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凡的明穿日子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宁小钗
沈涛顺势说道,又故意打了个哆嗦,可怜巴巴的道:“好冷,求妹妹把被角赏给我,略暖和暖和,我就出去。”
俗话说烈女怕缠郎,沈涛说完就厚着脸皮钻了进来,孙惠若没有阻拦。一来她深受传统思想的熏陶,早已将对方视为未来丈夫;二来他情不自禁的闯进来,也算是一片痴心。
三来沈涛没有劣迹,适才自己受了惊吓,看他那样子也被自己的反应吓到了,再则光着身子,苦苦哀求,正所谓"qing ren"眼里出西施,心上人耍流氓还能叫耍流氓嘛!
总之孙惠若由得他钻进来取暖,她自己缩到了床头,伸手去摸小衣,摸到了,悉悉索索的紧紧穿好。
问题是沈涛得寸进尺,慢慢的凑了过来,温柔的伸手搂住她,此举吓得孙惠若心头乱跳。明明自己开门迎狼,也不好再喊叫了,只得可怜兮兮的哀求道:“好哥哥,你我就要成夫妻了,我怎敢不依你?只是名分还未定,不要这样子。”
沈涛对此耳充不闻,笑嘻嘻的去亲嘴,熟练的抚摸胸部。
孙惠若苦着脸没有抗拒,敢情因先前该看的都看到了,不该摸的地方也摸过了,对她来说已有了夫妻之实,何况年轻女孩其实也喜欢和心上人偷偷亲热。
本以为亲热一番也就罢了,哪知沈涛按照孙蕙欣的指示,见她不抗拒,又去拉扯她的襦裤。
孙惠若赶紧说道:“方才睡着时,已经任凭哥哥捉弄,眼下也遂了你心愿,小妹够委曲求全了。为何非要如此呢?可怜我还小,怕不疼死,还望你忍耐一两年,待洞房花烛夜可好么?”
沈涛点点头,原来他最爱风情万种的姐姐不假,可对蕙心兰质的妹妹又如何不爱?如此心地纯洁,性情高雅的女子,这几年始终又爱又敬,其实在他的心里,姐妹俩的品行早已高下立判了。
所以沈涛点头道:“你说的是,我是来爱你的,难道害你不成?好妹妹,你放开手,就穿着裤子,陪我玩玩吧。”
孙惠若没法子,只得依着他继续作恶,闭上眼睛,任由男人的手在自己身上驰骋。
没过多久,孙惠若说道:“够了够了,我担心被姐姐知晓,你也知道她喜欢你,为了亲事很不开心呢。”
“好吧。”
沈涛恋恋不舍的抽手,如今蕙若是自己的人了,一时兴奋不免得意忘形,竟将整个前因后果都说了出来,也是欺孙惠若心善心软,亦想要她今后帮着打掩护。
“原来都是姐姐的主意!”孙惠若顿时恍然大悟,果然如沈涛所料的那样,没有生气。
其实孙惠若焉能察觉不到姐姐和他私下里时不时的亲密举动?早已猜到了什么,出于姐妹情深,选择无视而已。
今晚被沈涛摸上了床,此刻想后悔也已然晚了,抱着从一而终的念头,说不得姐妹俩要同嫁一夫的,总比他今后纳外人做小妾强,彼此也有个照应。
十五岁的孙惠若想的很单纯,说道:“怪不得昨日行令时,你们俩的手碰到一起,她还暗暗踢了你。你们既然背地里做了羞人的事儿,一发好了,你快到她那边去吧,何必苦苦缠着我?反正我哥哥看来不到天亮不醒的,我也睡我的觉。”
沈涛开心的都要仰天长啸了,姐妹俩善解人意彼此不吃醋,齐人之福竟然成为事实,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当下说了一番甜蜜话,起身回到阁楼。
楼上的孙蕙欣一直在偷听,怕妹子大喊大叫好赶去帮忙,刚才就听妹妹喊了一声,接下来再不见动静,说明沈涛成功了。
她正准备宽衣睡觉,心里未免吃味,尽管她早料到妹妹一颗芳心寄在他身上,不会抗拒,愤愤不平的说道:“枉自爹以为你是个贞洁烈女呢,岂不知也是个见了男人就走不动道的,哼!”
