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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凡的明穿日子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宁小钗
问题是多说多错,张太后看似自责,其实是在责备,埋怨徐灏当时为何没有坚持,而徐灏也只得受着,没有办法。
张太后说道:“按理说望月算是我一手养大的,但她过于灵慧,善解人意,我和先帝都不太欣赏太聪明的孩子,倒是皇后沉默大度,颇有能容人的大家风范,想太祖和公婆为何选我?皇后的人选关乎到江山社稷,我问心无愧。”
徐灏点头道:“我也赞成,只是几位先帝无不伉俪情深,现在却有了变化。”
张太后叹道:“瞻基的禀性我太了解了,胆大敢为,不达目的决不罢休,如果今次不答应他,他一定还会纠缠下去。你怎么看?”
徐灏沉默了下,说道:“圣上毕竟是帝王,不要因此事而闹得母子不和,不然皇后的处境将更加难堪。”
“让我再想想吧,不能这么轻易的答应了他。”张太后苦笑起来。
一个时辰后,徐灏出现在乾清宫附近,他不清楚历史上的细节,也不关心这事,对古代人来说废后是大事,对他又算个神马?
有句话说天家无私事,其实百姓家想休妻也不简单,倒是可以铁了心丢掉结发妻子,但大多数男人碍于名声父母双亲等等,必须指出休妻的理由,即犯了七出之条,若没有任何过错还坚持休妻,事后男方肯定会被指责是负心汉,遭人耻笑的。
朱瞻基想废后,也必须要挑出胡氏的过错,但胡氏显然没有什么大错。如此一来,群臣就不会赞同,通过朱瞻基大扫黄的举动,可以看出他的性格,就像张太后所说,儿子不达目的不罢休。
徐灏猜到朱瞻基的理由了,现在他或许还没想到,很快就会有聪明人指点迷津了。
理由简单直接也不难办到,古代很多男人就是这么干的,常言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一个妻子最大的罪名就是无法生儿子,而这恰恰是丈夫很容易办到的。不同房不就结了。
民间妇女或许会跑去打官司,指责丈夫长期不行房。错不在自己身上,但试问一个皇后能说出口嘛?而朱瞻基大可每个月去坤宁宫睡几天,至于留没留下小蝌蚪,谁敢询问?
朱瞻基喜好巡游射猎,每次出宫大张旗鼓,胡皇后总是劝他不可过分,这引起了朱瞻基的不满和厌烦,本身就不怎么喜欢妻子。时常在张太后面前发泄牢骚。相反孙望月从未劝过他,更为了讨其欢心,一味顺从。
乾清宫,朱瞻基请徐灏进去,欣然说道:“舅舅来得正好,朕本来想杀了李时勉,既然舅舅等大臣皆为其求情。朕决定不和他见识。”
徐灏心说关我屁事?当下说道:“多谢圣上宽宏。”
朱瞻基面带期盼的问道:“那母后那边?”
徐灏无语,只好说道:“臣自当尽力。”
“哈!这也算投桃报李了。”朱瞻基显得很高兴。
说起来李时勉是明代公知和愤青的混合体,也是个奇葩,锦衣卫的监狱跟自家似的,没事进进出出。只要李时勉认为帝王做得不对,不管任何事都要直叱过错。辩论中寸步不让,弄得帝王时常下不来台。
他的建议许多都是对的,得以施行,但总有些不合时宜的指责,比如皇帝不该亲近女色。
历史上李时勉屡次得罪朱棣和朱高炽。被关进锦衣卫险些丧命,幸亏有恩于一位锦衣卫千户。朱瞻基曾想杀了他给父亲出口气。但发现他确实是以天下为己任,没有怪罪。
明朝的公知才是真正的公知,一心为公,至于现代的公知,大多是一团哗众取宠的狗屎。
这个时空的李时勉也时常因激怒朱高炽被下狱,但很快就被放了出来,朱瞻基不过是拿他来做个文章,徐灏也不能不领情。
朱瞻基确实很高兴,当初让望月去徐府的好处显出来了,只要徐灏不反对废后,事情已经成功了一半。
介寿堂,全家人陪着萧氏用饭,萧氏让孩子们喝点酒,随便闹闹。
行酒令罚酒说笑话,罚到朱明之时,朱明之说道:“我最近老咳嗽,放过我吧。”
“我代姐姐喝。”徐煜习惯性的伸手去拿,朱明之因沐兰香就在眼前,抬手打了一下他的手臂,皱眉道:“我用你代了么?”
