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凡的明穿日子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宁小钗
那岂不是就成了高丽人?徐润顿时踌躇了,询问琴言,“这事得你自己拿主意,旁人不能待你应答。”
就见琴言幽幽一叹,随即斩钉截铁的说道:“那是自然,我没了父母,岂有不追随义父的道理?”
“好!”徐注赞道。
一心为了琴言的徐润听了这话,未免很是伤悲,然也无可奈何,明明此事是他一手促成,想后悔也已经来不及了。当然从此琴言能彻底摆脱下贱身份,欢喜大于悲伤。
看着他二人的徐煜似乎明白了一些道理,那就是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人生,并不是所有人都围着他转,有时候放手才是最好的选择。
当众认作义女,自然和风月场所那所谓的认义女不一样。
谁也没想到琴言能有这样的好归宿,确实令人替她感到开心,尤其幸运的是金先生没有儿女,看来十有八九是王胖子帮着出的主意。
这时候金普叫琴言过来,说道:“从今以后,须要改去本来面目,也不能经常出门了,安下心来在我寓所读书习字。嗯,你的姓名也要改,今后就随我的姓,取名叫做慕明,留你一个琴字,号琴仙吧。”
“是。”琴言俯首答应。
徐润看了这一幕,心里不禁凄然,今后见了她就是另外一副样子,正是从此萧郎成了路人。
当下徐润强颜欢笑,请大家入席以为祝贺。琴言乖乖的坐在义父身后,变得拘拘谨谨十分可怜,金普说道:“不用太过规矩,凡类似的热闹场合中,当说话就说话,不必过于拘谨,但要存着女儿家的本分即可。”
喝了几巡酒,各自聊着天。王胖子笑道:“金先生,晚生这个请仙的本事如何?你说我是不是高人?”
金普笑道:“今日之事委实稀奇,若不是我亲眼所见,任谁对我说,我也不会相信。王兄,你往常请仙,也这么灵异么?”
“很少。”王胖子举杯敬了酒,说道:“今年路过扬州时,有一个暴富的盐商请我去扶乩,我请出来的是姚少师,写了一长篇,把他阖家内外的烂事都写了出来,吓得那盐商磕头如捣蒜似的哀求,表示一定痛改前非,这才没有写完。哈哈,第二次就属今日了,往常可没有这么灵异过。”
徐煜对总是嬉皮笑脸的王胖子刮目相看,今天的事由不得他不信,真真有如神迹,特别是王胖子当时下笔如有神,一篇篇的绝句纷至沓来,绝对不是他能作出的诗。
他哪里知道,这位王胖子其实是他爹的人,锦衣卫中负责南方的指挥使,而且连金普也一样属于大明密探系统。之所以如此,是因为琴言闹出了这么多事,引起了徐灏的注意,为了防止琴言成为徐润的小妾,针对徐润的善良,命王胖子自编自导了这么一出戏。
从此琴言改名为金慕明,跟着金普搬走了。金普不教她琴棋书画,而是每天教导诗词和四书五经,以及各种各样的杂学。
果然琴言天资聪颖,有过目成诵的天赋,没日没夜孜孜不倦的学习,正好借此将所有的忧愁全部撇开。茫然不知义父是打算把她培养成一名专业间谍,将来好管理半个朝鲜国的谍报系统。
金普见她这么聪明,非常高兴,知道捡到了宝贝,吩咐家里人都称呼为大小姐,对待如同亲生女儿一样。素兰和慧芳等姐妹过来几次,碍于身份有别,不好进门,只在门口略微探望。
决意和从前彻底割裂的琴言除了素兰少数几人外,其余人等都不愿见,哪怕是徐润和徐注,足不出户的学习,不肯耽搁哪怕一小会儿。
金普看她太用功了,叫出门逛逛,开开心胸,琴言虽然听话的答应了,也不出去,不是写字,就是看书。
此举反而把个潇洒惯的金普给拘了,哪也去不了,随时等着解答闺女的疑问难题。
徐府。
三月二十八日,沐喜带着人送了聘礼过来,萧雨滢做主收下,准备了回盘的礼物。
沐喜又带人把收拾好的新房再一次添添减减,把徐家准备的家具什么的全部婉拒,执意换上自己的,把身边的大丫头和两个小丫头送了进去服侍秋萍。
四月初一,杜芊芊邀请太太们过去看新房。
新房收拾的干干净净,喜气洋洋,卧房里有一排小窗户,皆用红纱糊了窗心,贴满了大红喜字。各处摆放的家具帐幔等等,样样精美,就是样式和颜色异常另类,大胆采用了清一色的白漆家具,异常的打眼,虽然比不上大富之家,较之中等富户绰绰有余。
家具方面,因徐灏的影响,再不是各种的红色系列一统天下。不过敢于用白色系,可以证明沐喜是个不走寻常路的人,有着自己的主见。
沐凝雪等人看的惊讶连连,没想到不吉利的白色,竟然这么的好看,也格外显得明亮干净。套用徐灏的话说,就是白色家具充满着未来观感,谁规定红色就一定代表吉祥喜庆呢?
