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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人经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冰临神下
但荷女没能实现一击必杀,她的剑刺中了骆启康的胸膛,偏离了心口一寸。
骆启康没有发起反击,他跑了,速度奇快,与中原知名剑客的形象更加不符,但这才是最合理最聪明的做法。
顾慎为没时间分析荷女的剑法,跃下墙头,扑向逃跑的剑客。
荷女站在原地,犹豫了一会才追上去。
受伤的骆启康仍然保持镇定,早已预料到半路上会有第二名刺客出现,突然止步,横着刺出一剑。
骆启康仔细研究过龙王的武功,当他相信第二名刺客肯定会是龙王的时候,自然也就能像往常一样在敌人的攻势进行到半路时加以拦截。
顾慎为被迫转攻为守,挥刀格挡这一剑。
骆启康像是受到极大的惊吓,只要荷女还在身后,他就再也无心恋战,脚步未停,继续飞速逃亡。
刀剑相交,顾慎为确信骆启康没有中任何迷药,这更让荷女的简单剑招扑朔迷离。
顾慎为按住心中的疑惑,紧追不舍。
三个人,在空旷的街道上奔跑追逐,没有多少技巧,比的纯粹是速度,与璧玉城里常见的流浪刀客相比,他们只是更快,而且不发出任何声响。
骆启康的生命结束于街角,面朝东方,正好迎到当天的第一缕阳光,第三名刺客出招,正中他的咽喉。
骆启康手一松,长剑落地,他永远无法向外人讲述荷女的古怪剑法了,更无法证明他已经想到破解之法,唯一需要的是养好伤势,再战一场。
顾慎为停住脚步,他没看到刺客,却看到了那快如闪电的一剑,再清楚不过,那是如假包换的死人经剑法。
荷女只比他晚了三步,同样看到了那一剑,两人互望一眼,都从对方的脸上发现不可思议的惊奇。
杀死骆启康的那一剑,可不是晓月堂弟子们学去的残缺剑法,而是与两人一样的完整死人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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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人经 第一千零一十七章 毒吻
辚辚的车轮声停止,罗宁茶小心地下车,发现那一小队卫兵已经不知去向,她正站在一座简陋的小宅院面前。
“你是哪?”罗宁茶吃惊地问。
“北城。”韩无仙的语气仍然温柔,回答却简单得有些冷淡。
罗宁茶知道这是北城,脚下的青石路面就是明证,“怎么不去石堡?或者孟家,来这儿干嘛?”
“让龙王意想不到。”韩无仙带头推门而入。
罗宁茶已经没有退路,从车厢里抱出仍在熟睡的上官成,跟着进去,心里羡慕小孩子的无知与幸福。
院子小得可怜,几步就迈过去了,屋子里面更是寒酸到让罗宁茶心酸:一铺低矮的炕占据了大部分空间,剩下的地方刚够转身,炕沿上点着一盏小灯,照得被褥油亮亮的。
罗宁茶一阵恶心,“休想让我住在这里!”她厉声道,将一切错误都归结到韩无仙身上,“独步王呢?中原人呢?再不出来,我立刻就走。”
$ ()“小美人,何必心急呢?”韩无仙走到罗宁茶面前,从发际到脖颈,每一寸皮肤都洋溢着笑意,“这里只是临时落脚之地,很快你就又能住在深宅大院里了。”
罗宁茶心中一突,这是她第一次在灯光下见到晓月堂堂主的真容,这个女人可真高,比她起码多出半头,披散的长发黑亮得不真实,她的笑容过分亲切柔和,就像艳丽至极的花草,令人既心动又不安,总感觉后面包藏着毒药与祸心。
“好……”罗宁茶勉强应道。
“我去去就来。”韩无仙可不是在征求同意,话音刚落,人已经出屋不见了。
罗宁茶张着嘴。知道叫也没用了,只好化成一声叹息,在炕上找了一块相对干净的地方,将儿子放下,自己却不肯上去,只在狭窄的地面踱来踱去。
事已至此。后悔也没有用,罗宁茶开始给自己的选择寻找理由,龙王那里再安全,终归不是长久之计,他肯不肯承诺成儿的身份就很难说,等到鞠王后生了儿子,龙王就更瞧不上他们母子了。
待会要向庞靖提什么要求?罗宁茶已经想了一路,决定效仿北庭的小阏氏,向中原要土地要称号。龙王很聪明,但就有一点说错了,女人可以利用男人,但不能完全依靠男人。
利用但不依靠,罗宁茶对自己的总结很得意,真希望身边能有人对此表示欣赏,从前这都是欢奴的角色。
房门开了,罗宁茶倏然转身。看到进来的人既不是韩无仙,也不是中原人庞靖。
“王主……”罗宁茶从来不觉得自己害怕这个男人。逃亡的路上,她想的都是龙王与庞靖,可是见到独步王本人,见到那眼窝深陷的阴沉面孔,她却感到全身发软,好像做了极大的错事。正要面临惩罚。
仔细想来,罗宁茶发现自己的确做过许多对不起王主的事,心中更害怕了,急忙说道:“我能证明萧王的军功是假冒的,庞靖需要我!”
