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山那月那哨所
作者:小野兽
现代认真向导攻x各种哨兵受一攻多受温馨文哨兵加兽人边防一个向导给很多哨兵做神疏导的故事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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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山那月那哨所》作者:小野兽小爷不是受
风格:原创 男男 现代 未设置 正剧 温馨 温馨
简介:
向导攻哨兵受,一攻多受,哨兵加入兽人设定,甜he
第1章
火车悠长的汽笛在山林间回响,蒸汽飘散在渐渐飞红的山林中,远处的白驼山脉覆盖着皑皑白雪,天蓝的像用新雪擦过,空气清澈的像是在肺里流淌。
绿皮火车呜呜地穿过山林,车上的客人已经很少,唯独一截车厢里还坐满了人。
他们穿着统一的橄榄绿军装,领子上的领花是九角莲花,左臂的臂章也不是寻常的刀剑相交或野兽图案,而是橄榄枝围绕着一对羽翼。
稍微对国家军队制度了解的人,就知道这是部队编制中最少见的,向导们。
他们整齐地坐在这节车厢中,只是很是安静,很少有人说话,更没有这些身份特殊的向导们,在其他部队时会有的倨傲和冷淡。
离开帝都已经七天了,一路辗转,从速度最快的高铁新线,到现在的边防铁路线,他们即将到达祖国最边缘的城市之一,玉门城。
而玉门城,却还不是他们的目的地,在玉门城以北长达八千里的边防线上存在着的星点般分布的边防哨所,才是他们的最终目的地。
自从十六年前那场覆灭了北方叶斯卡尼国的战争之后,这个曾经强盛一时的北地冰雪强国,就被各大战胜国分割,亚国分得了普盖尼森林、黑森林,图森堡森林共同连接而成的广大新国土。
然而即使盛传这片森林里矿藏丰富,土壤肥沃,但是这三片存在时间还超过人类历史,曾经是两国天然屏障的森林,如今却成了亚国的军事负担。
叶斯卡尼消失了,曾经的北方强邻消失了,但是那片国土如今属于欧克辛联邦,那美联合国,金多姆王国,从需要提防一个对象,变成了三个,亚国的负担反而加重了。
战争让各国军队的主力,拥有超强五感和体能,还能变成野兽形态的哨兵们,都损失极大。
但是为了国境安全,亚国依然不得不抽调参加过战争的锐哨兵,在三大森林中建立边防哨所,防住那一条用双脚走出的看不见的边防线。
从战争中活下来的哨兵,何尝不想在繁华兴盛的祖国腹地享受生活呢,然而祖国一声召唤,依然有为数三十万的军人撒入了三大森林中,这样庞大的数目,在边防线上依然如泥沙入海,淹没在三大森林亘古长存的绿色海洋里。
相比之下,向导们的心思复杂得多,也更不愿意把青春耗在边防线上,每年来到边防的,几乎都是强制征召的向导,甚至国家不得不规定,当前发现的所有向导都必须进入部队服役,而新服役的向导都必须有至少两年的边防服役经历。
这一节车厢的向导,便是即将赶赴玉门城防线的新向导们。
亚国庞大的人口基数,让这个国家能够拥有世界上最庞大的哨兵军队,但是在向导的数目上,亚国也未能领先其他大国多少。
但是在战争硝烟还没散去的时候,在各国资源军备消耗极大的空虚期,亚国如果能够用军队,用人,守住三大森林的宝贵资源,那么当一切尘埃落定,这个同样饱经战争创伤的古老国度,必然能够迎来新一轮的飞腾。
然而,那未来腾飞的动力,却要用此刻三大森林数万公里的边防线上,所有哨兵和向导的青春来点燃。
火车缓缓停下,停在了号称祖国最北方城市的玉门城,玉门是古代的关隘之名,曾经是古代亚国疆域的极北,然而这座新建的城市,却比古代的玉门还要往北近千里,这或许是现在国家的荣耀,是超越古人的证明,但是对于刚下火车的向导们而言,这却无疑于一个荒凉的噩梦。
玉门城还没有一座内地的小镇大,远远望去,最高的楼竟然只有六层。
下了火车,他们拎着迷携行包,背着军用背囊,有的还大包小箱地带着私人用品,都用一种苦大仇深甚至接近绝望的表情审视着周围,那围绕着小城的高耸森林,好像也在审视着这些新来的住户。
随车而来的高干事高声招呼,向导们稀稀拉拉地,总算没有丢了军人的作风,站成了方队。
而在他们对面,不知何时也出现了一个方队,比他们人数多了不少,看他们高大的身材和军装,就知道都是哨兵。
每念到一个名字,答到之后,就会有一个哨兵,甚至两三个哨兵抢上前来,帮着向导提起东西,往车站外走去。
这时有人在队伍里喊道:“我们不用去军分区报道么?”
