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那边的领主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eskimol
后面的两个女人则可怜兮兮的用维基亚话求我们放她走,她们几乎是扑过来要抓住我的脚,我惊慌失措的后退。其实要是这些女人只是安静的坐在地上哭,求我们放她走的话,我一定会照做的。前面任何一个女人要是这么做的话,我都会放走她们。
可是她们光知道怕我们,却不知道,我几乎同样害怕她们。
“选好要哪个没?”康斯坦丁在牢头关上最后一扇门的时候问我,“不过随便哪个都好啦,只要不是”
“我要那个哑巴。”
“不是吧?”康斯坦丁睁大了眼睛,几乎要把地牢顶开一样。
“怎么了?”我有些好奇。
“没,”康斯坦丁像是喉咙里卡着一个大橡果,“没什么只是另外三把剑和六匹马的事情”
我和康斯坦丁回到了议事厅。
卢卡西诺老头一看见康斯坦丁的表情就哈哈大笑起来,“不错不错,维克托”
老头叫了起来,但是我知道他不是在喊我的名字,而是在说‘胜利’。
康斯坦丁心情有些沮丧,安排管家去把那个姑娘提出来,让我在把仆人送回来之后就可以带她走了。看来我得在这里等到下午才行。
老头子等人们都走掉之后,很开心的夸我的确有眼光:“那个姑娘当时在脸上抹了灰,穿着女仆的衣服,想躲过去。但是鸽子的羽(毛)太亮了,在麻雀里面是躲不住的。我一眼就看出来这个妞值钱,我怀疑她是哪个男爵甚至子爵的女儿。”
我在心里摇头,加里宁伯爵的孙子孙女们都有很多人不会说禅达话呢,他们连斯瓦迪亚话都说不清楚。不过我也没有什么好得意的,我自己本来就会说斯瓦迪亚话,可以直接学习禅达话,要比他们领先三到四年。
这个伯克姑娘应该知道很多事情。
“最后,还有一件事情,”老头子的目光第一次显得冷静而果决,“你回去告诉加里宁伯爵:小东湖城的贵族们有动作。你问问他的想法。瓦兰人可都看着伯爵的反应哟。”
说完了之后,老头又恢复了嬉皮笑脸的模样,哈哈大笑的喝了口橘皮水,被烫得直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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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那边的领主 第五十九章 俘虏
中午之前,加里宁伯爵就提前派人把那个仆人送了回来。
我也就没有理由再待下去了,我准备告辞。卢卡西诺家人没有挽留,康斯坦丁以为我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所以不再追问。而卢卡西诺的族长则脸色深沉的看着我,我知道他在提醒我不要忘记他说的话:小东湖城的贵族有动作,瓦兰人在看着伯爵的动作。
关于小东湖城的事情我根本就没有听说过,而且伯爵也是刚来不久,他能知道什么呢?