上官伐的目光只在罗宁茶身上停驻片刻。很快转向炕上的孩子。
上官成睡得正香,路上的颠簸、母亲的叫嚷,对他都没有任何影响。
“你打过他?”独步王发问,上官成脸上的青肿还没有完全消除。
罗宁茶拼命摇头,真希望身边能有一张干净舒适的软榻让她坐下,“不是我,是龙王军营里的几个孩子,好像是逍遥海的王子什么的,是他们,他们比成儿都要大好几岁。”
“他们受到惩罚了?”
“我、我不知道。”罗宁茶对儿子的事不怎么关心,只听说大概,没问过详情。
“你是个贱女人。”独步王仍在看着炕上的儿子。
罗宁茶的恼气被激起来了,就算站在对面的是魔鬼,她也不吃嘴头上的亏,想了一会反驳道:“从前我住在土匪窝里的时候都是好女人,在金鹏堡待过之后就变成贱女人了。”
独步王转过目光,发出一阵笑声,脸上却毫无笑意,“你误会了,我没有指责你的意思,咱们上过床,你给我生了一个聪明的儿子,这就够了,天下的男人随你诱惑,我不在意。”
罗宁茶愣住了,摸不清独步王的话是真是假、是赞扬还是贬损,“你知道就好,咱们各走各的路,但是好处都要留给成儿。中原人呢?我要跟他谈。”
“他很快就到,你得向我道歉。”
“道歉?道什么歉?”罗宁茶愕然不解。
“你不配当一个母亲,你让我的敌人抢走成儿,又没有照顾好他,让他受人欺辱,这是你的罪过。”
罗宁茶瞪大眼睛,“成儿活得好好的,你,你才不是好父亲,竟然傻乎乎地同意拿儿子当赌注,成儿被抢走全是你的错。”
罗宁茶生气的样子更加美艳,独步王曾经对此迷恋不已,从前甚至会有意挑动她的怒气,此时此刻,他却只感到厌烦,一步步走到她面前,“道歉。”
罗宁茶既害怕又愤怒,突然笑了,“你还是嫉妒了,拿成儿当借口,其实是生气我找别的男人,这能怨谁?只能怨你自己,你老了,有心无力,难道还想让我独守空房,老老实实替你看儿子吗?”
独步王伸出右手,掐住罗宁茶的细弱的脖子,他不会因为一个女人的几句话就杀人,尤其这个女人还有用途,可是得给她一点教训。
罗宁茶双手去扳那条手臂,像是在撬动一座山,不管心里多害怕,嘴上仍不服气,“上官伐,有本事你就杀了我,看你怎么向中原人交待,信不信我让中原人……我让中原人……”
罗宁茶的舌头有点不太听使唤,连说好几遍“中原人”,越来越含糊不清,很快她不再试图摇动独步王的手臂,双手同时去抠自己的舌头。好像那是多余之物。
独步王立刻松手,退后两步,叫道:“韩无仙。”
韩无仙冲进来,在罗宁茶身上连点数指,扶着她坐在炕沿上,左手一晃。多出一只小木盒,却没有打开。
韩无仙松开罗宁茶,任凭她倒在炕上抽搐,转身对独步王说:“没救了。”
“你是晓月堂堂主。”独步王的声音里压抑着愤怒。
越是危险的时候,韩无仙笑得越灿烂,“晓月堂擅长杀人,救人只是顺便学学,她中毒已经一段时间,神仙也救不了。”
“是你下的毒。”独步王的神色越发阴沉。“我发誓会娶你,自会遵守,我对这个女人毫无兴趣,她对中原人却有大用。”
韩无仙哈哈大笑,“我若是心存嫉妒,干嘛杀她?我会去杀孟夫人,杀这个小孩……”
上官成已经醒了,跪在炕上。好像梦游似的一脸呆滞,对仍在抽搐的母亲、大笑的长发女人和可怕的父亲全都视而不见。
“成儿也中毒了?”独步王刚迈出一步。韩无仙脸色一变,“慢着,我知道怎么回事了。”
韩无仙走到上官成面前,掏出一块巾帕,仔细地在他脸上擦拭,随后展开巾帕。对着灯光观察片刻,再次大笑,“韩芬这个小坏蛋,没想到我韩无仙阴沟里翻船,竟然栽在她的手里。”她转向独步王。继续道:“你儿子没有中毒,但他脸上抹着毒药,亲他的人事后舔舔嘴唇就会中招,你没有碰他吧?”
