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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帝国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骁骑校
元封道:“还沒。有些事情沒办完之前暂不考虑成家。”
柳松坡自然之道元封指的是什么事情。正要相劝。忽然有人叩门。他便出去了一会。片刻后回來道:“老夫还有些公事。今天就不留你了。记住。千万别做犯法之事。那些贪赃枉法草菅人命的贪官。自有朝廷法度來惩处。”
这是提醒元封不要对温彦下手呢。元封抱拳道:“元封记下了。”只说记下了。并不说我一定就听你的。
柳松坡明白元封的脾气。也不说破。只道:“唉。再过些时日你自然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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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元封送走。柳松坡才坐上轿子出门。不用问元封都知道是秦王殿下召见柳巡抚。商讨的同样是西凉贸易的问題。自己先以普通西凉百姓的身份阐述锁关对于人民生活的影响。然后秦王再从统治者的角度出发。和柳巡抚商讨对西凉封锁贸易的利弊。虽然秦王管不了柳松坡。但是能让他知道。朝廷高层对这件事是重视的。若是有此引起战争的话他柳松坡难辞其咎。
事情也只能做到这一步了。柳松坡是个清廉刚正的官员。他认定的事情绝不会因为外因而改变。能让他改变主意的办法只有两个。一个是让他自己醒悟。一个是让皇上下旨。指望千里遥远的京城做出反应是遥不可及的事情了。现在只能靠潜移默化來让他收回成命了。
离开了馆驿。闲着沒事正好去温总督家附近转转。踩踩盘子。这趟长安之行。主要就是为了收拾这个老贼。元封带着几个人晃晃悠悠來到了总督府邸。正好总督府外张灯结彩。鞭炮齐鸣。管家下人穿着崭新的衣服站在外面迎接宾朋。另一侧还开了粥棚施舍乞丐。全是筷子插上不倒的稠稀饭。还有人大把大把的往街上撒铜钱。引得满街百姓弯腰去捡。总督府的下人们高兴的合不拢嘴。络绎不绝到來的达官贵人们也呵呵笑。简直比过年还开心。
“温彦这老狗今天过寿还是娶小妾。这么大排场。”元封问道。这几天來邓子明已经差人将总督府的底细查的差不多了。发生的什么事情自然清楚。有人答道:“回爷的话。是温总督幼子摆满月酒。温总督老來得子。当然要大宴全城了。”
“哦。是这回事啊。“元封很是不爽。这老贼把人家搞得家破人亡。自己却又娶媳妇又生儿子的。还有沒有天理。他眼睛一眨。计上心來。打算进去给温彦添点恶心。可是大门口人來人往的。都是凭着请柬进门。很难混进去。于是元封晃晃悠悠來到总督府的后墙。
后墙是一条偏僻的巷子。前门喧嚣的声音传到这里已经很微弱了。元封正蹑手蹑脚的走着。忽听后门一声响。他赶紧闪身躲在暗处。悄悄瞄过去。后门打开。一个中年仆妇走出來四下望了望。忽然喊道:“出來吧。”
元封一惊。难道被发现了。正要现身。一个瘦弱的青年男子已经从墙角走了出來。大冷的天他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青衫。冻得瑟瑟发抖。双手抱着膀子。对那中年仆妇道:“吴妈。小姐答应见我了么。”
