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山那月那哨所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野兽
阿白探手下去,摸到司文鹰那军用的裤衩分明是被高高顶起来,裤腰都被顶的脱离了小腹,感觉到司文鹰又紧张起来,他轻声笑道:“这里还没到时候。”
司文鹰松了一口气,但是又为阿白没有碰到那里,感到有点,失望。
他羞耻于自己的想法,便掀开被子翻身下炕说:“那我先回去了。”
但是阿白却拉住了他的胳膊:“我让你这么讨厌吗?”
“没…”
“你一点儿也不喜欢?”
“……不是”
阿白起身从后面抱住司文鹰,枕在他的肩膀,又在他胸口轻轻摸了一下:“如果你有需要,我随时欢迎。”
司文鹰沉默几秒,惊醒一般落荒而逃了。阿白几根手指猥琐地揉搓着,好像还在回味,他知道自己不能心急,所以今天见好就,想想司文鹰最后传来的那遗憾和失望情绪,他知道自己在这场战争里已经稳操胜了。
躺会被窝里的阿白可谓心满意足,他觉得,自己是越来越喜欢乌苏里了。
第17章
不过等到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气氛可是有点不对头,乌苏里的哨兵们,实在藏不住心思,每个人见到阿白的第一眼,都是脸先一红,然后特别刻意特别认真地聊起天气啊早餐啊今天要干啥啊。
司文鹰似乎也才想起哨兵们的听力的问题,虽然努力凭着往日的表现,做出一副事不关己的冷静样子,但是你耳朵红的熟了一样,脸红的跟猴屁股一样,实在是没什么说服力。
不过阿白倒是挺淡定的,吃着早饭特别轻松随意地问了杜峻一句:“今天你巡山?”
哨长同志一不小心呛着了,他努力平复着咳咳说道:“我状态挺好的,不需要什么特殊照顾了。”
阿白无语地扯扯嘴角:“还是做个神屏障比较好。”
杜峻反应更激烈了:“真的不用,真的不用心了,我没事儿。”
阿白头痛地揉揉额角:“就在这儿,现在,行不?”
“呃…”杜峻很尴尬,他可还记得,当时自己看到阿白说要给司文鹰做神屏障,结果晚上就干了那种事,现在阿白又要给他做神屏障,他不敢往下想了。
“虽然以你的情况也需要深海屏障,不过一来你是陆行兽型,没有神游之后从天上摔下来的风险,相对而言暂时还能坚持一下,二来,我也没那么大能耐接连两天搞这么大的操作。”阿白站起身俯视着桌上的四个哨兵,“越山青没有上过士官学校就算了,你们几个都是老兵了,不会连哨向配合到底什么意思都不知道吧。”
“军区已经取消了乌苏里的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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慰素供应,那除了哨向配合我也没什么别的办法。”阿白非常严肃地说,“司文鹰同志能积极主动地配合我工作,这目的是高尚的,态度是端正的,是要受到表扬的,是值得大家学习的,杜峻同志,你表个态。”
话题一下转到杜峻这儿,杜峻闷着脸,苦闷地说不出话。
阿白其实是很紧张的,毕竟边防哨所和内地部队不同,内地部队有能力组建专门的向导部队,进行大规模的哨向兵团作战,边防则不同,一个哨所几个哨兵,只能配备一个向导,如果不进行深度的哨向配合,根本不能保证战斗力。
所以说那些留住了向导,而且长期配合的哨所,谁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在部队里是不公开的无人不知的秘密,在三次世界大战之前或许还有人质疑这种关系和社会道德不符。但是经历大战洗礼,哨向关系已经成了某种约定俗成受到默许的东西。
不过像乌苏里这样长期没有向导存在的哨所,想要转变观念,也确实是一个难题,阿白没指望大家能立刻接受,只是想循序渐进地寻找突破口。
实际上,在很多哨所,哨兵对这种关系是喜闻乐见的,真正饱受煎熬不情不愿的向导,谁想到在乌苏里却反过来,自己这个向导还得尽心机步步为营的。
