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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帝国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骁骑校
元封他们在城里就换了衣服藏了兵器,装作百姓混出了城门,联系上暗藏的人马,迅速撤离到三十里外的第一个据点。
“把那小子宰了算了,那么麻烦,”赵子谦说道。
吕叔宝听见说话,急得乱扭起來,塞着破布的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不慌,再等等,看温大人的下一步指示是什么,”元封冲赵子谦一挤眼,故意压低声音说道。
“哦,那就让这小子多活一会,”赵子谦会意,恶狠狠地说道,走到吕叔宝跟前踢了两脚:“再乱动就卸你一条腿,”
此时兔子已经烤好了,发出阵阵香味,大家撕开吃了起來,又拿出装着马奶酒的皮囊喝起來,酒香肉香飘到吕叔宝的鼻子里,馋的他口水直流,却又不敢乱动,耳朵被割掉了,血这会已经不流了,但是疼得厉害,听声音也不大灵敏了,但是刚才那声“温大人”却是听得清清楚楚。
吃吃喝喝一阵子,天色渐渐黑了下來,进城打探消息的叶开回來了,元封走出破庙,在雪地里和他说话。
“城里怎么个情况,”
“我刚回丽姨那里看了看,十三郎和张平已经带着紫苑走了,说是三日后在这里相见,另外遇到了尉迟家的人,据说汾阳侯施加了很大的压力,尉迟光顶不住了,让他们千万别动吕叔宝,一切从长计议,”叶开慢条斯理的说。
“原來如此,照今天的情形看,汾阳侯的势力很大,连军队都能随意调动,尉迟家撑不住也是可以理解的,看家主的面子,就暂且放他一条性命,我有个办法,你看行不……”元封将自己的策略说出,叶开不住的点头道:“可以,可以,”
深夜,篝火忽明忽暗,几条大汉都进入了梦乡,呼噜打的山响,还带着哨音,被丢在角落里的吕叔宝悄悄挪动着身躯,向篝火靠近,他的半边身子已经被渗进來的雪水打湿,冷的要死,肚里又饿,脑袋上的伤口又疼,简直狼狈到了极点,好不容易扭到了火堆跟前,感觉到一丝暖意,望着火苗,吕叔宝灵机一动,将反绑在背手的双手凑到了火堆上……
吕叔宝虽然是个纨绔子弟,但危急时刻还是表现出了他爹的一部分优良基因,硬是忍着剧痛把手上的麻绳给烧断了,同时两只手也烧得冒泡,疼得要死,但他不敢出声,又解开脚上的绑绳,悄悄爬起來弓着腰朝着庙门口走去。
忽然一个大汉翻了个身,吓得吕叔宝赶紧蹲下,过了半晌看沒有动静才继续前进,一寸一寸挪着出了破庙。
外面雪正大,沒人把守,远处的草棚下面拴着几匹马,吕叔宝打算过去牵一匹走,忽听有人说道:“老三,去给马添点夜草,”他便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拔足狂奔,消失在夜色中。
等他跑远了,元封才从暗处出來,冷笑了一声,道:“咱们也走,”
吕叔宝长这么大沒受过这样的罪,深一脚浅一脚在雪地里跑着,刺骨的寒风吹透衣服,冰冷的雪花从脖颈里灌进去,他咬着牙往前走,好在方向还能辨认出來,要不然真的会活活冻死在外面。
长安城外有陕军的驻地,吕叔宝就冲着那儿去的,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看到了军营的轮廓,灯火在雪中闪耀,吕叔宝朝前奔了几步,高声喊了一嗓子,终于栽倒在雪地里。