蕴素忍不住叫道:“我也要这样的家具,太好看了。”(未完待续。)xh118
平凡的明穿日子 第一千二百三十八章 花圣笑柳
奚十一坐车打徐府门外经过,耳听里面热热闹闹的喜乐声,忙掀起车帘,问道:“谁成亲了?”
和车夫坐在一起的小厮说道:“不知。”
“哦。”奚十一不再放在心上,放下了帘布。徐府稍微有身份的人成亲,他没可能不知道,既然不知道,那就是不重要的人。
他今日是要出城去宏济寺感谢给他治病的老和尚,封了五十两银子。到了寺门前,特意打夏家兜了个圈子,见外侧的墙壁被凿开,新开了一个饭庄,招牌上写着淮阳堂。
夏珪已经离京了,奚十一没有理会,下车进了寺里,走进了主持禅房。
一进屋,就看见了小和尚得月,正坐在地上无聊的敲着木鱼。奚十一恨上心头,过去在他肩上狠狠的拧了一把。
得月吃疼,嚷道:“干什么使劲掐我?”
奚十一笑容里带着阴狠,说道:“你害得我好苦,病了这么久不算,连子孙根都被据掉了半截,教我做了废人,你说我为什么恨你?”
得月使劲揉着肩膀,也狠狠的瞅了他一眼,冷笑道:“休要冤枉人,你不知从谁那里染了脏病,却来怪我?我好好的什么事没有,别赖在我头上。”
奚十一一想也对,看来是误会了得月,他生活糜烂天晓得是被人传染的?于是笑着坐下来,问道:“你师父哪去了?”
“在隔壁饭馆。”得月悻悻的道,“刚才有个杨八爷请他去说话,就回来的。”
奚十一旧态复萌逗着他说话,可惜下面残废,只能看不能吃了。过了半天,老和尚醉醺醺的回来,看见他,满面春风的道:“恭喜恭喜,看来是大好了。”
“多谢,多谢!”奚十一站起来。拱手道:“多亏了你,虽然如今做了歪脖子的老短,到底还留下一半。若用了那些人的药,非得弄得斩草除根不可。我也没什么谢你的。这一点东西权当药钱吧。”
说完,奚十一深施一礼,从小厮手里接过来五十两银子,双手奉上。
老和尚连忙推辞道:“这如何使得?咱们兄弟什么交情,难道还把我当外人看么?还送来谢礼。赶紧收回去。”
“莫非嫌少?”奚十一问道。
“岂有此理。”老和尚笑骂,反复推挡。
奚十一见银子送不出去,说道:“大哥,你别这样,咱们兄弟的交情不在这上头。因你那金丹是贵重药物,花了不少钱才配成,你不收下,倒使我为难了。”
五十两银子岂能放在老和尚眼里?他二人也算是一起嫖过相公的交情,所以不想收下。老和尚还要推辞,奚十一非要他收下。也只好收了。
“你呀你。”老和尚很无奈,问道:“你如今应该不忌口了,我这开了个饭庄,有几样菜烧得好,今日带你去尝尝新。”
奚十一说道:“是谁开的?开了几天了?”
“老夏不搬走了么。上个月春阳馆的黄掌柜过来,说想开个饭庄,与我搭个伙儿。”老和尚笑的很猥琐,“我出了四千吊钱,才开了三天。我本原籍淮阳,就起了淮阳馆的名字。请来的厨子擅长几样菜。一个是烧鸭子,我觉得压倒金陵了,还有一样生炒翅子,没几个人能做不出来。”
说完笑嘻嘻的低声道:“后头呢开了数间密室。靠了你的福,招揽了些姐儿相公。有客人想要,就从我这边进出,肯定没有人知道,密室里弄了好多助兴的工具,你说好不好?”
若是从前听了。奚十一只定会兴奋坏了,奈何今非昔比,看不见听不到也就罢了,听见了,心里痒痒的就跟猫爪子挠一样。
所谓意随心动,下面那没了脑袋的铅笔膨胀了起来,偏偏那条筋又伸不直,又疼痛又难受,他不怕老和尚笑话他,于是乎把自己的苦楚说了出来。
老和尚听了大笑不止,笑道:“若你能再忍一个月,我给你治好。”
奚十一激动的道:“怎么治?”
