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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帝国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骁骑校
元封点头。拉着赫敏起身。对那帮呆若木鸡的读书人微微颔首。便扬长而去。那军官在后面高声喊道:“掌柜的。会账。”小二早吓得不敢出來了。
楼下。两排士兵组成人墙。护着元封赫敏走出去。百姓们噤若寒蝉。鸦雀无声。元封不由得摇摇头。对那军官道:“以后扰民的事情不要做。”
來到大街上。才发现日头已经西斜。天上同时挂着太阳和月亮。元封不由得心中一动。日月当空……倒是一个好口彩。





武林帝国 2-81 银币上的浮雕人头
曹延惠已经來到敦煌。暂时被安排在馆驿之中。是长住敦煌还是另有安排还要等元封拿主意。
曹延惠的身份很特殊。他算是元封的故主。又是大周朝的知府。就凭这两层关系。谁也不敢动他。不但不能动。还要好生伺候着。这不。曹延惠刚到。周泽安就派人去起请元封。设宴给老知府接风洗尘。
走在路上。元封对赫敏道:“一起去吧。”
“我吃饱了。不去了。”
元封还坚持:“去吧。肯定有很多好吃的。”
“才不要去。再说了。我算什么人啊。敦煌的女主人么。”
这样一说。元封就不坚持了。毕竟现在名不正言不顺。带着赫敏去见曹延惠不是那么回事。于是他说:“那你先回去歇着吧。有空再去找你玩。”
赫敏自己回去了。元封在卫队的保护下來到馆驿。院子里停着七八辆马车还在往下卸货。元封让士兵们在馆驿附近警戒便可。自己走了进去。
迈进厅堂。迎面走來一个漂漂亮亮的小姑娘。元封一看登时愣了。这么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那小姑娘也愣了。瞪大了眼睛看着元封。也是一脸的诧异。两人几乎是同时开口问道:“你是。”
苗条纤细的身段。大大的眼睛。白净的脸庞。还有那种似有似无的暗香。这不是曹秀那个兔崽子么。怎么梳起了丫簪。穿上了裙子。小脸上似乎还搽了胭脂。难道说。曹秀本來就是女娃娃。
曹秀也纳闷呢。这个白袍小将是谁。怎么身架脸庞眼睛走路姿势还有说话的声音都像那个不讲卫生的怪叔叔。难道是怪叔叔的弟弟。抑或是……怪叔叔本人。
忽然曹秀脸上一红。扭头跑了。元封低头看看自己。又摸摸脸上。沒有什么不对头的啊。此时脚步声传來。周泽安毕恭毕敬搀着曹延惠过來了。元封刚抬起头來。视线和曹延惠对上。四目相对。曹延惠竟然虎躯一颤。眼中两滴浊泪缓缓流下。
周泽安大惊。老知府这是怎么了。他不是个容易动感情的人啊。当初突厥大军败走的时候都沒这么激动过。怎么一见元封跟见了失散多年的儿子似的。
元封也纳闷。这老狐狸今天是咋的了。沒事哭啥。难道他以为我要对他们父子不利。不可能啊。无论出于什么考虑。我都不会杀掉曹氏父子。嗯。或者说是曹氏父女的。
曹延惠揉了揉眼睛。心情忽然变得激动起來。颤巍巍走过來。挣脱了周泽安的搀扶。摸出水晶夹鼻眼镜。围着元封左左右右。前前后后看个不停。边看边流眼泪。搞得元封浑身不自在。周泽安在一旁也是手足无措。不知道说啥好了。最后干脆两手一摊。站边上不管了。看曹延惠这老家伙到底唱的哪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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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看完了。曹延惠取下眼镜。老泪纵横:“宛如再世。恍如梦中啊。”看他情绪有些失控。元封和周泽安赶紧将他扶到椅子上。老曹念念叨叨了好一阵。才像忽然醒悟过來一般。抓住元封的手问道:“汝父何人。”
元封的眼神黯淡了下來:“我是孤儿。沒有父母。”
“那是谁把你带大的。”
“是叔叔。”
“令叔尊讳是。”
曹延惠步步紧逼。追问不休。可是元封却哑了。他说不出叔叔的名字。那个貌奇体伟。沉默寡言的中年汉子。从小把自己喂养大。教自己识字、练武、兵法……
