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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最强皇帝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剑花如梦
两人的声音不低,引得周围的客人纷纷倾耳旁听。
面白无须者又问道:“既有神灵降世,却不知道投胎在谁家?”
颇有髭须者一拍几案,道:“还能有谁,当今天子的长子,皇子弁殿下,就是当日所生。除了他,还能是谁?”
面白无须者闻言,摇了摇头,反驳道:“神明之事,幽远难言,怎么就见得一定是皇子弁殿下?”
颇有髭须者将酒杯往几案上重重的一放,提高了声调,叫嚷道:“你还不信?你家的孩子能五岁就通读《太平经》?《太平经》有多少卷你知道吗?足足十部一百七十卷,皇子弁自四岁开始学此经,只用了一年时间,便将这一百七十卷经书全部学会,这不是生而知之,从胎里带来的么?如今又跟随海内名儒尚书令卢公学《春秋》,你知道卢公是怎么夸赞皇子弁的吗?说他是‘一目下十行,经义不二讲,举一能反三’,不明白人家什么意思?人家是说,皇子弁读书,一眼扫过去,就能看清十行文字,各种典籍的经义,讲一遍就能明白,不用重复第二次,对于经义的理解,你讲解一点他就能推知三点。这些你这几十岁的人了,能做到吗?不能吧?可人家一个五岁孩子就能做到,你说皇子弁能是平凡之人吗?”
这一番话,引得酒肆内的众人,纷纷往二人这边看来。颇有髭须者见状,便将皇子弁平时如何孝经帝后,勤奋好学,仁而爱礼,善待下人之事,一一宣讲。众人听了,也不由得频频点头,道:“如此看来,果真有几分道理。”
随着议论渐渐步入尾声,人们纷纷走散,去结算酒食钱。那名面白无须者经过张勋面前时,微微点头向他致意,这下子,张勋心中就更加确定,这位应该就是皇子弁身边的某位内侍了。
很快,酒肆中的这番言论就不胫而走,迅速在洛阳城里传开了,一时间,人人见面,不谈论几句太一神临凡救世的事儿,简直不好意思说自己是帝都的人。
而刘照学识品行,也被人们津津乐道,广为称赞,他的身世来历,更是被传的离奇古怪,别说是太一神临凡这种说法,什么光武帝转世说,老子点化说,黄帝授命说,种种不一,都蹦了出来。
随着传言的日渐流转,宅在深宫中的汉帝刘宏,也终于有所耳闻了。惊奇之下,他传下诏命,唤刘照与史道人前来,一问究竟。
刘照先行到达了猗兰殿,拜见过刘宏后,父子一时相对无言。刘宏望着自己的这个儿子,内心里也是五味杂陈,儿子生得优秀,做父亲的本该高兴、自豪才是。可是儿子生得太过优秀,搞的自己这个做父亲的,处处自惭形秽,这却让人情何以堪?望着刘照波澜不惊,神情从容的样子,刘宏甚至想走上去,揪住这熊孩子的领脖,恶狠狠的好好问他一句:“你不妖孽点会死吗?”
当然,如果刘宏真的这么问的话,刘照肯定会回答:“爹啊,我若是不妖孽一点,真的会死啊!”





三国之最强皇帝 第31章 舌灿莲花史道人
第三十章舌灿莲花史道人
刘宏、刘照父子相对无语,大殿内的气氛一时间似乎凝固了起来,正当刘宏欲言又止,刘照双手在袖中相握,手指交缠,挖空心思的想着话题,而张让也向前踏出了半步,脸上堆着笑容正要说些什么的时候,一名内侍进来禀报,说史道人已经到了。
殿上的众人闻言,似是同时出了一口气一般,刘宏喝道:“还不速速传史仙师进殿来见我?”
