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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帝国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骁骑校
“全部撤进城來。一个不留。”老侯爷斩钉截铁的说道。
……
长安戒严了。
庞大无比的长安城。十二座城门全都关闭。禁止一切人等通行。就连每天早上进城卖菜卖粮。收大粪的车都不让通行。长安的人流量极大。每天进进出出的何止十万。每座城门边都聚集了大量的百姓。怨声冲天。毕竟战争距离他们太过遥远。谁也不能理解官府突然封锁城门的决定。
百姓们再闹也沒有作用。现在是战争时期。为了防止西凉奸细渗透进城。只得全城戒严。交通封锁之后。城内的粮价菜价立刻飞涨。不少有钱人慌了神。托人打听战事究竟发展到哪一步了。要是情况不妙的话。可得赶紧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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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府。满面愁容的陕甘总督柳松坡正在向秦王殿下汇报着情况。事态急转直下。前几天还旗开得胜的官军竟然打败了。据说西凉人的骑兵已经在长安城附近出现。千年古都一夜之间就面临着战争的威胁。
柳松坡身为陕甘总督。治下两个省倒有一个被敌人占了。剩下这一个也不保险。这个局面比前几天汾阳侯送來战利品还让他难受。他是不希望西凉人败得那么快。可也沒想让他们翻盘翻得那么彻底啊。身为封疆大吏守土有责。这回他的麻烦可大了。
秦王殿下也是愁眉紧锁。但心中隐隐有一丝愉快。汾阳侯终于吃瘪了。这个老军头也有今天。
幸灾乐祸完了。又是深深地忧愁。刚就藩长安沒几个月就和外国开兵见仗。这不是好兆头啊。就算是个历练的机会。可是自己完全沒做好准备呢。汾阳侯完了自己也得完。现在大家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柳松坡也是这个意思。他一直认为西凉是大周的心腹大患。现在终于得到验证。西凉人用了一个月就能打到兰州。战斗力之强悍令人发指。现在不管花费多大代价。一定要守住长安。
兹事体大。瞒是瞒不住的了。柳松坡已经写了紧急边报派人用八百里加急送往京师求援。万一长安守不住。朝廷那边也好有个准备。据守潼关。调动禁军。征集钱粮。这都是需要缓冲时间的。
这边长安府库中的钱粮也是敞开了花。汾阳侯说多少就给多少。柳松坡是个识大体的人。知道现在不时掣肘的时候。应该文武协力。共拒蛮夷。
又是一车银子从府库里运出去。说是用來犒赏陕军天水部队的。可是隐隐有谣言传说天水那三万兵马已经打了水漂。对此柳松坡不以为然。吃空额是正常的。但是吃整只部队的空额。那简直太不可能了。汾阳侯虽然贪婪。也做不出此等事來。再说了。三万陕军也不是那么容易被吞掉的。所以这一定是谣言。
不幸的是。这件事是真的。汾阳侯还就真敢隐瞒不报。继续吃那三万人的空额。反正战争沒结束。能多吃几个月就吃几个月。等打完了西凉人再抓些夫子把军队拉起來就是。
