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重生

平凡的明穿日子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宁小钗
喜兰不服气的道:“奴婢还有句不顾羞耻的话,斗胆回奶奶。这件事都怪沐明,平时兜兜搭搭的老来撩拔人,三番四次,我才一时糊涂,上了他的当。当时我的气力没他大,被按在炕上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总之都怪我自己自投罗网,怨不得旁人。其实府里好些姐妹也喜欢和他眉来眼去,又不止我一个人,天晓得她们做没做下没廉耻的事,不过是我做的不机密。”
“你真是越说越糊涂了。”红雯差点被她的话气得笑起来,“人家勾不勾搭关你屁事?再说捉奸捉双,是你被人家险些拿了双,人家又没有捉现行,现在想着乱攀咬人?我警告你,敢攀咬徐家张家,尤其是徐家的丫头,你就等死吧。”
在外人眼中,徐府护短是出了名的,毕竟徐灏所做的事,在后世人眼里算是合乎情理,比如不把未成亲的年轻男女私下里**当成罪过、比如视寡妇再嫁天经地义、比如妻子有权主动和丈夫提出离婚,而在这时代的人看来,他做的很多事几乎就完全不讲道理,因为礼法道德上的条条框框太多,必须合乎某些社会常识。
喜兰到底年轻,认为这不完全是她的错,园子里又不是只有她想勾搭沐明,无非自己一时冲动,先下手为强了而已。
其实她的观点,徐灏是非常认同的,不管女追男或男追女都是一回事,但凡以成亲为目标的肌肤之亲,怎么能指责其耍流氓呢?顶多说一句女方不自爱罢了,没什么大不了,不然搁在现代社会,大多数人都是没廉耻之流了。
但是在古代,女性至始至终作为弱势群体,类似喜兰这件事上,几乎所有舆论都会一面倒的斥责女方淫贱,长得漂亮,身材火爆,言语轻浮,年轻讨喜等等,皆会成为引发男人兽性的原罪。
最主要的还是能杀人的礼教和名声,如果传扬出去,哪怕喜兰如愿嫁给沐明,估计这辈子都会沦为她人笑柄,总之古代不知有多少心理不坚强的女孩,因一念之差选择轻生。
好在喜兰是个敢作敢当的性子,也不怎么在乎所谓名声,哀求道:“现在奴婢也没什么别的想头,惟有求奶奶念着主仆之情,能想法帮奴婢平息此事,杀身难保您的大德。不然奴婢横竖难逃一死,既然已错了一次,何妨我再错第二次?情愿等太太回来,以拼死之念去回一声,也或许太太心善,将我斥逐出去嫁了沐明,那就是奴婢天大的造化了。否则,我愿意和他一块处死,至死无悔。”
这全是喜兰一腔心里话,要不红雯暗中替她摆平,要不去太太面前坦白,一个丫头和小厮,何至于死?
问题是立场不同想法自然就会不同,在红雯而言,不管怎么看最倒霉的都会是她而不是喜兰,首先贴身丫鬟做了丑事,自己先脸面无光,你爽了,我还得替你收拾善后?
红雯几乎要气炸了,我不愿意帮你,你就去坦白从宽?太太不管是一如既往的发善心,还是突然震怒执意清理户门,你喜兰是死是活不要紧,遭人耻笑的可都是我啊!连自己的丫鬟都护不了,有其仆必有其主云云。
而且红雯毕竟心里有鬼,观喜兰这些话,感觉分明是意有所指的在挟制她那日所做的事,这是最不能忍受的,一旦喜兰将此事揭发出来,那就一切休矣!