独步王缓缓地摇头,“真的没救了。”
韩无仙扔掉沾毒的巾帕,“韩芬——不对,是荷女——策划已久,这是她从香积之国带回来的毒药,竟然瞒过了我,毒性未发我或许有办法,现在……只能这样了。你应该庆幸,荷女想杀的人其实是你。”
独步王没有吱声,他宠爱最小的儿子,却极少做出亲吻的举动,但荷女是不会知道的,她在成儿脸上涂毒,目标很可能真是自己。
“荷女跟韩芬,都得死。”
“那是当然,不仅她们两个,所有叛徒都得死,然后世上再没有晓月堂的名号,咱们会成为一家人,从此抹去一切恩怨。”
独步王没有接话,向炕上的儿子伸出手臂,“成儿,跟我走。”
上官成从恍惚的状态中慢慢清醒过来,小声问:“母亲……死了吗?”
罗宁茶已经停止抽搐,偶尔手臂会动一下,却再也无法抱怨炕席的肮脏。
“她死了。”独步王没有解释原因。
“你杀死了母亲。”
独步王仍然拒绝解释,他不想告诉儿子自己也上当了。
韩无仙笑吟吟地看着上官成,“说句实话,你真觉得他是你的儿子吗?”
独步王脸上第一次显露出清晰可辨的怒意,韩无仙却毫无惧怕,仍然左右打量炕上的孩子,“仔细看,他可不像你们上官家的人,跟龙王也不太像,不过龙王时时刻刻都像是戴着面具,谁知道他小时候什么模样?”
独步王仍不开口。
“当然,你说过你不在乎,算我多嘴。咱们把他带走吧,不过待会我得好好检查一下,没准他身上还有别的毒药,韩芬啊韩芬,我得怎么折磨你呢?”
独步王后退一步,“把他留在这里,我想知道龙王会不会来救他。”
上官成心中茫然,他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来到这间小房子里,也听不懂父亲和长发女人之间的谈话,更不相信母亲真的死了。
一切都是场梦,阳光升起的时候他就会醒来,发现自己还躺在韩芬的怀里。
这肯定是梦,要不然父亲怎么会再一次抛下自己,与长发女人一块离去?
上官成爬到母亲身边,不看那张可怕的脸孔,紧紧贴着她的身体躺丁,感到仍有体温,于是欣慰地闭上眼睛,默默祈祷噩梦快些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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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人经 第一千零一十八章 戏耍
天亮了,梦境依旧是梦境,现实依旧是现实,泾渭却不是特别分明,上官成连做好几个混乱不堪的梦,因此睁开双眼,看到去而复返的韩无仙时,一点也不意外,在他的记忆中,长发女人从来就没有离开过。
“你杀死了母亲,骗走了父亲。”上官成跪在罗宁茶身边,直直地盯着大仇人。
韩无仙盘腿坐在炕边,瀑布似的长发垂在胸前,洁白的长袍,温柔的笑容,与简陋肮脏的房间形成鲜明对比,“人们对死人的印象通常更为强烈,你若是想记住母亲的样子,就最后看她一眼。”
上官成扭过头,看到一张铁青的脸,半截舌头垂在嘴边,最特别的是那双眼睛,出奇地大,好像随时都会从眼眶里掉出来。
这不是母亲,他对自己说,心中充满怕骇,无法开口否认,也无法挪开目光不看。
韩无仙仔细观察孩子的反应,笑着说:“嗯,人小,胆子不小,韩芬把你教你不错,唉,真是可惜,聪明伶俐的小家伙,居然% 没人要。”
上官成闭上眼睛,拼命回忆母亲从前的样子。
韩无仙咯咯笑出声来,她对这个小孩并无恶意,只是像一只百无聊赖的猫,为了一点点乐趣折磨爪边的小老鼠,“不用担心,要不了几天她就会变成一堆腐肉,虫子爬进爬出,最后只剩一副骨架,我以多年经验向你保证,那时的她跟任何人都不会有区别。你要是开口求我,我可以加快这个过程。”
“不。”上官成睁开双眼,双手握住母亲冰凉的右手,“父亲能把母亲救活。”
“呵呵,小可怜儿。独步王可没有这个本事,而且他不要你啦。”
上官成忍了又忍,眼泪还是扑簌涌出,“父亲明明来接我……”
“唉。”韩无仙的叹息仿佛萧瑟的秋风,上官成的泪水更多了,“小心肝儿。让我告诉你一个道理:离得越近真相越模糊。我自己就是被骗的人,她在我面前表现得既忠诚又乖巧,谁知牙齿刚一长全就反咬我一口。直到失去一切,我才明白,那是我的错,我让她靠得太近,反而看不清她眼里的阴谋,很多弟子提醒过我,我竟然没有在意。”
长发女人的笑容渐弱。好像也跟他一样,刚刚从噩梦中惊醒,上官成听得似懂非懂,迷惑之余眼泪却止住了,“后来呢?”