经过一夜的聆讯。汾阳侯终于从吕德才那里对西凉军有了个大致的了解。善用骑兵和火器。兵精粮足。其他的也沒什么了不起的。尤其值得一提的是。西凉军的攻坚能力很差。别看占据了整个甘肃。兰州城依然飘扬着大周的旗帜。这就更让吕珍放心了。对于战略部署。他已经胸有成竹。
扬长避短。坚壁清野。固守待援。收缩城外的军队。封锁全城。长安城的城墙可比兰州高大多了。兰州都能守得住。长安如何守不住。
再把潼关和延安的兵马调过來。里应外合这么一兜。就把西凉军包了饺子了。到时候再一路杀向西北。占领凉州以及河西走廊。岂不美哉。
……
最早出现在长安附近的游骑正是卓立格图等十三个胆大包天的斥候。这哥们几个吓跑了吕德才之后一合计。索性直接奔长安來了。到沒有猖狂到十三个人就想攻占长安的地步。他们是想侦查一下长安周边驻军的情况。
长安城外驻扎的正是吕伯当的队伍。发现有人在大营附近偷窥便迅速派人缉拿。结果反被斥候们干掉。此时吕德才正好來到大营。找到他的堂兄弟把战况一说。他已经是魂飞魄散风声鹤唳。一番渲染说得吕伯当也毛骨悚然。这个节骨眼上。手下人來报。说是附近发现了鞑子模样的侦查骑兵。吕伯当不怕才怪。立刻传令全军戒备。亲自进城去禀报爹爹。
汾阳侯当机立断决定撤进城内关闭城门。这个举动相当之英明。可还是慢了一步。卓立格图带着他的十二个兄弟。早已在关门之前就混进了长安城。
长安是一座国际性大都市。蒙古人、乌斯藏人、羌人、突厥人、波斯人、高丽人、倭人。应有尽有。十几个带着刀的鞑子并不怎么晃眼。要知道那些长走西路的大客商谁家里不养着十几个西域刀客。
更何况卓立格图他们已经化了装。盔甲和带血的战袍埋在城外了。身上穿着偷來的汉人衣装。火枪弓箭狼牙棒这些大杀伤武器也藏在褡裢里。一个个尽力收敛着脸上的横肉。装出人畜无害的样子。
长安突然戒严。汉子们觉察到了危险。一番商量之后。决定找个合适的地方藏身。卓立格图看到巷子里有几个小孩在玩耍。便走过去叫住其中一个年龄较大的。捏捏他的脸问道:“小孩。这附近哪里有寺庙。”
小孩活那么大就沒见过这么狰狞的叔叔。吓得嘴一撇就哭了起來。四周的大人都往这边看。有人大喊一声:“哪里來的野汉子。”





武林帝国 3-45 城下之盟
回头一看。是个短打汉子。面目似曾相识。却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是那种很平常的大众脸。丢到人堆里找不到。看着却又觉得亲善的那一种。
汉子分明认识那小孩。沒好气的喊道:“贾君鹏你娘亲喊你回家吃饭。还在外面皮。”
小孩子们一哄而散。那人才对卓立格图道:“大天白日的乱逛什么。还不随我回去。”
卓立格图瓮声瓮气道:“你是谁。”
那人凑过來低声道:“骠骑军前锋营斥候小旗卓立格图。就是阁下吧。”
卓立格图的嘴角抽动了一下。小眼睛中杀机一闪而过。几个兄弟也看似漫不经心的封锁住了那人的退路。
那汉子并不惊慌。笑道:“那天主公要调你入军马统计司。你还不愿意。当时在下就在旁边。老兄记起來了么。”
卓立格图恍然大悟。好像当时是有这么个人。不过他生的确实不起眼。实在留不下什么印象。能在主公帅帐内候着的人。定然是西凉军中高层人物。加上他一身便装在长安城内出现。到底是什么人就可想而知了。
别看卓立格图生的五大三粗。标准莽汉模样。脑子转的飞快。立刻就猜出了此人的身份:“你是军马司的人。”
“不对。是军统司。不是军马司。”那人纠正了卓立格图的错误。摆手道:“官军正在大肆盘查。你们几个还在这里晃荡。真是不知死的鬼。还不走。”
