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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帝国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骁骑校
最好的是。这件事几乎沒有风险。弑君杀父。那是老三干的事情。殿下做的不过是收拾残局。剿灭乱党罢了。他本來就是储君。届时振臂一呼。何愁诸军不响应。坐了龙庭之后。另外两个弟弟也沒话说。到时候再徐徐图之。把他俩都处置了。天下就彻底太平了。
良久。太子终于一拳砸在桌上:“孤决定了。就做黄雀。”
众人如释重负。太子终于做出了英明的选择。尤其是韩相。长出一口气。心中那个美啊。自打进了詹事府。他就屡屡闯祸。被表哥黄子华所鄙薄。如今终于出头了。帮殿下想出这么一条妙计來。
我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韩相得意洋洋的想。
“殿下。兹事体大。万万不可被黄大人知晓。黄大人行事太过保守。一旦知道的话定然劝阻。那可是把大好机会往外推啊。”韩相知道太子耳根子软。又知道表哥的作风。所以及时劝了一句。
“孤心中有数。”太子点点头。威严的坐正。道:“王将军。你手中有多少可用之兵。”





武林帝国 4-35 清明时节雨纷纷
每年清明节皇帝都要去大报恩寺进香,清明时节,春色盎然,郊外游人如织,踏春的,扫墓的,城外的大路上车马相连,摩肩接踵,各佛寺内人满为患。
一辆沒有任何标记的毡车驶进了大报恩寺的偏门,來寺庙进香还愿的贵人很多,自然不能和普通香客那般步行进寺,都是车辆直接进禅寺后院。
马车驶到禅寺后院,跟在车后护卫的彪悍汉子们身手矫健的跳下马來,把守住所有门户,一个中年老者从车内钻出,从容的走进禅房,若不是他双眼中若隐若现那种睥睨天下的气度,单看衣装的话,也就是家财万贯的员外罢了。
此人正是大周皇帝,报恩寺就是他下令建造的皇家寺庙,陛下一心向佛,每年总要抽出时间來上几次听法师讲禅,其中清明节是必定來的,十余年來已经形成了惯例。
主持大师并未远迎,这是皇帝交代的,一切从简,不要扰民,禅寺后院古木参天,曲径通幽,但不管身处何地,只要一抬头就能看到高高矗立的琉璃塔。
今天琉璃塔暂时封闭清扫,不对香客开放,其实是方便皇帝登临,在禅房内和老主持闲谈两句之后,皇帝起身前往琉璃塔,侍卫们不远不近的跟着,警惕的目光不时扫视着四周,忽然一个侍卫耸了耸鼻子,似乎嗅到什么不该有的味道,此时一阵铜锣声响起,尖利的声音大叫道:“走水了,”
大报恩寺的业务很多,其中有一项是替人保管棺柩,那些客死在京城的官员商人,往往先在寺庙里暂放,等合适的时机再迁往老家,清明时节烧纸的甚多,引起火灾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是在皇帝微服前來的时候发生火灾就不那么正常了,侍卫们飞速扑上,团团护住皇上,刀剑出鞘,手弩紧张的瞄准四周,生怕有人趁机行刺,御林军统领于虎手持长弓,弦上搭着四支雕翎箭,鹰隼一般的眼神不放过任何风吹草动。
寺内铜锣云板声不断,黑烟涌起,高达十余丈,人声鼎沸,脚步杂乱,受到惊吓的香客们拼命往外跑,和尚们提着水桶往來救火,却被香客们拦住,寺庙内乱做一团。