躺下没多久,沈涛推门走了进来,欢欢喜喜的将经过述说一遍,并笑道:“今晚真有趣,令妹求我来的,算是让你替她侍奉本丈夫,也是谢谢媒人,说不得为夫要鞠躬尽瘁了。”
“算她识相。”孙蕙欣也不拒绝,掀开被子撩起双腿,任由男人压了上来。
春风一度后,孙蕙欣慵懒的道:“梁园虽好,非久恋之乡。你回客房睡吧。”
于是起身给他穿好了衣服,彼此拉着手下了楼梯,孙江还是在鼾声如雷,二人相视一笑。
沈涛熬战了一宿,早已十分困倦,孙蕙欣也非常乏了,各自休息不提。
太太史氏的性情向来粗疏,也是家里没发生过红杏出墙的丑事,所以毫无戒备心。
昨晚倒是担心孩子们酒后吵闹,亲自过来在楼下听了一会儿,见楼里欢声笑语,她听着听着欢喜起来,随便嘱咐个丫鬟看着点,自己先回去睡了。
一早起来,毕竟考虑到男孩子女孩子同宿一个楼里不放心,带着人赶过来探视。
整个楼里静悄悄的,丫鬟们还未起身,她走了进去,见桌子上杯盘狼藉,摇头道:“这些孩子,怎么都不收拾一下呢?可见昨晚闹到很晚。”
进了客房,炕上的沈涛穿着衣服仰面而睡,孙江枕着他的大腿,一床被子被踹倒一边,满屋子的酒气。
至此史氏彻底放下心来,捂着鼻子吩咐人去叫丫头们起来收拾,她自己过去将被子给他俩盖好,先凝视着自己的宝贝儿子,又看了看未来的女婿,都是那么的可爱,遂转身笑着上了楼。
到了阁楼,房门紧闭。孙蕙欣听到太太熟悉的脚步声,忙披上衣服过来开门,说道:“娘起的好早。”
“不早了,你们昨晚闹到什么时候?”史氏走进去问道。
孙蕙欣回忆道:“差不多三更,我们姐妹先睡了,他们俩还闹了一会儿。”
史氏说道:“蕙若年纪小,你身为姐姐应该考虑周全,为何你们俩不并在一个房间?好把另一个房间让给他们睡。你去瞧瞧,被子被蹬掉了不说,就那么睡在一张冷炕上,怕不冻坏了身子?你自己的兄弟也罢了,人家孩子是爱惜的。”
孙蕙欣解释道:“昨日醉酒,一时疏忽,娘责备的是。”
“太不留心了,今后不许这样粗心。”史氏没有坐下,转身下楼去叫人准备醒酒汤。
楼上的孙蕙欣暗暗好笑,人家的孩子一直睡在你两个女儿的暖被窝里,不过去冷炕躺了半个时辰。
很快所有人先后醒来,大家忙成一团。梳洗完毕的孙惠若低着头走出来,沈涛见了她脸上的羞涩之态,越发觉得可爱可亲,而孙蕙欣一如既往的神色自若。
吃早饭的时候,孙惠若低着头往嘴里扒饭,死活不敢抬头,孙蕙欣嘻嘻的笑个不停,沈涛则红着脸。
没发觉微妙细节的孙江说道:“昨晚那酒吃的真真畅快,咱们今天照旧。”
孙蕙欣笑道:“天天这样闹,不知会醉死几个?方才母亲都来了,你还不去看看?”