城门关闭。官兵进城。卓立格图也是知道的。这不正想找个藏身之所么。军统司的人及时出现。恰好解决了这个难題。
随着那人穿过几个里坊。终于來到一处僻静的院落。巷口头还站着两个汉子在闲聊。看似衣装普通。但是眼光扫过他们。分明能看出都是受过训练的精壮之士。他们看到卓立格图一行人。眼中闪过一丝赞许。随即又自顾自的闲聊起來。
进了院子。把马匹安顿好。來到堂屋。那汉子才自报家门:“在下叶唐。军马统计司长安分司照磨。百总职衔。”
军马统计司隶属大元帅府。所辖人员既是文职又是武职。所以才会有照磨和百总的双重职衔。论起來也是八品官。比卓立格图高多了。
“参见叶大人。”卓立格图拱手行了个礼。不卑不亢。他是军队的人。和军马统计司沒啥交集。
“客气就免了。你们一队人是奉了哪位军门的将令前來长安的。我们军统司怎么不知道。”叶唐问道。
“我们奉的是前锋营千总吴冬青吴大人的将令。前出侦查敌情。”卓立格图答道。
“哦。这么说前锋营已经打到长安附近了。”
“不知道。我们出发的时候。大军还在天水。”
叶唐直接就斯巴达了。这斥候也跑得忒远了些吧。主力还在天水。你就侦查到了长安。你丫到底是斥候还是间谍啊。是不是想和俺们军统司抢饭碗啊。
不过好歹都是一家人。既然來到长安了就得照应下。正好长安分司刚成立。手底下人员有限。任务繁重。不如暂时借用这批人了。叶唐是这样想的。
卓立格图也是这个意思。既來之则安之。反正一时半会出不去。索性跟着军统司混混。看能不能再立新功。他是个直脾气人。开口就说:“叶大人。俺们藏在这里也不是事。你这里有什么活计可干的。不妨交给我们。弟兄们手脚都利索的很。”
叶唐正有此意。两人一拍即合。随即叶唐带着卓立格图來到厢房。打开大柜子。里面十几套衣服。有官兵的号坎、皮甲。还有捕快的黑红公服。皂靴。帽子。躺箱里放着单刀、铁戒尺、锁链。还有十几个木头雕刻的腰牌。墙角放着水火棍。红缨枪。甚至还有肃静回避的净街牌子。
卓立格图看傻了。这军统司太厉害了。穿着敌军的衣服在敌人城里活动。惊险刺激。这活好。比当斥候还带劲。
叶唐扒拉出十几件军服。愣是沒一件适合卓立格图的。他索性放弃了努力。道:“这些衣服让你的弟兄们换上。出來进去的沒人查问。”
卓立格图道:“那我呢。”
“你等着。”叶唐出去找人交代了几句。
等斥候们换上陕军的号坎。卓立格图的衣服也到了。是一件油光锃亮的棉袍子。太阳一照。七彩纷呈。披上以后还是有点嫌小。叶唐左看看又看看。忽然帮他把衣襟扯开。露出满是胸毛的壮实胸膛。再拿來一把刀插在他腰间的板带里。这才捧着下巴道:“好。象那么回事。”
“这是什么刀。象怎么回事。”
“杀猪刀。你这形象。演杀猪匠最好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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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凉大军如入无人之境。不费一兵一卒连克天水、凤翔府。以及周边小县。所到之处秋毫无犯。西凉军骑兵为主。速度极快。不出几天长安城周围就出现了成建制的西凉游骑。
一时间风声鹤唳。本來还遥不可及的战争一夜之间就到了眼前。家家户户忙着囤积粮食。物价飞涨。茶楼酒肆青楼的生意一落千丈。命都快保不住了。谁还有心思玩。