“怎么治?”老和尚笑道,“我用点烂药把那条筋烂掉,不就好了么?”
“胡说。”奚十一顿时十分失望,“那种药万一把整个都烂掉,我怎么办?再说没了筋就是没了骨头,难道还能重新长出来?其实我们广东有个法子,用海狗肾移花接木,不知金陵有会的没有?”
“巧了,巧了。”老和尚一拍手,说道:“怎么没有?方才那个杨八外号花圣,我那金丹有几味药都靠他配制;还有一个姓张的,外号笑柳,都是夏老大的朋友,最近常常过来,我和他们交情也不错。刚才听他们讲了半天,那张笑柳是苏州人,专门干这一行,除了治病之外,他还给人配眼珠子,配牙,配胳膊腿,那都是配假的。独门绝活就是接那玩意,说先上了麻药,用刀割成四瓣,把狗肾嵌进去,把药敷上,然后再将药线缝好,一个月后包管恢复如初。”
“扯淡。”奚十一不屑一顾,“苏州上哪弄到海狗肾?死海狗用个屁用,必须是活的才行。”
“我还没说完呢。”老和尚又说道:“不是什么海狗肾,而是公狗趴在母狗身上连着的时候,一刀砍死两个,从母狗里面取出来的,而且听他说缝接时不痛不痒。我想这事儿大约可行,虽说没真的见识过,就是你的太短,不晓得能不能接长了。”
这方面绝非信口杜撰,不要低估了古人的创造力,有需求就有市场么,当然百分之九九都是骗人的。
对好色如命的奚十一而言,不管付出多大代价都愿意试试,这也是多数病人的普遍心理,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人上当受骗了。
满心欢喜的奚十一赶紧叫老和尚把人找来,正好张笑柳还没走,不多一会儿请了来。
老和尚先和他在外间坐下吃茶,不想暴露隐私的奚十一在里面观察,见此人长得尖嘴猴腮,身材矮小,衣服破破旧旧,心里有了几分瞧不起。
老和尚将他的毛病说了。用的化名。张笑柳说道:“大师不是外人,我们这行是正八经的外科,祖师爷是汉代随军的郎中,到我祖上才走了偏锋。祖上有规矩。先看病人的本源,再看病人的行货,譬如说年纪大的人筋力衰败,是不能接的,就接了也是白接。还有其它的规矩。总之万恶淫为首,宁可赚不到钱也不轻易给人接,如果这位仁兄私德不佳的话,恕我爱莫能助。”
这席话看似说得正义凛然,实则都是虚言,专门糊弄那些求医之人的。
“咱们间别说这些。”老和尚笑道:“我担保人品佳,就是太倒霉了。你说能不能接?给个实话。”
二人算是同行,所以张笑柳点点头,沉吟道:“按理说本源好的,就算烂掉了一大半。只要有个根子,也可以接起来。先看看本人吧,不然我也拿捏不准。”
“成!”
老和尚当即拉着他进了里面,奚十一破天荒的脸红了。
所幸二人谁也不认识谁,不那么尴尬。张笑柳身份低微,看奚十一衣衫华贵,三十来岁的年纪,身材高大,像个本源未亏之人,按照后世来说就是不肾亏的。
浓眉大眼的奚十一相貌威风凛凛。矮小瘦弱的张笑柳不敢说话,局促的站在外边。
奚十一把手一招,示意他过来坐下,直接说道:“无需客套。先生。我这个病怎么回事你应该清楚,现在大好了,可是一房事起来,好像被筋给扳住,越兴起越疼,所以先得治好了这条筋。才能治别的。”
张笑柳说道:“且先请教请教,看看什么样。”
奚十一有些不好意思了,大和尚知趣的走了出去。屋里就剩下他们两个人,奚十一方站起来解开了裤子。
要不说人家是大夫吗,就见张笑柳毫不嫌弃的把头凑过去仔细看了看,还伸手把那软嘟嘟的半截铅笔拨了几下,闹得奚十一差点没忍住,脸色憋得通红。
