,圣剑切开魔境女王的身体,破坏了她的灵核。





在下慎二,有何贵干 第一百三十八章 最后的馈赠
“师匠!”
感受到主从契约的破碎,慎二呲目欲裂,疯了似的跑到斯卡哈身边。
与他一同赶到的还有羽斯缇萨。
“慎二,立刻使用令咒,或许还来得及。”
“我以令咒之名——”
命令还没有下达,斯卡哈已经先一步用空着的右手捂住了慎二的嘴。
“不用了,我的灵核已经破碎,就算是令咒也恢复不了。”
慎二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为什么?为什么不躲开?别人躲不开saber的那一剑,你一定躲得开的。”
“为什么这么说?”斯卡哈一边笑,一边伸出手推开saber。
“我知道的,‘魔境的睿智’可以取得‘重摆架势’,这个技能能让你立刻脱离战场。只要你使用这个技能,saber的舍身突击根本伤不到你,而耗尽了所有魔力的她不可能挡得住你接下来的攻击,胜利本该是属于你的!”
慎二带着些歇斯底里的咆哮如同一盆冷水,浇灭了saber心中胜利的喜悦,她怔怔地看着斯卡哈,问。
“这是真的吗?”
“算是吧,活得时间长了,掌握的技能总会多一些。”斯卡哈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我的灵基没有像其他从者那样溃散,也是多亏了‘战斗续行’这一技能。”
“为什么?”saber问出了和慎二同样的问题。
“还记得我的愿望吗?我渴求死亡,既然圣杯杀不了我,至少让我以从者之身体验一下被杀死的感觉。”
与任何人都不同,斯卡哈对于即将到来的死亡充满期待,她伸手摸了摸瘪着嘴生气的慎二的脑袋。
“我的小master哟,我很清楚你在打什么主意。如果获胜的人是我,你会在我消失前用令咒命令我重新缔结契约吧。”
“我,我只是——不想和你分开。”
斯卡哈弯下腰,抱住流露出软弱表情的弟子。
“啊,我知道,我知道啊。所以我才更要离开你,不这样,你就无法真正成长起来。”
“师匠...我还能再见到你吗?”
“当然,一定会再见的。你不是说要终结我的永恒吗?我在影之国等着你。”
“那可能要过几十年甚至更加漫长的时光。”慎二将脑袋埋在了斯卡哈的肩膀上,不让她看见自己流泪。
“没关系,只是几十年而已,我已经活了很多个几十年。”斯卡哈轻轻拍了拍弟子的背,或许是到了离别之际她才会罕见地流露出温柔。
“如果,还有下一次圣杯战争,你会响应我的召唤吗?”
“这就要看你的表现了。”斯卡哈微微一笑,“如果你没有足够的成长,我是不会响应你的召唤的——至少要在我的枪下坚持十分钟才行。”
慎二的身体猛然一僵,眼泪是止住了可脸色却更加难看。
“师匠啊,这要求是不是太高了,打个折扣行不行?”
“没得商量,你得到了各种各样的宝具,又吃下了那个东西,十分钟的要求已经很低了。”
老实说这个要求并不算高,但慎二也有自己的顾虑。
“没有你的指导,只靠我自己摸索,我真的没什么信心。那位‘光之子’也是经过了弗格斯的悉心培养,又在影之国学习了一年零一个月才有了后来的威名。”
“这一点你不需要担心,我已经安排好了。”
耳边的话让慎二感到了疑惑。
“什么意思?”
“你马上就知道了。”
斯卡哈放开慎二,唇边掠过一抹清淡的笑意,抬头望向天空中不断渗着黑泥的“孔洞”。
“羽斯缇萨,从者死后,凭依现世的分灵会成为圣杯的燃料是吗?”