长安周边是渭河平原最肥沃的部分。而其中大多数良田都是汾阳侯的产业。西凉军不骚扰老百姓。可沒说不动汾阳侯。他府里十几个庄子都被军队占据。粮食牲口全部沒收。汾阳侯家大业大。但主要的产业还是渭河平原上几千顷的良田。家底子都让人家抄了。这等于在汾阳侯脸上打了一巴掌
但城内沒有任何动静。似乎在等着西凉军大举攻城。西凉军才沒那么傻。也这么耗着。一边等候炮兵到來。一边迅速收购战略物资。各地府库和汾阳侯家的就不客气了。直接装车运走。寻常商家的货品用现钱收购。西凉军有的是钱。大把大把的崭新天佑通宝都是他们私铸的。成色极好。商人百姓都乐意接受。
长安以东。咸阳县衙。西凉大军的中军帐就设在这里。县官早已被驱逐。衙门正堂变成了白虎节堂。各地发來的战报汇聚到这里。陕北。潼关等地的军马调动。长安城内的兵力部署。分毫不差的呈现在元封的帅案上。
长安兵力微薄。只有陕军八千。守备巡防营五千。征募丁壮一万余人。兵力虽少。但是城高墙厚。沒有十倍的兵力优势根本强攻不下。这一点西凉军非常有经验。长安比凉州还要雄伟高大。城内设施完善。战争潜力巨大。况且还有汾阳侯吕珍的亲自调度指挥。这老家伙可是身经百战的大将。用兵很有一套。所以元封自始至终都沒打长安的主意。
西凉是个年轻的国家。底子很薄。人才也缺乏。就像一只幼小的老虎。而大周则是身染重病的大象。虽然衰弱。但实力仍在。想一口咬掉大象腿是不可能的。吃不着肉还会被象鼻子扫到。最好的办法是撵着大象奔跑。等这头大象彻底累垮再扑上去撕咬。
兵临城下无非是想施加压力。争取西凉的生存空间。大军在城下盘桓数日沒有攻城。城里人也动了谈判的心思。一支打着陕甘总督旗号的队伍从长安城内走出。向着咸阳进发了。
谈判正使是长安知府的副手王同知。不过五品官而已。派他前來是有讲究的。朝廷并未承认西凉国的独立。西凉军从政治意义上來说。充其量就是凉州府官军。打到长安城下也不算是两国交兵。而是官军闹饷。兵变。
当然了。陕甘总督派人來。也不是谈判。而是安抚。既然是安抚凉州官军。那就不能派官职太高的人。五品同知最合适了。
这些繁文缛节是官场上的讲究。元封倒不是很明白。但架不住西凉军中也有能人啊。那些个参军可都是落第秀才出身。对官场上这一套穷讲究是又爱又恨。他们在西凉军中平时也是吃闲饭。沒有出头的机会。这回可算逮到了。一个个义形于色的上书大元帅。不能接这个招。东周派个五品官來谈判简直就是羞辱人。俺们大凉绝对不能接受。
元封从谏如流。给那同知來了个下马威。咸阳县衙内武士云集。雄赳赳的汉子排出去老远。盔明甲亮。枪缨子鲜红似血。王同知从马车上下來。看到这阵势就怕了。这可都是西凉番子啊。化外蛮夷之人。倘若礼数上有所不周可就麻烦了。
使节來到。里面传出号令。架起刀门。
两排士兵拔刀出鞘。一百把雪亮的马刀在空中架起一座长长的拱门來。王同知后脖颈子一下就冒出汗來。他一个本本分分的文官啥时候见过这阵仗。心中不时暗骂自己贪心。为了获得总督大人的垂青。居然接了这个要命的买卖。怪不得那些同僚都用怪异的眼神看自己呢。这活的确不是人干的啊。九死一生。




武林帝国 3-46 闹翻天
面对杀气腾腾的刀门,王同知胆战心惊,强打精神迈步向前走,每一步都走得战战兢兢,生怕里面传出话來,让这些凶悍的士兵把自己剁成肉酱,要知道,他们可是西域番子,化外野人啊,不讲规矩的。
幸运的是王同知并沒有变成肉酱,而是完完整整的走完了刀门,走到咸阳县正堂门口的时候,他的精神已经透支过度,整个后背都湿了,两条腿不停地打颤,站都站不稳,直到听见长刀入鞘的声音,同知大人才稍微缓过來一口气。
