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闯王李自成新传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老茅
古人认为与人们的生活、生产安全密切相关的事物,都有神在,于是城和隍被神化为城市的保护神。道教把它纳入自己的神系,称它是剪除凶恶、保国护邦之神,并管领阴间的亡魂。
最早的城隍庙见于三国吴赤乌二年(239)建的芜湖城隍庙。史上有唐人张说、李德裕、李阳冰、杜牧等祭祀城隍神的文献记载。宋以后,城隍开始人格化、多以去世后的英雄或名臣奉为城隍神,如苏州祀战国时春申君黄歇,北京祀文天祥。
明太祖洪武元年(1368),朱元璋下旨封开封、临漆、束和、平涨四城的城隍为王,职位正一品,与人间的太师、太傅、太保三公和左、右丞相平级,又封各府、州、县城隍为公、侯、伯。并且重建各地城隍庙,规模高广与当地官署衙门完全一样,还按级别配制冕旒哀服。
朱元璋对城隍爷的待遇如此之好,据说因朱元璋出生在土地庙里,所以他对土地庙以及土地的上司城隍极为崇敬。
长安的城隍庙西安始建于明洪武二十年(1387年),原址在东门内九曜街,明宣德八年(1432年)移建到西大街中段,是当时天下三大城隍庙之一,统辖西北数省城隍,故称“都城隍庙”。
这座城隍庙如此重要,建得当然也不会差,只是人潮涌动,摩肩接踵,任李鸿基伸长了脖子,也只能看清城隍庙山门口的五间大牌坊,牌坊之上,斗拱重叠,牌坊之下,铁狮一对。张大着双目看着来往的游人。
李鸿基放眼望去,整个城隍庙周围恐怕不下万人,也是吓了一大跳,向杜郧询问道:“今日游人为何如此之多?”
杜郧连忙答道:“回皇……黄老爷,今日赶得巧了,正是十二月二十五,庙中将有一次大的施舍,人数才会如此之多。”
“施舍?”李鸿基不解的问道:“难道他们不是来拜见城隍,求神保佑么?”
杜郧连忙解释,城隍庙由于信徒如潮,香火鼎盛,故庙里每年都有钱、米、衣服、棉被、医药、棺木等施舍,每月初一和十五为小规模的施舍。十二月二十五,庙中是一年最大的施舍,基本只要有求,庙中都会施舍。除了施舍,城隍庙还会举动为人主持公道,排解纠纷的活动,
李鸿基皱起了眉头:“难道这么多人都是来求施舍的?”
杜郧心中一惊,这等于当面打了皇帝的脸面,若是说现在人们还贪图那点施舍,那岂不是说皇帝治下的民众穷困靠庙里施舍过日子,至于为人主持公道,排解纠纷,那是官府的职能,又关城隍庙何事。
“回老爷,现在国泰民安,谁会为了那点施舍赶过来,据说今天也是城隍爷最灵的时候,大家来此,多是为了向城隍爷显示诚意罢了,不过也有人贪点小便宜,这不就成了如此热闹。”
李鸿基唔了一声,没有再问这个问题,杜郧悄悄的抹了一把冷汗。
廖太冲乘机劝道:“老爷,人太多了,我们不如回去吧。”如今已从人挤人之势,他实在担心皇帝在这样的地方有点闪失。
李鸿基正要回话,前面突然传来了一声:“快去啊,田国丈在牌楼下派红包了。”
听到此话,人们呼啦一声全向牌坊涌去,李鸿基的面前顿时一空,牌楼下更是人山人海,许多人都齐刷刷的伸长了手,嚷道:“给我一个,给我一个。”
李鸿基看得目瞪口呆:“这是怎么回事?”
“回皇上,今日是城隍爷显灵的日子,有乐善好施者,就会来到城隍庙前派人捎带红包,悄悄地送给那些穷苦人,城隍爷看在眼里,会给他们庇佑。”杜郧对这些倒是门精,他到西安也不过半年之久,没想到样样知晓了。
李鸿基哑然一笑:“这叫悄悄派发吗?”