“真的吗?”孙江生怕母亲生气,起身对沈涛说道:“咱们俩一起过去,认个错,继续找地方喝酒。”
“好。”沈涛恋恋不舍的看了眼孙惠若,随着站起来,两个人匆匆去了。
这一幕被孙蕙欣捕捉到了,心里感到很不舒服,嘴角升起了一丝冷笑。(未完待续。)
平凡的明穿日子 第一千三百章 事发
一天宴会下来,杜芊芊坐在屋里拆卸残妆。正值深夜,叫丫头们各自去歇息,只有绿儿一个人侍立在旁。
拿下头上的最后一支碧玉簪,放在匣子里,杜芊芊看了眼绿儿,猛然想起回来后她的那番话,便问道:“现在没人了,你有什么话就说出来吧。”
绿儿有些犹豫了,低着头想了想,如果都说出来,无疑会得罪了沈姨娘;可是现在太太询问了,难道还能当面撒谎不成?并且就这么放过轻易红雯和喜兰那两个骚货?
如此一想,绿儿横下心来,心说“也顾不得许多,放着这么好的机会不趁此扳倒她们,徒然送个空头人情给沈奶奶,红雯谢了我又能怎样呢?万一事情过去后,她们仍旧整日里装模作样,对我们动辄吆三喝六,那时候后悔也没了把柄。再说时间一久,谁还会相信我的话?”
何况经此一事,她们二人一定恨死了我,即使我不揭发她们,莫非还能说我一声好?我放过她们容易,但她们今后如若在暗中慢慢摆布我,那我该怎么办?
沈奶奶怪我也不怕,大可推到太太身上,谁让今夜太太非逼着我说实话,想必她也就没的说了。
杜芊芊见她低着头沉吟不语,感觉不对劲了,微怒道:“怎么了?现在你也变得怪模怪样起来?白天你要说,嫌屋里有人,已经十分可疑,大抵这件事与你有碍,所以你才不肯直说。好吧,我也不用你说了,等我查出实情后,再揭了你的皮,滚出去吧,我最不愿看到你这副可恶的样子!”
绿儿见太太怒了,又说什么与她有碍,那不就是说勾搭男人里有她一个嘛?不由得脸上一红,顿时激动起来,最后一丝的犹豫跟着瞬间消失。
绿儿走到杜芊芊身边,悄声道:“奴婢怎敢瞒着太太?委实这件事说出来,有关人家的性命,所以犹豫再三。太太圣明,您说与我有碍,奴婢实在当不起呀!”
“那你说。”杜芊芊心里一沉,有了不好预感。
当下绿儿先将看到红雯和沐明在漱芳亭里勾勾搭搭的经过说了,又将喜兰和沐明在外宅屋子里无故逗留半天,又一前一后的返回内宅,怎么捡到他们的汗巾手帕,所有事还有香儿可以做见证,从头至尾的回了一遍。
杜芊芊神色震惊,差点跳了起来,一边听她说,一边连骂该死该死。
“这还了得?我不过出门小半个月,又不是三年两载,府里竟出了此种丑事?就凭这一件,可见平日我不知道的事多着呢!气死我了,我问你,此事沈奶奶可晓得么?”
眼见太太的激烈反应,绿儿也惊呆了,没有高兴,反而开始懊悔不迭。原来她就是想扳倒红雯替大家伙出口气而已,现在太太急了,一副不单单要怪罪沈姨娘的意思,甚至对整个内宅都不满了。
一旦太太对此大动干戈,命人排查搜捕任何可疑的人和事,自然会闹得府里人人怨声载道,那自己岂不成了千夫所指?
问题是后悔也迟了,暗暗叫苦的绿儿只好唯唯诺诺的答道:“已告诉奶奶了,奶奶叫我别急着回太太,恐太太听了生气,又担心她们性命相关,要等她都打听明白了,再来设法委婉的回太太。”
“糊涂!”杜芊芊连连跺脚,“我承她的体贴,怕我生气。却殊不知这是多大的事?事关沐王府的声名,关乎到老爷的脸面,我生气与否又何足挂齿?她呀一辈子只顾着做好人,一味替人遮掩,全不明白而今到底谁是当家的人?不是我,是她!
此等事替人家遮了,那将来再闹出更无法无天的丑事怎么办,她还能秉公处治吗?”