不提防的徐烨手一滑,碰到来做客的朱蕊珠的杯子,杯子骨碌碌的倒在蕊珠的怀里。
“呀。”蕊珠急忙站了起来,杯子跌在了地毯上。
杯子没碎,蕊珠却满身都是酒,其她人见状嘻嘻哈哈的笑了。
徐烨连连赔罪,朱蕊珠笑骂道:“你们两个寻开心倒带累我遭殃,还不替我脱下来?”
“是,是。”徐灏等丫鬟解开了一排扣子,帮她把外衣脱了下来。
大家伙就见蕊珠里面穿了一件大丝白绫绣着大红牡丹花的小紧身子。徐蕴玉叫道:“你们快来看新娘子啊!”
这话并非无的放矢,朱家早有意将软玉或蕊珠二女之一嫁给徐烨徐煜哥俩之一,徐家对此也不好明确拒绝,只说还要看孩子们自己能否投缘,故此徐煜和蕊珠自小一起长大。
于是其她人趁机取笑,朱蕊珠红了脸,啐道:“当着兰香的面,你们还拿我开心么?我不叫你们都脱下外衣,我也不叫蕊珠。”
说着一把拎起酒壶满桌子泼去,徐蕴素等人吓得慌忙躲开,不想酒壶是空的。
萧氏等长辈大笑,蕊珠说道:“连酒壶也欺负我,把酒坛子拿来,我非要来一个水漫金山,才消了我的气。”
萧氏忙说道:“好了好了,蕊丫头你看在我面上,饶了她们吧。你要做水漫金山,我是要做黎山老母的。”
满屋子的丫头婆子都笑了起来,冰蓝躲在萧氏的怀里,更是笑的了不得。
酒令是以身边的一个人名,说两句四书,等大家安静下来后,朱明之说道:“小红,小子鸣鼓而攻之,红紫不以为亵服。”
蕊珠怒道:“你又来骂我,仔细我撕你这张嘴。”朱明之轻笑着拱手求饶。
徐煜见轮到自己了,喝了酒说道:“早前有个姐姐叫侍书。嗯,侍书,侍妾数百人,何必读书。”
萧氏指着他笑骂道:“这孩子终究是个不长进的东西,还不我掌嘴。”()





平凡的明穿日子 第一千零八十九章 我们的兔子终结者
介寿堂,徐煜振振有词的道:“太太总是吓我,论理我也该打,但我身上、脸上的肉哪一块不是太太的?掌了我的嘴,太太又要心疼了。看在太太的面上,不打也罢。”
“这不爱脸的猴儿,谁疼你呢?”萧氏心里受用,笑得合不拢嘴,“我膝下这么多好孩子,谁稀罕你?瞧把自己当宝贝似的。”
“那罚我讲个笑话好吗?”徐煜捂着脸,“若太太说不好,我就再讲一个,直到你们都满意了。”
“是了。”朱软玉笑道:“谁不知你肚子里都是笑话,这会子又来卖弄。行,你给我讲二十个酒令出来,我便吃二十杯酒。”
徐煜说道:“你打量我讲不出吗?别说二十个,可知道我是普天下有名的才子,区区酒令能难得倒我?”
正说的得意,被兰香用一根手指头在他脸色一抹,“请问你才在哪里?子在哪里?”