“你们的报道函我会统一提交的,你们直接跟着车去各个哨所吧。”高干事低着头,轻描淡写地说。
结果所有的向导都炸开了锅,议论纷纷。
高干事大声喊着:“都安静,你们都是国家军官,注意素质,形象!”他空口白牙地喊着,却徒劳无功。
来之前,谁不知道边防寒苦,却也没想到一来就要直接奔去哨所,连这座小城都不能多看一眼,怎么也有种无法适应的感觉。
其实来之前,大家都心里有数,说是所有新服役向导都必须先到边防服役,实际上部队里向导需求那么大,哪可能都分给边防呢,只有家里没人没钱没本事的,才会选择来到边防。
“别tm闹了!”高干事发了飙,恶狠狠地看着大家,“你们来之前,谁没签过边防服役书,谁没写过献身国防志愿书?!”
“到了这地方,我也不跟你们扯那些虚的,服役表上写的清清楚楚,八年边防,退伍是内地驻军十倍,回家包住房包分配,你们都是清清楚楚的,现在不想干,少tm做梦!”
无言的沉默,在刮过山林的千叶摇摆声里,沉淀在每个人的心头。
说是轮换制,说是必须服役,但是谁不知道,边防就是来了回不去的地方,八年边防,青春就都耗在这里,没人没钱,就会分到边防,没人没钱,就会留在边防。
只是如今国家刚刚经历战争的巨大损耗,百废待兴,这个古老国家又是出了名的人口众多,想为家人博一个好生活,想为子女博一个号未来,不就得选择边防,选择用青春,来换取后半辈子的幸福么。
并不是没有热血,并不是没有爱国奉献的神,来之前,边防哨所的向导要经历长达一年的紧张培训,毕竟这里临近边境,常有小规模战斗发生,工作任务极重,向导们的工作性质又决定了,他们必须有比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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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人和哨兵更坚定的信念,更顽强的意志。
所以大家早在繁重的培训里,就认识到了未来工作环境的艰辛,对于边防的苦闷也不是没有心里的预估。
只是从繁华的帝都一路来到荒无人烟的边陲小城,巨大的心里落差,还是让人感慨生活的不公。
这里大部分人都是向导军校毕业生,看到自己的同学因为某些额外的“动力”,留在城市,留在内地,自己却不得不选择边防,选择哨所,怎么会感觉到公平呢。
但是人终究还是人,是人就要生活,既然选择了奉献,就青春无悔,只是这奉献,终究不能只凭一腔热血,这青春过去,终究还是要回归平凡的生活。
边防,每个选择这里的人,既有保卫国家的赤诚,也有对残酷社会的清醒,所以喧闹,慌乱只是短暂的,每一个大包小裹走下火车的人,都没准备回去。
大家一起望着广袤的普盖尼森林,似乎不约而同地坚定了什么。
高干事又开始念名字,答到的声音并没有激情四射的高亢,也没有垂头丧气的低沉,大家只是像个普通的军人那样,答到,然后走向将会陪伴自己八年的哨兵们。
第2章
“阿白!”念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大家微微一愣,凝重的氛围也有所缓和,全都低低笑了起来。
一路上高干事每次在大车站转车停留,高干事都必须点名,毕竟从帝都来到边防的路上,忍受不住心理压力而认怂逃跑的向导是最多的,所以人员管控最严格,到了这里也是一样,这里是向导们逃回繁华社会的最后机会,扒住火车皮,一路藏回去,是他们的唯一方法。
一旦坐上配备给边防哨所的重型作战装甲卡车,到了哨所,身体素质比不上哨兵的向导们根本驾驭不了这样的大家伙,也就休想走出那片广袤如海的普盖尼森林。
