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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凡的明穿日子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宁小钗
绿儿年轻气盛,不服气的道:“我不怕她,当日漱芳亭她和沐明做的那些丑态,又不是光我一人看见,还有香儿她们几个呢。今晚请太太处罚沐明和喜兰,追究前因,自是会水落石出,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由不得她抵赖。如果是我们企图陷害她,那我情愿反坐就是了。”
说着说着绿儿激动起来,正色说道:“奶奶,并非是我们一定要与她作对,实因她往日欺人太甚,谁没被她当众羞辱过?连徐府的姐姐们亦然,秋萍姐就曾被她气得险些退了婚呢!
还有上次她和媚奴姐吵闹,也伤了奶奶,甚至连太太呵斥都不怕。现如今我们做丫头的更是不必说了,早不放在她的眼里,所以我想趁此打她下马,叫她知道我们不是好欺负的,今后才不敢放肆。奶奶你心软,今次就不要管了,我绿儿比不得您那般宽宏大量,可以容忍她。”
沈姨娘见她执意要回太太,赶紧拉着她的手,连说带劝,“你别急,好歹两条性命,太伤阴鸷。我有个两全其美的法子,你心平气和的听听好不好?”
“隔一日,我悄悄去对红雯说了,如此她晓得你们存她体面,没有揭破这件事,焉能不感激于心?背地里,她肯定回带着喜兰来谢你一声,经此一节,她以后再不会同你们作对了。至于你代媚奴打抱不平,我知道你是好心,也叫她打心眼里感激你。”
握着绿儿的手,沈姨娘语重心长的道:“好孩子,你信我的话,错不了。你不要疑心我有意包庇红雯那骚货,其实我何尝不恨她呢?奈何这里面夹着太太,太太待你我是没有说的,是以咱们得顾着她的脸,不能由着性子任意而为。”
沈姨娘再三苦劝,绿儿低着头想了想,感觉奶奶的话委实合乎情理,毕竟她也不想因报复红雯一个人,葬送了两条性命,堂堂沐王府不是吃素的。
如果真闹出人命,那不单单与红雯就此结下了深仇,管家沐福等人也要对自己恨之入骨,而自己作为始作俑者,府里死了人,今后谁还愿亲近自己?怕不连太太也嫌自己伤及无辜,有了心结,而沈奶奶见自己不听她的话,大概也得疏远了。
绿儿很快想通了,悻悻的道:“那这次就算了,奶奶帮她讨人情,真真便宜了她们。不过奶奶您千万要跟她们说明白了,别我们饶了她,还落得她讥笑咱们,说我们不敢惹她呢!”
沈姨娘松了口气,满口应承道:“你放心吧,我一定叫她们来当面道谢。如果红雯心高气傲,不肯服软,那你尽管去回太太,那时我再不拦着了,好不好?”