“柴在灶肚里,指在我脸上。”徐煜反应极快。
人人都笑了出来,徐煜也忍着笑说道:“你们静一静,听我道来。”说着抓起一把瓜子,一粒一粒的数着,说道:“侍书。”
朱明之说道:“讲过了,怎么又来充数?”
徐煜不满的道:“我起个开头,难道不行吗?且这一次我不雷同,而是用我爹说得石头记里的人物,如何?”
“行。”朱软玉欣然接受,她们这些女孩子的宏愿。就是把徐灏的故事整理出来,只可惜徐灏岂能记住一本红楼梦?就算能勉强写出来。也不会成为四大名著之一。
徐煜念道:“侍书,子路、曾皙、冉有、公西华侍坐,不如无书。”
说着便向盘子里摆了一粒瓜子,对朱软玉笑道:“吃酒。”朱软玉心说倒要看你怎么说下去,很痛快的吃了一杯。
“秦穆公用之而霸,万钟于我何加焉,秦钟。秦钟是秦可卿的弟弟,贾宝玉的玩伴。两个了,吃酒。”
“好吧。”朱软玉又吃了杯。
徐煜嘻嘻一笑,说道:“王曰善夫,保民而王,王善保。程子曰,又日新,一国兴仁。程日兴。堂堂乎张也,子华使于齐,张华。请吃酒三杯。”
朱软玉忙问道:“王善保是贾府的管事,程日兴和张华是谁?我怎么记不起来了。”
“程日兴是门下的清客相公,那张华似乎老爷也说过。”沐兰香回忆道。
朱软玉只好吃了三杯,脸红了。徐煜又说道:“笾豆之事。百官牛羊仓廪备,豆官。”
大家都说好,当下要公贺一杯。朱明之佩服的道:“厉害,真一气贯串了。”
徐煜看着朱软玉乖乖又喝一杯,笑道:“林放问礼之本。己颦蹙曰,夫子加齐之卿相。林颦卿。”
所有人顿时拍案叫好,徐韵宁兴奋的道:“终于把十二钗也抬出来了。”
朱软玉叹道:“别的不奇,只这一个颦字,亏他满肠子搜了出来。”说完心甘情愿的吃了一杯。
徐煜指着朱蕊珠说道:“王笑而不言,称之曰夫人,王夫人。可惜不是朱夫人。”
大家哄笑,徐蕴玉笑嘻嘻的道:“错啦,应该是徐夫人才是。”
朱蕊珠笑骂道:“你们兄妹狗嘴里总没得象牙。”
闹了一会儿,很多人催促继续说下去。徐煜说道:“商贾,敏于事而慎于言,贾敏。”
朱软玉说道:“不对,这个一定是杜撰,哪有这个名字?”
徐煜对着她咂咂嘴,摇头道:“亏你最喜欢这故事,到底成天在琢磨什么?林妹妹的母亲可不叫贾敏么?”
“真的是叫贾敏吗?”朱软玉赶紧求证,沐兰香说道:“对的,是叫贾敏,乃贾府老祖宗的独生女,可怜她病逝得早,不然林妹妹也就不会去贾府了,引出来这么好的故事。”
朱软玉苦恼的道:“为何不把所有段子都整理出来呢?偏要东一个西一个,闹得我们只关注十二金钗的命运,其余人物容易淡忘。”
徐蕴素说道:“爹说石头记是一位极有才华的大家毕生心血,他是偶然听了,故记忆深刻,然绝不敢写出来,因一字一句都会差之毫厘失之千里。”
叹息声不断响起,所有人都因不能目睹一部奇书真迹而深感惋惜,几乎算是毕生遗憾了。
徐煜这时指着朱软玉,“不要叹息了,你快吃酒,不要赖的混过去。”
“呸!”软玉瞪了他一眼,可也老老实实的举杯喝了,“几个了?”