杜郧笑着回道:“国丈爷吗,动静当然会大一点。”
李鸿基失声道:“国丈爷,哪一个国丈?”
杜郧不知皇帝心里是何意,尽量不流露出自己的情绪:“回皇上,是田广田国丈。”





闯王李自成新传 第二十四章 冲突
李鸿基没有杜郧预料的太大反应,只是哦了一声,“原来是田贵妃的父亲,虽然有咕名钓誉之嫌,但此举倒是也不违法,就由他去吧。”
一阵小孩的哭声传来,众人忙向哭声处看去,只见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孤凌凌的站在一边,旁边没有一个大人,难怪会大哭不止。
现在人群大部分集到牌坊下,等待田广或者是他的家人派发红包,这个小女孩的父母想必是急于拿红包,连自己的女儿丢了都不知。
李鸿基叹了一口气,对廖太冲道:“派个人过去守着,等她父母过来吧。”
此时皇帝身边空了出来,已有不少先前出发的侍卫发现了皇帝的身影,分散在皇帝的四周,廖太冲松了一口气,示意旁边的一个侍卫去照顾那个小女孩。
那名侍卫得到指令,无奈的跑到正在哇哇大哭的小女孩旁边,皇帝的侍卫除了从民间招集武功高强者外,其他都是从近卫军中挑选,近卫军又是从野战军中挑选,他们成为侍卫后还要接受特种训练,可以说是精锐中的精锐,身上自然有股骠悍之气,那名侍卫自以为露出和蔼的笑容,小女孩见到他过来却哭得更凶。
那名侍卫顿时手足无措,要他打架肯定是没问题,要他哄一个小女孩可是高难度的动作,远处的其他侍卫看着自己同僚狼狈的样子,一个个脸上都古怪地很。
李鸿基看得好笑。扬声道:“把她带过来吧。”
侍卫听到皇帝吩咐,如蒙大赦,牵着那个小女孩的手走向皇帝身边。李鸿基看着这个小女孩一身全新的棉衣,脚上地小红鞋上用的是绸缎做的鞋面,脖子上还挂有两个小银环。不象一般贫穷人家地孩子。
心中不由纳闷。她地父母难道为了贪图一个小红包到了连女儿都不顾地地步。
看着这个女孩如粉雕玉琢般可爱,李鸿基忍不住将她抱了起来,连哄了数句,或许李鸿基经常跟两个儿子玩耍,哄小孩有了经验,那个小女孩停止了哭泣。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打量着抱着她的李鸿基。
李鸿基忙问道:“小姑娘,你家大人呢?”
“不见了。”小女孩嘴一扁,又要哭起来。
李鸿基大急:“不哭。不哭,他们肯定马上就会来找你。”
小女孩对李鸿基的话半信半疑:“真的?”
“当然,叔叔不会骗你,你很快就会见到他们了,你叫什么名字?”