“哈哈,你以为我在讲故事呢,后来我就失去一切了呗。不过我要说的是独步王,从前你就待在他身边。朝夕相处,离得太近。他怎么看你都像是自己的儿子,他说不在乎传言,其实是不相信。结果你被抢走了,这些天的分离终于让他看清真相,一见到你,就知道传言不虚。只是不愿马上承认,可他心里已经不喜欢你了。”
“骗子!”上官成仍然听得晕晕乎乎,可他能听懂最后一句话,“父亲最喜欢我,他才不会……他才不会……”
“他才不会将最喜欢的儿子留在一具尸体和一个疯女人身边。”韩无仙探过身子。隔着尸体与孩子四目相对,“可独步王走了,所以他不再喜欢你,也不当你是儿子。”
上官成哭了,他想表现得坚强一点,结果却只是哭得更厉害。
韩无仙坐回原处,满意地说:“这就对了,哭吧,把你的委屈、不满、仇恨都哭出来,独步王不要你,龙王和韩芬也不要你,接受残酷的真相,你就不会心存幻想,也不会被身边最亲近的人所欺骗;哭吧,世上的人都是哭着长大的,你没有权利与众不同;哭吧,如果你还有机会长大,今天才是你为人的开端……”
扑通一声,上官成哭晕过去,倒在了尸体上。
猫鼠游戏戛然而止,韩无仙继续用十指梳理长发,垂目含笑,好像刚才被邪魔附体,此刻已获得解脱,并忘记了一切。
梆梆,外面居然响起敲门声。
韩无仙双手停止动作,深吸一口气,然后长长地嗯了一声,“不是韩芬的味道,是你这个老东西。”
木老头推门进来,核桃似的脸上也堆满了笑容,看到炕上的情景,吓得跳了起来,“嚯,婆娘,你的手够快的。”
“少来装模作样,说吧,是谁派你来的?”韩无仙的笑容变得很淡。
“没人派我来。”木老头笑嘻嘻地跳上炕,像走独木桥一样在炕沿上迈出三步,离韩无仙非常近了,“我听说婆娘擅自离开军营,担心你的安全,所以巴巴地赶来保护你。”
“听说?听谁说?”
木老头寻思了一会才回答,“韩芬。”
“我就知道是那个丫头。这么说你还是要当龙王的走狗,在他面前立功喽?女人嘛,已经凉透了,小孩不知道还有没有救。”
“嘻嘻,在龙王手下当走狗其实挺舒服的,可惜我这条走狗当到头啦。”
韩无仙露出甜腻的笑容,“你受伤了?”
木老头在腰上摸了一把,“谢谢婆娘的关心,一点小伤而已,要不是我跳得太高,那一刀也击不中我。”
“你跟龙王动手了?”韩无仙眼睛发亮,语气里却不怎么相信。
“嘿嘿,不是龙王,我现在躲着他走。”
韩无仙冷下脸,这是她在别人面前从未展示过的表情,“那你跑到我这里干嘛?给我惹祸上身吗?”
“你连韩芬都瞒不住,还怕我泄露行踪?”木老头瞪大眼睛,一脸夸张的惊奇,“你是怕我抢在龙王前面踩破陷阱吧?放心,我从来不做这种事。”
两人突然进入沉默,谁也不说话,互相打量着,猜测对方的真实想法,韩无仙的目光移到木老头的腰间,那里悬着一柄带鞘长剑,末端差一点就要拖到炕沿上。
同时大笑,同时出手,两人都已看破对方的杀机。
韩无仙刚刚起身就坐了回去,低头看了一眼胸前桃花瓣大小的血迹,“你什么时候学会龙王跟荷女的死人经剑法了?”
