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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最强皇帝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剑花如梦
刘宏嘉奖完一干内侍,那边侍医也煎好了汤药送了过来。何皇后接过药碗,亲口尝过后,这才喂给刘照吃。
刘照知道,自己本无大病,如今万一乱吃药吃出什么毛病来,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于是皱着眉头,道:“母后,苦……”,何皇后听了,苦口婆心的劝道:“良药苦口,我儿且忍一忍。”
说着,何皇后命宫女调了一碗【蜜】【水】来,然后喂刘照一口【蜜】【水】,再喂他一口汤药。刘照见躲避不过去,只好忍者苦将汤药一口口喝下。只是,见到何皇后亲手喂他喝药的情状,不知怎的,刘照突然心中一酸,忍不住流下泪来。何皇后见状,赶忙道:“好了好了,还有最后一口了,喝完就不苦了。”
刘宏坐在一边看着,心里也突然生出一股酸楚来。自从何皇后鸩杀了王美人,他每次想起何皇后,只觉得这个狠辣的女人在他心目中的形象,越来越令他生厌,故而从那时开始,他一直对其避而不见。今日看到何皇后舐犊情深,细心照顾刘照的样子,他恍惚之间,仿佛感觉到当年那个温婉可人,也曾这般细心照顾他的女子,又重新回到了眼前。
借着凑近探视刘照的机会,刘宏悄悄的起身,坐到了何皇后的身后,轻轻的揽住了她的腰肢。何皇后察觉后,娇躯微颤,却不敢回头,只是拿起丝帕轻轻的为刘照擦去了眼泪。一家三口,便这么默默无声的待了良久。
刘宏见刘照脸上的红潮渐渐消散,也不再出汗了,加之所服的汤药里,本来就有宁神、镇定的药物,刘照吃了,渐渐感觉双眼朦胧,睡意袭来,不多时就睡着了。于是刘宏嘱咐侯振、何氏,让他们带领随侍的宫女、内侍,好好侍奉刘照,自己先起驾返回西园去了。临行时,望着向他行礼的何皇后,刘宏欲言又止,最后只是轻声说了句:“阿弁已然无恙,你也勿要太过悲伤。”便匆匆的走了。
何皇后则留下来继续照顾刘照,夜里也没有回去,而是留宿在崇光殿。晚上,何皇后搂着刘照,竟是暗中哭了一晚,弄得刘照心里也是愧疚不已,几次想坦承自己是在装病,但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为何呢?大概是这样的母爱,在后世十分常见,在普通人家也十分常见,但是在今生今世,生在帝王之家,却很少能体会到罢。如此,能多在母亲的怀里依偎一会,就且先依偎着吧。
到了第二天,刘照哪里忍心继续装病,一早就便起身,表示自己已经好了。但是何皇后哪里肯信,强令他躺在床上继续休养。
刘照只好趟回了床上,闷闷不乐的望着头顶的帷帐,心里盘算该找点什么干的打发时间。读书?还是算了,且不说这会刘照也不想读那些经史典籍,就算是想读,何皇后也绝不会允许他“劳神”的。
好在过了没多久,内侍禀报,二卢、二王兄弟前来探视。刘照大喜,赶忙将几位师兄叫了进来。
二卢、二王兄弟,昨天乍闻变故,也赶忙前来探视刘照。只是当时天子、皇后皆在刘照宫中,太医署、中宫药长,以及两宫随侍之人,往来奔走,熙熙攘攘,他们也不便进来问安。待到天子离去之后,又得知刘照已经睡熟,因此只好等次日再来探视了。





三国之最强皇帝 第36章 重阳出游
第三十五章重阳出游
二卢、二王进来,先拜见了何皇后。何皇后知道刘照与二卢、二王兄弟之间,有体己话要说,自己在场,未免让他们拘束,于是便起身离开了。
见刘照躺在榻上,二卢、二王以为刘照病得不轻,不由得担心不已。直到刘照开口说话,告诉他们自己的病已经大好了,二卢、二王这才放下心来。
刘照将昨日发生的事情,细细讲述了一遍,众人听了,各个叫好,王景更是嚷道:“打得好,真是大快人心!”
