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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山那月那哨所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野兽
司文鹰的呼吸不停起伏着,每次深呼吸,都是在做决定,每次长吐息,又是放弃,阿白其实比他还紧张,但是表面上仍然不露声色。
最终司文鹰转头,非常严肃非常认真非常大义凛然的说:“我要为哨所里的人试试你的能力。”
不过紧接着的话还是暴露了他的窘迫:“你不许跟任何人说。”
阿白点点头,同样一副公事公办的严肃:“你要同意,就把衣服脱了吧。”
司文鹰深吸几口气,手拉开拉链,然后又说:“你能转过去么…”
“哪儿那么多破事儿,是不是男人!”阿白激将他。
司文鹰咬咬牙,速度很快地把上衣脱下来了。
哨兵的身材一向是惊人的健美,司文鹰也是如此,他的上半身是个非常明显的倒三角,肩膀非常宽,胸肌特别发达健壮,腰倒是比较窄,两条明显的人鱼线没入了裤子里,他穿的军裤里还露出棉裤毛裤的边,然而这么土气的衣服也掩盖不了那最天然原始的性.感。
“下面不脱么。”阿白始终保持着一种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端正态度。
司文鹰咬着牙:“不用了吧。”
“我建议你至少解开。”阿白拍拍椅背。
司文鹰没有听他的建议,只是坐在那里,虽然他不出声,但是胸口却起伏很快。
他很紧张。
“说吧。”阿白的手放到他的肩膀上,轻缓地揉.捏按摩着。
司文鹰的嘴唇动了动,好像发出了一个声音。
“大点声,你跟蚊子说话呢。”阿白低头凑到他耳边。
司文鹰看着凑过来的家伙,特别恼恨地说:“ru,ru头。”
“挺传统的触发点嘛,有什么可害羞的。”阿白鄙夷了他一下。
司文鹰受不了地催促:“你快点。”
“忍不住啦?”阿白还故意取笑他。
司文鹰几乎要起身逃掉了,但是阿白按住了他的肩膀,手法非常轻柔地慢慢加力,等自己的指尖被司文鹰的体温暖热之后,开始慢慢往下。
司文鹰紧张的整个人都绷紧了,胸肌硬的像石头。
“别紧张。”阿白轻柔地说,“你是苍族?我听说苍族的兽型都是老鹰。”
“恩…”努力忍耐着,司文鹰回答道。
“据说因为苍族的兽型都是老鹰,所以胸肌特别发达呢。”阿白微笑着轻声说。
司文鹰又害羞了,他咬着牙说:“也没有。”
“你得身材很棒。”阿白轻声赞美,手指尖终于跨越司文鹰笔直的锁骨,在山丘一样缓缓拱起的胸膛上慢慢攀爬。
司文鹰抖了一下。
“别紧张,有什么可害羞的。”阿白轻声安慰他,“这是正常的反应,没有关系,放松,放松。”
他的手指在即将触到目标的时候绕开了,手法非常轻柔地绕到两边,缓慢地抚摸着,司文鹰的胸膛宽阔,弧度自然,他竟能把自己的手掌整个覆在上面。
司文鹰整个人微不可查地颤抖,光滑的皮肤表面竟然起了细细的磨砂感觉,阿白的中指若有若无地掠过那片殷红色的晕处,每每只是轻轻擦过边缘,而核心的那一点很快就颤巍巍变成了一个小尖。
阿白继续用又像按摩又像wei亵的手法揉按着司文鹰周围的皮肤,司文鹰渐渐闭上眼睛,微微扬起头,紧紧皱着眉毛,然而嘴唇还是紧紧闭着。
就在这一刻,阿白突兀地用手指捏住了硬起的顶端,旋转揉.捏着。
司文鹰的胸肌甚至因此跳动了一下,他无法忍耐地张口,发出低低的喘息。
阿白此时也闭上了眼睛,在他的意识里,眼前却是一片混乱的气流,如同厚重的雾霾一般弥漫着,不时还有无形的力量搅动它们,形成龙卷,向着他席卷过来。