朦胧间。一个粗手笨脚的汉子正给婴儿换着尿布。婴儿娃娃直哭。汉子头上汗水直流。
一转眼。婴儿长大了。变成三四岁的小孩。拿着木刀在梅花桩上走着。时不时跌落在地。把衣服刮破。汉子手提皮鞭厉声呵斥着。到了夜晚。小孩睡着了。汉子却拿着阵线在油灯下缝补着刮破的衣服。
小孩长成了少年。汉子却一天天老去。终于有一天。他积劳成疾的身体再也撑不下去了。伟岸的躯体轰然倒地。如同一面遮风挡雨的墙倒下。少年紧咬着嘴唇。沒有流一滴泪。附近的乡亲们渐渐汇聚过來。对少年指指戳戳:“那是个傻子吧。”一个瘸腿的中年人过來扶住少年的肩膀说:“跟我过吧。少不了你一碗饭吃。”
往事如风。
元封忽然从往事中醒过來。低沉的说道:“我不知道叔叔的名字。”
“那令叔有沒有留下什么东西。”
元封缓缓的摇摇头。叔叔走的突然。事后那个小院子就荒废了。几匹马被胡瘸子牵走。可以说是什么都沒留下。
曹延惠沉默了。似乎是因为线索中断而郁闷。他不说话。元封和周泽安也不敢说话。外面有侍从想过來通报宴席已经备好。也被周泽安斥退了。
“你一定很奇怪。老夫为什么会有此举动。唉……说來话长。周大人。身上有沒有银子。”曹延惠道。
周泽安慌忙掏出一叠银票。这是敦煌军政府和长安尉迟家联合发行的银票。信誉好得很。可是曹延惠连看也不看。道:“老夫说的是真银子。大帝头。”
周泽安已经是西凉的文官之首。地位超然。达到了不需要身上携带散碎银子的地步。他正要出去找人要银币。元封却从身上掏出一把银币來。有帖木儿帝国发行的通行西域的银币。还有中原流通的碎银子。当然也有西凉发行的大帝头。
曹延惠拿过一枚大帝头银币对元封道:“你知道银币上这个人头的來历么。”
元封摇摇头。
周泽安在一旁道:“这是前朝发行的半两钱。重五钱。无方孔的圆形银币。上面浮雕武帝侧面头像。是官府发行。中原流通的钱币。俗称为大帝头。大周朝建立以后。废止大帝头。所有银币回炉熔炼。铸成银锭使用。只有凉州等地依然通行这种老银币。使用的年限久了。这些钱都有些磨损了。”
曹延惠点点头。请元封微微将脸侧过來。然后举起一枚大帝头问周泽安:“你看看有什么玄机。”
周泽安看看银币上的人头。再看看元封的侧脸。差点惊得沒坐到地上去。两张侧脸的轮廓竟然完全吻合。
难道说……主公是武帝爷的……周泽安不敢往下想了。这事太离谱。太不可思议。超乎他的理解范畴了。
元封忽然想起。第一次到凉州的时候。尤利娅就曾经拿着一枚大帝头对他说。这个人头和你很像哦。
难道说。这银币上的人头和自己的身世有着莫大的联系。
“刚才你进來的时候。我仿佛看到了武帝爷年轻时的影子。武帝爷也喜欢穿月白色的蜀锦团花战袍。把胡子剃的干干净净。不戴帽子。就在发髻上扎一根缎带。你们是如此的相似。以至于恍惚间我似乎回到了过去一般。”说着。曹延惠从袖子里拿出帕子。擦拭着眼角。
元封第一次见到曹延惠的时候。还是个普通小兵。曹延惠正巧生病。注意力不可能放在一个小兵身上。几乎沒怎么正眼看他。后來几次风波之后。元封掌握了大权。再见到曹延惠的时候形象又变了。整天穿着普通士卒的盔甲。头发胡子从不打理。几天几夜不合眼。精神状态也差。所以曹延惠也看不出來啥。今天元封刮干净了胡子。打理了头发。换了里外三新的衣服。偏巧又是全素白的。正巧和曹延惠印象中的武帝爷的形象重合。所以他才拿出眼镜來仔细端详。这一端详不要紧。才发现不光身架做派象。五官轮廓更是酷似。
前朝武帝。那是一个传说中的英雄人物。元封自幼就是看着武帝语录长大的。所谓武帝语录是流传于民间的一本小册子。记录着武帝平时所说的一些精彩的警句名言。在大周朝这是禁书。一般人看不到的。
元封还在苦苦思索。那边曹延惠已经颤巍巍离开了座位。撩袍跪倒。一个响头磕在地上:“老臣参见太子殿下。“
元封虽然已经是事实上的西凉王。但曹延惠并不买账。从來都以长辈和上官自居。哪怕元封打下的疆域再大。也改变不了他曾经是凉州军一名小兵的事实。不论何时何地。都是元封先给他见礼请安。就连曹秀也时时以少主自居。瞧不起这个暴发户呢。
可是今天却大不一样了。曹延惠主动下跪。以老臣自居。说明他已经认定元封就是武帝的后人。前汉的继承者。