听到刘宏的呵斥,那传报的内侍一溜烟的退了出去。过了片刻,只见史道人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大殿,向刘宏稽首下拜,道:“臣史邈拜见陛下,恭祝陛下千秋万岁,长乐未央。”
刘宏忙道:“仙师不必如此多礼,请入座。”
史道人拜谢之后,往刘宏左手边入座,正与刘照对面而坐。刘照拱手道:“弁见过先生。”史道人亦回礼道:“邈拜见殿下。”
见礼完毕,刘宏开口问道:“我最近风闻了一些流言,令我颇为费解,还望史仙师为我解惑。”
史道人笑道:“臣乃山野之人,见识浅薄,怎敢妄言为陛下解惑?但凡陛下所问,是臣所知道的,臣自然不敢不直言相告。”
“我最近听人说,仙师在梦中得到先贤老子传授经书,叫什么‘太一救世’?”刘宏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问道。
史道人从袖中取出一卷简册,双手捧起,禀道:“正是,我道家祖师所授的这卷经书,名曰《太一救世经》,臣已经将其记录成册,今日特地献给陛下,敬请陛下一观。”
随侍的内侍,将简册接过,递给了刘宏。刘宏眉头微皱,打开简册,匆匆看了一遍,问道:“这神仙下降之事,果真是实么?”
史道人答道:“陛下,上古之时,华胥踏巨人迹而生伏羲,安登感神龙而生神农,女枢感虹光而生颛顼,附宝见大电绕北斗而生黄帝,女节接大星而生少昊,庆都遇赤龙而生尧,握登见大虹而生舜,修己吞薏苡神珠而生大禹,扶都见白气贯月而生汤。这都是因为上天不忍见民生困顿,故而降下神仙以为圣王,拔济黎民。我大汉高祖皇帝,亦是这般出身。”
“昔日,黄帝与蚩尤对敌,初战不利,故而上天遣玄女临凡,传授给黄帝兵信神符,又遣应龙与女魃相助,这才最终击破了蚩尤。商汤有伊尹辅佐,而伊尹生于空桑;高祖有萧何臂助,而萧何乃昴宿临凡。光武之时,汉室倾颓,上天降下二十八宿神助光武皇帝复兴汉室,是为云台诸将。这些,都是上天派遣神仙下凡,扶助人主的事例。”
刘宏闻言,不置可否,转而问道:“那我身为天子,又是何方神圣转世啊?”
史道人微微一笑,道:“陛下虽贵为天子,但依然是人,并非神仙下凡。”
此言一出,不仅刘宏变了脸色,就连刘照也在心中叫苦:“史老道啊,你可要兜住了,千万别乱讲啊,到时候弄得全盘皆乱,可怎么收场!”
张让赵忠闻言,纷纷上前,斥责史道人。史道人却不为所动,依旧神情从容的坐在那里。
刘宏一摆手,制止了张让赵忠等人,问道:“这神、人之论,还望仙师为我详解。说得有理也就罢了,如若还满口胡言,莫怪我治你个大不敬之罪。”
“是”史道人一拱手,又开始侃侃而谈:“上天以神灵管理日月星辰、山岳河流、四时风雨,以君王管理世间万民,两者之间,各司其职,本无干系。神灵永生不堕,人有生死轮回。人死之后,按照生前的善恶因果,进入轮回之道:至善之人,升入平安乐土,从此安享福乐,摆脱轮回;大善之人,依照善行的多寡,转世到富贵之家,安享荣华;小善之人,转世到平常百姓之家,自食其力;小恶之人,转世为牲畜禽兽,受人劳役,一生辛苦;大恶之人,视其罪恶,打入地狱受刑,直到消去罪孽,放才转世投胎;至恶之人,永堕地狱,日夜受苦,不得再入轮回。陛下今生身为天子,乃是人中至尊至贵者,就是因为前生积下了莫大的善行,今生才得以享此富贵。”
看到刘宏脸色稍为转好,史道人接着说道:“神灵与人主,虽然各司其职。但是,人主受命于天,施政的好坏,会得到上天的感应,如果人主施政,违背了天意,则上天会命神灵降下灾祸。同样,如果人间遭逢乱世,生民罹难,上天便会派遣神灵转世为人,救济世人,安定天下。”
刘宏听到这里,脸色禁不住又黑了几分。自他当政以来,天下连年灾异不断,史道人这般说,简直是当场打脸,说他无才无德,违背了天意。可是,天人感应说此时早已深入人心,刘宏又不是“无神论”者,内心对上天和神灵还是有所敬畏的,因此,也只好当没有听见,转而问道:“听闻你们有修炼成仙的法子,不知道能不能给我说上一说?”