但想象中的刺客并沒有出现,反而有一队手持棍棒的武僧冲出來保护皇帝,看他们彪悍的表情,犀利的眼神,不像是和尚,反倒像是行伍中人,庙祝也來了,慌忙向皇帝解释,只是不小心走水,并无其他变故。
侍卫们紧张的要死,皇帝却只是风轻云淡的一笑:“无妨,朕不碍的,快去救火吧,”
庙祝擦着冷汗下去了,皇帝望着高耸入云的琉璃塔,无声的叹了一口气,这把火是你的愤怒点燃的么。
皇帝继续向琉璃塔走去,侍卫们丝毫不敢懈怠,紧紧保护在身侧,于虎更是不离半步,长弓依然在手。
走进塔门,皇帝迈步走上楼梯,于虎眼神犹豫了一下,但并沒有开口问什么,皇帝就是皇帝,他的所作所为不需要向任何人说明。
皇帝虽然年过五旬,但身子骨依然硬朗,不需要任何人搀扶,一口气登上了琉璃塔顶,塔内事先已经安排了若干名侍卫,做过仔细的搜查工作,断无可能隐藏杀手什么的,报恩寺是皇家寺庙,又是皇帝经常來的地方,安全工作相当完善,毫不亚于紫禁城,这也是皇帝信心满满的原因所在。
一直走上琉璃塔的第七层,也是最高的一层,若是寻常宝塔,最高一层往往空间逼仄,难以立人,但是琉璃塔空间宽敞,最高一层仍能站立数人。
从塔窗望出去,龙盘虎踞的京城景色尽收眼底,秋毫分明,皇帝脸上波澜不兴,忽然伸出一只手:“千里镜,”
皇帝出行,各种物品齐全的很,命令一声声传下去,一支千里镜很快呈到皇帝手中,皇帝拉出镜筒,眯起一支眼,向外看去,于虎注意到,皇帝观察的是皇宫和禁军大营方向。
箭术高手的目力非比寻常,远远的就能看见禁军兵营中似乎有集结的迹象,于虎心中一紧,看來佛寺中这场火灾绝非偶然,是某些人想把皇帝困在这里,然后还有更大的企图。
皇帝的瞳孔微微收缩了一下,脸上浮起一种奇怪的表情,似笑非笑,似怒非怒,他缓缓将千里镜放下,望了望天空,原本晴朗的碧空已经悄悄转成青灰色,一股潮湿的南风灌进佛塔内,山雨欲來。
“发信号吧,”皇帝淡淡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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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国郡王府,消息接踵传來,大报恩寺起火,黑烟十丈,香客竞相奔走,禁军大营戒严,总兵王振强击鼓聚将,集结士兵,詹事府加强了戒备,调了整整一营巡兵过去防守。
听到这一个个令人不安的消息,郡王殿下双目炯炯,一掌击在桌面上:“老大动手了,”
手下人紧张兮兮,有人问道:“王爷,我们如何应对,”
“应对什么,老实呆着就行,权当沒发生任何事情,”三皇子嘴角浮起一股笑意,把玩着桌子上的镇纸,悠悠道:“我就知道老大不会放弃这个机会的,”
一切都是假的,都是为了引蛇出洞。
安插在大报恩寺内的刺客,禁军中收买的将领,还有沐英的弃暗投明,都是一场戏,三皇子哪有那么强大的实力,他擅长的不过是计谋罢了。
当然计谋中也有一些令人信服的诱饵,比如进攻詹事府的两股西北力量,陕甘的元封,宁夏的李明赢,都是牺牲品。
牺牲掉这两个人,三皇子一点也不觉得可惜,这两个人的死能让太子觉得这一场政变确实存在,又能挑起边患,换來秦王燕王防地的不稳,真可谓一石二鸟。
这个计谋不算高明,只要沉下心來就能琢磨透,可是三皇子给太子留的时间不多,他又深知这个哥哥的脾气,耳根子软,急于求成,对自己恨之入骨,沐英告密的时间选择的很巧妙,正好是黄子华回乡省亲的日子,身边沒有头脑清醒的大臣,就凭詹事府那些酒囊饭袋,只会啜叨太子铤而走险。
