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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帝国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骁骑校
又喝……
谁叫遇上了兄弟了呢,长安城娱乐业发达,彻夜营业的酒店也不难找,王小尕领着诸人來到一处里坊,寻了一处酒家进去喝酒,至于紫苑姑娘则让赵定安先送回去,待会再赶來不迟。
又是一场豪饮啊,刚才在秦王府喝的是从江南带來的女儿红,现在喝的是正经高粱烧,这啤的白的搀着喝,好汉也架不住啊,不过众人依然痛饮不止,兄弟重逢,一醉方休,





武林帝国 3-17 汾阳侯耍横秦王府
得知祖母尚在人间。王小尕很欣慰。一连干了三杯才道:“快三年了。一直沒有你们的消息。原來你们在凉州啊。”
元封奇道:“去年我曾派林廉江去铜城找你。你们沒碰面么。”
王小尕道:“那段时间柳大人升迁。从铜城知州升任天水知府。想必是在路上。林廉江自然找不到。”
原來如此。元封默默地点点头。可是林廉江一去不返。终究还是个心思。
“对了九郎。前段时间汾阳侯家三公子被绑票一案。是不是你们做的。”王小尕借着酒劲问道。
自家兄弟面前打马虎眼沒啥意思。元封很光棍的说:“对。就是我们几个做的。小尕你不会拿我们吧。”
王小尕笑道:“谁操那份闲心。要不是陕西提刑司的伙计说作案的是甘肃口音。托我帮忙查办。我才不管汾阳侯家的破事呢。沒想到一查把你们查出來了。沒事。这事我兜着。”
元封道:“你是甘肃的总捕头。跑到长安來有什么公干。”
王小尕道:“此番前來长安。主要是陪柳大人述职。我这个总捕头全靠柳大人栽培。他身边沒有可信的人。我随行保驾还能派上点用场。”
元封点头道:“这么说柳大人还在长安。小尕你看看能不能安排我和柳大人见个面。”
王小尕一拍大腿:“沒问題。小事一桩。对了九郎。以前在芦阳县的时候你就是班头。现在不如重操旧业了。我和柳大人说说。给你也弄个总捕头的位子。你看咋样。”
元封淡淡的笑了:“再说吧。”
“还说啥。这事就定了。这是甘肃提刑司的牙牌。你先拿着。回头我找大人补个公文。你就是六扇门中的人了。万一陕西方面有人查你。拿牌子给他们看就行。”王小尕大包大揽。竟然当场把元封收录为公门中人。真让元封哭笑不得。不过人家盛情难却。元封也就将牙牌笑纳了。这所谓总捕头其实依然属于官府聘用人员。连九品官都不算。所以王小尕个人就能拍板。当然。总捕头的权力还是很大的。黑道白道上大家伙也都给面子。这牙牌的价值可不低。
一场酒喝到了天明。众兄弟这才散去。每个人心中都是兴高采烈。兄弟重逢是一方面。得到助力又是一方面。孟叶落现在是官场上的人了。除了秦王这个不怎么强硬的靠山之外。在陕西并无任何力量可以依靠。现在忽然多了一帮兄弟。自然开心。而王小尕的心思就要简单一些。他是甘肃的总捕头。黑的白的也都沾一些。有这帮强横的兄弟做后盾。不管干啥事底气都足一些。
元封他们更不用说。本來以为在长安举目无亲的。哪知道竟然挂了个一位王爷。一位监察御史。还有一个总捕头。衙门里有人好办事。眼下要做的几件事忽然变得简单起來了。
……
众兄弟回到住所大睡了一场。等到下午才去秦王府拜访。门房已经得到通报。这几位爷來了只管迎进來奉茶便是。來到偏殿坐着休息。不一会儿秦王殿下便一脸怒色的來了。见到元封等人才勉强一笑道:“各位兄弟久等了。”
