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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帝国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骁骑校
“所为何事,”
“救人,”
“师父从哪里來,去做什么,”元封反问道。
“贫僧从天竺來,也是去救人,去救世人,”
“哦,”
简短的对话之后,两人擦肩而过,元封继续蹒跚前行,苦行僧也将背上的竹篓子往上提了提,迈步前行,脚步一如既往的坚定不移 。
……
四十九天的期限早就过去了,元封依然跋涉在去敦煌的路上,西域荒凉无比,最近又战乱频繁,连商旅的足迹都不见了,元封靠吃仙人掌和草根终于來到了疏勒河边。
一队骑兵发现了他,发现这个形同枯槁的人正是他们的大帅,于是赶紧将他架到马上,骑兵开道,向敦煌飞奔而去。
今日的敦煌比元封离开的时候又繁华了许多,已经成为中原西域羌藏等地物资文化交流的重镇,中原來的商人络绎不绝,物资堆满场地,满街都是新开的店铺,各种民族打扮的人摩肩接踵,俨然一派盛世景象。
一队骑兵冲进大门,甩着响鞭大吼道:“闪开,闪开,”百姓们纷纷避让,看着这对西凉兵簇拥着一个蓬头垢面的流浪汉向着大清真寺方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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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着各种口音的人互相问道,那个人是谁,答案惊人的统一,那人肯定是刚抓到的大马贼。
沒有人來迎接元封,赵定安他们带兵横扫西域去了,羌藏联军也已经解散,各回各家,如今敦煌的守将只不过是以前的一名千总罢了,元封在马背上吃了些东西喝了些水,精神稍微好了一些,马不停蹄就來到了赫敏养病的地方。
这是大清真寺后面的一个小院子,清静幽雅,院子里结满葡萄,一帮女兵正坐在那里愁眉不展,大门忽然推开,一个满脸胡子,头发打结的人走了进來,女兵们愣了片刻,随即认出这就是元封,顿时唉声叹气起來,元封问道:“殿下在何处,怎么样了,”
女兵们哀伤的摇摇头,叹口气,一人道:“大帅來的太晚了……”
來得太晚了,终于还是沒赶上,虽然已经在预料之中,但是元封还是感到一种强烈的无力感和挫败,他扶住院子里的一株柳树,慢慢的蹲了下去。
忽然房门打开,一个身影旋风般的冲了出來,径直飞到元封身旁,一把抱住了他:“元封,”只喊了一句便泣不成声。
这人正是活生生的赫敏。
从赫敏被毒箭射中到现在已经六十天了,她不但沒死还活得欢蹦乱跳,脸色都比以前好看了许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元封很是纳闷,可是赫敏哭的像个泪人一般,已经说不出话來。
院子里的人都悄悄退了出去,只剩下他们两人,哭了好久赫敏才说,元封出发后不久,赫敏中的毒发作了,正在生不如死之际,一个苦行僧來到了敦煌,轻易就解了赫敏中的毒。
“他是怎么化解那毒的,”元封问道。
“我当时在昏迷中,听他们说那和尚掏出条毒蛇咬了我一口,当时把他们都吓坏了,差点动刀子宰了那和尚,可他说什么这毒太过阴狠,只有用最毒的眼镜王蛇的毒汁才能相克之,果不其然,三日后我身上的毒就消了,那和尚连报酬都不要就走了,”
“是不是一个來自天竺的苦行僧,背着个竹篓子,”
“是啊,你见过他,”
“也许吧,对了,你的随从怎么那样说,故意骗我么,”
“病好之后,他们就派人去天山找你了,可是路途太过遥远,所有去的人都杳无音讯,一直过了两个月也不见你的人影,这些丫头就生气了,说等你回來要吓吓你,其实我也想吓吓你的,可是看到你这样子……唉,”
赫敏眼睛红通通的又开始抽泣,难怪,元封这副样子太恐怖了,整个人都变形了,严重脱水,严重体力透支,脸庞消瘦,头发胡子打结,就连两只眼睛都失去了往日的光芒,任谁看了不心疼啊。
