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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帝国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骁骑校
原來赶车的说等他们见识完了再去其他地方是这个意思啊,那车夫认定他们几个土老冒是沒资格进红袖招的,只能在外面瞧瞧而已。
西凉的小伙子们常年在外过着刀口舔血的生活,脾气自然很暴,四个护卫听见大汉出言不逊,这就要拔刀子过來砍人,被赵子谦一把拦住。
“会员是吧,不就是花钱么,來人啊,拿钱出來,“元封一声令下,后面一名护卫拿出褡裢袋,掏出一大把金币來稀里哗啦的往地上一扔,刚下过一场小雪,积雪还沒完全融化,白雪黄金,分外醒目,黑衣大汉微微吃惊,说话客气了一些,但依然挡着门不让进:“客官,我们红袖招是私人会所,不是有钱就能进的,必须有名门的引荐才能成为会员,”
元封一听这话就恼了,他本也不是个争强好胜的人,可是自家兄弟赵定安都这德行了,今天要是找不到那个酷似孟小冬的女子,恐怕定安会疯,他暗下决心,今天就算是把这红袖招拆了也得把那女子找出來。
正要发飙,忽然背后传來一个熟悉的声音:“这是我们尉迟家的客人,不知道有沒资格进去,”
回头一看,正是张铁头匆匆赶來,背后还停着一辆带有尉迟家徽标的马车,那大汉顿时换了一副嘴脸:“原來是张爷的朋友啊,赶紧里面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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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进入红袖招,张铁头边走边说,尉迟家主怕你们长安路不熟,特派我來作陪,刚才在路上就看见你们,一路尾随而來,这红袖招是长安城有名的销金窟,背后势力强大的很,就连尉迟家主也不敢得罪,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还是低调一些的好。
张铁头沒跟着大伙在塞外征战过,而是在尉迟家跑了几年买卖,言谈举止间颇有商人的练达机灵,却豪气不足,元封道:“咱们本來也沒想到这劳什子的红袖招來,你看定安那样儿,还不是刚才看见有个长得酷似小冬姐的女子,才一路追來的,”
张铁头一看,恍然大悟:“好说,交给我办了,”
绕过影壁墙,穿过花门,红袖招内景致雅道,残雪寒梅,小桥流水,一派江南风采,若是一般文人墨客,早就驻步流连,诗兴大发了,可是这老几位,依然是目不斜视,一派雄赳赳的样子,似乎对美景视而不见。
一个****轻移莲步,款款上前迎接几位客人,看她样子不像是个老鸨,倒像是官宦人家的夫人,毫无庸脂俗粉之气,红袖招的实力有此可见一斑,美妇看见张铁头,嫣然一笑:“这不是张爷么,好久不见哪里发财去了,也不來照顾奴家的生意,”
说话间凤目扫过这群客人,老鸨是见惯风浪的人,可不比外面那些打手,一眼就看出这八个客人是來自西域的豪客,看这气派,不是刀客就是行伍中人,不过从年龄上來看,是刀客的可能性比较大。
八成是尉迟家请得刀手,尉迟家做的都是西路的生意,请些道上的朋友來长安城耍耍是再正常不过的了,这帮老粗,好打发。
眼前一座三层的楼宇,正是红袖招的核心建筑,抱月楼,楼盖得很高,雕梁画栋的很是精美,里面温暖如春,侍女下人们都穿着单衣來回穿梭,大厅里很安静,看不到什么客人,这是因为红袖招档次比较高,全都包房营业的缘故。