元封等人赶忙起來见礼。宾主落座。元封问道:“适才见千岁怒形于色。不知道是何人如此不开眼。触怒了王驾。”
秦王道:“孤听从长史劝说。屈尊前去拜会汾阳侯。谁想却坐了半天冷板凳。根本沒见到汾阳侯。孤气不过便转回了。不过现在见了众位兄弟。心情也就好多了。”
今天孟叶落不在王府中。他毕竟不是王府官员。还有自己的一滩事情。沒有了这个纽带。元封和秦王殿下倒也相谈甚欢。正聊得入港。忽见一下人飞也似的跑來道:“启禀王爷。汾阳侯驾到。”
刚才登门不见踪影。这回却又跑來。这是怎么个意思。但既然已经上门了。还是得出门迎接。毕竟汾阳侯的资历老。年龄大。是秦王的长辈。
秦王对元封道:“请稍坐。孤去会会汾阳侯。”
这边刚出偏殿。汾阳侯已经进來了。老头子并未穿正式的袍服冠带。而是一身箭袖劲装。显得老当益壮。进了二门就哈哈大笑道:“殿下。老夫來迟了。”
秦王脸上现出尴尬的笑。好歹这是王府。汾阳侯竟然说进就进。如入无人之境。他看看紧跟在后面的几个王府侍卫。侍卫们也是一脸的为难。汾阳侯不顾礼数。谁敢拦他。
老头子放肆的打量着王府中的陈设。不住嘴的夸:“不错。不错。到底是王府。比我把残破的侯爵府雅致多了。”他四下里打望。秦王就只能在旁边陪着。看样子就像是晚辈伺候着叔伯。
一番品头论足之后。汾阳侯才道:“外面寒冷。还是殿上叙话吧。”说着自顾自的走上银安殿。秦王在后面跟着也上了殿。在宝座上坐下。汾阳侯也不参拜。大模大样的在一坐。摆手让下人把礼物奉上。六口箱子。里面尽是金银珠宝玉器古玩绫罗绸缎。秦王一看脸色就不对了。早上他去汾阳侯府的时候。送了三箱子的礼。现在人家还礼來了。竟然多了一倍。薄來厚往也不是这个样子。秦王到底是个王爷。给你送礼那是赏赐。你反送过來一倍的礼物算什么。叫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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汾阳侯道:“今天早上老夫前去城外演武场练兵去了。结果却错过了殿下來访。唉。这一天不练浑身就不得劲啊。儿郎们也得天天操练着。要不然怎么保咱们大周的江山啊。殿下就藩长安。老夫更感责任重大。殿下你是不知道。前几日老夫第三个不争气的儿子。在大街上就被人割了一只耳朵。这长安城不太平啊。刚才我看殿下府上也沒几个像样的侍卫。不如这样。”说着汾阳侯朝下面喊了一声:“张龙李震。”
两个精装汉子上殿磕头。口称:“属下见过侯爷。见过王爷。”
这倒不是他们故意这样说的。而是在他们心中不管怎么排。汾阳侯的名次都要在秦王前面。
汾阳侯道:“这两个小子身手不错。老夫就留给贤侄你了。看家护院啥的能指望上。”也不等秦王反应。就虎着脸道:“张龙李震。还不给王爷磕头。以后你们就是王府侍卫统领了。”
秦王这个气啊。冷笑道:“小王这里人手倒还不算紧张。这两位虎将还是留给侯爷吧。”
汾阳侯端起的茶杯放下了。笑咪咪的说:“贤侄可是嫌这两人武功不佳。这个好办。贤侄可以挑选两名上等武士和他俩比武。身手如何一试便知。”
秦王忍怒道:“这就不必了吧。”
“哎。那不行。不能让人家说三到四。说我吕珍把两个酒囊饭袋硬塞到秦王府里。殿下不愿意挑。老夫自己挑。”说罢走下殿去。从秦王侍卫中挑出两个个子高大的武士。道:“这两人就行。比比看吧。”
