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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帝国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骁骑校
凉州是个奇特的地方。名义上是大周的领土。但实际控制权在西凉。凉州现任知府是曹延惠的大儿子曹俊。他可是正儿八经由大周皇帝任命的知府。当然凉州的大权在马可手上。曹俊经过一场大难。已经有心向佛。不问世事了。
元封交代马可。陈兵边境不可有丝毫懈怠。马可是罗马人。元封说话也不需顾忌什么。直接了当的告诉他。和东周的战争是迟早的事情。眼下正是秣马厉兵。等待时机的时候。不可主动引起摩擦。但也不必过分示弱。具体尺度自己掌握便可。
骊靬人的性命都是元封救的。马可也是元封提拔起來的。更何况在不久的将來。骊靬女孩尤利娅还会成为西凉国主的侧妃。这一切都保证了罗马人的忠诚度。老实说。除了那帮老兄弟之外。元封最信赖的就是这些忠心耿耿的雇佣兵了。只要还在合同期内。他们就绝不会叛变。
……
在凉州休息了一夜。商队继续上路。一队由尤利娅的哥哥安东尼带队的骑兵将他们送到边境附近。隐约能看见大周的巡逻骑兵。这才拨马返回。
西凉和东周的边境并不十分确定。而是一条模糊地界限。反正都是不毛之地。多占了也沒啥意思。出了河西走廊。就是甘肃境内的荒漠盐碱地了。以往这里是马贼横行的地盘。倒退几年。独一刀就在这附近活动。以打劫商旅为生。现在治安状况好多了。大周的骑兵不断在附近游走。阻拦向西的商队。检查东來的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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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大一支商队自西向东而來。目标非常显眼。官军的马队立刻迎了上來。几个骑兵奔到近前大声吼道:“停下接受检查。”
商队中号令此起彼伏。几百匹马。骆驼。数十辆车轰然停下。邓子明风风火火的赶过去赔笑道:“小人是领队。军爷有什么见教。”
骑兵们喝道:“老实站着。等我们将军过來说话。”不多时。一名武官慢悠悠的过來了。身上并未穿甲。连铁盔也沒戴。而是戴着皮帽子。披着大氅。他不耐烦的看了一眼邓子明。问道:“哪里人。做什么的。”
“回将军。小人邓子明。咸阳人士。在敦煌做点买卖。这不是年关近了么。就收拾东西回家过年了。队伍中还有一些零零散散的生意人。邓某不才。长走这条道。所以被大家推举为领队……”
邓子明正涛涛不绝的说着。那军官已经一提马缰向前去了。看样子是要检查一番。邓子明赶紧跟过去。边走边讲解。这是哪家的骆驼。这是哪家的马车。带了什么东西。装了几个人。
那将军走到一辆四轮马车前。耸起鼻子嗅了嗅。忽然喝道:“下车。老子要检查。”
邓子明也嗅到了那股香味。这车里坐的是尤利娅和两个大同女子。俩大同娘们倒是沒什么。尤利娅可是重要人物。邓子明急得鼻尖上都冒汗了。掏出银子來打点:“将军行个方便吧。都是女眷。沒啥好查的。”
“女眷更要检查。”那将军一瞪眼。七八个士兵便围了上來。横眉冷目要动武。商队中的青壮们也暗暗握住了兵器。但表面上依然是一派太平景象。这些官兵在他们眼里根本算不上什么。只要元封一声令下。片刻就能宰完。