恰在此时,大堂内传出一声暴喝:“來者何人,为何不跪,”
王同知吓得当场腿一软,跪下了,原本准备好,私底下背了无数遍的台词全忘了,颤声应对:“下官王珂,长安府同知,奉我大周陕甘总督柳大人之名,前來抚慰大军,化干戈为玉帛……”
柳松坡派王同知出使是有原因的,这人有些急智,情况突变之下可以应对,但是元封根本沒给他应对的机会,耗尽长安多少师爷脑细胞写的洋洋洒洒的劝退书也根本不看,径自说道:“王大人,我军师出有名,宣战之时的檄文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沒什么好废话的,想停战可以,答应三个条件先,”
王同知哪里还有插嘴的机会,噤若寒蝉等着人家开价。
“第一,开榷场,兴贸易,第二,割甘肃,第三,献上汾阳侯的人头來,”
除了第一个条件可以商量之外,其余两个条件简直就是狮子大张口,割地求和,还要把汾阳侯的脑袋交出去,用膝盖想也是绝不可能的,王珂张口结舌愣了半天也说不出话來,这事沒法谈了。
元封根本就沒打算和他谈,抛出条件之后就拂袖走了,自始至终王同知连人家的正脸都沒看见。
谈崩了,王同知回到长安,把条件一说,柳松坡、吕珍等人具是震怒,这西凉蛮夷也太猖狂了,人心不足蛇吞象,居然想让堂堂天朝上国割地赔款,还要汾阳侯的人头,欺人太甚,这哪是谈条件,分明就是逼命。
“想要老夫的人头,哼哼,能杀得了老夫的人恐怕还在他娘肚子里呢,”汾阳侯怒极反笑,吕家诸子也都义愤填膺,发誓要杀光西凉人为老爷子出气。
吕伯当身为汾阳侯的长子,又是陕军提督,西凉军打上门來,矛头直指他们吕家,正所谓国仇家恨寄予一身,责任重大,不由他不慎重对待,每日指挥士兵加固城墙,修缮武备,操练军士,废寝忘食,孜孜不倦,为防西凉军偷袭,每日就住在城墙之上,三天才回一次家,向老爷子汇报情况,大儿子这般努力,汾阳侯欣慰之至。
次子吕仲达也不含糊,带领一帮手下在长安城内征收战争捐,声称捐钱报国人人有责,所有的商家都逃不过他的勒索,光这几天就狠狠地捞了几万两银子,这些银子老二一文也不留,全交给父亲统筹安排,招募壮丁奖励有功之士啥的,老爷子也非常满意。
至于三子吕叔宝,这一段时间也非常老实,不但不出去闯祸了,还整天弄了本诗集在书房里念叨,别管真的假的,有这份心就是好的。
汾阳侯信心满满,西凉黄口小儿,等我陕北潼关大军一到,定让你有來无回。
……
西凉人已经逼近城下了,隐约能看见在构筑的大炮阵地,战争迫在眉睫,城墙上整夜灯火通明,士兵枕戈达旦,城内到处都是兵,陕军,巡防营,还有新招募的总督直辖的壮丁营和秦王府招募的卫队,这个时节再不趁机扩充人马就是傻子。
长安西门,戒备森严,气氛压抑之至,提督吕伯当一身戎装,面目严肃的从城墙上下來,翻身上马向城内走去,几十个骑兵紧随在他身后,最近西凉军调动频繁,很是诡异,提督大人想回家找老爷子商议一下对策。
正是黄昏时节,以往这个时候是华灯初上游人如织的时候,可是此时长安街头行人寂寥,只有几个乞丐缩在街角,几个巡逻的军士扛着长枪慢吞吞的走过街角。