父皇的厉害,三皇子是领教过的,上次事件过后,他忽然明白了一个道理,挑战父皇的权威是不可能的事情,父皇登基二十年,深谙权谋,身边高手云集,行事滴水不漏,想和他斗,门都沒有。
唯一的办法就是逼太子出手,以太子的智商想不上当都不行,只要他这边一动手,父皇那里立刻就有对策,真以为皇帝那么好当呢。
一声尖利的啸叫,好像响在耳畔,在院子里观察的下人慌忙跑进來报告:“王爷,城外琉璃塔上射出一支五彩响箭,”
果不其然,父皇已经发现情况不对,果断出手了。
父亲对权力的占有欲极强,尤其是兵权,更是不容任何人插手,京城内私自调兵乃是死罪,别管你是太子还是普通将领,只要碰到皇帝这片逆鳞,保管沒有好果子吃。
琉璃塔顶的号令发出之后,又是一道道消息迅速传來,宫城戒严,皇城戒严,御林军登城防守,宿卫军紧急出动,控制各个城门,再到后來,连出去探听消息的人都回不來了,据说已经全城戒严了。
“等着看戏就行了,”三皇子调整一下坐姿,舒舒服服躺在大椅子上,一切如他预料的那样发展,父皇果然留了一手,平时看起來懈怠松垮的御林军和宿卫军,其实并不像表面上那么不堪。
唯一让三皇子放心不下的是,詹事府方向并沒有任何消息传來,难道元封和李明赢会临时变卦,退缩不前,应该不会的,这两人都是血性汉子,和沐英意气相投,即使不为封侯拜将,就是纯粹为兄弟情谊也会仗义出手的。
我们毕竟是喝过血酒,歃血为盟的,三殿下暗想道,随即又嘲讽的笑了笑。
……
雨终于下了起來,淅淅沥沥的洗刷着城市,冒出新芽的绿树郁郁葱葱,街道上,田地里,雨水浸湿泥土之后发出的芬芳弥漫在空气中,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这本是一副浪漫美丽的场景,可是却被突如其來的戒严打破。
京城十三座城门紧闭,垛口内青铜大炮上的苫布已经揭开,黑洞洞的炮口竟然不是对着城外,而是城内。
头戴铁盔,身穿铠甲的士兵站在城墙上,手中紧握长矛,雨水打在铁盔上,从盔沿上滴下,军士们严阵以待,杀气腾腾,城内的街道上,鹿砦拒马横在路口,所有行人被迫停下,站在路边屋檐下,惊惧的看着雨雾中披着蓑衣的士兵,京城已经许久沒见过刀兵了,难道今天要大开杀戒。
禁军虎贲营外,已经竖起了三门大炮,炮口直指营门,大炮上面覆盖着刷桐油的雨布,以保障雨天也能打响,营寨墙壁上站着一排排士兵,用强弓硬弩瞄准着校场上集合的士兵。
虎贲营,正是王振强的部属,也是太子发难的主力,




武林帝国 4-36 孤错怪他了
詹事府外,密密匝匝全是士兵,春雨哗哗的下着,雨水打湿了士兵们黑色的帽子和红色的锦缎战袍,人如墙,强如林,气势森然。
包围詹事府的不是普通的军队,而是武装锦衣卫,锦衣卫是比御林军还要精锐的皇帝亲军,装备精良,战斗力强悍,他们这些人好像是从地下冒出來一般,城外大报恩寺上信号一起,不到两刻时间,詹事府就被包围了。
府中幕僚们一个个吓得噤若寒蝉,脸色苍白,他们中大多数人并不知道太子的计划,只当是有人发动政变想铲除储君,有忠义之士想堵住大门掩护太子逃命,可是太子却下令打开大门,禁止抵抗。
詹事府的正堂内,太子端坐当中,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旁边的韩相更是垂头丧气,面如死灰,韩相身旁坐的正是已经歇了假的黄子华,关键时刻他竟然回來了,现在正风轻云淡的坐着品茶,丝毫不在意包围在府外的锦衣卫。
虎贲营,御林军已经开始接管这里,操场上的禁军士兵被分割包围,所有百总以上军官被带走,兵器库落锁,总兵王振强五花大绑抓走。