刘照闻言,生怕史道人给刘宏出主意,把刘宏导向求仙、求长生的路上去,连忙望向史道人,暗暗给他打眼色。
“陛下,此乃是歪门邪道!”史道人假装没有看到刘照的示意,出言劝谏道:“人身处轮回之中,岂是区区丹药就能摆脱的?唯有累世行善积德,方能最终超脱轮回,升入平安乐土,永享福乐。”
“唉,无趣。”刘宏长叹一声,又问道:“按经文所言,我儿阿弁,便是太一神转世?”
“正是。”史道人答道:“皇子弁出生之日,天现异象,日月双悬,这是天下人有目共睹的。太一者,北极星神也,乃是天上日月星辰之首,正如泰山乃是山岳之首,大河乃是江河之首一般。故而其下凡之时,日月二神,也要亲自驾车相送。”
刘宏听了,转而问刘照道:“我儿怎么看?”
“子不语怪力乱神。”刘照一脸正气,答道:“‘未知生,焉知死’,神仙之事,终属渺茫,儿臣不知前生是何人,但知今生是父皇的儿子,就当恪守人子之道,以孝事亲,其余,就非儿臣所应该知道的了。”
“罢了。”刘宏点点头道:“我儿能这么想,我心甚慰。我儿总算是没有白白学了《孝经》,卢子干讲得好,我儿学的好。”顿了一顿,刘宏一挥手,意兴阑珊的说:“今日就说这么多罢,你们且都回去吧。”
刘照与史道人施礼告退。出了大殿,刘照向史道人微微含笑致意,正待说上几句,却见张让也跟着出了大殿,走了过来。于是刘照只好拱手告辞,先行上车走了。
史道人向张让施礼问候,道:“拜见张常侍,多日不见,常侍可还安好?”
张让还礼道:“史仙师不必多礼。”左右瞧了瞧没人,张让压低声音道:“今日仙师所言轮回等事,可是真的?”
“我怎敢诓骗天子?那可是欺君之罪!”史道人看着张让,心里不由得有气,想,你们没事儿诽谤皇子弁也就罢了,干嘛还拉扯上我!什么现在的皇子弁是我的私生子,被我掉包顶替了原来的皇子弁,什么何皇后与我有私情,这是要害死我啊!于是他板着脸道:“世人无知,徒逞一时口舌之快的,原也不少。却不知道信口胡言乱语,乃至造谣讪谤他人者,死后要被泰山神问罪,下拔舌地狱,每日拔去舌头,次日复生,然后再次拔去,如此往复,受足了一甲子之苦,方才能重新投胎为人。而敢讪谤神仙者,不仅要受拔舌之苦,还要每日里受油炸、刷洗之刑。这油炸之刑,便是将罪人投入沸腾的油锅之内,被炸的吱吱作响,要是在人间受此刑罚,刚入油锅,片刻就死了,也不多受罪,但是在地狱之中,却是神智清醒,油炸之痛,切肤感受,却只能在锅中哀嚎挣扎……”
说到这里,史道人抬眼偷偷看了张让一眼,发现对方脸色发白,心下高兴,继续说道:“那洗刷之刑,却是将罪人剥光了放在砧板上,用铁做的刷子,反复刷他的身体,只见血肉横飞,白骨显露,那罪人也是浑身颤栗,反复哀嚎,唉,惨呐,惨呐……”
“这……”张让一时间吓的脸色惨白。他们这干权阉,不要说“无神论”,就连士人所信奉的儒家的那套“敬鬼神而远之”都做不到,相反,他们比其他人要更加迷信鬼神。历史上,一干权阉,几乎人人信奉太平道,这倒不是说他们有心要反刘宏,反朝廷,而是被张角等人的“神通”所迷惑,故而笃信不疑罢了。
“史仙师,我平日虽然没做过什么大恶,但是善行似乎是少了点。”张让放低了姿态,讨好般的对史道人说道:“不知道仙师有没有什么禳解的法子,可以避免死后的责罚?”
