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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凡的明穿日子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宁小钗
琴言反问:“今日不是告假出来的么?”
“不可思议,不可思议。”徐润连连叹息,“我只当你进去了,我们此生休想见面,再想不到你竟能出来,且又竟能到我这里来,果然人云府里通情达理不假。原本我还不信,自小到大就没见过哪个丫鬟随意出来走动,现在是真信了。”
说着说着又抚掌大笑,像个神经病,闹得琴言感觉他总是笑,怀疑他这笑也是个病,一时间又伤心起来,强忍着不敢流泪。
徐夫人瞅着儿子一个劲的欢笑不已,一下子作母亲的解去多少愁闷?儿子能这么开心,心情自会开豁,其病应该也随之好了,又瞅着琴言姑娘总是凄凄楚楚悲悲切切,真想不明白个道理,难怪云儿说他们俩个孩子一见面,不是哭就是笑,大抵是上辈子的尘缘未了,有恩有报!()





平凡的明穿日子 第一千一百四十三章 一对小人儿
药香浓郁的卧室里,徐润似乎完全清醒了,笑着问道:“你在里面,都做些什么事?”
“一件事没做。”
琴言的表情显得又古怪又无奈,又隐隐有些庆幸和迷惑,“叫我在留青舍伺候,可又不用我接近卧室,府里的排场也远超我之预料,太富贵了,但规矩却不严厉,只要守着上下尊卑的本分就好,也用不着我唱戏,不过作了个伺候书房的女书童罢了。”
徐润暗骂自己糊涂,这些日子太过想当然,又问道:“那你平日和徐煁侄儿相处的时间多么?”
“不多!”琴言说道:“他每天上学,下学在上房的时候多,何况他还有好几处书房,隔几天才过来一次,也不过略坐一坐就走了。书房外的人不奉召唤是不进去的,我也等闲不出去玩。”
她向来不说谎话,今日又为了治好徐润的病,就有了几句谎话在里头。说起来每个初来乍到之人会快活?招人喜欢不假,得了几次赏赐也不假,问题是其她丫鬟能不妒忌,能不合伙排挤?何况她这么一个多愁善感,眼泪成吨的,大多数时间孤单一人,无人关心,好在早已习惯了。
总之琴言描述自己在徐府里多么快乐,将来还可以时常出来,不过是极力要宽徐润的心病。徐润听了这一席话,彻底放下心来,深信不疑。
琴言见他逐渐恢复常态,很是欣慰,继续说道:“从前在秋水堂很难出门,没有来过你家,也不敢进来。今日我来时见过太太。太太很疼我,命我常来看你。今奉了命,还怕谁敢说什么不成?出入可以自由了。”
不料徐润眉头一皱,神色慌张,低声问道:“你见过太太了?太太没有说你什么?谁带你上去的。准你进来吗?”
“是夏师爷带我上去的。”琴言柔声道:“我对太太说要治好你的病,所以太太就很喜欢,吩咐我说:‘你若能治好少爷的病,不但准你进来,还准你常常的来呢。一等老爷回来,还要商量买你进来服侍少爷。倒问我愿意不愿意。’我说:‘我有什么不愿意?只求太太的恩典就是了。’”
徐润神色动容,急道:“你想来是不说谎的,今日不要是拿谎话来哄我?”
“你不信?”琴言见火候到了,盈盈起身,“我请太太进来,当面讲。你听听是真是假。”
“使不得,使不得。”徐润连忙摇手,“你这些话,句句是真?”