王盖道:“想不到侯内侍对师弟如此忠心,也不枉师弟对他信任有加了。”
侯谨此时,就在一旁伺候,闻言忙道:“这都是奴婢应当做的,当不得诸位郎君如此夸奖。”
卢恺道:“师弟,外面诸位大臣听闻此事,也都是义愤填膺,为师弟抱不平。今日,王御史(王允)带头上疏弹劾中常侍段圭引荐奸人,迷惑天子,逼害皇子,光禄大夫马翁叔(马日磾)等人也一道上疏了。师弟,恐怕就是这几天,朝廷又要风波频起了。”
刘照道:“无妨,此次父皇对那潘大也是极为恼怒的,下令将其磔尸示众,由此可见一斑。那段圭作为潘大的引荐人,只怕父皇在心底对他还是有几分埋怨的。因此,诸位大臣上疏弹劾,即便奈何不了段圭,也应该不至于因此受到责罚。”
卢恺道:“即便诸位大臣无事,师弟也要小心诸常侍因此更加怨恨于你,又生出什么阴谋诡计来。”
刘照笑道:“俗话说‘虱子多了不愁痒’,反正已经和他们中的几位翻脸了,那就让他们出招好了。如今我外有卢师、王御史等众位大臣臂助,内有几位师兄帮我谋划,还有一干忠心的内侍效命,纵然他们有什么阴谋诡计,我们齐心协力,一一破解便是。”
再说汉帝刘宏,接连接到了大臣弹劾段圭的奏疏,本想故技重施,压下不提了事。哪知道一干权阉听闻外臣上疏弹劾,都来到刘宏驾前哭诉,令刘宏不胜其烦。
张让见状,道:“老奴等人受外臣攻讦也就罢了,只是如今朝野上下,人人都称赞皇子弁年少英明,处置果断,惩戒了奸邪小人;却说陛下昏庸误国,宠信奸邪小人,放纵其滋事害人,我等也是为陛下鸣不平啊!”
刘宏闻言,怒道:“这事本来就是我轻忽了。况且,那潘大在宫中横行霸道,已非一日,却没有一人将实情禀告给我,你们瞒我瞒得好啊。万幸当日阿弁只是被群犬惊吓,没有大碍,若是他不幸被恶犬咬伤,那我纵然是将潘大挫骨扬灰,又有何用?段圭,你荐人失当,本该重重责罚,姑且念在你侍奉我多年,还算勤谨的份上,这次就不予追究了。”
一干权阉听到刘宏怒斥他们“瞒得好”,皆伏地请罪,不敢起身。刘宏见状,也只能反过来温言抚慰,让他们安心侍奉自己。
虽然没了潘大,刘宏失去了一项娱乐,但是贵为天子,他又怎么会少了玩乐的花样呢?没过多久,刘宏便又喜欢上了亲自驾驶驴车,四处奔驰取乐的把戏。一干权阉连忙命令有司,挑选****、健壮的驴子,供刘宏驱使。一时间,洛阳的显贵、富豪,纷纷效仿,导致洛阳城中,驴的价格,一日数涨,最后甚至是千金难买一驴,这是后话。
刘照“将养”了大半个月,差点闷出病来,每日别说出去走走,就连宅在房子里读书上课,也被何皇后一再减免,每隔好几天才能开课一次。好在有二卢、二王兄弟陪伴,能说说话解闷,不然刘照真不知道该怎么熬过这半个月。
半个月后,时光已经进入了九月,转眼间,重阳节又在眼前。按照习俗,重阳节应该登高辟邪,闷坏了的刘照准备借此机会,出去到邙山上游玩几日,好散散心,解解闷。
谁知刘宏得知此事后,竟然也要一起出宫,去邙山登高辟邪。刘照无可奈何,只能遵命。
这些年,每年的重阳节,刘宏都是在宫中度过。宫里虽然也有些人造的假山,但是景观何如能与真实的山岳相比。为此,刘宏还曾修建过一些高楼,想在重阳之日,登楼远眺,以代替崇山险峰。谁知,张让等人在洛阳广修园林宅邸,规模庞大不说,规格还远远超出了自己的身份——也就是违制了,所以,他们哪敢让刘宏登高远眺,万一自己的宅邸被望见了怎么办?