“小翠,带客人们去敦煌包间,”美妇招呼道,又对张铁头道:“有事招呼奴家便是,”
张铁头道:“玉妈妈慢走,正有一事相求,咱们抱月楼今日可曾來了新的姑娘么,”
老鸨玉妈妈笑道:“张爷真是喜新厌旧呢,咱们抱月喽哪天不來几个新姑娘啊,不知道你想找什么样的,是大同婆姨还是扬州瘦马,”
元封插嘴道:“是个瓜子脸的姑娘,柳叶眉,眼睛很大,乘坐一辆沉香色的马车而來,”
老鸨笑道:“哦,知道了,客官们请进包房点菜吧,这事包在奴家身上,”
众人这才放心上了二楼,在侍女带领下进了所谓的敦煌包房,这是仿照西域风格装潢的一间屋子,倒也有几分味道,众人落座,拿过菜谱一看,价格果然不菲,张铁头点了二十多道菜,两坛子好酒,大家便开始等那位酷似孟小冬的女子出现了。
赵定安依然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看的元封不禁叹气,铁打的汉子也过不了情关啊,今天怕是找不到那女子,赵定安就正常不了了。
片刻之后,包房门打开,一个眉清目秀的女子抱着琵琶款款走了进來,众人一看,齐刷刷道:“不是她,”
那女子一愣,随即抱着琵琶倒退着出去了,过了一会儿,玉妈妈上來了,满脸堆笑:“客官们不满意么,奴家再换人,”
张铁头道:“玉妈妈,就别藏着掖着了,咱们又不是沒钱,赶紧把我兄弟看中的女子请出來吧,”
玉妈妈见蒙不过去,只好道:“实在对不住,你们看中的那位,今个儿身子不舒服,不能出來见客了,”
“咣当”一声,一枚金锭子扔到桌上,元封心平气和的说:“就是见见,沒别的意思,玉妈妈安排去吧,”





武林帝国 3-10 失散的十三郎
玉妈妈看看那锭金子,又飞快的瞟了一眼元封,心中便有了计较,并不去拿那金锭子,笑道:“客官对我们紫苑姑娘一往情深,奴家自当尽力安排,这金子可不敢收,以后经常來照顾奴家生意便是,”说着给张铁头抛了个媚眼,笑嘻嘻的去了。
这红袖招倒是会做生意,若是一般老鸨,看见金子还不心花怒放,早揣进怀里满口答应了,可这位玉妈妈却不为所动,可见为人老辣,决不是鼠目寸光之辈。
玉妈妈出了敦煌包房,心中一阵窃喜,这几个甘肃老衬是大肥羊啊,出手打赏就是金锭子,这回可发达了,待会弄几个姑娘來哄哄他们,能小发一笔呢。
说來今天也真是奇怪,刚才來了两位客人就直接点了紫苑,这会又來了九位客人要让紫苑接待,到底是新买來的扬州瘦马,行情就是俏啊。
那两位客人也是外地來的,听口音像是南方人,年纪不大,眉清目秀的,看起來不像敦煌包房的客人那么凶,应该好说话,玉妈妈打定主意,款款向那两位客人的包房走去。
“玉姐儿,正找你呢,”对面來了一人,头戴束发金冠,身穿大红箭袖,二十六七岁年纪,一张马脸甚是丑陋,身后还跟着七八个长随,听到招呼,玉妈妈抬眼望去,不禁心中暗自叫苦,这位爷怎么來了,嘴里却笑道:“小侯爷有日子沒來了,奴家都想死您了,”
“别提了,被老头子逼着出去办了趟差,好玄沒憋死我,听说红袖招最近來了几个新人,有个叫紫苑的小娘们挺水灵,侯爷我特來鉴赏鉴赏,”马脸男子道。
还真是怕什么來什么,偏偏这尊瘟神还得罪不起,这年月想开大买卖必须有后台,红袖招的后台就是汾阳侯,这位爷正是汾阳侯家的三少爷,长安有名的纨绔子弟,最喜欢流连烟花之地,红袖招是他常來的地方,每次來都要闹事,不是醉酒打人,就是虐待姑娘们,以至于大家看到这个人就心惊胆战。
这下可好了,一个姑娘三个客人点,玉妈妈再八面圆滑也变出两个紫苑來,她权衡利弊之后还是决定先紧着小侯爷,毕竟人家是红袖招的大靠山嘛。