“最近,时间不长,还在学习过程中。”木老头谦逊地说,慢慢收剑入鞘,“你发现没有,我加了一点自己的东西,不,严格来说,是咱们的东西。”
“七转七窍定心指。”韩无仙像是满怀崇敬的少女,惊讶地说。
定心指是木老头根据晓月堂秘术发明的指法,的确是他与韩无仙的“东西”。
“可不就是。”木老头乐颠颠地走到韩无仙面前,不太放心,又点了几指,然后伸手在她怀里一通乱摸,掏出四五只小木盒,挨个打开嗅来嗅去,拣选三粒药丸吞下去,剩下的随手扔掉,“婆娘,你使毒的本事可是一点也没下降。”
韩无仙脸上笑容有些僵硬,木老头的剑快,她的迷药也不慢,木老头已然中招,可他对晓月堂秘术太熟悉,自己找到了解药,这都是她十几年前拉拢木老头时留下的隐患,“老东西,光顾着自己,我的伤怎么办?”
韩无仙挺起饱满的胸脯,白衣上的那一点血迹霎时充满了诱惑。
木老头两眼有点发直,舔舔嘴唇,反而后退一步,“唉,婆娘,本来我对你还是有感情的。”
“感情不会说没就没吧?”
“你跟男人上床我都不在处,因为咱们都是自由的人,可你干嘛非要嫁给独步王呢?他有哪点比我强?”
“这又是谁乱嚼舌根子?韩芬吗?”
“韩芬的消息哪有这么灵通。”木老头笑着否认。
“独步王,他亲口对你说的?原来你早就背叛了龙王。”
“算不上背叛,我只不过是跟独步王做了一笔小小的生意,过后还是各走各路,你知道我的脾气,就喜欢自由自在,忠诚啊、背叛啊、投靠啊,这些事都与我无关。”
韩无仙知道自己正处于极度危险之中,忍不住向窗口望了一眼,外面的天已经非常明亮。
“死心吧,婆娘,除非龙王现身,独步王是不会出来的。”
韩无仙大笑,没错,独步王怎么可能为了救她而破坏陷阱?换成是她也不会做这种事,“啊,木老头,都一把年纪了,还是这么能吃醋。”
“人啊,还是得有点情绪。”木老头慢慢走近,“要说我从龙王身上学到什么,那就是怀着仇恨的报复比单纯的折磨更有趣,想想还真是,我一生中最大的快乐就是杀死师父,因为我恨他,所以我想在你身上试一试,嫉妒是不是能带来更多快乐。”
“拿什么试,你的小东西还能找着吗?已经小得跟豆子一样了吧?”
“嘿嘿,想激怒我是没有用的。”木老头扭头看了一眼罗宁茶狰狞的面容,“待会,你们两个可以比比谁更美。”
韩无仙笑得开心至极,脸颊红晕,媚眼如丝,歪头看着木老头,“告诉我,以后你会杀死荷女吗?”
“我想杀谁就杀谁。”木老头的脸也有点红,他忍了这么久,终于可以恢复为所欲为的生活,“荷女、龙王、独步王、西域人、中原人、北庭人,我向你保证,在我余下的一生中,我会尽可能地多杀人,遗憾的是,荷女武功太高,我只能杀死她,大概没机会折磨她。”
“别等太久。”韩无仙用娇柔的语气哀求,“我会在地狱里等着折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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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人经 第一千零一十九章 暴怒
那张脸栩栩如生,微黑,跟平时一样严肃,只有庞靖知道这个男人心中隐藏着巨大的热情,他忍不住伸手推了一下,终于发现了区别:皮肤不再有弹性,整具身体也失去了反应,只有被碰的地方微微凹陷。
死亡在这一瞬间露出冷酷的面容,庞靖心中一惊,缩手后退,脚下一个趔趄,被随从扶住。
“凶手是谁?”庞靖的声音冷静得连自己都吃惊。
没人敢说话,屠翩翩只好硬着头皮开口,骆启康已经死,她就是此地中原武林人士的领袖,“没看见,我们在街上发现……他的尸体,看上去有两处剑伤,一处在心口附近,不致命,另一处在咽喉,是杀招,手法跟头两起暗杀差不多。”
头两起暗杀中死者分别是方殊义与上官鸿,庞靖曾经见过前者的尸体,他会些武功,但不足以分辨伤口的细微区别,只能相信屠翩翩的判断,“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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