“奶奶真是个大好人。”绿儿被说笑了,“好吧,算她们运气,碰见咱府里第二菩萨心肠。”
“可不敢跟太太比。”沈姨娘呵呵笑了声。
其实沈姨娘哪是省油的灯,道行深着呢!无非这些话必须说出来,当然也是年纪大了,有了儿子,心态变善了。
想她早年也没少与贞清等小妾争宠,也暗地里用了无数心机手段,那时候杜芊芊年轻不经事,掌控不住内宅,曾发生过小妾暴毙之事,不过与沈姨娘没有直接牵扯。
当时惹得沐夫人大怒,出手狠狠整顿,将几个有嫌疑的小妾丫鬟等全部逐出家门,其中一人直接处死,又狠狠训斥了杜芊芊一顿。
贞清因徐灏的原因,没有受到波及,而沈姨娘则侥幸躲过一劫。
此后十来年,府里依然陆续发生过一些龌蹉事,这使得杜芊芊心肠终于变硬了,最终沐昂身边只剩下了妻妾三人。
宅斗可谓是永恒的,这与永远的国与国,永远的民族间,永远的江湖,永远的官场,永远的商场,永远的办公室一样,有人的地方就有纷争,有和平相处就有勾心斗角。
之所以有的家庭人人和谐相处,而有的则闹得家破人亡,除了做家长的手腕高明、处事公平、以身作则外,也必须家里成员心地善良,没有太多的小肚鸡肠,不会走歪路邪路,总之就是人人的心里有家庭观念,运气也很重要,不要碰上天灾人祸。
不然哪怕一家只有三口人,转眼间分崩离析的例子太多太多了,原因可谓数不胜数。
这边喜兰匆匆进了院子,一边走,一边跺脚,“晦气真是晦气,偏偏不早不晚,竟撞见了她们俩?这要是传到太太耳朵里?唉,打我骂我都不怕,最不济撵我出府也认了,就怕宣扬的人尽皆知,羞也要羞死了。”
也不怪喜兰完全慌了手脚,毕竟已破了身子,一旦太太命人检查,顷刻间会沦为所有人的笑柄,本身一个十五岁的女孩。
如果知道汗巾还落在对方的手里,大约现在想死的心都有。
怎么想怎么过不去这道坎,她们俩凭什么不告诉太太?大家交情一般,甚至还有些龌蹉,知情不报可等同于串谋。
事到如今对喜兰来说,唯一能救她的只有红雯一个人,本来更好的人选是沈姨娘,奈何当日事的起因正是她自己,此刻后悔也晚了。
喜兰很清楚红雯的为人,好在她不会不答应,她也怕闹开来连累了她啊。再则这件事打根上起,她和沐明在亭子里发生的一切,也休想隐藏了。
如此喜兰有了把握,心情忐忑,不知不觉已进了房。
红雯早起来了,坐在窗前梳头,见她进来,骂道:“你这小贱人,没事跑出去做什么?我起来喊了你半天,也没个人答应,留我一个人怪害怕的。就算你有事出去,也该等我起身后说明了再走呀。
咦?看你那蓬头污面,哭丧着脸的鬼样子,你到底出去忙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了?”
“我,我。”喜兰低着头,期期艾艾的不知该怎么解释。
因红雯再三追问,房里没有她人,喜兰一横心跪在了地上,哽咽道:“奴婢求奶奶救命,你老人家若不开恩,奴婢横竖都是个死,不如奶奶干脆把我打死了吧,倒还落个清白干净。”
说着,她不禁流下了泪来,趴在地上连连磕头。
红雯见她突然这个样子,很是吓了一跳,如今她和喜兰的感情越来越深,刚才的叱骂中含着三分宠溺,并没有真的生气,可见一定事出有因。
当下惊疑不定的红雯一下子站了起来,急忙问道:“你疯了不成?到底什么事要我救命?你别光哭啊,好歹先说清楚了。”(未完待续。)





平凡的明穿日子 第一千二百九十四章 爽约
七日前,沈涛约好了夜晚与孙蕙欣幽会,却一时忘了明日考试。其实他算盘打得不错,本以为孙江和乌岱云必定早早休息,但谁知二人都无心睡眠。从下午起,趁着先生不在家,天南海北的聊起天来。
到了夜晚,天上下起了毛毛雨,很快变成了中雨,沈涛心中暗暗欢喜,下雨天内宅妇人们都会躲着不出来,天赐良机。
谁知孙江提议道:“睡不着觉,又下了扰人的雨,干脆咱们三个赌半夜钱吧?”
乌岱云兴致缺缺的道:“我想回家拜访下徐家二位公子,少陪了。”
对此沈涛正中下怀,故作正经的道:“明日考试,不好赌钱,江弟不要不高兴,还是赶紧睡觉养养神的好。”
“你们今天怎么这么无趣?”孙江站起来,“不管你们了,我还是进去找姐姐斗蟋蟀玩。”
沈涛急忙说道:“这怎么使得?明日考试,你不听话,我可要告诉先生了?”
