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王李自成新传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老茅
前无去路,后有追兵,到了此时,阿巴泰真的是绝望了,他扫了一眼身后的众人,满人的二万大军经过三天的追杀就剩下这么二百多人了,多尔衮三兄弟已不见了踪影,他们不知是逃了还是被杀了,叶克舒是自己亲眼看着他倒下的,还有宁完我,这个汉人的智囊,在第一天就落入明军手中被杀了。
剩下的豪格,谭泰,耿仲明,尚可喜四人此时也是有气无力的样子,地上又倒下数十名满人,那是绝望下自杀的士兵,自己看来也要走这条路。
“咣”的一声,阿巴泰抽出了自己的长剑,架着脖子上就要抹去,他的亲兵连忙将阿巴泰的手拉住:“大汗,使不得。”
耿仲明上前一步道:“大汗,明军不肯受降,唐军未必不肯,我们不如投降唐军。”
阿巴泰听得心中一动,唐强明弱,投降明军是实在被逼得没办法,哪知人家还根本不受降,只是他担心若是唐军也不受降,那他这个后金的大汗死了也会被人笑,不由迟疑起来,只是长剑已放了下来。
耿仲明一看阿巴泰的样子就知道有门,若不是耿仲明的亲兵现在只剩下二三十人,周围还有近二百满人,他立马就要割了阿巴泰的脑袋投靠唐军,这时只好拉上阿巴泰一起向唐军投降,否则若担搁下去,等明军来了,想投降也不可能,他连忙催促道:“大汗,来不及了,快向唐军投降吧。”
这时明军越来越接近了,马蹄声都可以听见,阿巴泰正要同意,谭泰却越听越怒,拨刀向耿仲明砍去,骂道:“我们女真人的大汗何等尊贵,怎能一而再的向汉人投降,都是你们这些汉狗没用,才连累我军大败,我先杀了你再说。”
耿仲明此时一门心思要劝阿巴泰投降唐军,谭泰就在他身边,哪知谭泰会突然对他出手,躲闪不及,“卟。”的一声,耿仲明的脑袋已掉在了地上,鲜血从脖子上喷涌而出,耿仲明的无头尸体在马上晃了几晃,栽到了地上。
尚可喜与耿仲明同气连技,见谭泰杀了耿仲明,大吃一惊,他也拨刀向谭泰砍去,谭泰的亲兵连忙将尚可喜挡住,耿仲明的亲兵见主将已死,也红了眼,拨刀朝谭泰砍去,追兵还没到,这群人先混战起来。
阿巴泰大怒,狂喝:“住手,住手!”
尚可喜见满人已到了穷途未路,抛弃了以前的畏惧之心,连杀数名谭泰的亲兵,又朝谭泰杀去,一边打一边喊:“大汗,是谭泰要杀末将,末将不能束手就擒。”
谭泰身边的亲兵不过三十多人,尚可喜和耿仲明的亲兵近六十人,每个主将身边的亲兵都是精锐之众,何况这些人能在明军三天追杀中活下来都不是易于之辈,尚可喜仗着人多,很快便占了上风,连杀了谭泰十几名亲兵,谭泰身边还只剩下十多人在苦苦支撑。
豪格见谭泰吃亏,一挥手,他身边四十多人也加入了战团,立马把尚可喜的人数比了下去,阿巴泰见众人不听自己命令,大怒,喝道:“射箭,射箭,把他们分开。”
数十支箭向中间落去,正在交战的双方立马手忙脚乱,拨打箭支,有十几人被射中,惨叫着倒了下去,却是尚可喜的部下较多,阿巴泰的亲卫都是满人,当然对满人有所偏向。
此时尚可喜身边只剩下三十多人,他没有勇气再向谭泰进攻,只好道:“大汗,谭泰无故杀害耿将军,请大汗主持公道:”