一时间,红雯不由得又气又急,顺手拎起一根鸡毛掸子,咬着牙,死命的照着喜兰劈头盖脸的乱打。
“打死你这个不争气的贱人算了,大不了我替你偿命。”
面对奶奶疯了一样的打人,喜兰却显得毫不在乎,她连死都不怕了,何况打骂?不但不躲闪,也不啼哭,反而直挺挺的跪着,咬着牙忍受。
正闹得不可开交,沈姨娘掀了帘布进来,看见红雯在没命的抽打喜兰,明知为了什么,上前拦着红雯,夺下鸡毛掸子扔在地上,笑道:“为了什么事这么动气?多半是妹妹受了怠慢,拿丫头发泄呢。说出来,我评评看,到底该打不该打。”
沈姨娘边说边给媚奴等人使了个眼色,要她们将喜兰扶出去。
一肚子气的红雯打得累了,正想找个人诉诉苦,抛去恩恩怨怨,最合适的人选莫过于沈姨娘,而沐兰香则不然,大家见面太尴尬。
让沈姨娘坐下,红雯气喘吁吁的道:“姐姐你还是别问了,我要被那小妖精活活气死。我有多少的话,也没嘴说她,只问问她的所作所为,非独该打,即或是千刀万剐,还是轻罚了她呢。”
“哎呦!千刀万剐都还算轻了?”沈姨娘笑道:“究竟因什么事儿?你生这么大气,又说得如此利害,不至于呀。丫头们触犯的家法,不过懒惰不听使唤,甚至偷窃、搬弄是非、背后造谣,这都是最严重的事,可也罪不至死呀。”
“哦,我明白了。”沈姨娘故作恍然,低声问道:“照你这般说法,难不成犯了男人那玩意儿的毛病么?要我说没有的事,喜兰这孩子年纪小,人又老实,又没个人引诱她,断不会如此。这可叫我难以猜度了,好妹妹你消消气,直接明说了吧。”
内宅犹如官场和办公室,自有一套日久形成的说话方式,外人听不懂,而红雯一听便明白了,顿时脸上青一下红一下,猜到一准绿儿香儿把疑点先跑去告诉她了。
所以多半她通过询问旁人,多方汇总,查出喜兰和沐明在屋子里呆了好半天,也甚或命人进屋查看,想两个头一次办事的半大孩子,怎能不留下一点蛛丝马迹?此刻佯作不知的故意来询问,弄得自己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唉!”红雯长长的叹了口气,苦笑道:“此种事我怎么能启齿?好在过几日,姐姐也会知道了。我自知约束下面人不严,难逃其责,反正是被那小妖精坑死了。无奈此刻委实不好意思告诉你,姐姐大约晓得一二,也不必假装不知,故意来哄我。”
沈姨娘微微一笑,眼见红雯满脸羞惭,一副无地自容的样子,不好再装腔作势。
沈姨娘将屁股挪了挪,凑近红雯身边,附耳低声说道:“咱们姐妹明人不说暗话,用不着藏头露尾的瞒着我,你说我晓得一二,不错!喜兰所犯的事儿,我虽然还未尽知,大概情形也不过那样,谁不是从年轻时过来的?所以我专门为了这件事,过来找你排解。”
当下她遂将绿儿香儿如何看到喜兰和沐明从外面进来,又如何捡到他二人的手帕汗巾缠在一起,绿儿怎么要去禀告太太,被她怎么劝阻下来,通通说了一遍。
最后沈姨娘说道:“我怕说出来,闹得你没脸,所以压了下来。总归是你房里的丫头,还得你耐着性子,把绿儿叫进来,当面好言好语的抚慰她一番,方能保证平安无事。不然怕绿儿明着答应,一等太太回府,她竟说了?是以必须妹妹你好生拜托道声谢,她才不好意思反复。至于香儿你尽可放心,我包管她不敢多话。”
“嗯。”红雯轻轻点了点头,目光闪烁,心里在急速分析中。
沈姨娘知道她拉不下脸来,语重心长的道:“此乃我一片好心,男女私情往大了说了不得,说小也没啥。如今事已做了,就算告诉老爷太太,大抵也会成全了他们,但就怕太多人知道,府上无光。所以咱们私下里解决,既顾了喜兰的体面,也省了你一场气恼,将来等时机合适,放出去配了沐明,岂不是皆大欢喜?妹妹可千万不要疑心是我指使,如果是,叫我天打五雷轰。”
沈姨娘没有说出漱芳亭一节,不想红雯难以为情,不过又担心红雯一时想不开,选择舍弃喜兰保全自己。兼且她如果自以为绿儿香儿不知情,不肯放下身段代喜兰去赔不是,从而激怒绿儿,自己也完不成承诺。
犹豫了下,沈姨娘到底隐隐呼呼的提了两句,好叫红雯心里明白。
被直指心病,这下子红雯彻底没了脾气,羞得脸红如血,额头的汗水瞬间下来,哽咽着没脸再开口。
好半响,红雯犹如霜打的茄子,垂头丧气的道:“承蒙姐姐善心,周全奴家名声,感激不尽。”
既不承认可也不否认,当然脸上的神色也算间接承认了,红雯随即话锋一转,叹道:“说起喜兰那小贱人,如此胆大妄为,我拼着担个不是,哪怕太太指责我纵婢为非,老爷骂我疏于管教,也要喜兰罪有应得。不瞒姐姐,我和男人说话解闷是有的,以前做丫头时大家熟络,遇到了,免不了没上没下的说笑几句,但我绝没有不轨念头啊!”