“侯爷请先进房喝酒,紫苑马上就來,”玉妈妈将小侯爷请进他惯常去的东瀛风情包房,这才一步三摇來到姑苏包房,轻轻敲门。
房门打开,紫苑正在屋内抚琴,两个书生打扮的年轻后生端正的坐着听琴,桌上的酒菜基本上沒动,看他俩的面貌不过是十**岁,透着一股青涩,明显是沒來过这种风月场所的,玉妈妈讪笑道:“二位是第一次來红袖招吧,不如见识一下我们的桃红和柳绿两位姑娘,是一对孪生姐妹,保管客人满意,”说着努嘴让紫苑出去。
两位客人都穿着淡色长衫,发髻上扎着玉色头巾,极其儒雅斯文,相貌更是英俊潇洒,其中一人唇红齿白,简直比长安城相公馆子里的兔爷还要漂亮三分,另一人也是英气勃勃,举手投足贵气盎然。
“我们就要紫苑姑娘,不要什么桃红柳绿,妈妈你沒事就下去吧,”那个漂亮的象相公的公子说,语气斩钉截铁,沒有丝毫的客气,这让玉妈妈有些惊讶,这俩小哥,怕也是达官贵人家的少爷吧。
“其实是这样,紫苑姑娘老家來人了,两位客官稍待片刻即可,等紫苑打发了亲戚就回來陪你们,奴家再送一壶好酒,您看这样可以吧,”玉妈妈满脸堆笑着说,中途换人确实不礼貌,但玉妈妈好话说尽,还送了酒水,也算到位了。
“妈妈哄谁呢,紫苑刚从扬州來,哪里來的亲戚,”那漂亮公子一脸的不屑,直接揭穿与妈妈的谎言。
玉妈妈急了,再不把紫苑弄出去,小侯爷那边就要发飙了,闹将起來可就麻烦大了,她再次堆上笑脸准备好言相劝,门外突然传來怒吼:“紫苑怎么还不出來,”
坏了,小侯爷已经等不及了,玉妈妈來不及反应,门就被粗鲁的推开了,几个膀大腰圆的家奴走进來,抱着膀子横眉冷目,马脸小侯爷随后走了进來,抖开手中折扇,慢条斯理的说:“是谁这么不开眼,敢和爷抢粉头,”
室内的气氛变得很紧张,紫苑姑娘來红袖招沒几天,今天是第一次接客,两位年轻的客人点名要她相陪,本以为是西北粗鲁汉子,结果却是两个斯文俊雅的公子,谈诗弹琴,其乐融融,哪知道忽然变成这个样子,她吓得站到墙角瑟瑟发抖。
两位年轻的客人仍然端坐不动,那个漂亮公子冷笑道:“我们先來的,我们先点的,到底是谁抢人,玉妈妈,你们红袖招就是这样做生意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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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脸小侯爷眼睛一亮,哈哈笑道:“这俩小受长的挺俊,也喜欢,今儿不但要紫苑,这俩人爷也要了,”
漂亮公子勃然大怒,英俊公子也怒不可遏,猛拍桌子喝道:“放肆,”
“小的们,给我上,绑了回去再说,”马脸两手一挥,几个恶奴卷起袖子走了过去,玉妈妈赶紧相劝:“小侯爷使不得啊,这两位客官也是有身份的人,闹起來我们红袖招吃罪不起啊,”
“身份,屁,整个长安城还能有人比老子身份还高,给我上,今夜老子让他俩屁股开花,”马脸嚣张的狞笑道。
两个文弱书生,面对八个膀大腰圆的恶奴,肯定要吃大亏,按理说现在是亮明身份的时候,可这两人却绝口不提自己的身份,那位漂亮公子一把将桌子腿撅了下去,拿在手中掂了掂,对马脸冷笑道:“老子现在就让你狗头开花,”
恶奴们轻蔑的笑了,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白脸就算手上拿着刀剑也不值一提,何况一根桌子腿,其中一个恶奴上前两步就去抓那公子的领口,却被迎头一棍抽在脸上,红袖招的家具都是上好的硬木做成,四楞的桌子腿杀伤力很大,一棍下去那家奴就被抽飞了,牙齿和鲜血齐飞,人一声不吭就倒下了。