“走了。”孙江也不理他,冒着雨蹦蹦跳跳的转眼没了踪影,乌岱云随即也撑着伞走了。
“这不是又多了一会儿耽搁?”沈涛站在屋檐下跺脚,无可奈何,只好闷闷的期盼孙江早点回来。
打发书童去睡觉,孙涛拿了一本书,歪在椅子上,一直熬到了一更天。天公做美,雨势越来越小,他寻思着这时候孙江一定回自己房里睡觉了,慢慢的走出房门。
熟门熟路的混入内宅,一路七拐八绕的来到西边的园门口,观察唯一守门的婆子已睡了,轻轻推了推门,幸喜没有落锁,只是在里边拴上。
早有准备的他取出一根铁钎子,从中间的缝隙中挑开了门闩,开了门,悄悄的走进园里来。
夜空中不见月亮,四壁虫吟显得比平日有气无力,黑漆漆的花园树影参差,房檐上滴着水,发出微微的声响。
类似孙家这样的明代江南花园,占地面积有限,讲究在有限的环境中,以得水为贵,是以修了水渠引河水流入。
明代宅园的风格多继承唐宋时期写意山水园的传统,着重运用水景和古树、花草树木等来创造出素雅而富有野趣的意境,因而善于在不大的空间内处处巧于借景,每一处都有池塘和太湖奇石,即江南水乡以水景见长,水石相应,天然成趣。
清朝乾隆之后,宅园里的建筑增多,渐渐趋于繁琐富丽,和明代的风格迥然不同。
所以沈涛有点打怵了,这么黑的夜晚如果不走回廊的话,道路湿滑,绕不过池子,一不小心跌入水里怎么办?
尽管害怕,只因**迷人,还是大着胆子沿着岸边小心翼翼的前行,或跳到走廊里弯着腰前进,不时躲避着窗户里的亮光。
有惊无险的摸到绣楼下,沈涛已经分不清什么时辰,楼里寂静无声,两扇朱门紧闭,用力推了推,分毫不动。
“难道她忘了不成?”
皱眉的沈涛伏在门板上侧耳细听,里面隐隐有人声,却分辨不出是谁。他心说不会的,蕙欣欣白天那般可怜可爱之态,对我何等情浓?临别之际点头答应了,决不会爽约,想必还是孙江那家伙赖着不走。
沈涛小声埋怨道:“妹夫啊妹夫,姐夫不就是喜欢你大姐吗?你何必来阻我好事?这会月色又无光了,想必还得下雨,叫我怎么办?”
他只好蹲在一侧楼檐下左等右等,忍受湿闷与虫扰,足足一个时辰,耳听更鼓连续响了三下,天上洋洋洒洒的落下了雨点,只得扫兴而归。
半路上不小心滑了一交,趴在地上好半天才缓过来,沈涛心里好不懊恼,勉强站起来,一瘸一拐的闪出园门。
回屋后点灯更衣,检查伤口,一个人折腾了好半天,勉强睡了还不到半个时辰,乌岱云走进来推他,已到了出发时间。
此后连续下了五天暴雨,孙家严厉警告所有人,没事不要出来溜达,不小心掉进水里可不是玩的。
原来当时孙素欣也同他一样,眼巴巴的等着天黑。不料午后,有一个两姨姐妹施家的妹妹来看望姨母,孙素欣推说身子不舒服,没有去陪她,结果人家过来探视她。
孙家在金陵没几个亲戚,闺中姐妹自小无话不说的,所以只好和表妹说了会儿闲话,把她送了出去。
巴巴的盼到晚上,孙江拎着数个蟋蟀盆,笑嘻嘻的跑到阁楼,叫道:“姐,今日好了,明日过考,先生去了县里一夜不回来。快把你的大将军拿出来与我的金翅斗一斗。”
现如今皇帝嗜好斗蟋蟀,上有所好下必兴焉,风靡了千家万户。