……
等吕叔宝醒來的时候已经是次日中午了,耳朵上了药,烧伤的双手也上了药,他顾不得疼痛,跳起來喊道:“快,快去拿贼,”
等陕军的骑兵冒雪來到那座破庙的时候,早就人去庙空,除了一堆篝火的灰烬外,什么也沒留下。
亲自带队前來的陕军提督吕伯当阴沉着脸在破庙外走來走去,这件事让他极其恼火,在陕西地面上竟然有人敢和吕家叫板,这是绝对不能容忍的,虽然他们对付的只是自家那个不争气的老三,但是他们背后的目标一定是自己,是爹爹,是吕家。
一个背着柴捆的人从附近经过,吕提督一摆手,亲兵就跑过去将那农夫擒來扔在提督大人面前。
“我问你,昨天有什么人在这山神庙中借宿,”吕提督和颜悦色的问道。
“好像,好像是一帮外乡人,商人打扮,甘肃口音,”那农民虽然吓坏了,但是话还能说利索。
“甘肃口音,你可确定,”
“错不了,俺家有亲戚在甘肃,就这个味儿,”





武林帝国 3-15 觐见秦王
吕叔宝终于安全返家,经历一场大难,好歹算是囫囵着回來了,双手烧伤,双脚冻伤,耳朵也少了一个,伤得如此之重,至少一段时间不能出去作恶了。
汾阳侯府邸,老侯爷高高在上品着香茶,两个儿子和几个幕僚在下面坐着议事,三少爷被绑架一事实在蹊跷,加上目前长安的局势错综复杂,让人怎么也想不明白到底是何方势力在和汾阳侯作对。
这批人是尉迟家的客人,这一点已经毋庸置疑,尉迟光本人已经亲口承认了,可是这正好能证明此案不是尉迟光安排的,试想他若是要对付吕叔宝,又怎么会明目张胆的在红袖招使用尉迟家的招牌呢。
吕叔宝在山神庙中听到的那一句对话才是关键,温大人,试想陕西姓温的大人有几个,无非是到任沒两年的温彦,偏巧温彦以前是甘肃巡抚,而这些刀客也是甘肃來的,这就无形中增加了温彦的嫌疑。
“照我看,肯定不是尉迟光下的手,他一做生意的,和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巴结还來不及呢,又怎么会挑起事端,八成是温彦这老匹夫的主意,想拿咱们汾阳侯府下手,巩固自己的位子,”老大吕仲达发表着自己的看法。
“此言差矣,甘肃的刀客并不一定就是温彦的人,或许是现任甘肃巡抚柳松坡的人马也未可知,柳松坡和温彦素來不和,借此机会嫁祸于人也未可知啊,”老大吕伯当阴沉着脸说。
幕僚们也摇头晃脑跟着插嘴,无非是把矛头对准汾阳侯家的各路仇人,仔细分析下來,似乎谁都有嫌疑,这也难怪,汾阳侯家太过嚣张,树敌不少,陕西境内想动他们的人太多了。
下面议论纷纷,热火朝天,忽然老爷子把茶杯重重一放,咳嗽了一声,顿时鸦雀无声,汾阳侯却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題:“秦王进城了么,”
吕伯当答道:“回父亲大人,秦王殿下已经驾临长安,但是在路上偶感风寒,这两天谁也沒见,只在府中休息,”
汾阳侯哦了一声,又低头喝茶了,下面诸人面面相觑,难道说秦王也有嫌疑,吕仲达忽地站起:“别管是谁和咱家作对,这个招咱都接了,既然敢对老三下手,他们肯定还有后手,到底陕西是谁的天下,走着瞧,”
汾阳侯微微点头:“老二这话说的对,以不变应万变才是正理,对方肯定还有后手,咱们接招就是,都散了吧,各自打探消息去,”
堂上的人轰然退下,老侯爷在上面自言自语道:“秦王,秦王,到底这八百里秦川谁才有资格称王……”
……