“爹爹说女孩的名字不能随便告诉别人。”小姑娘奶声奶气地话,逗得侍卫们都笑了起来。
远处传来了数声呼喊:“囡囡、囡囡。”
小姑娘高兴起来,指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喊道:“爹爹,爹爹。”
李鸿基顺着小姑娘手指的方向看去,见到一个青年文士正惶急的大喊大叫,听到小姑娘地叫声,方才一喜,急向李鸿基的方向奔来,只是还隔着老远,就被侍卫拦住。
这个青年文士心中虽急,却并非莽撞之人,看到那些侍卫的模样,就知道抱着自己女儿的人恐怕贵不可言,他刚才丢掉了女儿,宛如失了魂魄,此时被侍卫拦住,却不敢硬闯,只得跳脚大喊:“那是我女儿,那是我女儿。”
李鸿基喝道:“放他过来。”
侍卫依言放开了那名青年文士去路,他急忙奔到李鸿基的身边,将女儿接过,不住的道谢。
李鸿基看他举止文雅,只是身上的衣服却被扯破,头上的方巾也歪到了一边,心中不喜:“谢就不必了,下次记得把自己孩子看住了,看你也不象穷苦之人,为了一点小钱不值当。”
那人涨红了脸:“兄台教训的是,不过晚生并非是贪图小钱,只是被人挤着身不由己,若非兄台,晚生把女儿丢失,一家子人非被急死不可,那罪过就大了。”说完,又向李鸿基鞠了一躬。
李鸿基脸色稍齐:“如此倒是错怪你了,把女儿看好了,千万不要再丢了。”
“是,是,不会再丢了。”见李鸿基就要走,他连忙道:“兄台帮忙照看小女,等于救了晚生一家人,晚生定要回报,还没请教兄台名字。”
“不必了,咱们只是萍水相逢,说不定此后就再也见不着面,用不着报答。”
“一定要的,一定要的。”
杜郧在旁边见到那个呆子拦住皇帝的去路,看得大为不耐,若非此时不能露出皇帝的身份,恐怕马上就会吩咐人把他拖下去,不由阴阳怪气的道:“哟嗬,倒是缠上了,也不看我们爷是什么身份,用得着你报答吗?”
那人被杜郧说得一愣,李鸿基没有理他,直接从他身边走过,只是走了数十步,那人又气喘息息的跟了上来,两名侍卫连忙上去将他拦住,那人只得大声嚷道:“兄台施恩不望报,有古君子之风,只是晚生受人之恩,却连恩公的名字也不知道,未免狼心狗肺,还望兄台能告之姓名,若晚生不能报答,回家必定给兄台立上长生碑,一天早晚三柱香,保佑兄台一生平平安安,大富大贵。”
杜郧被他说差点笑出声来,李鸿基扫了他一眼:“很好笑吗。”
杜郧点了一下头:“我看他不是看到皇上身份非同小可,想借故攀亲,就是读书读傻了脑袋。”
李鸿基转向廖太冲道:“你又怎么想?”
廖太冲道:“回禀皇上,我看倒象个性情中人。”
“朕说过多少遍了,出来了不管身边有没有人,不能叫朕皇上,要叫老爷。”
“是,老爷,只是老爷你刚才自称……自称……”
“对。朕也不能说朕了,要称我。”李鸿基尴尬了一下,才回头道:“让他过来。”
得到吩咐地侍卫才重新让那对父女来到身边。李鸿基含笑道:“你说要报答,你能报答什么?”
那人连忙在身上摸了一下,找出了一个钱袋。里面顿时传来一阵叮铛、叮铛的银元撞击声。李鸿基估模了一下。里面至少有十多个银币,能随身携带这么多钱的人根本不会在意别人派发地一个小红包,李鸿基倒是相信了他刚才所说是被人群冲散,而非是自己要去抢那红包。
那人刚押手进钱袋掏钱,看了看周围隐约布置的数十名侍卫又觉得不妥,这点钱对一般人来讲数目不小。对于眼前之人,恐怕看都懒得看一眼,掏钱的手顿时停了下来:“晚生……晚生……”
“这样,你对城隍庙熟不熟?如果熟就充当一次向导。如此则算报答了恩情如何?”
李鸿基久处上位,自有一股威严,那人被李鸿基扫了几下,只觉得双腿发软,连忙回道:“熟,熟,晚生和观中道长颇有交情,兄台要游这城隍庙,晚生做向导再合适不过。”
此时田广地红包还没有派发完毕,人群都集在他哪里,去观中地道路倒是趟开,不再象刚才那般拥挤,那人怀抱着女儿在前头领路,不时回过头来望李鸿基几眼。
到了城隍庙门口,他到底忍不住:“晚生姓张,贱名文熙,兄台如何称呼?”