孙蕙欣不乐意的道:“我不和你玩,上次被娘亲骂了一次了。”
孙江却满不在乎的道:“不怕她,她再骂我,我就去寻死。她房里不放着剪刀么?天井里的井口有盖子么?池塘岸边有栏杆么?我死了,叫她再养几个听话的。”
“不要说疯话,说的是小狗。”孙蕙欣忙责备弟弟。
孙江笑道:“我吓唬她而已,不怕她责备咱们。我岂能真的寻死?快来玩吧。”
孙蕙欣无奈的道:“我今日心里不耐烦,好弟弟,你去同妹妹玩吧。”
孙江说道:“她和施家妹妹在一起呢,你不高兴?那我去叫沈哥哥过来,咱们三玩它一宿。”
眼看弟弟真的要出去喊他,孙蕙欣赶紧拉住他,头疼的道:“不要胡闹了,我不喜欢他。”
孙江瞅着姐姐,说道:“你向来喜欢他,怎么今晚不喜欢了?想必他近来越发假道学,得罪了姐姐,那我替他赔礼。”
孙蕙欣看着弟弟假模假样的作揖,就是个长不大的孩童,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也只有弟弟知道她的心事,说不得陪他斗一回蟋蟀。
无奈孙江的蟋蟀不争气,一连斗输了六七只,气得孙江哇哇大叫,死活不肯完事。孙蕙欣心急如焚,便将自己的蟋蟀送了他,孙江这才欢欢喜喜的走了。
孙蕙欣推开窗户,见雨停歇了,心中暗喜,随即想到施家妹妹来了,今晚一定会在楼下歇宿,那么沈郎若是来了,岂不危险?
看来今晚只能作罢,苦于派不出人去知会一声,所以她准备下楼过去亲自等着他来,;半路叫他回去,顺便稍微亲热一下,叙叙衷肠也好。
披上蓑衣正要下楼,就见她生母二姨娘萧氏挽着施家表妹,后头跟着孙惠若等几个丫鬟,一群人说说笑笑的上了楼。
她赶紧把蓑衣脱下,迎了上去。施家表妹说道:“姐姐身子不好,何不早睡?出去不怕风吗?”
“也没什么不好,就是气闷。”孙蕙欣闷闷的道。
萧氏说道:“别受了凉,不出去吧。施姑娘要来看你,我陪她一块来了。既然你身子不好,那我们稍坐一会儿,她到我房中去睡。”
孙蕙欣心情一宽,叫丫鬟沏茶取来点心招待客人,谁知这班女人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竟不走了。
郁闷的孙蕙欣坐在一边,懒懒待待的,谁的话茬也不接。
还是施家表妹见状说道:“咱们不要捉弄她了,到蕙若那边下棋去吧。”
一群女人呼啦啦的下楼了,但是母亲就在楼下,推说身子不舒服的孙蕙欣再也不敢下去,更不敢开门,闷闷不乐的躺在床上,不知不觉睡过去了。
直到三更天,隐约听到她们走了,剩下几个丫头在楼下值夜,伺候了大半天,一个个迷迷糊糊的趴在桌子上,已不知天南地北。
养足了精神的孙蕙欣下了床,拿着灯,悄悄开了房门,轻轻下了楼梯。将西角门打开,探头出去望了望,外面不见一个人影。
“难道没来么?”
孙蕙欣举着灯笼走出去,四处照了照,很快发现一侧房檐下的石阶上有两个干干的脚印,因而长叹道:“累他守了半夜!可恨我竟睡过去了,他枯等这么久,这一去不知怎么怨恨我爽约呢。沈郎,你只当是我负你,可我却也是出于无奈啊!”