秦王一看。汾阳侯眼力倒还不错。挑中的正是自己手下比较得力的两名侍卫。他有心让汾阳侯吃瘪。便点头示意两名侍卫可以进行比武。
汾阳侯又道:“比武就得真刀真枪。要不然那就是小孩子过家家。沒意思。老夫做个主。你们四人比武。不讲规则。不论生死。只管输赢。赢了有赏。死了有安家费。”
秦王气不过。也点头答应了。四人各取了兵器在银安殿下站定。互相行了礼。这才开打。张龙李震是汾阳侯手下死士。武功果然了得。那两名侍卫则是京军行伍出身。单打独斗的功夫明显不如对手。刀來剑往很快就落了下风。打了二三十个回合。张龙李震步步紧逼忽然发力。长刀落处血花飞溅。两名侍卫宝剑脱手被砍倒在地。胸前飚血不止。张龙李震一步赶上。高举长刀正要劈下。秦王大喊一声:“住手。”
张龙李震一愣。但长刀依然狠狠劈了下去。眼看那两个侍卫就要身首异处。汾阳侯才暴喝一声:“停。”
两把刀及时停下。距离侍卫的咽喉还有一寸的距离。张龙李震从容还刀入鞘。向殿上抱拳道:“失礼了。”
汾阳侯骂道:“狗日的下手这么狠。沒点轻重。还不给人家赔礼。”
张龙李震又转身对着躺在地上喘着粗气的两位侍卫拱手道:“承让。下手重了。见谅。”语气和眼神中却透着轻蔑与不屑。
在场数十名秦王府侍卫。全都噤若寒蝉不敢说话。那两名重伤的侍卫正是他们的正副统领。统领都让人家干翻了。他们这些小兵就更别提了。只能灰溜溜的把伤员抬起下去找郎中医治去了。
秦王脸上蒙了一层阴郁的灰色。汾阳侯却极其兴奋。哈哈大笑道:“贤侄。这回你相信了吧。这两个小子可是老夫的爱将。武功那是沒的说。你要是不收。老夫的面子可就掉地上了。”
蹬鼻子上脸啊。秦王太年轻。在京城里也沒遇见过这种人。一时间竟然无言以对。只能气得脸色发红。忽然偏殿内走出一人。朗声道:“这种三脚猫的功夫也算是汾阳侯府的爱将。我们秦王府要是收了这俩人。殿下的面子可就掉地上了。”




武林帝国 3-18 王府侍卫长
汾阳侯顿时大怒道:“哪里來的小子,不知礼数,來人啊,给我拿了,”
那人正是元封,见汾阳侯发飙,他毫不惧怕,冷笑道:“小的是秦王府的家将,要责罚也是秦王殿下责罚,不知道您这位老先生官居何职,竟然能在秦王府内发号施令,拿这个拿那个的,”
秦王也很不满的干咳了一声,示意这是在自己府里,不知礼数的人应该是汾阳侯才是。
汾阳侯脸色一变,忽然哈哈大笑:“小子有种,敢说老夫推荐的人是三脚猫,老夫倒要看看你是什么成色,过來比试比试吧,”
元封道:“对付两个三脚猫还不需我出马,我们王府的伙夫就行,”说着回头招呼赵子谦:“小强,你上,”
赵子谦大大咧咧的走过來,对张龙李震一抱拳:“请赐教,”
张龙李震不约而同的望向汾阳侯,老头子上下打量一下赵子谦,沒看出他有什么过人之处,便冷笑着点点头,又转脸对秦王道:“小的们下手不知道轻重,还望贤侄见谅啊,都是军中下來的好汉,经历过战阵的……”
银安殿上说着话,下面已经开打了,张龙先上,他欺赵子谦手上沒有兵器,挥刀就砍,哪知道赵子谦速度快的出奇,劈手将将张龙手中的长刀夺了过去,左手一记勾拳打在张龙耳根处,张龙当场就瘫倒在地一动不动了。
李震见状大惊,拔刀劈來,赵子谦用抢到手的长刀一挡,李震就觉得虎口一麻,长刀脱手而飞,紧接着赵子谦的拳头就到了,一记黑虎掏心砸在李震胃部,打得他当场呕吐,赵子谦还不罢休,横扫一腿将李震放倒,这才丢了手中刀对殿上说道:“献丑了,”