我在门边等着我的赎金那个伯克女孩。
一个粗壮的女人揪着那个伯克女孩的头发,把她拽了过来,伯克女孩子捂着自己的头发,踉踉跄跄的被拖着往前面走。女人抬了一桶冷水,兜脑泼在伯克女孩的头顶上面,然后用一个刷马的大刷子使劲地搓着女孩裸露出来的脖子、大腿还有后背。女人嫌女孩衣服麻烦,就一把撕了她得破衣服,从一只小盆里面舀出了一些油腻带泡沫的澡膏,随意的抹在女孩的身上,接着像是刷着皮革上面的灰尘一样的猛力的刷动着。
看见女孩子赤身露体,我有些不好意思,于是扭头去看别的地方。不过瓦兰人似乎对于这个没穿衣服的姑娘一点都没有兴趣,倒是有不少人看着胖乎乎的中年女人吞口水的,看起来大部分瓦兰人的眼光和康斯坦丁一样,喜欢壮实的女人。而这个伯克女人瘦的像根柴,要是娶回家里去,说不定在生第一个后代的时候就会死掉的,这对于瓦兰人来说完全就是不可原谅的孱弱了。
等我再看回来的时候,女人正在拿一把菜刀把伯克女孩的头发割断,她的头发上面全部是油和灰,刀口几次卡住,从发根直接带下几根头发来,疼得那个伯克女孩大叫。然后,女人吧伯克女孩拖进了一边的柴房里面,又打了一桶水,拿着一件衣服走了进去。
直到这个时候,伯克女孩的第一声哭泣声才传了过来。
我有些好奇的看着身边的人,但是他们都有些麻木,对于这种折磨丝毫不见怪。可能在他们看来,离开地牢之后洗个澡,对囚徒来说已经是莫大的恩赐了。
不一会,那个女人就推搡着伯克女孩走了出来,一直走到了我的面前。伯克女孩的头发被剪得像男人一样,被冷水冻得哆哆嗦嗦的,她的皮肤红彤彤的像是红萝卜一样,看起来女人使刷子的时候是卯足了劲的。
那个女人对卢卡西诺老爹点了点头,然后就把这个伯克女孩推到了我的身边:“维克托少爷,我已经给这个伯克女娃娃沐浴更衣过了,我检查过她,还是块没耕过的田,保存的好好的哈哈”女人自己乐呵呵的笑了起来,然后行了一个礼,转身走开了。
我扭头去看卢卡西诺老爹,“什么保存的好好的?”
卢卡西诺老爹一吹胡子,“问加里宁去。还有,别忘了把我的话带给加里宁,相信我,这个消息晚一天就变得不值钱了。”
“我记下了,”我对卢卡西诺老爹点点头,“小东湖”
卢卡西诺冷冷的‘嘘’了一声,然后就拍了拍肚子,心情很好一样的走到了院子里。他去找豁嘴过过招去了,在我离开后院的时候,看见他和豁嘴都把双手剑举了起来,高高地伸向天空。
那个老仆走了过来,推着那个伯克女孩走在我前面,我们走到门口的时候,看见两个仆人已经把我的马牵了过来。
我问那个老仆,“她的坐骑呢?”
“她不用骑马,”老头在给她的手拴上绳子,“我把她系到你的马鞍上面,你带着她走。”
那个伯克女孩一定听懂了,她的眼睛一下子充满了泪水,刚才她在柴房里面就已经开始哭了。这个时候我发现女人就给了她一件单衣,从头套到脚,下面的身体因为刚刚洗过澡若隐若现。红通通的皮肤在秋风里面哆哆嗦嗦的抖个不停,她看了我一眼,第一次露出了哀求的眼神。
“借我一匹马,老爹,”我对他说,“我会报答你的。”
那个老头阴沉沉的瞪了我一眼,然后走到了我的面前,“小子,我告诉你。老头的斧头砍过数不清的人头,但是我还没有砍过小孩的脑袋。你当众打了我的儿子,我都记下来了,六十二鞭子,你记住,我会还在你身上的。这里没有马,你用绳子牵着她走,或者你和这个娘们一起骑马,随你的便。滚吧,小子”
“那个,”我有些惊讶,“那个仆人是你的儿子?可是”
他身上流露出来的一切都是老军人的气概,和卢卡西诺老爹很像,但是我没有想到他居然是那个仆人的老爹。我想解释,但是喉咙发干,说不出话来。这个老头的白发短茬在颤动,他等了几秒钟,看见我没有说话,就理解成了我自觉理亏。他鼻子吭了一声,转身进了卢卡西诺家的房门。
伯克女孩的手刚刚被栓了起来,这个时候正看着我。我走了过去,帮她把绳索解开,然后用禅达话说:“没事了,跟我走吧。”
她一定听懂了,她看了我一眼。
我把她的手解开了,但是她做了一个让我惊讶万分的举动,她扬起了手里的绳子,猛地抽了我的脸一下,我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她用头一下顶过来,撞在我的鼻子上,我的鼻腔一下子灌满了铁腥味,我感觉失去了平衡,向后倒去。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这个姑娘正在上马,她的动作潇洒极了,柔韧地像是风里的芦苇。
铁脚尖啸一声,奔出去了几步,那个姑娘低下身去,扶住了马脖子。
卢卡西诺家的人听见动静,都探头探脑的走了出来,他们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之后,都幸灾乐祸地看着我。那个老头也在其中,不过他倒没有笑出来,他的表情充满了鄙夷的神色。
“小子,”一个卢卡西诺家的男人笑着说,“你的妞跑了她更喜欢你的马,不是你!”