于是乎,孙蕙欣还抱着一丝希望,也不锁门,悄然上楼。
七天后的七夕节,沈涛总算盼来了大晴天,中午趁着先生回家的时候,他两步并作一步的飞奔至楼下,园里的妇女对此熟视无睹。
进了绣楼,三层通往阁楼的门是开着的,沈涛听了听,楼上毫无动静,于是上了胡梯,推开闺房门,见孙蕙欣披着一件大红锦纱短衫,衣衫不整的坐在床头低头看书。
沈涛也不做声,直挺挺的走至她面前站着,脸上有着无限委屈。
孙蕙欣惊见他终于来了,忙放下书站起来,低声说道:“对不住,叫你那晚受了大委屈。”
将当晚的原由解释清楚,沈涛露出笑脸,说道:“我怎敢怪你?只怪我自己缘浅,好不容易得了机会,谁料这边又这样。”
看着对方的抹胸,沈涛忍不住伸手将孙蕙欣搂在怀里,一只手扣在她胸前,“可惜你这千娇百媚的好身材,我却无福消受。”
孙蕙欣说道:“别说这些丧气话,我们得从长计较。”
沈涛点头道:“秋天日短,先生一定会早放学,我就说要在这里读书,就可以进来了。”
“未必。”孙蕙欣摇了摇头,“到底年纪大了,父母不会容许你成天跑进来。这些天我也仔细想了想,楼下就是妹妹的房间,她虽然年纪小,总归也不便。不然咱们约定了日子,晚上在折桂轩中见面,你说如何?”
沈涛顿时喜出望外,说道:“好是好,只是难为你要受风露。”
孙蕙欣笑道:“你那日经了雨,我难道不能受风露么?”
对此沈涛深受感动,激动的道:“美人恩重,真是一辈子也报答不清。”
他嘴里说着令人感动的情话,手却自然而然的摸到了下边,弄得孙蕙欣心不在焉的听着,微微弯了腰,"jiao chuan"起来。
“择日不如撞日。”沈涛已然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喘着粗气,“好妹妹,今天先给我略尝尝滋味吧。”
“此刻万万使不得。”孙蕙欣吓了一跳,急忙按住他的手,“丫头们随时会上来的。”
沈涛耳充不闻,不管不顾的把她推倒在床上,自己伸手去脱下裤子,然后趴了上去。
“你没听见楼梯板响了么?快起来,快起来!”
被强行脱了裤子的孙蕙欣急的低声叫道,扭着双腿以躲避男人的凶器。
没法得逞,沈涛只得悻悻的翻过身,孙蕙欣羞涩的瞄了眼那支昂扬‘铅笔’,胡乱系上自己的裙子,扭过头去催促道:“我真是上辈子欠了你,好歹自己把裤子穿上啊!”
沈涛得意笑了声,这才懒洋洋的套上裤子。这边孙蕙欣穿好衣衫,对着镜子挽了挽头发,径自走了出去。
正好两个丫鬟走上来,孙蕙欣问道:“怎么才回来?”
一个丫鬟解释道:“大家都在丢针儿,我们也玩了会儿。”
“哦,那我也去试试。”孙蕙欣说完下了楼。
两个丫鬟瞅着沈涛笑嘻嘻的打眼前经过,彼此心照不宣的撇撇嘴。
就这么走到了折桂轩附近,孙蕙欣停住脚,说道:“你去吧,我不送你了。”
沈涛指着折桂轩,恋恋不舍的道:“进去坐一会儿好不好?”
“不行,丫鬟会过来找我。”孙蕙欣下意识的望了望四周,无人。
“没人的。”沈涛不由分说,一把将她拖到屋子里,双手环绕,又把人给按在了塌上。
“哎呀使不得,使不得。”孙蕙欣半真半假的胡乱挣扎。
这节骨眼上,沈涛已经懒得废话,双手将她的裙子撩起,扯下薄薄的襦裤,自己也急忙脱下裤子,再一次露出那仅仅三寸长的小铅笔来,好似多么了不得的伟物似的,得意洋洋的在对方眼前晃一晃,然后就要跃马出阵。
他哪里知道?其实刚才孙惠若就已很纳闷了,亲眼目睹‘铅笔’真容,虽然还是处子之身,但阅读过那么多的闲书,书里面无不描述多情公子的铅笔多么多么伟岸,什么长达半尺有余,粗若儿臂,鸡蛋大小,女人无不趋之如骛,视为恩物云云,再再说明男人的东西可谓越大越好。
加上那天亲眼望见徐煜小解时的场景,也算见识过真正的家伙,总之沈郎的那玩意未免尺寸太小了吧?