官军们还沒意识到即将來临的危险。颐指气使的喝令着邓子明把车帘掀开。邓子明悄悄看看后面的元封。元封微微颔首。他这才放下心來。掀开车帘无奈地说道:“官军要检查。小姐们出來吧。”
两个打扮的漂漂亮亮。香喷喷的小娘们扶着一个十六七岁的金发女孩走了出來。那女孩天生丽质。皮肤如同凝脂一般。一头金发更是顺滑好看。将军当场就呆了:“我操。金丝鸟啊。”
“这三个女子不是中原人。有西凉细作的嫌疑。本将要拿去查问。其余人等可以走了。”将军喝道。邓子明这下可急了。拦住就要过來抢人的士兵道:“万万不可啊。”
“沧浪”一声。将军将佩刀抽出半截。威吓道:“你敢闯关。”
“这位大人。你可知车中女眷是什么人。就要动手抢人。”后面忽然过來一个年轻人。冷冷的说道。
将军抬头一看。那年轻人一身劲装。羊皮坎肩。高筒马靴。腰间插着波斯弯刀。虽然年龄不大。但是眼中的寒芒让人心头一凛。此人绝非等闲。手上起码有几十条人命。
“他是谁。”将军怒问邓子明。
“他……”邓子明看着赵定安。急中生智道:“他是我们商队请的刀客。”
“哦”将军点点头。轻蔑的看了一眼赵定安。道:“你倒是说说。这金丝鸟是什么來头。看看能不能吓住本将。”
“这位小姐是凉州官军安东尼千总的妹子。此去长安学习音律。想必沒有触犯咱们大周的法律吧。若是将军非要扣下來检查。安千总就在三四里外。您不妨和他打个招呼先。以免生了什么误会。届时就不好看了。”
凉州军千总的家眷……那将军不免暗暗叫苦。本以为是个西域舞女。哪知道是罗马营的人。说起凉州军和甘肃官军的渊源來。那故事可就多了。当年五万五千甘肃官军挺进凉州。一昼夜就让人家缴了械。硬生生杀了两千多口子。城门上挂的脑袋一箩筐。至今甘肃官军们想起來后脖颈子都发凉。
两军相隔不远。时常在边境巡逻的时候碰上。人家凉州军的那股气势是甘肃官军们怎么也学不來的。盔明甲亮人精神。真要打起來。就是一千甘肃官军都不够人家一百人打的。这个不服不行。
朝廷上的命令是制止中原货物往西走。可沒说不许西边的人过來。柳巡抚更是下了严令。不许主动挑起摩擦。话又说回來。真让他们挑起摩擦。他们也不敢啊。
“原來是安千总的妹子。失敬失敬。那什么。外面风大。赶紧上车吧。”将军迅速换了一副嘴脸。将尤利娅和两个女子请上了车。这边邓子明依然是将一包叠起來的银币递上去:“多谢将军放行。”
“走吧走吧。”将军掂掂纸包的分量。心花怒放。挥手将商队放了过去。
……
回到大周的第一步就是如此的不愉快。让每个人的心都不由得蒙上了一层阴影。





武林帝国 3-5 返乡之路
进入大周境内,一切的景物都是如此熟悉,干草铺、苦水井,淳朴的乡民,热闹的集市,路边的顽童咬着手指好奇的看着浩浩荡荡的商队,赵定安说:“小时候我和他一样,就看在堡墙上看來來往往的商队,沒想到今天我也背井离乡,成了商队中的一员,”
背井离乡,一个令人愁肠寸断的词语,十八里堡人是被屠刀赶出家乡的,当年的大马贼独一刀沒做到的事情,竟然被官府做到了,这是十八里堡镇所有幸免于难的人心中永远的痛。
距离家乡越來越近,这种痛楚就愈发的强烈,终于,这天傍晚抵达了距离黑风峡口十八里远的十八里堡遗址。
以往马帮走商,总是在进黑风峡之前在十八里堡歇脚,换换马掌,买些干粮酒水啥的,自打十八里堡覆灭以后,这个规矩就改了,据说十八里堡一带怨气很重,阴魂不散,马帮不敢在此停留,要么在附近村落歇脚,要么紧赶几步进入黑风峡。