说着说着,红雯犹如受了天大的委屈,激动的道:“反正我没有确凿把柄在她们手里,那些石头上栽桑的话,也做不得准,我清清白白,不怕任何人含血喷人。好在姐姐肯成全喜兰,那我还有什么话说?也罢了,今次我就坡下驴,自是一切遵从姐姐的吩咐,事情过去以后,我一定领着那小贱人,到姐姐那边来磕头道谢吧。”
说完,红雯起身冲沈姨娘福了两福。
沈姨娘一把拉住她,把人拉着坐下,说道:“你我一家人,你的丫头就是我的丫头,闹出闲话,彼此脸上都不好看。只是此事不好久拖,今晚或明早,你要去安排绿儿一声。我怕太太一旦回来,就不便说话了。”
“知道了。”红雯连忙点头,心里大大松了口气。
她正要喊喜兰进来,叩谢沈姨娘,忽然香儿急匆匆的走进来,说道:“老爷太太都回来了,已经下了轿子,请奶奶们快去迎接。”
红雯大吃一惊,急忙站起来,再没了先前的狡辩之态,拉着沈姨娘哀求道:“好姐姐,你一定要成全我,偏生太太这么快回来,叫我顾着哪一边呢?求求你暗中对那人说明白,拿话稳住她。我偷了空儿,马上去见她就是了。”
沈姨娘说道:“放心吧,你不说我也知道怎么做。”
沈姨娘转身走了出去,香儿对红雯笑了笑,转身后露出一丝轻蔑,跟着走了出去。红雯则一肚子烦恼,慌慌张张的换了衣裳,急匆匆的跑出来。
到底绿儿接下来会选择怎么做,成了疑问?(未完待续。)xh123





平凡的明穿日子 第一千二百九十六章 再约
沐府,上房。
杜芊芊回来后第一件事要更衣,而随身的两个大丫鬟各自回了屋,是以绿儿便上前服侍着,给太太摘卸满头的珠翠簪珥,换了大衣。
小丫头送上了茶,杜芊芊坐下接过来,随手放在身边,问背后的绿儿:“这些日子,府中没出什么事吧?”