马脸小侯爷大吼道:“给我上,打死算我的,”七个家奴一拥而上,包间里打作一团,女人们尖声叫起來,玉妈妈慌忙退出,去喊护院的保镖过來拉架,这要是任由他们打下去,还不把红袖招拆了啊。
那个漂亮公子的武功不错,出手极其狠辣,全是一招制敌的死手,汾阳小侯爷的随从也不是吃素的,那都是常年街头群架打出來的,一时间包房内碗碟横飞,鲜血横流,屏风也倒了,琴也摔在地上踩了个稀巴烂,紫苑姑娘哪里见过这种惊险场面,吓得靠在墙角尖叫着,一张凳子朝她扔过來,眼看就要砸到头上,紫苑吓呆了不知道躲避,忽然间眼前就多了一个人,硬生生用后背挡住了那张凳子,紫苑还不知道咋回事就被抱了起來,她只听到一句话:
“小冬,我再也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宽厚的肩膀,成熟的男人味道,紫苑惊呆了,她用力挣脱了几下,可是这男人抱得是那么紧,丝毫挣脱不开。
马脸小侯爷看见不知道哪來的汉子趁乱把紫苑抱走了,气得大叫:“小的们,给我废了他,”
立刻腾出两个人來这边扑來,紫苑只看见棍棒劈面打來,吓得尖叫一声,却只见抱着自己的人飞起一脚,径直将两人踢了出去,砸翻了包房的隔墙,直接飞到走廊里。
楼下蹬蹬蹬一阵脚步响,小侯爷的增援人马來了,如今长安城里有钱有势的人多了,富家公子官宦子弟们出來潇洒,比拼的无非是车马随从,谁的马好,谁的人多,谁就是老大,汾阳侯家三少爷就是这些纨绔中的佼佼者,哪次出來玩不得带个四五十号人,这会正在楼下喝酒耍钱的打手们已经听到楼上的动静了,蜂拥而上去给小侯爷助阵,。
四十多号打手的到來瞬间改变了形势,小侯爷得意洋洋,正要放两句狠话,忽然走廊那头慢慢走过來八个汉子,虽然人数不多,但是森然的气势如同千军万马,长靴、弯刀、一脸的冷峻,让打手们不由得齐齐退了一步。
元封望着一片狼藉的包房,再看看一脸欠揍表情的马脸人,顿时就知道咋回事了,不过是妓院常见的争风吃醋打架斗殴罢了,可是当他看到斗殴的另一方,两位年轻公子的时候,脸色却突然变了。
“十三郎,”
那漂亮公子也正望向这边,一瞥之下手中的桌子腿落地:“九郎,是你,”




武林帝国 3-11 大闹红袖招
那位漂亮的像个娘们的公子正是失散的十三太保中最小的一个。当年一起打马贼的时候吓得尿裤子。十四岁就考中了秀才的十八里堡第一神童。同时又是孟小冬的弟弟。赵定安的小舅子的孟叶落孟十三郎。
兄弟重逢。千言万语在心中。可是现在可不是说话的时候。汾阳侯家的三少爷一看这两伙人认识。顿时更加恼怒:“居然敢和我比人多。小的们。给我上。打死一个赏银三百两。”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四十多号打手嗷嗷的就扑了上來。元封这边亦是一拥而上。双方打到一起。元封看到旁边楼梯栏杆比较趁手。便拆了两跟抛过去:“十三郎。接着。”
孟叶落和他的同伴一人接了一根硬木栏杆。加入了战团之中。
“封哥。那人是汾阳侯家的公子。惹不得。你们小心些千万别弄出人命。我去喊人。”张铁头低声告诫了元封一句。便从另一侧急匆匆走了。
元封也不想把事情闹大。可是人家四十多口子都打上來了。难道还能跪地求饶不成。西凉的爷们从來不吃眼前亏。对付突厥兵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何况这帮稀松的城市打手。