杜芊芊被气得咬牙切齿,恨铁不成钢的道:“我临去之前,怎么吩咐她的?明明叫她凡事当心,第一就是那些丫头们,各家太太姨娘不在,她们是非得自大称尊的,小小年纪什么事做不出来?而府里的丫头不必啰嗦,本就归她拘管,特意嘱咐别人家的丫头一样可以管教。”
“唉!”杜芊芊无语叹息,包含着深深的失望和不满,“今日偏偏是自家的丫头闹出笑话,倒要问问她怎么对得住我?你现在就去请奶奶过来,我要当面问她。”
绿儿一听叫她去唤沈姨娘来,知道太太到时一定会发作,训斥一顿都是轻的,顿时慌了手脚,连忙跪下说道:“求太太恩典,好歹成全奴婢啊!太太若抱怨了奶奶,叫我怎生再见她呢?奶奶早前千叮咛万嘱咐,叫奴婢别说,想等一两日就来回明太太,并非奶奶有心欺瞒。这亦是奶奶的一片好心,都怪奴婢嘴快,请太太息怒,责罚奴婢一顿,甘愿领受,只求太太收回成命。”
说这番话的时候,绿儿急得喉咙里发出的声音都是颤抖的,几乎急出了眼泪。
好在杜芊芊通情达理,看她急成这副模样,可见这孩子是个要脸的人,留意此事又是个有心的,不想瞒着自己足以证明她的忠心。而且也知道沈姨娘并非有意欺瞒,她本来就性子宽厚,耳活心软,自从生了孩子后,受不得人家一句好话儿。
看来此事多半是红雯喜兰这两个孽障,知道绿儿要禀告于我,遂赶紧央求了她,而她出于各种顾虑就答应了,于是喝道:“你知道什么,快去把奶奶请来,我自有道理。”
绿儿不敢再说了,只得苦着脸爬起来,慢腾腾一步三挪,心情纠结的来到沈姨娘屋里。
此时沈姨娘也未休息,在灯下抄写账目,抬头见绿儿扭扭捏捏的站在面前,放下了笔,笑问道:“你又来讨消息了吧?不要性急,我一定叫她们到你那里去,难道我还会食言不成?”
绿儿先是无地自容,随即撅着嘴说道:“还说这些做什么?刚才太太再三追问我日间说的话,我没得对答,只好推到了奶奶身上。现在太太叫我来请奶奶过去呢。”
沈姨娘大吃一惊,忙问道:“那你说了没有?”
绿儿信口说道:“我怎么敢说呢,所以才说你老人家晓得的。”
对此沈姨娘信以为真,顿时松了口气,念了声阿弥陀佛,“好好,你不说甚好,我这就去见太太,到时自有我的说法。”
站起来叫香儿拿了灯笼在前引路,带着绿儿直奔上房而来。绿儿跟在后头,心里又是着急又不免感到好笑。
一等到了房门口,她悄悄停住脚步,然后一溜烟的跑回自己房里,飞快关上门吹灭了蜡烛,一头扑进了被窝里。
她自觉没脸见人的同时,还不忘侧耳偷听外面的声音。原来绿儿的房间与客厅只隔了一层木板,说话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不明就里的沈姨娘进了房门,见太太气生生的坐在那里,满脸堆笑的上前问道:“太太没休息么,叫绿儿那丫头唤我来,有什么事儿?”
杜芊芊也不叫她坐下,长叹一声,说道:“我的奶奶!我不在家,怎生托付你料理府中诸事,任何事都要格外当心?因你初次当家,担心下面人不服你,不要我不在家闹出笑话来。没想到偏偏就闹出了大丑事,虽说是个丫头,可以将人撵逐了事,但到底要使得咱府里名声受损!
及至绿儿要回禀我,你又偏偏拦在里头,不想叫我知道,我是真不解你此乃何意?终不成喜兰那种该死不堪的贱人,还不赶紧打发她走人,还留她在府里装幌子么?沐明也得立刻斥逐,我不告诉老爷送官,已是天大的恩典了。这要是被老爷他知道,非得送军前效死役不可,连你我都得担着不是。还有红雯那东西,我自有办法处置她。请你来不为别的,既然绿儿先告诉你了,你却不肯让我知道,到底是何原故?”