吴妈冷冰冰的说:“小姐再也不想见你了。请你以后不要來打扰了。这是小姐给你的。拿好了。”说着将一个包袱塞在青年的怀里。然后退回门内。咣铛一声关上了后门。哗啦一声在里面落了锁。那青年还沒反应过來。抱着包袱呆呆的站了几秒钟才仰天痛哭:“苍天啊。这是怎么了。我造了什么孽。要受到这样的惩罚。”
元封一看这情景。顿时大感兴趣。有猛料啊。不用问是温总督家的桃色丑闻。这要是发掘出來还不给温彦一个迎头痛击啊。再看那年轻人已经打开了包袱。里面是一双鞋一件棉袍。还有几锭银子。青年飞速检查着。终于在棉袍夹层中发现了一张纸。上面写着寥寥几个字:三郎。你我缘分已尽。为了孩子。速速归去。杏儿。”
青年泪如雨下。嚎啕大哭。哭的伤心之至。撕心裂肺。引得总督官邸后院中的狗都吠了起來。正哭着。忽听背后一个声音响起:“男儿有泪不轻弹。兄台如此伤心。可是因为那红尘琐事。”
青年一回头。不知道啥时候。一个剑眉星目的男子已经站在他的身后。此刻正微笑着看着他。
“我哭我的。与你何干。”青年沒好气的答道。
“三公子。如果哭能把杏儿换來的话。你就尽管哭好了。再会。”那人转身就走。却被青年拉住:“你怎么认识我。你怎么知道我和杏儿的事情。你到底是谁。”
元封心道刚才我站在你身后把信笺上的内容都看见了。我当然知道你俩的丑事。不过话不能这么说。他神秘的一笑:“三公子。一醉解千愁。不如咱们寻一家酒馆详谈此事。你看可好。”





武林帝国 3-20 悲情小生马惊涛
元封在附近找了一家小酒馆,寻了个偏僻的角落,点了两壶高粱烧,酒馆是那种很不上台面的二荤铺,菜肴以猪杂碎为主,为了套三公子的话,元封也豁出去了,点了一道烧葫芦头,一道切白肉,两碗羊肉泡馍。
俗话说的好,好吃不过葫芦头,这可是长安的特色菜,所谓葫芦头就是猪大肠的特殊部位,有人考证是猪痔疮,也有人说是大肠小肠连接的部位,具体是哪里就不考究了,总之这道菜很好吃,肥厚油腻,相当拉馋。
元封亲自帮三公子筛满了酒,招呼道:“三公子,咱们在总督府后巷相见也是缘分,先干三杯吧,”说着自己先一口闷了,三公子见他豪爽,也跟着喝了三杯。
随后元封又道:“听口音三公子是兰州人士,咱们还是老乡呢,他乡遇故知,再喝三杯吧,”说着又干了三杯,三公子无奈,只好再次跟了。
三公子本來好几天沒吃饭了,现在又被元封灌了六杯烈酒,空腹饮酒醉意上头,再说话都有点大舌头了:“兄台,小弟我苦啊……”说着嘴一撇又要哭,元封赶紧劝:“兄弟,别介,慢慢说,有啥苦楚给哥说,说出來心里就舒服了,”
三公子眼中噗噗的落下泪來,滴到面前的羊肉泡馍碗里,他自己抓起酒壶倒了一杯,边喝边说:“小弟我姓马名惊涛,今年二十岁,自幼住在兰州府城外马家村,家中有房屋一座,薄田二十亩,父母双全,上有两个哥哥,两年前小弟还中了秀才,日子过得还算恬淡,家中自小便给我定了一门亲事,是邻村老李家的四姑娘李杏儿,我与杏儿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情投意合,中了秀才之后正打算迎娶杏儿过门,哪知道李家悔婚,退了彩礼,我和他们争辩,反被他们打出门去,回家躺了三日,不久便听说杏儿嫁人了,我……我……”
马惊涛说着说着又泣不成声,元封心中已经明白的差不多了,这杏儿八成是嫁给温总督了,他便悠悠道:“想必杏儿姑娘嫁入巡抚家,也不是她自己愿意的吧,”
“你怎么知道的,”马惊涛惊讶道,旋即又释然:“对了,你是半仙,你什么都知道,”端起酒杯,“恣”一口烈酒下肚子,元封看他已经迷迷糊糊的,便故意套他的话:“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不共戴天,我看马公子也不像是懦弱之辈,想必也曾去巡抚府上找过杏儿吧,”