三日的期限很快就到了,夜晚华灯初上时,一顶两人抬小轿子來到奥黛丽家门口,轿帘子掀开,一位气质儒雅的文士走了出來,捋一捋长髯,叩响了大门,片刻之后大门打开,里面露出一个女子來,上下打量着这位陌生的客人。
那文士正是元封假扮的,那女子则是奥黛丽,眼下风头沒过,大家都小心着呢,奥黛丽眼睛往巷子两旁扫了两眼,低声道:“出去往左拐,有人在等你,”然后提高声音道:“客官请回吧,这里关张好久了,”
文士告一声叨扰,退了回來依旧上轿出了巷子,看左手果然有一辆两轮马车停在路边,两下里四目相对,确认了目标,马车便在前面引路,轿子在后面跟着,穿过大半个长安城,终于在一所庞大宅院的后门停了下來。
孟叶落从马车中跳下來,推开后门招呼众人进來,小轿子抬进后门,众人才丢了轿子现出本身,原來两个轿夫和一个跟班正是赵定安、叶开和赵子谦装扮的,元封从轿子中出來,假胡子已经摘下,他打量着这座气势恢弘的府邸问孟叶落:“十三郎,这是谁的宅子,”
“过一会就知道了,随我來,”孟叶落引着四人往里走,边走边问:“九哥,这些年你们以何为生,”
不是不相信自家兄弟,实在是因为不知道孟叶落背后站的是谁,属于哪个阵营,元封只能含含糊糊的说道:“还不是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在西北一带凭着刀马讨生活,”
这个回答很符合孟叶落的预料,他不再言语,穿过悠长的回廊将众人引到一个雅致的院落,张平正披着一袭熊皮大氅站在院门口等着他们,看见四人过來,张平拱手施礼:“又见面了,”
双方见了礼,走进正堂,堂上已经摆了丰盛的酒宴,一名侍女上前帮张平脱下大氅,露出里面杏黄色的袍服,他一转身,胸前张牙舞爪的四爪金蟒光彩夺目。
众人一时间呆了,这倒不是他们装的,张平竟然是皇亲国戚,这一点就连元封都沒料到,张平很满意这种效果,轻轻笑了一下道:“孤便是新近就藩的秦王了,前日微服私访,未能如实相告,还望各位海涵,”
“参见秦王千岁,”元封最先反应过來,作势欲拜,早被秦王一把扶起:“都是自家兄弟,何來这些虚礼,快快上座,咱们痛饮几杯再说,”
众人落座,眉宇间皆有喜色,高兴的是孟叶落总算有出息了,跟着秦王殿下混,起码是个王府长史吧,孟叶落也是非常高兴,他以为众兄弟是找到了大靠山才这么欣喜的,其实他却不知,在座的都是见过世面的人,在西域不知道扫平了多少小王国和部落,帖木儿大帝那样的千古帝王都干翻了,还在乎这含着金汤勺出生的小王爷。
秦王端起酒杯道:“前日和众兄弟大闹红袖招,惩恶扬善,快意恩仇,实乃本王今生最快意的一件事,來,为这个喝一杯,”
众人都举杯,只有赵定安愁眉苦脸若有所思,秦王微微一笑,拍拍手,堂下自有两个侍女将紫苑姑娘扶了出來。
“完璧归赵,哈哈,”秦王笑道,赵定安忽地站起,跳到紫苑面前道:“小冬,你还好么,”
看到这个陌生的男人如此紧张兮兮的关心着自己,紫苑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伤心,他面对的是自己,但真正关心的却是另外一个叫做小冬的女子,但话又说回來,世间如此痴情的男子还能有几人,自己只不过是一介风尘女子罢了,能借此机会逃离苦海何尝不是幸事,索性就认了吧。
于是她低低道:“奴家一切都好,有劳官人挂念了,”
“小冬,”赵定安一把抱住紫苑,虎目中流下泪來,众人也都感慨,能找到一个孟小冬的替代品,对定安來说总算是件好事。
“好了,把小冬姑娘扶下去梳洗打扮吧,咱们谈些正事,”秦王道。