沈姨娘的笑容凝滞下来,这才知道被绿儿给骗了。幸亏太太没有转弯抹角的旁敲侧击,问话直来直去,不然自己一旦替红雯她们辩白,岂不是太太要疑心自己受了她们的好处?
反正是绿儿说的,也怨不得我,当下沈姨娘为了撇清,把所有事都如实说了一遍,未了还得剖析自己,绝非故意欺瞒。
“太太明鉴。”沈姨娘面带苦笑,“即使我不当家,知道小厮丫头们犯了这个病,也是片刻不能容忍,何况我现在管理府中事务,又值太太不在家,出了任何事都是我的责任。但我当日担心直接撵人,会闹得人尽皆知,也担心他们无颜见人,想不开自寻短见,所以意在先安稳住他们,然后再缓缓的回明太太,随便借个名目打发出去。此乃我的愚见,其中并无别情。”
这话说的老成稳重,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正常人家都会这么处理,既不惊动外人,又能照顾各方颜面,不伤人命。除非别无他法,不然连皇宫内院向来也是如此暗中行事。
杜芊芊同意沈姨娘说得对,悻悻的道:“我也知道狗急跳墙,物激必反,他们自己走错了路,业已挽回不来了。唉!你晓得我并非这般性急之人,凡事不由人开口的。但你总该应该及时告知于我,大家商量个法子处置他们呀!倘若老爷先得了风声,过来质问我,我被你们蒙在骨子里,岂非叫我没脸?”
“是我考虑不周,知错了,求太太原谅。”沈姨娘赶紧一脸歉意。(未完待续。)xh211
平凡的明穿日子 第一千三百零一章 尽付东流
杜芊芊对着沈姨娘摆了摆手,示意她不必诚惶诚恐,缓缓说道:“如何处置此事我自有分寸,但也不能叫红雯看轻了我,以为可以欺瞒,那下次要愈发的妄行无忌。好了,你回去吧,切不可走漏了风声,明日一早我就叫她们过来。”
“多谢太太体谅。”沈姨娘顿时欢喜起来,太太的意思无疑是不说出乃她们揭发的,肯给予成全,是以忙又说道:“就是太太不吩咐,我也万万不敢多嘴。”
说了会儿话,她带着香儿退出来,回到自己房里,把这些话告诉了媚奴。
媚奴大感解气,笑道:“还是太太和奶奶心善,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只可惜大约要便宜了红雯喜兰沐明三个人。”
“罢了。”沈姨娘叹道:“凡事不可做绝,不然会遭报应。再说就是这样,她们也无地自容了。若我是她们,非得无颜上吊不可,难道你们还不称心吗?”
媚奴撇嘴道:“奶奶这话说的好笑,我有什么不称心?我要是气量小,当日绿儿先跑来告诉的我,我何不直接过去羞辱她们一场?当面把丑事揭发出来?岂不是痛快淋漓!反而我叫绿儿来回奶奶,听候办理的。”
“你做得对,这才是正经人的做派。”
沈姨娘笑着赞许,然后对着媚奴和香儿说道:“你们看着吧,明日一早太太叫她们上去盘问,试问怎么办?想想我都替她们俩发愁,怎么回得出口呢?罢了罢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咱们都去睡吧,明日我还要早起打理琐事呢。”
与此同时,打县城回来的乌岱云无心睡觉,顶着月色,走到隔壁无人的院子里赏花玩。
原来这些日子他已经发觉了沈涛的秘密,每隔一两天,人便会准时消失不见。每次观察沈涛应该是偷偷溜进了内宅,二三更天后方回来,或春风满面或满身疲惫,还抱着被褥,不是去**还能是什么?