杜峻虽然不是司文鹰那样的好学生,但是哨向关系这样暧昧的话题,在雄性激素爆棚的哨兵中间可从来都是火热无比,基本每天晚上聊天,最后都能扯到这个话题上,尤其是有过哨向关系的哨兵,更是会被大家逼着讲上无数遍。
尤其他们当时是边防士官班,只有少数几个哨兵有过深度哨向关系,杜峻也是忍不住偷偷跟着听过的。
只是这种事如果发生在自己身上,他总觉得还是绕不过那个看不见的坎。
“哨向深度配合,确实比安慰素要好的多。”一向很和善的老唐竟然开口了,而且语气非常的严肃,他缓慢环顾一圈,每个人都感觉到了他的郑重,“不说锐部队那些配合默契的阿尔法,就说三大堡垒城市,几个重要的边防哨所,也都需要这样的强大组合。”
“咱们乌苏里也是最接近国境线的边防哨所之一,但是咱们相邻的亚克什哨所,八里江哨所,狼牙峰哨所,苏木台哨所,这两年都先后配备了向导,而且,都留下了。”老唐掰起五根手指头,然后点一点掌心,“咱们这五个哨所,就是手指尖,掌心,就是普盖尼森林的堡垒城市燕然,只要咱们这几根手指立得稳,燕然就能随时握成拳。”老唐手指握拳,狠狠雷了一下桌子。
“咱们五个哨所,从来是有进无出,除了那些待不了两天的孬兵,剩下的除非伤残,牺牲,否则就没人离开过这里,敢站在祖国最北边这条线上的,都是铁骨铮铮的汉子。”
老唐站起身,长叹一声:“咱们乌苏里不能比别人落后,白副哨长来到这儿,牺牲的远比我们多,我们不能好心当成驴肝肺,老鹰这事儿,做的对,没什么可笑话的,都是大老爷们,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这番掷地有声的支持,让大家都沉默不语,阿白激动地说:“老唐,还是你明白,说起来,你是兵龄最长的,我该先给你做个检查才对。”
然而老唐却笑笑:“不用了,向导的承受能力是有限的,你该把神力留给这些棒小伙子,我这样的半大老头,不值得。”
那笑容里,藏着深刻的苦涩和疏远,作为神情绪的专家,阿白知道,这种拒绝,是真心实意的,是一个明白道理,信念坚定的老兵的选择,不是他说几句口号,做几句动员,能够鼓动的。
虽然老唐说动了杜峻,但是阿白却依然感到很失望,看到老唐默默披上大衣,他只觉得自己必须为这个为乌苏里奉献了最好青春的老兵,做点什么,却又不知道,该从哪儿做起。
今天轮到杜峻巡山,阿白为他做了表层屏障,这种屏障只需要皮肤接触,也作用于皮肤,能够让皮肤上的神经元,更容易控制,这样能大大减少杜峻发生[神游]的可能。
老唐带着司文鹰准备上山去,昨天因为阿白的速度问题,杜峻和越山青只回了一小部分陷阱中捕获的猎物,而这些陷阱都是老唐布置的,他和司文鹰要快点完成这件事,争取在大雪封山之前,再布置一批陷阱,再积攒一批肉食。
因为老唐的事儿,阿白一早上心情都不太好,倒是越山青拾完屋子,颠颠儿抱着小锅熬热的药酒,拿过来给阿白揉脚。
这药酒药效奇佳,今天早上就没有那么疼了,但肿还没有消下去。越山青捧着阿白的脚,闷不做声地帮他揉脚踝。
阿白很快就感觉到这孩子情绪不太对,表面看上去,越山青很沉闷,似乎不想和阿白说话,但是阿白可不是只通过表情看人的,他都能看到越山青满脑子想说的话,都快憋不住了。
“你怎么啦,也不说话,哑巴啦。”阿白开始说话了。
“没…”越山青低着头,专心致志地用掌心肉厚的部分揉按着阿白的脚踝。
阿白拿脚趾踢他一下:“昨晚听见啥了?”
越山青闷了一会儿不说话。
“嫌弃我?觉得我和老鹰很恶心?”阿白问他。
越山青立刻着急地辩解:“没!”
“那咋啦,害羞了?”阿白又问他。
结果越山青还是不说话。
阿白气的踢他:“你到底咋了,是不是爷们?”
越山青抓着他的脚:“别动,一会儿又该疼了。”
他又沾了点药酒,然后坑坑哧哧地说:“我昨天,听见老鹰哼唧来着。”
“恩。”阿白不咸不淡地应着。
“还听见他一直喘…”越山青声音小了点。
“恩。”
“还听见,还听见你亲他来着。”越山青脸红红地偷看阿白。
阿白噗地笑了:“小屁孩,你懂啥!”
“谁说我不懂,敖日根都跟我说过!”越山青猛地抬头,眼睛亮晶晶地闪着八卦的光芒,“他们哨所的老兵,天天晚上和副哨长一屋住,还,干那事儿!”
