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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凡的明穿日子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宁小钗
二房林氏不是青楼出身,没什么感受,见夫人面上过不去,心里暗爽,接口道:“薛夫人真乃明见万里,就是姐姐今晚不来,我家大姐和小妹等正思日内亲往贵府,告知此事。日前此女要借住我家,因薛大人的缘故,大姐不好推却,留了她住下。谁知此女信口开河,住了半个月,成天说她们青楼里阅人虽多,反倒能参透情天欲海不过如斯,经历多了,所以一旦从良大多能坚贞自守,可惜名声低贱云云。又说论名门巨族的千金小姐,偶一失足作出来的事,竟多有不堪设想者。
夫人你想这些胡话,令人生不生气?小妹倒也罢了,我大姐的肚皮都快被她气炸,因碍着薛大人面上,只好忍耐。非是小妹故意撺掇姐姐,此去一定要结实的给她一个利害,以后她才会懂得人事,不敢随便一味夸奖自己,贬低她人呢。”
这一席快人快语的话,林氏本意是想借机骂骂薛绩的小妾红桑,图个畅快,却不慎连在坐的两位妇人都给骂了进来。
什么叫做名门小姐也多有不堪设想者?一想到自己上门问罪,已然失礼,刘静怡顿时坐不住了,起身说道:“小妹今日轻造贵府,殊属冒昧,容改日再来谢罪。闲暇时还要请二位姐姐过去,聆听雅教。此事皆因此女在贵府住了多日。担心有些瓜葛,不得不来问一声。所以告罪在先,千祈勿怪!”
程氏忙说道:“姐姐说哪里话?小妹更觉惶恐了,若知薛大人瞒着姐姐,理当送个消息,反劳姐姐辱临,小妹等身上早担了不是,还容改日登门请罪。”
当下彼此谦逊了下,程氏和林氏送林静怡出了内宅。看她坐了轿子离去。
一等人走了,林氏赶紧说道:“哪里来的冒失鬼,你气丈夫娶小拈酸吃醋,关别人什么事?一来便开口伤人。我也是听闻她仗着母族徐家,骄傲不容人,所以才教训她一番,希望能学会自尊自重。哼。也不怕肉麻!”
程氏无奈的道:“罢了,你发作的话她也够受了,我却实在不好说什么。虽说她不好,你也未免言之太过了。”
林氏笑道:“她来者不善,可怪不得我。先前明知她要去寻红桑的晦气,故意怄她一怄。嘻嘻。红桑也是个可儿人,她今番去了,断不会讨好,咱们只管放长了耳朵等着听笑话吧。”
“嗯。”程氏心情复杂,心说你无所谓的煽风点火。坐山观虎斗,我还得来日过去赔罪。唉!以前一心梦想着做正房。不受压制,谁知真做了才知道其中难处,不怪世人娶正妻都要找正经出身的,我出身低贱,下面谁会心服?头一个就是面前的她。
这边刘静怡出了云家,吩咐薛桂头前领路,直奔宅子而去。
她坐在轿子里回忆刚才的经过,愈觉得懊恼,本来是到云家问个明白,兼之诉诉自己的苦处,不料竟受了林氏的讥讽,实在可恶。
毕竟刘静怡是大家闺秀,三代出贵族不是假话,做不来当场翻脸的举动。而在丈夫偷着纳妾一事上,但凡古代仕女都会认为自己理屈,三从四德的限制下,心里在委屈也不能追究。
当年徐翠云那不是正常的行为,当然古代一样因人而异,干出来就要承受泼辣悍妒的名声。往往真正一切豁出去了,社会再封建风气再压制女人又能怎么样?总之这方面中国自古以来发生的趣事太多了。
刘静怡在身份相当的云家,只能选择隐忍这一口气,心里想着过去了拿那贱人出口恶气。
不一会儿,到了门前,管家正要去通报,早被她在轿子里喝住了,命直接将轿子一直抬入内宅。
外宅有许多新来的家丁,忽然瞅见一乘气势非凡的大轿,被前呼后拥的直奔而来,茫然不知此乃谁家的内眷,一个个站住,不敢上前阻拦。
等看见薛桂和刘福也跟了进来,众人扯住问道:“这是谁家的轿子?怎么你们也跟来了?”