绿儿说道:“大事倒没有,有一些小事。现在屋里人多,不便回禀太太,待会儿再说吧。”
不知何故,她忽然嘻嘻的笑个不停,好似有什么多么好笑之事一样。
杜芊芊见笑声蹊跷,疑惑的道:“什么事不方便现在说?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我最讨厌吞吐不明的话,令人焦急。你别笑了,快说出来,不说我可是不依的。”
“那我可说了?”绿儿嬉笑道。
“快说,几日不见,你也越发的娇纵了。”杜芊芊失笑道。
站在一边的沈姨娘生怕绿儿说了不该说的话,忙上前笑着说道:“太太莫信她,家里什么事我不知道?不过是丫头们闲着斗口罢了,咱府里的孩子不肯吃亏,对我说要等太太回来,评一评是非曲直。要我说,太太先打绿儿一顿,都是她引着她们吵架拌嘴,反而在太太面前学嘴学舌的,太太别理睬她。”
杜芊芊一听,笑了:“我当什么事,原来是她们吵窝儿呀!小孩子家家心眼小气量小,又好个比较,今儿拌几句,明儿又好的不得了,亏了你还故弄玄虚?人家来者是客,咱家就得多担待。”
敢情绿儿一见到太太,顿时忘了沈姨娘的嘱咐,想把红雯主仆的事揭发出来,此刻被姨娘用话岔开,顿时冷笑了声,不悦的走了出去。
沈姨娘心里直皱眉,暗道绿儿太不听话了。当下将连日来的大事小情,说了几件,又问太太在城外的事,陪着说了好一会儿闲话,这才退了出来。
一出来,就见绿儿斜倚着栏杆出神,沈姨娘走过去,说道:“发什么呆?来,我和你说说话。”
拉着她倒了没人的角落,沈姨娘抱怨道:“你这孩子,太不守信了。我怎么对你说的?又答应叫她们来给你认错,也算过得去了。适才你竟还要回太太是不是?若非我抢在前面,这要是说了,叫我怎么对得住人家?好绿儿,你好歹给我个体面,我一定叫她们感激你,下次不敢再得罪你了。你若是不听我的话,我可是要你和翻脸的?”
绿儿笑了笑,说道:“奶奶吩咐,我不说就是了。”说完,转身径自走了。
沈姨娘皱眉看着她的背影,突然发现绿儿再不是以前的绿儿,变得比昔日的红雯更加难以捉摸,也更加的讨厌。
想红雯以前是直来直去的性子,有话藏不住,喜欢训斥旁人,自己行事却又肆无忌惮,言行不一所以讨人厌。但大家伙都不会特意堤防她,因为清楚她凡事只图一时嘴快而已,基本不会背后暗箭伤人,是以往往就地反击,没什么顾虑。
而绿儿小时候则老实巴交的,说话和气挺讨人喜欢,没想到一朝成了大丫头,竟然变得如此阴晴难测又报复心强,明明对她再三劝说,她自己也已答应了下来,哪知一转身就忘了承诺。
如果绿儿出于眼里不揉沙子,容忍不了内宅女人勾搭男人,沈姨娘倒也无话可说,但显而易见她就是一心想报复红雯,趁机落井下石。
故此沈姨娘很不放心,招手叫来了这边的一个小丫头。先给了她一支翠玉簪子,沈姨娘嘱咐她暗中监视绿儿。
“如果你绿儿姐姐背着人,对太太嘀咕,你不用偷听她说了什么,赶紧跑来告诉我。到时我再给你一吊钱,买糖吃,尤其是夜晚和清早,一般没人在太太身边,你格外要留心些,我呢记着你的好。”
小丫头年仅十一二岁,见沈奶奶又是给她首饰,又许她送信后一吊钱,喜得眉开眼笑,乖巧的道:“奶奶放心吧,我拼着不去玩耍,一天到晚防备着她,好不好呢?”
沈姨娘笑着拍了拍她的头顶,赞许的道:“好孩子,又懂事又有心,日后一定有出息。待过几天太太赏你们秋衣穿,我一定请太太拣料子顶好,颜色鲜明漂亮的,多给你几匹,留着等将来做嫁衣吧。”
小丫头脸一红,笑嘻嘻的跑开了,边跑边羞涩的道:“奶奶又来寻我们开心。”
话分两头。
下了学,沈涛恭送先生出门,然后返回书房。他父亲在长江对面的滁州府做官,紧挨着金陵,眼看下了月就是中秋节了,派家人过来叫他回去。
惦记着孙蕙欣的沈涛自是不肯回家,交代道:“你回去告诉老爷说,我因欠了功课,先生命我补偿,节间不得回家。你走吧,我这里有沈青服侍,不许说出我挨打的事,替我向老爷太太磕个头。”
家人答应后走了,沈涛心不在焉的翻弄,心说她不知我没回家,我得进去透一透消息,最好今夜就约。
如此直接去了上房,见了孙家太太史氏,说明中秋不回家了,还得在孙家打扰。
未来女婿能留在自家欢聚佳节,越看越爱的丈母娘满心欢喜,对孙江说道:“瞧瞧你沈哥哥,要一心读圣贤书,将来必有所成,你也得跟着好好温习温习功课。”
孙江顿时不乐意了,就盼着节日期间好生玩玩呢,叫道:“成天温习,有完没完?娘你别讨人厌了。”说完,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你这孩子!”史氏无可奈何的道:“就知道玩,这个样子几时才能好呢,唉!”