而一路上的点名,让大家对这个更像是外号的特殊名字也有了深刻印象,作为旅途中为数不多的亮点,大家都知道他不是少数民族,也不是特殊姓氏,他只是个战争中幸存的,没有姓氏的孤儿,是国家养大,直接参军,直接分配的特殊群体。
可以说,比起为了家人为了未来选择边防的向导,这些国家养大的向导,更没有选择的余地。
很多人,一留就是一辈子。
而且阿白的名字,和一个有名的战斗英雄一样,那个人也是国家抚养的孤儿,在长达十年的世界大战刚开始的时候,他和无数个无名官兵一起,坚守边防哨所,顶住了当时势不可挡的叶斯卡尼的入侵,最终等来了亚国和世界各国的联合反击,他是少数存活下来的战争英雄,也是最早一批边防人。
不过阿白的性格很和善,总是带着淡淡的笑容,好像从来没有为越来越荒凉的环境,越来越稀少的人烟发愁过,大家开他玩笑,他也不会在乎,倒是很有人缘。
他也淡定地答了一声到,就看到哨兵队伍里一个个子极高的中年大叔走了出来。
向导中又爆发一阵低语。
谁都知道向导的使命是什么,也知道向导最终的,最有用的工作方法是什么,如果没有办法选择,那向导也宁肯要年轻帅气的哨兵们,而不会想要这样的大叔。
说不定,对方来自一个很多年没有向导的哨所,里面全是这样的老兵,对于阿白这样年轻的向导来说,那无疑于是雪上加霜的未来。
走近了之后,阿白也看清了那个哨兵大叔,他剃着利落的短发,眼角有几道笑纹,天生就带着三分笑意,看上去年纪其实并没有远看那么大,只是他鬓边有一抹淡淡的白,却让他比实际显得更老了些。
他带着热络的笑容,伸手就抢过阿白的迷携行包,边领着阿白走,边要接过他背上的迷野战背囊。
“不用…”阿白推拒了一下,但是对方非常巧妙地就把他的背囊卸下,单手提着背到了肩上,对于阿白而言比肩膀还宽的背囊,在他的背上却显得有点窄,果然是身体素质过人的哨兵。
他们俩一起走出火车站,外面停了好几排墨绿色的重型军用卡车,这种卡车皮实耐用,上面还有很多能加载战斗武器的基台,是边防哨所运输物资,提高战斗力的核心装备,也是边防哨所的一个经典符号。
阿白看到有些重型军卡已经突突作响,准备离开,里面坐的都是五大三粗的哨兵,和挤在当中小白兔一样的向导们。
阿白笑着冲他们挥挥手,坐上了副驾驶。
“嘿,我叫唐刀,你叫我老唐老刀都行,还要去市里买点东西嘛?”老唐很自来熟地说着,先拿钥匙点着车,然后在车预热的时候,熟练地掏出烟盒,一敲盒边,震出一根烟来。
阿白摆摆手微笑着拒绝了,老唐带着讨好的笑:“不介意吧?”
“没事。”阿白笑着说。
老唐把烟熟练地叼在嘴上,一手拧着档杆,一手拿打火机给自己点着烟阿白不由问道:“还让我去市里,不怕我跑了啊?”
“嘿嘿,你见了我老唐没跑,没变脸色,我就知道你是能留下的。”老唐启动车,军卡满满提起速度,方向盘在他手里灵活转到着。
“为什么?”阿白笑着问。
老唐挤挤眼睛笑道:“你别担心,我是终身服役的老兵,已经基本不参加战斗了,哨所里都是年轻小伙子,胸大屁股翘,关了灯一样用。”
他促狭的男人都懂的笑容,让阿白也受到了感染,露出一丝笑意。
“哈哈,听我说出这句话还不翻脸的,你还是第一个。”老唐爽朗大笑,“我说,你真不买点东西?咱们乌苏里哨所可是最接近边境线的哨所之一,来回一趟可不容易,该买啥就买点啥,我知道城里人,讲究多,咱哨所可没那么好条件,连擦屁股的卫生纸都是稀罕货。”
阿白笑着摇摇头:“不用了,边防哨所允许入城的时间又不长,今天我留的时间久了,你这个月补给的时间就少了,我人生地不熟的,不浪这时间了。”
老唐呦呵一声,烟在他嘴上一抖一抖地,撒下一点烟灰来,他摘下烟随手往窗外弹了弹:“嘿,第一次有人跟我说出这种话呢。”
“怎么,去咱们乌苏里哨所的向导很少么?”阿白依然带着笑,不算热烈,却让人觉得真诚的笑。