薛桂趁机在管家耳边低声道:“速速进去送信,咱家少夫人杀来了。”
管家大吃一惊,急忙转身从人群里挤了出去,撒腿从一条巷子里抄近路飞奔后堂。
花园里薛绩正和红桑对坐下棋,两个丫鬟蹲在边上说说笑笑。
管事急急走到他身边,说道:“回老爷。”
“什么?”薛绩因棋子腹背受敌,聚精会神呢,突然间被他惊扰,刚想发作,管家一口气将少夫人来了的话告知。
“老爷,轿子已经进了二门,您赶紧想个法子吧。”
“她怎么来了?”瞠目结舌的薛绩闹得手忙脚乱,一把推开棋坪,气道:“她怎么晓得这里?奶奶的,是谁多的嘴?”
管家说道:“是薛桂领来的。”
“哎呀!”薛绩跺足道:“这杀千刀的狗才,他竟敢背叛我!你们也糊涂,不该放她进来,说这里不是不就完了?”
管家想笑又不敢,解释道:“薛桂一路同来,能赖得掉嘛?”
这时又跑来个家丁,叫道:“大奶奶已在前厅下了轿,眼看要进来了。”
薛绩顿时急得团团乱转,一时无计可施,不停的抱怨下人没用。
倒是红桑从容起身,淡淡的道:“她既然来了,自是挡不住的,你急也没用。忽然来此,看来是要兴师问罪,见了你反不好说话,且暂避一下,让我去会会她。”
事已至此,薛绩只得苦笑道:“也只好如此了。你千万小心,她什么都好。就是脾气不太好。”说完很没义气的大踏步走向后门,边走边嘱咐道:“你们留下来听风,我到王家等信儿。”转眼间就没了踪影。
“畏妻如虎,难怪只会偷偷娶我,没出息。”
红桑见状撇撇嘴,想了想吩咐道:“把所有老爷的东西全部收起来,男人去外面候着。”
整理下仪表,她带着几个丫鬟迎了过去。双方在园门碰到了。红桑见大房是位体貌端正的少艾妇人,容貌娟秀,一身贵气,被一大群仆妇扶着缓缓走来,一副名门闺秀的气派。
红桑故作惊讶,问道:“请问你是谁?”
刘静怡死死盯着她,不愧是把丈夫迷倒的秦淮名妓。身材修长窈窕,姿色艳丽,一派惹人怜爱的风流样儿,穿着鲜艳的绫罗绸缎,珠翠满头,心里那无名火一下子蹭蹭的冲出十丈高。
徐翠云的模样在姐妹中位于下游。女儿自然也是中人之姿。一个照面,瞅见对方比自己漂亮多了,不免气急败坏,指着红桑大骂道:“你这个狐媚娼妇,好大的胆子。竟敢在这里与男人鬼混。论理你是我家纳的妾,本该上前来拜见我。尽你小妾之道,还胆敢问我是谁?娼妇,我倒要问问你,不明不白你算什么东西?”
说着,刘静怡冷笑中径自走进了正房,扫了眼屋里的环境,直接坐在了雕花大椅上,吩咐道:“你们去把少爷找出来,说我在此,看他有什么脸来见我。还有去问他,那娼妇是咱家什么人?”