但是在他击中司文鹰的二级触发点的时候,雾霾深处,却骤然亮起了一点金色。
在对于神层面的研究里,有人认为情.欲是人类一切思想活动的源头,虽然这只是部分学派的理论,但是对于情.欲的刺激,确实能够激起哨兵最纯粹的,最原始的波动。
可以说无论野兽还是哨兵,都具有xing欲,但是野兽只有本能,哨兵却可发自于情,xing欲和情.欲只一字之差,却是区别兽.性和人性的关键。
人的身上有很多敏感点,能够激起xing的反应,在这种时刻,向导能够准确找到哨兵的神核心,也被称为神原点,并以此为基础进行一系列的神操作。
人身上的敏感点有很多,有的怕痛,有的怕痒,有的怕热,有的怕冷,但是只有触发点,一旦触碰,就会引起xing反应,也能引起神原点的反应。
那点金色亮起的瞬间,在意识的世界里,阿白轻轻一挥手,一股强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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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地席卷,将他和那金色的核心之间所有雾霾扫荡一空,在清澈的天空之中,一只浑身散发金光的毛茸茸的小鹰静静沉睡着。
阿白双手轻轻拢住它,一道气泡般剔透的光罩将它保护在内。
然而气泡内的小鹰微微动了动,似乎马上就要醒来。
在意识海内一切行为都是超出常规的,阿白的意识猛地退去,那片如同混沌海洋一般的神雾霾再次包裹了那只小鹰,他迅速地抽离了司文鹰的神,但是他知道那些雾霾在这一次神屏障消失之前,无法再继续侵蚀司文鹰了。
司文鹰猛地睁开眼睛,阿白已经抽手退开。
“感觉怎么样?”阿白问他。
司文鹰站起身,打量着自己,甚至忍不住摸着自己的皮肤,在身上摸来摸去。
“别摸了,感觉如何啊。”虽然阿白很喜欢看,但是还是要先确定效果。
“说不出啦…”司文鹰摸摸自己的额头,忍不住顺着窗户往外看了一眼,“很,清新…”
“那是当然的,你得神雾霾重的我都受不了了,有了神屏障当然要好很多。”阿白故作辛苦地甩甩手,他知道这种感觉是很难形容的,就像是有一件事困扰你好几天,你突然给解决了,或者好几天没睡,突然好好睡了一觉,这种神上的如释重负感,是可意会不可言传的。
“谢谢…”司文鹰僵着脸,很小声地说出了两个字。
“光口头感谢可不行,我要肉偿!”阿白大大咧咧地说。
“什么?”司文鹰惊讶地瞪着他。
阿白伸出手比了个抓的姿势:“刚才是为了触发神反应,我其实根本没有感觉的,我想,再感受一下。”
“呃…”司文鹰本能地试图抱胸,好像阿白是个猥琐的恶棍。
阿白其实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想法,一看司文鹰的反应,立刻见好就:“你不愿意就算了。”
“那…”司文鹰咬咬牙,一副付出了重大牺牲的样子,“你快点。”
阿白瞪大眼,故意嘿嘿坏笑两声,就凑了过去,可怜司文鹰那么大个子,却被逼到墙角抵着门,英勇就义一样。
“真是的…”阿白用食指在司文鹰的胸口戳了一下就回了,“你不愿意我绝不会勉强的。”
他转身去搬椅子放回原处,边搬边说:“你快拾一下巡山吧,一会儿别晚了。”
被他放过的司文鹰反而楞在那儿,神色复杂,一时竟有点,竟有点,司文鹰抱起地上的衣服十分速度地胡乱套上,就跑出了安慰室,他不敢面对自己的想法了。
阿白坐在椅背上,看着自己的手指,模拟着刚才揉.捏的动作,喃喃自语道:“早晚让你乖乖的!”