“好,”秦王忽地站起,大呼一声,下面几十个王府侍卫也都高声叫好,汾阳侯脸上却挂起了寒霜,他淡淡的说:“來人啊,把那两个沒用的废物给我宰了,”
立刻上來四个人不由分说将张龙李震按住,一刀刺进心窝,当场结果了性命,尸体迅速抬了出去,只留下两滩鲜血。
“老夫还有事,告辞了,”汾阳侯一拱手,径直走了,秦王也不送他,冷冷的坐在那里,王府长史见气氛尴尬,赶紧跑过去相送。
一直看着汾阳侯的身影出了仪门,秦王才愤然站起道:“老贼欺我太甚,”
众侍卫也都愤恨不平,汾阳侯做的确实过分,今天这一切都是他计划好的,明明知道秦王要过府拜会,故意不在府中等候,先让秦王坐一回冷板凳,然后再过府示威,借比武之名杀伤两名王府侍卫,尽显自己的威风,以图彻底把秦王压制住,不巧秦王府中藏有高人,比武落了下风,汾阳侯一怒之下当场杀人,在秦王府内杀人见血,这也是一种赤-裸裸的挑衅行为,。
幸亏有元封等人在,秦王深深庆幸自己结交了这帮朋友,他将元封等人请上殿來道:“元公子,孤的侍卫长伤了,不如你來暂任此职吧,”
元封道:“殿下有所不知,我擅长的是长枪大戟、马上格斗,至于短兵拳脚,贴身近战还是这位兄弟要强一些,侍卫长之职他比较合适,”说着将赵子谦推出。
秦王点点头,上回在红袖招打群架的时候他也发现了,这几个人各有特色,元封是总指挥统领全局,是小团体的灵魂人物,赵定安大开大合,战力出众,但也属于将才那一类,武功倒不算很好,叶开的武功最好,剑法精湛出神入化,但相貌太过俊秀,和孟叶落一样都长着一张比女孩还漂亮的面孔,威慑力大大的不足,而赵子谦则是蜂腰猿背,相貌堂堂,武功属于那种街头缠斗的野路子,自成一派相当好使,让他做侍卫长,确实合适。
“好,那就让退之來做孤的侍卫长,今后孤的性命就托付给你了,”秦王说着,命人取來一口宝刀一面金牌赐给赵子谦。
元封推荐赵子谦出來,是他们几个人早就商议好的,所以赵子谦并无推辞,接了宝刀和腰牌,向秦王下拜,就此领了秦王府侍卫长的职务。
打击了汾阳侯的嚣张气焰,又收了一名勇将,秦王非常高兴,命人在银安殿上摆宴,招待元封等人,席间秦王有些有些后怕地说:“汾阳侯毕竟是和父皇一起打天下的长辈,就连父皇都敬他三分,今日孤让他下不了台,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元封道:“非也,千岁尊敬长辈,先去过府拜望,礼数已经到了,汾阳侯欺上门來,毫无君臣礼数,肆意妄为,其实也是來试深浅的,这种时候殿下可万万不能软,否则以后很难翻身,这可不是什么隐忍的事情,这是原则问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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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深以为然,他府里其实也有几个谋士,但都是老成持重之人,包括王府长史和太监总管在内,平日里总是劝秦王韬光养晦,能忍则忍,小不忍则乱大谋啥的,试想秦王一个十**岁的年轻人,又是堂堂王爵,被人家欺负到头上还要忍,他如何能喜欢这帮谋士,反而是和元封这帮年轻人比较投缘,尤其是元封,沉着睿智,果敢刚毅,又不贪图他的权势富贵,和他在一起,真有如沐春风的感觉,秦王生在帝王家,从沒体会到过兄弟之情,面对的不是笑里藏刀就是阿谀奉承,象这般真诚的友谊哪里见过,在潜意识里,他已经将元封视作了自己的长兄。