“你沒事就好,天山上的蓝莲花我已经取來了,不过现在也用不上了,”元封将怀中的金匣子取出放在赫敏的面前。
赫敏震惊的张大了嘴,慢慢打开盒子拿出那支蓝色的小玻璃瓶,对着阳光看呀看的,不时发出惊讶的啧啧声,这也太精美了,除了上天的神仙,谁能做出如此巧夺天工之物啊。
“这一定是天神放在那里的,你说是吧,”赫敏碰碰元封,元封却沒有反应,原來他已经睡着了,就那样直直的坐在那里睡着了。
赫敏心中一酸,沒惊动别人,亲自架起元封将他放到自己床上,就这样坐在一边守候着,守候着。
这一睡就是三天三夜。
三天后元封终于醒來,长这么大以來,从未睡得这么沉,这么畅快,睁开眼就看见赫敏关切的眼神:“你醒了,”
元封醒了,赫敏却成了黑眼圈,但她却异常兴奋,捧过一面西洋的玻璃镜子放到元封面前:“看看帅不帅,”
镜子里是一张年轻的脸,虽然瘦削但是英气勃勃,胡子全部剃掉了,整个人显得年轻了十几岁,头发也洗过了,整整齐齐的扎着,元封有些不习惯的摸着自己光滑的脸,问道:“你帮我剃的,”
“嗯”赫敏点点头。
元封一摸身上,竟然光溜溜的,连顿时红了:“我的衣服呢,”
“脏死了,身上老厚一层盐壳,搓都搓不动,你看我手,”赫敏邀功似的伸出红肿的手给元封看,元封却惊道:“你帮我洗澡了,”





武林帝国 2-79 崭新的国家
赫敏的脸红红的:“不光我一个人。她们帮我弄的。”
外面传來一阵吃吃的笑声。是那帮十六七岁的羌族小女兵。元封臊的满脸通红。一世英名啊。就这样葬送了。
“你躺了整整三天三夜。把人家吓死了。找來郎中一看。说是脉象平稳。沒事。就是太累了。睡觉还打呼噜。吵死了……”
原來自己竟然睡了这么久。怪不得通体舒畅。精神焕发。这一觉可算睡足了。忽然肚里咕咕一阵响。元封期期艾艾道:“我的衣服。”
“哦。都在这里了。”赫敏一指床边。又对外面喊道:“你们几个别偷看了。快來帮大王更衣。”
元封赶紧摆手:“我自己穿好了。不敢劳烦诸位。”
可是磨蹭了半天。还不见他爬出來。赫敏恍然大悟。脸一红道:“哼。谁稀罕看。”站起來走來。外面又传來一阵嘻嘻的笑声。
元封这才将衣服靴子穿上。走到外面水池边。观察起自己的形象來。
一身月白色团花蜀锦战袍。。腰间是犀牛皮的带子。镶嵌着玉石玛瑙。带扣是纯金的。擦得崭亮。脚下是轻薄透气的豹皮靴子。沒有帽子。只是在发髻上扎了一根白色的缎带。瘦长的身材。英气勃勃的脸庞。配上这身行头。那真是人靠衣装马靠鞍。整个一白袍小将。
衣服是赫敏挑的。量身定做。合体舒适。整体效果沒的说。假山后面冒出一片小脑袋來。看着元封长身玉立的背影。啧啧连声:“太帅了。公主真是好福气。”
“你们这群小蹄子还不是一样。本宫嫁过去。你们就是嫁妆。”赫敏扬扬得意的说。
年轻的西凉王为了心上人。不远万里前去天山采摘雪莲。历经磨难终于将生命垂危的公主从死亡线上拉了回來。这个传奇般的故事已经在敦煌流传好几天了。并且随着流动的商人、诗人们向着东西南北辐射开去。
王子和公主的爱情故事。是全世界人心中不朽的童话。更何况这故事中的男主角正是敦煌的主人、凉州的捍卫者。整个西域千里江山新的主人。年轻英俊。战功赫赫。对爱情的执着和坚贞。让每个听到这故事的人都为之感动。为之喝彩。
敦煌的茶楼酒馆中。无一例外的都在讲着这个故事。说书的艺人们演绎了许多夸张的段子。每天说得口干舌燥。但每场依然是爆满。百姓们耳朵都听出茧子了。但依然百听不厌。
短短几个月内。敦煌已经变成整个西域的中心。人员物资信息全都向这里流动。大批怀才不遇、科举落地的读书人和在家乡混不下去、杀人犯事的草莽汉子从中原络绎不绝的來到。帖木儿军中的匠人。俘虏的士兵也被押解來。开设工厂作坊。吐蕃的喇嘛。伊斯兰的阿訇。中原的游方道士以及行走江湖的侠客。从四面八方汇拢而來。敦煌。重新焕发了往日的荣光。
帖木儿的大军溃败之后。给元封留下了丰厚的遗产。大批的战俘和工匠就不说了。堆积如山的辎重足足能武装起一支强大的军队。兵器鞍具盔甲帐篷旌旗。这可都是实打实的物资。真金白银都买不來的。就这样白白便宜了西凉人。
此外还有大量的珍稀异宝。玛瑙翡翠黄金白银各色宝石珍珠。光是黄金就足足十几万两。银子更是多的不可计数。这还只是随军携带的一部分财宝而已。据说在帖木儿的老巢撒马尔罕。金银珠宝更是多的让人想都想不到。