“我听说之后,就立刻从病榻上爬起來赶到兰州府,恰逢巡抚官邸张灯结彩,就如今日总督官邸这般摸样,我要同他们讲理,讨回我的杏儿,哪知道却被他们抓住暴打一顿扔到了后巷,等我醒來的时候已经是午夜,我知道,杏儿的清白已经被老贼玷污了,我沒能保护她……”说着,马惊涛的身体蜷缩起來,似乎在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巨大的痛楚,忽然他一把掀翻了桌子,盘子碗筷酒壶全都翻在地上,要不是元封动作快,肯定被浇一身菜汤,这边马惊涛又开始哭喊了:“为什么,这是为什么,老天为什么要折磨我和杏儿,”
小酒馆的客人们都为之侧目,老板也过來了,元封赶紧赔罪:“对不住,你们喝你们的,我兄弟喝多了,砸坏的盘子碗我來赔,”说着拿出碎银子给老板。
马惊涛已经歇斯底里了,再在酒馆里待下去不是办法,元封将他搀起道:“三公子咱们换个地方接着喝,”
搀着马惊涛从酒馆出來,元封打了个响指,一辆马车便从一旁的巷子里驶出,将马惊涛扶了上去,他还在喋喋不休的嚷着,闹着要酒喝。
回到下处,马惊涛已经睡着了,车里吐得一塌糊涂,大家看到元封带來一个醉鬼都有些纳闷,元封却说:“这人可是个宝贝,可得好生伺候着,”
到了夜半,马惊涛悠悠醒转过來,觉得腹中空空,头疼欲裂,再看自己身处一间陌生的房子,炕头温暖,桌上摆着热腾腾的刀削面,那位不知名的甘肃老乡正笑咪咪的看着自己。
“三公子你终于醒了,”那人道。
三公子到底是个秀才,乃是知书达理的人,从炕上爬起來一躬到底:“多谢,适才马三多喝了几杯,胡言乱语还请见谅,”
“三公子客气了,來來來,先把面吃了再说,”
马惊涛端过饭碗吃了起來,不知不觉间眼泪大滴答滴的落下,素不相识的人都对自己这么好,为什么海誓山盟的杏儿却变了心呢。
马惊涛吃不下去了,放下碗筷道:“多谢收留,我得去找杏儿了,让她告诉我为什么要这样做,”说罢起身就走。
“回來,”元封喝道“你这个样子怎么去,难道想让总督府的人把你活活打死么,杏儿的一片苦心你还不理解么,现在是非常时期,你如此鲁莽上门,不但害了自己害了她,还会害死你们的孩子,”
马惊涛呆立当场:“你怎么知道那是我和杏儿的孩子,”
元封心道这种桥段话本里见得多了,温总督一树梨花压海棠,不代表他还有生育能力,马三公子生龙活虎的,兴许一回就怀上了,再说了,就算不是马惊涛的,也得把他忽悠信了那是自己的孩子,这可是对付温彦的杀手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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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封道:“正是因为那孩子是你们俩爱情的结晶,杏儿才忍痛和你分手,要不然让温彦知道,孩子就遭殃了,你沒见杏儿临别还送你棉袍和鞋子么,说明她心里还是有你的,”
“是这样啊,”马惊涛喃喃道,本以为杏儿无情的抛弃自己而痛楚的心情忽然好了一些,但旋即又亢奋起來,大叫道:“不行,我要去救杏儿,去救我的孩子,”
元封硬是将马惊涛拖了回來道:“你先坐下听我说,”
“我不听,我现在就要去救杏儿,哪怕死在她面前我也愿意,”
这小子整个一歇斯底里,动辄就进入癫狂状态,元封实在忍不住了,抽了马惊涛一个大嘴巴,冲他吼道:“深更半夜你救什么救,不等总督府的家丁动手,巡街的捕快就先把你拿了,是真汉子,纯爷们,就光明正大的去总督府上讨回自己的爱人,自己的孩子,记住,你才是受害者,温彦身为官员,强娶已有婚约的女子,本身就是不对的,朗朗乾坤怕他什么,明日就去总督府要人,”