“是的。”羽斯缇萨虽然不知道斯卡哈的用意,却依旧给出了肯定的答案。
“那里面不是什么好地方,我就不进去了。”
斯卡哈的身体从脚下开始崩溃,不是像其他从者那样还原成灵子随风飘散,而是聚合成四颗大小不一,颜色各异的魔力结晶。
身体彻底消失的一刹那,魔力结晶四散开来,其中两块就近钻入了慎二和羽斯缇萨的体内,另外两块越过柳洞寺的围墙向着山下飞去。
“与其成为那个东西的燃料,不如成为你们的燃料——接受吧,这是我最后的指导。”
最后的声音与魔力结晶一同传达给了希望传达的人,有宠爱的弟子,也有交心的朋友。
这是斯卡哈最后的馈赠,真正意义上的“魔境的睿智”。
取得技能,传授技能不过是受到从者这一容器所限制的劣化版本,传承知识、经验、感悟等等一系列足以称为“睿智”之物,才是这一技能的本来面目。
在从者生涯的最后,在即将被圣杯所吞噬的前一刻,将灵基、灵格,将此身所剩余的一切都转化为“睿智”,传承给了在附近的,与她关系最密切的四个人。
这是只有斯卡哈才能做到的事情,这是只有非生非死非英灵,世间独一无二的魔境女王才能达成的伟业。
它包含斯卡哈自内心的希望与期盼,足以让每个接受传承的人受益终生。
当所有的传承结晶都已到位,斯卡哈失去了现世的视野,从彼方的梦境中醒来。
眼前依旧是只有黑、白、灰三种颜色混合而成的单调风景,无论是天空还是大地,都是一片黯淡,天地之间,无边无际的阴影延伸向远方。
这里是影之国,这里是斯卡哈主宰的国度。
“我,回来了吗?”
国度中唯一的色彩从王座之上站起,阴影翻卷着向周围退去,似是在畏惧这位永恒的女王。
女王的目光没有在阴影之上逗留,而是投向无尽的天幕,投向彼方的现世,投向与她结下因果的地方。
她看见,樱和鹤为她的消逝而痛哭。
她看见,羽斯缇萨领悟了何为悲伤。
她看见,那个最寄予厚望的弟子擦去泪水,用力握紧拳头,一种独特的气质在他的体内酝酿。
褪去浮躁,走向稳重。
褪去青涩,走向成熟。
就像是波涛之兽curruid的死牙,终于有了枪的雏形。
“我等着你,成为真正的死棘之枪,贯穿这永恒之躯!”
ps:狗枪和师匠的两把狗枪原型就是用curruid制造的,这悲剧孩子的长相《fategrandorder》里有,某张波涛之兽的三星礼装就是。
ps2:奸少严重怀疑curruid已经被师匠给灭族了,为了制造兵器。




在下慎二,有何贵干 第一百三十九章 落幕
斯卡哈的燃烧灵基的行为似乎激怒了想要降临在现世的“此世之恶”。
天空中的黑泥,地面上的黑泥突然变得狂暴、沸腾。越来越多的黑泥涌出孔洞,仿佛要用这样的方式扩张“孔洞”,完成降临。
然而这只是徒劳。
缺少了斯卡哈的灵魂,孔洞失去了继续扩张的可能,空间的规则,世界的规则束缚着“黑色太阳”,不让它进一步扩大。
不过现在并不是安心的时候,距离“黑色太阳”出现已经过去接近十分钟,被“此世之恶”的诅咒所污染的黑泥形成一道如同瀑布般的激流,冲刷着祭坛周围预先布置好的堤坝。
如果任由黑泥这么冲刷下去,最多两分钟,这道由沟壑和石块堆砌而成的简易堤坝就会被冲垮。
“拜托了,卫宫先生,拜托了,saber——请你们破坏圣杯。”
不需要羽斯缇萨请求,也不需要慎二的提醒,卫宫切嗣和saber这对行事作风迥异,骨子里却有着相同点的主从早已做好了准备。
“master,请使用令咒,没有那个,我就无法破坏圣杯。”
这既是用圣杯赋予的从者之身对圣杯起叛逆的唯一手段,也是魔力告罄的saber补充魔力的必须步骤。
“在卫宫切嗣之名下——”
接到saber的请求,切嗣没有任何犹豫,拉开衣袖,对着自己的从者露出手腕上的令咒。
“saber,以令咒命令,毁灭所有的黑泥。”
“saber,以第二道令咒命令,破坏地面上的圣杯。”
“saber,以第三道令咒命令,摧毁天空中的孔。”
“你的命令,我确实收到了。”
saber高举着圣剑,那道象征胜利的光辉比任何时候都要耀眼。
当令咒的命令与从者的意志完全契合之时,从者将得到难以想象的增幅。
此时,此刻,卫宫切嗣的意志,骑士王阿尔托利亚的信念合二为一。
不仅是他们,还要加上同样认知了圣杯的本质,期盼着圣杯破灭的爱丽丝菲尔、久宇舞弥、羽斯缇萨以及间桐慎二。
这份祈愿集结于照亮夜空的黄金圣剑,推动着骑士王高声解放宝具的真名。
“ex——ca1ibur(誓约胜利之剑)!!”