红桑被丢在外头,起初打算好言好语,谁知一来就对自己破口大骂,左一句娼妇有一句娼妇,不禁勃然大怒,几步走到房檐下,骂道:“你们这班该死的东西,我家不认识的人,也乱放了进来。她是哪里来的疯婆子,无故到人家来信口雌黄,难道没有眼珠子吗?明明不认得我,又乱说什么请少爷出来?是谁的少爷?莫非自家没了丈夫,就跑到人家来找丈夫?真真不成体统,也不顾羞耻。你们赶紧将她们都轰出去。”
问题是一帮家丁谁敢?摆明了里头那位就是原配,一个个苦着脸低着脑袋。
屋里的刘静怡气得咬牙,对丫鬟们叫道:“反了天了,一个下贱的娼妇敢骂我?你们去把她揪过来,往死了打,然后在说理。”
问题是丫鬟婆子见二房夫人竟丝毫不惧,争锋相对寸步不让,兼且没发现薛绩的身影,怎么好贸然动武?
奶娘忙小声说道:“小姐,没有抓住人家的把柄,少爷又不在这里,何以见得就是她?得把薛桂刘福唤上来指认。”
“对。”刘静怡也有些疑惑,这婆娘太有恃无恐了,万一走错门可咋整?当下一叠声的叫薛桂进来。
哪知那两个人,明知会叫他们上去,又听见管家偷偷告知少爷已经逃命去也,遂嘀嘀咕咕的商议起来。
他俩很了解刘静怡和红桑的脾气,一准针尖对麦芒,大夫人不依不饶,二夫人也不会甘心受辱,既然叫少爷跑了,红桑今日必定要翻脸不认账的,这就叫做好汉不吃眼前亏。
那么,少夫人一准得叫咱们进去质问呀,到时怎么办?夹在两位夫人中间,还得面对背叛少爷的怒火,真真是说也不好,不说也不好,到底选择得罪哪一头呢?
很快商议好了,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趁着人荒马乱之际,看管他们的人去小解的时候,与自家少爷一样,一溜烟的撒腿就跑。
仗着熟悉地形,薛桂领着刘福直奔隔壁的王家,刘福边跑边牢骚道:“薛哥薛哥,虽说我是刘家人,但我不能得罪姑爷啊!刚才就怕窄路相逢,姑爷不放过我,这下好了,我得去解释一下,当时小姐的命令我委实不敢违背。万幸万幸,现在我不进去,也总算报效了姑爷不是?”
“别废话了。”薛桂忍不住埋怨道:“叫你先前不深明大义?自古忠臣不事二主,你既然到了薛家,就是薛家的臣子,挨打怕什么?又不能真的打死。我问你,少爷大还是夫人大?今次她娘的算被你连累死了。”()





平凡的明穿日子 第一千零九十四章 狼狈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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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婆子出去找了半天,姗姗进来回道:“奶奶,薛桂他们两个溜走了。”
刘静怡顿时愣住了,身边几个丫鬟则面面相觑,都有些不知所措。
站在对面的红桑心中暗喜,带来的眼线果然识趣,这下子算没了把柄。她不比大多数同行洞察人情世故,而是出道即成名,半年来人人争相奉承,赶上了扫黄运动,如愿从良跟了薛绩。
仗着年轻貌美,浑然不把正房夫人放在眼里,实际上早想有机会掰掰手腕了。于是高声大骂道:“我不认得你是谁,好端端闹到我家来,是何缘故?可知天子脚下容不得你这些混账女光棍横行霸道!”
刘静怡顿时有些慌了,毕竟是头一次捉小三,没有经验。眼见薛桂刘福跑了,丈夫又不在这里,天晓得是不是他俩故意带错路?又见红桑脸色铁青,一副理直气壮的架势,气势已然软了一半,勉强说道:“你莫要嘴硬,难道我不问清楚就会来么?你是我夫君买回来的,瞒着我养在外面。现在你把他藏了起来,由着你抵赖,但要知道,纸终究包不住火。”
红桑呼呼冷笑道:“哦!说了半天才算说明白了,你家丈夫瞒着你娶小。你疑惑他在我家,所以才这副气汹汹嘴脸?请问。你可知我男人何方神圣?诬陷好人已经触犯了王法。也罢了,我现在大人大量让你们去尽管搜,若搜出你丈夫怎么个说法,搜不出来又怎么个说法?还望请教!”