“啥事儿。”阿白逗他。
越山青脸涨红,不理他了。
“敖日根是谁啊。”阿白也不逼问他。
越山青哼了一声:“是我老乡,跟我是同年兵,在苏木台哨所呢,巡山的时候,我多跑一小时,就能和他在山上碰见,我俩总一起吃午饭。”
“他们哨所也有向导么?”阿白有点关心,能留在苏木台的向导,不仅觉悟高,实力恐怕也是很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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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见过,听说是去年初到他们哨所的,敖日根老跟我吹,他们副哨长这厉害那厉害,他们哨所里的人都听副哨长的,我才不信呢。”越山青虽然说着不信,但是那副小孩子吹牛吹输了的郁闷感,却让阿白忍俊不禁。
实在是越山青这人高马大的块头,胡茬子都青了,却还是单纯的不行。
“那敖日根,有没有和他们副哨长干那事儿。”阿白问了个坏问题。
“他不跟我说。”越山青恨恨地,“每次一问,我俩就打起来了,这小子现在很厉害,我都有点弄不过他。”
“你都弄不过他了,还不知道他干没干过那事儿么。”阿白坏笑道。
越山青愣了一下,用拳头拍着手掌:“对啊!”
“其实,还有一个办法,能够知道他干没干过那事儿。”阿白神秘地说。
“啥办法?”越山青特别好奇。
“你把衣服脱了。”阿白循循善诱。
越山青立刻警觉起来:“你要干嘛。”
阿白也不骗他:“想不想试试老鹰昨晚的感觉。”
“啊?”越山青脸一红,“那可不行,太羞人了。”
“今天哨所又没人。”阿白哼了一声,“再说,哨长巡山去,老唐和司文鹰又都走了,有必要么?”
“他们把你和我单独留下,你还不明白么。”阿白颠倒黑白的能力糊弄住单纯的越山青还是很容易的,“你看司文鹰那样的人,都来找我了,老唐也说了那样的话,你还不明白么?”
“真的嘛…”越山青犹豫了,“这样不好吧…”
阿白气的踢了他一脚:“你可别装了,你特地凑过来给我揉脚,不就是想试试么。”
“瞎说,我才没有!”越山青立刻炸毛地反驳。
“你还记得,你昨晚上闻到的香味儿么。”阿白胜券在握地说,“那就是信息素的味道,当哨兵和向导,想干那事儿的时候,就能闻到那种味道,你一过来的时候,满身都是信息素,还装什么呢。”
越山青被他说中心思,哑口无言。
其实阿白说的也不尽不实,向导和哨兵确实都会散发信息素,信息素也确实代表着xing需要,但是向导和哨兵之间,还是有区别的。
向导散发信息素,往往是需要神补偿,是给哨兵的一种信号,向导本身的自控力很强,在不适合的场合是可以压制的。
而哨兵的自控力更低,他们散发信息素,往往代表着发情,是一种不好自控的行为,哨兵散发信息素的原因有很多,可能是长期没有进行神疏导,原始欲.望喷发,这时候哨兵是很危险的,很有可能对向导造成伤害。
还可能是有意识的主动激发,配合向导的信息素,更容易达到完美结合的状态,进行深度交流。
第三种则是被向导散发的信息素引动,激发了自身的信息素,这种情形有时候也很危险,尤其是敌国交战的战场,敌对的向导很可能用这种方法,让哨兵发狂,或者趁机侵入哨兵的神,这也是向导常用的攻击手段。
不过今天越山青当然不是受到敌国向导的攻击,而是他昨天就闻到了阿白的信息素,而且老唐的药酒似乎有点特殊的效果,他给阿白揉脚踝的时候,阿白就知道自己又散发信息素了…
所以阿白是勾.引在前,谴责在后,让越山青觉得自己真是个邪恶的人。
不过只看越山青毫无顾忌的脱衣服动作,阿白就知道自己也没必要自责,他要是烈火,越山青也绝对是干柴。
看越山青横陈身体躺在床上,满眼明亮的好奇和期待,阿白觉得有点坑,现在还不到最好的时机,只能浅尝辄止,到底该吃多少,还真是难选择啊。
第18章
“你新兵训练的时候,学过定身操吧。”阿白走到床边,看着越山青道。
越山青到底还是没有全脱,而是留着部队发的灰色齐j大裤衩,还有些害羞地双手交叉,挡着关键部位,这个大男孩虽然肩宽背阔,却并没有虎背熊腰的厚重感,肌肉实,富有活力,此刻又含羞带臊,又跃跃欲试,有一种蓬勃的朝气在感染着阿白。
“诶…学过…”越山青听到定身操,不由表情更加古怪。
新训时格斗这个大科目里,包含着好几个小科目,两套军体拳,擒敌拳,虎伏拳,游走拳,都是徒手动作,练到熟之后都是简洁实用的杀招,刺杀操,匕首操,盾操,都是使用常用格斗兵器的格斗方法。
不过格斗科目里面包含的定身操和动身操,却一直让刚刚入伍的哨兵们感到疑惑和尴尬,因为称之为操,却不需要武器装具,称之为拳,却又没有格斗动作,更像是几个姿势,而且姿势都非常奇怪,搞笑。
两套体操都包含十六个动作,如果说动身操和体能时的俯卧撑,马步,伏地卧撑还比较像的话,定身操的姿势就更加古怪和奇葩,哨兵们一直觉得这个操绝对是用来搞笑的,而哨兵教官和前辈们对于这个好像没有用处的动身操和定身操,也总是笑而不语。
“那就做出第四式吧。”阿白站在床边悠哉道。
越山青惊讶道:“啊?”