一通混战。抱月楼可遭了殃。坛坛罐罐被砸了个精光。那些精美的瓷器古玩全都粉碎。窗纱也裂了。地毯也污了。客人们更是抱头鼠窜。
元封这边八个人加上孟叶落和他的伙伴。一共是十个人。对阵马脸小侯爷方五十个打手。这久经沙场的士兵和打群架出身的混混对阵。差距太大了。连刀子都沒出手。一顿乱棍就将他们打下了楼梯。一帮泼皮狼狈不堪的从楼梯上滚下去。摔得七荤八素。前面十几个人全都鼻青脸肿。还有几个被打晕了。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此时玉妈妈已经带着二十多个黑衣大汉赶來了。看到自己的抱月喽被砸成这样。真是欲哭无泪。马脸小侯爷道:“玉姐儿。看你招來的好客人。把我的人都给打伤了。今儿爷要是不废了这几个小子。爷在长安就沒脸混了。把大门给我堵上。谁也不许走。等我的援兵到了。我活刮了他们。”
玉妈妈苦道:“小侯爷。这几位爷是尉迟家的客人。都是自己人啊。何苦弄得不开心。给姐姐一个面子。别打了。您要是再打。我这抱月喽就全完了。”
一听到是尉迟家的客人。小侯爷的胆气却更加的壮了:“我操他尉迟光的姥姥。敢和爷叫板。爷一句话就灭了他。今天谁劝都沒有用。爷要定这几个人的人头了。”
他在下面发狠。上面的人却在谈笑风生。孟叶落介绍道:“这几位是我经常提起的好兄弟。这是九哥。这是叶开。这是赵小强。”
“这位是我的朋友。张平张公子”孟叶落指着他的同伴说。众人一一见礼。当元封的目光扫过张平的时候。一种沒由來的亲切感浮上心头。觉得这个似曾在哪里见过。
张平和年岁和孟叶落差不多。十**不到二十岁的样子。相貌英俊气质脱俗。或许是刚才打群架太激动了。脸上依然带着红晕。他笑道:“今日能和各位朋友一同痛打恶少。真是三生有幸啊。”
众人都呵呵笑。看來这位公子不经常打架。揍几个打手就兴奋成这样。孟叶落道:“咦。定安哥呢。”一转头。原來赵定安正在安慰紫苑:“小冬别怕。这里有我。谁敢欺负你。我立刻取了他性命。”
紫苑吓得泪落涟涟。她不知道为何这个男子会称呼自己为小冬。但一种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真的会豁出性命來保护自己。
可是又能如何呢。这里是长安。是红袖招。他们面对的是汾阳侯家的恶少。或许一时半刻之后他们就会被官兵拿去。自己也会跟着遭殃……
元封叹口气。问孟叶落:“你们也是为她而來。”
孟叶落点点头:“不错。这个女子酷似姐姐。所以我们才來到这红袖招。不想招惹了麻烦。对了。咱们怎么脱身。”
元封道:“毕竟是长安城。不好大开杀戒。在官兵沒赶來之前。咱们先捉了那个马脸疯狗。突围出去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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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脸小侯爷还在下面破口大骂。忽然就看见几条大汉径直从楼上跳下來。刀光闪闪直取自己咽喉。吓得他屁滚尿流。连走都走不动了。被赵子谦一把掐住喉咙。弯刀架在脖子上。叶开和元封挥动长刀逼退众人。他们手里拿的可是切金断玉的宝刀。那些打手保镖手里的哨棒单刀哪里是对手。碰着就断。沾着就折。立刻被压制住。
楼上的人这才慢慢下來。张平眼睛瞥见一个蜡烛台。灵机一动用烛火引燃了窗帘。朝着孟叶落狡黠的一笑。这才跟着众人一起下楼。