“没错,”那个粗壮的女人说,“和马比起来,这个小子所有的东西都小了一号”
人们哄然大笑。
我用手背擦了一下鼻子,看见满手背都是血。我摸了摸脸颊,发现被绳子在左眼下面打出了一条血痕。
该死的伯克人更该死的伯克女人
我把手指咬在了嘴里,对着犹豫着小跑着的铁脚吹响了口哨,然后大骂起来,“铁脚你个瘸腿的没人养的畜生给我回来不然饿你三天”
铁脚还是转过了街角,消失了。
人们的哄笑声更大了。
我憋红了脸,不由的仰了脑袋,不让鼻血流的太快,一个女仆笑眯眯的递给我了一块粗布,我甩手打开了。这个举动让人们笑得更欢了。
不过笑声突然就停下来了铁脚撒着欢地小跑了回来。那个伯克女孩看着离我们越来越近,吓得脸色苍白,坐也坐不稳当了。
我当街站住,铁脚在我的脚前停下,打了一个响鼻,探过头来想闻我的手,我一把把它的鼻子打开,这个傻蛋害我出丑了。铁脚挨了我一下,瞪大了眼睛不安地扬了一下头。
我一把握住伯克女人的手,我满心想得都是把她拽下马来,打她一顿,让卢卡西诺家看笑话的人不要嘲笑我。
她的手很冰,还在发抖。
这个伯克女孩除了五官纤细以外,长得并不特别漂亮,不过她的眼睛水汪汪的,看来已经知道自己要被惩罚了。见鬼,我居然想到打女人了。哥特先生说过,只有最孱弱的男人才会打女人显示勇气。
我瞪了她半天,最后用禅达话憋出了几个字,“没事了,跟我走吧。”
我翻身上马,坐到了她后面。不过这次我用绳子把她的胳膊捆好,把结打在缰绳上面,这是马夫们教我的,以前我用这种方法栓过猪,也栓过羊,这是第一次栓人。
想看热闹的卢卡西诺家人都失望的叫了一声,他们本来准备看我准备怎么处罚这个女孩的,但是我却做了一个最不精彩的决定。他们交头接耳了一番,嗤嗤地笑了一阵,缩着脑袋回去了。
在家门口的时候,汤姆见到我之后笑得喘不过气来,叫别人出来看。杰克和海德正在门口生一堆火,赫曼在把两只薄皮鱼插到木棍上面,他们看见我,都有些好奇,“维多,听说你去要赎金去了,怎么带了个女人回来?”
弗拉基米尔第一个走了出来,“维多,汤姆说你带了份赎金回来,看看卢卡西诺家给你什么了这?这”
我跳下了马。把马牵着从大门的侧面走到马房,赫曼跑来把缰绳接了过去,我把伯克女人拽下了马。
一直走到后院的时候,我发现人们都在笑。
“小孩就是好骗啊,给个姑娘就打发了。”“我听说在城里面,一个姑娘只卖一百个第纳尔呢”“一百个第纳尔是多少钱?”“我不知道,反正很多就是呐”“哦,我明白了”“你明白个屁,我都不明白呢”
伯爵在后院等着我,他看见我来,就问,“你的赎金呢?”