“你见我几时撒谎?”琴言反问。
“好像真没说过假话。”徐润点点头,随即越想越乐,不禁放声大笑,外边的徐夫人也欢喜的笑起来。夏师爷一脸的洋洋得意,轻笑道:“我看世兄今日就会痊愈了,这功劳全亏了琴言的师傅,虽然受了他那些刁难,倒也值得。”
徐夫人会意点头,吩咐丫鬟去交代账房,准备那一百两银子。
屋里的徐润正乐不可言中,哪里留神外头有人偷窥?慢慢的下了床,琴言扶着他走了两步。
徐润发觉脚软神虚,便又笑道:“我已好了。其实没什么病。不过受了些暑气,有些头闷罢了。她们当我是大病,给我吃药,我愈吃愈闷,就是没病也闷出病了。”对着云儿问道:“我觉得饿了。有什么吃的快拿些来。”
外头的徐夫人听得心花怒放,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夏师爷等亦跟着鱼贯而出。
徐夫人边走边说道:“怪事!怪事!真看不出他们什么意思来?说是私情吧又不太像,彼此亲而不热,热而不腻,确实又像是亲人又像是良朋。对,颇有些红尘知己的味道。唉!这一对小人儿,真真奇怪也令人操碎了心。今日委实多亏了琴言,我一定要重重赏她。”
夏师爷轻笑道:“世兄与琴言都是正大光明,一无苟且。是亏了琴言重情重义的出来,若不然,就是华佗扁鹊重生,也不能治的这么快。”
“总是夏先生出的大力,这功劳是你的。”徐夫人神色感激,“我母子感恩不尽。”
“不敢不敢。”夏师爷连连谦虚,“以太太的辈分,小侄焉能不效劳?不要说费这么点心,就是叫小侄赴汤蹈火,也不敢不尽力。”说着,忍不住露出了满脸得意。
徐夫人笑了笑,只要儿子能好,自然不在意夏师爷顺杆往上爬,转眼间就成了自己的子侄辈。
吩咐厨房送来莲子羹两碗,叫云儿送进去,交代琴言陪着徐润一块吃。
徐润既然见到了佳人,心中猛然欢喜,又听了这么多开心之语,心里的抑郁全舒,喝了一碗粥,更觉得神清气爽,神智恢复了,看待问题也如常了,是以说道:“我的病好了,你可放全心。你今日头一次出来,理应早些回去,不要叫人说闲话,今后难以告假。你的话我句句记在心里,句句依着你,你自己也要留神,任何事随和些,不要与人置气。不错,我想开了,你在府里比在外头唱戏好过千万倍,我以为与你永无见面之期,不料你竟然来了,所以我心里百优尽散,再无牵挂。其实也不用你出来,我随时都能过去看你。”
“嗯。”琴言轻轻额首。
徐润说道:“夏师爷也来了?从前的嫌隙忘了吧,今后和好为是,今次算他出了大力。”
琴言又点点头,一时半会的不想走,徐润连连催促,告别之时,二人各自洒了几滴泪。琴言免不了恳切的嘱咐一番,徐润满口答应,送她到了房门口。
“你才好,不要出来了。”琴言随口说道:“我还要到上房见太太。”
瞬间徐润又露出惶恐之色,叮嘱道:“你见太太时,说话必须留意,不可据实。”
“知道了。”琴言红着脸答应,走了出来,径自去了上房大厅。
正在聊天的徐夫人见她进来,笑吟吟的道:“今日真亏你治好了少爷的病,不让他再病才好呢。”
琴言的脸色顷刻间又红了,低头说道:“少爷心地光明,没有看不透的事情,以后大抵没有病了。”
徐夫人又把她上下打量一回,说实话,如不计较戏子出身,琴言各个方面皆足以匹配徐润,可惜出身是改不了的,兼且人家已然算是徐煁的人了,自己作为祖母一辈,徐润作为叔叔一辈,焉能张嘴和晚辈讨要丫头?
当然厚厚脸皮也不是不行,琴言做不成正妻也可以做妾,徐夫人心里在合计,笑道:“你今日去了,几时再来呢?”
琴言低声道:“可以告假就来,请太太放心。”
“唉!”徐夫人感慨的叹了一口气,对夏师爷说道:“他们两个小人儿的事情,真是猜不透,今日看一个哭,一个笑,也没有讲什么。若不是亲眼所见,怕不任什么人也要胡猜乱讲,还要笑我溺爱不明,放任儿子出去鬼混。贤侄你说,好笑不好笑?”
“呵呵!”夏师爷刚要说话,人家徐夫人又对着琴言说道:“你们俩的事儿,只有你们两个自己心里明白,我得仰仗你伺候他大好了再说。”
“是!”琴言低声答应,心说不料这位太太如此慈祥,若是别人,不迁怒自己已属万幸,就算疼她的儿子,也疼不到我身上来,故此心里着实感激。
眼见时候过久,夏师爷起身告辞,琴言撒谎出来,心里也悬着。二人刚要离去,徐夫人说道:“先等等,我还有话。”随即叫人把一百两银子取来,当面交给夏师爷。
夏师爷叫跟班收了,又见一个丫鬟拿着一包东西出来,递给琴言道:“这是太太赏你的,你收了再去谢赏。”
夏师爷瞅着是镶银的小刀一把,心里一跳,暗道这是神马意思?此外还有大荷包一对,小荷包一对,手帕一方,怀表一个,梅花小锭十只,牙骨真金面扇子一把。
以徐润家的财富来说,这赏赐不可谓不厚,倒是琴言对此司空见惯,大大方方的收下谢了赏。
徐夫人送至中堂廊下,管家许顺笑嘻嘻的送出来,问道:“今日之事,到底是什么缘故?真叫我们怎么也想不明白。”又问琴言:“你是哪个班子里的?”