沈涛说道:“江弟又不欠功课,先生也没有吩咐,伯母不要太拘紧他了。侄儿还要到姨娘妹妹房里看看。”
“咱娘俩一块去吧。”
史氏欣然起身拉着他的手,一副还是当以前十几岁的孩子似的,应该有一半这样的心情,至于另一半嘛,大抵成心吃吃年轻人的豆腐。
虽说不合乎体统,然而孙老爷最近出门了,家里史太太一人说的算,兼且门风宽松,下人们多见怪不怪。
就这么到了两位姨娘的房里,沈涛的相貌本来就讨人喜欢,兼且一表人才嘴甜会说话,妇人们无不喜欢和他说话,太太在,无所谓什么避嫌,总共停留了一个时辰,不时逗得长辈们开怀大笑。
史氏又陪他去了绣楼,孙蕙欣因弟弟跑了来,已晓得今天放学早,坐在阁楼上正一心盼着他来。
不想母亲先上了楼,她赶紧笑吟吟的迎上去,故意说道:“沈哥哥,听说你养好了伤,还不打算回家过节,为什么呢?”
史氏笑着替沈涛说了原由,说道:“大相公,你现在还小,过了年才到十八岁。中秋节人人都回家团圆,外面冷清,干脆拿铺盖搬到我外房睡吧,也省得你兄弟不回来。你们哥俩门对着门,玩耍念书都方便不是?”
沈涛吓了一跳,这如何使得?近在太太眼皮底下,什么事也做不了了,忙说道:“侄儿年纪虽小,然总归不方便住进来,况且有家人陪伴,没事的。”
史氏也就顺口一说,笑道:“既然如此,那算了。只是每日过了黄昏,你必须进来热闹热闹,这读书也不在乎一时一刻。”
“是,侄儿遵命。”沈涛笑着点头。
这么坐了半天,没机会和孙蕙欣说上半句体己话,沈涛只好趁着史氏回头时,用手势比量了下,孙蕙欣会意轻轻额首。
二人心照不宣的约好了炮,放下心来的沈涛遂起身告辞,回到书房还是心不在焉的做些功课,苦苦等待着深夜到来。
吃了晚饭,躺在椅子上养精蓄锐,一直等书童等人去睡觉后,沈涛睁开眼站了起来。
伸了个懒腰,抬头见一轮皓月当空,初秋的天气干爽又闷热,正是前去偷香的好时候。
孙家下人不多,跟着孙老爷出门了七八个,看守侧门只有一个上了年纪嗜睡的婆子,隔着老远便能听见一阵阵鼾声如雷。
抱着一床新被褥的沈涛再一次轻易潜入内宅,一步步的来至折桂轩。今夜月光明亮,透过纱窗照的轩中雪亮一片,无需点蜡烛。
沈涛将被褥好好的放在凉榻上,铺好,等了一会儿,尽管他色胆包天,还是免不了怕被人看见,猫着腰走出来,朝着绣楼一路迎了过去,顺便观察下周围有没有人影。
忽然前方出现一个黑影,沈涛脱口而出叫了声妹妹,急忙掩住了嘴,暗骂自己糊涂。不想对方没反应,在假山里蹲了半响,小心翼翼的走过去一看,才知道是岸边的垂杨,把他吓了一跳。
于是又继续往前走,今晚月光好,猛然看见孙蕙欣往这边走来。如获至宝的沈涛几步跑上去,双手搀扶着美人,急切的道:“我的好妹妹,真难为了你。”
孙蕙欣心情复杂的道:“小声些,唉!什么也不消说了。”
是啊!一切尽在不言中,沈涛扶着她返回折桂轩,脸贴脸的陶醉道:“你的脸都凉了。”
孙蕙欣闭上了眼眸,一副今晚蓬门为君开的娇态,同时她心里也充满了期待。喜好看闲书的她,天性是那种嗜好鱼水之欢的女人。
“是!”