我指了指那个伯克女孩。伯爵点了点头。
“你的脸是怎么回事?”
我又指了指那个伯克女孩。伯爵愣了一下,理解的点了点头。
“你准备怎么安顿她?”伯爵好奇的说,“你带回来一把剑,我就会给你一个剑匣子;你带回来一匹马,我的马房随你用;你带回来一套盔甲,我也能给你腾个箱子出来。那么,你准备怎么处理这个女人?”
“把她交给她家人换赎金,让她家人给我一把剑,一匹马和一套盔甲就好了。还有,她是个伯克贵族家的姑娘,应该知道不少伯克人的事情。”我感觉鼻血又要流下来了,就吸了一下鼻子,“她打破了我的鼻子,弄伤了我的脸,饿她一天。”
“那是你的事情,”伯爵说,“只要你别把她折磨得天天要逃跑,给我省点心就行。好了,说正事吧,卢卡西诺找你去,不会就为了女人的事情吧。”
周围的人都隔得很远,笑眯眯得交头接耳。
我看了看伯爵,点了点头,“是的,他们说小东湖城的贵族会有小动作,他们想看您的反应。”
伯爵的表情变了一下,“唔,我知道了。看起来情报没有错。”
“小东湖城怎么了?”我问伯爵。
“你的武器学的怎么样了?单手剑,双手剑什么的?”
“不好,”我承认,“单手剑用的很生疏,双手剑太沉重,我挥不动。骑马的时候不抓缰绳就晃荡,架不起长矛不过射箭还行,我很喜欢,我现在能射中三十码外的红靶心。”
“恩,从今天起天天练习吧。”伯爵说。“最好练到能射五十码外的靶心。”
这不可能,太难了,我在心里想。不过我更好奇为什么要练习,“怎么了?练习射箭干什么?”
“你冬天前就能用上,”伯爵笑了笑,“在小东湖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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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那边的领主 第六十章 冬日
伯爵的后院已经开始扩建。弗拉基米尔花了不少的钱把围住在周围的穷户赶走。这让那些人非常的好奇,因为在瓦兰科夫,除了大家族圈定的宅院之外,任何地方都是随便住的:只要几根木料、找篾匠做几块棚子、去农夫家里做一天活换一些稻草,就可以在任何地方搭起住宅。只要有人住下了,就不能被赶走,因为议会保证每一个自由民在维基亚的国土上面不会受到驱逐。
其实这样的规定有些无关紧要,试问哪一个国家会把它的国民从自己的住宅里面赶走呢?应该是没有的吧。
不过这些拿了钱的穷人在半天之内全部都搬走了,可是他们带来了意想不到的麻烦。从第二天一早开始,就有无数的人聚集到了伯爵宅邸的门口,要求伯爵付他们钱。因为按理论上来说,伯爵周围的街巷他们也有权利去搭棚子的,伯爵付了那些人钱,也就应该付他们钱。
对于这些人,伯爵一时之间还以为是三个家族搞得鬼,后来才发现这原来是瓦兰科夫人的习惯。弗拉基米尔劝那些人趁早离开,但是聚集在一起的人声称如果他们不能每个人得到三个硬面包和一壶葡萄酒的话,他们就会永远的坐下去。
弗拉基米尔给卢卡西诺家的兵营送去了话,两个小时后十多个卢卡西诺家的士兵就带着棍子撵走了这些聚集的穷人。穷人似乎害怕卢卡西诺家甚于伯爵家,士兵刚刚一露面,那些声称要永远坐下去的穷人就逃跑了。
这些士兵的队长前来询问是不是需要他们来护卫这里,弗拉基米尔摇了摇头说不需要。