赵定安恋恋不舍的看着紫苑下去,这才回到座位上,元封在下面踩了他一脚,赵定安迷茫的眼神才恢复了正常,定了定神,专心听秦王讲话。
“孤是今年十月封的亲王,封地就在长安,长安距离京师千里遥远,孤一点也不熟悉,所在在正式就藩之前,带着孟大人前來微服私访,结果大家也都知道了,陕西吏治腐败,兵祸尤甚,纨绔子弟打群架,竟然能招來三个营的兵马,任意封锁城门,搜查民宅,这还是大周朝的天下么,这还是张家的江山么,这长安城,莫非姓吕,”
秦王越说越气愤,到最后竟然敲起了桌子,众人却不为所动,长安城姓张还是姓吕和俺们有个屁的关系,叶开和赵子谦只顾喝酒,赵定安眼神飘忽,似乎心神早就飞了,元封也低着头若有所思,孟叶落见不是个事儿,赶紧咳嗽一声,元封猛抬头大声道:“对,这长安城难道是他汾阳侯的,简直反了他了,”
得到共鸣,秦王的情绪才稍微平静了一些,又道:“这两天陕西的官员都來觐见,一个总督两个巡抚,还有本地各衙门主官,唯独不见陕军提督吕伯当,还有汾阳侯这个老贼,想我堂堂一个亲王,难道还要上门去拜见他不成,”
元封等人也是刚到长安,对大周朝的政局以及陕西的局势不甚清楚,只能顺着秦王的意思附和,秦王说一句喝一杯,众人也陪着他喝,正所谓酒逢知己,秦王酒量本來就不是很好,痛饮一番之后竟然醉了,趴在桌子上嘴里还在念念叨叨。
孟叶落叹口气,喊來两个侍女将秦王扶进去休息了,对众人道:“诸位哥哥莫怪,小弟当日不能如实说明身份也是有苦衷的,”
元封他们虽然也喝了不少酒,可是一点也沒醉,大家都对孟叶落表示理解,到底是吃官家饭的,身不由己嘛。
孟叶落这才侃侃而谈,将自己逃离十八里堡之后的情形说了出來,当日一场混战,孟叶落负伤昏迷,三天后才从死人堆里爬出來,附近村落都不敢收留十八里堡的人,无奈之下只好投靠了过路的马帮,他能写会算,人又俊俏,被马帮老板收为义子,辗转來到中原,恰逢朝廷恩科,义父帮他捐了个贡生,参加了河南的乡试,沒想到一举高中河南省解元,來年参加春闱,又是金榜題名,位列三甲,殿试上皇帝钦点了状元郎,跨马游街三日,可谓风光无限,从翰林院的翰林做起,短短两年多光景,孟叶落就做到了监察御史的位子,虽然品级不高,但是代天巡狩,权力无限,眼下他就是专司巡按陕西的监察御史。
至于为何投效秦王门下,那说來就话长了,秦王是今上的第四个皇子,一直以來很受宠爱,本也是有希望夺嫡的,可是朝中风云变幻莫测,皇上最终还是立了长子为太子,其余三个儿子分封各地,四子张承平就藩长安,是为秦王。
在朝廷上混,不投身于某个阵营是万万不行的,碰巧孟叶落的恩师就是四皇子的老师,两人因此结识,年龄相仿,志趣相投,所以孟叶落便成为四皇子派的大将,在秦王就藩长安的时候也就任了巡按陕西的监察御史,协助秦王治理封地,




武林帝国 3-16 添酒回灯重开宴
沒想到孟叶落的经历如此精彩,如此传奇,昔日十八里堡的鼻涕虫,兰州府落地的秀才,竟然成了大周朝的状元郎,堂堂巡按陕西监察御史,正儿八经的朝廷命官啊,而且还背靠秦王这棵大树,众兄弟都由衷的为他感到高兴。
赵定安忽然道:“十三郎,那日在红袖招你们为何不直接亮明身份,吓退那帮狗贼,堂堂秦王千岁还要东躲西藏的,是何道理,”
孟叶落道:“大哥你有所不知,千岁和我是微服私访,而且去的地方又是烟花之所,万万不能暴露身份,不然后果相当严重,”
“严重个啥,王爷在自己地面上耍耍还犯法么,”赵子谦也不解道。