夏师爷说道:“从前是东府秋水堂的,此刻不唱戏了,在中府里做丫头。其中缘故一言难尽,有机会再讲给你听吧。”
“好!”许顺不好再问,把人送上了车,挥手道别。
一路上,感激不尽的琴言开口道谢,夏师爷得了一百两银子,又做了好事,随口谦了几句,两个人都很高兴,前嫌尽消。
抵达大门口已是申初时分,在门口下来,琴言低着头跟在夏师爷身后,见大门后有人在大簿子上记了一笔。
夏师爷命跟班将银子拿回家,带她进去找到胡升,胡升笑道:“怎么去了这么久?想必医好了吧?”
毕竟事涉私情,身为人家丫鬟的琴言面有惭色,问道:“公子可曾唤我?”
就听胡升说道:“怎么没传?传了三四回,不见你回来,大发脾气,已经叫人去喊你师父了。”
琴言顿时愣住了,看着胡升,满脸通红一时说不出话来。夏师爷皱眉道:“你明知她不禁吓唬,你不要吓坏了人家。”()




平凡的明穿日子 第一千一百四十四章 生意上的故事
突然的变故,不但令琴言为之提心吊胆,就连夏师爷也有些急了。
就见曾担保无事的胡升正色说道:“我唬她做什么?未正二刻,少爷去书房不见她人影,问其她人都说不知道,气冲冲的出来找我,问我。我就说是她师父的生日,琴言想回去拜寿,本来昨晚想告假却疏忽了,今早等候不及,托我帮回一声。
少爷一听就来了气,说若真是她师父的生日还罢了,要是说谎为了别的事出去,我是不依她的。然后立刻叫人到你师父那里去打听了,反正这次连我也要挨骂,琴言你是不用说了,还有进出皆是夏师爷陪的,只怕连夏师爷这一次也要难逃公道。”
琴言心里顿时七上八下的砰砰乱跳,急得眼眸又红了,她倒不是惧怕挨骂或挨打,大不了被撵出去重操旧业,怕的是访出实情,一个大姑娘私下去见一个大男人,真是羞也羞死了。
“少来吓唬人。”夏师爷似信不信,皱眉道:“反正不关我事,当初是你担了担子叫她出去,自然先要问你。”
胡升冷笑道:“问我?我就直说,叫少爷知道你们作了什么事。”
琴言被吓的眼泪都出来了,好言好语的哀求胡升帮她周旋。想进府时日虽短,她又岂能不喜欢上徐府的清闲干净?再要放出去叫她周旋在各式男人们之间,还不如一刀杀了她。
夏师爷瞅着胡升的表情,发觉此事像是真的,也赶紧连连陪笑,用自己的扇子给胡升扇着风,又做了一个揖。叫道:“好兄弟!你替我遮盖些,哥哥岂能不记在心里?始终还要仗着你的大力呢。”
“嗯。”胡升见他们真不知所措了,得意一笑,本来今次设个圈套是为了做给内宅姐姐们看的,如今目的已然达到。至于琴言会如何那就不关他的事了,因当时眼见徐煁的态度,知道琴言如今的地位已经不亚于四珠,这边再加上一个夏师爷,所以他采取两头讨好的主意。
胡升笑道:“行了,不要慌。事情呢是真的,不是我夸口,早替你们张罗好了。我已告诉小厮不用去打听,出去逛一圈回来,说长庆的生日是真的,你们很快就会返回。”说着伸出一只手。笑道:“你们是不是得了彩头?也分些出来谢他。”
琴言马上说道:“我送他几两银子就是了。”
月钱一两,几两银子不少了,是以胡升满意一笑,对夏师爷说道:“号薄上得写去了秋水堂才好,不然终究是个隐患。”
夏师爷拱手道:“索性求胡爷你施点法力,我不好去说呀。”
“叫我去办?那太便宜了你。”胡升笑嘻嘻的道:“昨日那两匹好纱,我不稀罕。你拿回去吧。花样颜色都不好,我不要。”
“纱是顶好的,再换好的也没有了啊!”夏师爷苦恼的道:“换个花样怎么样?”