这天晚些时候,一开始被派出去的罗曼诺夫家的士兵们就开始陆陆续续的返回伯爵的宅邸。这些都是从维基亚一路跟过来的士兵,他们仔细的探明了周围的农场、山脉、沼泽和湖泊。他们带回来了关于周围情况的第一手资料。
瓦兰科夫的北部有一个铁矿场,但是浅层的铁矿石已经开采完毕,矿脉一头扎入地底深处去了,瓦兰人的技术难以发掘那么深的土地。维基亚的探险队行会曾经要求勘探这个地方的矿藏,但是瓦兰科夫人不信任这些狡猾的家伙,怀疑他们的动机,于是拒绝了他们的要求,这是很多年以前的事情了。在过去的几十年时间里面,大量的矿工变成了蹩脚的农夫,他们的工具早就丢失了,现在的矿场已经荒废了,只剩下了几个幽深的矿坑和一些堆积成山的碎渣真实着过去的繁荣。
在瓦兰科夫的东边不远处就是东湖,湖水在冬天之后的第一个月就会开始结冰,不过冰不会太厚,如果太多的人挤在一起就会垮塌下去。东湖的水是咸水,它的占地极其宽广,有五条大型的河流最终汇入其中,梁赞河只是其中最小的一条。有些人说东湖是诺德北海往南部陆地的延续,也有人说东湖是个内陆湖。探险行会的人倾向于前面一种说法,因为他们曾经试图沿着湖泊周围走过,但是走到北部的时候他们遇上了沼泽地,那种模糊的地带说不清楚到底算不算海水的一部分。最后,探险行会的人绘制的地图里面,把那里画成一片汪洋大海。
在西部和南部则是无穷无尽的森林,那里有取之不尽的森林产品:树木、蘑菇、松脂、皮货和琥珀。伊凡哥罗德曾经在森林里面设有十四个贸易站,专门负责从当地人的手中低价收取货物,然后沿着梁赞河运到伊凡哥罗德,高价转卖到西方市场,或者直接顺流而下,驶入东湖,把产品卖到河间地去。
在这条商路上,瓦兰科夫的地位极佳,如果这里的人稍稍的利用一下地理位置,是很容易参与到对东部的贸易里去的。但是瓦兰人的想象力极限就是对路过梁赞河的船只征收过路费,曾经有一个瓦兰科夫首领在梁赞河上面拉起了铁链,然后把过路费没由来的提高了三倍。这个举动招致了河间地的人愤怒,那个时候河间地的人还没有被财富腐蚀成软泥,他们用船运来了两百名士兵,逮捕了瓦兰人的首领,然后让瓦兰人选出新的听话的头领来。
值得一提的是,那两百名士兵里面,很多都是各地的瓦兰雇佣军。他们一旦签订了契约服务自己的主人之后,就不会顾及多余的情感了。在那一次行动中,瓦兰科夫失去了大部分的贸易特权,但是他们的佣兵贸易却经过了检验,名噪一时。梅尔家族就是那个时候发家的,这是瓦兰商人的不幸,但却是佣兵们的广告。
在伯克人占领河间地的时候,精明的伯克人派出了士兵越过东湖,经由梁赞河深入了森林,焚毁了森林里面大部分的伊凡哥罗德的贸易站,从而削弱了他们的商业对手。到现在为止,伊凡哥罗德的贸易总量都没有恢复到战前的水平。这在森林里面留下了真空,据说很多城市都盯上了森林里面大笔的生意:由于伊凡哥罗德人无力进行自己的生意,很多的森林商品已经堆积在森林里面了。贫困不堪的供货商们急于出售货物,现在进入森林里面收购的话,无疑会得罪伊凡哥罗德人,但是却一定会发一笔财。
在过去的十年种,议会的力量经历了不断的削弱。
首先是几个大议会区之间的彼此不和,这让曾经的东维基亚国王疲于应付。这些争执涉及土地分配、贸易站的设立、市场的开放和各个城邦的战舰以及士兵数量的规模,特别是最后一点,有一些城邦不担心伯克人的入侵,却反而对身边的维基亚城镇提心吊胆,每一艘新下水的战舰或者盔甲采购贸易,都会在议会上面引发连绵不绝的争吵。这种内耗让维基亚的波雅尔们精疲力竭,难以顺遂的维持自己的武装。