玉妈妈简直连死的心都有了。这叫什么事啊。小侯爷让人家挟持了。紫苑也让人家带走了。合着这是要玩死红袖招啊。她哭丧着脸道:“好汉爷们。你们这是要造反么。那可是汾阳侯家的公子啊。”
元封道:“玉妈妈不要怕。咱们和小侯爷投缘。一起出去耍耍而已。紫苑姑娘也一并带去。回头给你送银子來。”
玉妈妈哭丧着脸。想不答应吧。凭着自己手底下这些保镖又留不住人。况且人家手上还有个人质。忽然一个姑娘喊起來:“不好了。失火了。”玉妈妈抬头一看。二楼上已经窜起了火苗。这些刀客真是歹毒啊。打架抢人不说。还放火。玉妈妈狠狠地一跺脚。喊道:“救火。”
红袖招的保镖们都去救火了。只剩下侯爷府中的打手们。五十个打手已经被放倒二十來个。剩下的一半人也是鼻青脸肿。面对长刀出鞘的刀客们。他们唯有不断后退而已。并且色厉内荏的喊道:“只要你们碰了我家小侯爷一根汗毛。立刻要你们好看。”
元封立刻抓过小侯爷的头发。刀光一闪。小侯爷的耳朵不见了。“老子就动了。你给我好看啊。”马脸小侯爷哀号一声。昏死过去。
太tm嚣张了。打手们硬是被逼得连狠话都不敢说了。元封道:“都给我老实的趴着。谁动一下。我就切你们家小侯爷身上一个部件。听见了么。”
打手中吓得不敢再动。小侯爷身上部件就那几个。切一个少一个可不是闹着玩的。他们只能老老实实的趴在冰冷的地上。看着这帮凶徒昂首阔步出了红袖招的大门。
一出大门。赵子谦立刻将门关上。用一根铁棒别在两个门环之间。发力将铁棒扭成扣。牢牢锁住了大门。此时红袖招门口的车么已经跑得差不多了。巷子里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沒有。
怎么办。往哪里跑。想必此时长安城的官军已经往这边赶了。一行人都看元封。元封刚要发话。叶开突然道:“都跟我來。”
沿着巷子往前走了十几步。叶开看看四下无人。道:“翻墙过去。”
众人依言翻墙而过。昏迷的小侯爷和紫苑姑娘也被提了进去。都是身手矫健的好汉子。翻越一堵院墙实在是太简单了。片刻之后巷子里就沒人了。此时远处已经传來官兵们急促的马蹄声。叶开再次观察沒有人注意到这里的情形。才最后一个翻墙而过。
越过这堵墙。是另外一家娱乐业场所。不过成色比红袖招差远了。院子里冷冷清清。一个客人都沒有。所有的装潢也都是陈旧的。众人持刀警戒。四处打望。忽然一个棕发女子拿着一根木棒从室内冲出。呵斥道:“你们这些强盗给我滚出去。”
叶开急忙上前道:“是我。丽姨。”
那女子这才放下木棒:“是你啊叶开。叶天行呢。你那死鬼老爹呢。”说着在人群中搜寻着叶天行的身影。原來这个女子正是叶天行的相好奥黛丽。
“他沒回长安。我和朋友们一起过來的。刚才把红袖招给砸了。特來避避风头。”叶开道。
“啊。把红袖招给砸了。太好了。”奥黛丽立刻兴奋起來。恨不得当场亲叶开一口。她招呼众人道:“都进來。我拿酒给你们喝。”
众人鱼贯进屋。奥黛丽忽然看见被赵子谦提着的马脸小侯爷。顿时惊讶道:“这不是汾阳侯那老狗的三儿子吕叔宝么。”
虽然这个波斯女子很是年轻。但从叶开和她的对话中可以看出。人家是叶天行的老婆。元封、赵子谦算起來还是叶天行的徒弟呢。所以赵子谦很恭敬地答道:“丽姨。此人正是汾阳侯家的小子。在红袖招和我们作对。被我拿了。”
奥黛丽喜笑颜开:“该。这样的杂碎。就该狠狠地揍。揍得他爹认不出來才好呢。”说着恶狠狠地在已经昏迷的吕叔宝身上踢了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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