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凡的明穿日子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宁小钗
徐灏就这么愣了半天,谁也不知他在想些什么,其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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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凡的明穿日子 第一千一百零二章 大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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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用朱家姐妹的钱,徐灏没有什么概念,而不赏还不行,不然徐家上上下下谁会把你放在眼里?皇帝还不差饿兵呢。
徐灏压根就没办过这种事,不管是从前、现在、将来,向来有专人负责,里外都替他提前考虑到了。他的打赏和人情应酬大多是一时的心血来潮,属于额外费用。
也没人真指望一个大老爷们拿主意,涟漪坐下对翠莺说道:“这个你不能连管家、男人也算在里面。你不知道,朱家早已送来了五百两银子,交在外宅总管账房里。
这笔银子也不够,我算来只好开销到各房门和各房的管家、管事、厨娘、灶上等,丫头婆子们是分不到的了。这一百两银子,一准是两位姑娘自己的体己,好在她们在家里是用不到钱的,前儿来咱家玩了几天,按例的封赏朱家太太也不问。”
徐灏看着侃侃而谈的涟漪,涟漪的变化非常显著,但没什么好感慨的,此乃人一生的必经之路。无论她自己愿不愿意,都必须努力成为整个徐家实际上的掌门人,一如老太君、母亲和妻子。
涟漪继续说道:“这次她们来家打算长住一段时日,所以才有那五百两银子。嗯!内宅的女人也得赏钱。因外宅倒人人有了赏,难道里面可以少得?咱们又不能叫两位姑娘补出来。她们哪里来钱?依我看这一百两也不要动它,回头你给我送还,说我的意思,叫她们留着自己花。在咱府里住着,需要用钱的地方正多呢,不要短了什么用处,又不好意思教人去领。你记得再说一次,银子留着尽使。缺了什么只管来问我要就是了,内宅的封赏说我已替她打发下去了,也不要说用了多少。”
徐灏的这间书房早沦为了内账房,就见翠莺答应一声,随手把百两银子收了起来。
叶琴取出钥匙开了箱子,拿出来花名册开始核对人数,然后涟漪看着亲信进内室打开柜子。另取了一千两现银,六七个小丫头称着,封着,每一两一包的称了足足一千个。
徐灏还是无话可说,什么叫做家大业大?这就叫做家大业大!懒得去琢磨儿孙该怎么办,自己一手创立的家业。大概能富过五代,奢望富贵千代万代无疑是在痴人做梦。
精打细算就有用嘛?自己双腿一蹬后,你知道儿孙会怎么过日子?教导他们要勤俭持家?
丫鬟们忙而不乱,分别用盘子装着红包,一房一房的分头送去。这还仅仅是为了今次听戏的打赏,可想而知平日凝雪她们都在忙什么。
涟漪还嘱咐叶琴封了四两一封的二十封。预备着赏给戏班子。又去外账房提了一百串簇新的铜钱,也是做赏钱用的,不过这两笔都算在了徐煜的帐上,可谓是冤有头债有主,亲嫂子明算账,至于那千两银子,徐家自赔了。
与此同时,西府徐湖的妻子冯氏也在理事,管事刘兴家的进来,站着等了半天,见完事了,上前陪笑道:“奶奶这几天真忙呀!”
冯氏的眼睛经香玉的长期治疗,能勉强看见光了,十来年下来,有几位嫂子的扶持,本人多才多艺,通过自己的努力逐渐站稳了脚根,把大权牢牢掌控在手中,事无巨细皆亲自过问。
冯氏睁着眼笑道:“也还好,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又问道:“你有什么事?”
刘兴家的四下望了望,见屋里没外人,才轻轻说道:“今儿七爷打发刘兴回来了。”
“怎么?”冯氏不解的道:“七爷不回京,敢又往哪儿逛去了?”