庞大的帝国从四面八方抢掠來的财宝落到西凉人手里。又被西凉人用來采购各种物资。中原的商队穿梭不休的从敦煌到中原。再从中原到敦煌。他们的生意从來沒有像现在这么红火过。只要是从中原贩來的东西全能在短时间内倾销出去。这一路上既沒有马贼。有沒有关隘税所。马帮的人都乐得合不拢嘴。唯一让他们发愁的事情是赚了钱沒地方花。在西凉人攻克敦煌之前。这里还是一座伊斯兰原教旨主义的城市。完全禁欲。不许喝酒。女人也蒙着面纱。大量的士兵、诗人、商人聚集的城市。对这两种东西恰恰是需求最强烈的。
有眼光的人多的是。第一批抵达敦煌的妓-女是邓子明马帮组织的货源。十几辆外表简陋。但是适合长途跋涉的四轮马车风尘仆仆的來到敦煌城外。从车上下來一些身段苗条举止妖娆的女子。在地上顿着麻木的脚。哼唧着。拿粉拳锤着腰。捏着腿。掀开面纱打量着这座充满异域风情的城市。
有人娇滴滴的呢喃道:“这就是西凉啊。”
大家已经约定俗成的把这个新兴的国家叫做西凉。
以往曹延惠盘踞凉州。雄霸一方。也不敢公然称王。因为他的实力毕竟有限。但现在不同了。元封打败了帖木儿。一战成名迅速上位。疆域也象气球一般越吹越大。帖木儿留下的真空地带太大了。谁先抢到就是谁的。试想一下。一个统霸了整个西域外加河西走廊的新兴势力。难道还沒有资格称王么。
笑话。
不称帝都是客气的。
敦煌的茶楼酒馆里充斥着一帮被称作“参军”的人。他们大都是从中原而來的落魄文人。西凉缺知识分子。因此对前來投效的读书人很照顾。一律给予参军的虚职。允许佩戴刀剑。穿官靴。还发给少量的俸禄。
当然不排除这些人中确实有一些有真才实学的。能投笔从戎报效西凉。或征战沙场、或出谋划策。总是有些用场。但大多数读书人只是夸夸其谈罢了。所以到后來西凉军再也不招募参军了。但这不妨碍他们自己购买官靴和圆领袍子。正儿八经的在外面晃荡。自称参军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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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军们每日里混迹在茶楼酒肆之中。商讨的却是军国大事。国号、年号、官制、科举制度。甚至新皇帝应该纳几个妃子。都是他们探讨的内容。西凉是个崭新的国家。甚至说还不具备国家的雏形。只是一支军队罢了。凉州的那一套体系和人力资源根本用不上。可谓百废待兴。数不清的官职等着这群读书人去坐呢。
自古以來。做官就是读书人的毕生目标。可是中原的科举制度极其严酷。如同千万人挤过独木桥。每年都有大量名落孙山的读书人。生活无着。前途无着。现在突然有了这样一个机会。能让他们参与创建一个汉人为主体的国家。如何不让他们心痒难耐。踌躇满志呢。
元封终于走出了他酣睡了三天三夜的院落。一出大门就呆了。院子外面站了密匝匝一群文武官员。全都穿着崭新的袍子。敦煌这地方热。西凉国又沒有具体的官服制度。所以大家穿的都是浅色的袍服。以浅红浅绿居多。式样和中原大周朝的圆领是一样的。但胸前沒有补服。冠帽是无翅乌纱。以帽正玉石的大小和水头成色來区分官职大小。士兵们也换下了赤红的战袍。穿上凉爽透气的白色纱府绸战袍。外面再穿上崭新的锁子甲。铁盔上的孔雀翎也是崭新的。大家伙都是里外三新。令人精神一振。
周泽安站在百官之首。上前一步道:“主公可大好了。”
主公。这个词让元封很不适应。但却是最合适的称谓了。毕竟现在还沒登基。称陛下还是殿下。万岁还是千岁都是个问題。主公最好。意思到了还沒有歧义。
元封“唔”了一声。向前走去。后面马上跟过來几个人。用黄罗伞盖替他遮着太阳。搞得他很不适应。道:“不用打伞。你们忙别的去吧。”
侍从们进退两难。周泽安正色道:“主公。规矩不能坏。咱们根基浅。若是沒个排场就更让人看不起了。”
元封瞪眼道:“谁敢看不起。帖木儿百万大军都打败了。还在乎这些虚套。我说不用就不用。撤了。”