“轮回之罚哪有那么好禳解的?只有日后多行善举,方能抵消罪孽。”史道人翻了下白眼,但他转念一想,又道:“不过,张常侍若真有悔过之心,那我倒也可以写一道奏疏,向泰山神禀明你的悔改之意,就是不知道张常侍有多少诚意?”
张让忙道:“既如此,我愿意捐献十万钱,让史仙师代我施舍积善。”
“如此,足见张常侍的诚意。心诚则灵,泰山神定会减免张常侍的罪过的。”史道人心满意足的拱手告辞,登车而去。




三国之最强皇帝 第32章 阉党内争
第三十一章阉党内争
自刘照、史道人走后,汉帝刘宏一直闷闷不乐,连原本安排好的舞乐都没了兴致去看。张让赵忠等人在一旁不停的凑趣说笑,尽力想让刘宏心情好转起来。谁知,刘宏依旧是魂不守舍,半晌,突然出言问道:“你们觉得,我儿阿弁真的是神仙转世否?”
众常侍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如何对答,最后,张让勉强应对道:“神明之事,到底难知。不过皇子弁生有异象,而且天资聪颖,却是事实。陛下有此佳儿,可喜可贺,至于其他,可存而不论,不去深究便是。”
刘宏听罢,叹了口气,问道:“既然阿弁来历不凡,又如此优秀,那我便立他为太子,如何?”
众常侍闻言大惊,立刻出言阻挠,这个道:“陛下春秋正盛,不必急于立储。”那个说:“皇子弁年纪尚小,心性未定,日后如何,尚未可知,还是继续观察才好。”
但是刘宏面对众人的议论,依旧沉吟不语,似有所思。这时,小黄门蹇硕上前劝道:“陛下,皇子弁品性纯良,聪明好学,确实适宜继承大统。只是皇后何氏性格暴戾,果于杀伐。如果其子被立为太子,她便不会再把陛下视为唯一的托身之所,因为心生非份之想,也未可知,到时候,恐怕更加难以禁制。所以,皇子弁虽是佳儿,但是陛下不宜早立储君。”
一席话,正中刘宏的心病。因此,刘宏立刻说道:“阿弁年幼,正是专心学业的时候,立储之事,还是容后再议吧。”
刘宏虽然暂罢立储之意,但是一干权阉各个心下不安,互相使了个眼色,岔开了话题。晚上,待刘宏安歇下之后,一干权阉,再次密会于高楼。
刚一会面,段圭便出言责问道:“先前的那些流言,到底是何人所传?为何不与众人商议后,再去施行?如此擅作主张,还有没有把其他人放在眼里?”
众阉闻言,都把目光投向了蹇硕,蹇硕冷哼一声,道:“非是我目中无人,而是我等一干人中,有那吃里扒外之辈。为了保证不会泄漏秘密,我这才自作主张,未曾知会诸位。”
郭胜闻言,色厉内荏的斥责道:“谁吃里扒外了?没有证据,便不要随意诬陷他人。”
蹇硕嘿嘿冷笑,道:“有没有做,那人自己心里清楚。前些日子,皇后无缘无故,非礼非节,却以厚礼贿赠我等,所为何事?定是皇后已然知晓你我要为难皇子弁,又心知当下暂时不宜与你我翻脸,故而厚赠礼物,以缓和彼此之间的关系。皇后又如何会知晓这些事情的?为何一听到谣言就能联系到你我身上?还不是我们中间有人暗通消息,出卖我等。”
郭胜阴沉着脸色,既不再出言反驳,却也一语不发,一副坚决不承认的样子。
段圭见状,道:“是否有人泄漏机密,暂且不提。不过,巨卿,你的这次谋划,也未免太过操切了。我先前一再强调,想要图谋皇子弁,最好是等他屡屡直谏天子,让天子对他敬而远之,远而惮之,惮而恶之,你我才好从中挑拨,将其一举拿下。而你到处传扬那些流言蜚语,又有何用?况且还涉及了宫闱*之事,若是天子得知,是会真的相信流言,怀疑何皇后行止不检点,还是会恼怒有人散播流言,扫他颜面?若非我屡屡设法,阻止这些流言传进天子耳中,否则到时候天子闻讯大怒,严加追查,酷刑峻法之下,你以为最终查不到你头上来吗?”