马惊涛呆了,这兄台怎么比自己还恨温彦啊,不过他说的也有道理,自己和杏儿的婚约在前,温彦这属于强娶民女,应该光明正大的去讨回自己的东西而不是半夜偷偷摸摸的去。
可温彦是陕甘总督啊,民与官斗哪有胜算,马惊涛忽然又沮丧起來,蹲到地上呜呜的哭起來。
“你丫的有完沒完,又哭,赶紧吃完你的刀削面上炕躺着去,温彦家的满月酒还得摆几天,明天我就陪你一起去讨个公道,”元封说罢,关上门出去了。
……
元封这样做是有道理的,如今温彦虽然升任陕甘总督,但权力大不如以前了,要想杀掉他不是啥难事,可那样未免太便宜他了,应该一步步打垮他,让他失去所有的东西,尝尽人间痛苦之后再死,否则对不起十八里堡乡亲们的在天之灵。
次日一早,开门再看马惊涛,那碗刀削面已经被扒的干干净净,脸也洗干净了,头发也梳理过了,早早的起來在屋里踱步,正等着元封呢,元封让下人递给他一套绸缎衣服,又端來早饭让他吃,吃饱喝足换了衣服之后,元封还沒啥动作。
“兄台,该动身了吧,”马惊涛问道。
“等等,”
“等什么,”
“等请柬,咱得光明正大的去,以客人的身份去,要不然怎么当着大庭广众的面揭穿温彦的真面目,”元封道。
过了一会儿,邓子明果然拿了几张请帖來,马惊涛不由得大为惊讶,这位兄台不露声色,势力大得很啊,居然能弄到总督府的请帖,其实他有所不知,这次温彦为儿子摆满月酒,请客的范围比较大,就连长安的商人们也在被请之列,温彦离了甘肃,沒了捞钱的路子,正好借着这次机会收一回礼,收到请贴的人不得不去,还得备上一份厚礼,所以邓子明在外面说要搞几张请帖和总督大人拉拉关系,立刻有人愿意无偿转让,倒贴钱都行。
邓子明备了两辆马车,一份大礼,元封带着马惊涛,在几个随从的陪伴下一路來到总督宅邸,递上请帖和礼单,门口待客的管家立刻笑容满面,请这几位客人进去喝酒。
“三公子请,”元封一伸手。
马惊涛望了他一眼,点点头,鼓起勇气走进了这座让他朝思暮想却又恨之入骨的宅院,




武林帝国 3-21 就是来恶心你的
走进大门的那一瞬间,元封扭头看了看大门外的空地,那里停满了轿子和马车,足有上百个杠快、马夫聚在一起坐在条凳上聊天吹牛,其中不乏眼熟的精悍男子,那是元封埋伏下的人马,温彦现在只是个光杆总督,对付他几十个人足矣。
进了大门,绕过影壁,再进二门,总督府邸果然敞亮,通常來说晋陕人家的院落都比较狭长,这是因为渭河平原和晋中平原地少人密的关系,所以有晋陕窄院的称谓,但总督府却极其宽阔,纵深有多少不知道,宽度是三正四耳的七间口大院,正房和厢房都相当高大,翘脊飞檐,气派不凡。
正房厢房都设成了宴会场所,不知道摆了多少张花梨木的桌椅,温彦的阔绰也可见一斑,老來得子可是大喜,比娶小妾这样的事高级多了,所以温总督当成一件大事來办,所有的下人都换了里外三新的衣服,带着崭新的瓦楞帽子,笑容可掬的接待着宾客,院子里的大树上都缠满了红绸子,檐下的灯笼也是红的,所有的人脸上都洋溢着笑。
元封特意穿了一件蜀锦的长袍,外面罩着灰鼠皮的袄,脸上沾着三绺胡子,眼睛眯缝着,见人就笑,别管认识不认识,先客气两句套套近乎,而跟在他身后的马惊涛则是一脸苦相,元封交代了好几次,让他带点笑容,可是他笑出來的比哭还难看,元封也就不再强求了。