虎贲营士兵惊惧的看着这一切,突如其來的变故让他们无所适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完全摸不着头脑,大炮的威胁下,即使身为禁军精锐的虎贲营也只能乖乖被缴械,其实当御林军冲进來的时候,还是有些忠义部下将目光投向王总兵的,只要他一声令下,哪怕杀出一条血路也要护着大人冲出去,可是王志强一言不发,任由御林军将自己五花大绑起來,长官不下令,部下也只能眼睁睁看着。
……
大报恩寺,火警已经解除,查明起火原因确实是因为香客们焚烧纸人纸马的时候不小心,引燃了附近的禅房,起火之后报恩寺乱成一团,践踏死伤不下数十人,想找出始作俑者已不可能,所幸一场及时的春雨帮助寺僧们熄灭了大火,沒有造成更大的损失。
皇帝在主持的禅房内清谈,依然是风平浪静胜券在握的表情,禅房外的侍卫们却是警惕万分,皇帝微服进香,所带的侍卫不多,警卫工作主要由武僧们负责,这些彪悍的和尚们在僧袍外面罩了铁甲,手持混铁棒,腰佩戒刀,见到御林军统领于虎便合十行礼,动作利索,走路带风,和侍卫们配合默契,这哪里是什么武僧,分明是披着僧袍,养在庙里的大内侍卫。
曹少钦迅速赶到报恩寺向皇帝汇报情况,京城已经被全面控制住,异动的禁军被缴械,詹事府被控制。
“大权依然在陛下手中,”曹少钦道。
“朕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给你三天时间查清楚,”皇帝丢下一句话,带着于虎等人扬长而去,此时报恩寺已经被御林军团团围住,禁军们也出动了,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一直从报恩寺排到皇宫。
皇帝在层层保护下回到了紫禁城,坐在乾清宫的龙椅上,皇帝缓慢的长出了一口气,他是靠政变起家的,最怕别人用同样的方法对付自己,他防着所有的人,不信任任何身边的人,即使对曹少钦和于虎也只是有保留的信任,而且经常故意制造两人的对立,已达到制衡的效果。
锦衣卫办差的效率很高,当晚就提审了所有涉案人员过堂,镇抚司是个阎王殿,别说是犯了事的人了,就是清白无辜的人进去也能屈打成招,可是这回却得到想要的结果。
王振强是个铁骨铮铮的汉子,无论怎么用刑都不吐口,只说是因为有营中士兵犯了军规,集结全营将士惩戒有罪之人示众而已,绝无其他企图。
审问其他将佐,也是这个结论,总兵大人集合本部士兵在校场训话,即使顶盔贯甲手持兵器又如何,只要沒出营就不算是个事儿,而且当时王振强也确实沒有任何大逆不道的言论,问遍营中士兵也是如此。
禁军的人可以随便揉捏,詹事府的人可不是能随便抓捕的,当日詹事府确实是调了一队巡兵过來,不过只是为了拆屋而已,詹事府内有一栋元朝时候的旧房子,早想拆了一直沒腾出手來,詹事府里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幕僚文士,干活当然要调些劳力过來,这又不是什么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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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卫连夜讯问了数十人,次日一早,等皇帝从御花园散步回來的时候,一份整理好的口供已经放在南书房的龙书案头,锦衣卫是皇帝的耳目爪牙,但是皇帝禁止他们表达自己的意见和看法,只需把原始资料汇总即可,如何判断由皇帝自己做主。