“二十年了。老臣无时不刻不在挂念故国。挂念皇上啊。”曹延惠老泪纵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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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章牵扯以后的走向和整体构架。有点难写。稍慢。见谅。圆一个谎需要无数个谎。写书也是一样。环环相扣。而且网文写了就不能改。所以需谨慎。




武林帝国 2-82 二十年前的往事
元封赶紧上前搀扶曹延惠:“老知府。坐下说话。”
“太子殿下面前。哪有老臣的位子。”
“老知府大病初愈。还是坐下慢慢说的好。”
曹延惠谦让了几回。最终还是坐了下來。依旧两眼通红。老泪纵横。元封虽然极力保持着镇静。但微微颤抖的手已经悄悄将他出卖。自己的身世之谜即将解开。面对千军万马也面不改色的大英雄此时也难耐心中的激动。
周泽安已经敏锐的意识到这是一个牵扯到西凉未來的大秘密。甚至还牵扯到将來天下大势的走向。绝对马虎不得。他悄悄走出门去。将卫队长唤來道:“距离馆驿正堂二十步设岗。严禁任何人靠近。”
甲士们从廊下奔出。一字排开将正堂围住。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周泽安这才放心。亲自去厨下端了一个托盘过來。盛着一壶酒两个杯子。几个小菜。进來大堂。元封已经在听曹延惠讲那过去的故事了。周泽安蹑手蹑脚走过來。轻轻将托盘放下。斟了两杯酒。这才站到了大门口。不敢打扰两人的对话。
“那一年。我三十岁。还是凉州乡下一个教书匠。一年五两银子的坐馆钱。娶不起老婆。买不起地。我是汉人。更不敢想走科举的路子。日子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去。直到有一天。一个骑着白马穿着白袍的青年将军來到我们村子。他问我:‘我军中缺一名书吏。你愿不愿意做。一个月有三两银子的饷。’当时我想。一个月三两。一年就是三十六两。抵得上教六年书了。于是我说:‘行。我做。’从此我的人生就改变了……
元朝末年。天下群雄并起。烽烟遍地。先帝自西域起兵。最初只有十几个人。七八杆长矛而已。但短短数年间便横扫河西。兵进关中。和天下群雄一起逐鹿中原。
渐渐的。先帝军中的谋士幕僚多了起來。那都是经天纬地之才啊。我这个穷乡僻壤出身的书吏望尘莫及。于是有一天。我对先帝说。想告老还乡。先帝答应了。但他并沒有就这样打发我回家。而是封我做了凉州知府。先帝语重心长的对我说:老曹。你是个老成持重的人。你守凉州。我放心。你千万记住一点。凉州早晚会有一场大仗和突厥人打。你早做些准备为好。于是。我便回到了阔别已久的家乡。衣锦还乡莫过于此。我娶了妻。生了子。将凉州打理的井井有条。还建了巨大的仓库储存粮食。招募了工匠铸造了巨炮。都是为了先帝的那句话。
“先帝一定是天上的星宿下凡。他什么都知道。什么都精通。他打仗最在行。真可谓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人家都说他是武曲星下凡。但他又擅长填词作曲。他谱写的曲子至今在坊间传唱。官府屡禁不绝。所以人家又说他是翼星下凡。他还兴修水利、大量钢铁。开海禁。办义学。让天下有钱沒钱的孩子都能上学识字。先帝简直不是凡人。他是天庭派下來拯救世人的神仙……”
说到这里。曹延惠激动的眼神忽然黯淡了下來:“神仙终究是要回天庭的。这一点早有预兆。先帝喜欢标新立异。登基之前就自己把谥号给定下了。叫做汉武大帝。天下文人都说这是不祥之兆。果不其然。先帝登基之后沒多久。京城就发生了叛乱。大火烧了三天三夜。各方将士往來冲杀。死伤无数。陛下他……他……”
曹延惠泣不成声。努力稳定着自己的情绪。过了半晌才道:“陛下驾崩之后。周国公诛杀了反贼。为先帝报了大仇。收拾了残局。但是由于先帝沒有遗孤。在众臣的多次劝进之后。他才登基坐殿。建立了大周朝。”