“唉,你们不知道这其中的厉害,且听我慢慢道來,”孟叶落一边招呼众兄弟喝酒,一边侃侃而谈,将这其中的玄机说了出來。
原來当今皇帝有四个皇子,个个都是人才出众,虽然皇帝春秋鼎盛,但是为了社稷安定,早立皇储也是理所当然,现在虽然已经立了大皇子为太子,但并不代表夺嫡就沒有希望了。
如今朝堂上的局势是一团乱麻,谁也理不出个头绪,但可以确定的是,变数还有很多,一來因为皇上并不喜欢大皇子,而且大皇子的母系力量太过强大,外戚强势自然不是好事,二來是皇帝分封了其他三个皇子为亲王,镇守各地,大周朝的亲王可是有实权的,封地的民政军事一把抓,所以大臣们都以为,这是一次考验的机会,哪个皇子在当亲王的时候干的出色,就有重新成为皇储的机会。
“所以,殿下时刻注意自己的形象,倘若被陕西地方官员知道殿下在风月场所大打出手,传到京师一定会使圣上震怒,从而降低对殿下的好感,这就是我们不敢暴露身份的原因,”孟叶落道。
元封忽然哑然失笑:“十三郎,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
孟叶落纳闷道:“九哥何出此言,”
元封道:“我讲个故事你就明白了,当年曹操派两个儿子出城办事,但同时又让守城军士严守城门不得出入,小儿子曹植走到门口被拦下來了,灰溜溜回去说爹爹我出不去,而大儿子曹丕则拔剑砍了守门军士,径直出城了,”
众人还不大明白,孟叶落已经恍然大悟:“莫非陛下在考量秦王的胆识魄力,”
“不错,根据你们刚才所说,陕西可不是铁板一块,汾阳侯势力庞大根基深厚,俨然已经是一方诸侯,皇上把四儿子派到这个险恶地方当王爷,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打算把这个儿子往火坑里推,还有一种可能就是磨练他,锻炼他,考验他,”
孟叶落深以为然,道:“当初陛下宣布四皇子为秦王的时候,殿下还郁闷了一段时间,沒想到陛下还有如此深意,哎呀九哥,你真是智勇双全啊,不当官都可惜了,”
元封道:“十三郎,你既然已经跟定了秦王殿下,兄弟们自然会帮衬于你,咱们在陕西还有些事情要做,不妨通力合作一把,”
孟叶落咬牙切齿道:“我当然记得,温彦老贼如今是陕甘总督,此番我主动请缨前來长安,表面上是为了协助殿下,其实是为了报仇,上面把温彦调离甘肃,也是为了架空他,如今他已经是沒牙的老虎了,用不了多久咱们的大仇就能得报,”
说到报仇,众人沉默了一阵,半晌孟叶落才说:“如今秦王殿下初來乍到,手下只有三百王府卫队,实在沒有堪用的人才,哥哥们若是不介意,不妨充作王府侍卫,以后升任军职的机会多多,若是殿下能荣登大宝,各位更是可以封侯拜将,光宗耀祖啊,”
如此大好的前程,如此蛊惑人心的话语,本以为兄弟们会热切相应,孟叶落哪里知道几位哥哥现在的层次,漫说是什么侍卫了,就是总兵提督,他们也不放在眼里。
看孟叶落一脸的诧异和失望,元封淡淡的笑了:“这是十三郎的意思,还是殿下的意思,”
“都是,那天在红袖招见到哥哥们如此神勇,如此仗义,殿下就起了爱将之意,有心招揽哥哥们,我也想咱们兄弟都有个好的前程,在王府当侍卫,总比在西域风餐露宿刀口舔血要好吧,”
孟叶落是一腔真情,元封也不忍心拒绝他,同时也感到秦王对自己來说也是个不小的资源,傍上这棵大树,很多复杂的事情就能变得简单,他想了一下道:“好吧,我们答应给殿下帮忙,不过听调不听宣,只是帮忙,不能当下人使唤,你也知道,哥哥们野惯了,一下子上了辔头不舒服,”