邓子明马帮却一改规矩,依旧在十八里堡外宿营,此时的十八里堡已经是一片废墟,残垣断瓦,堡墙坍塌,连一间完整的房子都沒有留下,昔日十八里堡的象征,那面残旧的红旗已经不知去向,旗杆也被砍断。
元封和赵定安爬进废墟,走在街道上,依稀还能分辨出路旁那不成样子的建筑是谁家的房子,“这是老王家,这是铁头家,对面是胡大叔的马肉铺子,这是……我家,”赵定安停在一所废墟前,久久的凝视着,眼中似乎有晶莹闪动,元封也望着成为白地的胡瘸子马肉铺,心中感怀不已,冥冥中似乎又看到一个又黑又瘦的少年和一个美丽少女在后院切肉、砍柴,烧锅,一只小白狗在旁边撒欢的跳着,叫着。
泪水慢慢涌出眼眶,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看到自己儿时的家园凋零成这个样子,两个心硬如铁,久经沙场的汉子都忍不住泪流满面。
穿过废墟,來到镇后的老林子,这本是一座乱葬岗,后來渐渐演变成镇上的坟地,家家户户死了人都埋在这里,两人震惊的发现,坟地显然是经历过一场浩劫,到处乱糟糟的,很多墓碑都被砸碎了,坟头也动过了,想必是当时官军刨了十八里堡人的祖坟,后來又被邻村的好心人重新掩埋过。
好不同意找到孟小冬的坟,却发现坟前立了一座新碑,坟前还种了两棵小树。
“有人來过,”赵定安说。
“可能是十三郎,”元封接着说。
孟叶落可能还活着,两人的心情稍微好了些,摆上香烛祭品祭奠了死难的十八里堡众乡亲和孟小冬之后,他们才回到了宿营地。
次日一早,一根长长的木杆在镇子中心竖起,元封和赵定安两人亲自将一面鲜红的旗帜升上旗杆,红旗再次飘扬在十八里堡上空,指引着东來西往的旅者们。
……
商队继续前行,穿过黑风峡,经过铜城州,终于抵达了兰州以北,黄河岸边的商业重地 河口镇。
河口镇依旧繁华如往昔,大街上人來人往,车水马龙,一支从西域來的商队兴不起任何波澜,商家们依旧是各自忙碌着自己的事情,邓子明将商队从敦煌带來的特产拿出來销售,趁这个时间,元封和赵定安陪同赵子谦回他舅舅的小酒馆去探望。
赵子谦本是湖广人士,少年习武,性格豪迈,爱打抱不平,只因在家乡犯下命案,千里遥远投奔了在甘肃开酒馆的舅舅,他舅舅也是湖广人,年轻时候就出來走西口,四五十岁了才混得一点家业,本想将这爿小店传给外甥,哪知道外甥不安分做酒保,偏偏喜欢结交江湖好汉,起初还好,外甥和十八里堡的马贩子们搭上关系,镇上的人都不敢來找茬,可是后來那些马贩子招惹了官府,外甥不但不赶紧撇清关系,反而帮他们杀了官军,一起逃亡。
他舅舅因此遭了大难,被锁拿入狱,幸而邻里作证说只是老掌柜并无结交匪类的罪行,把多年积攒的银钱清囊拿出才保全性命,靠着这爿小店苟延残喘,苦苦支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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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同仁居小酒馆,早已沒有了往日的热闹,门窗破旧,墙壁好久沒有粉刷过了,一个佝偻的身影慢慢走出來,抱着一捆柴火又进去了,赵子谦认出那个衰老的人正是自己的舅舅,他两眼一红,鼻子一酸,快步上前,元封和赵定安紧随其后,三人跨入了阔别已久的同仁居小酒馆。
舅舅抱着柴火去后院了,店里只有一个十三四岁的小男孩,正怯生生的站着,手里拿着一张账单站在一桌客人旁边。