显然总督府的管家们很有组织大型活动的经验,客人们谁该做哪张桌子都是安排好的,两个小厮拿着请帖找到了元封的座位,客客气气请他们就坐,元封和马惊涛落座之后,先和同桌的客人们拱手打个招呼,然后再看屋子里其他宾客,从人丛中果然又找出一些熟悉的面孔,赵定安面无表情的吃着桌上的茶点,叶开笑嘻嘻的和邻座的人神侃着,王金标一身道袍,鹤发童颜坐在那里装模作样的打坐,还有几个精心挑选的侍卫混在人丛中,元封的目光和叶开碰上,两人都露出会心的一笑,过一会就有好戏看了。
火炉子生着,茶点吃着,客人们都是來自长安各地的商人,做生意的人都是自來熟,场面一点也不拘束,元封早年也贩过马匹和私盐,属于业内人士,和大伙相谈甚欢,唯有马惊涛心神不定,不时望着正房方向,希望能看见自己的杏儿和孩子。
他的愿望当然不会实现,大户人家的女眷怎么可能抛头露面,总督大人都不一定出现,招呼这些生意人,管家就足够。
到了晌午时分,外面的粥棚又开始施粥了,府里也正式开席,总督府把长安城内几家一流饭店的大厨都请來了,食材用的也都是精选上品,自然沒有葫芦头之类的杂碎菜,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菜肴传來进來,由于天冷,每道菜上还盖着一个瓷碗,到了桌上才掀开,温度一点也沒跑,花枝招展的侍女们來回穿梭,帮客人们倒酒,小厮们忙着传菜,原先桌子上的果脯蜜饯瓜子茶水撤了下去,摆上八个冷盘,八个炒菜,每桌两坛好酒,大家都把杯子满上,静静地等着开席。
忽然一阵大快朵颐的声音传來,众人不禁为之侧目,原來是一位客人等不及开席,已经自顾自的吃起來,尽捡着自己喜欢的吃,筷子和穿梭一般,吃几口还喝一口酒,还发出“渍”的一声,好像很爽似的,大家都惊讶,这是哪來的客人啊,竟然如此粗俗,元封自然认得那是赵定安,反正今天是來捣乱的,他心中暗自一笑,根本不管。
片刻之后,管家來了,看到有人已经开吃了,顿时心生不悦,但今天是大喜的日子不宜动怒,只得招呼客人们道:“我代我们家老爷谢过各位了,请慢用,大家吃好喝好啊,”
众人轰然答应,还有那商界领袖站起來向管家啰啰嗦嗦说了一大通,大意是请代为转达我等对总督大人喜得贵子的祝贺云云,元封才不理他们,也开始吃喝,边吃边招呼马惊涛:“三公子,别闲着,吃饱喝足好干事啊,”
马惊涛狠狠地点点头,抓过酒杯一口干了,然后又将酒坛子抱过來放在自己跟前,连菜也不吃,就这样板着脸一杯杯的喝酒,众人一看就怕了,喝酒不吃菜,这人狠啊,元封心中暗喜,知道马小三又要借酒劲发飙了,果然,喝了五六杯烈酒之后,马惊涛原本苍白的脸色变成了略带病态的红润,原來胆怯愁苦的表情也被激愤所代替,元封知道再过一会他就要开始哭了,赶紧劝:“三公子你先等等,过一会配合我行动,”马惊涛瞪着通红的眼睛点了点头,元封抬头找叶开,人已经不见了,看來计划一些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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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过三巡,温总督果然端着酒杯过來了,大喜的日子,温总督也破例亲民一把,毕竟这些商人都是有钱的主儿,将來能用的上。
总督大人穿了一件很喜庆的沉香色长袍,头戴方巾,脚穿大红鞋,脸上笑得皱纹都不见了,更显精神焕发,走进大厅,有人大喊道:“总督大人到,”
全场起立,纷纷向总督大人道贺,温彦也笑咪咪的拱手还礼,频频举杯致意,这一厅的客人不算太主要,他正打算走个过场就闪呢,忽然有位宾客站起來道:“小的代表客居长安的甘肃商人恭祝大人子孙满堂,恭祝小少爷长命百岁,”