“我姓李。”
张文熙地嘴张了几下,见李鸿基不愿说出名字,终于死心:“李兄里面请。”迈进了城隍庙的门槛。
城隍庙最前面就是文昌阁,文昌阁是正殿,祀奉着城隍大神,两旁分列八大将、判官、牛头、马面、黑白无常一个不落,庙中已有不少人,许多人跪在各个神像下,小声的说出他们的所求,也有人只是默默祷告。
大殿之上,男女混杂在一起,女的多是求自己的相公出人头地,男地多是求自己能飞黄腾达,也还有未出闺的姑娘小心的求着自己能嫁得如意郎君。
张文熙果然对这里很熟,他一进来,几个正在收香油钱的小道士纷纷向他问好,张文熙含笑地拉住一个小道士:“清尘仙长在不在?”
一个小道土合什道:“张居士来了,祖师爷正在后殿接待贵客,还请张居士稍待。”
张文熙一愣:“什么样的贵客要让观主亲自接待?”
那名小道士悄声的道:“当然是国丈的家人。”
张文熙一拍自己的脑袋:“瞧我都差点忘了,今天田国丈在外面派发红包,他的家人自然有来,只是他们有钱倒也罢了,也不组织好,乱来一通,当心惹出大祸。”
田国丈派发红包,差点把他父女冲散,张文熙心中不免有冤气,自然没什么好话。
小道士忙嘘了一口气:“居士慎言,这可是当朝国丈。”
张文熙刚才的话只是脱口而出,倒也不想给自己惹麻烦:“今天我陪一位朋友来游城隍庙,清尘仙长有事那我就不打扰了,我自陪朋友转一圈就是。”
小道士合什道:“居士请便。”又不放心的嘱了一句:“居士如果碰到国丈家人,还请注意礼节。”显然是小道士听出刚才张文熙话中对国丈没有崇敬之意。
“好了,我知道了。”张文熙不耐烦的回到。
张文熙快步追上李鸿基,歉意的道:“李兄,可惜观主今天另有要事,不能参观完后还可以留在这些吃一顿素菜,这里的素菜色香味齐全,错过实在太过可惜。”
说着,带着李鸿基等人跨过文昌阁,文昌阁后面是钟楼,钟楼后有一道数百米长的青石甬道直达二门,李鸿基踏在青石板上,笑道:“我只是随便走走,吃不吃菜无所谓。”
一个童音响了起来:“我要吃素菜,我要吃素菜。”
张文熙溺爱的摸了一下女儿的脑袋:“乖,今天吃不成了,改成爹爹带你来这里大吃一顿。”
小姑娘咽了一口口水,她显然对这里的素菜念念不忘,眼睛溜溜的转了数下,见张文熙一脸正经的看着她,知道今天的素菜泡了汤,只得道:“那好,爹爹不准骗人,下次一定要再带囡囡出来吃素菜。”
“好大的口气,都城隍庙的素菜岂是想吃就吃。”说话间,一个富态的中年人从戏楼里转了出来。
他瞧见张文熙父女,嘴里轻蔑的哼了一声,转向李鸿基一行人时,却是愣了一下才道:“对不起,我家老爷和公子在后面,你们不能进去。”他本来是想喝斥的,只是临到嘴边,口气却放缓了不少。
张文熙瞧出这个中年人正是国丈府的管家田信,他心中本来就对国丈府有气,又仗着和观主交好,这里一向随他走动,如今在自己的恩公面前更是不能忍让,不由哼道:“怎么,这城隍庙是国丈家开的不成,怎么就不能进去。”