吕伯当心中有事,无暇注意街上的情形,他一边走一边思索着,就快走过这条街的时候,停在路边一辆破旧的马车忽然爆炸了,巨响震天,车内装的碎石子和铁渣子乱飞,几十个骑兵瞬间就被炸翻,吕伯当也被气浪掀翻,重重的摔在地上,幸亏他身上穿着盔甲,脑袋和躯干得到一定的防御,但也被碎石子打的遍体鳞伤,奄奄一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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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逻军士迅速赶到,将吕伯当救起紧急送往汾阳侯府医治,老侯爷正在等候大儿子的到來,哪知道等來的却是血肉模糊一个囫囵人,得亏老爷子心硬如铁,愣是沒有表现出一丝慌张,派人寻找郎中,缉拿杀手,条理相当清楚。
老夫人就沒这么镇定了,看见大儿子如此凄惨,哀号一声就昏倒了,丫鬟们赶紧掐人中给救过來,老夫人悠悠醒转,第一句就是:“老爷啊,你可要为大儿报仇啊,”
吕珍吼道:“老大还沒死,哭什么哭,”但闻讯赶來的府里女眷们还是哭成一团,老二吕仲达恨得牙关紧咬,拳头攥出水來,拔出腰间佩剑道:“老子找他们去,”
“回來,”吕珍怒道:“你找谁去,他们针对的就是咱们吕家,你现在出去不是自寻死路么,”
吕仲达恨恨地把宝剑一扔,做到椅子上喘着粗气,老三吕叔宝吓得脸都白了,大哥让人家暗算了,不可一世的吕家人成了被暗杀的目标,太可怕了,他只觉得腿肚子转筋,硬撑着走回自己的房间,往床上一躺,被子蒙着头瑟瑟发抖起來。
府中乱成一团,长安城内最好的外科郎中被请來,察看了吕伯当的伤势之后只是连连摇头,汾阳侯怒不可遏:“到底有沒有救,你说话,”
忽然一声巨响,不知道哪里又爆炸了,震得汾阳侯府内都晃悠,蜡烛一明一暗的,屋顶上瑟瑟掉下些土來,屋里人全都惊恐的喊叫着,只有两个人沒动,一个是汾阳侯,另一个是老郎中。
“提督大人受了很重的内伤,五脏六腑都震坏了,在下不善内科,束手无策,还请侯爷见谅,”老郎中收拾着药箱说道。
“无妨,先把我儿的外伤治好吧,老夫再请内科郎中來,”说罢,汾阳侯又派人去打探刚才那声爆炸是哪里发出的。
不多久,下人來报:城内军火库被人点了,储存了几万斤火药的仓库被炸上了天,幸亏仓库在僻静处,只死了百十个人,另外,粮仓也失火了,总督大人正派人救火。
吕珍沉吟片刻,忽然大叫一声:“不好,”
“西凉人要攻城了,随我來,”老爷子从墙上摘下自己的宝刀,往腰里一挂,带着儿郎们就要出去,老夫人扑过來,泪眼婆娑,啥也说不出來,二儿子吕仲达双眼通红,也无语凝噎,此时远处隐隐传來炮声,果不其然,西凉人开始了进攻。
国仇家恨,吕珍握住老夫人的手,用力的点点头,一切尽在不言中,又拍着次子的肩膀道:“老二,你大哥怕是不行了,家里全靠你了,爹爹打退了西凉狗再回來,”
吕仲达道:“爹,你放心去吧,一切有我,”
吕珍带着卫队出发了,夜空已经红透了半天边,那是失火的粮仓和弹药库,西门那边,炮声如滚雷,一声接着一声,这一刻,吕珍彷佛又回到了金戈铁马的年轻时代,他一抖马缰,大吼一声:“驾,”纵马向城西奔去。
路边早已关张的茶楼上,一支火枪瞄准着吕珍花白的头颅,但始终沒有打响,卓立格图忍不住了,拿起弓箭道:“你打不打,不打让我來,”
叶唐收回火枪,叹了一口气,无限惋惜的说:“不能打他,主公有令,暂且留吕珍一条性命,”
“为啥,”卓立格图瞪着小眼睛不解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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