“我说天子怎么一直不闻不问,恍如未闻,原来是你从中作梗!”蹇硕闻言大怒:“三人成虎,若是后宫、市井之中,到处传的沸沸扬扬,天子又怎么会一点疑心都不起?就算他想追查,宫中宫女、内侍近万人,洛阳城中五十万余众,难道还能一一拷问不成?”
“竖子不足与谋!你当真以为当今天子是昏聩无知之人,能任由你摆布吗?若是事情最终泄漏,天子定然厌恶我等背主行事,到时只须默许一两封弹劾你我的奏疏,则自有朝廷大臣迫不及待的出来收拾我等,王甫之祸,就在眼前!”段圭指着蹇硕,声色具疾的痛斥起来,唾沫星子都溅到了蹇硕的脸上。
“尔等畏首畏尾,又如何能成大事?”蹇硕怒道:“今日皇子弁的表现,你们也都亲眼见到了,小小年纪,却应答得滴水不漏,一边让史道人出面为他鼓吹造势,自己却作出一副忠臣孝子的模样。这般圆滑老练的人儿,若是想坐等他冒犯天子,与之生出嫌隙,只怕你我是没命等到那天了!而且再过上几年,他年岁渐长,又得士人支持,根基牢固,到时候,就算是他与天子生出了嫌隙,恐怕也已经很难动摇他的地位了。你们不见何皇后吗?若是放在她刚进宫的那会儿,别说是天子,就算是你我之中任何一人,想要让她死,她就绝不能得生。可是如今,她身为皇后,兄长何进亦成显贵,故而就算是鸩杀了王美人,天子心中恨她,也不能将她轻易废黜。尔等还不引以为鉴吗?”
“噤声!”赵忠呵斥道:“深夜吵嚷,小心惊动了他人,泄漏了消息!”见段圭、蹇硕二人气呼呼的各自坐下,他又说道:“德符之言,较为妥当,我辈侍奉天子,靠得就是谨慎小心。以后这种容易引火烧身的计策,就别再施行了。而且,日后但凡再有计较,都要会知众人,商议而行,不得再擅自行事!”
此时,初次参与密会,一直没有出声的中常侍宋典,突然问道:“那大家以为皇子弁身世来历之事,到底是真是假?”