比如小东湖城一直指责大东湖城在扩充武备,每年都有一到两艘的双列战舰下水,并且改变了军制,强迫大量的男子延长服役时间。在伯克入侵的时候,伯克人几乎毁灭了大东湖城,但是却对小东湖城秋毫无犯,这不由得让人们有些想入非非了。
这是非常可惜的事情,在伯克人入侵之前,有超过一百名的各城邦学者、将军和官员遭到了流放,议会的威严遭到了巨大的打击,流放精英也削弱了维基亚人的实力。
而紧接而来的伯克入侵和河间地诸战役则让议会的脸面荡然无存。曾经自诩对伯克拥有绝对优势的维基亚人一败涂地,接连失去了大片的土地。维基亚曾经嘲笑伯克人是怕死的商人,是短视的农夫。但是这一次,那些怕死的商人和短视的农夫却在皮尔苏斯基家族的带领下如同雄狮一样把貌合神离的维基亚狼群击溃了。
这些汇报情况的骑士和书记员挤满了大厅,一开始显得空荡荡的宅邸一下子被挤满了。我最开始还好奇为什么同行的一百来人怎么突然大部分都不见了,原来他们都有自己的事情,反倒是我没有做成什么事情。伯爵已经在主动的了解瓦兰科夫了,我还站在原地什么都没干,只是借着伯爵的威仪大摆排场。
宅邸里面显得生气勃勃,精明强干的人往来不绝,请愿者和使者带着各自的使命彼此的沟通着。
我想起来卢卡西诺老头子说关于小东湖城的信息,他说‘每晚一天这个消息都会变得不值钱’,我开始为伯爵担心起来:他到底弄清楚卢卡西诺说的是什么事情了吗?还是他已经有准备了?我不敢贸然去问伯爵,我甚至有些自惭形秽了,开始为宴会上面的张牙舞爪感到一丝羞愧了。这几天伯爵都没有来找我,我每天都只是自己练习击剑,骑马在城里乱逛,找个地方躺下来睡觉。
冬天匆匆的到了,这里的冬天来的真早。
不久之后,更多的人就会开始抵达这里来了。这一段时间阿列克谢回了伊凡哥罗德,去接后面的人了。我突然发现我有好多的事情想和弥赛拉谈一谈,甚至卡嘉,我也有些想她。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哥特先生,哥特正在为建立瓦兰科夫图书馆的事情费神,没有时间搭理我。于是我去找汤姆。
那个伯克女孩对于我一直很回避,或者不如说害怕。即使在我的鼻子已经康复,脸上的伤口也已经恢复的时候,她还是很怕我,估计是担心我报复她吧。我曾经雄心勃勃的想从她的嘴里套出伯克人的计划,比如伯克人会从哪里进攻啊,伯克人有多少士兵啊,她是伯克什么人啊之类的。
我拿着禅达语的字典,一个字一个字的问她。她吓得直哭,瞪大了眼睛不说话。伯爵来看过她一次,我想让她表演一下她会说禅达话的本事,我觉得这样的话,伯爵就会觉得我做了一个正确的决定。但是这个姑娘自从那次之后,就再也没有多说过话。我摇晃着她,想让她说出话来,伯爵在一边耐心的等了一会,但是这个姑娘什么都不说。伯爵的耐心耗尽了,一个年轻骑士又跑过来报告卢卡西诺家的消息,伯爵说:“恩,下次吧,维多,下次我来看。”
伯爵走得时候我沮丧极了,我觉得我一开始夸下的海口现在失败了。我还做着浪漫的梦想,想从这个女人嘴里套出伯克人的作战计划,然后再某个山沟上面伏击伯克人,我因此一举成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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