说完,喝令一干家丁看守前门后门,“她们今天搜不出人来,一个也别放走了。”
刘静怡看着这一幕,心里又不免添了两分惊慌。暗道难不成真的寻错了?刘福你个王八蛋竟敢卖主求荣,有意和薛桂那奴才合伙给我苦头吃是不是?
问题是怎么想都不应该啊,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刘福是打算作死么?试问欺骗自己可以理解,但他们又怎么敢激怒娘家?
当此时她也没了章法,只好硬着头皮说道:“你们四处仔细搜,若见到了少爷。谁也不许放走了他,不然我真要翻脸不认人了。”
下人们开始四散寻找,甚至柴房夹道茅厕池塘等都搜遍了,结果毫无踪迹。刘静怡也亲自仔细观察卧室书房,只要能找出一件丈夫的衣物或物件,即可成为证据。谁知竟什么都看不到。
下人们纷纷回来禀报,“各处都看过了,实在没有,或许少爷今日没来。”
刘静怡急得六神无主,苦于下不来台也无法脱身。呆呆的坐在椅子上出神。
“呦!我家都搜过了,人呢?看来你们今日闯上门来讹诈。偏偏惹到你祖奶奶的头上。”得意洋洋的红桑得势不饶人,装腔作势的吩咐道:“你们去两个人到我爹府里禀明此事,请他老人家叫人知会刑部派两名军士来,将这班泼妇抓去审问。”
一干下人皆是新来的,与薛家没有什么瓜葛,一时间人人得志,无不暗赞少夫人有胆量,又暗笑大夫人糊涂,看她今日怎么脱身。
这些人也会演戏,一起说道:“不用小姐嘱咐,小的们已经差人去了。”
有人又说道:“还了得吗?光天化日这些人有多大的胆子,竟跑来欺负我家奶奶?真是好笑,还装得有模有样。”
红桑贴身两个丫鬟,也是青楼出身,习惯了一个扮白脸一个红脸,双双走出来对着刘静怡,白脸先说道:“你这位奶奶敢是活得不耐烦了吧?我家你也敢闹?你赶紧求求我家小姐,不然等老大人来,那才是真不得了呢!”
红脸接着说道:“你这位奶奶,究竟姓什么?看你也是好人家模样,怎么就这么糊涂呢?劝你赶紧道个歉,走吧。”
如此这帮人你一言我一语,挤兑的刘静怡无地自容,耳听他们口口声声称呼小姐,又说什么请老大人来,心里暗暗叫苦,看来是真上了薛桂和刘福的当,找错人家了,此刻又愧又怕。
其实她还算镇定,倒是身边的下人都听呆了,眼见夫人现出了惭愧之色,大家伙分外没了主意。毕竟若是对方不依不饶,惊动了官府,刘静怡的身份自然无碍,这种事向来是拿下人代过。
被官府处罚也就罢了,打在他们身上,丢的是夫人的脸。可等回到薛家,老爷太太包括娘家老爷太太一准也要迁怒于他们呀,这就叫做主辱臣死。
所以几个管事妇人赶紧上前恭恭敬敬的对红桑又是行礼又是请安,满脸堆笑道:“小姐息怒,实在是因我们家奶奶要寻姑爷私娶的妾,不知怎么就误入您家府内。姑娘年纪不大,我家夫人冒犯之处,婶子们给你请罪了。其实我家夫人亦是有体面的人家,你家老大人一准认识,此时却不便说出名姓。”
红桑一声冷笑:“你们承认寻错了?误入我家,那也无妨。但你们进门时为何不问问清楚,怎么就能一进来冲着我大骂?难道我要白受你们一顿糟蹋么?到底你家姓什么,我倒要见识见识,就怕你们一介小家小户的,哼!”