张笑柳说道:“穿上吧。您说的不错,得先治直了这条筋,方好再接。”
按照时下习惯,他出来和老和尚商定诊费,讲好包修包好要二百两银子。如果事后什么不妥的地方,一文钱不要。
老和尚进屋对奚十一说了,奚十一说道:“二百两不多,但一定要有效,不然被他赚了钱事小,我这一辈子彻底毁了。”
“他说治好了才受谢,不好不要钱。”老和尚说道。
奚十一皱眉想了想,忽然下定了决心,狠狠点了点头,狞笑道:“他若敢骗我,老子整死他全家。”
如此老和尚做了中人,三人当面讲明,当场立了字据,明日先付药钱五十两,其余完事了再付。
张笑柳从怀里掏出来一包药和一条绫带,交给了奚十一,说道:“你回去后,将这药用丁香油调好了敷上,用这带子捆了,起先松松的,等起了兴头,马上扎紧,那活儿越硬越扎紧,只要二三个时辰,那条筋就拉直了,大概一晚上也缩不了。明日一早我到府上去治。”
奚十一顿时欢喜无限,瞧瞧人家说得这么肯定,毫无疑问是位行家能手,等不及老和尚请他吃饭,兴冲冲的告辞回家。
到了家,迫不及待的对菊花说了,菊花也异常开心,急急忙忙去找出丁香油。
吃饭的时候,奚十一充满希望的道:“等我接条大大的狗鞭,你下半辈子可就有福喽。”
“呸!”衣衫半解的菊花故意嗔道:“那我成什么了?唉,谁让没法子呢,嫁狗随狗么。”
奚十一大笑道:“狗就狗,只要能做只会行房的狗!”(未完待续。)xh118
平凡的明穿日子 第一千二百三十九章 最短也要五寸
临近傍晚,天空残留着一抹碧蓝,天气渐渐的热了起来。院子里古树参天,浓浓的绿荫遮住了整个院落,树影子也不摇一摇。
芭蕉树下,一窝锦鸡伏在草窠里睡着了,四下静悄悄的。
丫鬟翠儿低着头,坐在南窗下绣花,偶尔一阵清风从外面钻进屋里,弄得人懒洋洋的昏昏欲睡。
翠儿和徐韵宁的丫头小翠重名,徐府里的丫鬟太多,重名无可避免。
翠儿最近剪了两鬓,低着头发丝纷纷垂了下来,挡住了视线。她自己用手向上一扶,扶到了耳朵后。不到一会儿,风一吹,又掉了下来,烦不胜烦的翠儿索性不管了,随它垂着。
忽然一只手伸了过来,帮她梳理了鬓发,翠儿笑道:“红儿你就喜欢闹,摸得人痒丝丝的。”
说着一抬头,背后站着的并不是红儿,而是少爷徐焜。翠儿脸上一红,将身子往前让了让,依旧低着头继续绣花。
徐焜笑道:“你居然绣得不错。”一边说,一边背着双手,故意身体前倾去看翠儿绣的图案。翠儿只好侧过身子,让他去看。
徐焜抬手用一根指头抚摸着图案,说道:“你这手艺,比她的还好。”
翠儿心里受用,笑道:“少爷别用手碰,回头弄上了指印,这一块就全坏了。”
“知道了。”徐焜站起来,问道:“你知道绣的花叫什么名字吗?”
翠儿说道:“奶奶不是说了么,叫姐妹花。”
“错了。”徐焜笑道:“两朵并蒂的不是姐妹花,这花的本名叫爱情花。”
“爱情花?”翠儿有些莫名其妙,“从没听过还有这样一个名字。”
“你懂什么。”徐焜一副很有学问的样子,“不但这花叫爱情花,花的根部叫情根,枝叶呢叫爱叶,颜色自然就叫做爱翠喽。”
“胡说。”翠儿秒懂被少爷给调笑了,遂红着脸走到一边。
徐焜笑了笑坐在了藤椅上,问道:“她呢?”
“今日府里有喜事。太太奶奶们都去了,我不愿凑热闹,留下来看家。”翠儿见他横躺着,便继续绣她的花。
忽然徐焜没事找事的道:“太热了。你过来给我扇扇风。”
“明明不很热,再说外头的风没停过。”翠儿根本不上当。
躺在藤椅上的徐焜没奈何,默然了一会儿,又搭讪的问她:“我看你怎么光绣叶子,不绣花呢?”