本來元封对大周朝的政局也不甚清楚,酒席上听秦王一席谈才有了一个大致的轮廓,实际上大周朝的疆域比继承前朝时候还要少,凉州以西就不提了,宁夏也是一片乱局,朝廷无力控制,西南、东南亦是如此,表面臣服背地里根本不听朝廷号令,另外一些省份被封疆大吏把持着,形成家族统治,朝廷也无可奈何,比如以前的甘肃就是温彦的地盘,在他那几万甘军沒糟蹋完之前,朝廷是沒有能力动他的,再有就是长安这样的局面,当年的老兄弟,老军头把持着军权,汾阳侯势力庞大,威望又高,不把秦王放在眼里也是正常的。
一盘散沙,千疮百孔,这就是元封对大周朝的印象。
“皇上封殿下为秦王,想必是有着良苦用心的,殿下何不借此机会大展所长,做出一番事业來,也让陛下放心后继有人,”元封道。
“孤何尝不想如此呢,只是初來乍到,千头万绪不知从何做起,光是一个汾阳侯就够让孤头疼的了,”秦王叹气道。
“汾阳侯乃是一介武夫,有勇无谋,不足殿下多虑,我倒有一策献于殿下,”
“哦,请讲,”秦王的眼睛立刻亮了起來。
“四个字,招兵,买马,”元封不动声色的说。
秦王眼中的光彩忽然黯淡下來,摇头道:“陕军乃是汾阳侯的人马,孤何尝不想拥有自己的军队,可是谈何容易啊,钱从哪里來,马从哪里來,人又从哪里來,”
秦王每年的俸禄就那些,几万两银子说多不多说少不少,渭河平原上倒是有几千顷的良田,但那也不够啊,陕西的税收他又管不到,上哪去弄钱,沒有钱什么也办不到啊。
元封道:“钱财马匹都是小事,只要殿下一句话,保管源源不断,”
秦王奇道:“孤说什么话能有这么大用,”
元封一指西边:“殿下的财运在那里,”
秦王不解的眼神向西望去,却只看见天边的云彩,元封脸上依旧挂着神秘莫测的微笑,说了两个字:“西凉,”
“西凉,”秦王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道:“你的意思是和西凉大举通商,”
“不错,现如今陕西巡抚柳大人封闭了边界,禁绝一切货物流向西凉,听说西凉的砖茶价格已经翻了三倍了,丝绸瓷器药材火药也紧俏得很,若是殿下能说服柳大人开关放行商旅,或者在边界开榷场,那西凉人一定投桃报李,将大批战马卖给殿下,有了马匹就能换钱,就能练起一支骑兵來,殿下有了自己的军队,还怕什么汾阳侯么,”
秦王听得不住点头,道:“好办法,明日孤就召见柳松坡,正好他也在长安呢,”孤虽然不能命令他,但至少能劝劝他,这锁关确实要不得,把人家逼急了,又要打仗,朝廷现在哪还有精力开战啊,”
……
成功将秦王说服,元封等人胜利而回,赵子谦就留在秦王府任职了,他在西凉也是带过兵的,管那三百王府侍卫还不是驾轻就熟,临走的时候秦王又拿出三块金牌给他们,上面篆刻着秦王府禁卫的字样,有了这牌子,他们就是正儿八经的王府侍卫军官,吃皇家饭的人,寻常的巡防官兵,衙门捕快都沒资格拿他们。
回到下处,正好王小尕送信來了,说了已经约好了,柳大人明日抽空接见元封,




武林帝国 3-19 桃色新闻
次日。元封依约來到馆驿拜见柳松坡。柳大人虽然已经做了一省的巡抚。但行事依旧简朴。身边伺候的人还是在芦阳县时候那两个老家人。长安城里豪华的客店多了去了。但他却只愿住在官府开设的馆驿之中。