“可不是么。”刘兴家的撇撇嘴,“我家那位说七爷去了泉州,不消说许多官争着给他接风,当地文人名士也抢着请七爷。不是奴家埋怨,七爷也太没有主见了,人家请他,他就去,这不游山玩水才几天?便花掉了三千两银子,想回来没有盘缠了,怕耽误了日子,回来老爷太太知道了责备。
这会子向泉州那边的钱庄挪了三千两,这不先打发刘兴回来,要跟奶奶领了银子还回去。钱庄说千万不能迟误,因端午节上头要来查账,如今的涟漪大-奶奶严禁任何人私自挪用银两。”
沈氏听了,呆了半响,苦笑道:“夫君怎么不出去便罢,一出去就大手大脚的花钱,也不想想家里搁着多少银子?照这样海五海六的花法,把家里所有的银子放在一块儿,也不经他花呀!”
刘兴家的笑道:“奶奶总是多虑。眼下莫说七爷用了区区几千两,便是几十万,难道徐家拿不出来嘛?奶奶就别计较了,爷出门在外难免人情往来,幸亏是在泉州,还有咱家的产业,若是路远些,短了银子,岂不是麻烦大了。”
沈氏叹了口气,说道:“什么也别说了。你去喊刘兴进来,拿我的折子,赶紧去江南银号发过去三千两吧。”
“是。”刘兴家的答应要走。沈氏说道:“回来,我今日要过去听戏,怕没空儿,我把折子给你拿去,晚上交进来。”
当下沈氏命心腹丫鬟把折子取出来,盖上自己的印记,签了字,当面交给刘兴家的。那刘兴家的遂趾高气昂的抖着折子,兴冲冲的去了。
乾清宫,襄王朱瞻墡神色兴奋,不时手对着手拍一下,今日在徐家与湘月见面,短短半天的时间即大有水到渠成之感,眼看多年梦想终于要实现,所以他在等皇帝回来。好把自己的喜悦同兄长一起分享,顺便请求商议大婚事宜。
朱瞻基从文渊阁出来。心里却乱糟糟的,登基仅仅一年,就感觉自己已经是身心交瘁,每天的政务实在是太多太繁太劳累了。
又不能不亲力亲为,朱瞻基不想给天下臣民以登基不久即懈怠懒惰的印象,也不愿大权旁落,尽管才二十来岁正是精力最旺盛的时候,因朱瞻基做太子多年。各方面均十分的成熟,他深知国政无小事,任何事都要谨慎再谨慎,认真再认真,否则,随便一道旨意都可能导致国运衰落。
一年来,宣德皇帝勤勉治国。秉承先帝的宽和仁慈,一系列的行政改革,以忠孝两全,不贪图奢侈的人格,已然在他执政初期就博得文武百官和王公太后等交口赞赏,他自己心里也是美滋滋的。辛苦的付出有了回报。
对舅舅担心用太监分担辛苦,将导致宦官借皇权逐渐凌驾于阁臣的忧虑,朱瞻基虽不以为然,还是没有设立太监学堂,此刻的他想着累是累了一点。谁让自己是皇帝呢。
不知不觉随着大太监王瑾绕过了乾清宫,直接来到了坤宁宫。朱瞻基眉头皱了起来。
王瑾忙说道:“圣上,您已二个月没来过了。”
朱瞻基语带讥讽的道:“那又如何?皇后不是时常说什么一国之母,怎能和寻常妇人一样争风吃醋吗?朕去宁寿宫好了。”
王瑾苦笑连连,皇后什么时候说过这句话?只得跟着亦步亦趋的去了宁寿宫,那里自然住着贵妃孙望月。
不过朱瞻基没有和孙贵妃缠绵太久,赶去慈宁宫给张太后请安。
到了慈宁宫,朱瞻基发觉气氛不对劲,大晚上的灯火格外通明,院子里站满了人。
慈宁宫总管太监小跑过来,跪在地上禀报道:“回圣上,太后正在召见张徐二位国公,宫里出了件人命案。”
朱瞻基心里一惊,问道:“什么案子?”