今天生意还真是好,店里坐了好几桌客人,酒坛子鸡骨头扔了一地,酒客们喝得醉醺醺的,东倒西歪,其中有几个面熟的家伙,正是一直在河口镇混生活的小地痞,多日不见,这些家伙依然是那副德行,白吃饭不想给钱。
三个面生的客人踏进了酒馆,带着一股劲风,一股难以形容的气势,见多识广的人知道,那是经历过战阵的人才有的气势。
三个身材伟岸高大的汉子一言不发的走进來,在众人的目光注视下走到一张桌子前坐下,解下腰间的佩刀,哐当一声放在桌子上,店里顿时鸦雀无声,有人揉揉眼睛,认出其中一人正是同仁居昔日的小跑堂赵小强。
赵子谦冷眼扫过去:“谁想吃霸王餐的,”
沒有人答话,所有的人都在掏荷包。
赵小强回來了,当年为兄弟两肋插刀,悍然当街杀死十几名官军的赵小强回來了,那股霸道的气势就让人不寒而栗,这小子肯定是在外面混出了名堂,才这么大模大样的回來,本地的流氓地痞吃白食的哪还敢出大气啊,虽然有句老话说得好,强龙不压地头蛇,但是赵小强这样的可不是一般的强龙,那可是随时随地要人命的狠角色。
吃白食的家伙们老老实实的足额付了帐,灰溜溜的走了,那个小男孩不知所措的拿着钱望着赵子谦等三人,忽然门帘子掀开,老掌柜端着一盘子菜蹒跚着走出來,忽然看到赵子谦,盘子落地摔得粉碎,老人向前两步,昏花的老眼中全是浊泪。
“小强,小强是你回來了么,”
“舅舅,是我,不孝的孩儿回來了,”赵子谦上前跪倒,泪如雨下。
“快坐快坐,好孩子别哭,”虽然嘴里这样说,老人家自己却已经是泪流满面。
……
抱头痛哭一场之后,舅舅拉过旁边的小男孩:“这是你强哥,”小男孩怯生生喊了一声强哥,舅舅说:“这是我收养的孩子,叫小猛,人老了沒有依靠不行啊,老家是回不去了,这辈子只能在河口镇了,过一天算一天,”
赵子谦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放在桌上:“舅舅,这是孩儿的一点心意,把酒馆翻新一下吧,”
咣铛一声,纸包破了,从里面滚出七八枚金币,看样子里面还有十几枚,这可是金子啊,别说把酒馆翻新了,就是买快地重新盖个大的都有富余,老掌柜慌了神:“小强啊,可不敢做那偷鸡摸狗的事情啊,”
赵子谦笑道:“舅舅你多心了,这些钱都是孩儿自己赚的,是干净的,”
“你做什么了,能赚这么多钱,”
赵子谦看看元封,元封微笑着点头,他便放心说道:“舅舅,孩儿如今是西凉的骠骑大将军,手上管着上万号人呢,”
“啊,骠骑大将军,那可是大官啊,”老掌柜震惊了,退后一步上下打量着自己的外甥,重新审视了一遍才发现当年少不更事的赵小强今天已经脱胎换骨了,成为一个铮铮铁骨的好汉子。
“舅舅你看,这是官印”赵子谦摸出一方小小的金印來给舅舅看,舅舅老眼昏花也看不出啥來,但是那沉甸甸的质感,印上雕着的扭头狮子都让老人家相信,孩子真的长大了,出息了。
那个被老掌柜收养的男孩小猛,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这位自己的前任,一副神往的样子,从跑堂的到大将军,这是多么传奇的经历啊。
忽然门口一阵嘈杂,有人喝道:“官差老爷來了,姓赵的小子还不出來结案,”紧跟着是一阵铁锁响,




武林帝国 3-6 河口遇故人
刚才那几个地痞,被迫付了饭钱之后怎么想怎么不舒服,在河口镇这一亩三分地还沒吃过这样的哑巴亏,想抄家伙打过去又沒那个胆子,于是想到了报官。