周泽安赶紧一摆手。让侍从们撤下。虽然有些不乐意。但心中还是暗赞:说一不二。这才是开国君王的做派啊。
“主公。天下士子进言您早登大宝。开国建业。万言书已经摆在您的书案上了。还请主公早做定夺啊。”周泽安紧赶几步上前说道。
元封停下脚步。转身对这帮文官道:“我想送给你们三十二个字:冷静观察、稳住阵脚、沉着应付、韬光养晦、善于守拙、决不当头、抓住机遇、有所作为。”




武林帝国 2-80 日月当空
“快快快。记下來。”周泽安吩咐道。旁边有几个小吏慌里慌张的拿着纸笔记录着元封刚才说的话。很有点帝王起居录的意思。
这排场让元封不大适应。他沉下脸喝道:“尔等都退下吧。”
众人见他发怒。慌忙倒退着离开。元封又道:“周泽安留下。”
周泽安对众人挥了挥袖子。目送众人离开。这才对元封拱手道:“主公有何吩咐。”
元封问道:“这些人都是你从哪找來的。”
周泽安道:“这些都是中原來的文人。颇有些饱学之士。我西凉正是用人之际。卑职就斗胆将他们留下了。”
元封道:“留下自然可以。但这些人不可重用。如今我西凉兵强马壮。威震一方。锦上添花的事情谁都会做。雪中送炭就难了。只有那些在凉州最困难之际前來的文人才是真正忠肝义胆之人。我们用人。讲究德才兼备。两者缺一不可。还是要速速建立起一套成熟的用人机制才行啊。”
周泽安苦着脸道:“卑职才疏学浅。实难当大任。所以才找了这许多人來。西凉百废待兴。诸事繁杂。想來只有一个人可以总理大局。可惜……”
“可惜什么。”
“可惜他不甘屈居主公门下。”周泽安道。
“哦。你所说的这个人莫非是曹延惠。”
“主公明鉴。正是曹延惠。想來主公本是凉州一小民。却在短短一年间成为凉州的统治者。虽然不是直接从他手中取得。但这种心情总归不好受。曹延惠乃大才之人。留他在凉州早晚是个祸患。杀之又未免太过可惜。”
元封点点头。曹延惠老谋深算。留在凉州大后方确实不放心。保不齐哪天他就笼络了一批人马自立为王。背后给自己來一刀子。只要把河西走廊封闭了。元封的敦煌小政权就断粮了。这可是大问題。
“周大人你的意思是。”元封试探着问道。
“如今大周朝无暇西顾。凉州暂时不用考虑來自中原的威胁。所以卑职斗胆将曹氏父子送到敦煌來了。眼皮底下想必他也闹不出什么事端來。”
“嗯。做得好。下午我便去探望他老人家。”
周泽安看元封一副要出去的样子。便问道:“那现在主公要去何处。卑职也好赶紧安排布置。”
“安排什么。御林军开道净土铺街么。不需要那个排场。不说别的。就说我现在这个样子。谁能认出來我。”元封摸着自己这张被赫敏刮的干干净净的脸说。
“那是那是。”周泽安忙道。确实如此。元封一直以满脸胡子的形象示人。这个形象已经深入人心。若不是经常和他打交道的人。第一眼肯定认不出來。原來络腮胡子的龌龊中年大叔忽然变成干干净净香喷喷的白袍小将。差距太大了。
正在此时。大门开了。赫敏如同一阵风般跑出來。“好了好了。可以走了。”忽然看到周泽安。她赶紧规规矩矩打个招呼:“见过周大人。”
“见过殿下。”周泽安现在才明白。人家小两口准备上街去玩呢。怪不得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还不让人跟着。自己也是昏了头了。居然弄來几百号人想陪着。
“主公有事。卑职就不打扰了。”周泽安躬身告辞。
“嗯。你去吧。”打发了周泽安。元封才对赫敏道:“怎么那么久。”
赫敏瞪眼道:“人家要打扮嘛。上街去玩不得穿好衣服。给你丢脸怎么办。”
元封无话可说。两人并肩上街溜着玩去了。刚才在府里已经吃了些东西垫了垫。这一路实在是饿惨了。元封很想再好好吃一顿。赫敏中毒以后也沒出來玩过。正好两人一起出來开开眼界。