太监说道:“郑亲王奸-淫王府宫女,宫女上吊自尽,被人告到了宗人府,惊动了太后。”
“瞻埈干的?”朱瞻基很是气愤,“证据属实吗?他怎么能如此胡闹?”
“回圣上,人证物证俱在,宫女尸身尚未掩埋。”
当下朱瞻基快步走进慈宁宫,先给沉着脸的太后行礼,对神色有些惊惶的遗妃李氏点了点头。
张太后说道:“既然皇帝来了,那此案就交给圣上处置,我等未亡人没资格过问。”
“是!”朱瞻基故意不去看李氏的哀求目光,转身出来。
外面站着左宗人徐庆堂和太师兼右宗人张辅,此外还有徐灏和先一步赶到的襄王朱瞻墡。
明代宗人府的前身是大宗正院,后来改名为宗人府,秦王朱樉是第一任宗人令。洪熙朝之后,改为元勋外戚大臣兼领,不再设专门的官员,宗人府的具体事务都转移到了礼部。
朱瞻基身体疲惫,不想多说废话,直截了当的说道:“革去王位,由宗人府议定,按照大明律不容徇私,送交刑部处死。”
此言一出,大家伙没什么反应,早预料到皇帝正在气头上,一定会这么说。
徐庆堂不紧不慢的道:“陛下,按大明律,王族逼死人命,可置‘大辟’。但郑亲王乃陛下骨肉同胞,先帝驾崩不久,斩杀亲王也不甚妥,望圣上三思。”
徐灏在一边冷眼旁观,大辟就是死刑的意思,神马王子犯法与民同罪,谁信谁是傻瓜。不管古今内外都没有过这样的例子,死在类似罪名上的王公贵族,基本就是死在了政治斗争上。
就算是在现代世界,特权阶级想不死也容易,花钱打官司呗,一打十几年,打到天荒地老,打到舆论不再关注,打到受害人家属筋疲力尽。
整个世界都这样,相对而言中国这边风景独好,处死贪污犯毒贩等毫不手软,外国人没有不羡慕的。
此乃现实,谁信西方法律高于一切谁是傻瓜,何况西方世界早就开始反对死刑,废除死刑的西欧国家比比皆是,连普通人都可以不死了,何况权贵?不信自己百度去。(天上掉馅饼的好活动,炫酷手机等你拿!关注起~點/中文网公众号(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众号-输入即可),马上参加!人人有奖,现在立刻关注微信公众号!)()
平凡的明穿日子 第一千一百零三章 三少爷
京城的郑王府没有专门修建,就是把原先的皇子府修缮一番,紧挨着紫禁城。
郑亲王朱瞻埈排行第二,有资格代皇帝离京后监国,地位特殊,平常却没什么事干,最近惦记上了郑王妃的贴身丫鬟。
朱瞻埈成亲没几年,妻子郑王妃陪嫁丫鬟里有一个叫楚歌的,生得白白净净十分娇艳,性子温温柔柔,擅长琴棋书画,兼且嘴甜又勤快能干,郑王府里没有不喜欢她的。
郑王妃自幼与她一同长大,情似姐妹,故此楚歌在王府的地位酷似朱瞻埈,与众不同。
楚歌漂亮的好似一盆水仙花,本性高洁,不愿委身于生性暴躁的郑王朱瞻埈。
郑王妃深知丈夫在外号称花花太岁,没可能不觊觎楚歌的美貌,是以时时刻刻把楚歌放在身边,也屡次暗中告诫楚歌多提防着些,这使得朱瞻埈一直没能得手。
上个月年满十七岁的楚歌出落的越发娇美,她和隔壁的荆王朱瞻堈年龄相仿,私底下见面的时候彼此情投意合。