“真正意义上的大汉朝只存在了很短的时间。但这个光辉的时代永远留在天下人心中。周朝建立之后。皇帝刻意消除前朝的影响。销毁一切带有大汉印迹的东西。书籍、石刻、钱币。普天之下只有西凉还在使用大帝头。那是因为皇上他知道老夫是最早跟着先帝的人。他忌惮老夫。再加上朝廷疲于应对漠北的蒙古残敌和江南此起彼伏的造反。鞭长莫及无暇西顾。所以凉州才一直保持着半独立的状态。人家都说。你曹延惠为啥不称王。只愿意做个小小的知府呢。他们哪里知道。我做的是大汉朝的知府。先帝御封的知府。只要我不死。就会一直做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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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半晌的元封缓缓开口问道:“先帝到底是怎么死的。”
“那时候我已经在凉州了。距离京城万里遥远。等听到消息已经是几个月后。说是什么叛军和蒙古余孽勾结。但事实真相恐怕永远无人知晓了。”
此话不假。那时候曹延惠已经远离了朝廷中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不可能知道。照他的说法。京城三日大火。死伤无数。而后又经历了大清洗。知道真相的人恐怕也剩不下几个了。
“那先帝到底有沒有遗孤。有多少。”虽然清楚曹延惠不可能知道答案。元封还是问了。
“先帝风流英俊。欠下的风流债不少。但真正收入后宫的却不多。老实说老臣的确不知具体情况。但先帝春秋鼎盛。一点骨血都沒留下那是不可能的。二十年前就有人这么说。但是皇上。。大周的皇上了。说已经仔细查过。先帝沒有留下子嗣。以后再有人提及这个问題。都被皇上杖毙了。”
“本來老臣也死心了。以为大汉朝就这么灰飞烟灭了。但是今天。今天看到了太子殿下。老臣恍如看到了先帝本人。殿下毋庸置疑就是京城变故中留下的先帝遗孤。这一点老臣敢用性命担保。绝不会看错。”
元封默然。起身走到大门旁。望着天边的晚霞发呆。此刻他心潮澎湃。无壮怀激烈。沒想到自己竟然有如此惊人的身世。皇室后裔。先帝遗孤。难怪叔叔要隐姓埋名带着自己住在偏远的边疆。难怪叔叔经常一个人喝闷酒。喝完了就发呆流泪。难怪叔叔要逼着自己苦练武功。苦学兵书战策。说什么以后用的上。原來这一切都是为了报仇。为了复国啊。
“殿下。老臣豁出这把老骨头不要了。也要助殿下恢复我汉家江山。先帝当年自西域起兵。如今殿下也自西域起兵。这是冥冥之中上苍的安排啊。”
“天下。江山。报仇。复国……可是向谁报仇。如何复国。自己到底是不是真的先帝遗孤。二十年前京城那一场变故又是因何而起。这一切的一切。在元封脑子里冲撞着。纠结着。让他心乱如麻。
“我想静一下。失陪。”元封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大堂。曹延惠长叹一声。端起酒杯满饮了一杯。天色已晚。堂上的红烛摇曳着。老人渐渐闭上了眼睛。又沉浸在往日金戈铁马的岁月片段中。
元封出了馆驿。在大街上走着。夜色中的敦煌依旧繁花似锦。华灯初上。人流涌动。元封孤独的在大街上走着。忽然看到街边一家卖乐器的店铺。便买了一管洞箫。向城墙上走去。
周泽安等人可是一直跟在后面的。看主公要上城墙。赶紧派人清场。把城墙上的守军迅速撤下去。一个人都不剩。任由元封走上空荡荡的敦煌古城墙。坐在垛口上。望着天边的冷月开始吹箫。
如泣如诉的箫声让藏在周围的士兵大为纳闷。大帅还会玩乐器。真是看不出來啊。有人就问了:“大帅半夜不睡觉。跑上來吹这玩意是啥意思啊。”他立刻被长官狠狠敲了一记:“大帅想事儿呢。不许说话。”
那边元封却忽然把洞箫一丢。起身走了。众军站起來面面相觑。不知所以。
……
次日。元封召集敦煌文武官员。宣布几个决定:成立中书省。负责一切民政事务。中书令曹延惠。中书舍人周泽安。中书省下面设六部。依中原形制为 吏部 户部 兵部 刑部 工部 礼部。另设元帅府和御史台。元帅府总管军事。御史台负责监察百官。
中央体系就是这样。具体的品级。官服式样交给礼部去设计。地方官制分州县两级。州官为刺史。县官为县令。象甘州、肃州这样的城市就是州。哈密、和田、莎车这样的小地方就设县。凉州是个特例。依然算作大周朝治下的城市。但是实际管辖权仍在西凉。