这边的下人们眼见红桑继续得势不饶人,真要闹下去如何收场?可别把大夫人给逼急眼了,索性破罐子破摔。
管家赶紧说道:“小姐,既然人家都说明是找错人了,还请你高抬贵手大人大量,也不必追问家世,给这位奶奶留个体面吧。”
其他人也跟着劝慰,装模作样的哄着红桑。有人催促道:“还不请你家奶奶走吧,一会儿老大人来了。那就走不了啦。”
薛家下人被这么一吓唬,由不得刘静怡作主,七手八脚的强行把人扶着,急匆匆的走出来,一连声的唤轿夫把轿子抬过来。
刘静怡还不想走,妇人用力把她推进轿子里,丫鬟们迅速上了后面的车,一行人飞一般的去了。
走着走着。轿子里传出了哭声,管事妇人叹了口气,遂说道:“不回薛家,去娘家。”
到了娘家,受了大委屈的刘静怡哭着进了内宅,要死要活的,徐翠云还未回来。把刘茂唬得不知所措。
一问,才知道寻错了人家,受了刘福的哄骗,让女儿反挨了一番羞辱,还差点闹出了官司。
现在刘福和薛桂都跑了,究竟这家是不是都在两可之间。
刘茂心里埋怨女儿行事太忙浪了。怎么进门的时候不问个清楚呢?就算是,只要女婿不在里面,也得小心行事,等一切都问明白了才好发作。
但这时候又不能数落闺女,人已哭得泪人似的。刘茂好一通的安慰,说道:“这两天就别回去了。闺女你放心,此事包在你爹身上,我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他独自走出来,把一干家丁都叫进来,反复问明当时的整个经过。
“你们啊!办事如此糊涂,小姐没经历这些,难道你们不明白利害嘛?”
刘茂摇摇头,又问道:“你们没去询问四邻,到底是不是?”
家丁集体摇头,管事苦着脸说道:“当时小的们都在外面,只听到里面吵闹,他家的人手很多,把我们给挡住了。后来见小姐出来,也只好跟回来了。老爷,她家把前后门堵住了,人人拿着家伙,故此我等没法去问四邻。”
刘茂生气了,骂道:“些许小事都做不到,叫你们跟去做什么的?弄得丢了自家脸面,难不成尔等都是傻子么?当时出不去,后来为何不去问?这点小见识都没有,全是废物。限你们速去打听明白,就算不是,也要问清是什么人家?此事将功赎罪,回头在和你们算账!”
一群家丁纷纷暗道晦气,也是这些年来大树底下好乘凉,哪怕惹到朝中大臣,谁家会和徐灏的姐妹过不去?养成了这些家人凡事不动脑子的习惯,平时趾高气昂,遇事则跟个无头苍蝇一样。
骂骂咧咧的出来,管事恶狠狠的说道:“今天真倒霉,跟出去受人家的气已经够难受了,回来又不讨好。行了,大家再走一趟,如果真是姑爷的小老婆家,故意吓唬咱们,咱们得加倍给那些混蛋一顿气受,老子非把那小娼妇拎出来撕碎了。大不了拼着不在刘家吃饭,让他们老丈人和女婿吵翻天。”
其他人瞅瞅他没说话,心说你能回徐家,可我们呢?一窝蜂的又跑去乡下暗中查访不提。
次日清晨,春柳不好意思出去,躲在屋里想着心事,就听外头有人喊道:“春柳呢?”
“来了。”春柳忙走出来,见是徐妙锦身边的婆子,问道:“什么事呀?”
“姑奶奶叫我唤你呢,还有夫人。”婆子转身就走。
春柳连忙跟着她来到了正园,一路上暗暗捏了一把冷汗,到了桃花坞,见沐凝雪和徐妙锦坐在里头,徐煜也在旁边。
春柳低着头进去请安,徐妙锦开口道:“你成日都干些什么事?碧霄病着,迎春芳春管着那边一大摊子事,你身为大丫头,怎么能躲懒?昨儿晚连灯也不上了,煜儿说你两句,你还反驳么?”