蹇硕道:“我曾听人说:‘人死血脉竭,竭而精气灭,灭而形体朽,朽而成灰土,何用为鬼?’神鬼之事,本是虚妄,何足为信?以我之见,定是何皇后暗中指使史道人编造,好为皇子弁造势。”
若是刘照在场,听到蹇硕之言,一定要对蹇硕大加赞赏,给他点三十二个赞。汉代,董仲舒为了弘扬儒家学说,所以将《尚书-洪范》中的部分内容,扩充起来,创立了“天人感应学说”,这一举动,实际上是把不少阴阳家的理论拉了进来。这就造成了,在汉代,谶纬之学大为流行,大部分人都十分迷信神鬼之事,就算是儒生之中,也有不少人将孔老夫子“敬鬼神而远之”“不语怪力乱神”的教导抛诸脑后。
而蹇硕,居然捧出了东汉初年,著名的唯物论学者王充的“无鬼”之论来。尽管蹇硕未必就真的是王充学说的忠实信徒,很可能只是拿这一套理论来反驳他人,但是,能有如此的见识和态度,也就足以让刘照对他刮目相看了。
可是,蹇硕或许不大相信神鬼之事,但是其他的权阉,却不像他这样想。
不管是精神空虚也罢,贪生怕死也罢,历史上的一干权阉,基本上都信过太平道,与之往来频繁,关系密切。甚至还有两名中常侍——封胥、徐奉,被忽悠傻了,居然答应为太平道攻打洛阳做内应。
当然,差点没被忽悠傻忽悠瘸的那些权阉,虽然不敢跟着太平道造反,但是,平日里,对张角等人的“神通”,恐怕还是信了个十足的吧。
如今听到皇子弁是神仙转世的传闻,他们心中或多或少都要相信几分,因为毕竟他们都曾亲眼目睹过当日的奇异天象,和皇子弁的妖孽之处。特别是张让,那日被史道人以地狱中的诸般刑罚威吓,更是惴惴不安,直到捐赠出十万钱,让史道人答应为他“禳解”之后,心中才稍稍安定。如今被宋典突然提起,他们既不好说信,也不好说不信。因为如若说信,那他们日后还哪里敢与刘照做对;但是若说不信,却又觉得自己似乎是在自欺欺人。
见众人态度踟蹰,蹇硕心里暗暗叹气,只好张口瞎编道:“皇子弁虽然来历不凡,但是董侯也非寻常之辈。当日王美人深知何皇后善妒,所以怀有身孕后,几次想服药打下胎儿。结果胎儿不但没被打下,反倒更加稳固。董侯出生之日,王美人曾梦见一条赤龙钻入她腹中,耳中听到有人对她说:‘特送赤帝子临凡。’诸位,当年高祖斩白蛇起义,夜里遇到一名老妪痛苦,说,那蛇乃是她的儿子白帝子,今日不幸被赤帝子所战。因此我大汉高祖,便是赤帝子临凡。如今上天再次降下赤帝子,正是要其振兴我大汉。故而我等日后,要忠心辅佐董侯才是啊。”
如果刘照在场,恐怕禁不住又要给蹇硕点三十二个赞,而若是史道人也同样在场的话,恐怕就要上前拉住蹇硕的手,语重心长的说:“道友,你不干贫道这行,实在是屈才了呀!”
郭胜闻言,却讥嘲道:“日月双悬的天象,普天之下,万民共睹。就不知赤帝子临凡,有几人看到?莫非当时为王美人接生的,是蹇黄门么?”
“你!”蹇硕大怒,双目圆睁,眼眦尽裂,戟指骂道:“你暗通消息与何皇后,违背当日之誓,我念在同侪份上,未曾深究,你不要不知好歹,在那里咄咄逼人,真以为我不敢杀你以应当日的誓言吗?”




三国之最强皇帝 第33章 模拟经营之皇家大亨
第三十二章模拟经营之皇家大亨
蹇硕生得极为雄壮,平日里又好武事,他此番发怒,声势骇人。郭胜见状,脸色惨淡,哆哆嗦嗦的坐在席上,口中犹道:“你莫要血口喷人,污人清白……”
“罢了。”赵忠出言道:“董侯,我们自然是要多加照顾的。但是,巨卿,你以后也别再私下轻举妄动,以免出什么差错。伯昭,也望你好自为之,若然再有私通消息之举,那就莫怪我等不讲数十年的交情了!”
张让此时方才发话:“诸位也不必太过忧虑,操之过急,毕竟天子春秋正盛,两位皇子年纪幼小,无论如何,你我都还能稳稳的依靠天子十数年。其他之事,还是慢慢筹划,从长计议吧。”
蹇硕见其余诸人终究还是选择了“缓图”之计,长叹一声,拂袖而起,先于他人下了阁楼。出了阁楼后,他仰天长叹道:“曹公一去,其余诸公,皆犬豚耳,焉能成大事!”
阁楼里,张让等人见蹇硕走了,一时暂未动身,段圭怒道:“蹇硕小儿,如此无礼,不过一个幸进的后辈,却俨然以执牛耳者自居,他心里还有个上下尊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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