“怎么,忘了?”阿白戏谑地笑了。
越山青在长达一年的新兵入伍训练里,基础打得还是很扎实的,否则也抢不到来到哨所的名额,毕竟虽然哨所是向导心里的噩梦,却是很多出身贫寒家庭的哨兵最喜欢的选择,在这儿他们不用和那些不只依靠实力的同年兵竞争,他们靠的只是自己的本事,而哨兵骨子里的兽型天性,也让他们更喜欢广袤的山林。
不过提到定身操第四式,越山青想想自己一丝.不挂的情况,立刻大感羞耻。
“害羞什么,定身操,本来就是哨向配合的常用姿势。”阿白坏笑道,“你是不是好奇那些教官和前辈不告诉你定身操的用处,那是因为他们不好意思说。”
“啊?真的假的?”越山青虽然质疑,但是稍稍回忆一下定身操的十六个姿势,再想想教官们偶尔泄露出的暧昧话,他已经相信了这个说法,“第四式…你,要干嘛…”
正因为相信,所有越山青更加抗拒了。
“我猜你绝对想歪了。”阿白鄙夷地看了越山青一眼,“我的手只碰你的辅助位,而且绝不碰其他皮肤,你相不相信我,不信我就走了。”
越山青想了想,半信半疑地说:“你别乱来啊!”
阿白信誓旦旦地保证,越山青才犹豫着摆出了这个姿势。
就算定身操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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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很奇葩,第四式也算个中翘楚了,因为这个姿势要求哨兵摆成一个v型,双手抓着脚踝,上半身努力贴近双腿,要求是最好头能触到膝盖,达不到标准的哪怕双腿分开,身体的折叠程度也不能偷懒,可以说身体几乎是对折了。
当然最大的难度不是伸展双腿和弯折身体,而是这个姿势要求背部贴地…
哨兵的体能强悍,柔韧性也同样优良,不过越山青身高腿长,还是只能分开双腿,只是为了抓住脚踝,他几乎只有肩胛着地,屁股都撅了起来,大张的两腿之间,某个部位也是一览无余。
越山青当然知道这个姿势多丢人,不过在训练定身操的时候,就要求只穿着一条小裤衩训练,现在他才知道原来这些安排都是有原因,或者说有预谋的。
他能够接受的另一个原因,是因为阿白说出了辅助位这个词。
定身操的姿势都很古怪很难,基本都需要两个人彼此辅助,第四式的辅助位就是腰,辅助者托着腰帮助训练者稳住平衡,阿白说只碰辅助位,越山青觉得这很像训练的时候,没察觉其中古怪。
因为他忘了,或者说忽视了,定身操是为哨向配合量身定做的,当辅助者变成向导的时候,意义就完全不同了。
阿白当然不是单纯地托住,而是伸展双手,拇指按在越山青脊椎两侧的腰窝,而其他手指刚好握住了越山青的腰。
折叠的姿势让越山青的腰微微鼓了起来,柔韧的肌肉也变得软软的,他扶好越山青,开始缓慢地揉按着大拇指。
“诶,你…”越山青感觉到他的动作,有些惊讶,他自身想要下压的身体重量,和阿白刻意揉按的力量,一同施加在他的腰窝上,带来一种奇异的感觉。
阿白冲他笑了一下,低头伸出舌尖,舔着他尾椎的位置。
“诶,别,别!”越山青的脚趾骤然蜷缩起来,挣扎着想要逃开,但是好像神经从腰部以下就无法连接了,他的双腿惯性地保持着折叠的姿势,轻易被阿白压的屁股冲上,整个人就像一个折叠的c。
他过去从不知道尾椎这个位置会如此的敏感,一股股电流一样又麻又痒的感觉,从尾椎流窜,一道沿着脊椎直冲大脑,另一道更可怕,沿着那条中线,窜过会、阴,窜过被灰色裤衩包裹的地方,让他立刻硬了起来。