第一道光光束如同脱缰的野马,横越半个柳洞寺,直接冲入了封锁黑泥的泥塘之中。
被诅咒污染的黑泥,无法抵御咆哮着的光之洪流,灼热的光线毁灭了堤坝,也彻底蒸了整个泥塘。
紧接着令咒赋予的庞大魔力经由龙之因子加,迅转换为第二道光束,沿着与第一道光束相近的轨道准确命中了漂浮在祭坛上方的黄金之杯。
从前属于爱丽丝菲尔身体一部分的容器在更加耀眼的光芒中静悄悄地失去形体,消失了。
爱丽丝菲尔睁大眼睛,将这一幕牢牢记在心中——这是她命运的转折点,从前她作为圣杯的容器,圣杯的守护者而活,以后她作为爱丽丝菲尔,一个人类而活。
连续两次的使用宝具将saber的身体逼迫到了极限,但是令咒的强制力和saber本人的意志依旧在压迫着这具从者之躯,连维持实体的魔力都一并抽取。
这是最后的一剑。
挥起的黄金之剑,用其压倒的火力将天空中的黑暗一扫而空。
不停往外溢出黑泥的“孔”,连带着整个天幕都被圣剑之光一分为二。
这是令一切为之消散的光之洪流。
在那之中,持剑的少女接受了战斗已经结束这一事实。
“——这样就结束了。我的战斗,到此为止。”
这并不是在向谁说。
圣剑的执掌者弯下了膝盖,凝视着包含了万千思念的光芒——
开始崩坏的圣杯。
她所追求,应当能给予她救赎之物。
而现在由自己亲手毁坏。
讽刺吗?
或许吧。
白费功夫吗?
并不是,如果没有这一次穿越时空的相遇,没有这一次的邂逅,或许自己永远都会执着于那个否定自己,否定所有同伴的愿望——有了这个结果就足够了。
“——契约已经完成了,是你们的胜利,爱丽丝菲尔、切嗣。”
圣剑变得稀薄,身体开始透化,失去了魔力与契约的支撑,阿尔托利亚已经无法留存在现世。
“saber——”
爱丽丝菲尔伸出手,想要抓住那个一直守护自己的骑士,却现自己什么也握不住。
“很高兴能遇到你,爱丽丝菲尔,如果可以的话我想陪着你,直到你们一家团圆。遗憾的是,我已经看不到了。”
透化没有停止,骑士王的身体随时可能被风吹散,唯有她的声音依旧清澈。
“不过没关系,是你的话一定可以的——爱丽丝菲尔,一定要幸福喔。”
夜风吹过,带走了少女的最后一丝笑容,只留下她与现世结下的缘——名为“ava1on”的剑鞘。
爱丽丝菲尔用力点头,如果有**,她一定已经哭出来了,她握住切嗣和舞弥的手,用力点头:“我,我们一定会幸福的!再见了,saber。”
“再见了,saber。”
慎二的心中也在说着同样的话。
他不仅是和消逝的少女骑士王告别,也是和心中那一道驻留十多年的倩影告别。
“再见了,骑士王。愿你摆脱抑止力的束缚,走下剑栏,进入理想乡,愿你能以一位少女的身份获得幸福。”
一片无言的静谧之中,一个男人跌跌撞撞地跑进了寺内。他身上的红色西装早已破破烂烂,领结被扯下了一半,原本英俊的面容被血污和灰尘侵占,眼神浑浊而癫狂,嘴里不停的念叨着。
“圣杯,圣杯在哪里?圣杯在哪里?我一定要得到圣杯,到达根源——”
“圣杯已经消失了,远坂时臣,一切都结束了。”
看在樱的份上,羽斯缇萨好心上前提醒,却被时臣用力推开。
“不,你在骗我,令咒还在,圣杯一定还在,在哪里,在哪里——啊,祭坛,一定在这里。”
其实他已经看到了那道毁灭“孔洞”的光,只是手上的令咒依旧没有消失给了他最后的希望,他把一切都赌上了,他不想也不能接受失败的结局。