敦煌已经不是那个兵荒马乱的城市了。繁华似锦。人头攒动。已经隐隐有些小长安的感觉了。但是这里的西域风格更加浓郁一些。清真寺的穹顶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游方的僧人沿街化缘。波斯舞娘在高台上跳着肚皮舞。高鼻凹目的回鹘人在路边烤着香喷喷的肉串。长袍佩剑的中原文士。三三两两的经过。高谈阔论旁若无人。间或还有鲜衣怒马的西凉骑兵。骑着高头大马。提着丈八长枪从街心穿过。那是负责维持治安的宿卫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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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街上走着。引來无数目光。男的高大英俊。女的苗条俊俏。衣装考究。腰间佩戴兵器。一看就是中原來的侠侣。不过大家也已经见惯不怪了。最近中原流行西域风。凡是有点名声的侠客都过來了。像这样的侠侣也有不少对呢。
两人來到一家酒楼。里面正有一位说书艺人演绎着西凉王年轻时候的故事:……只见那十三太保一字排开。在突厥百万军前横刀立马。九太保。也就是咱们王爷了。挥动掌中亮银枪。大吼一声:“谁敢向前。”立时间漫天飞沙走石。朔风怒吼。突厥可汗身边一将竟然口吐胆汁落地而亡。……
说书的摇头晃脑讲得如醉如痴。下面听众听的是津津有味。不时爆发出一阵阵叫好声和掌声。就连那些埋头在桌旁吃红油面条的苦力们也时不时抬头喊一声好。
小二都是有眼力价的。看见这一对璧人进來。赶紧上來招呼:“二位客官楼上雅座请。”
两人登上二楼。果然比下面干净雅致了许多。宽敞的店堂用屏风隔成一个个小包间。小二引二人來到靠窗的包间。递上菜单问道:“二位看看用些什么。”
赫敏拿过菜单胡乱看了两眼便丢了回去:“全要。”
小二的眼珠子瞪了出來。招呼客人这么多年來还沒见过这样豪迈的。今儿是遇见贵人了。从这二位的衣着上就能看出。绝对不是吃霸王餐的。而是从中原來的阔少爷阔小姐。学人家武林人士装腔作势。这种客人最大方了。小二清脆的答应一声:“客官您稍等。酒水凉菜马上就到。”便兴奋地下去了。
趁着上菜的功夫。元封打量起这座酒店來。墙壁雪白。桌椅都是新的。但是楼板楼梯栏杆却是旧的。墙上还龙飞凤舞写着一些诗句。字迹不同。墨迹深浅也不同。看來这家酒店还经常有文人墨客光顾呢。
不一会儿。凉盘和酒水上來了。葡萄酒、马奶酒、青稞酒、高粱烧各有一小壶。酒杯也相应的各有一对。以防止不同酒水串味。凉盘都是西域特色的小菜。凉拌牛羊肉。酿皮子。奶疙瘩。番茄黄瓜辣椒丝、洋葱、还有马奶葡萄哈密瓜。两人一看。食指大动。立刻开动起來。刚动了几筷子。大菜就上了。
整只的烤全羊。外焦里嫩。金黄透亮。一根铁钎子从头插到尾。羊身上还插着两把小刀。是供客人吃肉用的。
两人对视一眼。大快朵颐起來。赫敏饭量小。随便吃了一点东西就饱了。元封依然在大吃。烤全羊已经面目全非。桌上一堆骨头。元封吃的满嘴满手都是油。赫敏拿小手绢帮他擦着脸上的油腻。活像个体贴的小姐姐。一边擦一边指责道:“看你这副吃相。也不注意下影响。你可是大王呢。”说着自己就先笑了。
忽然隔壁包间愈來愈高的声音传过來:“凉这个国号不妥。在下以为敦煌为国号。敦者。大也。煌者。盛也……”
话沒说完就被人打断:“拉倒吧你。从古至今哪有两个字的国号。即使凉不妥。敦煌更不行。要我说。魏最好。霸气凶猛……”
隔壁的文人们正在讨论国号。这让元封哭笑不得。西凉政权对读书人极为宽厚。妄议朝政的事情若是在中原。那可是死罪。可是在西凉却沒人管你。相反还很时髦。
“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呵呵呵。”赫敏大咧咧的笑起來。隔壁的人听见笑声顿时拉开屏风。几个读书人面红耳赤恼羞成怒。质问道:“想必两位觉得我们才疏学浅。还想请教二位。这新国号取何字为宜。”
这个问題元封还真沒想过。他张口结舌无言以对。赫敏却大声道:“取什么国号是你们能擅自谈论的么。真是胆大包天。”
读书人们愤怒了。摩拳擦掌正要雄辩一场。忽然楼下蹬蹬蹬上來一群官兵。皆是铁盔羽饰。乌油油的锁子甲。领头一人对元封道:“主公。周大人遣卑职來请您。给曹氏父子举办的接风宴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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