阿巴泰阴沉着脸,谭泰刚才无疑是在指责自己贪生怕死,又没有自己的同意就一刀杀了耿仲明,分明是不把自己这个大汗看在眼里,若是在平时,他必定要重重惩办谭泰,只是此时无论做什么也已来不及了,追兵已在数百米之外,双方的面目几乎都可以看见,阿巴泰下令道:“走,向唐军投降。
说完,阿巴泰朝着唐军的方向打马奔去,他的亲兵紧跟其后,尚可喜也带着人跟了下去,谭泰和豪格对望了一眼,豪格眼神有点犹豫,谭泰一拔马头,高举马刀向明军冲去:“杀。”
谭泰剩下的亲兵也跟在主帅身后:“杀,杀,杀!”这个声音无比苍凉,那是野狼受伤发出的最后嚎叫,只有区区十几人的喊声,竟然盖过了明军数千人的马蹄声,传到了阿巴泰和他的亲兵耳中。
阿巴泰返首一看,豪格还立在原地,谭泰的十几人却迎向了明军,他亲眼看到谭泰连杀了明军数人,接着就被一名明军将领砍下了脑袋,谭泰的尸身随即淹在了明军的铁蹄之下。
豪格惊醒过来,他打马狂奔,此时明军离他最近的距离已不足五十米,不时有亲兵被明军射中,惨叫着栽下马来,看到已逃到数百米开外的阿巴泰等人,豪格心中后悔的要死,干吗要犹豫,不就是投降吗,豪格此时一心逃命,拼马鞑打跨下的骏马,生怕还没有到唐军营中就被明军追上。
闯王李自成新传 第二十九章 阵前谈判
满人的一举一动唐军都通过望见镜看得清清楚楚,只是听不到他们的说话,见他们自己打了起来,不由有点莫明其妙,不过,看到大部分的满人向唐军阵地冲来,高杰下令道:“前军准备作战。
听到命令,前面的数千名唐军快速内动,马上组成两排队列,每列三纵,黑漆漆的枪口对准了奔来的满人。
阿巴泰等人离唐军还有数百米远,见前面的唐军排着整齐的队列,一排排火枪已指向他们,一股杀气朴面而来,深恐误会的阿巴泰连忙命部下大喊:“别开枪,别开枪,我们是来投降的。”
可是他们一个个有气无力,发出的声音又参差不齐,就是他们自己也不一定能听清,见唐军的武器丝毫没有收起来的迹象,后面的明军又追的甚紧,阿巴泰只好化繁为简,让亲兵只喊两个字:“投降。投降。”
听起来的意思倒是象唐军要向他们投降,不过,唐军好象理解了他们的意思,枪口已经向上,阿巴泰等人才敢策马进入唐军的前一百米处,正要继续前进,唐军已大喝道:“下马,步行。”
阿巴泰唯恐触怒唐军,只得勒住了马,步行着朝唐军阵前走去,唐军手中都端着黝黑发亮的火枪,满人已尝到这唐军火枪的厉害,行进在这样的队列中,唯恐哪支火枪走火,自己就要打成筛子,走起来不由有点战战魏魏。
阿巴泰等人一进唐军营中就被收剿了所有兵器。阿巴泰,豪格,尚可喜几名首领被单独关押。
豪格由于犹豫不定。他走在最后面,连亲兵都被追上来地明军射死了一大半,幸运的到了唐军营垒前。明军总算不敢迫得太近。才让他逃了一命。
一向趾高气扬的满人此时如同丧家之犬。不知唐军会如何处置他们,每人心中都是一片茫然,只是此时已成了别人案板上地鱼肉,是生是死也就要看唐军的心意了。
明军已追到唐军阵前数百米,眼睁睁的看着阿巴泰等人进入了唐军地阵营,明军虽然心有不甘。却不得不停下脚步,祖可法向吴三桂询问道:“吴总兵,你看该如何是好?”