阿白用手指牢牢顶住越山青的腰窝,手指故意抓紧了腰部的肌肉揉.捏着,舌尖则开始灵活移动起来。
两个腰窝和股沟末梢,共同围成了一个三角区域,刚开始阿白的舌头还是在脊椎的位置,渐渐便逼近了沟壑的边缘,臀丘和腰腹在这里形成一个天然的凹陷,周围都是可口的软肉,被阿白啃咬着。
“啊!”越山青激烈地喘息喊叫着,他脚趾蜷起,小腿忍不住缠在一起,那电流一样麻酥酥的感觉不断地冲击着他,他感觉到有一滴液体落在脸上,无意识地睁眼一看,却看到灰色裤衩已经被顶开,红彤彤的东西不知羞耻地钻出来,一道亮晶晶的液体从顶端一直落到越山青的身上。
巨大的羞耻让越山青哀鸣一声,那电流开始往全身流窜,他隐约只觉得全身都像过电一样,当阿白开始啃咬他的尾椎时,他终于感觉那电流从头顶和尾椎冲出来了。
阿白被那窜出的毛茸茸虎尾撞到了脸上,不过那虎尾完全没有平日能够佩戴锥锤的力量,都说虎尾如鞭,此刻却像一根醉酒的蛇一样,软哒哒抽打了几下,黄黑两色绒毛呈环状的虎尾,便缠在了阿白胳膊上。
越山青眼角含泪地低头看着:“尾巴…尾巴…”
他依然保持着人形,偏偏耳朵变成了圆圆的虎耳,又窜出了一条尾巴,实在是吓坏了。
“别怕,这是正常现象。”阿白微微一笑,握住那根尾巴,从根部一直捋到尾巴尖。
越山青像条鱼一样抖动了一下,再也控制不住放下双腿,想把阿白踢开,但是阿白牢牢握着他的尾巴根,他双腿毫无力气地夹紧了阿白的腰,上半身挣扎着,却连起来都做不到。
阿白握着那毛茸茸的长尾巴,时而捋过,时而缠绕在手上,时而捏捏尾巴根,时而揉揉尾巴尖,越山青就像疯了一样,一会儿展平一会儿皱紧,却就是挣脱不开,那条灰色裤衩快染成黑色,他实的小腹和胸口都湿淋淋的。
“松开,不要了。”越山青哀求着。
阿白一脸无辜地说“我没有碰你的皮肤啊,我碰的是尾巴绒毛。”
越山青现在才发现这个可恶的陷阱。
“很健康,很有活力。”阿白终于松开了他的手,越山青茫然地躺在那儿,一副劫后余生生无可恋的凄惨模样,阿白笑着躺到他身边,揉揉他的虎耳,轻轻吻住他的嘴唇。
越山青猛地瞪大眼,很是不可思议,阿白皱眉,伸手捂住他的眼睛,轻轻舔舔他的嘴唇:“张嘴…”
他的舌尖侵入越山青的嘴里,含住那同样茫然无措的舌尖,挑拨着,勾动着,嘴唇含着嘴唇,舌尖缠着舌尖,给越山青一个绵长又温柔的吻。
不过感觉到越山青胸口起伏的越来越厉害,他皱眉起身,越山青大口大口呼吸着。
“你不会呼吸啊,笨死了。”阿白嘲笑他一声,越山青捂着脸不敢看阿白,突然惊叫一声:“尾巴,尾巴不见了!”
“在呢在呢,你变成兽型它还在,下次,它也会在。”阿白暧昧地笑了一下,越山青又脸红了不敢看他。
“感觉如何?”阿白却不肯放过他,掰着他的脸问他。
越山青闭上眼恼恨地说:“丢死人了。”
阿白捏捏他的脸,摸摸他扎手的下巴:“还是个雏儿呢,嘿嘿,这叫神触发,是为了找到你身上的触发点,就像,司文鹰的ru头。”
越山青惊讶地说:“你对司文鹰也这样过?”
“他做过胶衣反射实验,谁让你没上过士官学校的,我只能采取这个办法,是你自找的。”阿白弹弹他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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