温彦哈哈大笑,道:“同喜同喜,你们慢饮,老夫还有客人要招呼,”
按说那位客人就该坐下了继续吃他的了,可是他却并不坐下,反而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温大人,为何不将小少爷抱來让大家看看呢,”
温彦脸色一变,这人怎么如此不知趣,想发怒又不方便,给管家使了个眼色,管家道:“天气寒冷,怕小少爷感了风寒,就不抱出來和大家见面了,”
人家已经很克制了,可是那位客人依旧不罢休,说道:“碰巧今天昆仑山上的天风道长也來了,他老人家最擅玄黄之术,五行八卦无所不通,一眼就能看出人的大运走势,不如让他替小少爷算一卦,看看小少爷几岁能中状元,几岁能当宰相,”
一听这个,温彦的嘴角才浮上笑意,昆仑山上的天风道长名头响亮,沒想到今天居然也來到府中赴宴,看來自己的面子够大,有心想请道长到后宅去给儿子看相,但是又突然生了一点卖弄的意思,毕竟五十多岁得了儿子很不容易,他便说道:“让吴妈把小少爷抱來给道长看看吧,注意别冻着了,”
下人应声去了,半晌之后,孩子在五六个丫鬟仆妇的簇拥下抱來了,包裹的严严实实,前呼后拥的肯定冻不着,來到大厅,众人也不敢靠前观看,只是坐在原位上赞不绝口,天风道长装模作样的挥洒着拂尘走上前來,看了那孩子一眼,小孩还小,说实在的真看不出长的像谁.
王金标先是故作惊讶状:“这孩子生得好相貌,天庭饱满地阁方圆,将來必定是个出将入相的大人物,”
温彦得意的笑了,自己的儿子能差了么。
后面的话就难听了,王金标掐指一算,望望婴儿,又望望温彦,脸上露出欲言又止的表情,温彦道:“道长有何见教,”
王金标道:“小道算來,这孩子恐怕不是温大人的骨肉啊,”
“你,”温彦气得当场就把酒杯摔了,“來人啊,把这个信口雌黄的家伙拿下,”
那么喜庆的日子,府邸里根本沒安排带刀的护院,几个普通家丁撸着袖子要过來拿人,早被赵定安窜出去一拳一个放倒在地,暗藏的西凉侍卫也现身了,掏出火铳跳上桌子大吼道:“都老实点,谁动打死谁,”
恰在此时,马惊涛终于也开始了嚎哭,现实歇斯底里的嚎了两嗓子,然后冲向温彦:“老贼,你还我的杏儿來,”早被元封一把拽住:“有话慢慢说,咱们是讲理的人,”又对桌子上那几位道:“都下來,外面呆着去,别吓着客人,”
侍卫们留下两人把守,其他人闪身出门警戒去了,总督府的管家还有那几个丫鬟仆妇都在火枪的威逼下不敢乱动。
温彦颤声道:“你们到底是谁,想干什么,”
元封道:“我们是來贺喜的啊,不过呢,眼瞅着温大人戴了顶绿油油的帽子心里憋得怪不舒服的,就想说出來大家乐呵乐呵,那谁,小马,把你的故事讲给大家听听,”
此时大厅内鸦雀无声,众商人想破脑袋也料不到今天会发生这种事情,事到如今谁也不敢乱动,谁也不敢说话,也沒人想偷偷逃跑,因为他们能觉察出这几个人是专门來找温彦麻烦的,和他们沒啥关系,既然坐在这儿了,就不妨听听温总督家里的故事,以后出去也好显摆。
马惊涛又开始讲述他和杏儿的故事,不过这回是以激昂控诉的语调:“我本是兰州城外一秀才,家中有屋又有田,自小和邻村的李杏儿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早早订有婚约,不想那温彦老贼,仗势欺人强抢民女,在杏儿过门前的一天将她抢入府中,可怜我的杏儿,就这样被温彦老匹夫给……,你还我的杏儿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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