老唐了一声,一边单手转着方向盘,体型超大甚至高出旁边房屋的军卡在他手下灵活地穿越街道,往城外驶去。
“乌苏里哨所,也有八年没来过向导了。”他闷了一口烟,军卡擦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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掠过一辆马车,他还冲老乡打了打招呼。
“上一任向导在的时候,我还是新兵,那时候我是作为驾驶员配属的,我的第一个任务,就是送走神枯萎的老向导。”
“从那之后,我的老班长,老战友走了,如今乌苏里只剩下我这个老骨头,却还没有一个向导愿意去。”
“有人到了玉门,听说是乌苏里,提起东西就上了火车,宁肯自杀也不去,后来不敢宣读分配命令了,结果上了车非要下去的,甚至跳车的,还有好不容易去了,却根本待不住,哭着喊着非要离开的。”
老唐将烟按灭了塞进车门上的垃圾盒里,说起这些事还带着一种讲故事的玩笑语调:“你说,不想来就不来呗,干啥弄得要死要活,好像我们乌苏里哨所把人咋地了,整得更没人来了,你说是不。”
阿白腼腆地笑笑,没有说话,只是望着窗外,那些树皮发白的北方树种,披着半红半绿的叶子,在肥沃的黑土壤上,向着远方延伸,向着白驼山脉延伸而去,向着乌苏里哨所延伸过去。
乌苏里哨所,就是曾经的英雄阿白待过的哨所。
那也是如今祖国最边缘的几个哨所之一,虽然这两年战斗远不如战争刚结束的时候,却也依然是叶斯卡尼流民窜入国内的主要入口,任务很重,非常寒苦。
英雄阿白在这个哨所的生活,偏偏被选做了边防向导的政治教育课中的例子,那些盖房种树,改造自然的光荣例子,在心思更为活络的新一代向导眼里,无疑于劳改和监禁的酷刑。
“你要是困了就睡会儿吧,到乌苏里还得开八个小时呢。”老唐看阿白真没有要走的意思,军卡也已经开进了通往白驼山脉深处的山林路,便劝道。
阿白摇摇头笑了:“没事儿,唐大哥,你跟我说说咱们哨所的情况吧。”
“诶呦诶呦,可别叫什么大哥,这让人听见该笑话我老唐啦,我可都三十了,你还是叫我老唐吧。”老唐连连摆手,不过他脸上的笑容却比刚才更真挚了几分。
阿白笑笑,三十,对于哨兵而言,正是黄金期的尾声,但这个年纪的老兵,却经验更丰富,战斗更老辣,能在乌苏里呆上八年的老兵,又哪会是个普通的驾驶员呢。
“你要想听,那我就给你讲讲吧…”老唐在山林路上,驾驶着笨重的军卡绕过坑坑坎坎,讲起了阿白即将去的地方。
第3章
“乌苏里哨所在最靠近那美联合国领地的北防线东区,就在普盖尼森林的最深处,那里风景很好,哨兵跑上半天就能到白驼山脉主峰托那金,边防的人都叫它圣女峰。”
“乌苏里哨所的环境其实很好的,离琉璃湖只有几里地的距离。”老唐特意挑了好听的,“那里能看到鹿,松鼠,狐狸,有很多野鸡,味道都特别好,运气好还能逮到熊,哨所的小伙子们最喜欢的就是熊了。”
阿白虽然望着外面无际的山林,脑海里却一直描摹着乌苏里哨所的样子。
“琉璃湖,没听说过呢。”阿白问道。
听到提问,老唐的表情一瞬间让阿白有种“蓬荜生辉”的古怪感觉,老唐笑呵呵地说:“其实那是叶斯卡尼帝国圣湖的支流,不过面积也不小,反正我们是没量过,湖心还有个小岛,风景极佳。”
阿白笑了笑问道:“离我们最近的哨所,有多远。”
老唐听到这话愣了楞,犹豫了一下,报出了一个数字。阿白挑挑眉:“离我们最近的堡垒城市呢?”
这回老唐更尴尬了,再次报出了一个数字。
阿白揉揉眉心:“哨所里,兵力构成?”
听到阿白的问题,老唐舔着牙龈,一脸牙疼地看着阿白:“我是驾驶员,战斗班班长,哨长,叫杜峻,斥候,狙击手,叫司文鹰,二炮手叫越山青。”
“就四个?”