徐煜说道:“记着呢,九个了。”朱软玉说道:“可不要趁机添两粒进去,报虚帐呢。”
徐煜说道:“你不信。我背给你听。”
冰蓝见状说道:“煜哥哥没作弊,我看着呢。”
徐煜笑道:“呵!幸而我正大光明,不然就被你抓住了。好妹妹,我偷偷放一颗,你不要说出来。”
“不要。”冰蓝把盘子抢了过去,“我就要记数。”
“那你不能偷偷倒出来。”
“我不会的。”
沐凝雪和萧雨诗等人为之莞尔,实际上这些玩意皆出自她们早年的手笔,当然也有一两个是徐煜自己想的,她们自然不会说出来。
徐煜胸有成竹的说道:“民之所赖以生也,大哉孔子,赖大。”
朱蕊珠吃惊的道:“哎呀了不得!这个赖字竟被他想出来了,我还以为四书里没有这个字呢。”
徐煜得意的道:“还说什么?早说我是才子了。”说着逼着朱软玉吃酒,软玉已经脸色通红了。
萧氏见状说道:“算了吧,你就要醉了。快来我身边歇一会儿。”
朱软玉哪里肯依?一个劲的摇头,憨态可掬的样子。朱蕊珠说道:“我替她喝。还有十个,总得让煜儿都说出来,开开眼界。”
“不用你替,我甘心醉倒。”软玉吃吃笑着,摇摇晃晃的指着徐煜,“讲来,讲来。”
“今日你醉定了。”徐煜看上去很有把握,思索片刻。说道:“北面而朝,而后能静,王顾左右而言他,北静王。”
有了醉意的朱软玉毫不犹豫的举杯一饮而尽,徐煜马上接着说道:“求善贾而沽诸,敬鬼神而远之,贾敬。晋人有冯妇者。恶紫之夺朱也,得天下英才而教育之,冯紫英。”
“服了。”朱软玉一脸钦佩,努力再喝两杯,那边长辈已经嘱咐丫鬟准备善后。
“诸侯之宝,三宝珠玉。宝玉。”
“惟善,以为宝,如鼓瑟琴,宝琴。”
“熙凤于戚,熙敬止。凤鸟不至,王熙凤。”
“可使为政。卿禄三大夫,可卿。”
“齐宣王见孟子于雪宫,顾鸿雁、麋鹿,雪雁。”
啪!酒杯落地,脸红透的朱软玉软软的倒在丫鬟怀里,微微闭着眼眸,喃喃道:“服了,真真服了!”
秋阳高照,金陵城外的围场人马喧嚣,据说满清是骑射民族,生活在白山黑水之间,主要以游猎为生,入主中原后,仍然保持着游猎的习惯,意思是不忘骑射。康熙乾隆所谓每年秋天都要到木兰围场去打猎,一来旅游散心,二来讲武习射,训练军队。
纯属一派胡言,打猎就是打猎,哪来什么伟光正的借口?打来打去,也没见后来的皇帝坚持,八旗子弟渐渐成为一群废物。
汉人的天下哪个不是骑射得来的?历朝历代有的是帝王打猎,但都遭到文官们的抵制,指责不务正业。确实一个皇帝没事就兴师动众的数万人出去玩,不是不务正业是什么?反倒后世一群满遗对满清皇帝歌功颂德,连七下江南都能美化成皇帝私服解决民间疾苦。
总之史书是由胜利者书写,大肆丑化明朝皇帝没什么可说的,人无完人,不要因此而美化明朝历代帝王,应该客观公正。
公平的说,宣德皇帝是个保守主义者,尽管时常遗憾没有生在祖父的时代,却明白自己的定位。
宣德朝是大明建国后的第一个“守成”时期,虽然没了积极进取的朱棣,但明军用火器一样抵抗了北方强敌,守住了朱元璋时期的国防线。
历史上的朱瞻基就是位稳重务实的人,他一登基,马上采取一系列稳定国家的举措,从永乐时期的积极扩张转而收缩防御,从交趾撤兵,重视农业,整理内阁和司法,结束永乐时期许多事物,比如毁誉参半的郑和下西洋。
尽管洪熙朝解决了朱棣南征交趾、北击蒙古、营建北平、远航西洋四大项空前消耗国力的国政,使得洪武三十余年来的国库积蓄得以保留下来,让百姓继续休养生息。但同时洪熙朝一样远征海外,建造大批的战舰,训练火器军队,一系列的水利交通等大工程,加上自然灾害连年发生,也大量消耗了重商主义所赚取的财富。