那份口供皇帝连看也不看,冷哼一声对曹少钦道:“老大还算明智,知道悬崖勒马,”
“万岁圣明,”曹少钦低头道,那些苍白的掩饰在皇帝的慧眼面前无疑是徒劳的,任何耍心眼的举动在皇帝面前都如同儿戏。
“这事儿又是老三啜叨的吧,”皇帝冷不丁甩出这么一句,这件事自始至终沒发现安国郡王方面的人出现,但却瞒不了睿智的皇帝。
“老三还是喜欢耍小聪明,小伎俩,他倒是深知朕的脾气,才想出这么一手來,意图激怒朕,废掉太子,可惜啊可惜,他还是小瞧了他的父皇,”
“老大也是个废物,一点魄力都沒有,优柔寡断,唉,真是让朕失望,”
皇上似乎是自言自语一般,评价着自己两个儿子,曹少钦缄口不言,皇帝不问他就不说,这也是皇帝信任他,重用他的原因,即便是普通的朝政问題曹少钦也不随便发表看法,更何况是立储的大事,历朝历代的皇帝都忌讳别人掺乎,更何况是这位喜怒无常的大周皇帝。
皇帝还是拿起了那份口供,一目十行的看了一遍,不置可否的放下了。
大报恩寺失火,虎贲营紧急集合,詹事府拆房子,这三件事除了失火涉嫌惊驾之外,另外两件事都是正常的不能再正常,反倒是皇帝小題大做,全城戒严,缇骑四出,扰的人心惶惶。
“陛下,王振强要不要开释,”曹少钦轻轻问道。
“你的意思呢,老曹,”皇帝竟然询问起曹少钦的意见。
既然皇帝问起,曹少钦自然毫无保留:“王振强必须治罪,锦衣卫和御林军全军出动,京师戒严,大动干戈,需要给百姓们一个交代,倘若不声不响的收场,陛下的威信也会受到影响,”
“嗯,你去办吧,”
……
两日后,王振强的官司结了,吃空饷喝兵血,虐待士卒赏罚不明,这年头为官为将者谁的屁股也不干净,想找罪名简直太容易了。
撤职查办,打入大牢,交付兵部大理寺御史台三堂会审,王振强的前途算是完了,东宫方面在禁军中最重要的一枚棋子丢了。
但太子并沒有因此懊丧难受,因为他的内心已经全被后怕和庆幸所占据,若不是当时黄子华及时返回拦阻了自己,现在的情形就不是查办王振强一个人这么简单了。
只要虎贲营开出大营,事情的性质就全变了,沒有朝廷的命令擅自调兵,等同于造反,谋逆可是诛九族的大罪,那时候死的可就不是一个人两个人了,太子废为庶人,詹事府和东宫的一帮人全都要满门抄斩,禁军中也要死很多人。
父皇象天神一样高高在上,明察秋毫,一切事情都瞒不过他的眼睛,自己想做什么,他一定知道,只惩办一个王振强,那是他在警告自己,提醒自己,不要玩火。
同样的道理,这件事是老三啜叨的,父皇一定也会知道,老三你先不要高兴的太早,有你哭的时候,想到那个阴险之极的弟弟,太子的面色忽然狰狞起來。
韩相已经沒资格在太子身边伺候了,被表兄黄子华赶出了詹事府,如今太子最信任的就是黄子华,若不是他听到风声紧急赶回,力排众议强行制止了一切,那可就真完了。
太子对黄子华感激涕零,溢于言表,情不自禁道:“子华,他日孤若登基,你就是左相的不二人选,”
黄子华肃然下拜:“殿下,此事功劳不在臣,要谢的话,殿下应该感谢另外一个人,”
“谁,孤要重用他,”太子眉毛一挑,大感兴趣。
“元封,”
“他,”太子的眉毛竖了起來,大感意外,“这厮不是被老三收买了吗,”
“虚虚实实,真真假假,这段时间元封确实和三殿下方面过从甚密,但这是臣授意的,”
“哦,到底怎么回事,”
黄子华左右看了一下,仆从早被斥退了,室内只有太子和自己两人。
“说來话长,殿下听臣慢慢道來,”