胡升不屑的道:“纱衣我够穿,家里十几套呢。拿去送人也不过六七两的人情而已,你自己用吧。我告诉你,我最近见了两样东西,可是我自己不能去买。”
“什么东西?”夏师爷忙问道:“只管说给我听,或许我可以给你办来。”
胡升笑道:“不是别的,我见沙回子家里有一个金丝拧成的一个花篮,不过二两重。手工倒贵。我又见他泡茶的一把宜兴紫砂壶,出自名家之手,盖子上有块翡翠,没有比他的那个再好的了。当时金花篮我还了四十两,他也肯了。那茶壶我还了二十四两,他死活不肯,明日劳烦夏师爷帮我把这两样拿来。”
夏师爷听完十分肉疼,真是狮子大开口,一口咬去七八十两银子,不过随即暗想今后仰仗胡升的地方多了,尤其带着琴言出去之类,没有他几乎无法办到,为了长远考虑?所以痛快的道:“你既然爱这两样,我就买来送你,那纱也不用给我,留着送人吧。”
“这怎么好呢?哎呀,我不要倒显得我们生分,只得笑纳。”胡升的脸上乐开了花,“沙回子说茶壶是个宝贝,已经一百多年了,那壶嘴倒完了茶一点不滴的。更奇特的事泡茶时放茶叶也好,不放茶叶也好,反正冲一壶开水下去,就是绝好的茶了,那颜色永远是淡绿的。我当时不信,把他壶里的茶水倒了,另换了热水进去,果然一点不错,你们说奇不奇?”
奇个屁!夏师爷心中暗骂,面上迎合几句转身去了。
屋子里只剩下了胡升和琴言两个人,胡升问起今日之事,琴言粗略说了些。胡升不信,奇怪的道:“怎么无缘无故的会害起病来?听你戏的也不止他一个,难道人人见了你,就都会为你害病吗?你们到底有什么情分,还是另有缘故?”
这番话可谓是一针见血,把个琴言臊的满脸通红,又不敢反驳他,谁让水桶落在人家的井里?忍着羞怒独自进了内宅。
书房里的徐煁焦急等待中,见人平安归来,反而没那么上心了,说了两句话拔腿就走,什么也没问。毕竟徐煁在男女之事方面堪称一张白纸,年纪小相对心思单纯,自然不会怀疑琴言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儿,也或许做了也与他没啥关系。
转眼间过去了大半个月,齐大寿自从开了铺子,摇身一变成了老板,人前人后十分风光。虽然他卖了十几年水果,颇有见识,但大多数事情都仗着妹妹在里面打理。而楚楚不单单替五姨娘管过银钱,也替朱赫管过私房,她本身又喜欢多学多问,这下子放出了手段,把个生意打理的井井有条。
加上大股东薛雨和大管家张寿从中穿线搭桥,生意自然兴旺,不到半个月结了一次帐,卖出了一千三百两银子的货,赚了百八十两的银子。打了个开门红,一家三口都很欢喜。
薛雨年轻力壮,每次来,楚楚给他看账本,几乎挑不出任何毛病。薛雨十分满意。
常言道饱暖思那个啥,薛雨见楚楚又能干又长得年轻标致,异性相吸之下,难免不暗暗垂涎,其实搁着任何男人见到了各方面皆好的美女,不动心是不可能的。无非是止于意-淫还是有实际动作,其性质完全不同。
楚楚也不是个贞洁烈妇,何况没有嫁人名声也不好,早早做好为了赚钱委身与人的心思。其实是个女人见了有本事又相貌不错的年轻男子,没有什么想法也是不可能的。
所以楚楚也有些意思了,只是碍着哥哥的眼睛。两个人认识不久都各怀一个心思,偶尔相互逗几句玩笑话便各自走开,也算是发乎情止于礼。
楚楚虽然喜欢云雨,这年代称之为淫-荡的性子,但是从来不会白白让人占了便宜,天生的爱计较。从前和朱赫好的时候,必须得孝敬些金银首饰或衣物啥的。不然想都休想。。
这些天来经过暗中观察,楚楚发觉薛雨此人表里不一,年轻而没有什么主意,对生意上的事也不怎么精通。
如此一来,楚楚难免有些失望,瞧不起对方了,感觉薛雨不过是仗着徐烨和张寿而已,她遂有了吞对方本钱的打算。
近几天比如出了一千多两的货,她写上一千两整,或是进七八百两的货物。开上个九百两,一来一去的银子成了她的私蓄,因生意好,账薄上的银钱进进出出,生意额节节攀高。所以也没人看出破绽。
十二月十一日,徐灏于三天前返回金陵。时至年关,徐府和张府的管事过来订货,两府加在一起,大概七八千两银子的交易。
因长期和某一家做生意无疑会产生徇私舞弊的行为,所以徐府除了保障各商贩基本的购买金额外,大宗生意时常无预兆的另换一家,起码使得外人很难通过重金打点外管家或管事谋得本年度的交易。