对此乌岱云自是万分羡慕,以为好友是去幽会未婚妻即孙家二小姐,门当户对郎才女貌,他根本没想过揭发。
今晚恰好孙江不在,沈涛又不见了踪影,想象他此刻正搂着软玉温香的情景,乌岱云哪还能入眠?
一路赏玩,乌岱云心说这间客院通着内宅,没有外人能进来,沈涛为何不选在这里和佳人幽会呢?大概是担心咱那边隔墙有耳。
几日前的乌岱云还对外头的庸脂俗粉兴致盎然,比如穷缝娘,但自从发现沈涛这件事后,有了对比,马上感觉风尘女味同嚼蜡了。
“久闻孙江有个同年姐姐。”乌岱云边走边自言自语,“我早有意求婚,可就怕她和孙江一样的性情,不然何故沈家老爷相中了二小姐?所以一直未曾岂口。倒是这几日旁敲侧击于孙江,那家伙口口声声称他大姐更加善解人意也更加美貌如花,如果老天爷能成全,让我亲眼看一看就好了。”
走到花圃角落,解开腰带对着花草撒了泡尿,忽然隐隐听到有人在叹气。
“谁在房里?”
乌岱云吓了一跳,赶紧系上裤子,走到对面的窗下一望,就见一个美人正坐在炕上,低着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乌岱云一见之下魂飞魄散,心里叫道“好一个美貌佳人!今日天假奇缘,断断不能放过。”
他是个急色之人,也是经验丰富的胆大之辈,敢私通父亲的女人,上了素不相识的穷缝娘,想一位美女夜晚独自坐在外宅的房间里,主动送上门来的肥肉,焉能不吃?
这美女是孙蕙欣,在这里曾和沈涛幽会了几次,今晚特意早早过来等着他,好有充足的时间翻云覆雨。
不想这时候沈涛却去了绣楼,正与她妹妹两个人谈心呢。
那一声叹息,是孙蕙欣发现沈涛最近对妹妹越来越亲昵,没人的时候百般讨好,所以心里的刺越来越深,今晚这么大胆的过来,存了争宠的心思。
不过她在屋里坐了小半天,怎么想怎么生气,如果不是古时没有法子,搁在现代只定会将渣男一脚踹开,说到底她之所以喜欢上对方,很大原因是出自各种的不甘心。
心理上虽大大不满,然身体上却充满了渴望,孙蕙欣是极为热衷滚床单的女性,此刻正怀着一腔春意呢。
忽然听到有人进来的脚步声,自然以为是沈涛,孙蕙欣没有马上抬起头,满脸写满了自己不高兴。
等人无声无息的冲到了近前,她这才缓缓抬头,刚要嗔他,结果瞬间大吃一惊,脑袋一下子停摆了。
性情莽撞的乌岱云已经认出她一准是孙家小姐,无暇思索为何人家会夜晚跑到这里来,上前匆匆叫了一声“小姐”,伸开双臂将美人抱住了。
孙蕙欣顿时急了,喊道:“什么野人,敢如此无礼?放开我!”
“别喊。”乌岱云一把堵住她的嘴,解释道:“我姓乌,就是隔壁的乌家少爷,天天在你家读书住宿的。今日得遇小姐,正乃天赐奇缘,求小姐成全了小生吧。其实这里没人来,就是喊也没用。”
说完乌岱云什么也不管了,整个人将孙蕙欣压在身下,张嘴对着美人的樱桃小口,伸出舌头咂咂的亲了下去。
孙蕙欣还要叫喊,张着嘴,被野男人的舌头轻易钻了进来,弄得她的大脑再一次当机,任由对方的舌头肆意搅动,随即身体酥麻,来了燥热反应。
女孩子大多爱干净,所以有句成语呼气如兰,如同老牛饮水的乌岱云满意极了,一只手熟练的去扯她的裙带。
正好孙蕙欣为了与沈涛欢乐,向来单单系上裙带,不用长长的腰带。乌岱云随便一拉,她又使劲扭动挣扎,屁股稍微抬起,呼啦一声,连裙子带裤子齐下,毫不费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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