当然没真正体验过,焉知什么锅配什么盖?稍微失望之余,孙蕙欣并不是太在意,毕竟她喜欢的是沈涛这个人。
但是在光天化日之下,通往书房的必经之路,半敞开式的折桂轩里,实在不是好时间好地点,所以她急忙用手阻挡住下身,正色说道:“好哥哥,不是我不依着你,一来恐怕丫头过来,二来怕先生回来,三来这里人来人往,一旦被人看见,你我还能做人嘛?还是依计而行的好。”
沈涛也不是个胆大的,尤其听见先生二字,整个人都僵硬了,呆呆的傻站在那里。
趁着这机会,孙蕙欣站了起来,匆匆弄好了裙裤。抬头见他又不穿裤子,好笑的道:“又来了,像什么样子?还不穿好了回去?”
沈涛回过神来,脸上难掩失望之色,扯着她的手,撒娇道:“还是你替我穿吧,你看它可怜不可怜?”
“你呀!多时才会学会稳重呢?”孙蕙欣用指头在他的脸上点了点,摇着头笑道:“你存心想占我便宜,休想。”一转身,笑着跑了出去。
沈涛忙穿上裤子,追出来嘱咐道:“不可再失约啊!”
“晓得了。”孙蕙欣回头冲他嫣然一笑,飘然远去。
“哎呀,不好了,好像到时间了。”
沈涛终于想起要开课了,急忙风风火火的跑向书房。(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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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凡的明穿日子 第一千二百九十五章 狡辩
屋子里,红雯听完喜兰的交代后,已经气得整个人瘫倒了椅子上,手里的一柄象牙梳子,早已不知不觉跌落在地,断成两半。而连破了身子也坦白交代出来的喜兰,业已惭愧的满面绯红。
“你,你这下流不堪的东西!”
红雯浑身哆嗦,突然拔高了音量,声音尖锐,“这还了得么?我只问你一个十五六岁的黄花闺女,怎能知道干此种无法无天、没廉耻之事?还有一说,你既然成心偷汉子,为何偏要弄得不尴不尬,被人发现了呢?还偏偏又被那两个贱人看见?你是不是非要闹得阖府上下皆知,做不成人?然后带累我不干净!”
盛怒之下的红雯越想越气,猛然站起,怒指着喜兰,厉声道:“你做下丑事,怎么犹有如此的厚脸皮,跑来求我?还说什么要死要活,分明想挟制于我。你如果一心要死,当时被她们撞破,就该马上去死!”
无地自容的喜兰跪在地上,被奶奶毫不留情的一番奚落,索性破罐子破摔豁出去了,忽然直起腰来,抬头说道:“奶奶,您别说骂我,就是打死奴婢,奴也情愿伏法,现在悔之已晚。但请容我好歹分辨几句啊!”
“你说!”红雯怒道。
喜兰想了想,说道:“譬如说强盗,已经杀人越货,纵然事后金盆洗手,说要一心向善,是不是也来不及了?奴婢也是如此,事情已做了,还有什么好说?”
红雯冷笑道:“你的意思是想说不知者不怪,还是说你年少不懂事啊?那强人一旦被人揭发,哪怕年迈也得被拖出去砍头,何况就算泯灭人性的恶人,杀了人后,那日子过得也不安稳,举头三尺有神明。你也一样,明知不该苟且,以身试法后竟还有脸诡辩?我真是替你羞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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