第15章
私下里的工作要慢慢地攻城略地,白天的工作也要按部就班地完成,不过今天白天阿白一听老唐的工作内容,就像老唐要处理的那些蔬菜一样都绿了。
老唐看出来阿白已经失去耐心了,理解地笑了:“没事儿,你要不今天和哨长小越他们一起出去吧,他们今天要去猎物。”
这个消息让阿白立刻眼神明亮地盯着哨长杜峻猛看。
杜峻埋怨地看了老唐一眼,面对阿白楚楚可怜的眼神,终于抵不住压力点了点头。
白驼山脉就像一座座驼峰,看似峰峦起伏曲线蜿蜒,真正身处期间却会感觉到那雄奇造化造就的常人难以攀登的险峻。
阿白穿上了哨所里身高最低的司文鹰的毛皮大衣,跟着杜峻和越山青后面就像两只大熊带着一只水獭,倒不是阿白真的那么矮,实在是雪太深路太险,他可没有杜峻和越山青的大长腿,越过哨所背靠的那座山后,他基本就是一路爬过去的…
看着杜峻和越山青留下两行深深的脚印,而自己身后跟着的则是一道坑,阿白脸黑了,杜峻和越山青都笑了。
但是攀登的意义,就是站的更高,看的更远。
哨所选的位置很好,恰好在几座高低合适的山峰合抱之中,大风难进,雪崩也掩盖不了。
而他们刚刚登上的这座山,就已经非常的高了,已经能够清晰看到叶斯卡尼称呼为托那金,而亚国则意译为同样美好的圣女峰。
那高耸的山峰直入云霄,虽巍峨壮阔,却又让人有挺拔不群,秀逸脱俗的观感,只因若把那山比做圣女,云雾便如轻纱霓裳一般只能缠绕在她的肩头,峰顶白雪覆盖,青阳映照,熠熠银辉,光照四方,自圣女峰而来,诸峰锦簇蜂拥,连绵若海,景象壮阔,直舒胸臆,让人好像能吞吐白云,呼吸天海,真是不能再畅快了。
然而美景虽然动人心魄,身处期间却让阿白苦不堪言,杜峻和越山青走的并不是山间容易通行的小道,反而总是找那些偏僻险峻的地方,让阿白苦不堪言,最后不得不站在相对安全的地方,看着他们灵活地爬上山壁,消失在山崖峭壁里。
阿白孤零零站在闭风的山坳里,再看眼前的苍茫群山,便没有那种惊心动魄的震撼和激动,他想到乌苏里有半年都是在这样的冰雪围困之下,即使是春夏季节,漫山遍野的青翠,看久了也会疲惫,年复一年,相似的景色,不变的生活,这样的环境,本就会让人压抑,沉默,而哨兵们又经常以兽型巡山,偶尔还会爆发战斗,那神负担必然更加严重。
那些缠绕在神海里的神雾霾,就是他们沉重的,焦虑的,负面的种种情绪,时间久了甚至会产生更严重的变化。
就在阿白各种悲天悯人感慨万分的时候,就听嗷一声吼叫,悬崖边探出一只黑熊的头来。
阿白吓得嗷一嗓子,比熊还得还厉害,脚一歪就滑了一下。
这时候越山青哈哈大笑着从熊的旁边探出他的脑袋来,笑的十分开心。
阿白脸色煞白,没好气地瞪着他,坐在雪地里揉脚踝。
越山青扛着立起来比他还高的大熊,摔到悬崖下面,然后自己轻松跳下来,跑到阿白身边问:“咋啦。”
阿白不说话,只是皱眉,这时候杜峻也出现了,他一手搭着悬崖边,边从这个不算很高的悬崖上翻下来,边走边训:“你又胡闹,吓他干嘛!”
他看出阿白脸色不对,过来伸手到阿白脚上一摸:“崴了吧?”
“你小子!”杜峻起身就踢了他一脚,越山青委屈地噘着嘴,也不敢反抗。
杜峻弯腰背冲着阿白,阿白连忙说用不着,结果还是让杜峻给背起来了。
一路上杜峻关心地问他疼不疼,阿白答应了两回,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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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地说:“赶紧走吧,回哨所就好了。”
令他特别不高兴的不是脚受伤了,而是杜峻背着他,越山青背着熊,竟然比他们来的时候还快。
回到哨所之后,老唐看到了还笑呢:“怎么,累的走不动了?”
虽然阿白觉得以自己的体力,如果真的走回来估计也比现在好不到哪去,不过脸色还是黑了。
一听是越山青开玩笑害得阿白崴脚,老唐气的又踹了越山青一脚,把越山青踹的垫了好几步才站住。
“你等会儿,我给你拿点药酒去。”老唐对着越山青又狠狠点了点手指头,这才往屋里去了。
那药酒是老唐自己泡的,药味特别足,他拿个小锅给煮热了,把阿白鞋一脱,就抱自己怀里,拿着药酒手法老辣地搓起来。
“看着点,你闯的祸,别让老唐擦屁股。”杜峻黑着脸训越山青。
擦了老唐的药酒,阿白反倒不好了,脚腕肿起好大一块,跟个小馒头似的,让他愁的。
“没事,这药酒就是这样,这是给催起来了,再抹两天就没事儿了,放心吧。”老唐信誓旦旦地打包票。
阿白其实也不是特别担心,反倒是杜峻忙前忙后,一会儿问问喝水不,一会儿问问睡觉不,搞得阿白都烦了:“你该干嘛干嘛去,可别烦我了。”
司文鹰回来的时候,顺道又逮了一只山羊回来,这可是个大块头,累的司文鹰一身大汗,但是他眼神明亮,状态却是好的很。
杜峻显然是知道司文鹰的情况的,脸色当时就特别严肃,和越山青闯祸的时候那种黑脸都不一样,那是一种真正的生气:“司文鹰,你这是干什么呢,上次怎么跟你说的,不许再狩猎,你怎么不听!”