赵子谦杀官造反,那是天大的罪过,至今悬赏花红还贴在河口镇巡商分府衙门外面的白粉墙上呢,虽说事情已经过去几年了,温巡抚也高升去了长安做陕甘总督去了,可是这盖着官府大印的告示可沒作废,几个地痞找到分府的班头一说,班头也很重视,亲自带了两个衙役,拿了铁尺和锁链前去看个究竟。
三个官差带着十几个泼皮,手上拿着铁尺链锁和齐眉短棒,吆五喝六來到同仁居酒馆前,赵子谦恶名在外,众人不敢硬闯,便在外面拿官府的名头吓唬人。
要在往日,亮出官差的身份或许还有用,可是今天却大有不同,还沒等元封他们说话呢,老掌柜就抢先一步跳了出去,背也不驮了,腿脚也利索了,连说话声音都底气十足。
“我家小强不归你们官府管,你们该哪凉快哪凉快去,”
众人面面相觑,这还是那个老实巴交的同仁居老掌柜么,简直脱胎换骨啊,直接和官差叫板,班头大为纳闷,看看背后众人,地痞们也是一脑门的官司,班头定定神,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充满权威:“老王头,你失心疯了么,你外甥犯了事一直被通缉,如今返家,咱们做公的來锁他归案,那是天经地义,如何叫管不得,”
老掌柜举起一个什么东西,傲然道:“我外甥是西凉国骠骑大将军,正一品的武官,手下十万虎狼之兵,你敢拿么,你能拿么,你管得了么,引起两国交兵,你付得起这个责么,”
众人看他手中,一方小小的金印在阳光下灼灼发光,看老掌柜那副凛然的表情,不像作假,众人便都咽了一口唾沫,看向班头,班头也慌了,这事大了,西凉那可是外国,外邦的正一品武官以前在本地犯过事,到底能不能逮,他还真拿不定主意。
说话间,元封赵子谦赵定安三人已经出來了,三个高大的年轻人,举手投足之间气势就和本地这帮混混大有不同,一看就是见过世面的人物,这三人腰间都悬着西域弯刀,这更是西凉人的标准特征,由于长期在西域作战,西凉兵多选择便于骑马劈砍的弯刀而非中原制式的雁翎刀柳叶刀。
本來还犹豫不定的班头这下坚定了自己的主张,人抓不得,一來牵扯到外交事宜,而來这三个主儿可不像是那么好相与的,搞不好自己的小命都得搭上,当个小小的巡商分府班头,一个月三两五的月钱,犯不上。
但是就这样把人放跑了也不行,以后上头查问起來还是个事,三位官差当即决定立刻赶回衙门上报大老爷,碰巧今天上面有位大人物过來视察,随行的护卫也不少,有啥事让他们去办就是。
哗啦一下人走了个精光,老掌柜得意洋洋,把金印还给赵子谦:“小强,今天舅舅借你的名头也威风了一把,这河口镇我也不想呆了,干脆变卖了店铺跟你去西凉算了,”
赵子谦道:“那敢情好,外甥在敦煌给您老开个大酒楼,保管宾朋满座,”
……
三个官差慌里慌张跑回衙门,想去报告老爷呢,可是老爷正在向省城來的大老爷汇报工作呢,他们这些低级衙役根本凑不上去,正急得抓耳挠腮,师爷从一旁经过,便问起缘由,班头如此这般说了一遍,师爷大惊,还有此等事,赶紧进去报告老爷。
片刻之后,师爷从堂上快步走出,喊道:“敲鼓喊人,召集三班衙役,”
衙门里所有当值的差役全都行动起來,铁尺单刀水火棍,闹哄哄的也凑了三十多号人,再加上省城來的四五十个护卫,浩浩荡荡朝同仁居酒馆开去。
赵子谦等人还在酒馆里说话,等着老掌柜收拾东西准备开路呢,忽然在门口扫地的小猛跑进來喊道:“不好了,大队官兵杀來了,”
老掌柜一听慌了神,忙道:“这大周朝的官真能管到西凉的武将啊,”