春柳回道:“丫头哪里敢和少爷反驳?二爷既这么讲,丫头也不敢辩,求您责罚好了。”
徐妙锦生气了,说道:“瞧这话说的,不知道的还以你站着理呢?你是我的丫头,看来人人礼让三分,就把你惯的没了教养,什么也别说了,赶紧叫你家里人,领出去吧。”
说着问管事妇人,“她母亲是谁?”
妇人回道:“她娘是沈元家的。”
“叫进来领她出去,不准她家再顶名进来。”徐妙锦又冲着一屋子的人,“今后谁再敢仗着我的势不规矩,一律撵出去。”
“姑姑消消气。”沐凝雪劝了一句,此乃徐妙锦这边的人事,她也不好说什么。(天上掉馅饼的好活动,炫酷手机等你拿!关注起~點/中文网公众号(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众号-输入即可),马上参加!人人有奖,现在立刻关注微信公众号!)()




平凡的明穿日子 第一千零九十五章 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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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坞,沐凝雪虽然没开口,徐妙锦身边的几位体面妇人自小看着春柳长大,彼此又沾亲带故,纷纷出言替沈元家的求情。
沐凝雪便也跟着说道:“算了吧,小孩子贪玩不为过,这撵出去可怎么办呀。”
徐妙锦有些回心转意了,不想徐煜今日一反常态,非要把春柳赶出去不可。
春柳假意哀求道:“少爷我错了,念在多年情分上,饶了我吧。”
“不行。”徐煜的语气很坚决,“不是我心狠,今次我松了口,那其她人谁还会把我放在眼里?贾宝玉就是心太软,我不能学他,太过纵容你们反而害人害己。”
“煜儿说的对,把她领出去吧。”徐妙锦下了决定。
妇人们无奈,只好把春柳领了出去。沐凝雪蹙眉看着儿子脸上一闪而过的不舍,自然很是疑惑。按理说儿子和他爹一个德行,身边人再无法无天,护着都来不及呢,何况又是区区一点小错,怎么了这是?
等徐煜也借故走了,自以为聪明的悄悄对沈元家的说了明白,私下里又给了春柳一些值钱的玩物。那沈元家的连连道谢,既然女儿依然有二少爷庇护,也就顺势将闺女许给了青松。
自此后青松感激万分。跟随徐煜凡事无不尽心尽力,可谓是忠心不二。此乃后话。
这边沐凝雪并没有直接问徐妙锦,回去后交代升级为管事的秀春,秀春很快查了清楚。
她听了后哭笑不得之余,也很是开心,现在小儿子遇到事情也会多动动脑筋了,考虑方方面面,于是让秀春今后多照顾照顾春柳两口子。
再说程氏送走了刘静怡后,云县丞带着程氏先一步去了王兰外宅。正好王兰在书房与徐烨、柳从龙说话,程氏青楼出身无需避讳,将刘静怡忽然来家询问红桑的消息,被林氏如何抢白了一顿说了。
徐烨见涉及到表姐,皱眉不说话。云县丞说道:“事关重大,我不好擅自行事,你们说该怎么办?是不是马上叫人去通知老薛?”
王兰摇头道:“现在去怕是晚了。薛家嫂子肯定在怀疑其中是我们在牵线搭桥,这要是被引起疑心,她随后杀上门来质问,咱们又不能和她一般见识,到时多难为情?最可怕的是事情暴露。”
徐烨嗤笑道:“你们自以为天衣无缝,我早知必要爆发。这么多耳目,如何能没人说出去?”
云县丞叹道:“我也晓得不能久瞒,却不料她打听的这般清楚,连人是从我家起的身都知道了,不是怪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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