原來元封早已和黄子华达成谅解,表面上倒向安国郡王府,实际上投靠东宫,沐英和三皇子的一切言行元封都密报给黄子华,事发前晚,元封和三皇子他们喝了血酒之后就去找黄子华,偏巧黄大人歇假回家,元封硬是马不停蹄追了一夜才追上,黄子华多机警的人,立刻察觉到这是一招引蛇出洞的毒计,这才赶回力挽狂澜。
将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太子恍然大悟,感慨道:“此人真乃忠臣良将啊,孤错怪他了,”




武林帝国 4-37 故纸堆
这场闹剧几乎沒有胜利者。东宫方面在军中的重要人物被拔掉。安国郡王付出的代价更大。勒令在家面壁思过。中书省协理政务的差事也丢了。事发之后沐英挂印出逃。从此浪迹江湖。锦衣卫由于监督不力。也受到皇上责罚。
唯一受益的人是元封。太子心存感激。赏了他一个詹事府六品洗马的闲职。虽然品级不高。又沒有实权。但毕竟是正经官身。和陕甘总督随员的身份相比。不知道高了多少倍。
自始至终元封都在和三皇子虚以委蛇。三皇子本性奸诈。擅使计谋。故意做出豪爽大度。礼贤下士的样子來。其实更加令人反感和警觉。和这样的人來往。早晚被他卖了。反不如太子那样胆小怯懦。畏首畏尾的人好相处。再说了。太子毕竟是储君。从他身上能得到的好处大多了。
三皇子要在清明节发难。还拿出一套完美的方案來忽悠元封。在这个方案里。元封和李明赢负责进攻詹事府。好一招一石二鸟的计策。元封本來也是打算通报黄子华。劝谏太子后发制人。等皇帝遇刺之后再出手。总之闹得越乱越好。
那天元封和沐英他们歃血为盟之后便去找了柳迎儿。本想提醒她两位皇子即将火并。小心兵灾祸害。哪知道反被柳迎儿一番话劝服。清明期间军队调防频繁。种种异动表明皇帝早有防范。这个时候发难。不是往枪口上撞么。
元封恍然大悟。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黄雀背后还藏着猎人。这猎人就是皇帝。皇子们谁也算计不过他。于是他赶紧连夜找到黄子华将事情叙述一遍。黄子华多么聪明的人。立刻意识到其中的危险。飞马赶回劝阻了太子。并且及时作了善后。这才避过一场灾祸。
通过这个事件。元封也清楚了皇帝的手段。心思缜密。手段狠毒。统治固若金汤。不过他也有一个弱点。那就是虎毒不食子。皇子们闹得再过分也只是略施薄惩而已。
……
如今元封已经是太子殿下的近臣。有了共同的敌人。以往的误会和恩怨全都一笔勾销。元封也将自己的來历统统告诉了太子。
温彦调职以后。甘肃各方势力大洗盘。官吏、豪族、军队势力如同蛛网般复杂。谁也占不了上风。范良臣捉住机会笼络人才。巩固实力。又趁着西凉军入侵的时机把不服从自己的官吏全都换了一遍。
范良臣是巡商道出身。和商贾们关系密切。元封早年是垄断西北盐铁茶马的枭雄。双方合力整合了西北的势力。基本算是站住了脚。唯一担心的是朝廷换人太过频繁。陕甘总督如同走马灯一般的轮换。范良臣崛起太快。朝中毫无根基。只想在西北巩固自己的势力。所以才派元封进京。
范良臣想在朝中找靠山。太子想在封疆大吏中找支持者。双方自然是一拍即合。再加上双方都受过三皇子奸计的陷害。更加有共同语言。太子欣慰之下。问元封想当什么官。元封表示在詹事府中谋个闲差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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