时臣摇摇晃晃地翻过临时堤坝,穿过被圣剑炙烤的大地,爬上了被光之洪流一分为二的祭坛,期间几次跌倒又几次站起。
在祭坛的角落里,他找到了一个黄金的破片,他像是捧着珍宝似的将它捧在手心。
“找到了,找到了,这就是圣杯。”
没有人注意到,破片的内壁潜藏的阴影,那是被“此世之恶”污染的黑泥残渣,可能小圣杯在被圣剑之光破碎时正好弹到了一边,带着几滴黑泥一同逃过一劫。
黑泥顺着破片触碰到了时臣的双手,又沿着手上的破口钻入他的身体。
渐渐地,时臣觉得自己的眼皮越来越重。恍惚之间,他看到了一个漆黑的空间,听到了各种各样的低语,虽然听不真切,却带着难以抗拒的诱惑。
时臣笑了,哈哈大笑,笑出了眼泪,笑出了血水。
“原来这就是根源,我终于到达根源了,我终于到达根源了。”
ps:目前直接怼圣杯的从者只有两个,一个是saber,不管在哪条线,哪一届都用了令咒。另一个是贞德,不过贞德本身就是代表圣杯战争规则的尺子阶,其存在方式又非常特殊,不是单纯意义上的从者而是借用了人类少女的身体;此外,贞德只破坏了圣杯的八成,而且还不是蘑菇的作品,暂时算作特例——至少型月世界蘑菇是老大,其他人吃书的时候以蘑菇为准。




在下慎二,有何贵干 第一百四十章 幕后
这个空间,是一个完成的世界。『
漆黑与光点。
夜空染黑的宽广圆球形房间中央,漂浮着一张木制的椅子。
尽管光看形状便足以称之为豪华,但木料褪色的样子颇有韵味,不会令人产生厌恶的高级感。反而能仅靠存在于此,便将周围的气氛转变得更为庄严。
乍一看像是某个王公贵胄的专座。但如果真的是这样,这把椅子就不该散出如此强烈的存在感,强到了即使是一国元坐上这把椅子,也会被认为是椅子的附属品,而不是椅子的主人。如果是普通人坐上这把椅子,恐怕瞬间就会被椅子散出的存在感给吞没。
这就是一把让人会这么想的椅子。
这个空间,是为了赞颂这张椅子而准备的。
当前的光景使人即使听见这种评价也不得不予以接受,但是——
身缠的庄严氛围更椅子的男人,正让椅子的靠背出响亮的咯吱声。
“唔……”
如果这个房间就是宇宙缩图的话,那么房间中心坐在椅子上的这个男人,正身缠着可谓和主人身份所相称的氛围。
这是一位长者,外观年龄大约是5o到6o岁,虽然须皆白,腰杆却挺得笔直,壮硕的身形比年富力强的中年人更有压迫感,额头、眉梢、眼角的皱纹为老人增添了一抹漫长时光积淀下的沧桑,却没有老年人应有的迟暮。
最让人印象深刻的是老人的眼睛,无关于瞳色,也没有什么特殊的特征,仅仅是深邃,幽深,就像老人周围的星空,一眼望不到尽头,仿佛这双眼睛中蕴藏着无数的奥秘。
老人的名字是基修亚·泽尔里奇·修拜因奥古。
在世俗世界,声名不显,在神秘的世界,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这个名字本身就代表着一个传奇,世人或是敬佩,或是畏惧,或是出于各种目的,为他冠上了各种各样的名号,第二魔法使,最高位魔术师,魔道元帅,宝石翁,死徒二十七祖第四席,他是名副其实站立于神秘侧顶端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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