“哨长,我走的时候,副哨长给我做了神屏障,效果特别好!”司文鹰也十分诚恳地解释,“你看,我今天状态多好,你们平时都没我今天状态好。”
杜峻狐疑地看着他,司文鹰今天的状态确实和往日不同,那种发自内心的神焕发,那种一点不疲惫不烦躁的表情,他已经很久没在司文鹰身上看到了,他知道自己这个同年兵战友有多大能耐,也知道每次巡山回来,司文鹰都是拿着一支安慰素到山上吹冷风,吹到缓过来为止,他看着能不难受,没想到阿白出了一次手,效果这么立竿见影。
想到这儿,他抬脚又狠狠踹了越山青一脚:“晚上好好给副哨长揉揉!”
越山青苦着脸,看了阿白一眼,阿白没憋住笑了。杜峻则急火火地跑去找老唐,那嗓门大的阿白都听见了。
“哨长你放心吧,肯定能好…”
“不用去城里…”
“去了也不会走的…”
阿白抿嘴偷偷笑了笑,把脚丫子递到越山青面前,好得意地晃了晃,可惜自作孽不可活,疼的脸又抽起来了。
越山青却没笑话他,沾了点药酒在他脚踝上揉着:“那么疼吗。”
“其实没多大事,过几天就好了。”阿白看越山青是真的有点担心了,也没好意思矫情。
越山青还是挺后悔的:“真,真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啊。”
“说个对不起能死啊。”阿白哼了哼,就由着他揉脚了,别说,过了这股劲儿,这脚腕热乎乎的,也没那么疼了。
越山青嘿嘿笑了笑:“你是不是抹雪花膏了,咋这么好闻呢。”
“谁抹那东西?”阿白漫不经心地说完,突然眉头一皱,表情有点不对了。
“啥味儿,脚丫子味儿啊?”司文鹰损了越山青一句,“边去,我来吧!”
越山青虽然人高马大的,但是在班里资历最小,哪敢和他争啊,乖乖让开,结果杜峻看见了,以为他偷懒,又踢了他一脚…
而阿白和司文鹰交换了一个眼神,默契地没说什么。
崴了脚的阿白晚上自然是不能住上铺了,老唐正寻思给他换个下铺,司文鹰却说已经把安慰室的火炕烧了,可以睡那边。
“不成,半夜上厕所咋办!”杜峻不同意。
“你们还能听不到啊?”阿白翻白眼。
杜峻这才觉得自己担心过度了,脸色讪讪。
到了晚上,阿白还没睡着,就感觉有人轻手轻脚来到了炕头,他抬头,只能感觉到有个模糊的健壮影子:“杜峻?”
他以为是哨长来看他呢。
“我…”司文鹰轻声说了一句。
阿白翻身坐起来,用被子裹着自己:“怎么了?”
“那时候,越山青闻到的,是不是你的信息素…”司文鹰低声问道。
阿白沉默片刻,轻声说,恩。
司文鹰也是沉默。
“没事我睡了。”阿白裹裹被子。
“神补偿?”司文鹰轻声说出了一个名词。
阿白在黑暗中惊讶了一下,有点讽刺地说:“我还以为你哨向配合的满分,也是抄的呢。”
“早上,我,忘了…”司文鹰很羞愧。
xing关系是哨向配合的一个核心内容,因为xing欲是引发神原点震动的关键意识反应,所以可以说,高难度的哨向配合,都离不开这个赤果直接的词。
向导通过引发哨兵的xing欲来寻找神原点,并进行一系列神层面的“手术”,这个过程也是要损耗神力的,而且研究上发现,这种损耗不可逆,但是可以补偿。
也就是说,阿白给司文鹰制作神屏障的神力,损耗了就失去了。
但是如果阿白在司文鹰身上得到了xing满足,就会补回来。
这就是神补偿原理,也是哨向配合的一个关键,只有产生了神补偿的关系,哨向才算是真正配合,这时候向导可以说是哨兵的专属向导,那将不再是简单的神疏导,而是深度的灵魂共鸣,缔结这种关系的哨向,在部队序列中被称为阿尔法,意为头领。
例如神屏障这种高级技巧,也分为表层,浅海,深海三个层次,深海就是专属于阿尔法的技巧,效果自然是最好的,也是保护程度最深的,可以说,深海神屏障就相当于一个标志,即是占领符号,也是根源保护,其他向导除非击溃这个屏障,否则再也无法染指这个哨兵。
然而正因如此,需要的神补偿也是最多的。
阿白等于付出了很多,却没得到补充,在这种情况下,他就会释放信息素。
信息素就等同于向导的求爱信号,一旦发出,就代表着向导急需神补偿…
“没事,我忍得住。”阿白哼了一声,又侧身躺下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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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睡了。
司文鹰站在他床头,就在阿白都快睡着的时候,突然握住了阿白蜷在枕边的手:“要不,我给你补回来吧…”
第16章
“你是因为愧疚,还是自己想要?”阿白冷冰冰地说,“你要是愧疚,那就算了,咱的等级最低也得是个特等向导,损失点神力还是很轻松的,和那些低级向导可不一样。”
这是早上司文鹰取笑他的话,现在被记仇的阿白原封不动还回去了。
“神补偿,不是肉偿。”阿白有些生气地说,“你把我当什么了,色狼啊?你要是没感觉,那就根本没有神补偿的效果,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司文鹰也有些恼怒了,“我,你,你,要是没效果我就不会开这个口!”