郑王妃作为嫂子,见他们眉来眼去的,曾半真半假的戏言要认楚歌作妹子,然后给七弟做媳妇。
得知此事的朱瞻埈非但没有克制自己的淫-心,反而念头更加的炽烈,时常趁机对楚歌风言风语,动手动脚,每一次都被楚歌板着脸儿,不假辞色的愤怒离去。
不想朱瞻埈还是寻到了一个机会,今日趁着王妃进宫。他匆匆溜进了正房,见床上罗帐低垂。帐外露出两只粉底的绣花鞋,知道正是楚歌。
楚歌今日身子不舒服,朱瞻埈又不在家,她守候在王妃房中,做了会儿针线有些疲倦了,迷迷糊糊的打起了瞌睡。
朱瞻埈蹑手蹑脚的进了房,轻轻将房门关死,兴冲冲的来到帐前。揭开帐子一瞧,侧躺着的楚歌杏眼紧闭,吐气如兰,正在假寐。
忍耐不住的朱瞻埈仗着身高力壮,一把撕开了楚歌胸前宫装,惊醒过来的楚歌为时已晚,可怜她死命的挣扎哭喊。也没能逃脱朱瞻埈的魔爪。
得逞后,心满意足的朱瞻埈自是认为楚歌就是自己的人了,也不安慰,就那么把人丢下,洋洋得意的哼着小曲扬长而去。
不想楚歌性子烈,悲愤之极的大哭一场。自觉没脸再见荆王,也不想苟活于世沦为郑王的宠物,索性就在郑王妃的大床上吊死了。
下午,荆王朱瞻堈随着郑王妃来看望楚歌,惊见吊在上面的尸身。顿时失去了理智,不顾任何人的劝阻。一口气跑进宫找太后哭诉。
太后大惊,洪熙朝以来的皇宫十分干净,很少宫里闹出人命,当即下懿旨命宗人府彻查,于是徐庆堂和张辅便亲自赶到郑王府验看,尽管遭到了朱瞻埈的阻挠,奉了太后懿旨的徐庆堂不予理会。
如此从大床上凌乱的被褥上,徐张二人已经猜到了几分,命仵作检查尸体,见下身站满了血污,明显是生前受到了强-暴,本人因羞愤而自尽,而此事是谁干的还用问吗?整个王府就一个真男人。
当然还得找出证据,徐庆堂命仔细搜查,很快从楚歌紧紧握着的手里掰出来一颗扣子,上写一个“郑”字,此乃张太后今年过大寿时,宫中给所有亲王集体铸造的金纽扣。
年过六旬的英国公徐庆堂根本不给郑亲王面子,执意要求进行对照,果然朱瞻埈衣服上少了一颗纽扣。
又下令锦衣卫抓人,徐庆堂竟亲自扒下郑王的裤子一看,有血迹。
张辅见他如此老当益壮,一马当先,也不好说什么?只能苦笑着舍命陪君子。不料朱瞻埈不经审讯,马上开口承认是自己干的,扬言区区一个宫女,能把我怎么样?
郑王妃没想到真是丈夫所为,这件事隐瞒也隐瞒不住,哭哭啼啼哀求徐庆堂和张辅手下留情。
徐庆堂打算秉公执法,奈何毕竟是位亲王,事关重大,听了张辅的建议,派人去把儿子喊了来。
赶来的徐灏也很愤怒,按照老脾气索性一剑斩了朱瞻埈完事,但大明朝好歹也算是个法治社会,于是他们去了慈宁宫,请太后和皇帝定夺。
朱瞻基沉吟再三,下了一道圣旨,“国家律令,王公与庶民理应一体待之,强-奸逼死,罪孽深重。朱瞻埈,身为皇宗,袭爵亲王,不自珍重,大胆妄为,草菅人命,若从轻处治,何以安国定邦、信服百姓。特别是正处国丧,服丧未满,苟且此事,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罪之重盖不能饶也!