祖可法是祖大寿地亲弟弟,吴三桂也是祖可法地外甥。只是军职吴三桂要比祖可法高一级,在军中,祖可法也得听吴三桂之令。祖可法对自己的这个外甥也佩服的很,才甘愿听从吴三桂的军令。
吴三桂望着身后的数千疲兵,又看了看唐军整齐的营垒,才知自己一时大意,只顾追敌,已将全军陷入了危险地境地,若是唐军不怀好意,那这数千人就危险了,说不定后面的大军也会跟着有危险。
吴三桂此时后悔已经太晚,他们的马力已泛,若要逃走,不出数里就会被唐军追上,吴三桂回道:“先派人通知督帅大人,把这里的情况告诉督帅,叫督帅地大军先撤离休整,我们先和唐贼联络,摸清唐贼的意图再说。”
若是祖大寿不知这里的情况,冒失闯了过来,那祖大寿的大军也会有危险,祖可法点了点头,这是最稳妥的办法了,忙派两人去报信,其他明军就停在离唐军数百米处,静悄悄的休整。
高杰和刘宗敏都在仔细打量数百米外的明军,这些人虽然都神情憔悴,但一个个精神振奋,对唐军的数万人马毫无惧意,他们跨下的战马有的已口吐白沫,大口喘气,显然也已是相当疲累,只是也有马匹不时刨着蹄子,对主人让自己停下相当不满,看来三天的追击,虽然明军无论人马都已疲累,但他们的精神非但没垮,反而信心十足,这是三天来不停追击时培养出来的傲气。
明军虽然还没有进入已方的射程,但若唐军有意,只要数千人出击就可以轻松全歼这队明军,刘宗敏曾在宣府和关宁铁骑交过手,但都是小股交战,唐军仗着火枪沾了不少便宜,但关宁铁骑宁死不退的捍勇也震住了唐军,双方才一直保持克制,并没有大规模的决战。
现在可以花费少许力气就全歼这队数千人的精锐明军,虽然三天前明军过河的壮烈场面还在刘宗敏眼前晃动,此时建功立业的心思却压倒了一切,向高杰道:“大将军,趁着他们兵力分散,又已疲惫,歼灭他们吧。”
高杰沉吟不语,关宁铁骑无疑是明军仅剩的精华,若是在此地将他们全部消灭,唐军伐明时无疑会轻松许多,他的功邸也会更上一层,只是几日前刚把一千多明军视为英雄埋葬,现在却要趁着他们与满人交战疲累时消灭他们,高杰这个弯一时转不过来:“等等,他们反正跑不了,先和他们谈谈再说。”
刘宗敏道:“大将军,机不可失,我军早晚要与他们一战,又何必再谈。”
高杰也听得心中一动,不过,他扫了一下营中将士的脸,又改变了主意,向刘宗敏道:“刘将军,你看将士们可有战意。”
刘宗敏朝将士看去,明军虽然就在数百米外,他们的脸上却没有一丝紧张之色,枪口也没有对准明军的方向,他们的眼睛看到明军反而有种崇敬之色,刘宗敏心里格登一下:坏了,几天前不该替明军立碑。
对于普通士兵来说,功名之心远比不上对英雄的崇敬心理,给明军立碑之后,三天来,唐军纷纷在传颂着明军英勇渡河的事迹“对于明军这种拼死杀鞑子的行为都赞赏不已,心里已对明军惺惺相惜,此时见到了明军,不但没有把他们当成了敌人,反而带有一种共同杀敌的战友之情。
若是主将要强行下令歼灭这队明军。刘宗敏相信唐军还是会执行,只是这样一来,自己在士兵心目中地形象可就完全成了一个小人。为将者,若是让自己的部下产生了这种想法,那是大忌。刘宗敏只好打消了出战的念头。
吴三桂和祖可法两人都紧张地看着唐军的一举一动。生怕唐军会冲出来。明军已成了强弩之末,若是交战,连平时的一半战力都难以发挥,偏偏马匹又已泛力,若是逃走,恐怕情况更遭。
他们这三天来。一直在追杀满人,吴三桂等人虽然早就知道唐军在附近,只是现在才真正见到了唐军,当然不会知道唐军会有犹豫不决地心态。否则若他们马上远走,唐军必定不会追赶。