当然,违制之罪,张让等人其实并不怎么害怕,以刘宏对他们的纵容,规格违制,实在算不上什么罪名。问题在于,他们修建这些园林宅邸的钱,可不仅仅是靠自家的田地租税,或者官员的贿赂孝敬,而是将刘宏存放在他们那里的钱财,也挪用了不少。所以,一旦被刘宏发现他们的宅邸那超常的规模、规格,并因此追查他们的钱财来源,最后查明他们背主做贼的罪行的话,那刘宏对他们的信任、依赖,便要减弱许多了,对于一干权阉,这才是致命的打击。
所以,他们就以“天子不当登高,登高则百姓虚散”为借口,哄骗得刘宏不敢去宫里较高的建筑上远眺了。
如今,听到刘照提出要去邙山登高辟邪,刘宏便也来了兴致,而更为罕见的是,此次出行,刘宏居然破天荒的要带何皇后一起前往。
原来,自从那日在崇光殿里,刘宏对何皇后软下心来,念起旧好之后,厌恶之心日消,思恋之意渐长。之后,有一天傍晚,刘宏居然鬼使神差的驾幸长秋宫。何皇后对他自然是曲意俯就,百般体贴,万般温柔,而刘宏也就顺水推舟,晚上与何皇后共宿,重续恩爱之情。
一干权阉见何皇后重得恩宠,心中自然是焦急不堪。可惜,他们与天子的关系再怎么亲近,又怎么能比得上后妃在床闱之间与天子的关系亲密?所以,他们也只能咬牙苦苦等待二者之间感情稍稍冷却、淡薄下来之后,再伺机离间了。
谁知此后十数日,何皇后与刘宏双栖双宿,情意绵绵,如同何皇后刚刚得宠的日子一般,因此,这次刘宏决定去邙山登高辟邪时,也就顺理成章的带上了何皇后。
而细心的刘照,则带上了自己的姐姐刘胤男,当然,无论是他,还是何皇后,都故意忽略了刘胤男的生母苏美人。此次出行,是为了营造一个“合家团圆,幸福美满”的氛围,他们母子二人,自然不会让刘宏其余的女人,出来破坏这个气氛。
但是刘胤男不同,对刘照而言,她是他今生唯一的亲生姐姐,自然要在一起搞好关系,当然,刘照的心理毕竟是成年人,已经不复孩童时的单纯,对于这个姐姐,一方面,姐弟之情固然是真实的,但是另一方面,能从她身上获得一些好处——比如向刘宏显示自己对兄弟姐妹的友爱,同时又不损害她什么的时候,刘照还是会利用一下自己的这个姐姐的。
而对何皇后而言,一个公主,既无法威胁自己儿子的地位,又能让自己在她身上展现“慈爱”、“贤德”的一面,进一步打消刘宏对她的敌意,又何乐而不为呢。
刘胤男当然不知道,自己这位腹黑的弟弟,对她的感情,七分是真诚,但是却怎么也少不了那三分利用的意味。她只知道,自己的阿弁弟弟,要带自己出去游玩了。自从降生以来,她还从没出过宫,自然是欢呼雀跃,高兴不已了。
皇帝出行,岂同小可。早在重阳之前的几天里,有司已经派人去整修了洛阳通往邙山的道路,重新用黄土将道路铺垫了一遍,洒上清水,并禁止行人在这几天里经过大路。出行的当日,更是缇骑四出,提前将大路两边的行人驱赶走。紧接着,执金吾属下的士兵,手执“金吾”——也就是两端涂了黄金色漆的木棒,在前方开道。
如果是帝王出行最高规格的仪仗——“大驾”的话,那么紧接着过来的,就是乘马而来的三公了,按照规制,皇帝的大驾的,是由三公九卿奉引(在车前引导),大将军参乘(随车护卫),太仆驾车,羽林、虎贲万余人扈从左右的。