沈涛也忍了太久了,当下笨手笨脚的解下她的衣裳,美人光着上身,静静的站在月光里。
清清的月光射在少女细腻的肌肤上,肤色分外莹白如玉,犹如一件精致无比的艺术品。
沈涛没有猴急,而是爱不释手的抚摸赏玩一番,连连赞叹道:“怪不得书上总说月下美人,果然不错,犹如羊脂玉一般。”
说完便要伸手去脱对方的裤子,孙蕙欣一把推开了他的手,转身往锦被里一钻,双手捂着眼睛。
“哈哈!”
沈涛笑着脱掉衣裤,掀起被子也钻了进去,使劲一抱,真真是软玉温香,说不尽的娇羞百态。
温存了半响,沈涛终于腾身而上,发出一声女人原来如此滋味的长叹。但见孙蕙欣蹙着双眉,手指仅仅抓着被褥,颤巍巍的默默承受破瓜之痛。
很快年轻男女都感觉苦尽甘来,渐渐的初入佳境,可是还不到五分钟,沈涛突然哆哆嗦嗦的完事了。
孙蕙欣与喜兰等少女一样,没有在意,先郑重其事的揩拭新红,除了微微的感慨外,也没什么过多惆怅留恋,随手把染红的丝巾放在一边,二人相互搂抱在一起,一切都感觉极为新鲜有趣。
心满意足的沈涛一下子觉得自己长大成人了,问道:“你为什么不言语?莫非今夜我是在做梦么?”
孙蕙欣轻声道:“教我说什么呢?”
毕竟二人没有婚约,纯属半夜,无论如何女方也会大感尴尬。
沈涛嘿嘿笑了声,求亲的事八字还没有一撇,不想胡乱保证以至于闹得大家都不愉快,柔声问道:“方才可觉得好吗?”
孙蕙欣摇头道:“疼得很,有什么好的?”
沈涛温柔的抚摸那下边,说道:“这么一点缝隙,把我的大家伙放进去,自然会疼了。到了第二次,应该就好了。”
“不要闹了。”孙蕙欣不习惯的抓住他的手,“休息一会儿吧。”
连日来为此费了多少心血?担了多少心事?遂了心愿后,整个心身瞬间放松下来,二人马上都感到疲倦袭来,忘了这里不是久留之地,还真就相拥着睡了过去。
半个时辰后,醒了过来,又来了精神的沈涛当下还要再来一次,孙蕙欣自然不肯,直到情郎再三央求,说尽好话后,方装着真拿你没办法的样子,委委屈屈的从了。
这一回二人驾轻就熟,不说沈涛比上一次持久很多,孙蕙欣也一扫羞态,主动在身下款款相迎合,自己去挖掘那其中的妙处。
翻云覆雨了一炷香时间,兴致盎然的孙蕙欣正想提出不如换个姿势试试?
沈涛又哆嗦了,偏偏犹自以为自己勇猛善战,很是得意。
带着一丝遗憾,孙蕙欣抽身出来忙着善后,像个温柔妻子一样的对待丈夫。
二人穿好了衣服,沈涛扶着孙蕙欣送她回去,半路提出明日再约,意犹未尽的女方欣然应允。
走着走着,孙蕙欣说道:“我还有话告诉你,你明日白天过来。但是必须放尊重,切不可轻狂,以免被人看出破绽。”
1...584585586587588...590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