唐军地队列一闪,从中军奔出了数十骑,吴三桂心中一紧,喝道:“准备战斗。”
“嗖。”地一声,明军全都高举着马刀,准备迎接唐军到来的攻击,令吴三桂意外的是除了几十骑,唐军并无后续人马出来,这几十骑到了两军中间就停了下来。
吴三桂忙制止了部下的出击:“等一等,看看再说。”
从几十骑中出来一名唐军,对着明军喊道:“对面的明军听着,我们大将军有话对你们的主帅说,谁是主事之人,还请上前答话。”
吴三桂和祖可法对望了一眼,不知唐军搞什么花样,祖可法道:“总兵大人,我带人上去看看。”
吴三桂制住了他:“还是我去吧,他们要见统帅,我才是这里地统帅。”
祖可法急道:“那怎么行,万一唐军有诡计,你岂不是危险。”
吴三桂安慰道:“舅舅请放心,唐军势大,没有必要弄鬼,我去看看再说,请舅舅替我押阵。”
见吴三桂心意已决,祖可法只好点头,吴三桂也带着几十名亲兵驱马上前,到了双方只剩下数十步时才停了下来,吴三桂一人突到前面,喊道:“我是大明山海关总兵吴三桂,请问对面是唐军的那一位,不知有何指教?”
对于朝庭的重要将领,唐军都有详细资料,关宁铁骑更是重点,吴三桂是关宁铁骑中迅速窜起来的后起之秀,唐军对他地资料可有一大垒,高杰闻言,问道:“可是率五十骑救父的吴三桂。”
这正是吴三桂当年得意之事,虽然后来想起当年的年少轻狂,不免有点后怕,但正是此事让他名扬天下,此时虽在两军阵前,吴三桂也忍不住微微一笑:“正是吴某,请问对面是哪一位。”
吴三桂的名声天下皆知,人人夸他“聪俊绝人”、“纯忠极孝“、“孤胆救父“高杰一听到吴三桂的名字,也是肃然起敬:“原来是勇冠三军、孝闻九边的吴总兵到了,在下高杰,见过吴将军。”
若是蒙古人听到了高杰的名字,肯定是全身紧张,高杰在草原传的象魔王一样,可以止小儿夜泣,当年正是高杰的军队首先在草原上**撸掠,不知有多少蒙古的小族被高杰所灭,蒙古人现在虽然已归附唐军,但提起高杰,许多人还恨不得杀之而后快。
吴三桂一直在辽东镇守,还是第一次见到唐军,对唐军的传闻大多是一鳞半爪,对唐军的种种神奇之处,总以为是别人夸大,这次祖大寿回来后,吴三桂对唐军才有了初步的了解,高杰报出了自己的名字,吴三桂并没有多大反应,只是淡淡的道:“原来是高将军,不知高将军与我方有何可谈。”
若不是已方势弱,吴三桂就要直指高杰为贼寇,高杰也不着恼,道:“今日情势吴将军也看到了,我强彼弱,我军若要消灭尔部,仍轻易之事,不知吴将军以为然否?”
吴三桂以为高杰想要劝降,回道:“那又如何,这里是辽东,我们的大军随时会到,你若要战,我军随时奉陪,你如果想劝降,那就不必浪费口舌了,我吴家世代忠良,绝不会投降给乱臣贼子。”
“大胆”,“放肆”,“你不想活了。”吴三桂的一句乱臣贼子,顿时让唐军上下恼怒万分,唐军士兵纷纷抬起了手中的火枪对准了吴三桂等人。
此时双方相距极近,若是唐军开枪,吴三桂不可能躲过去,他心里一阵后悔,不该与唐军靠得如此之近,吴三桂身后的亲兵也张弓搭箭,对准了高杰一行人。
高杰摆了摆手,示意身后的唐军放下兵器,对吴三桂道:“吴将军,不是我小瞧你,你们有多少大军我一清二楚,即使全部赶到也不是我军对手。”
“既然如此,那就不必谈了,咱们刀枪上见吧。”吴三桂作势欲走。
高杰连忙叫住:“慢,吴将军,我不是来劝将军投降的,也不是要与吴将军交战。”
吴三桂一愣,不交战,也不劝降,唐军是何意,他摸不着头脑:“那将军是何意?”