当然这个法子并不科学,但徐家也不是政府或企业,没必要什么都考虑的面面俱到,也是不可能的。如人浮于事,上下其手等等,大凡只要不过分也不想彻底杜绝。
总之这一笔生意就给了新开的绣庄,按例如此,其他家也无可奈何。再说两府加一块七八千两的银子,每家四千两左右,不是由一家独吃。
即使如此,绣庄也垫不出足够的银子进货,楚楚赶紧叫齐大寿去找张寿商议。张寿也知道本钱不大,他做了担保从账房开了一张三千两银子的票子,又亲自去徐府开的江南银号,用票据作担保,自己做保人,说通了银行经理,拿出了现银。
银子一到,楚楚遂使出了浑身解数,精挑细选了一批绸缎,督促绣工加班加点的把成品做了出来,送进两府。两府都很满意,一举赚了一千两银子。
兴奋的楚楚认为都是自己出的力气,跑前跑后,所有事都是兄妹俩来张罗,反倒是薛雨坐享其成,未免心里不平衡,竟一口气私吞了五百两,不想被经验老道的张寿察觉出了苗头。
张寿觉得不对劲,没有证据,年关事忙,他也不想大家闹翻脸。夜晚叫干儿子向府里告个假,过去管几天年帐。
跟着徐烨忙得发昏的薛雨正想着楚楚呢,巴不得的,第二天告假十天,每天过去坐镇监督。
大股东亲自过来谁能说什么?楚楚便把账薄交给他管,暗地里仍然不耽误做手脚。
果然薛雨仅仅管了两日,弄得头昏脑胀,每日的进账出账还结不清呢,一串串数字对他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哪有能耐看出做了假?
楚楚看着他愁眉苦脸的模样,嬉笑不已,薛雨也嘿嘿笑道:“还是请你来帮我算吧。”
“呦!我哪敢?”楚楚白了一眼,悻悻的道:“你又不放心咱们,还是自己算去吧。”
“哎呀,你误会了不是?”薛雨忙起身解释:“我还不是因府里太累,故此告假出来偷偷懒,我岂能不放心你?来时怕你太累才所以。妹妹你行行好,我真的是不擅长管账,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哥哥累死吧。”
“呸,我哥哥在外头,你是谁的哥哥?”楚楚撇撇嘴,却还是走了过来,“好吧,我帮你算。”
“太好了,太好了。”薛雨赶紧让出了宝座。
就见楚楚大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一只手拿着笔,一只手拨打算盘,噼啪几下就把一厘一毫算的门清。
频频赞叹的薛雨靠在旁边看着她,今日楚楚穿了一件太红白绣紧身长衣,曲线凸显十分诱人,低着脖子,一面看账簿,一手打算盘,映着灯光,那俏脸嫩的吹弹可破,有着异样动人的风情。()




平凡的明穿日子 第一千一百四十五章 失宠
面对着诱人可餐的美人,薛雨瞅了瞅四下无人,忍不住伸手在人家的脸上轻轻一摸。
没防备的楚楚惊了一下,蹙眉问:“怎么了?”
薛雨笑嘻嘻指着自己的脸,笑道:“这里有一点子墨污。”
“是嘛?”楚楚拿起了帕子去擦,又问道:“有没有了?”
“没擦干净。”薛雨说道。
“呸。”楚楚吐了一点口水在手帕上,抬手又擦了几下。薛雨装着一本正经的说道:“还有一点点。”
楚楚因此干脆把手帕递给了他,“你帮我。”
“好!”薛雨趁机挨着近身,接过香喷喷的手帕替她脸上浮了一浮,“那边的脸上也有点儿。”
“是么。”楚楚下意识的转过脸来,巧巧的被人家亲了个嘴去。
“嘻嘻。”“哎呀!”
楚楚马上捂着嘴嗔道:“这算什么?”
薛雨嬉笑道:“你小嘴唇儿上也有墨汁,我替你舔干净了,你却派我不是,真是的。”
不见恼怒的楚楚一声嗤笑,伸手来要还手帕,薛雨趁势在她手心上挠了一下,却把帕子揣在了自己怀里。
“你太无礼了。”
这下愤怒的楚楚站起来要抢,薛雨忙逃到了炕边。楚楚追过来,被薛雨一下子抱在了怀里,两个人都倒在了炕上。
干柴瞬间被点燃了,薛雨胡乱的去亲吻美人香唇,想把自己的舌头塞进去。楚楚使劲躲闪,叫道:“我要喊了。”
薛雨忙央求道:“好姐姐,你便可怜可怜我吧。”
“不行。”楚楚正色说道:“这会子被人撞见算什么?要等你晚上睡了,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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