“就四个。”
一阵沉默在车里弥漫开来。
“火力构成呢。”阿白不动声色地问。
老唐轻咳一声,调整一下后视镜,若无其事地回答:“你,叫阿白是吧,嘿嘿,这些东西没什么意思,你问这干啥。”
阿白微微笑了笑,他慢慢摇下车窗,摘下自己的大檐帽,比哨兵略长的头发随着清冽的山风飞卷,他突然抽手从帽子里掏出一把黑色的小手枪,对准窗外。
一声枪响,震动寒林。
掠过树梢的一只野鸟打着旋儿坠落在地,很快被军卡抛在身后。
老唐张大嘴愣了一会儿,突然向着那把枪抓来。阿白灵活地闪躲,然而在这方寸之地,老唐结实的胳膊却比蛇还灵活,一钻一别,就把阿白的枪缴了。
阿白皱眉,又气又无奈地任他去了。
老唐一抖手腕,枪身啪地裂开,露出六轮弹膛,里面还有五发子弹,他一抖手,枪又合上了,他把枪扔到阿白怀里,一直嘻嘻笑笑的神色有了点变化:“勃朗特六轮单发,还锯短了枪管?”
“好眼光。”阿白回到腰上的枪套里,这枪枪管不足十厘米,非常小巧,劲儿却不小。
老唐呵呵笑了一声:“向导标配的枪,不是这样的吧。”
“恩,老家伙,我爸爸留给我的。”阿白笑了笑。
老唐又点了一根烟,闷了一口,吐出一口烟来,从车前窗里审视着阿白:“你到乌苏里,拿着这么个东西来,是干嘛的。”
“我听说,勃朗特六轮在十年战争的时候,又叫饮弹枪,是军官兵败的时候,饮弹自杀用的。”阿白抚摸着枪套,眼神淡然而坚定,“老唐,我不是来玩的,也不是来走过场的。”
“我是来乌苏里,和敌人战斗的。”他眼神坚定地望向老唐。
老唐愣了一会儿,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我的妈呀,你以为乌苏里到底是什么地方,还像十年战争的时候,天天死人哪,要是乌苏里那么危险,我们哨所也不会凭四个人就守得住了。”
“要是没那么多敌人,这辆车上为什么安着32口径重型迫击炮的基台。”阿白笑眯眯地问,“还有足够五挺马克沁粉碎者的枪架。”
老唐瞠目结舌地看着阿白,烟灰掉到手心他才想起来抖抖手,对阿白感叹了句:“乖乖,我们乌苏里,来了个了不得的向导啊。”
阿白笑着回敬:“你也不赖,和我说这么多话,硬是开的稳。”
往普盖尼深处的路可没有那么平整,这都是当年重型坦克行军压出来的路,刚开始还有点平整路面,越往后,越只有两道车痕是干净的,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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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却生着茂密的野草。
“不过你倒是真想多了,乌苏里不是太平地方,却也用不着你随时准备为国捐躯。”老唐抖抖手,把烟头了,“如今四大国瓜分了叶斯卡尼,谁都没工夫管那么大片地方,对于四大国的边防线而言,真正的敌人其实只有叶斯卡尼的遗民。”
“你也知道,叶斯卡尼人,那是有名的北方战斗民族,民风彪悍,现在叶斯卡尼的所有财富都被卷走了,那里人过得,啧啧,老苦了,他们最大的梦想啊,就是跑到其他国家去,或者抢劫哨所里的粮食。”
“普通的叶斯卡尼人,根本算不上什么威胁,唯一有点挑战性的,就是那些新觉醒的哨兵和向导,还有捡到了战争遗留武器的人,这种饮弹枪,也叫猎枪,因为战争时期死掉的军官太多了,他们要是没耗尽弹药,留下的枪落到叶斯卡尼人手里,就成了少数能伤害到哨兵兽型的武器了。”
阿白惊讶地看了看腰上的枪:“这枪,能伤到哨兵的兽型?”
“伤到啊,要是打准了就能重伤,甚至倒霉死了都有可能。”老唐唏嘘地说道,“谁让边防这么穷,想治疗都得跑好几百公里。”
“所以啊,这东西你自己着就好,在边防哨所,这东西,不招人喜欢。”老唐用玩笑的语气,认真警告阿白。
阿白点点头,听取了合理的建议。
老唐看他这样,笑了笑:“既然你真心想留下,那有些事儿,就不得不提前说道说道了。”
“好,我洗耳恭听。”阿白听话地笑道。
第4章
“哨兵和向导到底是个什么关系,你也清楚吧?”老唐问道。
阿白点点头。
哨兵,能够变成野兽形态和人类形态两种,兽型时速度绝伦耐力惊人,人形时五感敏锐体力超群,可以说是当之无愧的人形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