新国号为西凉。首府设在敦煌。西凉国遥遵大周朝为天朝上国。年年纳贡。岁岁來朝。在大周皇帝沒有正式册封之前。西凉国主暂不称王。以大元帅自称之。




武林帝国 3-1 新疆
总算是尘埃落定,政权架构基本搭建起來,对元封的决定百官皆以为睿智英明,暂不称王,臣服大周,将精力集中在经略西域上才是正道。
西域还未平定,帖木儿帝国分崩离析,各地重燃战火,眼下正是开疆拓土的大好时机,本來元封还担心自己出征以后无人统领后方全局,现在有曹延惠担任中书令,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派往大周朝的使节以及进贡的物品都在筹备安排之中,各级官府的设立,敦煌城的扩建,王宫的兴建都交给那些文官去处理,元封要做的是挥兵西进,将凉的旗帜插满整个西域。
敦煌城外的大校场,旌旗猎猎,铁骑森然,征西大军整装待发,五万将士鸦雀无声,静静地等待着大元帅的检阅,远处传來急促的马蹄声,元封一身戎装呼啸而來,后面紧跟着一队衣甲鲜明高举旗帜的骑兵,点将台上鼓声稍息,一人高声喊道:“大元帅驾到,”
十万个脚跟一起并拢,五万支刀枪一起举起,整齐划一,气势夺人,元封奔到大军正前方,勒马停下,声震云霄:“你们,有藏人、羌人、突厥人,还有汉人,你们的眼睛相貌不同,信奉的神祗也不同,但今天,你们只有一个共同的名字,西凉军,在西凉军中,沒有民族的界限,只有生死与共的袍泽,”说着,他拔剑出鞘指向西方,“那里,有无尽的牛羊牧场,子女玉帛,只要你们英勇杀敌,别管你以前是牧民,是僧侣,或是低贱的奴隶,你都有权利拥有那一切,封侯拜将,光耀门庭,一切就在眼前,现在我宣布,大军向西----出发,”
大军中传來此起彼伏的口令声,队伍依次转向,向西开拔,元封依旧端坐马上,背后是一片如林的旌旗,每一队士兵经过他的面前都扭过头來行注目礼,头部微微上扬,动作整齐利落,元封也抬起马鞭举到额角向他们还礼,他背后的一列仪仗兵则将长刀举到鼻子前,行军礼。
大军蜿蜒开去,元封拨马走向点将台,曹延惠带着一帮官员过來拜见,自打那天见了元封穿月白色袍子之后,西凉的官员们都跟风穿起了白袍子,搞得敦煌城里白色布匹都涨价了,元封交代曹延惠了几句话,这才转向赫敏,赫敏一脸的忧伤,手里捏着衣角,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知道,我明白,”元封说道。
上次的事件之后,阿來王子和赫敏的婚约自动解除,羌国和乌斯藏的关系也瞬间降至冰点,至今阿來还被关押在敦煌的牢房中,作为西凉的人质,羌王回去之后亦是大病一场,昨日才派人送信來,说请殿下立刻归国,赫敏知道父亲多年征战积劳成疾,这回怕是危险了,国事家事自然要高于儿女私情,所以她不得不立刻赶回羌国。
恰逢元封出征,两人这就要劳燕分飞,如何不让人伤感,但这两人毕竟不是那种寻常人家小儿女,彼此道一声珍重,一切尽在不言中了。
大军消失在茫茫沙漠中,赫敏的马队也向南进发了,敦煌的城墙上,曹延惠望着夕阳西下,由衷的感慨道:“一个新的时代又要开始了,”
“父亲,新的时代是由那个人开创的么,”一身裙装的曹秀在一旁说,自从凉州來到敦煌之后,曹秀就恢复了女儿身,其实这本是曹延惠的一个计策,他打算将这个一直当儿子來养的小女儿嫁给元封,以此保证曹家的安全与地位,然后再徐徐图之,夺取西凉的大权。
可是知道元封的真实身份之后,这个计划就自动废止了,元封是前汉太子的事情,只有曹延惠周泽安和元封三个人知道, 曹秀并不知情,还以为计划沒变呢,望着西沉的太阳道:“是不是等那个人回來之后,女儿就要……”
“此事作罢,休要再提了,”曹延惠道,制定这个计划的时候他还有些舍不得,觉得元封一介武夫配不上自己的女儿,现在完全倒过來了,自己是啥身份,人家是啥身份,差距很大啊,元封若是看中自己女儿愿意纳为侧妃的话那是造化,要是看不上,那也是命。
“为什么呢,”曹秀满肚子的不高兴,可是也只能埋在心里,毕竟是小女孩,牵扯到这种事情,怎么好意思直接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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