“这个……待明日我请示殿下之后再说,”孟叶落一时间不敢擅作主张,忽然屏风后面一声喊:“有何不妥,孤就是喜欢这种江湖豪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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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秦王便从屏风后面走了出來,已经换了一套衣服,身上还带着醒酒汤的味道,元封细心,还看到他靴子边上有呕吐物的痕迹,看來这位殿下刚才并未睡觉,而是去呕吐了一番,喝了点醒酒汤,又跑來相陪客人了,这秦王还真是个爱才之人呢。
秦王豪气万丈的说:“若是那种一心想着富贵发达的人,孤反而看不上,越是这种义气为先,不重名利的好汉,孤越是敬佩的紧,这几位兄弟,孤交定了,來人啊,添酒,加菜,把牛油大蜡点上,孤陪兄弟们一醉方休,”
正所谓添酒回灯重开宴,年少的秦王豪气万丈,换了大碗和众人豪饮,他酒量不堪,却不愿示弱,每饮必干,颇有舍命陪君子的意思。
喝上了头,秦王瞪着红通通的眼睛道:“孤是秦王,你们就是秦王府的大将,你是秦叔宝,你是尉迟敬德,你是程咬金,你是徐茂公,你是……”话沒说完,一头栽倒,酣然大睡。
元封放下酒碗叹道:“殿下真乃性情中人,咱们就帮他一把,让他做个风风光光的秦王吧,”
众人都说好。
这回秦王是真喝醉了,鼾声如雷,晃都晃不醒,孟叶落招呼下人把殿下抬下去休息,又对众兄弟道:“天色已晚,不妨住在王府吧,”
元封道:“不妨事,我们还是回去的好,正好把紫苑,哦不,是小冬接回去,要不然你定安哥心里不安生啊,”
孟叶落道:“既然如此,我送你们一程,”
一行人依旧从后门出去,先前的两人抬就不要了,换了一顶四人抬的轿子,紫苑姑娘坐在里面,四个王府的轿夫抬着轿子,孟叶落从王府马厩里调了几匹马出來借给众人,一起骑着返家。
走在夜晚的街道上,积雪映射着月色,发出惨白的光芒,这场酒喝到了半夜,大街上已经了无人迹,只有偶尔传來的更夫梆子声,忽然元封低声道:“不对,后面有人盯梢,”
众人急忙停步,手慢慢伸向腰间,眼睛警惕的注视着道路两旁的房顶,树木,元封对后面黑暗的角落喊道:“出來吧,别躲了,”
暗处果然走出來一人,打个唿哨,四下里又慢慢走出十五六个短打汉子,手中皆拿着单刀铁尺,孟叶落喝道:“尔等何人,长安城内竟敢公然抢劫,”
那人冷声道:“在下甘肃提刑司总捕头,列位前几天犯的案子难道忘了,”
听他话音有些熟悉,元封试探着问道:“这位大人可是姓王,”
“不错,在下姓王,”
“王小尕,”
那汉子愣了,迟疑道:“你是谁,”
“我是元封,”
“啊,”
王小尕沒料到自己追踪的要犯竟然是失散多年的兄弟,他急忙走上前去,借着微弱的月光端详这几个人,可不是么,元封,赵定安、叶开、赵子谦、还有孟叶落,全是老兄弟。
铁血总捕头竟然哽咽了,一时间说不出话來,只能紧紧握住兄弟们的手,无语凝噎,他手下的捕快们不知所以然,有人问道:“老大,咋的了,”
“沒事,一场误会,你们散了吧,”王小尕把手下打发走,道:“走,喝酒去,我请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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