元封笑道:“老伯,不妨事,您就瞧好吧,”说罢带着赵子谦和赵定安大踏步的出去,老掌柜和小猛吓得躲在柜台后面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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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八十个官差,再加上几十个地痞无赖,以及上百号看热闹的闲汉都汇聚在同仁居门口,看官兵拿人,只见酒馆内走出三个器宇轩昂的好汉子,面对大队人马连眼皮都不眨一下。
刚才那位灰溜溜跑走的班头,此时神气活现的跳出來挥着铁尺喊道:“俺们大老爷架到了,尔等还不放下兵器投降,更待何时,”周围地痞们也跟着聒噪起來。
元封根本不搭理他们,微笑着望着那一面面肃静回避的牌子后面,只听一声惊呼:“果然是你,”一位身穿红袍的中年官员疾步从队伍中走出。
“元公子,好久不见了,”那官员不是别人,正是当今甘肃巡商道道台老爷范良臣。
昔日范良臣落魄之时,正是由于元封的帮助,才升任道台,此等大恩沒齿难忘,当年十八里堡人出事之时,范良臣惧于温彦的势力,不敢相帮,也不能相帮,为此伤神了好一段时日。
今日不如往日,温彦已经去长安做官了,甘肃是柳大人的天下,当年的兰州血案谁还提啊,范良臣是个有良心的人,对旧恩人念念不忘,今日听说当年犯案的人再度出现,随行的还有两个年轻人,便立刻想起元封來,带着人马赶到此处,果不其然,正是当年的马贩子元封。
四只手握到了一起,范大人感慨万千:“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啊,有时候需要的尽管开口,”大庭广众之下,也不便多说什么,他紧跟着说道:“走,跟本官回兰州,给你接风洗尘,”
杀人通缉犯就这样堂而皇之的被道台老爷经若上宾的接走了,在场之人无不目瞪口呆,班头很无趣,四处轰赶着看热闹的人:“都散了吧,沒啥好看的,”一边轰一边心里嘀咕着,回头可得好好收拾那几个小痞子,说是逃犯,结果是道台老爷的老友,这不是让我难看么。
老掌柜也感慨万千,把刚收拾好的包袱又打开了,小猛奇道:“老爹,咋又不去西凉了,”
“咱有了后台了,还去西凉干啥,我倒要看看,以后谁还敢來吃白食,”老头骄傲地说,小猛却不高兴的撅起了嘴,他还想去西凉吃粮当兵混个大将军干干呢。
……
河口镇去往兰州府的路上,一支官府的队伍在前面开道,后面跟着数百匹骡马骆驼和车辆组成的商队,元封和范良臣同坐在一辆蓝呢马车里,外面北风呼呼的,车里却一点不冷,范良臣抱着手炉,掀开车帘说道:“元公子你看,”
元封看去,外面浩浩荡荡都是巡商衙门的人,前呼后拥的,锣鼓开道,威风凛凛,路旁几个衣衫褴褛的乞丐正缩在避风之处,用麻木的眼神注视着官老爷的车驾。
“如果不是元公子帮助,范某就不是今天这个排场,而是和他们一样,在寒风中乞讨,公子的大恩范某永世难忘,现在温大人已经右迁去长安做总督了,说是擢升,其实是架空,所以你不用担心以前犯下的案子,他温彦纵子行凶,又屠了十八里堡那么多人,公道自在人心,你只要换个名字就行了,凭你的本事,还愁不能发家么,再说了,我这个巡商道台总是能帮衬帮衬的,”
范良臣是个好人,当了几年高级官员也沒染上坏习气,依旧念着元封的恩义,这让元封很是感动,他说:“多谢范大人的美意,以后有买卖上的事情自然叨扰,眼下却有另一件事情请范大人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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