国力的提升,并没有解决生产力的相对低下,显著提高百姓的生活水准,所以朱瞻基认识到,他必须坚持实行轻徭薄赋的基本国策,如停止一些耗资巨大的工程,不恢复皇家采办,禁止农忙时扰农,禁止日益昌盛的宗教,禁止边镇将领随便出击,干扰民事。
这都是非常令徐灏感到欣慰的,历史上的朱瞻基就是如此,现在还是如此,他与朱瞻基的政治理念基本相符。
朱瞻基要做一位合格的守成之君,大扫黄是不提倡生活奢靡,大量放免工匠,严格控制营造业,保护手工业者的利益,全力保护农业的发展,大量减免粮税等等。
历史上宣德朝有效缓解了永乐后期国家财政严重超负荷的困局,使得整个社会经济重新沿着洪武朝时期的上升趋势持续发展。
现在,因朱瞻基的稳重,大明的综合国力将会继续攀高,人口将继续大规模的增长。
以上都让徐灏绝对不会干涉皇帝的私人兴趣,还主动把满清皇帝所谓边游猎边训练军队的赞美之词抄了过来。
就让我们可爱的宣德皇帝,也成为一生写下四万多首诗词,平均一天打死318只兔子,震古烁今、空前绝后、千古唯一的兔子终结者吧!()




平凡的明穿日子 第一千零九十章 瞒
野草繁茂的牧场,一大片被清理出来的空地,架起了帝王的行帐,亲王大臣的营帐星罗密布的围绕在周围,拱卫皇帝,方圆一百里设置了围猎用的帷幔。
通往行帐的道路,用箱车与拒马分两层阻隔。徐灏的位置在最里面,他的外围是几位已经封了王,却还未就藩的皇子。
每次游猎的主力是明军最精锐的三大营,靖难时期战功赫赫,五军营与禁卫一起负责护卫宣德皇帝。
武器最精良的神机营负责外围,没什么用武之地,打猎还是习惯用弓箭的。每次最风光的无疑是以蒙古骑兵为骨干的三千营骑士,打猎正是他们能大显身手的舞台,人数已经达到了万人,其中甚至不乏黄金家族的后裔。
明朝同化政策的效果非常显著,这些蒙古人都以做汉人为荣,改了汉姓,对生活在草原上的鞑靼和瓦剌等,早没什么认同感了,上了战场出手毫不留情。
中国自古以来讲究文化认同,也只有包容四海各族的胸怀,大汉民族才会屹立不倒,反之狭隘的血脉论,汉族只会越来越趋于极端主义。当然这里面有个窍门,汉男夷女。
负责安全的最高将领是朱勇,张辅与徐灏坐在篝火边上,小声交谈。
张辅和数位大臣的脸色都不大好看,因皇帝公然把刚刚赐了金宝的孙贵妃带了来,从宫里早已传出来谣言,孙贵妃即将取代贤德的胡皇后。
年纪轻轻的襄王朱瞻墡含笑走了过来。徐灏很喜欢这个懂事的侄子,如果朱瞻基现在不幸驾崩。很可能所有大臣都会公推一母同胞的他来继承皇位,绕过上面的三个哥哥。
前文说过,老二郑王朱瞻埈性子酷似当年的汉王朱高煦,喜欢练武个性暴躁,但没有朱高煦在军中的威望,加上是庶出。
洪熙皇帝驾崩时,张太后下懿旨命朱瞻埈和襄王朱瞻墡监国,直至朱瞻基即位。因三皇子越王朱瞻墉和他父亲一样是个胖子。自小体弱多病,难堪重任。而四皇子朱瞻垠已经死了,对外宣称悲伤过度,真实情况是死因成谜,追封蕲王。
“舅舅。”襄王朱瞻墡表情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有事?”徐灏起身询问,身边的张辅也很疑惑。
朱瞻墡好像下定了决心,正色说道:“舅舅。小王向来仰慕湘月,昨晚已求了母后答应,圣上适才也同意了,是以请求舅舅玉成。”
突如起来的求婚,闹得徐灏莫名其妙,就连张辅也大为惊讶。二人都茫然不知怎么回事。
徐灏心思电转,琢磨到底是怎么回事?按理说太后若有意联姻,事先应该跟他提一声,为何突然间由襄王自己说出来?难道是为了警告宣德皇帝?