当然,刘宏这次出宫度假,是不会摆这么大的排场的。一应的朝廷大臣,刘宏都未曾惊动,奉引、驾车之人,都是中黄门冗从,参乘的,乃是蹇硕。自然,护卫的兵力任何时候都不会太少,虽然没有动用万人之众,但是依然有两千多名羽林、虎贲、中黄门冗从的做为卫兵环卫左右。
刘照还是和乳母何氏共乘一车,只是这一次,车子里,有两个小女孩在那边大眼瞪小眼,互相不发一语。
这两个小女孩,便是刘照的两位“姐姐”,张阿鹊和刘胤男了。
好几个月没有见到阿鹊,刘照自然是十分想念,于是此次出行,千说万说,终于让何氏答应带上阿鹊一起去。
刚一见面,阿鹊就一声欢呼,扑到刘照身边,叽叽喳喳的絮叨了起来,什么好多天不见想你啦,阿母就是不肯带我进宫去玩啦,说了半天,才发现刘照身边还有一位年岁跟自己差不多的女孩,她登时愣住了,当听到刘照说,这位是他的姐姐的时候,更是气鼓鼓的坐在一边,生着闷气,不肯说话了。
“阿弁弟弟换姐姐了,不肯要我了。”小女孩心里难过的想到。




三国之最强皇帝 第37章 登山容易赋诗难
第三十六章登山容易赋诗难
小女孩的心思,刘照一时半会儿哪能猜到。倒是何氏见阿鹊对公主不理不睬,登时板起脸来,训斥道:“阿鹊,见了公主殿下,怎可如此无礼!还不过来拜见殿下!。”
阿鹊本来就满腹委屈,被母亲这么一呵斥,登时哭了出来。何氏见状,又气又怜,不知道说什么好。刘照赶忙将阿鹊拉到身边,柔声安慰。
刘胤男虽然年纪不大,但是毕竟在宫中见惯了世态炎凉,比起阿鹊,更通人情世故一些。她身为皇帝长女,只因一直以来被父亲遗忘,生母地位又低,所以日子过得还不如得宠的宫女。因此,对于自己“公主”的身份,胤男自知其份量到底有几斤几两。
而如今眼前的这位阿鹊,只看她对刘照的态度,以及刘照对她的态度,自然不难看出她在刘照心目的地位。
于是胤男乖巧的摆摆手,道:“都是姐妹,不用那么生分,动不动就行大礼的。”
何氏闻言,无可奈何的瞪了依偎在刘照身边,犹自抽泣不已的女儿,转而向胤男拜了一拜,道:“殿下大度,臣妾感激不尽。”
刘照笑道:“阿母,胤男姐姐说得对,都是一家人,不要讲究这么多的礼数。”一边哄着阿鹊道:“阿鹊,叫姐姐啊。”
阿鹊这才从刘照身边,怯生生的探出头来,道:“姐姐好。”
“妹妹好。”胤男笑嘻嘻的答应了。但是接下来的时间里,阿鹊却依旧躲在刘照的身边,任凭胤男怎么和她搭讪,她都不肯和胤男说话。而刘照,和上次回洛阳时一样,在车上颠簸得有点犯晕,自然也没什么说话的*。
于是,车上的几人,一路上就这么相对无言的度过了。
车驾到了邙山之下,史道人早就在山下搭起了凉棚,四周用锦帛做成的路障遮蔽,等候刘宏驾临。
刘宏扶着蹇硕的胳膊,缓缓的下了车,望着跪在路旁的史道人,他忙命身边的内侍上前将其扶起,道:“史仙师不必多礼,请平身。”
史道人起身后,侧身道旁,拱手道:“请陛下在此稍事歇息,再登山不迟。”
刘宏却没有动身,而是望着身后的车队,问道:“皇后与皇子弁呢,还没到吗?”蹇硕闻言,微不可见的叹了口气,命人去寻找、催促何皇后与刘照的车驾。
不多时,何皇后在侍女的搀扶下,聘聘婷婷的走了过来。来到刘宏面前后,何皇后屈膝下拜,娇声道:“让陛下久候,臣妾万死之罪!”