高杰道:“我们都是汉人,没有必要拼个你死我活,何况此次我军来到辽东是为满人而来,此役过后,满人已不足为患,以后双方是战是和,那是上面的事,今日相遇,双方就当是个意外,你我各走各的如何?”
吴三桂一愣,还有这等好事,若是换了自己占了上风,绝对不肯放过对方,莫非唐军有阴谋,他沉吟半响,不管怎样,能全军安全离开总是好事,他一想通,生怕唐军反悔,马上道:“好,即如此,我军马上退去,不过辽东是我军的地盘,贵军打算呆多久,若是下次相遇,吴某可不一定容情。”
吴三桂说得倒象这次是他放过唐军似的,不过,高杰却没有计较:“吴将军放心,我军并无占据辽东之意,明天我军就会退军,只要贵军不靠近我方二十里,双方可以无恙。”
吴三桂这才放心,催马上前,伸出了自己的手掌,高杰明白了他的意思,策马来到吴三桂面前,双方共击了三掌,算是完成了约定。
吴三桂虽然眼见阿巴泰等人进了唐军的营中,但知唐军肯定不会把人交出来,干脆也没问,回到队列后,对祖可法道:“走,咱们出发。”
见明军渐行渐远,最后消失不见,高杰心里一阵失落,今日之事等于是阵前纵敌,可大可小,回去后该如何向唐王解释,高杰不由一阵头疼。
今天还有一更,补上昨天的一章。
闯王李自成新传 第三十章 直捣盛京
高杰回营后,马上叫人把满人的首领带过来,阿巴泰,豪格,尚可喜三人被唐军押到了帐前,左右亲兵高声喝令他们跪下。
尚可喜二话不说,扑通一声跪了下来,阿巴泰和豪格两人却不愿意跪地,阿巴泰叫道:“我仍后金大汗,谁能受我一跪。”
唐军却不管他们是大汗也好,贝勒也好,见他们不愿意跪,用脚尖在后面狠狠的朝他们的后腿弯踢去,两人腿一软,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几名唐军士兵“呸,“了一声,道:“敬酒不吃,吃罚酒,天生的贱骨头。”
阿巴泰和豪格见受唐军几个小兵折辱,气得全身发抖,只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还是只得乖乖跪着。
高杰和刘宗敏望着跪在地上的几人,心中大喜过望,里面有前任大汗的长子豪格,新任的大汗阿巴泰,明军的叛军尚可喜,这次收获可是太大了,也不枉在这里等了三天。
高杰向阿巴泰问道:“你们满人是否愿全体向我唐军投降?”满人虽然大败,但在关外尚有根基,若是能用这个阿巴泰来收降满人全体,那么这个生意太划得来了。
阿巴泰道:“将军,我们后金愿奉大唐作为宗主国,以后年年进供,岁岁来朝。”
高杰和刘宗敏对望了一眼,没想到后金还有如此幻想,想做一个属国年年进供而已,高杰毫不客气地打断了阿巴泰:“我们不需要后金作属国口我们要的是彻底的臣服,你们可以仿蒙古人,由我军划分草场。规定居住范围,然后教会你们耕种,女真人中勇猛善战者也可以加入唐军。为唐军作战。你们可愿意。”
阿巴泰听得一阵阵发冷。这样一来,他这个大汗就彻底失去了作用,满人也会被拆分,过不了多久,满人这个部族可能就趁底不存在了。满人来耕田,那满人还是满人吗。
阿巴泰推脱道:“将军。请转告唐王殿下,我们满人有满人地生活,不习惯耕种,还允许我们过以往的生活。我们保证对唐军忠贞不二。”