不会!徐灏不认为太后会这么做,想了想说道:“此事我做不了主。当然既然王爷垂青湘月,是她的福气。我自然乐见其成。”
“我明白了。”朱瞻墡道了谢,一脸喜色的转身离去。
等他一走,徐灏摆脱掉羡慕不已的大臣,皱眉道:“姐夫你看?”
张辅沉吟道:“既然不是看中蕴素她们,大抵是襄王自己中意的湘月,太后陛下都没有意见,你也选择作壁上观吧。”
徐灏轻轻点头,做人不要事事阴谋论,如果朱瞻墡在朱瞻基做太子时提出此事,自是不可不防,如今大局已定,皇帝才二十来岁,何愁没有子嗣?而朱瞻墡贤名在外,不像是个有野心的,也许是真的暗恋湘月,也或许是太后有意亲上加亲,总之双方都想在下一代稳固关系。
不提徐灏要因此事而大伤脑筋了,徐烨被薛文的长子薛绩请到了乡下,就见宅子四处张灯结彩,问道:“谁要成亲?”
从里面走出来王兰柳从龙等一干朋友,基本上都是徐灏和薛文圈子里的第二代,纷纷说恭喜恭喜。
徐烨变色道:“你疯了?要我怎么对姑姑姑父和表姐交代?”
原来薛绩娶的是徐翠云长女刘静怡,徐翠云的丈夫刘茂和徐绿哥的丈夫刘智年轻时不务正业,受到几次教训后,随着年纪增长渐渐变得稳重,虽仍旧偶有寻花问柳之举,做官还算可以,如今都做了体面的六部主事,不出意外的话,仕途基本到此为止。
薛文的儿子薛绩自幼顽劣,不喜读书,经恩萌做了个小官,薛文对儿子也不抱什么指望了。儿子没资格攀附徐灏的闺女,再说年纪也差的太多,于是经媒人撮合,聘娶了刘静怡。
薛绩满不在乎,硬拉着他走了进去,徐烨没办法在大厅里气呼呼坐下,指着王兰等人怒道:“好啊,事到临头才告诉我,明摆着是想让我与你们蛇鼠一窝。”
王兰陪笑道:“我们认罪成不成?你也知道圣上下旨革除教司坊,好多名妓从了良,如此机缘咱们兄弟岂能错过?不单单是老薛要娶,我们几个也都偷偷养了外室,还替你也物色了一位,真真是位绝色。”
“我不稀罕。”徐烨想都不想的一口拒绝。
当下这些人轮番劝说,徐烨却不为所动,正好吉时已到,花轿被抬了进来。
徐烨冷眼瞧着他们,竟然是一副明媒正娶的架势,趁着拜天地的时候,转身径自走了。
等王兰等人察觉后追出来,人已经骑马走远。
单说徐烨返回徐府,不好将此事告诉家里人,闷闷的走到院子里。
进了屋,抬头见湘月坐在里头,徐烨打了声招呼,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出神。
叶琴忙上前服侍他更衣洗脸,涟漪对愁眉不展的湘月说道:“真没想到他打小就喜欢你,瞒了这么久,当年你可差一点就许给表兄弟了,亏了他还沉得住气。我们没看出来也就罢了,你难道也察觉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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