得知元封前來。柳松坡亲自迎出二门。两年多不见。柳大人两鬓的白发多了一些。精神却比以往好了许多。脸上也沒有做官之人那种傲慢颜色。而是从容可亲。假若不是身上那件有些退色的红色圆领官服。倒像是个学究先生。不像是朝廷二品大员了。
柳松坡拉着元封的手嘘寒问暖。一番寒暄之后进了内室。馆驿的条件确实不大好。这年头当官的谁还住馆驿啊。只有那些送信的驿卒和办差的低级差役才住这里。一般房间都是大通铺。火炕上能睡十几个人。柳松坡住的这间还算是馆驿中比较好的。屋里还特地生了个泥土做成的暖炉。几个红薯摆在炉膛里。看的元封一愣。这官当的也忒清廉了吧。
元封当然隐瞒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就说当年事发之后逃亡凉州。重操旧业做起了买卖。惨淡经营到现在。也有了一点点积蓄。这次前來长安正是为了寻找失散的亲人。
柳松坡不疑有诈。因为元封本來就是以私盐和贩马起家的。到了凉州以后重操旧业再顺理成章不过了。甘肃方面的情报系统很是薄弱。对西凉的政治经济军事情况都不是很了解。资讯完全靠从西凉回來的那些读书人的笔记文章。有所差池也是正常的。这回终于找到一个真正的凉州人了。柳松坡如获至宝。仔细询问元封关于西凉的一些情况。
元封侃侃而谈。从抗击帖木儿谈起。一直说到西凉建国。期间的分风风雨雨。事无巨细都说给柳松坡听。柳松坡拿了纸笔边听边记。不时感慨。说到后來。元封哀叹一声道:“本以为就此定居西凉。哪知道风云突变。朝廷封锁了边关。我只好变卖了家产。回到大周來。”
柳松坡道:“朝廷锁关。西凉人是怎么反应的。”
元封道:“小老百姓还能如何。朝廷锁关归锁关。禁绝的只能是明面上的生意。边境那么长。总不能全用墙头垒起來吧。无非是增加了走私的成本而已。原來十个钱能买到的砖茶。现在得五十个钱。达官贵人自然不愁吃喝。可苦了平民老百姓了。再这样下去可就要民不聊生了。”
柳松坡暗暗叹气。心道为了国家社稷也只能牺牲这些百姓了。又问元封:“依你看。西凉兵马实力如何。那位西凉国主的志向又在何方。”
元封道:“说句不客气的话。咱们甘肃的官军连给人家西凉军提鞋都不配。那可是尸山血海里杀出來的猛人啊。帖木儿百万大军都土崩瓦解了。还有啥可说的。凉州火器精甲天下。凉州铁骑雄霸西域。唉。要不是朝廷锁关断绝了火药粮草的进口。兴许这会西凉军已经打下了撒马尔罕了呢。”
西凉军的厉害柳松坡也有所耳闻。温彦那五万兵一天就让人家包了饺子。这事谁都知道。正是因为如此。柳松坡才起了防范之心。生怕西凉人打进中原。毁了大周的天下。
元封又道:“如今西凉大军已经自西域返回。屯兵凉州一线。倘若国内民怨沸腾。怕是要东进甘肃打草谷了。”
柳松坡一震。道:“那张思安果真有野心问鼎中原么。”
元封耸耸肩膀道:“问鼎中原就不知道。我只知道再这样下去。他们自己的江山都坐不稳了。手上有兵有将。有啥干不出來的呢。”
柳松坡沉默了。看來自己的策略稍微孟浪了一些。把西凉人逼上绝路铤而走险就麻烦了。本來不打仗的这下也要打仗了。
火炉子哔哔剥剥的烧着。柳松坡呵呵笑道:“红薯烤好了。吃一个吧。”用铁钳子夹出红薯來递给元封。很自然地转了话題:“成家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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