令宗人府及刑部严议,拟定结果,革去王爵,监禁三年。其他之事由宗人府及刑部再议。圣谕。”
这是皇帝的草旨,张辅双手端着去找人进行润色,然后发往内阁。
处理完了弟弟一事,朱瞻基舒了口气,强忍着没有伸伸懒腰。
“陛下保重龙体,臣等告辞!”
徐灏随着父亲走出乾清宫,不晓得历史上发没发生过此事,平心而论宣德皇帝处理的很公正,能把国丧都算了进来,不可谓不严厉。
等昭告天下后,朱瞻埈的亲王爵算是废了,当然他的儿子按理可以继承王爵,没办法,谁让人家是皇帝的血脉呢。
历史上,朱瞻埈不敢在宣德朝放肆,但等英宗继位后,他几次借故杖毙死了人,影响恶劣。明英宗安排御史周瑛做郑王府的长史,如此朱瞻埈行为有了收敛。
历史上的朱瞻基悍然把亲叔叔一家子都弄死了,借此事立威宗室,使得诸王老老实实做人,而眼下大家都活得好好的,大抵朱瞻埈也没想到楚歌会自尽,总之他没了敬畏心。咎由自取。
徐灏不能不琢磨此事,太蹊跷了。四皇子朱瞻垠暴毙,现在老二朱瞻埈被圈禁,遗妃李氏的两个儿子都完了,看来还是源自朱高炽时期的宫廷恩怨。
至此他心中暗暗警惕,到底宣德皇帝不是洪熙皇帝,杀伐果断的很呢。
回到家,正好遇到了幼子徐煁,原本起的‘烥’。因生母芷晴请了算命先生,说不太好,四岁时改了名字。
徐灏问了下儿子的功课,因事情一堆,挥了挥手,“去玩吧。”
徐煁便和小厮往正园而来,迎面见二哥身边的薛雨跑出来。徐煁喝道:“你鬼头鬼脑的,干什么呢?”
薛雨停下脚步,他是竹兰的小儿子,自小与徐煜一起长大,大哥薛云做了教师,说道:“三小姐着我去问问。向朱府借的班子可来了没有。”
“什么班子。”徐煁问道。
薛雨有些不耐烦的道:“成国公家的戏班子。”
徐煁说道:“不过节的,传戏班子干什么?”
薛雨不禁笑道:“也没什么正经,二爷要听戏,回了太太请的。”
“哦。”徐煁见是太太同意了,放了薛雨出去。心里老大的不高兴,心想徐煜和我都是爹的儿子。他为什么那么快乐?他要什么,家里没有个不依的。
其实徐灏夫妇对他和徐煜是一样的,兼且芷晴的地位高,徐煁从小到大没受过任何委屈。但是在徐庆堂夫妇眼里,徐煁自然没法和徐煜相比,无论怎么说也是庶出。
还有徐煜天生聪明念书也算刻苦,这方面徐煁比不上,功课不好总吃徐庆堂的责骂不说,想干什么都不允许。普通人家也这样,学习不好就是错。
偏偏徐煁是个最有脾气的,性格不好,所以兄弟姐妹都和他处不来,便蕴素蕴玉等亲姐妹也不爱和他一块儿玩,都嫌他有点什么事就吵闹,如此养成了他孤僻顽固的一种品性。
常言道龙生九子,子子不同,何况徐灏不是条龙,他也不是超人或教育家,他的子女都有各种各样的优缺点,正常的自然规律。
徐煁在内宅没什么朋友,在徐庆堂监管的学堂结交的二三个朋友,性格脾气类似,时常因一点小事儿而翻脸。
整个徐府只有两个人和他最交好,一个是师爷夏珪,一个是芷晴的娘家侄子沐琼,其中师爷夏珪最会逢迎他,徐煁也对他最信任。
徐煁没有进内宅,习惯性的又去了文案房,夏珪正在屋里写家信。见三少爷来了,连忙放下了毛笔,站起来笑道:“哎呀!三爷怎么好久不来找我?险些把我闷死了。昨晚响了一晚上的灯花,今早叫了半天的喜鹊,我当什么喜事,原来是三爷要来,蓬荜生辉!”