阿白琢磨了一下,才明白司文鹰的意思,忍不住为这个口非心是的家伙感到好笑。
他从被子里探出手,在黑暗中摸索,触手的是火热的皮肤,是司文鹰紧实的小腹肌肉,他往下一摸,摸到了军队发的男用大裤衩的裤腰:“就穿这么点,赶紧进来。”
“没事,我不冷。”司文鹰还有点放不开。
“哪儿那么多话。”阿白掀开被子,“快点儿,一会儿热气都没了。”
司文鹰犹豫了一下,爬上炕钻进了阿白的被子里。
炕头烧的热乎乎的,阿白都睡不了,稍微往炕中间挪了点儿,但是司文鹰一进来,被窝里立刻像是添了个火炉一样。
司文鹰僵硬地躺在那儿,动也不动。
阿白嗤地轻笑一声,伸出手轻轻放在司文鹰的小腹上,司文鹰的小腹肌肉猛地缩了一下,总算是没有逃开。
“别怕,这又不丢人。”阿白轻声安慰他,“哨向配合是两厢情愿的事,你我心里都乐意,这事儿才能成,你嘴上再不认,身体可不会撒谎。”
“恩…”司文鹰犹豫一会儿,轻轻应了一声。
“和明白人就是好说话。”阿白还是忍不住开了个玩笑。感受到司文鹰身体放松了,他的手开始慢慢往上移动了。
摸过起伏的六块腹肌,摸到胸肌的边缘,他温柔地用手盖住饱满的肌肉,开始揉捏起来。
司文鹰发出了恩的一声,随即便忍住了。
“你可不能压抑体感,那就没效果了。”阿白又叮嘱道。
司文鹰这次没回答,但是阿白感觉到感觉到司文鹰不再抗拒,本来侧身躺在司文鹰身边的阿白,便起身侧着趴到了司文鹰的身上,司文鹰的手无处安放,便放在他的肩膀上。
阿白双手齐上,攫住了目标,先是满满握在掌心,往中间挤压,又来回揉动,接着他用拇指从下而上,将两个硬尖挤倒,又用拇指来回拨弄,等那两点完全硬起,便用手捏住司文鹰饱满胸肌,将那里挤得鼓了起来,然后便低头含住。
本来揽着阿白肩膀的手,立刻转回去捂住了嘴,司文鹰另一只手则按着阿白的头,却被阿白伸手拨开,他用舌尖抵着那尖处,挑拨了一下:“别动…”
他用舌尖灵活地拨弄两下,又用嘴唇轻抿着将那软处夹住拉起,然后再含住用力往嘴里吸去,吸到嘴里后,又用牙齿轻轻磨了一下,司文鹰整个人剧烈抖了一下,被阿白拨开的手紧紧握住阿白的胳膊。
“轻点…”反倒是阿白被司文鹰的手劲儿给弄疼了,司文鹰只好伸手抓着褥子,死憋着不敢出声,喘息却是越来越重了。
阿白好好用唇舌弄完一边,便又转去另一边如法炮制,而之前被嘴唇好好拾一番的地方,还被他的两根手指捻住,拉扯旋转,时而又被他手指整个覆住,将整个胸膛大力推揉。
等到阿白左右攻伐,把两边都弄得如果实成熟般肿胀饱满起来,终于心满意足地起身,司文鹰长出了一口气,胸口还是起伏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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