“你当叶子好绣吗?”翠儿随口说道:“这里头很有考究哩。阴阳老嫩,纹理颜色。”
听着她的解释,徐焜乐呵呵的接口道:“所以我常说花朵虽好,也要有绿叶来扶持。就说我和你奶奶,好比那一对并蒂花。”
翠儿好笑的道:“哪有这么比的?人家是姐妹花,又不是,哦。”说到这儿顿住了,听出他话中有话,神色稍显复杂的低下了头。
徐焜自顾自的说道:“听她胡诌呢,这就是并蒂花。你好比花下面的嫩叶子。她全要你陪衬着才好看。说实话若没有你,我们俩好多事都不顺手。”
这话说得没错,翠儿是陆漱芳的贴身丫鬟,头号心腹,夫妻俩不管什么事都离不开她。就连行房完事了,都得翠儿进去收拾善后。不过自从陆漱芳使了手段撵走楚楚之后,翠儿心里畏惧,平日里躲得徐焜远远的,就怕引起猜疑。
翠儿下意识的抬头朝外面看去,院子里没有个人影子。廊下有个洗衣服的妇人,距离正房这边老远,其她人都不在,只有养的那只猫睡在竹帘下的影子里。微不可闻的鼾声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屋子里只有一男一女,翠儿不禁有些心慌意乱,想走开偏偏站不起来。
徐焜见她不理睬自己,干脆站起来走到近前,看她绣完了一片叶子,又开始绣下一片。笑道:“你说我不能类比花朵,那好,你和你奶奶好似一对姐妹花,我来做你底下的那片爱叶,你看怎么样?我是真愿做你的叶子。”
翠儿发觉少爷的咄咄逼人之势,眼下只能在奶奶和他之间二选一,马上板起了脸,放下了针线,快步走了出去。
屋里的徐焜深感失望,既然把话挑明了,有心试试翠儿的反应,无奈追出去不好,不追出去也不好,一时间很是踌躇。
翠儿呢也不想得罪了他,出来后,笑嘻嘻的蹲在芭蕉树下,揪了一把青草,去拨弄那一窝睡眠中的锦鸡。
此举闹得徐焜为之咬牙,躬着身体,顿足道:“真是个害人的小妖精,等老子哪天把你就地正法,叫你好生尝尝我的厉害,求饶也不饶。”
突然有人说道:“放着正经事不做,你蹲在这儿弄锦鸡做什么?”
翠儿急忙扭头,陆漱芳已经回来了,脸色红扑扑的,显然喝了很多酒,便笑道:“屋里太闷,绣了半天出了一身的汗,到外面来凉快凉快。”
“你一整天呆在屋里还喊热喊累,我呢?单单走过去又走回来,四五里路呢。哎呦,这家里太大了也不好,快比得上皇宫了。”
她一面说话,一面径自走过去掀起竹帘,一眼看见丈夫的帽子外衣都挂在衣架上,“咦?不是说很晚才回来么?怎么就回来了。”
陆漱芳直接走进卧室,见面向院子的窗户洞开,徐焜放下了珍珠罗纱的帐子,人已经睡在了里面。
陆漱芳奇怪的道:“这么早就跑到屋里来睡觉,怪也不怪?”见帐子里的徐焜不做声,又说道:“睡着了么?”
徐焜还是没反应,陆漱芳看了看周围,说道:“真的睡了?我不信。”
徐焜忍不住一翻身,笑道:“睡着了,睡着了。”
“睡着了,还能说话?”
“你知道我睡了不会说话,为何还钉着问呢?”
“就知道你在装睡,起来吧。”
陆漱芳不动声色的看他掀开帐子出来,坐在床沿下穿鞋,心中一动,眯着眼眸问道:“你回来后。哪次不是先脱了鞋子,换一双拖鞋?你现在连靴子都没换,又不顾我说你脚臭,根本不是要睡觉的样子。分明是看见我回来了,才装着睡觉。不用问了,你又捣什么鬼?你怕我不知道么。”
徐焜强笑道:“我太累了,今日顾不得脱鞋而已。”
陆漱芳逼问道:“那为何我一说你就脸红了呢?一准有些缘故。”说着有意无意的朝窗户望了一眼。
心里有鬼的徐焜站起来朝外面走去,边走边笑道:“你又来怀疑了?罢了罢了。我惹不起躲得起,我去给老爷太太问安。”
“哼!”陆漱芳走到窗边,就见翠儿急忙背过脸去,一副不大自然的样子,明白了,可也没说什么,轻轻关上了窗扇。
夜晚,菊花为了帮奚十一治病,先将药给敷上,将带子松松垮垮的捆好。然后一件一件的慢慢脱光自己的衣服,一丝不挂的站在炕上,摆出各种各样妖娆无比的姿势。
奚十一感觉调了丁香油的药膏凉凉的很舒服,欣赏着小妾的妙处,渐渐下面火烧一样的热了起来,胀得生疼,强忍着叫道:“好了,快收紧。”
菊花停下动作,跪在炕上伸手给收紧了好些,如此一连表演了三次。收紧了三次。
大概这么做有些科学道理,加上药膏里混合了麻药,呲牙咧嘴的奚十一渐渐感觉不痛了,大喜。
一番折腾下来。奚十一很快睡着了。菊花用手摸了摸下面,好似长了一些,心中甚喜,就这么光溜溜的躺在男人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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