田信不由上上下下打量起张文熙来,他身为田府的总管,眼睛当然很毒,张文熙身上虽然穿得不算寒酸,却怎么也不象可以惹国丈府的人,只是对方冷言冷语,一幅有持无恐的样子,不知他的信心是从何而来。
田信不由将目光转向李鸿基,李鸿基眼睛一扫过来,他只觉得心中一寒,连忙低下了头,他在田府做了十几年的总管,自然见过李鸿基,只是时隔太久,他早已无映象,被李鸿基的眼光一扫就低头,回过神来心中不由一阵不忿。
他看向那些侍卫时,心中若有所思,这些人一个个身材高大,浑身充满骠悍之气,绝不象普通人家的护卫,反而更象是军人。
田信点了点头,原来是有人撑腰,难怪那个文弱书生模样的人会不把国丈府放在眼中,只是他身为田府的总管,又怕过何人,哪怕对方来的是朝中一品大员,也得给国丈府几分脸色。
“这里虽然不是国丈府,但总有一个先来后到,我们已将这里包了,自然不能再进人,怎么,还有什么问题吗?”摸不清李鸿基的底细,田信的语气到底不敢太过强硬。
李鸿基并不想与田广引起什么冲突让田玉珠难堪,开口道:“算了,咱们回转吧。”
杜郧瞪着眼正想看田信的好戏,没想到皇帝会偃旗息鼓,嘴里不由都嚷了一句:“算你小子好运。”




闯王李自成新传 第二十五章 新的一年
李鸿基等人从城隍庙中出来后,张文熙虽然有心再跟着,却苦无借口,他本想从随从中打听出李鸿基的来路,无奈侍卫的口风谨紧,只得怏怏分别,等到第二年,他中了头名状元,张文熙才知道自己去年是多么幸运,竟然和皇帝同游了半日。
李鸿基从城隍庙出来时,国丈那边围着的人群还没有散去,一个小红包,再多也不过百十文钱,除了少部分真正贫若之人,西安哪户人家也不差那点钱,人心贪婪,自古如是,不过,若是田广知道他的管家差点与皇帝发生冲突,不知还有没有心情再给别人发红包。
城隍庙游不成,此时天色还早,廖太冲请示道:“皇上,咱们接下来去哪里?”
李鸿基看着那边争先恐后的人群,心情大坏,回道:“算了,回宫吧。”
在回宫中时,李鸿基却是从朱雀街经过,相比去其他地方的热闹,朱雀街却显得雅静了许多,有人行走也是目不斜视,匆匆而来,匆匆而去,象李鸿基一群人大摇大摆的走在朱雀街上是绝无仅有。
朱雀街上清一色全是本朝新贵的府第,官职最小的也是五品,连长安府知州都没有资格入住,放眼望去,全是一色的高墙,门前雕着高大的石狮子,门口的守卫都是精神抖擞,杀气腾腾,普通人如非必要,根本不会走在这条街上。
一路走过来。周府、洪府、高府、许府好些都是当朝二三品大员地府第,在这些高门大院中,中间有一大院还是最为突出。单是一面围墙的长度就在数百米,门前的两个石狮子比常人还要高上一头,门口站着八个精壮地护卫。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两个大字“宋府。”
这就是大唐门下省侍中宋献策的府第。从大街上就可以看到里面层层叠叠地楼阁。里面最高地一幢楼高达八层。据说设计时是九层,九为数之最,因为怕犯忌讳,才改成了八层。
见到皇帝打量着宋献策地府第,杜郧连忙道:“老爷,要不要进去看看?”