夏珪将一个七八岁的孩子当成年人看待,起身请徐煁坐下,唤小厮倒茶,他自己装了一袋烟,不避讳的抽了一口。
“咳咳!”徐煁捂着嘴咳嗽一声,不以为意反以为喜,他就喜欢夏珪这样,端起茶来润了润嗓子,笑道:“这几天夏师爷没什么事吗?我被老太爷罚写字,累了两天才得以溜出来散散心。”
“唉!”夏珪陪着叹了口气,说道:“我也没什么大事,今早老太爷交代打个军务的折子,刚写完。不如请三爷过过目,可用得用不得。”
说着走到书案拿起来,转身双手递给了徐煁。徐煁装模作样的接过来看了看,学着大人的口气,“写的很好。老太爷也不怕操劳,年纪有了,何苦惦记朝廷家的事呢,还不见得准。”
夏珪笑道:“三爷见解极是,我也这么劝过,照老太爷的年纪,犯不着再辛苦了。也足见老太爷忠心为国,可谓老骥伏枥。”
“是。”徐煁忙站起来应对。
夏珪笑问道:“老爷可在府里?也不知今日朝廷出了什么事,老太爷先急匆匆的出去了。”
徐煁说道:“老爷刚回来,好像明日还得和老太爷进宫,就是不知什么事。”
“哦!”夏珪又问道:“那魏师爷他们也随着去了?”
“不知道。”徐煁摇头,“明日他们都不在家,咱们趁机何不出去玩玩?”
“很好!很好!”夏珪笑道:“我也闷得慌,咱俩不如去邀请时涛和毕老弟同去,也热闹。”
徐煁皱眉道:“时师爷那人讨厌,不是我背后说他们,眼里只有一个徐煜,此外都不放在眼里。毕兄弟还可以,请他好了。”
“是!”夏珪说道:“那咱们一言为定,在下就在这恭等少爷了。”
“一言为定。”()
平凡的明穿日子 第一千一百零四章 斗殴
夏珪是地道的金陵人氏,原本是中军都督府的一名普通书吏,偶然间被上司派到了徐府公干,徐庆堂见他的文章很有见地,又会说话,便把他留下来做了师爷。
对夏珪而言,年过四十在衙门已经没什么出息了,国公府薪俸高待遇好,地位也高,不出意外的话几代人都会有保障,最关键的是儿孙读书一律免费,一口答应了。
儿孙将来有本事的大可以科举做官或走出去闯荡,没本事就在府里寻个饿不死的差事,就和后世国营企业的铁饭碗差不多。
夏珪回到家,妻子王氏和大儿媳妇正在摆晚饭,家里人少没什么讲究,妻子儿媳妇都上了桌。
吃饭的时候,夏珪拿着筷子,忽然说道:“好!好!”
妻子以为丈夫夸她做的菜好吃呢,笑了笑。不一会儿,夏珪又说道:“好!好!”
王氏疑惑的道:“好什么?遇到什么好事了?这样夸奖?”
夏珪乐呵呵的道:“等等我对你说。”一等小儿子夏耘轩吃完去温书后,他说道:“时老弟有个好闺女,我想给耘轩说亲呢。”
王氏问道:“你见了人么?”
大儿子夏耘端和妻子李氏十分好奇,夏珪说道:“我今日有事去找时老弟,他不在家,那姑娘在前院机子上学织布,真难得。模样也好,且安详从容,没有小家子气。”
王氏老家山东,十几岁迁到的金陵。乡音不改:“俺也想对你说,街东头的巫家有个好闺女。他舅对俺说,前儿城外庙会看戏,一大片的妇女,就那巫家的女儿人才出众,有十一二岁了,他舅想给耘轩提这门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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