刘宗敏在旁边插道:“不习惯耕种,你们习惯什么,习惯抢劫,**,习惯杀人放火,你们既然失败了,就要有失败的觉悟,难道我军还要放任你们抢劫,**,杀人放火不成,若不投降,我大军所到之日,就是你们满人上下碾成齑粉之时。
唐军是如何对待草原上不肯投降地蒙古各族,阿巴泰,豪格都有耳闻,唐军完全遵行了草原上各族征战地原则,不肯投降地人,杀光他们的男人,把他们的女人全部变为奴隶。两人听到唐军**的威胁之言,心中不由涌出一阵,寒意。
豪格强辨道:“将军,我们满人还有数万大军在关外,若是我后金只成为贵军的属国,他们都可以接受,若是非要按将军所说,规定居住范围,教我们耕种,必定会惹起乱子,就是大汗也弹压不住啊。”
阿巴泰忙道:“正是,非我等要推脱,正是怕出乱子,还请将军明鉴。”
刘宗敏冷笑道:“有什么乱子好出,如有不服,全部处死就是,暂时不习惯,久了自然会习惯,难道我们汉人就习惯做奴隶,你们经常在辽东掠夺汉人为奴,他们难道生来就是奴隶,你们怎么就不尊重他们的习惯。”
阿巴泰,豪格都叹息了一声,此次落到唐军手里命算是保住了,只是从今以后,满人也要象蒙古人一样,被唐军牢牢控制,要想向以前一样降而复叛是不可能了。
“那好,即然你们都不说话,那就是愿意了,阿巴泰,你是后金地新任大汗,这个降表就由你写好了,从今日起,全体满人归附唐军,若有不服,大军所到之日,就是尔等族灭之时。”
此谕一写,阿巴泰等于背叛了整个女真,女真强者为尊,他的大汗之位虽然是皇太极亲授,女真人若是知道了,也立马会把他废了。
高杰和刘宗敏两人其实都知道,女真的大汗虽然在自己手里,他们前任大汗的灵枢也在唐军手中,但若没有相应地大军配合,女真人是不可能乖乖投降,此次二万唐军出征二月,以自身伤亡不足百人的战绩,将三万多满人东逃之路堵住,满人全军覆灭,还生擒了后金的大汗,可以说大获全胜,出兵的目的已达到,可是两人却不以此满足,此时正是满人最虚弱的时候,若是将满人全部拔起,他们纵不能成为千古名将,也至少可以青史留名。
有了阿巴泰这份降表,纵使满人得到消息,重立大汗,也要内乱一阵子,唐军才有机会将满人各个击破。如果满人没有得到消息那更好,到时唐军带着他们的大汗兵临城下,可以想象,到时满人会如何慌乱。
第二天,二万唐军拨营起程,向东北方向而后,明军果然不敢跟得太近,一直相距二十里,将唐军送出锦州,明军虽然取得了对满人战争的全面胜利,但整个辽东已是满目沧夷,城池被烧毁,庄稼已荒废,居民被杀死,辽东三年屯田的成果毁于一旦,要想重建辽东,恐怕又得一个三年时间。
出了锦州,基本上算是满人的地盘,在袁宗焕任辽东经略时,明军曾在大凌河畔筑城,可是几筑几毁,崇祯四年,大凌城被满人攻破后就再也没有重建,明军默认了锦州之外丢失的事实。
以两万孤军要直捣满人的老巢,以唐军的实力也不是不可能,只是他们只剩一百多发炮弹,从满人手中剿获的大炮又太沉重,不方便携带,唐军干脆将它们炸毁了,关外到少还有数十座城池。要靠这一百多门大炮将城一个个攻下来,当然不可能,高杰和刘宗敏商量之后。干脆带人直接攻击满人地盛京,只要将盛京拿下,满人的大汗又在自己手里。就可以直接宣告后金的政权灭亡。其他城池再慢慢平定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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