宋府外的警卫看到李鸿基一行人已觉得不对劲了。从来没有人在府外指指点点,只是看着皇帝一行象是来头不小的样子才没有驱赶,却警惕得看着皇帝一行人。
李鸿基看宋献策府中的警卫已注意过来,摇了摇头。道:“算了,直接回宫吧。”
等李鸿基回到宫中时,李娃已调来了两营近卫军,开始帮着宫中打扫,擦洗,有了近卫军的帮忙,无论是宫女还是侍卫都轻松了一大半,速度大大加快,到了晚上,整个宫中已是布置一新。
接下来几日都是无事,朝堂上各个官员也都是虚应故事,每个人都等着回家过年,整个长安都是一团喜气。
大年三十的晚上,天刚刚黑下来,长安城地大街小巷几乎看不到行人车马的动静,北风嗖嗖的在外面肆意闯荡,经过了白天的喧哗,百姓们多数留在温暧地房中和家人举杯共饮。
大唐皇宫中,却是另一番情景,华灯万盏,红色的灯笼将整个皇宫照的一片火红,皇宫前的大广场上也点上了一排排灯笼,广场的四周站满了的近卫军士兵,中间却是黑压压的普通百姓,数万人群的聚集,使这冬夜仿佛也变得暖洋洋起来。
宫中将从今晚开始燃放烟花,从今夜开始,宫中每天都要在前面的大广场放上一个时辰的烟花,以庆祝新年的到来。直到上元夜才会结束。
烟花燃放的地点分两处,皇宫内外的广场上同时燃放,宫外允许普通百姓一起观看,以示皇帝以民同乐之意,这个习俗在唐朝就开始盛行,不过,最热闹那天是属上元夜,到时整个长安街头都会挂满灯笼,百姓都涌上街头观赏花灯,整夜狂欢。
现在长安的人口正在急速上升,已接近百万,原先的城墙已容不下这么多人,长安南边的城墙皇帝干脆下令拆除,开始新建一大批居住区,等到城南建好,长安的规模才可以和前唐时相比。
往日供大臣们早朝休息的承运殿内布满了排排案几,案几上堆满了各种佳酿珍馐,留驻在京城的公邪重臣们,携带着夫人,子女按品位,长幼等次排席,坐满了殿堂,田广、邢有富等外戚也悉数坐在一旁。
两人地位相当,相坐在对面,他们两人一个是壕绅,一人本来只是一个卖艺的武师,又相距数县,若非女儿同嫁了一个女婿,这一辈子也不会交集,从得知对方开始,两人就互相看不对眼。
田广自然嫌邢有富以前的穷酸样,而邢有富对于这种壕绅自然也没有什么好感,他的小女儿若非因为惩罚一个欺男霸女的财主儿子,也不会因为受他责怪而离家出走,这一辈子差点就不得相见。
田广家人众多,后面坐了满满一排,邢有富本来只有两个女儿,这些年娶了数名妻妾,还生小了几个儿女,他不甘示弱,将这些年新娶的妻妾和所生的儿女全部带到了大殿上,只是和对面田广家中男男女女相比起来,他这一边全是妇孺,未免低人一头。
本来还有一个李岩和邢红娘给他撑门面,他们两人也成亲了一年,可惜李岩和邢红娘都是近卫军中的军官,今夜他们需要值勤,却不能到大殿上了,让邢有富不免郁闷。
其他大臣们却没有两人争斗的心思,宫中的乐师已经奏起了音乐,金、石、丝、竹、鲍、土、革、木八音之声此起彼伏,李鸿基望着殿上的群臣,笑吟吟的举起了手中的酒怀:“诸位爱卿、今天是大年夜,各人都辛苦了一年。为我大唐基业立下不朽功邸,今日诸位可不守君臣之礼,举怀痛饮!朕先干为敬!”
见皇帝一饮而下。众人齐道:“谢万岁!”齐将杯中地美酒一干而净,宫中的饮宴正式开始。
几杯酒下肚,殿上的武将们开始放浪形骸起来。一个个兴高采烈。神采飞扬。宫中地侍女款款而出,穿梭在期间,不时给各个案几个添上美酒和各类佳肴,宛如仙女一般飘然而至。
“来人,灭烛!”
正当众人吃得兴尽时,传来李鸿基的吩咐声。众人大为不解的看着皇帝,这灭烛是何意。
早有准备地宫中侍卫听到皇帝吩咐,一口气将身边地巨烛吹灭,整个大殿陷入一片黑暗。顿时惊叫声响起了一大片,这里面地声音多是女子所发,却不全然是害怕的声音,中间还夹杂着一此羞急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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