刘宏笑呵呵的上前挽起何皇后的手,一边往凉棚下走去,一边凑到何皇后耳边,轻声道:“回头我倒要看你如何陪这个万死之罪!”何皇后俏脸微红,垂首不语,刘宏却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
刘宏携着何皇后在正席坐下后,才见刘照脸色苍白的拉着胤男的手走了进来。何皇后见了,担心的问道:“我儿还好吧?可别是生病了?”
刘照摇摇头,道:“多谢母后关心,儿子没事,只是路上颠簸,有点头晕。无妨的,喝一盏茶汤就缓过来了。”
史道人忙道:“茶汤早就备下了,我这就让人为殿下盛一杯。”
刘宏却道:“那种味道奇苦的汤汁子,喝上去如同喝药一般,真不知道阿弁你为何如此嗜爱。”
史道人笑道:“陛下,茶汤虽苦,但喝下去后,唇齿之间,却别有一股清香回绕。而且这茶汤喝了,最能提神醒脑,殿下每日读书辛苦,全靠这茶汤恢复精神。陛下若是嫌它太苦,那臣让人为陛下煎一樽味道淡些的来。”
刘宏一挥手,道:“不用了,既然是重阳佳节,就该饮菊花酒才是。”
秋天,百花凋零,唯有菊花盛开,因此被古人视作是生命力的象征,认为菊花能够延年益寿,甚至是令人长生不老,所以,才有了重阳节喝菊花酒的风俗。
除了饮菊花酒外,重阳节,自然还要佩戴茱萸,食用蓬饵。
茱萸香气浓烈,有驱虫的特效,因此,还被古代的人们赋予了驱鬼辟邪的功能,将其称之为“辟邪翁”。所以重阳这天,人们不仅要在随身携带的锦囊中装上茱萸,还要在屋顶、门框上、房梁上,悬挂茱萸,以达到辟邪的功效。
而蓬饵,则是后世重阳糕的雏形。饵,是古代对米粉做的饼的称呼。其原料包括了黍米粉和稻米粉两种,二者搀和在一起,蒸出来的饼,就叫做“饵”。重阳节之所以要吃蓬饵,是因为秋天是丰收的季节,人们要用新收获的黍米和稻米,来庆贺一年的丰收,以及祈祷来年的收成。
刘宏此次出游,少府自然是备下了诸般重阳所需的物品,史道人更是倾家供奉。不一会儿,各种酒食便摆了上来,其中,史道人还特意进献了一道茯苓饼,茯苓在古代,也被视作是一种长寿药,刘宏见了,十分高兴,特地多了几块。刘照恍惚记得茯苓有开胃的功效,如今他正好胃口不佳,所以也就跟着吃了一块,当他回头正要问自己的姐姐吃不吃的时候,却发现胤男早就手里拿着一块茯苓饼在吃了,而且还悄悄的往衣袖里揣了一块。
刘照怜惜的叹了口气,悄悄的对胤男说:“你要是喜欢吃,我就让史道人给你专门再做点,不用藏起来啦,小心弄脏了衣服。”
胤男小脸微红,道:“我是怕阿鹊妹妹没得吃,这才藏了一块的。”
刘照听了,笑道:“难为你今天才认识阿鹊,就这么疼她。”
胤男没有应答,心里却暗暗叹了口气,想到:“我若是能和阿鹊一样,从小和阿弁弟弟一起长大,处处受他关心,就好啦。嗳?不对啊,明明我是姐姐,该我照顾他才是,可在他面前,怎么总是觉得我是个小孩儿,他是大人似的?”
众人略微用过一些吃食后,起身开始登山。刘宏兴致勃勃,一手挽着何皇后,一手拉着刘照,一路攀登而上,行至半山略微歇息时,竟然是诗兴大发,当场做了一篇短赋。
虽说是文史不分家,但是刘照同学毕竟不是专业骚人,虽然背过不少名篇,但是对诗赋的赏析能力,依然够不上专业水准。所以,以他并不专业的眼光看来,自己父皇的这篇短赋,已经算得上的“上等佳作”了。
这就好比乾隆皇帝的诗作,放在专业的古典文学教授眼里,自然只能算是二三流的水平,但是对于一般的文科生来说,至少这位“十全老人”的文学基本功还是很扎实的,所作的诗词里,仅就各种典故的运用而言,就已经不是一般的文科生能望其项背的了。
刘宏的文学水平,本身就不差,此时一篇短赋即兴作出,身边的诸位常侍固然是谀词如潮,就连刘照也禁不住赞叹了一番,何皇后更是双目中柔情似水,痴痴的望着自己的丈夫。
刘宏见状,得意非凡,望着自己的儿子,道:“阿弁自幼聪慧,不如也赋诗一首如何?”
刘照听了,登时为难起来。身为历史学科的高材生,你让他仿《史记》《汉书》的体例笔法,写一篇《马亲王世家》,都算是小菜一叠。但是要说写仿古的诗赋,那就要难住他了,如果是五言七言的绝句之类,他或许还能勉强胡诌一首,但是汉赋是出了名的辞句华丽,气势磅礴,就算是抒情小赋,那也得文采清丽,婉转动人才行。这你让刘照同学怎么弄?
如果说是祭出穿越者的大杀器——抄袭名作吧,刘照又一时半会儿想不到既能应景,又符合时代特征的作品来。你总不能把唐代才发扬光大的绝句、律诗抄到汉代来,还指望主流文学界能给个好评吧?这跟你拿着戴望舒的《雨巷》去泡林妹妹有什么区别?
于是刘照只好傻笑道:“儿子平日里只晓得死读经书,没有在诗赋上下过功夫,所以今日就没法在父皇面前献丑了。”
刘宏闻言,更是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心道:“叫你处处压为父的风头,怎么样,如今你终于有一样不如为父的了吧?”
大笑了一阵后,刘宏道:“既然如此,那回去后,就让马大夫有空教你《诗经》,也好为以后学做诗赋打个基础。”
何皇后则嗔怪着捏了刘宏的手一把,道:“阿弁才几岁啊,你就想让他这也会,那也会。小心逼迫得紧了,生出病来!”
刘宏轻轻的拍了一下何皇后的手背,道:“我也就随口说说,难道就你疼阿弁不成,我有这么一个好儿子,当然赶着疼都不来及呢!”
前面刘宏等人吟诗作赋且不提,后面胤男找到了阿鹊,忙将藏在袖中的茯苓饼拿了出来,递给阿鹊,道:“阿鹊妹妹,这是茯苓饼,是史道人从神仙那里拿来的吃食,我特意藏了一块给你,你尝尝看。”
阿鹊撇着嘴,本不想理会胤男,奈何馋嘴与好奇的心理最终占了上风,于是扭扭捏捏的接过了饼,吃了起来。
胤男笑着问道:“好吃么?”
阿鹊点点头:“好吃,不过,你可别想着用一块饼,就能换走我的阿弁弟弟!”




三国之最强皇帝 第38章 房中那点隐秘的事儿
第三十七章房中那点隐秘的事儿
胤男听到阿鹊这般说,笑道:“可他就是我的弟弟啊。”
阿鹊登时急了,嘴里含着一口来不及下咽的饼,嘟囔着说:“阿弁才不是你弟弟呢,我才不要让给你。”
胤男赶紧道:“别急别急,小心呛到了。”看阿鹊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了后,才说道:“我也不想和你抢啊,可是这也由不得我,谁让我和他是一个父亲生的呢。”
阿鹊歪着脑袋想了想,问道:“那阿弁弟弟怎么才能是我一个人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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